Anonymous 发表于 2023-3-10 09:59:37

M奴集中营

第一章 莫名的意外
  所有父母都会期盼自己的子女可以考上一所名牌大学,所有的子女也希望自
己可以读上一所名牌大学。可是,在我生活的小村庄里,没有一个人会有这样的
想法。我生活的小村庄可以说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家家户户的人们都是
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男耕女织,和中国古代一样。偶尔,会有一些年轻人出去
打拼,可是也会因为受不了外面世界的压力而回来。
  我和父亲生活在一起,母亲因为身体状况差,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
么多年来,父亲也没有再娶妻,和我相依为命。我很尊敬我的父亲,他是一个伟
大的父亲,因为要抽烟,所以我父亲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依
然每天在田里耕种,再苦再累都自己扛着,为的只是带给我幸福的生活。
  很小的时候,父亲为了不让我做一个不识字的文盲,于是把我送到了村里唯
一一所学校里去读书。慢慢的,我爱上了读书,从小学一直到初中,又到高中,
最后还参加了高考。这一件事可以说是轰动了整个村庄,因为在我们村庄里面,
并不需要你的才华,无论你是大学生还是文盲,在这里过的都是同样的生活,那
就是男耕女织。所以,从前和我一起读书的很多人都在16岁的时候便放弃读书
,回家耕田了。
  高考结束没多久,我便收到了一封来自某城市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件
事对于我们整个村庄来说都是一件大事,有很多人则希望我出去闯一闯,但也有
很多人反对我去念大学。忽然之间,我变得进退两难,说实话,能读大学当然是
一件好事,但是如果不能去,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录取通知书在家一直放了一个
星期,后来出乎我的意料,父亲居然让我外出读书,当时听到父亲的话,我感动
的都哭了。
  父亲从亲戚朋友那里借了很多钱供我读书,大学新生报道时间是9月11日
,而我在8月底就去了。城市和我生活的村庄真的有很大的区别,林立的高楼大
厦,飞奔的汽车,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切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新鲜
的,我们学校虽然位于郊区,但是距离市中心的车程也不过半小时左右,所以我
一有时间,就会一个人坐车到市中心去走走。
  今天是星期六,正好是周末。我独自一个人坐着车又来到了市中心,每逢周
末这里的人就特别多。加上今天的天气又特别的好,逛街的人更是比平时多了几
倍。我很清楚自己家里的条件,我知道自己不能和其他学生那样大手大脚的花钱
,于是我只是用了几元钱在一家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坐在人行道的椅子上享受
着夏日的午后。这是我在城市里享受的第一个午后,我很兴奋,看着熙熙攘攘的
人群,我知道这就是我将来的生活模式。虽然城市的节奏很快,但是我也要去适
应。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忽然就闭着眼睡着了。然而惊醒我的声音却是尖叫声,
我睁开眼睛,睡眼蒙蒙的看见所有行人四下散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便
又听到了几声枪响。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能断定这一定不是什么
好事。于是,我来不及细想,顺着人群一起四下散开。M奴集中营
第一章 莫名的意外
  所有父母都会期盼自己的子女可以考上一所名牌大学,所有的子女也希望自
己可以读上一所名牌大学。可是,在我生活的小村庄里,没有一个人会有这样的
想法。我生活的小村庄可以说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家家户户的人们都是
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男耕女织,和中国古代一样。偶尔,会有一些年轻人出去
打拼,可是也会因为受不了外面世界的压力而回来。
  我和父亲生活在一起,母亲因为身体状况差,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
么多年来,父亲也没有再娶妻,和我相依为命。我很尊敬我的父亲,他是一个伟
大的父亲,因为要抽烟,所以我父亲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依
然每天在田里耕种,再苦再累都自己扛着,为的只是带给我幸福的生活。
  很小的时候,父亲为了不让我做一个不识字的文盲,于是把我送到了村里唯
一一所学校里去读书。慢慢的,我爱上了读书,从小学一直到初中,又到高中,
最后还参加了高考。这一件事可以说是轰动了整个村庄,因为在我们村庄里面,
并不需要你的才华,无论你是大学生还是文盲,在这里过的都是同样的生活,那
就是男耕女织。所以,从前和我一起读书的很多人都在16岁的时候便放弃读书
,回家耕田了。
  高考结束没多久,我便收到了一封来自某城市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件
事对于我们整个村庄来说都是一件大事,有很多人则希望我出去闯一闯,但也有
很多人反对我去念大学。忽然之间,我变得进退两难,说实话,能读大学当然是
一件好事,但是如果不能去,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录取通知书在家一直放了一个
星期,后来出乎我的意料,父亲居然让我外出读书,当时听到父亲的话,我感动
的都哭了。
  父亲从亲戚朋友那里借了很多钱供我读书,大学新生报道时间是9月
                                                                              

11日
,而我在8月底就去了。城市和我生活的村庄真的有很大的区别,林立的高楼大
厦,飞奔的汽车,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切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新鲜
的,我们学校虽然位于郊区,但是距离市中心的车程也不过半小时左右,所以我
一有时间,就会一个人坐车到市中心去走走。
  今天是星期六,正好是周末。我独自一个人坐着车又来到了市中心,每逢周
末这里的人就特别多。加上今天的天气又特别的好,逛街的人更是比平时多了几
倍。我很清楚自己家里的条件,我知道自己不能和其他学生那样大手大脚的花钱
,于是我只是用了几元钱在一家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坐在人行道的椅子上享受
着夏日的午后。这是我在城市里享受的第一个午后,我很兴奋,看着熙熙攘攘的
人群,我知道这就是我将来的生活模式。虽然城市的节奏很快,但是我也要去适
应。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忽然就闭着眼睡着了。然而惊醒我的声音却是尖叫声,
我睁开眼睛,睡眼蒙蒙的看见所有行人四下散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便
又听到了几声枪响。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能断定这一定不是什么
好事。于是,我来不及细想,顺着人群一起四下散开。
  运气不好,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看,我才发现我的面前居然出现了
一个蒙面的男子。他的手上拿着枪,他的身后还有一群和他一样蒙着面的男人。
和他们想对立的是一群穿着警服的警察,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坏人,想要悄悄的离
开他们,可是谁知我却像被抓小鸡那样被面前的这个蒙面男子抓了起来。我想要
挣扎,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一拳打在头上,打昏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昏迷了多长的时间,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了一
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双手双脚被束缚,我想要挣脱却是在做无用功。我
想要大声的呼喊,却无论我喊破喉咙也没人应答。我应该怎么办,我感觉到茫然
,我不知所措。就在这个时候,屋子的大门打开了,一阵刺眼的光线射在我的脸
上。我模糊的看清进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一身正装的男子。他的脸上面带笑容
,对着我良久没有说一句话。他的第一印象告诉我他是一个好人,可是很快我就
知道如果他是好人就应该立刻救我,而他并没有那样做。
  「可以救我出去吗?」我幼稚的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喊你父母拿100万来,你立刻可以离开这里。」
  听了这句话,我整个人忽然变得冷静起来了。我笑了,笑的很冷很苍白,「
那就请你杀了我吧!我只是一个从农村来的大学生,读书的学费都是东拼西凑才
有的,100万对于我们家来说更是一个天文数字。我父母是拿不出来的,你还
是趁早杀了我,免得我在这里浪费你们的粮食。」
  这句话一出,首先发飙的是那男子后面的一个小子。他从腰间掏出了手枪,
指着我说道:「TMD,想死,我马上可以成全你!」
  我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是久久没有听到枪声,我睁开眼,发现
是那个戴眼镜的男子制止了他,他的样子看上去很稳重,我知道他应该是这群人
中的老大。只听他说道:「任何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这个人也不例外!相信要不
了几天,他就会成为我们的摇钱树,你们几个一定要好好的对待他。先去买点儿
好吃的来,晚上我再慢慢和他谈。」
  屋子里又黑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知道一会儿有
东西吃一定要吃的饱饱的。这样一会儿我才会有力气逃跑。我可不想一辈子被这
群人掌握,我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第二章 首次调教
  说好了要买好吃的给我,可谁知我睡了一觉起来肚子还是空空的。我大声咆
哮,说那群人不讲信用,把自己所会的骂人词语都说了一遍,可是那扇铁门还是
迟迟的没有开启。我有些心灰,有点儿意冷,难道他们要这样把我活活的饿死吗
?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一点吧!
  现在的我,不得不相信那些外出打工的年轻人的话,外面的世界真的很残酷
,真的很残忍,真的让人无法去适应。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做些什么,难道注
定要命丧于此吗?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屋子的大门忽然间就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年龄
和我相仿的男子,他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将自己的鼻子捂住道:「
真是臭死了,赶快去洗个澡,一会儿别把房间弄脏了。」
  话音刚落,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这个男子早已将一个狗链
子系在了我的脖子上,并牵着另外一头将我带出了这间黑屋子。我跟在他的屁股
后面,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进了一间废弃的别墅,别墅很大,却空空的没有一人,
很黑,没有电灯,只有几根蜡烛勉强的将整间别墅照亮。
  应该上了4层楼吧!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把
我怎么样。反正横竖都是死,我不如顺其自然,和他们玩玩。说不害怕都是骗人
的,我被这个人重新甩进了一间屋子,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卧室,因为这里面豪华
的让我不敢相信。
  月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告诉我已经是晚上了。我看着这间卧室,忽然间听那
个男子又对我说道:「卫生间在你的右手边,赶快进去洗个澡吧!你的全身都要
臭死了,再不洗澡恐怕出去人家都不会和你走在一起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莫名的激动。当然不是因为他关心我,而是因为我听
见「出去」这2个字,难道他们想通了要放我出去吗?
  我立刻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
头,我将自己的身上洗干净,还哼着小曲儿呢!体验了那么久非人的生活,我终
于可以出去了,心里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大概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吧!我将身上擦净,忽然发现我根本没有可以换洗的
衣服。我有些尴尬,赤身裸体出来找我穿的那套衣服,可是打开门发现这卧室里
一件可以换洗的衣服也没有,包括我的那套衣服也不知道被什么人拿了出去。我
想去开门,这才发现原来卧室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我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但是我并没有大叫,因为我听见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原来杨哥口中的那个穷小子就是你啊!不错啊!身材还不错,皮肤也白白
的,好好调教一下说不定可以和我一样呢!」
  我转过头,发现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女子正将我盯着,因为没有穿衣服,我
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下体的JJ,然后口吃的说道:「你,你是谁?怎么,怎么你
会在这里?」
  她笑了笑从床上走了下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竟然和我一样,身上是一
丝不挂。她的皮肤很好,身材更是诱人。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看得我
不停的吞口水。
  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走到我的面前,羞答答的说道:「我叫做小霞,命运和
你一样。」
  我有点儿同情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也被他们抓来,他们真的是十恶不赦
的大坏蛋!
  小霞还来不及和我说什么,卧室的门忽然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
个戴眼镜,穿正装的头领,也就是小霞口中的杨哥。杨哥的怀里搂着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应该是杨哥的老婆,年龄和杨哥差不多,个子稍微有点儿矮,看上去文
文静静的。
  杨哥和他老婆看见赤身裸体的我和小霞并没有感觉意外,他只是拍了拍手,
忽然门外就进来了几个男子,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将床单,枕套,被套换好就出去
了。
  卧室的门又一次关上了,卧室里只剩下我,小霞,杨哥和杨哥的老婆。
  杨哥搂着他老婆坐到床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忽然看见小霞就像一只狗
似的爬到了杨哥和杨哥老婆的脚下跪着,她的样子让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只见
她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小霞给东少爷,茜少奶奶请安了!您们二位已经很久没
有来这儿了,小霞真是想死您们了。」
  话音刚落,只见东少爷忽然就是一脚踢在了小霞的胸口,将小霞踢倒在地,
「去把东西拿来。」
  这一下小霞好像连走路都不会了,直接就在地上爬,从我面前爬过,爬到衣
柜面前,从衣柜里叼出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然后又按照原路爬到了东少爷的
面前。
  东少爷招手示意让我也过去,我不敢违抗,走过去站在了东少爷的面前。这
时只听东少爷说道:「如果你不想死,不想挨打,也就跪着,还有,一会儿无论
做什么事你只要按照规矩来就可以了。」
  我并不想挨打,更不想死。所以,我和小霞一样跪在了地上。东少爷将塑料
口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了2副手铐,2副脚铐和2个狗链子,分别给我和小霞戴
上。
  「小霞,你去一边玩吧!我和你茜少奶奶先调教调教一下这只新来的狗狗,
一会儿再玩你。」
  现在的小霞,似乎连说话也不会了,只是「汪汪汪」的叫了几声,就爬到一
边跪着去了。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要怎么调教我,只是跪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连抬头
看他们也不敢。
  「把我们的鞋脱了吧!」
  我往前跪了2步,将东少爷和茜少奶奶的鞋子脱去。鞋子才刚刚脱下来,忽
然见小霞又爬了过来,这一次她爬过来是有目的的,她居然将东少爷和茜少奶奶
的鞋子给叼走了,并在一旁用舌头舔着那2双鞋子。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小霞
现在的样子,是骚还是贱?应该确切的说,两者皆有。
  这一幕东少爷和茜少奶奶看的是特别的兴奋,只听东少爷忽然说道:「哈哈
!原来小霞喜欢这些东西啊!快,快把我们的袜子也赏赐给她吧!」
  东少爷的话音一落,我立刻又将东少爷和茜少奶奶的袜子给脱了下来。袜子
在地上还没放多久,就被小霞给叼走了。她回到刚才那个地上,将东少爷和茜少
奶奶的袜子含在嘴里,样子看上去好像很喜欢。
  「真是只贱狗!」茜少奶奶说道。
  东少爷和茜少奶奶躺到了床上,我依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没有去看小霞
,也不敢去看茜少奶奶和东少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茜少奶奶忽然对我说道:
「过来给我舔舔脚吧!」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爬到了茜少奶奶的面前,伸出舌头舔着茜
少奶奶的脚。在我看来,这个应该就叫做舔脚吧!茜少奶奶似乎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舌头从她脚尖滑过所带来的刺激,她脚上的每一寸肌
肤都有我的口水滋润,我不知道这样对她的脚有什么用,也不敢问,只敢低着头
对着这双玉足不停的吮吸。
  东少爷则下床走到了小霞的身边,小霞的脸贴在东少爷的大腿上,看上去就
好像是一只狗正在讨好主人。东少爷用手摸了摸小霞的脸,小霞兴奋的「汪汪汪
」大叫。东少爷伸出一只手指,他将这只手指放进了小霞的嘴里,小霞就好像吮
吸棒棒糖一样的舔着东少爷的手指,样子看上去很是享受。
  动作的挑逗,东少爷自然不也不会忘记在语言上挑逗小霞了。只听东少爷忽
然说道:「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你是不是期待了很久了?」
  小霞点着头,她闭着眼睛继续吮吸着东少爷的手指。东少爷笑了笑,「你真
是一个小骚货,我的手指就能带给你如此的快感,那一会儿我插你 你不是要兴
奋的死掉?」
  听到这里,小霞忽然趴在了地上,她亲吻着东少爷的脚,一边亲吻一边说道
:「东少爷,求求您插小霞吧!小霞好喜欢被您插,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小霞还
期待,小霞好迷恋啊!」
  东少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很久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小霞好像根本没有放
弃,她继续亲吻着东少爷的脚,求着东少爷。过了很久,东少爷终于开口说话了
,「似乎比起JJ,现在我的脚更可以带给你快感!不然,你就用我的脚自慰吧
!」
  小霞不敢违抗东少爷的命令,她扶着东少爷坐在床上,她自己却坐在地上,
张开双腿。只见小霞抓起东少爷的脚,将东少爷的大拇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部,而
东少爷另外的一只脚,则被小霞放进嘴里吮吸。小霞很喜欢这种感觉,她大声的
浪叫,好像很舒服,她叫的很大声,整个卧室都是她浪叫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茜少奶奶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她冲到小霞的面前,对
着小霞的脸就是几个耳光,然后破口大骂道:「你这贱货,他的脚都能让你叫成
这样,你这一辈子不做狗真是可惜了!就知道自己享受,也不知道考虑本姑奶奶
的心情,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你吵醒!」
  听见茜少奶奶的话,小霞的脸色立马变了。她一边给茜少奶奶磕头,一边对
茜少奶奶说道:「小霞知错了,请茜少奶奶惩罚!」
  茜少奶奶站在那里,想了很久忽然对小霞说道:「你先去面壁,等到明天我
再收拾你!今天已经太晚了,我和东少爷要休息了!」
  第三章 恋足故事
  东少爷和茜少奶奶很快就睡着了,小霞一个人在面壁,我躺在地上,想着刚
才发生的一切。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在东少爷茜少奶奶的眼里,我是什么?一个
伺候他们的佣人还是一只没有自尊,供他们玩弄的贱狗?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
对现在的自己,我究竟是应该反抗还是逆来顺受呢?
  不可否认,刚才东少爷的命令我都没有违抗,而且没有反抗的意思。不可否
认,刚才给茜少奶奶舔脚的时候我很兴奋,我很喜欢给人家舔脚。
  或许,真正的我就应该和小霞一样,做一只贱狗得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是被
小霞用脚踢醒的,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见床上的东少爷和茜少奶奶还在睡觉

  小霞示意我,让我和她一起跪在床边,我小声地爬了过去,跪在小霞的旁边
后开口问道:「需要叫醒他们吗?难道他们都不上班的吗?」
  小霞告诉我今天是周末,让他们睡到自然醒,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床边
跪着直到他们醒来。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首先醒来的是东少爷。他看见跪在床边的我和小霞,
脸上露出了笑容,意思好像是在说我孺子可教也。
  我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见小霞忽然爬到了东少爷的面前,她跪直了身
子,将东少爷的裤子脱去,并将东少爷的JJ含在了嘴里。没过多久,我发现小
霞的两腮忽然鼓起,我猜测是东少爷在尿尿,而小霞正在喝东少爷的尿水。果然
,我猜的一点儿也不错,小霞在把东少爷的尿水喝去后还用舌头将东少爷的JJ
舔的干干净净。东少爷将裤子穿上,然后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这是清晨醒来
的第一泡尿,是赏赐给我最宠爱的狗狗。不是任何一只狗都可以喝的,小霞能喝
我这一泡尿可是她的荣幸啊!」
  东少爷说完话后就牵着小霞进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
了。我只知道,我依然跪在床边,等着茜少奶奶的醒来。
  我忘记了茜少奶奶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了。只知道茜少奶奶起来后和东少爷一
样,将自己清晨的第一泡尿赏赐给了小霞,并且和小霞进了卫生间,过了许久两
个人才出来。
  应该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卧室的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他的
皮肤白白净净的,看见赤身裸体的我和小霞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将餐桌摆放好
,摆放上吃的就出去了。
  一看见食物,我就不停的吞着口水,茜少奶奶的一顿午饭可能是我只有在过
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的。烧鹅烤鸡,这些东西我不敢去奢望在家能够吃到,但是就
连一般的凉菜和下饭菜也不是我们这些穷人能够吃得起的。茜少奶奶好像不太喜
欢这些食物,大声的嚷嚷道:「每天都是这样大鱼大肉,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啊!

  或许像茜少奶奶这样的有钱人更喜欢是粗茶淡饭吧!而对于我们这样的穷人
来说,能吃上一顿大鱼大肉又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小霞从卫生间里拿出了2个盆子,将这2个盆子放在了茜少奶奶的脚下。我
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听见小霞对我说道:「还不赶快爬过来吃饭,一会儿下
午还有得你忙的。不填饱肚子,下午准把你给累死。」
  在这个地方,我最相信的就是小霞了。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小霞是永远不
会骗我的,因为她好像就是和我同病相怜,我应该相信她。
  于是,我模仿着小霞的动作,爬到了餐桌底下。她跪在茜少奶奶的左脚面前
,而我却跪在茜少奶奶的右脚面前。我不知道这个代表着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我
中午饭究竟是什么。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无论是做什么,我也要忍过去,我也要
坚持过去,因为我要保住性命,因为我要逃命,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想着想着,我忽然发现我的盆子里有了一些食物。这些食物已经被人咀嚼过
,只是又吐了出来,盆子里还有那个人的口水,看上去有点儿让人反胃。
  我看了看小霞,她盆子里的食物和我的食物一摸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小
霞根本不会觉得这个恶心,而且已经开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或许,对于一个
连尿都喝的女人来说,这样的食物真的一点儿也不恶心。当然,我说这句话并没
有嘲笑小霞的意思,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一天,我将重复小霞所走过的路,
而且可能会比小霞更加的痛苦。
  小霞很快就把自己盆子里的食物吃完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盆子,
然后很关心的说道:「还不赶快吃,不然一会儿茜少奶奶看见就要生气了。」
  我很感谢小霞的关心,大口大口的将盆子里的食物吃进肚里。说句心里话,
这些食物虽然看起来是很恶心,但是吃起来就丝毫没有那种感受了。因为食物本
身的味道还在,只是多了一些口水,虽然听起来觉得恶心,但是吃起来却真的没
有什么恶心的感受。
  茜少奶奶看见我很快就把盆子里的食物吃完了,心里很是高兴,脸上还露出
了笑容,对我说道:「哟,还真是孺子可教也。想不到你这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
生活,好好表现吧!以后你就会知道,这样的生活是多么的适合你了。」
  我不知道茜少奶奶嘴里的生活是怎样的一种生活,但是我还是很期待,也不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午饭过后,那个白白净净的青年男子又进来将餐桌收拾出去。卧室里依然只
有我,小霞和茜少奶奶。茜少奶奶躺在床上,小霞正在为她修理着手指甲。而我
,昨天茜少奶奶说我的舔脚技术很好,所以今天又让我继续为她舔脚。
  我不知道茜少奶奶为什么喜欢我给她舔脚,但是说实话不仅仅是茜少奶奶喜
欢,我也很喜欢跪在她的脚下为茜少奶奶舔着脚。昨天晚上因为灯光太暗,所以
没有机会好好的欣赏茜少奶奶的玉足,现在我终于有机会了,我当然是不会放过
的。
  摸着良心说,茜少奶奶的玉足并不是属于那种很诱人的类型。因为给我的感
觉,茜少奶奶的玉足很普通,36码的样子,皮肤也不能用白皙这个词语来形容
。很嫩,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足部没有任何的修饰,就连一般的指甲油也没有
涂。脚趾甲剪的很整齐,我相信这应该是小霞的功劳。我将双眼闭上,用鼻子闻
了闻茜少奶奶的玉足,没有味道,在没有香味儿的同时也没有脚臭味儿。我伸出
了我的舌头,一开始,我先将茜少奶奶的脚背舔了一遍。然后,我又将茜少奶奶
的脚底大致地舔了一遍。都是很粗略的舔过,并没有细细的品尝。这只是一个开
始而已,很快我就将茜少奶奶的每一个脚趾头放进嘴里吮吸,并且顺便将茜少奶
奶每一个脚趾头之间的缝隙舔的干干净净。还没有结束,比起脚趾甲和脚趾甲缝
隙之间的脏物,脚后跟的死皮更是让人觉得难以清理。因为,对于任何一个人来
说,脚趾甲和脚趾甲缝隙之间的脏物你可以吞进肚子里,但是脚后跟的死皮却需
要你不停的吮吸,不停的舔舐,然后慢慢地用牙齿按摩,这样才会真正的有一定
的效果。虽然死皮不是一次舔脚就可以清理干净的,但是只要长期使用这种方式
,对足部的死皮消除还是有一定的帮助(以上方式仅供参考)。或许过了几个小
时,又或许整个下午都过去了。因为我在给茜少奶奶舔脚的同时,小霞已经完成
了很多事情。
  晚饭的过程和午饭一样,在这里就不啰嗦了。进入晚上,晚上东少爷回来了
,在外面忙了一天,想必东少爷是累坏了。刚走进卧室,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茜
少奶奶并没有去吵醒他,只是示意让我为东少爷将鞋袜脱去,并且让我用同样的
方式为东少爷舔脚。
  比起茜少奶奶的玉足,不得不说,东少爷的脚上有一股很浓的汗臭味儿。一
开始,我很是不喜欢这股味道,但是后来也没有太去在意,只是一心一意的舔着
东少爷的脚,直到东少爷的脚上不再有那股汗臭味儿。
  苍白的人生,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而这一天我所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但就
是为茜少奶奶和东少爷舔脚。虽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很虚度,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只是希望明天不要比今天更差就好。
  一夜过去,我整个人又有了一些精神。我不想去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
是因为那对于我是一种痛苦,只是我还丝毫没有习惯那样的生活。
  其实这样的生活我似乎已经开始慢慢适应,或许从中我还体会到了不一样的
快乐。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很喜欢舔脚,这个是不能否认的。当
然,虽然成天到晚都是跪着的,但是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想着小
霞一天的生活,我却觉得自己的生活是要轻松很多。
  又是新的一天的到来,我和小霞和昨天一样,跪在床边等着东少爷和茜少奶
奶的醒来。真的很羡慕他们,他们睡在床上,而我却只能睡在床下的地上。他们
可以睡到自然醒,而我每天早上必须在一个时间段醒来,而醒来之后的事情就是
跪在床边等着东少爷和茜少奶奶的醒来。
  我还是不知道东少爷和茜少奶奶究竟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们这样调教我
有什么目的。直到这一天,东少爷忽然问了我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才知道这
件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东少爷和茜少奶奶都是来自同样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是东少爷的家族
组织。现在这个组织的组长就是东少爷的姐姐,所有组织成员都叫她欣姐。社会
上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就连警察也不知道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个组织。因为这
个组织实在是太隐蔽了,就连我也不知道这个组织具体有哪些成员,只知道他们
做的生意不是一般的正当生意,也不是一般的地下生意。组织的成员很少,除了
东少爷,茜少奶奶和欣姐这3个管事的外,剩下的都是一些没起眼的人物。
  这个组织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贩卖人口。一开始,这个组织只敢在非洲,或
者是一些贫穷的国家做事。他们将一些黑人贩卖到世界各地做一些苦力工作,从
中获得丰厚的收入。后来,渐渐地,这个组织也会将一些因为赌博没有钱还债的
人关押,最早关押他们只是为了让他们通过自己的劳动而还清赌债。后来,这些
人的生活也就越来越悲惨了。因为,欣姐在一次无意间发现了一座无人的岛屿,
于是在这个岛屿开始了M奴集中营的策划。这个M奴集中营主要就是将一些被贩
卖的人口进行奴性训练,让他们忘记自己做人的尊严和自由,将他们培养成一个
个奴隶,并且将他们贩卖到世界各地。
  M奴集中营具体的一些故事,我也将分章节讲述。希望各位同好踊跃回帖,
顶至4页,我将更新M奴集中营的第一个章节,名为——「地下室的地狱生活」
  第四章 地下室的地狱生活
  手铐脚铐束缚着我的双手和双脚,眼睛也被人用黑色的布给遮住,嘴巴,嘴
巴里塞进了2双棉袜,就连呼吸也只能靠鼻子了。我知道我脖子上的狗链子没有
被取下来,而且我还知道狗链子的另外一头被栓在一个笼子上,因为现在的我已
经被关进了这个笼子。
  这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货车在公路上奔驰,我知道这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人也和我的遭遇一样,
因为我听见了其他的呼吸声,同时也听见一些人在笼子里挣扎。相比起他们,我
要冷静的多,坐在笼子里的我是一声不吭,一句话也不说,就连应该有的挣扎我
也没有了。
  货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我身处何方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忽然响起,「又来了那么多啊!先把他们送到地下室去训练
吧!」
  我知道说话的是一个女人,但是因为眼睛被蒙上了,所以我并不知道这个女
人的模样,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一定很好看。我被推到了地下室,我也不
知道接下来我将面临着什么,但是我的心里一点儿也不害怕,既然没有选择逃避
,我就应该勇敢的面对。
  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甜很好听,「推进来吧!一个月以后再来,我相信
那个时候这笼子里关着的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狗。」
  「庭姐的办事效率我一直都是很清楚的,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简单的对话之后,我知道这里只剩下我和庭姐2个人了。庭姐将我眼睛上蒙
着的布取了下来,并将我嘴里塞着的袜子也拿了出来。我看见了庭姐,骨感的身
材,笑起来的时候还有酒窝,的确是一个大美女。庭姐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
腿对我说道:「比起做人,做狗恐怕要简单的多。只要听主人的话,就可以衣食
无忧,总比做人要自己奋斗的好。」
  我总是觉得这个庭姐应该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所以我对庭姐说道:「庭姐
您好!请问在这一个月之内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庭姐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不需要做什么太复杂的事情,你只需
要忘记自尊,忘记自由,安安心心的做一只狗就好。」
  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在东少爷和茜少奶奶的卧室里面,我已经大概知道
什么是狗了。于是,我对庭姐说道:「希望我能真正的变成一只狗。」
  庭姐笑了,「要成为一只狗,就不能用「我」这个字来说自己了,以后你只
能称呼你自己为「狗狗」,这一点是你现在必须注意的。」
  「是,庭姐。狗狗知道了。」
  看见我知错就改,庭姐也很高兴。她对我说道:「现在天色已晚,今天你就
在笼子里好好的休息一晚吧!明天我就会正式的开始训练你,你要打起精神,如
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一定要尽量的改正,我不喜欢笨狗,那样会让我生气的。

  庭姐说完这番话后就出去了,我独自一个人留在笼子里,忽然对明天的训练
产生了兴趣,虽然不知道是怎样残酷的训练,但是我还是很期待。
  鞭子抽打在笼子上,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朦朦胧胧的睡眼,看见庭姐
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她的表情告诉我,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立刻跪在了
笼子里,因为笼子上锁,所以我根本没有办法出去。我不敢抬头看庭姐,因为我
知道女人生气是一件很恐怕的事情。
  「要做一只成功的贱狗,首先就不能太懒!一天24个小时,其中有大部分
时间都要用来伺候你的主人,而你休息的时间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睡懒觉是根本
不允许的,从明天开始,你每天的睡觉时间就只有5个小时,从凌晨1点到凌晨
6点。」
  我听着庭姐所说的话,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很认真的遵从了。庭
姐还说因为我是新人,所以开始几天会觉得很累很不习惯,但是到后来慢慢就会
习惯的。我也只能但愿如此,现在的我好像把一切都忘记了,只记得应该如何去
做一只狗了。
  庭姐告诉我,做一只成功的贱狗必须要有很好的身体。所以,她要求我每天
都必须锻炼身体,例如做俯卧撑和仰卧体做,我虽然不知道这些对我有什么帮助
,但是因为是庭姐的命令,我还是不得不服从。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一只贱狗为什么要有很好的身体素质,直到后天我才知
道庭姐的用心良苦。
  那是在半个多月以后了,因为贱狗训练过程中包括了一个很重要的项目,那
就是马奴的训练。马奴,顾名思义就是别人的坐骑。要知道,一个人全身的体重
压在你的身上,如果你没有很好的身体素质,那就是会让你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一般马奴都有2种类型,这个是庭姐告诉我的。第一种是站立着的,第二种
是爬行的。一般在外面的时候,比较推荐的就是站立马奴,因为这样走路的速度
会更快;而在家,也推荐爬行马奴。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你的身体素质一定
要强壮,不然爬行的时候一摇一晃的会使你招来一顿暴打。
  过了将近大半个月,庭姐觉得我的身体素质差不多了,她才将我骑在她的胯
下。只见庭姐双腿略微分开,我从她的身后爬进她的胯下,然后头贴在地上,屁
股翘的高高的。然后,庭姐的屁股就坐在了我翘起的屁股上,双脚则搭在我的双
肩之上。她一拍打我的屁股,我就很认真的在地上爬行,绕着屋子爬行了一圈又
一圈。刚开始只是在屋子里爬行,到后来我渐渐熟悉了,庭姐便牵着我出了屋子
,让我每天驮着她爬行几百米,说这样我才能被锻炼出来。
  马奴的训练是所有项目中最简单的,而所有项目中最难训练的则是厕奴。厕
奴的顾名思义就是别人的马桶,主要就是将人家排泄出来的东西吃进肚子,一般
来说也就是黄金圣水的调教。这个听起来是有那么一点恶心,而且最开始我听到
的时候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可是很奇怪的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习
惯了黄金圣水的味道。
  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庭姐的训练技术已经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界。为了让我
适应黄金圣水,庭姐不惜一连饿了我几天,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但是我
知道这样饿着肚子的人,第一次看见黄金圣水也不会觉得太过于的恶心了。甚至
,对于一个几天没吃饭的人,即便是吃黄金圣水也并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虽
然心里面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我可以很清楚很明确的说,我第一次吃黄
金圣水的时候确实没有一般人的那种恶心。不过,庭姐不仅仅是需要我对黄金圣
水的不反感。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更是不能省略,那就是要作为一个马桶,嘴巴吞
咽黄金的速度要和女王排泄的速度有个比例,这样才不会以至于女王的黄金圣水
落在外面。相比起这个,适应黄金圣水的味道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要知道,人一
般吃饭讲究的是细嚼慢咽,可是这里根本不可能让你这样做,你需要做的是狼吞
虎咽,不可能给你机会慢慢品尝黄金圣水的味道。所以,我根本不可能用牙齿慢
慢的嚼碎黄金然后再吞下,只能用舌头将其压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就迅速吞
下。
  马奴,厕奴和脚奴,庭姐告诉我,这只是一个初级贱狗应该掌握的基本功。
要成为一只成功的,优秀的贱狗,我需要培训的东西还很多很多。现在只是一个
开始,这一个月内我能掌握好这些就已经很不错了。
  第五章 姐妹的生活
  第一次进入这样的一个家庭,五姐妹。个个都很好看很迷人很有气质,伺候
她们的日子很是难忘,所以就先写出来让大家一睹为快。
  我们这些贱狗在被训练出来后都会以高昂的价格被贩卖到世界各地。虽然这
是一件违法的事情,但是似乎就是没有人发现。这也不奇怪,其实就好比古代的
中国每家每户都有丫鬟一样,这个也是某些大富大贵的人所需要的啊!
  第一次,我第一次就被这5个姐妹所购买。应该是我的处子秀,我当然也不
敢马虎。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就来到了这个大家庭。只知道我一觉睡醒,醒来的时
候我的笼子已经在这5姐妹房子里的厕所里了。
  「曼曼,把狗狗牵出来吧!」
  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还很甜。
  话音刚落,一个年龄在20岁左右的女人就走进了厕所。我睡眼朦胧,模模
糊糊的可以看见这个女人的皮肤很白,身高也很高,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儿偏胖
。不过以她的身高来说,这一点儿胖并算不上什么。
  曼曼走进来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我这样的家伙是不会有人瞧得起的
。所以我也并没有太去在意。只见曼曼打开我的狗笼,然后牵着我脖子上的链子
将我带到了客厅。
  这是一幢不大的房子,客厅还算是很不错的。几个沙发,上面都坐着人,5
姐妹就这样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第一个说话的是4妹欣欣,我始终觉得她
是5姐妹之中最美丽,最高贵,身材最好的。
  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个贱狗,看见我们5姐妹都不知道磕头请安吗
?也搞不懂你是怎么被训练出来的,一点儿规矩也没有。」
  欣欣这句话可算是让我一下子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我立马就跪在地上,给她
们5姐妹磕头请安。按道理,一个人3个,5姐妹我也只需要磕15个头就可以
了。可是,可怜的我一直磕了150个头她们才让我停止下来。
  娴娴是5姐妹中排行老3的。她的个头不高,皮肤很好,看上去很像是一个
温柔贤淑的女人。只可惜,下一秒她就已经爆发了。只见娴娴用她的右脚玩弄着
我的肚子,然后挑逗着说道:「以后,你就是我们5姐妹的了。记住要好好表现
,我们5姐妹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磕头谢谢娴娴,对她说道:「狗狗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话音刚落,老二怡怡就将我一脚踹倒在地,「做狗就要有个狗样儿。来,先
给我们学学狗叫吧!」
  听了怡怡的话,我也不敢怠慢。立刻「汪汪汪」的叫了起来,逗的他们是捧
腹大笑。特别是老大萱萱,她一高兴,对着我就是拳打脚踢。我承认萱萱打的并
不是很疼,我忍着忍着也就过去了。
  和5姐妹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差不多也习惯了她们的生活习惯。还不错,
5姐妹对我并没有什么大要求,一切都还算是蛮顺利的吧!
  这一天是星期六,5姐妹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日子,每到这个时候也是我最忙
碌的时候。还好,一大早5姐妹就一起出去购物了,家里只留下我一个人打扫卫
生。其实,打扫卫生并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而且我每一天都有在打扫着,所以
家里也并不是很脏,更不是很乱。
  我听见有人敲门,我立刻放下手上的活路去开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是娴娴
。看见是娴娴,我立刻跪在了地上,抬头再看见娴娴的时候,发现她是一脸的着
急。还没来得及去关心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就已经被娴娴给一脚踹开了,只见娴
娴径直的走进了厕所。
  厕所的大门紧紧的关着,我跪在厕所外面,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更不知
道娴娴在里面干什么。过了很久很久,娴娴打开了厕所的门。我看见了娴娴,她
的脸上露出的是难受的表情。
  我跪倒在地上,「娴娴小姐,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儿?狗狗有什么可以为您效
劳的?」
  娴娴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冷冷的说道:「刚才出门的时候忽然肚子有点儿
疼,结果回来上厕所又难受,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娴娴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一个所以然出来。当时,我灵机一动,也不
知道这个办法是否可行,只是对娴娴说道:「娴娴小姐,不如让狗狗来为您按摩
按摩吧!」
  娴娴当然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于是只见娴娴就地而蹲。而我,我则躺在地
上,脸对着娴娴的屁股,嘴巴正好对着娴娴的屁眼。我伸出舌头,舔着娴娴的屁
眼,慢慢的往屁眼深处探索。而娴娴也跟着使劲儿,慢慢的,我的舌头好像碰着
了什么东西,我自然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见着自己的方法奏效,我也越来越有劲
儿了。舌头伸的也越来越长了,这一招还真是有用。果然,经过我舌头的这么一
按摩,娴娴果然要舒服了很多。很快,黄金酒稀里啪啦的落入了我的嘴里。还好
,我以前有训练过,所以即便一瞬间下来的黄金我应对的也很自如。
  我尽情的享受着娴娴的黄金,品尝着,咀嚼着,这是我第一次吃到娴娴的黄
金。我知道从此以后这些就将变成我的食物,但是这毕竟是第一次,我还是挺享
受这种感觉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屁眼里应该也不会有再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于是我便又一次伸出舌头,舔着娴娴的屁眼。这一次和刚才那一次有所不同。刚
才是为了给娴娴按摩,而这一次则是在给娴娴清理屁眼。比起刚才,我现在要轻
松很多,静静地舔着娴娴的屁眼,将上面的黄金全部吃进肚子里。
  娴娴重新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忽然好像变了似的,和刚才那个因为便秘而
着急的女人判若两人。现在的娴娴一脸的冷漠,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样子看
上去是无比的高贵。
  迅速的冲进厕所漱口,还来不及半点儿休息,我又重新跪在了娴娴的面前。
因为刚才匆匆忙忙的进来,所以直到现在娴娴还没有脱去她脚上的鞋子。于是,
我刚跪好,立刻就开始为娴娴脱鞋。
  娴娴穿的是一双运动鞋,我用牙齿将鞋带给松开。然后慢慢地用自己的下巴
蹭着鞋的后跟,一点一点的,娴娴脚上的鞋子终于被我脱掉了。我叼着娴娴的鞋
子,将运动鞋放在鞋柜上,并为娴娴将她的拖鞋带来。
  运动鞋配的一定是棉袜,而娴娴穿的更是一双白色的棉袜。我很喜欢棉袜,
特别是每一次为娴娴脱去鞋子过后,娴娴都会给我机会闻闻她那双棉袜。这次当
然也不例外,而且刚才我做了一件大好事,娴娴还要奖励我,于是对我说道:「
狗狗,你刚才立了大功,本小姐属于那种赏罚分明的人。你既然有功,当然就应
该赏。看在你平时那么喜欢我棉袜的份上,本小姐决定允许你喝我洗袜子的水。

  听到这个,我整个人当时就差没有跳起来了。我立刻跑进厕所,拿来一个玻
璃杯,并在里面接满水。我恭恭敬敬的将这个玻璃杯放在地上,并且小心翼翼地
将娴娴的棉袜脱去。棉袜被我放进了玻璃杯里,很快整杯水就将棉袜浸湿。我舔
着我的嘴唇,娴娴看着我脸上露出了笑容,「真是一只贱狗啊!你看你那贱样,
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能馋成这样啊!」
  我现在还哪儿有心情听娴娴的话啊!双眼就盯着那杯水,嘴里只是很敷衍的
说道:「这杯水就好比饮料,一定很好喝!」
  娴娴也懒得再和我说下去,让我一口把这杯水喝下。听了娴娴这句话,我立
刻端起杯子,一口将杯子里的水喝下。喝完杯子里的水我还有点儿不死心,因为
这样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的。于是,我又将娴娴的那双棉袜放进自己的嘴
里,打算将上面的水都吮吸进肚子里。
  娴娴看着我的贱样,脸上不禁从嘲笑变成反感。忽然一脚就踢在了我的身上
,将我踢倒在地。正准备对我施加拳打脚踢的时候,忽然房门打开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怡怡。怡怡手上没有拿任何东西,一进来就看见被踢
倒在地的我。怡怡看见我立刻走了过来,她伸出右脚踩着我的头,「哟,狗狗,
你怎么躺在地上啊?」
  怡怡的脚不停的在我脸上蹭着,仿佛要把脚底所有的脏土都蹭到我的脸上。
应该算的上是一种享受,因为我真的很喜欢怡怡的鞋子在我脸上蹭的那种感觉。
  慢慢的,我为怡怡脱去了她的鞋子。怡怡则让娴娴扶着她,而她则直接双脚
踩在了我的脸上。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怡怡
的双脚都穿着棉袜,而棉袜正好将我的脸所覆盖,我呼吸的空气几乎都有怡怡棉
袜上面的味道,我的脸上甚至还有怡怡脚上的汗水,我似乎整张脸整个灵魂都被
怡怡所占据,这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美妙。
  我知道怡怡也很喜欢这样子的感觉,因为她笑了。怡怡有时用她的双脚摩擦
着我的脸,有时则在我的脸上跳来跳去,这是对我的玩弄,也是对我的羞辱。不
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玩弄和羞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怡怡应该是玩累了,终于从我的身上下来了,坐在沙发
上休息着。才睡起来,气都还没有呼吸正常就被娴娴和怡怡玩弄了一番。
  这样的生活,应该是所有贱狗都羡慕的吧!
  不过,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中午都没有到,一切都还只是一个开始。
  我翻身就起,跪在了怡怡和娴娴的面前。这些简单的规矩我还是很明白的,
这个时候当然就是给娴娴和怡怡舔脚啦!
  我很喜欢舔脚,也很享受这个时间段。我先是跪在娴娴的面前,双手将娴娴
的双脚捧起,然后伸出舌头舔着娴娴的脚底。娴娴的玉足有3个最大的特点,第
一个特点就是皮肤很白,不同于其他的白,娴娴的玉足的白是天生的,一看就知
道是没有接受过任何人为的护理;娴娴玉足的第二个特点有肉感,这对于一双玉
足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不过娴娴的玉足有肉感看上去却别有一番风味,胖
胖的也很乖,看上去很可爱;娴娴玉足的第三个特点就是大拇指特别的大特别的
圆,将这个大拇指含在嘴里就好像吃着棒棒糖,感觉特别惬意。
  舔着娴娴的脚底脚背,吮吸着娴娴的每一个脚趾头,就连脚趾甲之间的缝隙
,我也是津津有味的为娴娴舔的干干净净。娴娴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的美好,当
我含着她脚趾慢慢吮吸的时候,娴娴还会时不时的动一动自己的脚趾,挑逗着我
的舌头。
  比起娴娴用脚挑逗我的舌头,怡怡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为怡怡那双诱
人的玉足现在正在我全身上下来来回回的摩擦着。比起娴娴挑逗我的舌头,怡怡
的挑逗才最是令我销魂的。因为我的下体早已经被怡怡和娴娴的挑逗给弄的膨胀

  还好身上一丝不挂,不然有衣服的束缚只会让我感觉到更加的难受。顺着身
子一点点的下去,怡怡的玉足从脖子一直移到我的下身,每一次经过身上的敏感
部位都会给我带来无尽的刺激。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有的时候却又是一种折
磨,真不知道如何才是一种解脱。
  我闭着眼,一边享受着怡怡带给我的刺激,一边为娴娴舔着脚,整个人似乎
都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之中了。也不知道过了到底有多久,房子的门又一次打
开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是曼曼。
  曼曼出去也没有买什么东西,但是我却可以看出来她很累。累的原因有很多
,我知道曼曼累的原因是因为在外面逛了太久。因为曼曼进来的时候我正在伺候
娴娴和怡怡,所以一时之间也抽不开身去伺候曼曼。曼曼很快就坐在了娴娴的身
边,「这是你要的。」
  曼曼将一个口袋递给娴娴,我想应该是娴娴刚才托曼曼给她带回来的东西吧

  只听曼曼继续说道:「怎么,肚子疼好点儿了没有?」
  娴娴听见曼曼这样问自己,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好多了。刚才回来的时候
蹲在厕所怎么也出不来,还好这只狗狗帮我按摩了一下,使得我一下子就畅通了
。」
  曼曼听见娴娴的话,对着我一笑然后嘲笑的说道:「那娴娴你有没有把你的
黄金赏赐给这只贱狗呢?」
  「当然有。」娴娴笑着说道,「看来养这只贱狗还真是简单,这些东西就足
够把他喂饱。你当时没有看见他那津津有味的样子,你看见了定会笑死过去。」
  语言上的羞辱我静静的听着,作为一只贱狗,我早已经习惯被人家说三说四
的了。
  曼曼靠着沙发闭着眼养着神,娴娴继续享受着我的伺候,慢慢的也困了,骑
着我进了自己的卧室睡觉。现在,客厅只剩下我和怡怡了,曼曼则在一旁靠着沙
发睡着了。
臣服在亚希子脚下
我家是世世代代的大地主。虽然在乡下,但是拥有大片肥沃的土地。我的父母祖父母都是善良的人,在这里受人爱戴,我们过着平静而富足的生活。
我在我父亲45岁母亲35岁的时候出生,由于高龄生育,父母对我倾尽全力地培养。为了报答父母,我一直刻苦学习,今年更是考取了省重点高中。
“妈妈,我走了,请多保重。”
“好的,小义,记得按时吃饭,学习之余注意身体。”
“好了好了,您回去吧,这种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我认为这样的幸福会一直延续。
在学校的学习很顺利,我因为努力,基础也好,学业不是问题,唯一遗憾的是我的身高一直发育缓慢,现在只有1米53。
每天学习之余我会偷偷看着美丽的莎莎发呆。
“小义,在看莎莎吗?”同桌小付凑过来问我。
“没...哪有?”
“小义,你喜欢莎莎吧。莎莎面容姣好,身材匀称,学习成绩和你不相上下,如果是你妈妈来选择儿媳妇,一定会选择她吧。怎么样,说中了吧?”
“哎呀小付,你在说什么呀?现在重要的是学习,恋爱之类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喜欢谁放在心里就好了。”
“哎,最近大家都在关注你,你是大地主唯一的接班人,你的恋人是谁一直是热点话题。不过最近有奇怪的传闻,你父亲最近和一个奇怪的女人频繁接触,看起来关系很不正常。”
“不用担心,以我父亲的习性,那种低级的女人怎么可能去交往,一定是误会了。”
“真的吗?但愿如此吧。”
突然教室外一阵喧哗,莎莎急速冲进来对我说:“小义,出事了,你母亲突然车祸,现在在医院。”
“什么?!”
妈妈,
妈妈,你不能有事,我一边心里说道,一边赶到医院。
“爸爸,妈妈呢?妈妈呢?”
“小义,抱歉,爸爸没有照顾好妈妈,抱歉,抱歉......”爸爸说着就晕倒过去了。
从那天开始我家沉浸在悲伤中。父亲去外地散心,而我留在家里和保姆梅姨在一起为母亲守孝。
这天外面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应该是父亲回来了,我和梅姨出门去迎接,看着父亲慢慢从副驾驶座出来,我和梅姨哽咽了,父亲这个样子像是老了10岁,我颤抖着上前扶住了父亲。这个时候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声:
“呵呵呵呵,你们在哭什么呢?让我等太久了吧,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哭来哭去真讨厌。”说着下车来对父亲的脸吐出一个烟圈,继续说道:“这个就是你儿子?”
“是的,是我的儿子小义。”
“呵呵呵呵,父亲和儿子一样是矮个子啊,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原来矮个子也会遗传的,呵呵呵呵。”
“喂,你是什么人?对人这么不礼貌,说不清楚我会把你撵出去。”梅姨发怒了。
“我,什么人?哈哈哈哈,你,回答吧,呵呵呵呵”这女人一边指着父亲一边说着。
“是啊?这个奇怪的女人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这么无礼?”我也很生气。
“这是来自日本的...亚希子,她...是你未来的...继母,以后...希望大家...能够和睦相处。”父亲过来好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出来。
“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吗?妈妈才过世一个月,你就...”看到父亲的苍老,我忍心说下去。我开始仔细大量这个女人,年龄大约25岁左右,紫黑色头发,眼睛很大,水汪汪似乎深不见底。衣着性感暴露,脚上穿着一双10厘米的高跟鞋,身高似乎达到1米75,全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香水味。真是和妈妈一点也不像,父亲为什么会看上这种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虽然是这样,我们还是回家安顿了下来。
第二天,我回到学校,果然同学们都在议论我父亲和那女人的事情。
“昨天你爸爸是不是带着一个美人回家了?”同桌小付问我。
“什么美人?是个恶心的女人。”
“如果你爸爸和她结婚,那你家的财产不是要被分割了?”
“没关系,我妈妈死的时候我们就找了律师过来,我爸爸能不能再婚由我决定。”
“哦,原来如此,这样大家就放心了。”
今天的课根本无心上,我脑子里面都是亚希子的笑声,我对这种声音深恶痛绝。
晚上回到家,我看见爸爸和梅姨竟然坐在角落的地上,而亚希子则坐在正堂慢慢品着香槟酒。
“爸爸,你们为什么这个样子?”
“小义,你回来了。”爸爸无力笑着,却不回答我的问题。
“啊,小义回来了,来看看我的杰作。你们家太土了,那些破烂家具和装饰品我都扔掉了,你看这些新家具怎么样?哈哈哈哈”亚希子说着向我慢慢走过来,她胸罩上的水珠闪闪发光,看得我脸红,转眼看她脚下,她的脚好长好美,套在一双精致的高跟鞋中,那高跟鞋光彩夺目,是镶的钻石吗?她的脚上真是美呆了,我竟然忘记了说话。
亚希子靠近我摸摸我的头挑逗地说:“你的个子刚好到我的胸前呢。”
我又看了一眼她的胸,不由得心跳加速,身体变得奇怪,脸变得通红。
“呵呵呵呵,竟然脸红了。哈哈哈哈!”
被她嘲笑,我突然回复清醒:“你怎么能把我妈妈的遗物都扔掉了,你知不知道那对于我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你简直太可恶!”
“哟,这孩子还挺有脾气的。不就是一些破烂玩意儿吗?”说着亚希子坐到了椅子上,慢慢地翘起二郎腿。
我又在这个脚部运动中看迷住了,说不出话来了。
“喂,好看吗?”
“好...好看!”我禁不住说出来。
“哈哈哈哈,你真是个可爱的男孩子,记住我的名字吧,我叫亚希子,以后会让你看更多好看的,呵呵呵呵。”说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消失在我眼前。
从此,我的人生开始沦落。
父亲不断被亚希子折磨,但是却一点也不反抗,后来就卧床不起了。
梅姨成了亚希子的专用保姆。
而我从那次以后再也无法对亚希子的行为提任何意见。因为我只是经过亚希子身边就感觉浑身发热,再听她的哄笑声我的下体就一跳一跳的,我开始怀疑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天浴室里传出亚希子的声音:“哎呀,糟糕,我忘记拿内裤了,谁在?帮我拿下内裤。”
梅姨出去了,我不想理她。
但是她持续叫我:“小义,我知道你在,帮我从衣柜里面拿下内裤,谢谢你哦。”
“好吧。”我隐约看到浴室里她的身影,下体又开始跳了起来。
我打开亚希子的衣柜,只看到一条红色丁字裤,异常的性感,我怕我下体忍受不住赶紧拿了给亚希子送去。
亚希子不慌不忙接过丁字裤说:“啊,真乖,真是个好孩子,好孩子必须要给奖赏的,来,过来一点,恩,给,这就是奖赏。哈哈哈哈!”她把脱下来的内裤顺手一挥套在了我的头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还挺合适你的,哈哈哈哈,小义,怎么样,刚刚脱下的内裤,味道很好哦,呵呵呵呵。”
我感觉到我的下体要爆炸了,受不了了,我赶紧返回自己的房间。
慢慢摘下内裤,我平静下来。但是想着那是亚希子的内裤,想着刚才那股味道又不禁心驰神往。我不禁拿起亚希子的内裤使劲地闻着,越闻我越兴奋,下体一柱擎天。这时耳边竟然传来亚希子的声音:“哈哈哈,我的内裤好味吧。”我回头一看,亚希子根本不在,浴室的水声响着,我的房门也上锁了,亚希子不可能过来。这太可怕了,这个声音是我耳鸣吗?有这么清晰的耳鸣声吗?
“哈哈哈哈,小义,怎么样,刚刚脱下的内裤,味道很好哦,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小义,怎么样,刚刚脱下的内裤,味道很好哦,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小义,怎么样,刚刚脱下的内裤,味道很好哦,呵呵呵呵。”
耳鸣继续着,我被完全唤起了,不管那么多了,我要发泄了。亚希子内裤的味道和持续耳鸣的亚希子的声音让我无法自制,我一边喊着“亚希子,亚希子...”一边颤抖着,一会儿功夫就结束了。
事后回想起来,我深感罪恶,我居然用一条女人的内裤做了恶心的事情,而且这条内裤的主人是我的敌人。想到于此我羞愧难当。开始我很怨恨父亲,竟然把亚希子带到家里来,现在我更怨恨自己怎么抵制不住亚希子的诱惑。
回头我想把亚希子的内裤扔掉,可是当我把内裤拿在手里的时候,竟然浑身发热,刚刚发泄过的下体竟然又蠢蠢欲动,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刚才还想扔了它,可是现在看着它我竟然无法正常思考,我无意识地把亚希子的内裤穿了起来,感觉非常舒服,丝绸的布料摩擦着我的下体,我感觉很兴奋很幸福。从此我开始每天穿着亚希子的内裤。
某日,午饭后,我在客厅休息,亚希子穿着粉色短裙、肉色丝袜、闪闪发亮的高跟鞋从楼上的房间缓慢优雅地往下走。我不禁抬头注视着。
“小傻逼,看什么看,你和你爸爸一样的猥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你干嘛随便侮辱人,一点教养都没有!”我毫不客气地回敬。
亚希子走下来坐在沙发上说:“哈哈,你刚才难道不是在偷窥我吗?这难道是有教养的表现?”
接着亚希子翘起二郎腿,又缓慢地换脚,我在那样的动作中看迷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喂,你是在偷窥我的内裤吧,是吧?”
我像个呆子一样盯着她的换脚翘腿的动作,深邃的黑暗中一抹白影让我沉醉。我说不出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的腿。
“我的内裤好看吗?那么过来看清楚吧。”亚希子又继续换腿挑逗着我,并点起一根烟。
“好看,好看。”我呆呆地靠近亚希子。
“呵呵呵呵,在靠近点,可以看得更清楚哦。”
我继续像个呆子一样靠近亚希子。
突然亚希子把烟对准我的脸扎了下去。
“啊!!好痛!!你干什么??”我痛苦地对着她吼了起来。
“哈哈哈哈,没什么啦,就是看着你的样子觉得好恶心,你那傻逼的妈妈只能生出你这样的笨蛋儿子,真是可悲啊。哈哈哈哈!”
“不许说我妈妈坏话!否则我会不客气的。”妈妈是我最爱最尊敬的人,我不容许别人说她丝毫坏话。
“哈哈哈哈,你妈妈真的是个傻逼,深爱一个白痴丈夫,又生了一个笨蛋儿子,现在她的丈夫和儿子都为我这个坏女人神魂颠倒,你在下面的妈妈看到这一切该有多伤心啊?哈哈哈哈!”
“别自以为是,我才没有对你神魂颠倒!”
“笨蛋,不要嘴硬了,你看看你自己的下体,好好检查一下再来跟我说,哈哈哈哈!”说着亚希子一口唾沫吐到我的眼睛上,我赶忙捂眼擦拭。紧接着,亚希子飞速拉下我的裤子。我的穿着女性内裤的下体暴露出来。
“哈哈哈哈,看看你这个变态。这么矮的个子,这么变态的行为,你现在用什么话来替你妈妈辩解?你妈妈是不是傻逼,你爸爸是不是白痴,你又是不是一个变态的笨蛋垃圾?”说着亚希子抓起我的头发,又向我的脸上吐了几口唾沫。
我感觉到过分的悲惨和屈辱,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跌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任凭眼泪和亚希子的口水在我脸上流淌。
亚希子持续地嘲笑我:“哈哈哈哈,悲惨的孩子,哈哈哈哈,你是个悲惨的变态小孩,你活该在我的脚下受辱!”
过来好一会,我总算收拾了心情,看着亚希子,准备站起来挽回尊严。
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一只高跟鞋底,我的头被高跟狠狠地踢了一脚,躺倒在地面上。
“哈哈哈哈,这个笨蛋垃圾,还想站起来跟我说话?”亚希子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我,用高跟鞋用力踩在我的脸上。
“你,是个变态垃圾,你知道吗?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浪费粮食而已,你妈妈是垃圾,你爸爸也是垃圾,生下你这个变态垃圾贱种,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资格站起来?就凭你这一米五的个子?”亚希子一边羞辱我一边继续用力踩我的鼻梁,随着骨头的咔咔声,我感觉我的鼻梁快要断了。但是我却没有力气反抗,我很想跳起来打她一顿,但是却浑身提不起力气。尤其是听到她的嘲笑声的时候,非但全身无力,下体竟然还跳了起来。
“哈哈哈哈,怎样?被我这样踩什么感觉?哈哈哈哈,或者说你喜欢被我踩?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求您,饶了我,饶了我,求您了。”越听她的笑声我越是无力,我被踩得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求饶。
“呵呵,可以呀,先舔我的鞋子再说。”亚希子说着把鞋子塞进我的口中。
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恩?说什么呢?听不见啊。”亚希子蹂躏着我的嘴巴,把鞋跟深深插入我的口中。
“喂,我的鞋跟好吃吗?是什么味道?哈哈哈”
玩弄了我半个小时,亚希子终于松开了脚。
我在地板下喘着粗气,眼泪和口水不停地流下来。
亚希子继续用言辞嘲弄我:“这只肮脏的猪,被女人随心所欲地蹂躏是你的愿望吧,哈哈哈哈。”
没等我回话,亚希子一脚踹向我的后脑勺,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梅姨抱着我:“小义,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看着梅姨忧虑的表情,刚才的事情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我怎么了?我好像被人打晕了?”我迷糊着说。
梅姨轻轻放下我,站起来充满敌意地对亚希子说:“就是你这个坏女人干得好事吧!竟敢伤害小义,我跟你没完!”
“哈哈哈,你说我伤害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自愿被我伤害的,因为他是个变态,越被我虐待他就越高兴。喂,变态,你说是不是这样?”亚希子不慌不忙地应付着。
“你说谁是变态?小义是一个非常棒的男孩子,和他妈妈一样,受人尊敬和爱戴,今天的事情你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会自作主张把你撵出去!”梅姨已经作势要动手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两人的争吵,还没有弄清楚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突然亚希子靠近我拉我起来。直接用脚堵住了我的口鼻。
“诶,小义,闻这里,怎么样,好闻吗?哈哈哈哈。”
“你做什么?怎么这么无耻?”梅姨大声吼起来。
“你急什么?我让你看看好戏,让你看看你口中的受人尊敬和爱戴的男孩子究竟是什么样子。”说着亚希子继续捻动着脚引诱我:“来,小义,闻着我的丝袜臭脚,脱下你的裤子,把你的女内裤展示给梅姨看看,然后自己撸。哈哈哈哈!”
看着亚希子华丽的胸脯,听着她变得越来越美妙嘲笑声,我失神了,按照亚希子的命令开始撸。
“哈哈哈哈,梅姨你看呐,哈哈哈哈,这样的东西到底哪一点受人尊敬呐?”
“小义,你......你怎么......”梅姨用愕然的表情凝视着我,身体忍不住地发抖。
“额,梅姨,小男孩非常棒的样子你不懂欣赏吗?来,小义,继续展示你的变态的身姿,哈哈哈!”亚希子一边说一边把脚插进我的嘴,我完全沉迷了,不顾一切地撸着。
“哈哈哈哈,小义,怎么样,虽然很变态,但是感觉异常美妙吧?哈哈哈哈”梅姨看着我慢慢地开始放声大哭,然后晕了过去。
“咦,小义,梅姨因为看到你这么优秀的姿态过于兴奋倒下了,哈哈哈哈,现在没有任何人妨碍我们,你可以尽情释放。哈哈哈哈!”
“好,小义,现在停止撸,现在和我的鞋子做爱。哈哈哈哈”说着亚希子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递给我,我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我完全服从眼前这个性感女人的命令,听着她的笑声,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宛如天籁。
几分钟后,我一阵颤抖,感觉灵魂都被抽了出来,这时亚希子又一脚踢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在幸福中晕了过去。亚希子把带着我体液的鞋子放在已经晕倒的梅姨的头上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两眼无神,全身浮肿,脑袋上几个大包,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叹了口气,我不住地问我自己,从小到大我一直这么优秀,我怎么沦落为一个变态,我重新考虑我遇到亚希子的点点滴滴,想到亚希子的哄笑声,我下体竟然又硬了。不能想她,我得离开这里去学校,以后就住在学校吧!
离开了这个做了一晚上噩梦的家,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在学校我能够找回我的自我。
“喂,小义,你怎么了,好像受伤了,没事吧?”莎莎遇见了我亲切地招呼我。我看着她,她关心我的样子好像妈妈一样。
“没事,只是在家里干活的时候摔了一跤。”
“小义,你打算考取哪个学校?我想和你一起,恩,一起努力。”
莎莎这是暗示么?我突然兴奋了起来,原来莎莎也一直对我......
突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亚希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是耳鸣吗?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小笨蛋哟”
“哈哈哈哈”
“垃圾变态”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听着这种侮辱性的声音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我开始大声呼喊:
“亚希子女神!”
“亚希子女神!”
“亚希子女神!啊!”
我一边呼喊一边撸着自己。
莎莎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对于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她惊呆了。
“亚希子女神!”
“亚希子女神!”
“亚希子女神!啊~~~啊~~~哦!”
仅十多秒的时间,我释放了,体液飞入莎莎的眼睛里面。莎莎一边流泪一边逃离了现场。
我清醒了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离开家还能听到亚希子的声音,但是我意识到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我的人生结束了,我是个垃圾,我是个畜生,我还上什么学,我应该去死。
就这样我慌里晃荡地走向我家的楼顶,我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在我准备往下跳的时候,屋顶的门打开了,亚希子走了过来。
“哈哈,这个变态猪,你想死吗?”亚希子慢慢靠近我。
“别过来,我已经下定决心用死赎罪。再过来我跳下去了!”我看到亚希子很恐慌,竭尽全力地阻止她靠近我。
“哈哈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的,哈哈哈哈,小义,来,来这边,哈哈哈哈”亚希子用她一贯的笑声嘲弄我。
我的意识开始朦胧,我开始朝着亚希子走去。
“真可怜,离开了我连命都保不住了,所有和我交往的人都变成这样,真让我感到为难呢,哈哈哈哈。”亚希子说着靠近我的耳边,在我耳边低语:“哈哈哈哈,知道吗?昨天晚上你父亲和梅姨一起被送进了医院,看起来都命不长久了。”
“啊,为什么?怎么会这么突然?”听到这样的噩耗,我清醒了过来。
“呵呵,都是因为你的不检点的行为对他们造成了巨大的刺激。”亚希子用诱惑的语调继续在我耳边低语:“对了,还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帮忙?什么事情?”我警惕起来。
“看看这个,这个文件需要你签字确认哦。”说着亚希子拿出一个合同文件给我。
我仔细看了文件,原来是关于父亲和亚希子的婚姻确认的文件。
“非常好哟,你们全体去死,然后把财产留给我,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啊,你们可以去下面好好团聚。”
我一边一拳打向亚希子一边怒吼道:“说的什么狗屁?你把我们当什么呢?”
没想到亚希子毫不费力地抓住我的手说:“把你们当什么?哈哈哈哈,当然是当成猪啊,哼哼,你打哪里哟?是想打我的奶吗?真是个笨蛋孩子,哈哈哈哈!”然后亚希子一脚踢向我的肚子,我痛的蹲在了地上。合同文件被扔到一边。
“恩,重要的文件掉了,快捡起来!”
“可恶,不捡!”
“是吗?哈哈哈哈”亚希子靠近我的耳边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快捡哦,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意识又开始朦胧,服从亚希子的命令捡起了文件交给了亚希子。
“笨蛋猪,一开始服从我的命令就不会吃苦头了。下面签字吧。哈哈哈哈!”亚希子把文件和笔交给了我。
突然她又收了回去。
“我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我想让你一边哭着一边求着我让你签名。哈哈哈哈!”
“哼,打死我也不签名!”我负隅顽抗。
“哈哈,你太自大了,只是让你签名太简单了,一点都不好玩,我要让你更加屈辱,悲哀,落入地狱!哈哈哈哈!”说着亚希子又靠近我耳边。
“哈哈哈哈,快脱光所有衣服,哈哈哈哈,把内裤也脱了,呵呵呵呵。”
我呆呆地服从亚希子的命令。
“哈哈,应该明白了吧,你不由自主地对我的笑声做出反应,呵呵呵呵。”
这么说起来,最初的时候听见亚希子的笑声是非常反感的,这样笑声让我觉得她非常粗俗傲慢无礼,可是随着每天听她的哄笑声,我的心情不知不觉随之变化,而且开始对她的笑声作出发情反应,听到她的笑声就兴奋、激动、浑身发热。正考虑着那样的事情的时候,突然亚希子重重打了我一个耳光。
“哈哈哈哈,怎样,很舒服吧,哈哈哈哈,即使被打也很舒服对吗?哈哈哈哈”说着又一边笑一边打了我好多耳光。
我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我的脑海里除了亚希子的笑声完全感受不到别的事情。
亚希子抓起我的头发令我仰头看着她:“喂,是不是很舒服呀?呵呵呵呵,回答我!”
“是的,好舒服啊,真是非常舒服,亚希子女神!”
“哈哈哈哈,竟然叫我亚希子女神了,你可知道我这个亚希子女神是摧毁你人生,令你万劫不复的人呐?恩?这个笨蛋男孩,哈哈哈哈!”说着亚希子对我的脸吐了口唾沫。
“啊,亚希子女神,啊啊,亚希子女神的口水真是美味。”我一边重复着“亚希子女神”一边忘我地舔吃着亚希子的口水。
“哎,这么容易就沦陷了,哈哈哈哈,又一个猪男被我的魅力征服,轻易就拜倒在我的裙下。哈哈哈哈,这是我们家族秘传的洗脑术,怎么样,厉害吧?同时也很舒服吧?”
亚希子继续诱惑我:“小义,想不想......要女神的丝袜呀?呵呵呵呵。”说着亚希子脱下了臭丝袜,提着丝袜放在我头上挑逗着我:“怎样?女神的原味丝袜哟,你是不是想它想疯了?”
亚希子把丝袜放在我鼻子前晃悠,那股熟悉的气味传来,我的奴性爆发了,我像狗一样追逐着闻着亚希子的臭丝袜:“想要,我想要,求求亚希子女神给我。”
“哈哈,想得美!哈哈哈哈。”说着亚希子把丝袜高高举起。
我像狗一样蹦跳着,但是仍然够不着丝袜。
“笨蛋!对女神这么无礼!”亚希子突然很冷地斥责我。
我马上停止蹦跳,跪倒在她的裙下听候她发落。
“蠢猪,不知道向女神请求吗?如果诚意地请求,可以考虑给你哦,呵呵呵。”
我立刻磕头向她请求。
“哈哈哈哈,真是不害臊了,这样就磕头了,呵呵呵,笨蛋,如果想要丝袜就磕头重一点,更有诚意点!”说着亚希子又把丝袜放到我的鼻尖处挑逗。我完全醉心于她的臭丝袜。
亚希子在我耳边细语:“想要谁的丝袜哟?想要的话叫我妈妈。”
“啊,妈妈,想要您的丝袜,想要妈妈的香丝袜。”
“哈哈,很好地屈服了,那么给你戴上妈妈的丝袜哟,哈哈哈哈,妈妈的裤袜真是很适合小义呢,呵呵呵呵。”
“啊~~~~~啊~~~~~喔~~~~~好香~”我不顾一切地闻着亚希子的裤袜。
“哈哈哈,多么好的气味吧,很舒服吧,如果让我做你的妈妈,可以天天闻妈妈的裤袜哦,呵呵呵呵。”
“那么,小义,想和妈妈做爱么?呵呵。”亚希子媚惑着说道。
“想,想,求妈妈和我做爱吧!”我已经被情欲控制,失去了自我。
亚希子一脚把我踢倒,然后把我的头压在地上,然后把我的双脚高高举起压在我的肩膀上,将我的屁股翘起,然后用手开始撸我。
“你想得美,呵呵呵,你这样的变态我是不会和你做爱的,不过我可以让你得到比做爱更爽的快乐。”亚希子一边调戏我一边撸。
“小义,怎么样,舒服吧,希望我成为你的妈妈吗?”
“啊,是的,希望您成为我的妈妈,亚希子妈妈。”
“哈哈哈哈,说的很好,那么希望亚希子妈妈拿走你家全部的财产吗?呵呵。”
“啊,好的,请亚希子妈妈拿走我家全部财产,那些本该属于亚希子妈妈的东西。”
“嗯哼,真乖,你以前的妈妈和亚希子妈妈,哪个更好?你更爱哪一个?”
“亚希子妈妈,亚希子妈妈是最好的,我爱亚希子妈妈,我爱亚希子妈妈!啊~~~舒服啊。”
“那么为了表达你的诚意,就在这个合同文件上盖手印吧。”
“好的,妈妈,请让我盖手印,我要您成为我的妈妈。”
亚希子另一手拿出合同和印油交给我,我在这个尴尬的姿势下艰难地盖上了手印。
“哈哈哈哈,父母儿子,还有那个保姆,都是一群蠢蛋,既然目的已经达成,那么就让这个蠢蛋儿子释放吧!哈哈哈哈”
“啊~~~啊~~~~~哦~~~~~~啊!”我尽情地在亚希子妈妈的手上释放了。体液糊了我一脸。
妈妈擦拭了手后,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了腿,然后点上一支烟说:“你不是说愿意让我拿走你家全部的财产吗?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我连忙跪在地上:“求求您,拿走我家全部的财产吧,求求您了,拜托您了!”
亚希子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用鞋跟碾压着我说:“蠢猪,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更有诚意点。”
我慌忙给亚希子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求求亚希子妈妈,拿走我家全部的财产,求求亚希子妈妈,拿走我家全部的财产。”直到磕得我头破血流,亚希子才缓缓地说道:“既然这样恳求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我因为过分的兴奋而泪流满面:“谢谢,谢谢亚希子妈妈,谢谢!”
“那么再好好看看你刚才签字的合同吧,哈哈哈哈!”亚希子把合同扔给我。
我仔细看着合同,原来这并不是刚才那个和亚希子和我父亲再婚的合同,而是我和父亲把所有家产送给亚希子的合同,我和我的父亲都已经按了手印了。
“妈妈,这......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谁是你妈妈?我是亚希子女神,呵呵呵呵,看起来你和你爸爸的反应很相似嘛,哈哈哈哈!”
“什么?”
看着我错愕的神情,亚希子一边优雅地抽着烟一边说着:“你们也不想想看,我这么年轻漂亮,怎么可能和那个糟老头子结婚呢?”
“原来是这样。”听到亚希子女神不会成为我妈妈的事实,我完全泄气了,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任凭脸上已经干涸的液体发出腥臭的味道。
亚希子收好合同,看起来是要走了,我决定最后一搏,我抱住亚希子的脚,一边吻她的高跟鞋一边说:“亚希子女神,求求您不要离开我,做我的妈妈吧,我以后再也不变态了,我会是个好孩子,拜托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
“哈哈哈哈,就你这个样子,头破血流的,脸上散发着腥臭的味道,十足一个变态,像你这样的垃圾早该扔掉了,哈哈哈哈。”说完亚希子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我晕了过去。
从此之后我完全失忆了。
我的主人
那天我正在闲逛,街上的美女可真不少,真跟约好了似的,这一下可让我
饱了眼福了,我贪婪地看着她们。忽然眼前一亮:迎面又走过来一个美女,
看见了她我的目光再也动不了了,心里赞美着万能的造物主!她中等身材,
细腰乍背,虽然略觉清瘦,但神朗气爽,身形的瘦弱竟掩不住一股剽悍之
意。面目美丽就不用说了,那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更是顾盼神飞,眼中流
露出的傲气使人不敢仰视。浓密的黑发配上白皙的皮肤,衬托出她天生的
高贵。她穿一双旅游鞋,走起路来,隐隐露出鞋帮和裤脚间的白袜。我的
心随着她脚的动作起伏着,不禁嫉妒起她脚下的那一方土地了。我正胡思
乱想的看着她,可能是我太专注了,她发现了我的呆样,马上瞪着大眼冲
我说:“你看什么?”我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语塞,正想着该如何回
答,脸上已“啪”的挨了一记耳光:“问你哪!你丫不懂规矩呀!为什么
不回答我的问话?”我如梦初醒,无力地说了一句:“我没有啊! 刚
才……”“啪”这边又挨了一下,她就用打我的那只手指着我说:“你还敢
顶嘴!敢跟我走吗?”天啊,她要把我怎么样呀!她不会把我弄派出所去
吧!我几乎要开口求饶了,但身体里男性的尊严硬是使我说出了一句:“走
就走!”她在前面走着,走的很快,我像狗一样跟着她。我一边恨着自己
的懦弱,一边对这种情形感到兴奋!
走到没人的地方,她转过头来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是不是想给我当
奴隶?”我明白了,原来她迷人的外表下还有一颗聪慧的心,什么也瞒不
住她呀!我要是能有这么个主人,这一辈子还可就不白活了!所以这次我
没犹豫,紧张的点了点头。
“美的你!你以为我缺奴隶吗?切!”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装做系鞋带,
单腿跪在地上说:
“求求您了!收下我吧,我会好好伺候您的!”她似乎对我的举动还满意,
命令说:“起来吧,跟我走!”我乖乖的跟着她走到一座漂亮的居民楼前,
我们进了楼门,上楼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跑到她面前,双膝跪下,象
捣蒜一样磕起头来,心想:这就算我参见主人行的大礼了。她明白了我的
意思,等她觉得我磕够了,终于说了声:“恩!”然后继续上楼,我跟着她
来到了四楼,进了一个单元。玄关里放着一把椅子,旁边放着拖鞋。她进
来后就坐在椅子上,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跪在她脚下,双手捧起她的
右脚,左手握住她的脚髁,右手慢慢的把她的鞋脱了下来,她的白袜子一
寸一寸的从鞋里褪了出来,终于,一双美脚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带着浓
浓的脚汗味,隐约透出脚背上的筋。上帝呀!你为什么把所有的美都集中
在一个人身上呀?我不由自主的把脸凑了过去……
“你干什么?怎么不好好给我换鞋!我还没说赏你了,你配闻吗?快点,
别给脸不要脸!”
这回可吓的我再也不敢有什么邪念了,赶紧把拖鞋套在了她的脚上,跟着
她进了屋子。是错层的房子,房间很大,摆设高雅,但在错层的下面我发
现了一个铁笼子,比一般的床稍高一些,大小足够一个成人蜷缩在里面,
旁边有门,门上配着一把大锁。她把我领到笼子跟前说:
“看见了吗?以后这就是你的窝!没我的命令你要是敢出来,我就抽你的
筋,扒你的皮!”(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
我赶紧点头说:“是,主人。”看到我还不动,她一脚踹了过来,厉声说:
“还不爬进去,等我请你了!你丫找抽那!”我不敢怠慢,赶紧转过身,
把屁股对准了铁笼门,爬了进去,抬起头,可怜巴巴望着她,而她一眼也
不看我,过来把笼门锁上,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被冷落在里面,但我心里明白,我做奴隶的日子开始了!我感觉到:这
将是我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日子!
我仔细观察着整个房间,当我看到里间的地面时,吓了我一跳,原来这屋
子的地面被分成两部分,一边是厚厚的透明度很高的玻璃,而另一面是铁
栅栏,玻璃和铁栅栏下边是个地下室!这是干什么用的呢?我纳闷,可又
不敢问。但心里隐约有一种想法。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主人一直在做她自己的事情。终于,她似乎想起
了我,漫不经心的走到铁笼边上,打开笼门,把我放了出来:"我的奴隶
刚来的时候都要在笼子里避避性,你刚才要是乱问的话,我早就把你踹出
去了!现在,到你真正的家去吧!"果然,我的想法成了现实:她让我从
地面铁栅栏的一个门进了地下室。我进来后才发现:这里虽然地方大了,
但它的高度和我刚才呆的铁笼子一样,所以我还是不能站起来,只能趴着!
抬起头来,就在我的上面,就是主人的卧室,主人的生活起居都可以看的
到。而我的一切活动更是能让主人尽收眼底!好聪明的主人呀!
主人终于走到了铁栅栏上面,我赶紧爬过来,象狗一样趴在她的面前,她
说:"我今天晚上要加夜班,明天早上回来,等我回来后再看你的表现!"
她说完就走了,而我就在我的新家的角落里蜷缩着睡了一夜。
终于,天亮了!我听见了主人开门的声音,接着脚步声朝我这里走来。风
采依旧的主人象上帝一样站在我上面。"累死了!"她边说边坐在一张躺椅
上,她并没有换拖鞋,穿着浅帮的黑皮鞋,还是昨天的那双白袜子。这时,
她的双脚轻轻拍着铁栅栏!上帝呀,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连滚带爬的到了
她的脚下,开始为她舔鞋子!我现在只能够的着她的鞋底。我先从鞋尖舔
起,一点一点往鞋后跟舔,舔完一只接着是另一只。我想主人肯定知道我
在干什么,否则依她的脾气早就骂了。而她静静的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我
的服务。等我把她的鞋底舔干净了,她拿出了一条狗链,拿住一头,把脖
圈扔了下来,我赶紧把她戴在脖子上。这时我看到了主人的脚从栅栏外伸
了进来,同时感到她正把我的头拽向她的脚,于是我继续给她舔鞋帮和鞋
面,她不时的用她手里的狗链控制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左脚,一会儿右脚,
一会儿鞋尖,一会儿又是鞋侧面,我一开始的时候笨拙的跟随着她的命令,
慢慢的我体会主人的意思越来越快了,到后来只要主人的手稍稍动一动,
我就马上能领会主人的意图了,赢得了主人"恩"了一声,这时我明白了,
这是主人表示满意的方式。主人的鞋又象刚出门时一样干净了。我觉得主
人这时应该让我脱鞋了,于是我用牙咬住主人鞋跟,轻轻的将主人的鞋脱
了下来。噢!真不知道我尊贵的主人一晚上都干什么了,她脚上的味道比
昨天大了好几倍!熏的我不由得皱了皱眉,谁知我那明察秋毫的主人看见
了,用皮链子狠狠的就给我屁股来了一下。她打的好准呀!鞭头都抽到我
的肛门了!疼的我浑身哆嗦了一下,但这次不敢怠慢了,马上把鼻子和嘴
埋在她的袜子里,把她袜子上的气味深深的吸到肺里,吸到全身!吸着吸
着,本来觉得难闻的臭味不知怎的慢慢变得不这么难闻了,到最后竟然成
了我离不开的"芬芳",我贪婪的吸着!主人发觉了我的变化,把脚收了回
去,她左脚的脚后跟踩着一条铁棍儿,脚趾为了不让我闻到向上翘着,右
腿搭在左腿上,晃着右脚!我急忙边磕头边求饶:"求求主人了!奴才错
了!主人赏给奴才吧…….."她不紧不慢的点了跟烟,慢慢的抽着,我不
敢停止磕头。主人终于抽完了烟,哼了一声,又把脚伸了进来,我谢了主
人后又拼命的闻了起来,直到主人脚上再也没有臭味了。
我知道现在该给主人脱袜子了。我先用嘴叼住主人脚趾处的袜子向外扯了
几下,然后鼻子顶着主人的裤腿,咬住主人的袜口,向下慢慢的卷着,把
袜子卷到踝骨处。再在主人的脚后跟处把袜子往脚趾方向叼,这样重复了
几次,主人的袜子终于让我给脱下来了!
我赶紧把主人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爱抚着。我用舌头把主人的
脚趾分开,主人一晚上辛勤工作的结出的脚泥就在里面了,我用舌头卷起
主人每个脚趾间的脚泥,虔诚的吃了下去!我慢慢的舔着,从脚趾到脚背,
从脚心到脚后跟。由于走路多,主人的脚后跟上已经薄薄的生长了一层茧。
我决定要给主人清除掉!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在嘴里分泌了一些唾液,
然后张大嘴,把主人的脚后跟吞在嘴里,让主人的脚后跟浸泡在我的唾液
中。等主人的脚后跟泡软后,我用牙齿轻轻的刮下主人的脚茧,和着唾液
咽了下去。我尽量让动作很轻,不然弄痒了主人后果不堪设想!
我终于把主人的脚洗干净了,主人也兴奋的小便起来,她的精华尿在了我
的身上!啊!我的早餐!
看来主人对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我顺利地度过了试用期。因为现在只要主
人在家,她就会把我从地下室里放出来,放在她身边随时使用。而我得到
赏赐的多少则要看主人的心情好坏而定了。
如果主人的心情不好,我犯的错误就肯定多,只能不停的跪在主人身边,
用主人的鞋抽自己的耳光!
如果忍不住想一亲主人的芳泽,换来的肯定是被主人踢到墙角或干脆踢回
地下室。
主人心情好的时候喜欢看电视,这时我就成了主人的脚垫。主人坐在沙发
上,我背对着主人跪趴在主人面前,主人把两脚放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脚
趾就在我的面前。我趴的高度要适中,太低了主人会从沙发上往下滑,这
时主人就会把脚趾伸到我的鼻孔中,把我的头使劲往上抬;太高了就挡了
主人的视线不说,还会使主人脚上的血液流向臀部,腿就会麻的,这时主
人会猛的踹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小心的保持着高度,顾不上胳膊和膝盖的
酸痛,因为让主人舒服就是我的职责呀!
主人看完电视会顺势骑在我的身上,揪住我的头发,这时我就要紧紧盯住
主人的脚尖,因为她脚尖指的方向就是她让我驮着去的地方。这次她指向
了床,我慢慢地爬向床边,小心不能让主人感到颠簸,那会使主人不舒服
的!主人上了床,并没有躺下,而是把上身向后仰,两个胳膊撑在身后,
把脚伸给了我!真没想到呀,我如获至宝的给主人舔起了脚,我的舌头感
受着主人的体热,主人脚上的血管凸
了起来,里面流的可是主人的血呀!我感到了主人的血流过时引起的轻微
颤动!主人的精、气、神顺着脚传到了我的舌头上,又传遍了我全身。我
要把这种感觉永远珍藏在心里,那可是主人的赏赐呀!
主人轻蔑的看着我,忽然把脚趾伸进了我的嘴里,使劲往里插,我的嘴角
疼了起来,但不敢躲避,只能迎着主人的脚向前凑!主人的脚趾几乎伸到
我咽喉了,但还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这时我感到主人的腿在向上使劲,
把我的脸向上挑着,我赶紧随着主人的脚站了起来,刚站起来又被主人压
着舌头跪在了地上,主人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这时又划起了圆圈,一会
又划着十字架,动作越来越快,我就这样随着主人的脚跳起了舞!
主人玩了一会,累了,出了一腿一脚的汗,躺在床上,说:"打水!"我打
来多半盆水,给主人洗掉腿上和脚上的汗水,盆里的水慢慢变浑了!主人
又坐了起来,抬起脚,竟把我的脸踩进了她洗脚水里!
我挣扎着,可我主人的两腿岂是我能挣脱的呀!主人仁慈的让我露出了鼻
孔,我吸了口气就又被踩进水里。这时我明白了:我如果不喝干主人的洗
脚水今天是喘不了气了!于是我大口的喝了起来,那水和着主人的汗进了
我的身体,我的肚子涨了起来,但为了能呼吸我还是拼命的喝着、喝着,
终于喝干了主人的洗脚水,主人的脚也抬起来了,说道:"还算你聪明!
给我穿鞋袜,我要出去!"我小心的给主人着好鞋袜,她又坐在在了沙发
上,命我跪在她身边,给她点了一根烟。主人是知道我爱吸烟的,可没有
主人的命令我是不准吸的,我馋嘴的看着主人吸烟。
还剩少半根的时候她把烟扔在了我的面前,我谢了主人,刚想拣起来,主
人的皮鞋就踩在了烟头上!
无论我怎么叩头主人也不理我,看我还不明白,主人火了,骂了声:蠢货。
啊!我的灵感被主人骂了出来,赶紧趴下给主人舔起了鞋,主人满意的"
恩"了一声。
舔了一会儿,主人终于发话了:"照照看,能从鞋里看到自己的狗脸了吗?
"
"还不行,主人。"
"接着舔!"
"是,主人!"可无论我怎么舔也达不到主人的要求,我忽然灵机一动,把
脸上出的油往主人的鞋上擦去,这下还真管用,主人的皮鞋亮了起来,终
于能照出我的眉眼来了!我满怀成就感的抬头看着主人,主人也满意的"
恩"了一声,随即有严厉的教训着:"今后你要是领会我意图再这么慢的话,
看我不抽死你丫停的!"
"是,主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主人的贵足抬了起来,我马上拾起主人剩下的烟头,深深的吸了一口,和
着主人的唇香和鞋上皮革的香味,我飘然了!
主人走了,我又被轰到地下室,抱着主人赏的袜子,美美的睡了起来。
主人是不给我单独准备食物和水的!我维持生命的一切都来自主人的赏
赐。
每天早晨,主人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跪在主人的床边等候了。
主人醒了!我趴在主人床前等着!主人坐起来了,下床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明白主人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是去厕所,于是我驮着主人爬到卫生间。
主人坐在马桶上,命令我躺在她面前,她的一只脚踩着我的嘴,另一只踩
着我的阴茎!我一晚上没喝水了,已经口干舌燥了!于是我慢慢凑向主人
的下身,主人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用脚踩着我的脸,我终于忍不住了。
说道:"主人!求求主人了!赏给奴才吧!"我在主人的脚下扭曲着,眼中
尽量露出哀求的目光。主人终于开恩了,把脚抬了起来,我凑到了主人的
妹妹下面,等待着!主人的妹妹里喷出了我的饮料!主人一晚上身体里聚
集的热气和骚气随着浓浓的尿液灌到我的嘴里!主人苦涩的尿液呀!可在
我看来却是玉液琼浆,我大口的喝着,主人的甘露解除了的疲劳和饥渴,
我有劲儿了!
主人出恭完毕,我给主人清理干净后庭,要驮主人回去,伺候主人洗漱着
衣。可是主人却说:"你给我擦干净了吗?"经过主人的调教后我已经明白
主人的意思了,赶紧扒开主人的双臀,仔细的检查着,果然,在主人的肛
门附近还残留着不容易察觉的黄色。这可是我的失职呀,我赶紧把舌头凑
到主人的肛门上,认真的给主人舔了起来。舔干净了外面,我舌头使劲,
伸进了主人的肛门里面约有1-2厘米,在主人的肛门里蠕动着!主人满意
了!而我就要靠主人的这点尿液维持整个上午的几个小时!
主人正餐的饮食很讲究,每天下班回来,买好东西,由我负责给主人做好
饭。我从厨房出来后,必须跪在主人脚下。在主人的脚下有专门为我准备
的一个盘子,这时盘子是空的,我只能趴在主人脚下等着主人的赏赐!
主人吃剩下的鸡骨头、鱼刺等都是我的美味,主人有时会体贴的把那些东
西放在我的盘子里,可有时干脆往地上一扔,我就要象狗追骨头一样把主
人扔在地上的东西用嘴拾起来,并津津有味的吃着!
主人爱喝啤酒,每顿饭都要喝的。但主人吃饭的时候从来不去厕所的,她
想小便的时候会尿在一个碗里,然后在里面放上她吃剩下的米饭,赏给我
的!我在吃的时候是不被允许用筷子或手的,必须象狗一样用舌头卷起主
人的尿液和米饭!
我那高贵仁慈的主人会经常赏赐给我一些好东西吃的,比如说蛋糕。每逢
此时,主人会欣赏着我贪婪的吃的样子,并会把脚伸到食物里,把我的食
物踩成泥,粘在她的脚上!而我为了能吃到美味,只能舔食她脚上粘着的!
实际上,主人脚上的食物才应该是美味了,,到后来,没有参合主人脚香
的食物对于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主人的脚成了我的食物的最好的调味
品,我要苦苦哀求主人才能得到这样的赏赐!
吃完饭后,主人要嚼口香糖。主人一块接一块的嚼着,每嚼完一块就要吐
到很远的地方。主人无论吐到哪里,我马上爬过去把主人的口香糖用嘴拾
起来,我没有福气能够吻主人,这也算是尝到主人的唾液了吧!
不过主人吐痰的时候是我亲近主人的时候。主人一咳嗽,我就要张开嘴等
在主人的身前,主人如果有痰就会"啪"的一声吐在我嘴里,我会把主人的
痰咽下去的!有时候主人没能吐到我嘴里,我就要伸出舌头,把吐在脸上
的痰舔到嘴里并吃到肚子里去!
我的食物还有一个来源。
主人在单位独当一面,难免有许多应酬,有应酬就要喝酒。主人的酒量很
大,但有时候也喝醉。主人喝醉后回家,吐了一地的东西!这时主人就会
乘着酒劲,用脚把我踩到地上,让我吃掉她吐的东西!我宁愿喝主人的尿
也不愿意吃这些东西!我挣扎着!但主人把我绑了起来,继续让我吃!我
在也反抗不了了!每当这时,主人会兴奋的自慰!我只能把主人吐出的东
西吃下去!
主人高兴的时候才把我从地下室里放出来,而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
会被她扔在地下室里,她就在我上面做她自己事情!
有一次我没能按主人的吩咐完成任务,主人生气了。主人生气的样子真是
帅极了!我曾经在一本小说上看到的,说一个人美到一定程度,作者用的
是"残酷"二字!我的主人就是这样残酷的美着,让我感觉到:上帝造人的
时候,肯定有意识分出档次,不然为什么我这个在"正常"的生活中目空一
切的人见到她后这么毫无抵抗能力的就屈服了呢!我喜欢英文中的"upper
class"和"lower class"这两个词组。我就是后者,她就是前者中的佼佼
者!我命里注定就是要为她服务,为她献出我的一切的。
主人生气的时候我就跪在地下室的中间,主人无论走到哪里我都必须调整
我跪的方向,面朝着主人,我的膝盖刺痛,但这是主人的命令呀!我的每
一次刺痛如果能给主人带来快感,让主人消消气的话,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主人因我生气!!!我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行了,能有您这么个主人,
可我这个做奴隶的非但没让主人高兴,还让主人生气了!真是失职到了极
点!我心理在祈求着:让我的行动使主人满意吧!主人别生气了呀!我趴
在下面,抬着头,双眼紧紧盯着主人的脚,随时调整着方向,心理希望着
主人能看到我现在虔诚的样子,开恩饶恕我这一次!
我已经被主人连渴带饿的折磨了一天了!
主人终于踩着玻璃边站在了铁栅栏的上面,解开裤子,露出 了她同样英
俊的下身!我知道主人要赏赐饮料了,急忙跪爬到主人的身下,张开嘴。
主人开始尿了,可她边尿边把身体慢慢的左右晃动着!我就随着主人的动
作左右爬着,尽量能接到主人的尿,主人苦涩的尿吃到我的嘴里真是无比
的香甜!
主人轻蔑的看我,把裤子上的皮带抽了出来!啊!主人要惩罚了,这说明
主人就要原谅我了!我在地下室里把屁股撅了起来,贴到铁栅栏上,为了
让主人能解气,我把屁股紧紧的贴着,我想主人现在能清楚的看到我被铁
棍隔出的一块块臀部的肉!可主人并没有打,仍然轻蔑的看着我!我忍不
住了,主人的皮带抽在我身上就意味着主人的恩典呀!我扭过头,崇拜的
望着主人说:"主人!主人!赏给奴才几鞭子吧!用您高贵的胳膊挥动您
高贵的手,打在奴才这下贱的身体上吧!"我边说着边使劲的把屁股顶向
铁栅栏。我终于听到了"啪"的一声,同时感到屁股上一阵剧痛,主人终于
出手了!
谁知主人打了一下后就停了,看着我,眼中不再是轻蔑,而是不解和愤怒!
我明白了,急忙说了声:"谢谢主人!"主人厉声说:"谢什么?"我说:"
谢主人教训!求主人继续教训,您这都是为了奴才好。就是您别累着!千
万别伤到自己,如果那样的话,奴才的罪过就更大了呀!"
主人的皮带又下来了!这次我不等主人命令,每打完一鞭子,我就大声说
一句:"谢谢主人!"主人的鞭子抽在我屁股的肉上,抽在铁栅栏上,和着
我的喊声以及主人的呼吸声,凑成了一段美妙的SM大调交响曲!
主人打了二十几下,累了。她把地下室的锁打开,然后就一屁股坐在沙发
上。我从地下室爬出来,看到主人懒洋洋的靠在沙发 上的样子,下身不
禁硬了起来!屁股上刺骨的疼着,我慢慢爬到主人脚下,不知主人是什么
心气,我没敢造次,只是忍着痛趴在主人脚下!过了十几分钟,主人仍没
有动,我试着把嘴凑向主人的鞋。主人今天穿了一双旅游鞋,我轻轻的给
主人舔起了鞋子!主人发觉了,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立刻说:"主
人教训奴才这么半天了,鞋上有脏东西了,脚也肯定累了,让奴才伺候伺
候主人吧!"主人突然揶揄的说:"你累了!多疼呀,我给你上点药吧!"
我听出了主人话里的讽刺,着还了得!主人跟我客气说明主人的气还没有
完全消,那我的末日岂不是到了!我赶紧给主人磕头,磕响头!边磕头边
说:"奴才错了!奴才就是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说累呀!更不敢劳动主人
给上什么药呀!就是破了也是主人的赏赐,是奴才做梦都想得到的呀!主
人不要说奴才不忠不孝了!"
主人满意的"恩"了一声,我如闻纶音,赶紧给主人清洗鞋子。我用舌头把
主人鞋上没一条缝隙都舔干净了,然后又给主人磕头说:"请主人让奴才
给您清理一下袜子和脚吧!"主人又"恩"了一声,我用嘴把主人的脚从鞋
里请了出来!一股扑鼻的脚香占据了我的呼吸!我激动的浑身战抖,大口
的吸气,小口呼气,怀着崇拜的心情把主人袜子上每根纤维上的味道统统
吸收到身体里!这是主人的脚香!是我最好的营养!有了它,我才能在今
后的日子里茁壮成长!
我照例给主人脱下袜子,给主人舔脚,吃掉主人的脚屎和脚茧,然后发现
主人的脚指甲长了,就又给主人磕头说:"主人!奴才想给主人剪指甲,
求主人恩准!"主人答应了,我谢了主人,开始给主人剪,再把主人的指
甲磨光滑,舔去多余的碎皮和指甲屑,啊!主人的脚在我的服侍下这么的
光华透亮!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我独闻!
最后,我把剪下的主人的指甲小心的放在了我胸前项链上的小盒子里。我
要把主人的一切都保存下来,永远贴着主人,就好象随时都能听见主人的
教训一样!
主人站了起来,我看到主人的阴部已经湿润了,那充满女性力量的湿润!
透过她的牛仔裤,隐约可见!那是能撑起世界的女子的力量!而我主人的
起性比任何女人更有力、更诱人。它不仅能撑起整个世界,还能征服整个
世界!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对她顶礼膜拜的!啊!
我跟随主人爬到房子中央,主人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我说:“你还跟
着我干什么?”我抑制住想抱住主人的冲动,将额头磕在主人脚下,战战
兢兢的说:“求主人让奴才伺候主人满意吧!奴才需要主人的精华!求主
人赏给奴才吧!”我可怜的样子感动了上帝,我的主人“恩”了一声,我
赶紧伺候主人脱下了裤子。主人洁白的裤衩露了出来!我慢慢的把主人的
裤衩褪下,
我用舌头给主人细致的舔着,尽量想是主人慢慢的进入状态,并达到高潮。
主人在我的舔食和吸吮下开始进入高潮。
主人抬起了右腿踩在了我的肩膀上,露出了她最隐秘的所在!雪白的臀部
中间深邃的阴沟,我用颤抖的双手分开主人的阴沟,露出了粉红色包围中
的主人的肛门,她由于主人的兴奋而蠕动着,象在对我发出了召唤!不!
应该是命令!这时我不禁想起了古人的佳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尤
唱后庭花。”其实不知亡国恨的岂止是商女呀,我现在跪在主人的后庭面
前,已经被它弄的神魂颠倒!我不顾一切的把双唇凑向主人的肛门,啊!
我现在就差一步就能进到主人高贵的身体里去,与主人同在,成为主人的
一部分了!
我用双唇扒开主人的肛门,从中间伸出舌头,品尝着主人的身体。我的舌
头慢慢使劲,一点一点的伸进主人的肛门,主人微微的收缩了一下肌肉,
把我的舌头给夹了出来!等主人重新放松后,我又尝试着把舌头伸进主人
的身体。这次主人没有拒绝我,我的舌头慢慢的进去了2到3厘米,我给
主人舔着肛门里面的四周,一只手抚摩着主人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握住
了主人踩着我的脚!我终于和我的主人和二为一了,主人把她的一切都赏
给了我,我要把我的一切奉献给主人!我祈祷着我能永远处在现在的位置
上!
主人疲惫的躺在了床上,很快睡了,我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只能跪在主
人的床前,边等主人醒来,别回味着刚才的甜蜜!
主人睡了两个小时,在主人睡觉的时候我一直跪在主人的床前,刺痛的膝
盖使我不得不时常变换着姿势,主人睡的时候经常翻身,她的每一次翻身
都让我燃起希望,主人呀,快醒吧,我受不了了!
主人终于醒了!她翻身坐了起来,我赶紧跪爬到她的脚下,因为每次主人
睡醒后都要去厕所的。主人骑在了我的背上。她的脚尖果然指向了卫生间。
我驮着她进了卫生间,正准备伺候她解手,主人却打开了热水器:原来主
人要洗澡了。
我伺候族人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我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主人站在水龙头头
下,冲着身子。热水使得主人又兴奋了起来!我不知所措,从没有伺候够
主人洗澡呀!
"过来!"主人命令说。我急忙爬到主人的身下。"张嘴!"主人不耐烦的说。
我顺从的张开了嘴,抵在主人下身。主人向前迈了一步,使得我的身体不
得不向后仰着,整个身体都处在她的裆下了!
主人继续洗澡。洗澡水顺着主人的身体流了下来,我的口鼻被洗澡水淹没
了,我呼吸不了了!但我哪里敢动一动呀!一开始还强忍住,盼望着主人
把水关掉,可她就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继续的洗着,而且越洗越高兴,
还唱起了京剧!虽然她唱的很有味道,可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欣赏呀!我
终于忍不住了,张开了嘴。一张嘴,一口主人的洗澡水和着卫生间的空气
滚进我的身体,我立刻觉得舒服了。只要能让我喘气,什么我也不顾了,
再说那可是主人的洗澡水呀,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东西!
我喝着主人的赏赐,肚子越来越大,撑的我受不了了!
主人坐了下来,开始洗下身,但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敢放嘴,随着主人
的移动继续抵在她的下身!也就是说我继续得不停的喝着洗澡水!
主人终于洗完了,我刚想撒尿,但她坐在马桶上!主人看出了要撒尿的样
子,可她仍然不起身!原来主人在大便!主人一遍大便一遍欣赏着我憋的
难受的样子,我知道我如果现在忍不住尿了出来,那结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主人的大便整整持续了一只烟的工夫,她终于抬起了臀部,我赶紧把她的
肛门擦干净,又忍着尿痛给她舔肛门,直到一点臭味都没有了。
我没等主人说话就要尿,她不高兴了,平静的说:"我让你尿了吗?"吓的
我都忘了憋的慌了!因为主人的声音越平静说明她就越生气!我"扑通"跪
了下来,"咚""咚"的磕起了响头,主人抬起脚,朝我没头没脸的踹了起来!
多亏我给主人的趾甲磨滑了,不然我的脸非让她的趾甲划破了不可!
主人踢够了,指着马桶说:"你给我把它舔干净!否则的话。。。"我没等主
人下面的话说出口,赶紧舔起了马桶!从上到下仔细的清理着,马桶里满
是主人大便的味道,还时而碰到主人溅出大便!我不敢躲开,主人正轻蔑
的看着我了!
我舔了10几分钟才把大便池舔干净,主人没再说什么,我已经憋的受不
了了!!但这次可不敢在有什么举动了。主人骈腿跨在我的身上,我把主
人驮回卧室。主人躺在床上,看着我硬帮帮的肚子,知道我没尿,懒洋洋
的说了一声:"去吧!"我如蒙大赦,但不敢跑,爬到厕所,舒服的尿了起
来。我足足尿了有2分钟
我主人白天工作很忙,她给我的调教都是在她下班后才进行的。所以我白
天就蜷缩在我的狗窝里,舔着主人的鞋和袜子,想着主人的样子,度过那
漫长的一天!有时主人会给我留下功课,比如说:“给我的鞋或袜子磕100
个响头!”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兴奋异常。主人走后,我就要把主人留下
的鞋和袜子都放在一起,虔诚的参拜着!
主人每天晚上调教完我,就让我伺候洗澡,洗完后她就要睡了。但她睡了
后并不意味着我的工作结束了。我主人身体虽然看上去不是很强壮,可她
的身体素质可真是的,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我每天晚上伺候完她后必须
跪在她的床前,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望着她美丽的面庞,她睡的时候也是
很性感的!
主人半夜要起夜的,但她自从有了我以后就从来不去卫生间了。她预备了
一个大漏斗,漏斗的出口出是一个奶嘴,主人一要尿,我就赶紧把漏斗捧
到她的下身下,然后把奶嘴含在嘴里,等主人的尿出来的时候,我就象吃
奶那样把主人的尿液都喝下去,主人夜里是不下床的,只是侧着身子,我
必须趴在地上,仰着头接主人的尿!
到了早晨,我伺候主人去上班后,才能回到我的地下室里,嘴里钓着主人
的鞋或袜子,美美的睡上一觉!
我每天要承受的不仅是主人的尿。主人喜欢吸烟,要吐痰,而我这时就成
了主人的痰盂了!所以我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一个任务,就是随时观
察主人是不是要吐口水或吐痰,只要主人有一点暗示,也就是咳嗽一声,
我就要把嘴凑过去,主人会朝我的嘴啐上一口,有时候能啐的到我的嘴里,
有时候就啐到我的嘴唇上,无论啐到哪里,我都必须毫不保留的把主人的
赏赐咽下去。主人感冒的时候痰特别多,这时候我的嘴里会时常充满了主
人的痰!主人为了怕我传染上,会灌我喝感冒药的。我最不爱喝药,从小
喝药就特别的困难,可主人有办法。她用腿把我夹住,用手捏住我的鼻子,
让我喘不了气,然后把药倒在我的嘴里,我挣扎着!可没多一会,药就顺
着我嗓子眼下去了,每到这时,我肯定会疼的流眼泪,可我无论怎么哭主
人都不会有丝毫手软的。
主人流的鼻涕会自己用纸擦干净的。可她擦完后,就随手扔在了地上!而
我就要象狗一样马上爬过去,用嘴分开主人用过的纸,把主人的鼻涕舔干
净,然后,再把纸叼到旮旯的垃圾桶里。
主人发烧的时候,会留很多的汗,这些汗因为主人这时候不能洗澡,必须
由我给甜干净,我要不停的舔,如果主人身上出现了汗珠,她会生气的!
在我的精心伺候下,主人觉得很满意,这天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她准备带
我出去,用她的话说就要“溜狗”!
户外风和日丽,我的呼吸忽然变得畅快了!原来呼吸新鲜空气是如此惬意,
这还是我从前生活过的世界吗?
我欣赏着我曾经司空见惯的人流和车辆,耳边响起了主人临出门的时候说
的话:“我今天带你出去,你可别忘了,你这一辈子无论什么时候,无论
在哪里都是我的奴隶!”“是,主人!”我急忙回答,主人的话冲淡了我因
为想到即将将出门而产生的兴奋。
大街上的人可真不少,主人从出门后推着自行车,就没跟我说话,现在她
更是自己走着,不时的观察着街上的行人,我则紧紧跟在主人的身后,主
人步亦步,主人趋亦趋,不敢越雷池半步!街上的行人虽多,中间有挽着
女朋友的帅哥,有步履匆匆的美女,我骑着自行车,露出脚踝上袜子的丘
比特,更有开着车招摇过市,让人不禁想到她们踩着刹车的脚的贵妇人…….
外面的世界真的是精彩呀!而我对于这些从前曾如此的吸引我的景象,现
在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紧盯着主人的一举一动,完全成了主人的附属品!
终于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主人骑上了自行车!我走的再快也跟不上她了,
尽管她骑的很慢,可我的两条腿怎么也跟不上她的两个车轮呀!我要是在
这样走下去就要失去主人了!我不假思索的跑了起来!而主人则越骑越快,
我只能越跑越快,我是绝对不能失去我的主人的。街上的人会怎么想呢?
他们猜不到我们的关系的,他们肯定认为主人是我的长跑教练,正用这种
形式来训练我了!
主人累了,下了车,我也松了一口气。主人把车推到便道上,我赶紧接过
主人的车,跟着主人进了街心花园。
花园里人很多,主要是爷爷奶奶带着小孩子在玩。主人找了一张椅子,先
是坐了下来,然后把两脚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躺 了下来。她躺下后用鞋尖
脱下鞋子,但没有把鞋扔到地上,而是用脚尖挑着,来回的晃着!我把车
放好,恭敬的站在了她的身边!
主人在伸手摸香烟,我赶紧把我预备好的放在了主人的嘴上,给主人点着,
主人抽着烟,看着远处的小孩子们玩耍,不时的把烟灰弹到我的身上!
一群孩子跑了过来,看到我们两个人就要跟我们玩。主人很有兴致的抬起
了头,柔声的对孩子们说:“小朋友,我送你们一个玩具,好吗?”“好呀!”
这是当然的回答了,而我意识到该我上场了!
果然,主人指着我说:“这就是我送你们的玩具!”孩子们迟疑着。主人说:
“别怕!我来教你们玩。这个玩具的好处就是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你们看这:起步走!”我赶紧挺直了身子,就想小的时候在学校练习走队
那样,一丝不苟的走了起来!主人躺在那里,不时的变换着命令:“正步
走!”“卧倒!”“向后转!”。。。到了后来就变成了:“抽耳光!”“打屁股!”
甚至是“笑!”“哭!等等。孩子们看着我的样子欢快的笑着!可爱的宝宝
们呀,你们懂的什么呢!
主人突然坐了起来,当着孩子的面,对我说道:“跪下!”我迟疑了,这毕
竟不象是哄孩子玩了!可这是主人的命令呀!那些孩子们根本不懂这是什
么意思,跟着喊到:“跪下!跪下!”吓的我望着远处的老人们,好在她们
还沉浸在谈论她们幸福的晚年中,没有注意到这里的事情。我怕孩子的喊
声越来越大,会终于引起她们的注意,就在主人的面前跪了下来!好在孩
子们围在身边,我又跪着,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主人的玩性还很大,她继续命令:“磕头!!”这次我学乖了,一点也没有
迟疑,冲着主人就拜了起来,因为我知道越慢越危险!那些不懂事的孩子
们围在旁边还在数数!
可能主人觉得差不多了,也许是她歇过来了,她示意我给她穿鞋,我停止
了磕头,把她的皮鞋给她穿在脚上,那些孩子们可能还是家长给她们穿鞋
吧,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大一点的楞了一会神。主人站了起来,
走出了孩子群,我红着脸,跟着她,好象我刚才的举动全世界人都看见了
一样!
主人在公园里去了趟厕所,幸好厕所里没人,因为是在外面,主人怕我身
上湿,所以主人方便后,让我把她妹妹上残留的尿舔干净了,我紧张的给
她舔着,生怕这时候会从厕所外面进来人!
甘雪脚淫踩踏
我高中时期读的是一个职业中专,那个学校在某大学职业技术学院一个校区的校园里。
在我就读的中学,有一个很出名的女生叫甘雪,她人长的很清秀,而且她的脚丫子是全校出了名的大。我怀疑她的营养都长到她的脚上去了。我很想操她的大脚。
有一天,我们正在上体育课,女生们正在跳沙坑,由于沙子很软,女生往往跳完之后鞋里面全是沙子,她们就会脱下鞋子倒沙子,甘雪跳完后,我就借故走到她身边,看见她正准备坐下来解鞋带。我忙说:「我来帮你脱吧。」还没等她回答,我就迫不及待的解她的鞋带,一把脱下了她的球鞋。
哇~~那是怎样的味道啊,那种无以伦比的脚臭让我的眼前一阵发黑,甘雪的一双脚丫子很宽很长,我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只有16岁女孩所能拥有的脚,她的脚上穿着薄薄的,几乎看不见的肉色丝袜,因为被她的脚汗湿透了所以袜头部分紧紧的包在脚趾上,甘雪的脚趾也很性感,很长,但排列的很整齐,但估计是因为脚掌太宽了的原因,脚趾之间的缝比较宽。我的鸡吧迅速的变粗,变长,红红的龟头从短裤的裤边伸了出来,虽然我现在是蹲着的,从角度来看只有甘雪可以看见,但我的心里还是十分尴尬,但又有点激动,这时候甘雪似乎为她美脚上的臭味难为情,清秀的瓜子脸上满是红晕,带着歉意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我的脚味道很大的,你不要笑……」
忽然她的声音停住了,糟了被发现了,我看见她的目光紧紧的盯住我露出来的龟头。
「你!你简直!……快点把那个东西收回去。」甘雪不知道是恼怒还是害羞,脸变的更红了。我茫然的看着甘雪秀丽的脸庞,闻着那股和美女似乎绝缘的浓烈的脚臭,手里捧着性感无比的丝袜大脚,觉得鸡巴更加膨胀起来。这时候,甘雪的同学看见我们两人奇怪的行为,就喊我们:「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快点过来啊!」
甘雪急了,她忽然微微的移动我抱在怀里的臭脚,开始用被脚汗浸透了的丝袜头摩擦我露出来的龟头。小脸通红的小声说:「这样你是不是就能软下去啊?」
我楞楞的看着我梦想中的事忽然发生,感觉着龟头处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我结结巴巴的说:「甘雪,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想这样了啊,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脚……」
甘雪忽然浅浅的笑了,大脚一边动着一边说:「我的脚很臭的,你也喜欢?」
我忍受着龟头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忙说:「喜欢喜欢,你的脚越臭我越喜欢。」这时候老师吹哨子了:「集合了,集合了。」甘雪和我都一楞,甘雪马上反应过来,脚趾的动作加快了。她一边动一边说:「你好了没有啊,快点啊,真是的,没事那个东西长那么长干什么?真是麻烦!」
这时候我已经答不上话来了,因为快感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终于忍不住了,精液猛的喷了出来,甘雪连忙用她宽大的脚掌挡住,免得被同学发现了,我可能是太兴奋了,精液四散,但都被甘雪的大脚板给挡了下来。甘雪的秀眉微微皱着,感觉着我的精液重重的打在她的丝袜脚心上。我喘着粗气,等鸡巴软下来之后,我就站起来了,甘雪连忙把被精液浸透了的丝袜大脚放回鞋子里。好象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重重的把鞋带系紧,也站起来了。我还沉浸在刚才那极度的快感之中,傻傻的看着甘雪,甘雪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走回去集合了,惶惶忽忽中,下课了,甘雪忽然走到我身边,小声的对我说:「下礼拜的体育课请假,我在楼顶的阁楼等你。」说完小手飞快的隔着我的裤子捏捏我的鸡巴,走了。我的鸡巴差点立刻又勃起了……
【红蜘蛛-女王版】
芳芳喜欢拷问新抓来的囚犯,她的拷打实质上是性折磨,虽然他痛恨男人,
她也还是承认他们有时性感得迷人,她就用性虐待来打击他们的自信。有时她发
现越是阳刚气十足的男人,越是容易在经受几个小时的性虐待和羞辱之后精神崩
溃,而通过常规的手段哪怕是使用药物,这通常也需要几天。
  现在,芳芳已经把流氓绑在茶几样的刑讯台上,裹着过膝长靴的迷人双腿跨
在流氓头上。她身上穿着皮制的黑色连身短裤,连身裤紧紧裹着她浑圆的臀部,
她不时用那迷人的臀部压在他的脸上,剥夺他的最后一丝空气。
  囚犯极力徒劳地挣扎,他根本摆脱不了束缚,只是尽力不使让她从自己身上
得到满足。
  但这更使她无法自已。芳芳连身裙包裹着的身体正欲火中烧,热流正从她的
B 传遍全身,她胯下的美好躯体挺不安分。他的扭动只足以让她更加兴奋,她一
边嘲弄着囚犯,一边拉下了连身服的拉链。
  “你是个傻小子,流氓”,她说道,然后俯下身,抬起臀部让他喘口气、骂
句脏话。她从他的内裤中掏出已经半硬的**巴,赞赏地看着,让它在自己裹着黑
色手套的手掌中摇晃。
  随后,她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了些一经摩擦就会变热的润滑剂,,这能够让后
面的工作容易些。做这些的时候,她往往会感到体内如火烧般兴奋,但对于流氓,
她只是想给他些折磨。
  当她的手在他**巴上上下滑动时,她听到屁股底下传来一声呻吟,她有点想
脱下衣服用赤裸的臀部坐他的脸。不过这会儿,她只是用手在他的**巴上不停地
上下套动,她能看到他的皮肤开始发红,他的老二也慢慢变热。
  一两分钟后,他的呻吟变成了哀号。“这感觉不怎么好,对吗?”她取笑他。
  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去,撮起猩红的嘴唇向他的**巴头上吹气。他
在她的屁股底下难受得发出含糊的哀号,她抬起臀部,让他把声音放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恨恨地说。
  她趴下去,用舌尖轻轻地弹他的**巴头。“我喜欢这样”。
  他在她身体下面挣扎,捆绑非常紧,他几乎不能动弹。她有足够的先见之明,
把他的手腕、脚踝捆得紧紧的,胸膛也捆了一道。她告诉他,他的脑瓜不会被固
定,因为她要让他的脑袋在她的屁股底下感受窒息的折磨。
  芳芳从身旁的一个抽屉里面拿出一些金属夹子。她把刑讯台下的一个活板打
开,这样他的卵子就从台上的一个洞中垂了下去――地心引力真好。随后,她慢
慢把一个夹子夹到流氓的阴囊上,缓缓地拉紧阴囊上的皮肤。
  这时,他的**巴蔫了下去,那上面晶亮的粘液反射着灯光。他的呼吸恢复了
均匀,她的大腿能够感觉到这一点。现在,她仍旧跨在他的头上,屁股沟就在他
的脸上一寸的上方。
  “这个夹子能够让你的阴囊更舒服些”,她说,“我还会慢慢往上面增加重
量,一点一点。你的阴囊每次都会往地板上拉长些,如果你不招供,我就再加。”
芳芳抬腿从流氓头上下来,绕着台子走过去,她皮靴下尖细的鞋跟在地上敲出清
脆的“笃、笃”声。她一只手在他的胸脯上轻轻抚摸,然后移到他的颈部。在她
的臀部下压了太久,他大汗淋漓,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
  “你心里觉得我很有魅力”,她微笑着说。是的,她知道这一点。芳芳漂亮
出众,体态玲珑线条优美;齐肩的深色头发、富于诱惑的双唇、浑圆丰满的臀部,
样样都足以杀人;她的大腿结实有力,小腿和脚踝纤细圆润;体力充沛;蹬着高
跟鞋,她足有6 英尺高。
  “你这个婊子”,他有气无力地骂道。
  她倒背着手绕了台子一圈,带着一只砝码的夹子把他的阴囊拉长了一寸。他
痛苦地吸着气。她把一面悬在空中的镜子移到他的上方说:“这下子你可以看看
了。”
  “混蛋”,他又骂。
  “照这么办我没办法让你招供了”,她说,接着转下去。她把衣服前面的拉
链全部拉开,她的乳房几乎全部暴露了。然后,她抬起腿,把拉链缓缓从胯下拉
到臀部后面。
  “咱们一起给你的嘴找点活干吧,流氓。你或者招供,或者被我的屁股沟压
着。而且,我还要继续玩你的**巴来刺激你。你忘了那滋味了?”
  流氓转过头去抵抗着,但她轻易就坐在他脸上了,她的双腿保持平衡,裸露
的屁股沟压在他的脸上。他的头往两侧晃动,但她用大腿夹住了它,冷冷地命令
道,“舔”。
  他没有服从。
  她俯下身,把他的**巴攥在戴着手套的手里,一上一下地套动。这回速度比
较快,没几下就使涂在**巴上的油膏热到难捱的程度,他呜噎着在她胯下颤栗。
  她发出呻吟声。芳芳是个施虐狂,没有什么比她胯下传来男人痛苦呻吟的声
音更让她感到刺激了。她先是让全身的重量向下挤压在他的头上,几乎把他的脑
瓜压碎,然后她略微抬起臀部,慢慢地转圈,在他的脸上一圈一圈的摩擦她的B.
“如果我感觉不你的舌头”,她气喘吁吁地警告,“我就会在你的**巴上多摩擦
几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接着,她感觉到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头非常有力,她喜出望外。“你以前也
用舌头伺候过女人,对吗,流氓?”
  他持续地舔舐,开始慢慢地转圈,然后他把舌头贴在了她的B 上面,最后挺
了进去。她喜欢这个,她的手紧紧攥着流氓的**巴,慢慢套动,命令他停在那儿,
等听到她的命令再动。
  她的头发有点散乱了,她的手紧攥着他的痛苦不堪的**巴,只是攥着。这时,
他阴囊上悬吊的砝码慢慢地前后晃悠,痛苦提醒他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芳芳差点忘了他的任务。此刻她只记得他那条要命的舌头正顶着她的B 呢。
当她命令他吮的时候,他吮得如此娴熟,芳芳重新把臀部贴在他的脸上,她的手
把自己的屁股蛋向两旁分开,准备让他好好发挥。
  没成想他扭头躲开说:“不。”
  她气得脸色发青。
  她离开片刻,拿出两个电极夹在他的阴囊上,他抬起头,嚅嗫道:“你…你
到底想干什么?”(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
  “我要在你的阴囊上通上电,然后往你的**巴里面插跟管子”,说着,他拿
出一根小通条,在他面前往上面涂润滑剂。她现在是公事公办了。
  他瞪大了眼睛。“什么…芳芳…我只是…”
  “你竟敢拒绝我的屁股?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就象个可怜虫,我可以随便
用我的鞋跟把你碾碎,你知道吗?你知道你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你的舌头吗?”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她的淫水在他脸上闪着光,她留意到他的脸是那么
湿。也许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芳芳想。她走过去,让他看清她手里的通条。
  离近了,她闻到了自己的淫水在他脸上发出的气味。她笑了,轻启双唇,轻
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流氓…”她满意地说。
  “求你了”,他哀求道。
  “流氓,你现在愿意用舌头伺候我的屁股了?你现在想吮我的屁股了,对吗?”
她举着通条挨近他的**巴。
  他极力抬起头来,望着她说:“我愿意…,我保证。”
  她停下来,看了他一会儿,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流氓。”
  他现出乞求的表情,低声央求,“求求你。”其实他还是很帅的小伙子,尽
管脸湿透了,嘴唇苍白。
  当她重新骑到他的脸上时,感到了些微的犹豫,于是她用手分开了屁股蛋说
:“开始吧。”
  他干得棒极了。
  这会儿,芳芳几乎完全忘了审讯这事总该有个了结了。她没完没了地享受着,
他的舌头在她的屁股沟里游走、在她的洞里面进出,他的嘴唇抵在她的阴部亲吻、
吮吸。
  “我想我该好好使用你”,她喃喃自语,不时把臀部坐在他脸上闷他片刻,
一直到台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然后站起身来,看着他长舒了一口气。
  “我等会儿再让你用舌头侍奉我的B ”,她命令道,重新跨在他的头上。
“现在咱们谈谈招供的事。砝码早预备好了。”
  多亏了现代科技,芳芳可以遥控砝码的增减而不必把臀部从他脸上挪开。她
一边命令他舔舐、吮吸自己的B ,一边翻阅准备好的问题,按下电钮往在他的阴
囊下晃悠的链条上又加了一颗砝码。
  他在她的屁股沟里面嘟囔了什么,于是她稍微抬起臀部,简短地提问,“说!”
  “我不…”
  没等他说完,芳芳又一屁股坐下,“这答案不合格”,话音未落按下了电钮。
砝码自动加在了悬在流氓阴囊上的链条末端,她从上方的镜子里看着。夹子在阴
囊上沉甸甸地向下坠,阴囊现出了青紫。她同情地摇摇头。“我见过有人整个阴
囊都被拽掉”,她说。“夹子非常牢靠,绝不会松动的。”
  他痛苦地呻吟,舌头逐渐没劲了。这让芳芳感到不快,她担心他快不行了,
那样他可能就伺候不动她了。那么这次骑乘就太没意思了,她想。
  “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流氓”,她说着手指揿下按钮,一口气准备
了四个砝码。
  “给只给你一个机会,因为你的舌头太失败了,说!”
  当她再次抬起屁股的时候,他低声说话了,声音颤抖而让人感到性感,但却
没有招供。
  这回芳芳用力墩坐在他的脸上,她的臀部几乎整个包住了他的脸。等到砝码
把他的阴囊拉得几乎坠到地上的时候,她能够感觉到的恐怕只有闷声闷气的哀号
了。
  当她按下电钮时,他疼得全身弓了起来,他的头使劲地拱她的裆,她的大腿
感到了他剧烈的抽搐。她用力把他压了下去,慢慢地起坐、在他的鼻子上摩擦,
她在他的脸上达到了高潮.他痛苦的含糊呻吟和她到达高潮的兴奋尖叫在一起混
响.审讯过后芳芳把流氓送到了医疗中心,他疼得昏死过去。她希望他能完全康复,
他的服务让她欲仙欲死,她得好好利用他的余生。
阿姨的虐踩
小时候我和妹妹住在姥姥家,她家在山村,家里养着几只老母鸡,当我去的时候老母鸡刚好孵化小鸡,小鸡每天都在院子里乱跑,小妹每天追着小鸡玩,直到母鸡出来她才怕的不敢追,气的她直跺脚,有一天她趁老母鸡不在又去追着小鸡玩,小鸡怕的左跑右跑,她也跟着跑,小鸡知道跑不了了,就停下不跑了,结果妹妹不小心就从小鸡身上踩过去了,直接就踩死了,血都贱到白白的运动鞋上了,跑过来问我说怎么办?我说扔了吧,从那时起我就特别关注妹妹的脚了。P# mB/ V' {& B4 `$ H& H7 w
后来我姨要接妹妹去她家住几天,当她知道的时候高兴的直跳,我姨接她来的时候穿一双黑色红底高跟鞋,肉色丝袜,就像现在的白领一样,那会还不知道白领,只知道衣服很好看,刚进院子妹妹就已经冲出去了,一下子就吓的小鸡们四处乱窜,母鸡也跟着叫了起来,妹妹光顾着高兴的跑过去了,没注意脚下,一路踩死了两个小鸡,当跑到我姨跟前时不知道哪又窜出了只小鸡,妹妹一下子就跳在了小鸡身上,还没等小鸡发出第二声的时候就已经被妹妹踩成饼状了,血迹贱到了我姨的高跟鞋上,本来就是红底的,结果连面也成红的了,可惜小妹还没察觉脚下有只小鸡,抱着我姨扭来扭去,可怜的小鸡死后身体也不能全尸,妹妹抱着小姨说要好吃的,小姨说等回去了在给你,妹妹说:不嘛,就现在给我,说完又扭来扭去,可怜脚下的小鸡尸体现在完全看不清楚了。' c(
[小姨说在不回去就不给你东西了,小妹气的一跺脚,一撅嘴,转身就走,小姨笑了笑,转过身子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原来是短信来了,小姨慢慢的朝前走着,边走边发短信,我一直看着小姨那美丽的小脚,鞋跟踩在了那已经分不出是小鸡的身上,一下子就踩出了个洞,小鸡的身体就被勾在了高跟上,小姨还不知道有东西在她跟鞋底,一直慢慢的走着,当我等不行准备回家去等的时候忽然看见那只被小妹跑的时候踩死的小鸡动了动翅膀,原来是小妹只踩到了小鸡的左翅膀,可能是被疼的昏迷过去了,我还以为死了呢,只见小鸡低低的哀鸣起来,转动另一只翅膀想站起来,几次都没能起来,这时小姨也走过来了,小姨光顾发短信了,没看见脚下不远处还有只垂死的小鸡,小鸡看见了有人过来了,拼命要站起来,可还是没来的及,小姨慢慢的踩在了它身上,一下子血贱了一地,当小姨抬起高跟鞋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是只小鸡了。这时,姥姥在厨房里喊着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了,小姨听见后赶紧像家走去,那只小鸡的尸体也从高跟鞋上掉了下来,小姨回家后我把那些尸体偷偷的仍了,不敢被姥姥发现,后来要走的时候小妹说把我也带上,要不一个人没意思,只见小姨看见我破烂的衣服说行吧,不过过去得听我的,我赶紧点了点头,小妹是小姨的女儿,小姨的爸妈和姥姥关系很好,所以姥姥待小姨就像亲女儿似的,吃过饭后小姨就要走了,小妹临走的时候把自己捉的小动物两只麻雀,邻居送的两只小狗装在了后备箱里,自己大大方方的做到前面,我则怯怯的做到后面,只见小姨上车后把高跟鞋脱下递给我我,说给我把鞋擦干净,自己又从车座底面吗出了一双白白的运动鞋穿上,性感的小脚上面嵌着红红的指甲油,看的我都呆了,手里拿着小姨的高跟鞋不知道怎么办,看着高跟鞋上的土,怎么办,连块手巾也没有,只好擦在自己的裤上了,刚拿起高跟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皮革香和一丝丝的脚香里面还有些余温,瞬间小**就站了起来,我赶紧用高跟鞋堵住她们的视线,看见小姨和小妹在前面聊天才呼了口气,赶紧把高跟鞋擦干净放到腿上,看着高跟鞋,闻着淡淡的香气,到了她家后我把鞋递给小姨,小姨看见擦的还行,啥也没说,穿上就走了,下来后我从后备箱拿上那些小东西后,小姨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拉着小妹就走了,我只好紧跟着,到家后发现她家挺大,三室两厅,那会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了,长方形的餐桌,鞋柜上最起码有二十双高跟鞋,全是十厘米的高跟鞋,小姨换了双鞋就走进去,小姨让我把东西放到阳台上,指了指最后面的卧室跟我说自己到那间卧室睡觉,然后拉着小妹就洗澡去了,我放完东西后就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g/ k1 f$ q. n# `/ B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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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我的肚子挨了一脚,直接把我蹬到了床下,我赶紧站起来,抬头看着小姨,小姨个子大概在一米六左右,穿上鞋就在一米七了,而我连一米也不到,十岁么,能多大?小姨说:谁让你不洗澡就上床了,先洗澡去。我赶紧像卫生间跑去,小姨鄙夷的看了一眼后拉起小妹的手就去最大的卧了,我到了澡池,脱下衣服的时候发现身上还有个鞋跟的印,心里想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洗完后我穿上自己的旧衣服来到客厅,看见桌子上摆的几个菜就快吃完了,于是赶紧过去准备吃饭,过去后看见没凳子了,小姨说把我脚底下的小凳拿去坐下吃吧,我揭开桌布钻到里面去那拿小凳子,看见小姨的玉腿白白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脚上穿着毛绒绒的凉托,还是动物形状的,只见小姨抬起玉腿往左挪了挪,我赶紧抽出了小凳子,结果不小心把脸贴在了小姨的腿上,还没来的及退出了小姨一脚就踢在了我的胃胃上,疼的我直想吐又吐不出来,紧接着又来一脚把我一下子蹬的扒在地上,我赶紧朝后退,害怕在来一脚,出来后小姨瞪了我一眼,说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现在赶紧吃饭,吓的我拿起碗很快就吃完了,吃完饭后小妹就跑去逗动物玩去了,小姨则洗碗去了,就我一个没事干,只好跟小妹去逗动物,小妹喂了一些小米给麻雀,麻雀就欢快的吃着,于是转身喂小狗饼干,一只小狗吃的可欢了,另一只却一点也不吃,于是小妹要我把它捉出来自己要喂它吃,我喔了一声就把它抓出来了,小妹强行往狗嘴里塞,小狗不从,一下就咬住了小妹的衣服,吓的小妹大声的哭了出来,小姨听见后赶紧就跑了过来,看见小狗咬住不放,一下子就用凉脱踢了小狗一脚,直接把小狗踢的飞到了门上,抱起小妹看了看只是衣服破了,赶紧安慰的说,不怕不怕,妈在呢,咱们去睡觉,就朝外走去,路过小狗的时候的时候看见小狗晕呼呼的站起来,左右摇摆,小姨看见后又踢了一脚,这次用劲不大,只踢到了一边,就抱着小妹朝卧室走了,小狗低低的在那呜着,我把它抱起后看了看没事就又放在笼子里,我则朝卧室走去准备睡觉,忽然听见小姨叫我了,我哦了一声准备进去,心里想想怎么了?刚推开门就看见一只蓝带高跟鞋朝肚子踢了一脚,我像后退了十几步后坐到了地上,只见小姨走过来一把就把我拉进了卧室,我低下头不敢看她,一双蓝带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一踩一个坑,想踩到我身上是啥感觉了,不知不觉小**就硬了起来,小姨做到了床上一只腿搭在了另一只腿上,鞋尖正对着我的小弟上下恍悠,我看见后不知不觉就退了一步,这时小姨说你刚才怎么不帮她拉狗了?我说我那会拉来拉不动,其实是怕的不敢拉,但嘴上却只能说前半句,这时小姨一脚蹬在了我的小**上,疼的我抱着小**滚来滚去,还不等我缓过来,小姨那尖尖的高跟鞋直接踩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看见那尖尖的鞋跟感到很害怕,呆住了不敢动,这时我心里产生了一种错觉,想要去舔高跟鞋一直就这么踩着多好,小**又昂首挺胸的站了起来,小姨看见后把脚往下提了提,脚掌正踩在了我那脖起的,她说:小小年纪就这么色?信不信我踩断它?看着小姨那冷漠的眼神,我心里想被**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赶紧说:信,信,我希望一直被这么踩着,求求您那高贵的玉足踩下去吧!这时小姨抬起那高贵的玉足,坐到了软软的床上,爬过来,给我**底,我赶紧爬过去,看见鞋底比我的脸还干净,有些迷茫的抬起头,看见小姨就像一尊美丽的女神一样,不由的看呆了。9 p+ D& c* V; o& [; \/ Q
只见小姨一脚蹬在了我的脸上,把我的鼻子一下给蹬的流出了血,谁让你的狗眼看的赶紧滚过来舔,看着小姨那冷漠的眼神,我连鼻血也顾不上止,赶紧过去舔起来,小姨把脚放在地上,我只能伸出舌头往鞋底使劲伸,小姨说这么笨怎么当狗,我听见后更加卖力的往里伸,我看见小姨的脚跟抬起来了,我赶紧把舌头伸进去仔细舔着细细的鞋跟,这时,小妹发出了一点声音,小姨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时我发现我的舌头一下子就麻了,差点晕过去,小姨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转过身子看躺在床上的小妹,被高跟鞋的鞋跟碾了下舌头,口水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小姨走到了小妹旁边,听见小妹说:我踩死你,我踩死你,让你咬我。。。


小妹从梦中惊醒后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眼神变的很冷,只见她转过头看见我爬在地上,二话没说就光着脚丫朝我脸上踹了一脚,“看见狗咬我!你怎么不上啊!是不是想滚会那破山沟子去…哼”这时阿姨拉住了小妹,哦,不,现在是公主了,我赶紧跪下,朝公主磕头,嘴里大声的说“我错了,以后不会发生这事了”接着,又听公主气呼呼的转过头对着阿姨说“我今晚要吃狗肉,我要让内狗不的好死”阿姨朝我头上重重的踹了一脚,高高的鞋跟把我的脸划了一道口子,骂道“还愣着干什么?把狗捉过来”我立马站起来准备去捉狗,刚转身背上就挨了阿姨的高跟鞋一脚,直接就把我踢出门了,想想我才十岁,站起来还没阿姨的腿长,阿姨的一脚把我踢的都感觉自己飞起来了,接着听见阿姨说“在这家,你没站着的权利!”2 x( Y: ?V# R( m0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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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爬起来朝狗窝爬去,把那只吓着小公主的狗捉了出来,等我抱着狗爬到阿姨的房间时,看见阿姨换了双尖头细带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把地毯也踩出洞了,“把狗放在那,关了门”我把小狗放下后转身关了门,自己缩在角落里,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有点重口味,不喜勿看,直接跳过)可怜的小狗还以为主人要给好吃的了,摇着尾巴就跑过去了阿姨,轻轻的把脚一抬,小狗为了讨好主人,就用舌头添主人的鞋,当小狗的舌头不小心插进阿姨的鞋跟和地毯的空隙的时候,阿姨的鞋跟蹬得一下落了下来,小狗呜呜的叫着,要往出拔舌头,阿姨看见后也没说啥就站了起来,小狗叫的更厉害了,我看见小狗的舌头都流血了,接着,阿姨踩着小狗舌头的玉足往右一捻,我的这个角度能很清晰的看见小狗的舌头已经被洞穿了。
接着,小妹也从床上下来指着我说“把我衣柜里的那双高跟鞋拿过来”我赶紧跑到衣柜去找,从一个精巧的盒子里看见了那双高跟鞋,准确点说是高跟靴,跟是八厘米,银色的钢跟,在小孩的鞋里已经是最高的了,拿起来的时候匆匆看了眼靴里面,发现里面是各色的皮毛,靴里面底层还是毛绒绒的一层皮毛,靴子外面则是一层滑滑豹纹,没有过多想就给拿过去了,过去后看见阿姨已经把小狗给翻过来了,绑在了椅子边和床头柜的四个角上,地毯上还有着一条条血道,估计是阿姨一直穿着踩穿小狗舌头的高跟鞋托着小狗找的线和绑的小狗,很明显的看见小狗奄奄一息了,当小妹穿鞋的时候踩发现鞋底还有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钉子一样的东西,有一厘米左右。
这时她笑眯眯的对着阿姨说“妈,还是你帮我定做的这双动物鞋舒服,一会把这只狗做了鞋垫,好嘛!”阿姨说“好啊,乖,你先玩,我去拿个东西,”“嗯”说完阿姨便要出去,路过我旁边的时候用鞋掌踩住我的手说“一会把里面收拾好,换上张地毯”说完便碾了一下我的手就出去了,我的手背马上就红了,这时小狗的哀嚎引起了我的注意,抬头一看,发现小妹正踩在小狗的下体上左右的碾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听见噗的一声,小妹开始惊讶了一下,接着就说“呀,真好玩,”完全没看见漂亮且残忍的高跟鞋下面的小狗已经在吐黑血了,过了没一下貌似小妹又发现了小狗的另一个蛋旁边还有个黑呼呼的肉,像棍一样,这次她抬起了右脚卡住了蛋,准备用跟踩蛋了,踩了两次都被滑出去,第三次的时候估计是闲长长的黑棒一样的东西麻烦了,用带尖刺的脚掌踩住用劲往后一拉,连带的出来像肠子一样的东西,管也没管,抬起脚跟就是一个直跺,只听噗的一声,鞋跟直接轧穿了,小狗剩下的那个蛋,这时小狗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已经归西了,小妹踩在小狗的身上,左脚高高的鞋跟已经陷在了小狗的胃里,右脚则在小狗尾巴上踩的了。4 W8 e+ `* g) [% `4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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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妹一个转身面朝我,摆了个造型,甜甜的一笑说“好看么?”完全不知道脚下的小狗被她这么一碾已经剩下堆烂肉了,这时我听见阿姨叫我了,我赶紧就往外面爬去,出去的时候撇了眼小狗,看见小妹又抬起了残忍又美丽的那双动物鞋,吓的我赶紧就爬出去了,出来后看见阿姨在衣柜旁站的了,貌似在等我,吓的我赶紧就爬过去了,然后低声的问到,主人,有啥吩咐?这时,阿姨说“你就这样爬着,别乱动就行,问什么问?”说完就抬起那双高跟鞋就踩上来了,全身马上就开始满冷汗,尖尖的鞋跟貌似踩在了肾上,疼的我全身哆嗦,这时听见阿姨说“在哆嗦一会下去踩死你,”这时小妹也出来了,看见阿姨踩在我背上在找东西,就说“妈,找啥呢?”阿姨听见后头也不回的说到“找找明天去舞会的衣服么,也不知道保姆放哪了,”“哦,那我也上去帮你找吧?”# }0 s0 T- I- x+ ]2 p6 i* ]5 F
刚说完就抬起那双不知道用多少动物皮做的高跟鞋就要往我背上踩,由于我爬的了,一转头就看见小妹的鞋底,发现小妹的鞋底还有小狗的碎肉和毛,关键时刻阿姨说了句话,“你不用上来了,我找见了”说完便跳下来了,从我背少跳下来的时候听见“啪”的一声,原来是鞋跟和地板的音,地板都有裂纹了,这时,阿姨说“走,试试新买的那双高跟鞋,说完就拉着妹妹的手就出去了。完全不管我的死活。还没等我缓过气来就听见阿姨在外面叫我了。只好悻悻的爬了出去……


而阿姨都快二十八了,阿姨把右腿的鞋跟直接插进了我的嘴里说“给我脱了”我轻轻的咬住,慢慢的脱了下来,这时我看见了阿姨那完美的裸足,虽然左脚被阿姨刚脱下的高虽然左眼被阿姨刚让脱的高跟鞋盖住了,但一点也不妨碍右眼看,我不由的看呆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美丽的脚,我被深深的迷住了,身上感觉不到疼了,觉得能被这双脚踩死那就是一种福气,直到阿姨把左脚的高跟鞋也插在了我的嘴里盖住了我的右眼,我才回过神来来。" \! d' a) E: v" e3 w
我轻轻的咬住,发自真心的,不在感觉是被迫的,这时,盖我两眼的高跟鞋底由于我的故意抬头,从左右两边分开了,我嘴里含着鞋跟,两眼再一次被震惊了,多么完美的玉足啊!不见一点暇疵,这时,门铃响了,小妹跑过去开了门,门口传来了打招呼声,听声音是个女的,这时听到阿姨说“倩倩,你来啦,等我换了鞋然后让你看看这身打扮怎么样了?”说完就利索的穿上了一双白色吊带高跟鞋,尖锐的鞋跟立刻让我感觉到刺骨的疼,但心甘情愿。2 Q6 l) }|% L* m7 I
这时,那个阿姨站了我旁边,丝毫没有注意过我,我转过头的时候发现她也是一双高跟鞋。这时她说“你的头发在往上弄一下,”阿姨说“你来给我弄一下”这位阿姨也没管我同意不,直接就踩了上来,阿姨往后退了退,一下就踩在了我站起的小弟上,我不由的啊了一声,但阿姨确没有感觉到,因为虽然小弟站起了,但毕竟还是没有发育过,阿姨当然没有感觉了。两位阿姨似乎聊上瘾了,不停的聊着,完全忘了她们尖锐的高跟鞋底下还有个小孩苦苦的支撑着,而小妹也不知道跑去哪玩了,终于在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听到阿姨说要去舞会,要进行最后一次的化妆,让我躺在门口迎接来接她两的姐妹么,我想我终于能歇会了。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外面有刹车的声音,接着就听到一堆叽叽渣渣的声音还有高跟鞋敲在地面上蹬蹬的声音,很乱很多,这时门响了,我颤抖着开了门,出现在我眼前的一位公主妆的美女,而且还拉着一位小公主,这时来找阿姨的那个倩倩从里面出来了,快步走到了门口也就是站在了我身体上,让我在一次的领会到了高跟鞋的威力,说了没两句便让她们都进来再等阿姨两分钟,接着,倩倩阿姨退后了一点踩在了我锁骨的位置,公主妆的一大一小两美女踩在了我身上要进去,在她拎起裙子的时候我看见她的高跟鞋竟然是红色的底,细细的鞋跟。白色的皮。那会不知道丝袜。只知道很美。而且鞋面上还镶嵌着一颗耀眼的钻石,我看的呆了,想像着被这双高跟鞋永远踩在脚下,小**不由的站了起来,而她拉着的小公主也是同样地装束。红底白色高跟鞋、但她似乎并不知道男人的哪些部位不能踩,或许知道也并不在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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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我小**上就过去了,一下就感觉到小**似乎充不进血了;接着,一双金色高跟鞋出现在我面前,也拉着一双小金色,但腿却是白色的,长这么大从没见过白色的腿,而且瞬间就迷失了我,踩在我身上的一霎那,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小**也高高的昂首,但我却忽略了她踩的部位,她就踩在了小**上,而她拉着的小金色却在她左手边,踩在了我的腹部,瞬间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小**似乎被踩断了,脑袋在晕之前想到原来这才是高跟鞋的威力,过了没一会,我醒了,忽然发现黑黑的,伸手想动一下,才发现手脚被绑住了,成大子形在地上,感觉有点怕,想叫阿姨,却发不出声来,只能听见周围有人在说话。
这时听见阿姨说要走了,接着,听见高跟鞋蹬蹬的声音全朝我走来,第一双踩在了我的脑袋上,不知道是谁,接着,一下两三双踩在了我身上,瞬间感觉气喘不上来,忽然感觉腹部一疼,全身哆嗦了一下,接着就听见身上的美女说,还是这个垫子踩着舒服,要不今先拉车里放着吧?也不管尖尖的跟陷在了哪里,狠狠的就拔了出来,自己的血都感觉到要跟着跳出去了,接着就听见阿姨说“行,一会出去的时候我拉着”接着继续刚才的痛苦,过了一分钟左右,我头上的压力也没了,接着,蒙眼的布也被掀开了,接着,小姨说“走,带我的小狗见见世面去”说完就要拉着我走!而我却看见肚子上一个小小的洞正在冒血,不敢翻身爬,但又不得不翻身爬,只好忍着翻身爬开了,血却在刷刷的滴,当不知不觉爬到车旁边的时候车门开了,里面正是最先踩我的公主们,阿姨说让我爬进去我以为我要和这几位公主坐一块了,等进来后才发现我没坐了,但又退不出去,小姨说“你躺那去”然后就关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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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躺在了坐椅下,而公主么也很自觉的抬起了高跟鞋踩在了我的身上,四双高跟鞋就放在了我眼前。踩在我脖子上的是公主装的大人,踩在我胃部的是一个没见过的女人,但从红色的还有血迹的鞋跟上不难看出,就是她踩穿我的,真的好细。踩在我小**上的则是小小的公主跟,而她旁边竟然是小妹,就在我的小腿上了,这次她穿的是黑白色的小高跟靴,车门关闭,坐椅下黑黑的,而且地方不是很大,动一下都不能,只能听见上面的女人在谈笑,下面啥都看不见,这时,听见小妹似乎和那个公主装的小美女打闹了起来,而小妹则站了起来,就在我的腿上,然后就感觉到了我小**附近,四双小脚不停的左右踏着,心里祈祷她们玩闹千万别踩到小**上,不祈祷还好,一祈祷她们就开始乱了,随着小妹的不小心,一下子就从我中间踩了下去,忽然感觉很疼,我觉得的蛋碎了,而小妹似乎毫无所觉一般,继续玩闹着。我不由自主的吐出了血,但小妹还是毫不留情的踩着。7 S+ F% o" _+ f% ju#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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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妹似乎是累了,感觉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过了好一会,听见两个小家伙的呼噜声,这时,我感觉到我胸口的高跟鞋移到了腹部,而腹部的红色高跟鞋则一只踩在了小**上,一只踩踩在了胸口,接着我听见她两竟然开始了互摸,我很疼的小**不由的硬了,她细细的鞋跟像蜻蜓点水般的点在了我的小**上,我的小**不由的射了,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感觉好舒服,红细高跟继续点了没几下,感觉她们忽然停了,但马上就不由自己的叫了出来,她高潮了,但她没注意脚底踩的是人,尖锐的高跟鞋直直的蹬了下去,一下子就踩穿了我的小**和心口,我不由的吐了口血,惨叫却被踩住了胸口而发不出,就这样持续蹬了一分钟,紧接着,她踩我小**的脚忽然拔了出来,而踩穿我心口的高跟鞋就在心口一旋,踩我小**的脚就踩在了我的眼睛上,我的眼珠离鞋跟不到三厘米,鞋跟上的血滴在了我眼皮上,她两开始了新一轮的蜻蜓点水,而这次鞋跟就在我的眼睛上,当我还担心会不会在一次的插在我眼睛上的时候我失血过多昏迷了…) U% m4 i* w2 a% B6 W9 P/ |: d
灵魂依付在了皮上,皮却被做成了高跟鞋,很幸运,小姨穿上我的时候说好舒服的鞋子,激动的还跺了跺脚,虽然我的心口疼了疼,但很高兴、、、
云开月明
【1】:青梅竹马
  我叫朱文,今年25岁,能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小白脸,却还没有交过女朋友
。你别误会我的性取向有问题,其实这一切全是因为我的表姐……
  我表姐比我大两岁,叫祁云,是我大舅的女儿。我们两家住得很近,我家在
街东,她家在街西。我的父母喜欢女儿,我的舅舅、舅母喜欢男孩;我经常怀疑
咱两是不是投错了胎?
  反正我懂事起就和她在一块儿玩。记得那年我五岁,舅舅心血来潮带着我和
表姐去照相馆照相。摄像师让两个小孩摆个pose,我懵懵懂懂站在原地,手
足无措;祁云一把将我搂过来,嘴巴亲在我额头。摄像师大叫一声:「好!保持
这个姿势,不要动!」我被抱得浑身不自在,想要把祁云推开。女孩子发育比较
早,她又比我大两岁,因此身材上高了半个头,力气也大,两条胳膊象铁箍一样
锁住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急得快哭出来了,「舅舅、舅舅,云云姐姐欺负我——」舅舅和摄影师在
旁被逗得哈哈大笑。祁云见我不肯屈服,愈发来劲了,两手按住我头,嘴唇贴到
我嘴唇上来。舅舅大笑:「对,这个姿势更好了!」
  只觉两片又香又甜的肉,软软地封住我的嘴。呼吸一下子停止,也不哭了…

  从此以后,我成了祁云身后的跟屁虫。祁云出落得很漂亮,性格又强势。比
我高两个年级,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很照顾我。
  我十二岁,刚刚升入初中;祁云十四岁,读初三。现代社会的小孩子都早熟
,追我表姐的男生大有人在,可以从学校排到她家门口。
  我舅舅生日的那天,祁云约了我下课一起去太平洋百货买礼物。我走到校门
口的时候,她已经拿了自行车在等了。身边还有两个男生,梳着当时从港台流行
过来的小分头。我一瞬间无师自通,领悟了「狂蜂浪蝶」一词的含义。
  其中一个小分头说:「祁云,晚上那场《霸王别姬》很好看的,不看后悔一
辈子哦……」
  祁云撩了撩头发,冷冷地说道:「你没看过怎么知道?」
  「我怎么没看过,不好看怎会推荐你去看?」
  「你看过了还看?不如把两张票都给我。」
  小分头嬉皮笑脸掏出两张票来,「都给你也可以……」祁云不等他说完,一
把从他手里抢过了票,得意地对我说道:「小文,晚上带你看电影去,走!」
  我跳上她车后的书包架,姐弟两人扬长而去,留下小分头在后面一连串的咒
骂。
  当天祁云穿着天蓝色针织衫,白色长裙,短统棉袜,犹如盛开在风中的百合
。刚才那一幕第一次让我领略到,和我朝夕相处的表姐原来那么受男生欢迎。我
从后搂着她的纤腰,触手温软,稍感异样。我和她一起多少年了,从没有过这样
心跳的感觉。
  在舅舅家吃过晚饭,为他庆祝生日后,祁云带我去看《霸王别姬》。那剧情
加上伊伊呀呀的京剧对我们没什么吸引力,祁云看得不耐烦,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嫩白的柔夷有些冰凉,我手一哆嗦,她抓得更紧了。
  心砰砰直跳,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红了,不过黑暗中也看不出。祁云拉着我
的手放在自己膝上,隔着裙子就是她的腿,滑滑的。她说:「这空调打得太冷,
咱们回家吧。」我也觉得这片子挺无趣的,点点头。
  到家才8点,决定再留下玩一会儿。姐弟两把房门一关,拿出了任天堂游戏
机。
  玩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劲了。祁云忽然神秘地一笑,凑在我耳边说道:「小
文,上星期天我去你家找你,你还在睡觉。我悄悄掀开被子,想挠你脚底心,没
想到看见你裤子里钻进一只小老鼠,嘻嘻。我还抓了一把呢,你睡得像死猪,都
没醒。」
  我挠挠头,奇道:「怎么可能?」
  祁云道:「那只老鼠在你肚子里,我有办法把它弄出来,你信不信?」说完
也不等我同意,就扒我裤子。我惊慌失措,伸手挡着她,她一拍我手背,「怕什
么,小时候一起洗澡,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我被祁云扒了个干净,那话儿象根橡皮管,软软地垂在两腿间。祁云用手指
拨弄了两下,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摇头说没有。
  祁云将那话儿和两个蛋蛋一把抓在手心里,说道:「男孩子看到漂亮的女孩
子,这个东西都会变大的。你看着我……」
  祁云弯着腰,我低头刚好看见她雪白的后颈,当真是赛雪欺霜。她抬头时见
我愣住了,样子很傻,不由笑了出来。嘴角向上一扬,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
不算殷桃小口,嘴巴偏大,但配在脸上却正好,凸显出阳光、开朗的魅力。
  我触到她的目光,想起放学时在自行车后架上曾抱着的小蛮腰,那话儿猛地
在她手心一跳!祁云惊喜地道:「你瞧,就是这样子,像不像只小老鼠?」
  我感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冲动,下面有些痒,但是很舒服;低头看着自己身
上发生的奇妙变化,吃惊得张大了嘴。祁云道:「你的小老鼠会长大,说明你是
大人了。」我说道:「我怎么也不觉得它象老鼠,倒象菌菇。」祁云笑道:「恩
,你说得对!」
  这时舅妈敲门的声音响起,「云儿,你和小文要不要吃苹果?」我慌忙拉好
裤子,眼看还支着个帐篷,干脆坐到床上,遮掩起来。祁云去开门,从舅妈手里
端过一盘切好的苹果,又关上了门。
  表姐房间里有不少绒毛玩具,其中一个小熊歪在地上。祁云从门边走回来的
时候,无意踩了小熊一脚。我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只白色棉袜包着的脚
一下就将小熊的脑袋踏扁了。那只小熊表情滑稽,变得龇牙咧嘴,看得我血脉贲
张。
  祁云拿起块苹果送到我嘴边,我一口咬住,弯腰去把小熊拾过来,说道:「
云云姐,这只熊好可爱。」祁云撇嘴笑道:「切,一个男孩子也爱玩这种玩具。
」我一鼓腮帮,「那又怎么……不过刚才它被你踩了一脚,脸都变形了,那个表
情才好玩呢。」祁云道:「你喜欢的话也踩它好了。」
  我说道:「我不要踩,云云姐你踩给我看。」祁云呵呵一笑,接过小熊朝半
空一扔,落到差不多的高度,猛然一个撩腿,重重把它踢向了墙壁。小熊反弹下
来,正滚到她脚边,她伸脚,轻抬轻放,脚底搁在小熊脑袋上,「嘻嘻,这个面
部表情是挺犯贱的。」
  我一腔热血涌上胸口,扑通跪倒在祁云面前,「云云姐,你把脚放到我脸上
来,我也学那个表情,我还会叫出声呢……」
  祁云眼睛一瞪,「真的吗?那你躺到地上……」
  我真的就仰面躺到了地上。祁云轻轻把脚底盖在我嘴巴上,直觉一股少女的
体香扑鼻而来。我姐被誉为「市一中校花」,可不是盖的,穿着袜子一整天了,
但是没什么臭味。
  祁云问我:「感觉怎么样,疼吗?」我陶醉地说道:「这点点力气怎么会疼
?云云姐,你的脚好香!」祁云多使了两分劲,脚底在我脸上磨蹭几下;我重重
喘了两口粗气,自卑感油然而生。人身各部位中最尊贵是头颅,最低下的是脚。
将头置于对方脚下,是表示彻底臣服的意思。但我丝毫没有羞臊,反而甘之如饴

  祁云被我口中呵出的热气弄得很痒,咯咯直笑着坐到床上,一个脚仍然放在
我脸上,另一个脚踩了踩我肚子。
  「软软的,真好玩。」
  我说你尽管用力好了,踩不坏我的。祁云毕竟把握不好分寸,没敢用力踩,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小傻瓜。」拉着我的手,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撒赖皮
不动,「要云云姐抱我起来。」祁云爱怜地弯下身子,任我搂住脖子,托着我的
背一使力,将我抱起来。
  等站直了身子,我向前一冲,情不自禁地亲了表姐一口。她被我猛地一冲,
脚底不稳,两人同时滚倒在床上。我身下那话儿正顶着她,两人的脸都红了。
  祁云把我推开在一边,站起来往房门外走。我以为她生气了,十几年来她可
是头一回生我气,我吓坏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猜错了。祁云到房门外说道:「爸、妈,叫小文今晚住这儿
吧,就睡我房好了……」
  【2】:巾帼须眉
  我和表姐心照不宣地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发展到后来,祁云对力道的把握越
来越有心得,姐弟之间的感情也愈发深厚。
  转眼我15岁了。巧合的是,考上了表姐所在的高中。那年祁云17岁,出
落得亭亭玉立,「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市二中要论起美女来,
谁都晓得是高三(5)班的祁云。
  我刚进市九中没多久,照例下课后还是和表姐一起回家。
  在门口等了没一会,祁云来了,身后跟着个男的。他是李志远,篮球队队长
,人高马大,是表姐的忠实追求者。祁云走得很急,还不时回头来上一句:「我
说了晚上没空,你别跟着我了!」李志远嘟嘟囔囔,死缠不休。
  祁云看到我,说道:「小文,我们走。」
  李志远双眼充血,抢上一步叉住我脖子,「你小子哪个班的?」
  他力气也真大,我头颈里似套了个箍,象鸭脖子一样被提了起来。祁云推开
他的手,搂住我肩膀,「管你什么事,你问不着!小文别理他。」说罢携我扬长
而去。
  李志远见祁云护着,也不好拿我怎么样,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要靠女人保
护,算什么男人?呸你个娘娘腔……」
  我没听清楚后面是什么骂辞,摸着自己脖子,还生疼生疼的。
  两天后,早上刚到学校,把书包往桌肚里一塞,觉得里面淅沥索罗,好像碰
到什么东西。我重又把书包拿出来,从课桌里掏出张纸,上面写道:「下午5点
,操场南,体育器材室见,不敢来的是孬种。李志远。」竟然是封战书。
  我心里咯噔一下,被此人盯上,我小命难保。以我168cm、55kg的
身材和185cm的篮球队队长决斗,唯一的悬念是我能经得起他几拳?
  第一节课后就立刻去高三(5)班找祁云。教室门口遇着李志远,他冲我轻
蔑地一笑:「又来找女人寻求保护了,果然是没种的货!」
  我进学校不久,几乎还没人知道我和祁云是姐弟关系,他把我当成了情敌。
本来很容易说清的事,可他骄横跋扈的态度让我极不爽。现在如果说出我们是姐
弟,显得太示弱了。我胸一挺,道:「现在尽管占些口头便宜吧,到时候别哭。

  李志远怒道:「我现在就要你哭!」拔出拳头就要打。
  祁云正好从教室走出来,一把托住他手腕,李志远只好放手。
  祁云拉我到一边,听我小声讲了事情的经过,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你
凑过来……」
  我听罢连连点头,找到李志远,说道:「你要和我单挑,我绝对奉陪。不过
,既然你主动发起了挑战,时间和地点还是由我选比较公平,你敢答应吗?」李
志远咬牙道:「小杂种,我有什么不敢。换个时间、换个地方整死你罢了。」我
说道:「好,那就明天下午5点,大石头弄的仓库见,你多带几个人来好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对付你还需要几个人?」
  翌日是星期三,4点钟放学,4点半我就到了大石头弄的仓库。这个仓库原
来是一个机电设备公司的,那公司效益不好,濒临倒闭,因此仓库也没人看,多
少年难得来一个人。
  仓库只有一个朝西的门,墙上一圈天窗,透光不是很好;里面又潮湿,处处
透出一股霉味。
  我按照昨天祁云的安排布置了一切,就等李志远到来。
  5点的时候,李志远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门外。
  我在仓库里正中的位置,双手抱胸,见他来到,手指勾了勾,示意他尽管放
马过来。这轻蔑的动作惹恼了李志远,他象电影里人猿泰山,嗷一嗓子,大跨步
踏了进来。
  他踏进门的第二步,右脚踩在了一块硬纸板上;等右脚再举步时一个踉跄,
身子向前倾,眼看要摔倒。
  好,云云姐的部署果然有效,用兵如神,哈哈!
  原来祁云昨天和我一起去买了很多老鼠贴来,最大号的那种,50x50c
m,事先在地上布置好了。一共四块,算准了距离放的,从进门到我站的位置,
总要踩上一块。
  李志远身子还在往前冲,黏上老鼠贴的脚抬起了一半就硌到了自己的腿,他
反应也快,半蹲下身子,手在地下一撑,立刻又站直了。
  我大喊一声:「打!」早已躲在门后的祁云也冲了出来,两人各持一根铁管
,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李志远招呼过去。搁在平时李志远就能躲了,可现在脚底多
了块硬纸板,脚步移动不方便,转身也不灵活;只好硬着头皮,用胳膊硬接了两
记铁管,疼的龇牙咧嘴。
  他抽空伸手去撕老鼠贴,我和祁云又朝他背上打去。李志远很困难地以右脚
为支撑足,左脚向旁跨去,真是点儿背,左脚也粘上了另一块老鼠贴。同时背上
硬捱两记闷棍,
  我们得理不让人,劈劈啪啪,在他腿上、背上、腰、肩连打了二十多记。李
志远被揍得扑到于地,脚上的硬纸板还是没摘下来。
  我和祁云一人踩住他一边的肩膀,祁云指着他骂道:「不长眼的东西!实话
告诉你,小文是我表弟,不是我男朋友……不过,也不代表你就有机会追我。你
看看自己的样子,哪点配得上我?」
  李志远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四肢酸麻,哪有能力反抗?他两手握住祁
云的脚踝,哀求道:「祁云,我误会你表弟,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千万别不
理我……」
  祁云蹬开他的手,狠命两脚踢中下巴,「我可以理你,不过我不喜欢你做我
男朋友。这样吧,你变成一条狗,我可以考虑收你。」
  李志远连声说道:「好,好。为了你我愿意做牛做马……」
  祁云又连挥两下铁管,重重击在李志远腰间,确保他再没能力挺起身来。这
才放下铁管,随手在地上拾起几根塑料包装带,将李志远双手捆绑在背后。
  我也算出了心头一口恶气,扔掉手中铁棒,双手叉腰,呼呼直喘。李志远则
像条丧门犬,两鬓的长发因汗水而贴在脸上,全没了平日的威风。
  祁云抬起个脚,踏在他肩膀上;他用双肩和膝盖撑地,承受着祁云几乎半个
身体的重量。祁云一拍李志远的头皮,「你说你愿意做什么?」李志远颤颤巍巍
,却又稍带兴奋地说道:「我……我愿意做……做您的奴*隶……」
  祁云呸了他一声,说道:「你不配!我的奴*隶只有一个,就在这……」她
向我一指,同时,眼光象剑般直射到我心底。我心猛地一抽,望着表姐高傲、冷
漠、似乎带有魔力的眼神,不由凑上两步,单腿曲膝跪在她面前,不断暗念:「
没错,我是她的奴*隶,今生今世都是。我生命最大的意义便是服从她的旨意!

  表姐莞尔一笑,本来指向我的手托住了我脸颊,把我的头朝自己髋间一搂。
我还回味着祁云的话,她说她只有我一个奴*隶,这让我不由感到无比骄傲。我
轻蔑地看了看李志远,「不错,除了我,谁懂得我姐的心意,谁有资格能伺候得
她?你做多只能算一条看门狗。」说罢抬眼凝视着我心中最圣洁的女神。她在刚
才一阵剧烈运动后双颊泛潮,如红霞初现,美艳不可方物。
  李志远被我奚落,心有不甘,喉间发出两声野兽般的低吼。我本能地朝祁云
身后挪了挪。
  祁云重新拾起铁管,朝他腰间狠狠一捅,「怎么,不愿意做狗吗?」李志远
忙道:「愿意、愿意,主人不要再打……」
  祁云向我打个眼色,她在李志远身后,持棒而立;我揪起他的头发来,左右
开弓,赏了他好几个耳刮子。李志远不敢动弹,任由我拳打脚踢,肆意羞辱……
  从此,我们姐弟俩身边多了条狗。李志远一如既往地追着祁云,不过态度比
以往加倍的恭敬,不仅是男生追女生时的那种刻意讨好,简直是仆人对主人的低
三下四。我简直怀疑,如果表姐和他走在一起,面前有个水坑,他会毫不犹疑地
趴下,让表姐踩着自己的身体过水坑。
  不过,他始终只是条狗。祁云心情好了,也许会赏他口唾沫——当然不是嘴
对嘴、礼貌地送过去的那种。
  能够和祁云有肌肤上亲密接触的,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祁云曾经在被窝里,
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过我:「这世上除了我,绝不允许第二个人欺负你。」
【3】:男大当婚
  表姐和我渐渐长大,不能再在她房间里留宿了。不过我们常会到外面开间房
,很便宜的那种,你们懂的。我25岁了,从来没和人拍过拖。爸妈开始着急,
我劝他们:「云云姐还没男朋友呢,她都不急,我急什么?」老妈说:「云云的
事有你舅舅、舅妈着急,我当然不急。你是我的儿子,我可给你下死命令了,年
底之内把事情敲定下来!」
  我被她烦死了,披上外套,边出门边说:「我去云云姐家里帮他修个电脑,
可能不回来吃饭啦。」老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她电脑怎么又坏了?我怎么不知
道呀……」我早就逃远了。
  祁云高中毕业后考进了警校,后来成了一名刑警。两年后我考大学时也想填
报警校,继续做跟屁虫。舅舅阻止,说道:「考警察容易么,一分钟要做45个
仰卧起坐,你这体格怎么行?」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师范,现在在母校——市二中
教数学,已经三年了。
  祁云只穿一件睡袍来开门。这么多年来,她早就脱离了学生时代的清纯气质
,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熟女风情。睡衣衣领敞开处若隐若现的看到沟壑,让人不由
联想到那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祁云见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嗔道:「瞧你那死样子,站在外面不冷啊?是不
是又被姑妈唠叨,上这避难来了?」我傻笑地闪进屋子。她房间里开着暖气,我
脱了外套,朝床上一躺,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这么舒服睡你的枕头了……」蓦
然伸手捂住嘴,自己说话声音似乎大了些,不知有没有被舅舅、舅妈听见。
  祁云可能是刚洗了澡,去拿了电吹风来吹头发。她把头微微侧过来,微卷的
秀发乌云般垂在胸口。很自然地抬起脚,轻轻点在我下*体,「放心吧,我爸妈
老来俏,出去约会了,说要找回当年的感觉。」
  表姐没穿袜子,脚上光溜溜的。我伸手捧着她的玉足,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祁云发梢的水还未干,梳弄之际,有几滴水滴在我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我的小弟在她足底渐渐变粗,祁云也在脚上稍微加了把力,好像较上了劲。
以我两之间的默契,早就不需要言语来表达什么,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状态。
  等祁云头发干了,放下电吹风,捻起一撮秀发,将发梢在我鼻子底下挠了挠
,「刚才姑妈来电话,你猜说什么?」我半闭双眼,享受着她对我做的一切,懒
洋洋地答道:「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说我不听话,还让你帮忙留意下身边的小姐
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给我介绍。」
  祁云道:「你可猜错了。姑妈说介绍了一个同事的女儿给你认识,让你今天
晚上去见见面。但是打你手机没人接,因此托我见到你的时候转告。」我胸口不
停起伏,笑道:「云云姐你少拿我玩笑,我手机一直开着,怎么可能……」忽然
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果然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老妈打来的。原来昨
天下午学生期末考试,我负责监考,手机设成了静音,后来忘记调回来了。
  祁云的脚底不停地揉着我的下*体,我在床上爽快地扭动着身体,「云……
云,你回头告诉我妈,我约了同学出去吃饭,你没看到我。」祁云笑道:「我才
不替你撒谎呢。正好,你是第一次相亲,我帮你去把把关。」
  我忘情地挺起上身,抱住表姐的腿,「不,我不要见其他人!」祁云停止了
脚上的动作,拍拍我的脸,叹道:「我爸妈也一直催着我,咱俩这样子,恐怕终
究不能长久……」
  我听得也惆怅起来,「可是……要不……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知道
我们有血缘关系的地方去……」
  还没说完,连自己也觉得太过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就说不下去了。
  祁云托起我的下巴,「小文我问你,你相信一个人一辈子会永远对对方忠贞
不渝吗?」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我相信,我对云云姐便死心塌地。」
  祁云道:「那是因为你很少接触别的女孩子。否则,你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如果有一天,我也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的,你怎么办?」
  我「啊」地一声,从床上跳起来,跪在表姐面前,「你是说……」祁云道:
「你别误会,我并没有心仪的对象,只是打个比方。」
  她继续说道:「反过来,如果你喜欢上一个别的女孩,我也会伤心欲绝。不
过从小到大,我都比你坚强些。我想,碰到这种情况,我比你更容易挺过来些。
所以,接到姑妈的电话后,决心无论如何说服你去相亲。如果你能先我一步找到
另一半,我就放心了。」
  原来表姐一番心思,全是为我着想。我回味着她的话,只觉回肠荡气,心情
起伏澎湃,不能平复。她越是对我好,我越是不想去相亲。
  祁云劝道:「姑妈肯定已经和对方约好了。即使你再不愿意,出于礼貌,也
该去一下子。实在看不上的话,没人能逼你。不过,女孩子来等你,你却爽约,
你妈在同事面前会很难交待。」好说歹说,我只好答应晚上去见见她。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云云姐,让我帮你修修趾甲吧。」
  祁云噗嗤一笑,「好啊」,坐在床上,命令我跪在她面前,把脚伸了给我。
  她的腿从睡袍中露出半截,秾纤得衷,修短合度。我轻轻伸手放在她小腿肚
上,像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珍品般,呆呆地出神。
  手指顺着她的腿缓缓滑下,到了脚踝处,盈盈一握,正把脚跟托在掌中。表
姐脚尖却朝我额头一点,「发什么愣,你不会想用牙齿啃我的脚趾甲吧?」
  我嘻嘻一笑,回复正经。在梳妆台第二个抽屉中拿出把小剪刀,先修表姐的
右脚。
  她洗完澡有段时间了,一直没穿袜,脚有些冷,我的手掌心却很热。祁云被
我捂着脚,很享受,眼睛都闭了起来。我熟练地绞了两下,把大脚趾的指甲剪得
滴溜光滑。
  她的趾甲并不长,不过常常修剪,而且大部分情况下都由我操刀。表姐的双
脚就是我的神祗,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事物,当然得在任何时间都保持完美的形象

  两个脚都修剪完毕,十个脚趾并排放在一起,好像十颗洁白如玉的珍珠,熠
熠生辉。祁云十分满意,将右脚抬起来,搁在了床沿。
  我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看见只小白兔,穷性穷相扑了上去。充满诱惑的
肉香,从我鼻子钻进去,在五脏六肺乱窜,挑动着体内每一根神经。
  表姐的脚有小半个都被我吞进嘴里,她还不住地、主动地将剩下的部分往里
塞。她有些强横,我喜欢这样。听着我喉间发出的「赫赫」声,祁云眼中放出了
光,「小臭孩子,嘴巴张大点,再大点……要我亲手撬开吗?」
  被她一阵呼喝,我又兴奋了些。你可千万别留情,像电影《金刚》里头那样
,金刚掰住那只恐龙的上下颚,把嘴巴完全扳下来都无所谓,只要你高兴。我的
舌头舔在她脚底,触到有一处脱皮的地方,努力将翘起的死皮卷下来,顺着口水
咽下去。
  同时,表姐的另一只脚已伸进了我的裤裆。脚趾夹住我的命*根,忽轻忽重
弄了两下。那话儿越发硬起来。
  我曾经听人说,踩踏是很纯粹的事情,不是SM,和性无关。当时我真想喷
他一脸唾沫,好好问问他:你被美女踩的时候那话儿会不会硬起来?如果会硬起
来,怎么可能和性无关;如果硬不起来,那你还是不是男人?
  反正我和祁云之间的事就绝对与性有关。
  我顺着她的腿,爬竹竿一样,爬到了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睡袍的腰带。祁云
双腿在我腰间一缠,抱着我翻了个身,将自己换到了上面。不等我解开腰带,她
自己就动了手。
  祁云双臂一挥,睡袍在她身后一展,随即落下。她那白洁的胴体展现在眼前
,犹如初生婴儿般幼嫩。如果真如她说的一样,我们以后会有各自的家庭,那么
今天这样的机会,可是有一回少一回了。我心里这么想着,有些走神;祁云瞧我
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轻不重刮了我个耳光,「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别扫兴!」
  我嗯了一声,将头埋进她的胸前。
  ……
  时针指向4点半。
  我们该出发了。按照平日的习惯,仍然由我替祁云穿上袜子。我选了一双短
统粉色棉袜,那是在她今年生日时我送的礼物。祁云说要穿靴子,可是脚伸到那
双巴西产的牛皮靴里,又缩了回来。
  「好冷。」
  我双手为她搓了搓脚,说道:「你等着。」起身去拿来电吹风,风口伸进靴
子,将一阵阵热风送了进去。大约半分钟,再把靴子套上表姐的脚。
  祁云道:「这下舒服多了,多亏你想得到。」我抬头笑着望她,她眼里似乎
有些闪光的东西。
  【4】:女大当嫁
  祁云和我一起坐公交车到绣坊街的新岛咖啡。还剩一站路的时候,她先下了
车,说道:「我就这么陪着去不太好。你先走一步,我晚一些跟来,在暗处观察
。」呵呵,不愧是刑警。
  好吧,我单身匹马来到咖啡厅,老妈和人已经在等了。
  老妈一见我就埋怨来得晚。我耳中听着数落,观察了一下对面两人。其中一
人和我妈年龄差不多,应该是那位同事,穿着高领羊毛衫,不施粉黛,清清爽爽
,以这点年纪来说算是保养得不错了。另一位二十多岁的妙龄女郎,一袭白色貂
皮大衣,衬着白嫩的肌肤;眉如远黛,目若朗星,可算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那女郎见老妈埋怨我,站起身来解围道:「朱先生,幸会。其实我们也才刚
到没一会。」
  我被她美目一扫,心里扑通直跳,说道:「不好意思,路上实在太堵,让你
们久等了。」
  讷讷地坐下,眼光朝四周巡视一圈,没见到表姐。
  老妈朝我介绍道:「这位是陈阿姨,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呢……这位是陈阿姨
的宝贝女儿单月婷。」
  我触到单月婷的目光,就一阵不由的紧张,不敢抬头,支支吾吾答道:「陈
阿姨好,单……单小姐,幸会。」
  陈阿姨把我夸了一通,说什么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老妈含笑与她寒暄了几
句,两人找个借口离开,剩下单月婷和我面对面坐着。
  单月婷好像比我主动,和我聊了聊工作的情况。她说着说着问了一句:「朱
先生把车停哪了?对了,你家有停车位吧,你看现在整个城市就是个大停车场,
找个地方停车可真不容易。」
  我说道:「嘿嘿,我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不都讲究绿色出行么,我坐公交车
来的。」
  单月婷掩嘴笑道:「朱先生真是环保,佩服佩服。」
  我渐渐从紧张状态下回复过来,说话舌头也大了:「那是。就算要买车,我
也不会赶潮流买SUV;Mini那样的小车足矣。」
  单月婷沉吟道:「Mini么,那是女孩子开的车,朱先生品味蛮独特。」
我笑道:「你别朱先生长朱先生短了,叫我阿文吧……其实Mini嘛也没什么
了不起,我一个暑假赚的钱够买两辆的。」她眼睛一亮,接道:「那阿文你可以
把存款放到我们银行来做固定收益,我可以给你10%的利息。」
  我们聊得很开心。5点半左右,叫了两份牛排,一直坐到8点钟。出于礼貌
我送她回家,她说家住得不远,走过去10分钟就到了。
  她站起身来,脚上的褐色亮皮靴「叮」一下子蹬在地上,清脆入耳。我心中
好像被锤子猛砸了一下,朝她脚上望去。那皮靴尖上细细的,象一把锥子。脚的
大小适中,线条优美,和表姐有得一拼。
  她见我盯着自己看,脸微微一红,神情稍现忸怩。我正幻想着被这双脚肆意
践踏,见到她的表情,丝毫没有祁云那般的威严,不禁感到无趣。
  也不知表姐走没走?
  ……
  到家后老妈又开始说了:「你也看见小婷了,长得多端正呀?不知有多少男
孩子追呢,不过人家眼光高,都看不上。今天陈阿姨见了你,倒是挺喜欢的,说
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孩子。你可要抓住机会……」
  她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道:「陈阿姨喜欢有什么用,也得看单月婷自己呀
。我瞧人家条件挺好的,找对象标准肯定高,咱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老妈道:
「哎哟,人家条件好,我儿子也不差呀,怎么突然对自己没信心了?」
  单月婷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我承认;不过对她的气质没有感觉,洗洗睡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老妈说如果对人家有好感,乘不上班多约人家几次。我说
你就甭管了,说着去了表姐家。表姐告诉我昨天晚上突然接到队长电话,某个小
区发生了命案,急于赶去处理,便没去咖啡厅。
  舅舅和舅妈都在,留我吃午饭;饭桌上说起昨天相亲的事,十分关心。在表
姐的怂恿下,我将与单月婷之间的谈话内容事无巨细都说了出来。
  祁云皱眉道:「单月婷……嗯,这人还蛮有心机的,你真要和她交往的话,
得小心些。」
  我嘴里叼了个鸡腿,说道:「她看起来斯斯文文,没什么特别呀。」
  祁云给我个白眼,「瞧她问的那个问题,朱先生你家有车位吗?问的多巧妙
,不直接询问经济条件,却一句话就能了解你是否有房、有车?你说坐公交车来
的,她心里一定不乐意了,嘴里说『佩服佩服』,实则敷衍你。你又说买车就买
Mini,她才有了点兴趣;直到听你说一个暑假赚的外快够买两部车,她总算
觉得还有继续交往下去的理由。」
  我吐了吐舌头,回想昨晚单月婷的一言一行,果然和表姐说得完全相符。我
向她一翘大拇指,「云云姐不愧刑警之花,分析得很有道理。」舅妈责怪祁云道
:「你都没见过人家,信口胡说。小文你别听她的,跟那女孩好好处一阶段再看
看……」
  吃完饭,我和祁云单独在她闺房里独处。昨天被单月婷优美的脚型挑起情欲
,已经憋了一晚上,此时迫不及待地匍匐在表姐脚下。祁云蹲下身子,在我脖子
后轻抚,说道:「今天玩个特别的。」
  我一阵兴奋,和表姐玩了10多年的恋足游戏,她竟然还有新鲜玩意儿?
  我喘了两口粗气,说道:「全凭主人吩咐。」
  表姐扶我站起,说道:「我们去外面,家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手脚。」
  「什么花样,还需要大动干戈么?」
  「保持神秘感,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和表姐在不远处找了家小旅馆,开了间房。表姐从包里掏出两个psp,
一起打开蓝牙,和我玩《铁拳》对战。
  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选个铁甲豹王进了游戏,看见表姐选的是女
杀手妮娜。
  祁云双目如箭,盯着我道:「现在我和你对战,谁赢,谁就可以用游戏里K
O对方的招式来对付对方!怎么样,很有趣吧?」
  游戏里的妮娜一袭紫色紧身衣,性感的高跟鞋,冷峻的脸庞;虽然五官不太
一样,但气质上还真和表姐有几分神似。只见她连续出腿攻击豹王下盘,扫堂腿
将对手踢倒,又站起来一个冲天炮,将豹王打得飞向半空,画面上鲜血四溅。
  拳拳到肉,虽然只是游戏,却好像击在自己身上一样。我一哆嗦,脸红心跳
,望向表姐。表姐手上毫不放松,冷冷地道:「还不快还手,这么容易就被我K
O么?」
  我玩格斗游戏的水平不如祁云,本来就打算被她虐的。不过像木头一样站着
太过没劲,好歹要做些「无谓」的抵抗。这道理就和一个女人虽然万般钟情她的
情郎,却每次亲热的时候都要欲拒还迎的道理一样。如果你太过容易征服一个人
,反而无法得到征服感。
  我略一定神,操控豹王发起反击,连续两个重拳,和妮娜硬拼,也打掉她几
滴血。妮娜似乎被激怒,接下来的攻击更如疾风骤雨,尤其腿功特别厉害。终于
,表姐施出连招,侧踢、反踢、两下轻拳、两下旋风踢,最后以一记反身下劈腿
击中豹王门面,赢得第一回合。
  我从技术上回天乏力,心理上更是早已放弃了抵抗,看着游戏中的妮娜拳脚
相加,想象着表姐在我身上施展同样的招式,心摇神驰。
  铁拳是款很真实的格斗游戏,游戏中所有人物的动作都是真实世界中可能发
生的。不过我怀疑表姐能否将妮娜的姿势模仿得那么到位?
  祁云并没有让我失望。她那双巴西产的牛皮靴重重踢在我肩头,我手中ps
p掉落在床,身子朝地板上摔去。
  游戏中妮娜的高腿都是朝人头上招呼的,表姐已经脚下留情了,她出腿的位
置低了些,否则我必定破相无疑。
  还没等我落地,祁云已经换过一个腿,向我小腿上一扫,我屁股落地,差点
开花。
  表姐有着争强好胜的性格,但是和我从小玩到大,却很少闹矛盾;即使玩恋
足游戏,风格也很温柔,今天是第一次下如此的重手。
  这还没完。我仰面跌在地板上,祁云顺势学着妮娜的反身下劈腿,那双结实
混元的长腿直直落在我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我习惯性地抱着她的脚。虽然隔着
一层牛皮,却似乎能感受到她脚上的温度。
【5】:狭路相逢
  游戏里妮娜还有一招杀手——关节技。现在,表姐正将它使用在我身上。她
右手握住我左手,大拇指扣住我的中指第三关节,其余四指捏着掌心,从内向外
翻开;我被迫想收回手肘,身子侧了过来。表姐顺着我的力,将我手臂向后方一
带,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使用关节技非常危险,用力稍过都会造成对方关节脱臼。这是关节技中内反
技巧,她曾经跟我提起过;此时已经非常谨慎地控制了力度。我只是跌倒,并未
受伤。
  表姐将我放倒,同时高跟皮靴踏在了胸口。
  「云云姐,你模仿得好像。」
  祁云放开我的手,道:「还要不要再来?」我咳嗽两声,说道:「骨头都散
了,来点不太暴力的吧……」
  祁云脚底加了两分劲,「没用!」身子顺势一挫,膝盖压在了我小腹。
  以往每次和祁云闹着玩,她只要见我脸上稍有痛苦之色,便会立刻收手,转
而对我进行安抚。今天她却对我的反应完全无动于衷。
  我努力控制着发出的音量,不过从喉间发出呻吟仍称得上撕心裂肺。祁云手
脚并用,扑在我身上,象野兽审视猎物一样,盯着我的脸。
  经过两轮激烈的运动,表姐脸上微微渗出汗珠,体香完全散发出来,令人心
旷神怡。
  她的手按上我的脸。在她的气势压迫下,我感觉自己真像一只老鼠,被猫按
在抓底。猫捉住老鼠之后,并不会马上吃掉,而会肆意玩弄老鼠;先放它跑,再
捉回来,再放走,再捉回来。直到老鼠精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才一口咬断气
管。
  我伸手去搂她的脖子,同时将自己的下巴凑到她嘴边去。这些年来,我总算
略略体会到SM的意义,在人与动物之间是相通的。动物之间向彼此表示信任与
忠心的手段之一,便是将自己的敏感部位暴露给对方。比如草原上的狼,为向狼
王献媚,便会躺在狼王面前,腹部朝天;狼王则伸爪轻轻抚摸。
  人与人之间也如是,如果对对方的迷恋崇拜到了极端的程度,就愿意被对方
施以一定的**,也是表示服从权威、绝无二心的方法。
  我将咽喉放在表姐的嘴边,她果真咬了上来。力度比平日都要大,咬得我有
点疼。我肩膀抽动了两下,她的双手强有力地按在我肩膀上;牙齿的咬合力越来
越重。
  我身体扭动,以尽量大的动作引得表姐用更大的力气来镇压,同时又绝不会
大到足以挣脱表姐的控制,反而增加了肉体上的痛苦。
  祁云已不再是猫捉老鼠般地玩耍,而象猎豹,肌肉里充满了野性,目光中闪
烁着侵略,抬起膝盖在我小腹上狠砸下来……
  我因小腹上的疼痛,蜷缩成一团,「姐,我好痛,你……你放开我吧。」表
姐叹了口气,问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印象最深的是哪次?」
  我想也不想,答道:「是我12岁那次。你在房间里无意踩到那只小熊开始
,我被你的两只脚完全征服。」
  「此外呢……」
  我答不上来。每次和表姐相处都欲仙欲死,但也因为这样,反习以为常,说
不上哪一次最难忘。不过今天,确实与众不同:自始至终表姐都没有表现出一丝
怜悯,一丝温柔,我甚至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她有了些害怕。
  我抱住祁云的腰,「云云姐,你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因此想乘还有机会
,为我留下一次特别的纪念是么?」
  祁云不说话,但我知道,我说中了他的心思。
  我的手移动上来,捧着表姐的脸,将她贴在自己的脸旁,「云云姐,不管将
来发生什么,你以为我会忘记你么?」
  祁云拿开我的手,头抬起来,眼神恢复了往日看我时的柔情……
  ……
  晚上,和表姐去川福楼吃饭。
  「真是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啊。」我
发出感叹。
  表姐咂摸了几秒钟,扑哧笑道:「你个小老师,就这么教学生的么?」
  「嘿嘿,我教的是数学,英语差点就差点好了。」
  川福楼客满,小伙计让我们拿了号等一会。
  正等着,门外进来个女的,大堂里顿时一亮。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单月婷
,她长发微卷,披散及肩;略施粉黛,清丽难言;浅褐色长大衣,巴宝莉的格子
围巾,衬得她气质非凡;脚上的小牛皮靴锃光闪亮,踏得地砖叮叮作响,惹得饭
店里众人目光都瞧向了门口。
  随后进来的单月婷的老妈陈阿姨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单月婷一眼就扫到了我,向我报以微笑。陈阿姨的脸也笑成了一朵花,及至
看到我身边的祁云,却有些尴尬。
  虽然不愿与她继续交往,可好歹昨天也认识了,总该打个招呼。我施施然站
起身,向她二人一点头,「陈阿姨,单小姐,可真巧,你们也来吃饭么?」
  陈阿姨勉强笑道:「是啊是啊……」眼睛朝祁云身上不住打量。
  我一看苗头,知道误会了,忙说:「表姐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妈的同事陈阿
姨……这位就是我昨天认识的单月婷单小姐。」
  陈阿姨弄明白了表姐的身份,表情又多云转晴,笑道:「哦,你好你好。如
果不介意,我们拼一桌吧,也省得再拿号了。」表姐点点头。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四人终于坐了下来。我发现表姐突然变得沉默寡言,整
个饭局上都没说什么话。单月婷和陈阿姨倒是滔滔不绝,盯着我问这问那。
  突然,表姐站起身来,说:「我不舒服,阿文你送我先回家吧。」
  奇怪了,她身体一向很好,从小就不知道医院的门朝哪开,怎么突然不舒服
起来?我想问问究竟,她已转身,抛给我一个「你爱来不来」的眼神。
  我没办法,向陈阿姨母女告别。陈阿姨明显很不高兴,单月婷仍然嘴挂微笑
,彬彬有礼地同我话别。
  我追上表姐,问她怎么个不舒服。祁云一拉我胳膊,快走几步,在饭店外招
手叫了辆出租。
  「回家再说。」
  一路上她都不发一言,我看她神色不对,也不敢多问。
  回到家,表姐的第一句话是:「我不准你和单月婷交往!」
  我说:「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不过看你的样子,你和她之前打过交道?

  「哼,岂止打过交道……我差点被她害死!」
  【6】:横刀夺爱
  祁云高中毕业后考入当地一家警校。那个被我们姐弟联手整治过的篮球队长
李志远,进入了警校不远处的一所经贸学院。
  李志远隔三差五来找祁云,祁云动不动就踢他两脚,骂上两句,乐在其中。
在学校,李志远一如既往地打篮球,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大三的时候,他结识
了当时经贸学院的校花——单月婷,两人关系进展迅速。
  李志远自从有了个校花女友,渐渐不再朝祁云那边跑。祁云感到奇怪,不过
也没兴趣过问他的事情。有一回路过麦当劳门口,看见李志远和单月婷在里面一
起吃饭。
  两人好像为什么事情争吵起来,单月婷气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手叉着腰、
一手指着李志远,骂声喋喋不休。李志远大概是被祁云**得久了,心理形成习
惯,对着单月婷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孬种样。
  祁云对我说道:「如果当时我知道他们两个发展到了那种程度,也就不放在
心上了。我本就对李志远讨厌至极,偏偏他脸皮厚,不管怎么打骂总是不走;他
要是好好处了个对象,能不在我眼前出现,正是求之不得。可在麦当劳橱窗前看
到的那一幕,让我误会了他们的关系;我以为他们是S和M,心中气愤不平。我
不能容忍有另一个比我更有魅力的女王存在!于是……」
  当李志远回家后,接到了祁云的电话,约他在大石头弄的仓库见面。那里是
我和祁云第一次联手收拾他的地方,有特别的意义。
  李志远依约来到仓库,祁云穿了黄色短裙、塑料凉鞋,已经在等。祁云怒气
冲冲指着李志远,「狗奴才,多日不来找我,现在反倒要我来call你才肯露
面?」
  李志远内心的奴性被唤起,抖抖索索跪倒在祁云面前,说道:「主人,我知
错了,我以后一定每天都向您请安。」
  祁云解下皮带来,在他脖子上一绕,搭上辔头,做了个简易项圈。李志远眼
中望着祁云白花花的大腿,体内雄性激素大增,一把抱住了她,脸贴在大腿内侧

  祁云用力掰开他的手,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再一脚将李志远踹翻。
  「几天没被我收拾,规矩都忘了;不得我同意,你敢碰我!?」
  祁云手中持着皮带的一头,蹭地跳到李志远身上,正落在他胸口。李志远找
回了往日的感觉,脸上露出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大叫道:「奴才有什么做得不
对的地方,请主人责罚!」(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
  祁云在他胸口重重跳了两下,怒道:「你当然做得不对!我问你,那天在麦
当劳和你吵架的女孩是谁?」
  祁云脚上的塑料凉鞋鞋跟,深深扎进了李志远的肌肉;李志远痛得双腿蜷缩
起来,被祁云在大腿上一蹬,骂道:「干什么,腿伸直了!要不整死你!」
  李志远嘴里哎呦哎呦叫唤了两句,恰似给祁云火上浇油。她脱下凉鞋,用鞋
底抽在李志远两颊,发出啪啪的响。霎时,李志远的脸高高肿了起来。他想伸出
手去捂自己的脸,不过,看到祁云眼中射出的凶光,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他深知祁云的厉害,说要整死自己就绝对有胆量做到。李志远乖乖伸直了腿
,手掌紧紧贴着双腿外侧,轻声哀求道:「云主人饶命,奴才、奴才一定听话。

  祁云又将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说话时举着手,只要李志远的回答稍有不妥
,手中凉鞋就准备砸下去。
  李志远慌忙说道:「主人不要打,不要打。那个女孩子是我新交的女朋友…
…叫……单月婷……」
  祁云双眼一瞪,道:「放你娘的屁!你在外头又跟了个新主,还敢骗我?」
一鞋跟就朝着脑门劈过去。李志远连摆双手,档开这一砸;可祁云第二个动作又
来了,抬起膝盖撞中他的下巴,撞得他门牙差点掉下,牙龈破裂,鲜血流淌出嘴
角。
  李志远快要哭了,哀求道:「奴才没有说谎,奴才没有说谎,请主人相信我
。」可凭他磨破了嘴皮,祁云也不信。
  祁云双脚分别踏住他的双臂,使他无法再保护自己的脸部,挥动凉鞋,又连
打七八个巴掌,喝令他张开嘴,然后将凉鞋塞进了他嘴里。李志远腰身在地上不
断扭动,祁云冷笑一声,「反抗会有用吗?」伸裸足踩在自己的凉鞋上,把李志
远的嘴撑得有平时两个那么大。
  我听表姐叙述着当年的往事,移情想象,若自己和李志远异地相处会怎样?
想着想着,不由从祁云身边的床沿滑落,头枕到了她大腿上。表姐伸手轻轻抚着
我后脑,继续说道:「经过那一晚的**,李志远重新对我死心塌地。第二天,
我跟着李志远,看到单月婷又去找他。我突然出现,命令李志远跪在我面前……
他、他竟然照做了。于是单月婷视我为眼中钉,从此结下不解之恨。」
  我悠悠抬起头,望着表姐的侧面,问道:「这么说来,是你对不起单月婷,
应该她比较恨你才对。你为什么对她还有那么深的成见?」
  表姐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么?我快要毕业那一年,学
校论坛突然曝出很多我和李志远的裸照!」
  我「啊」地惊呼,「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那时你考到了外地念书,我们都没有告诉你……这些照片的上传者声称,
这是一个狐狸精应得的报应,显然是指我。同时与我、李志远有嫌隙,又称我为
狐狸精的,除了单月婷还能有谁?」
  「她竟然用这种手段报复!看她斯斯文文的,怎么也不像……不过你真的拍
过艳照?」
  「呸,我会跟李志远那么恶心的人一起拍照?」
  我抛开单月婷不想,问表姐当时怎样应对。因为出了这样的「艳照门」事件
,照理表姐是当不成警察了。
  表姐说道:「还好我爸在当时的刑警队认识一位熟人,是个电脑高手,他经
过技术手段的检验,认为这些照片是合成的,是有人拿裸照,把我和李志远的头
像拼接在的一起。这起风波总算没有影响到我的前途,可惜也始终没有证据证明
谁是幕后始作俑者,让她逍遥至今。今天听你说起『单月婷』名字的时候,我心
里就一咯噔,不过觉得同名同姓的人也很多,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可在川福楼看
到她,才叫冤家路窄,你说我会不会放心你跟她交往?」
  我听到此处,心中也鄙夷起单月婷的为人来。
  身体又滑落一些,头部已经低于祁云的膝盖了。祁云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低
头看看我,小腿稍抬,两个小腿肚将我的脖子夹在正当中。我听着当年表姐怎样
**李志远的事情,早已欲火难耐,两人很快就如胶似漆,纠缠到了一起。
  我替表姐除下长裤,脱掉脚上的褐色棉袜,从衣橱中取出双黑丝,表姐笑骂
一声「小色鬼」。我将她的玉足捧在怀中,慢慢将黑丝套上那洁白如玉的脚,小
心翼翼放到嘴边吻了一口。祁云手指点在我颌下,将下巴勾了起来。我捏住黑丝
袜边,顺着表姐长腿往上一捋,问道:「要配上那双酒红色的高跟鞋吗?」表姐
笑着点点头。
  我又拿来高跟鞋,替表姐换上,「云云姐,你以前待我太温柔,今天可以少
许暴力些,让我多过过瘾。」
  表姐听我这么说,伸手臂箍住我的咽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是不是昨
天被我模仿的妮娜吊起了胃口?」
  我刚说了半句「可能是……」,脖子早被表姐的手臂架起来,同时,表姐的
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到我档下。我舒服得「嗯」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7】:情难自已
  我不去想单月婷,她不适合我。从小我就在表姐的羽翼呵护下长大,没什么
心机,跟这种心机深沉、歹毒的女人在一起,很可能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第二天上班,和往常一样兢兢业业地在讲台上教书育人,回到家还是往表姐
家跑。一是出于心照不宣的原因;二是因为老妈是在太啰嗦,整天月婷长月婷短
的,催我早和人家联系。不过我从来没再和她通过一个电话。
  天气转暖,春风渐渐把绿意带给了小草。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岂非正是一
年中最动人的季节?
  一个周六。早上,被懒洋洋的太阳光照到身上,这才醒来。
  枕边手机上有条未读信息,发件人是表姐。
  「南山春光无限,莫要辜负,踏青去!」
  我精神一振,回短信道:「马上到!」一骨碌地弹起来,洗漱干净,早饭也
不吃,就出门去了。
  小区外面是条林荫道,刚要向表姐家方向走去,短信又来了。
  「在门口等我,我来接你。」
  好吧,我望眼欲穿等着表姐的小POLO出现。
  POLO没出现,从街的另一头来了个女的,手里牵条拉布拉多犬。我不喜
欢狗,特别是大型犬,下意识地往后让了让。
  牵狗的女人见到我,又惊又喜,招呼道:「朱文,早啊。想不到这么巧,你
家也在附近吗?」我手忙脚乱掏出眼睛戴上,却见来人正是单月婷。
  今天的她梳了个马尾辫,比上次相见又多了几分清新。绿色小西装,本来是
再俗气不过的颜色,却因搭配了一条嫩黄色裙子而充满了活泼的生命力。及膝的
平底靴既显个性,又富运动感;裙子和靴子之间露出一小段丝袜,引起人无限遐
想。
  我看得楞了5秒钟,终于察觉自己失态,脸微微一红,说道:「单小姐早…
…」
  单月婷一脚稍稍前伸,重心落在另一个脚上,随随便便一站就是风情万种。
要不是前些天听表姐说过她的往事,绝想不到眼前这如花似玉的美女,竟是蛇蝎
心肠。难道真如殷素素临终说的那样,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么?
  单月婷盈盈一笑,说道:「朱文你这么客气,还叫我单小姐呢,嘻嘻……」
  这一笑可不打紧,我顿觉眼前一亮,好像看到漫山的春花迎风招展,争相竞
放,好美的笑容!
  我不由向她走近了一步,忽然警觉,暗骂自己没有定力,那么容易就被美色
迷惑了。
  这还不算完,单月婷牵的拉布拉多可能是误会我要侵犯它的主人,向我怒吼
起来,两只前爪离地,作了个扑人的姿势。我吓了一跳,赶紧倒退。
  单月婷柳眉倒竖,用劲牵定了狗,持鞭向它就是两下,「叫你个鬼!给我老
实点!」
  「啪啪」两鞭抽在狗的后颈,那狗好似受了委屈,低下头来,俯在主人脚边
呜呜不停,如婴儿哭泣一般。
  单月婷又唰地给了它一鞭子,「不许叫,否则回家要你好看!」
  连续三记鞭子,响亮清脆,好像每一鞭都抽在了我的背上。我打了个冷颤,
再回味她训斥狗儿的语气,声音悦耳如银铃,气势却威严如女王,依稀有表姐的
影子。初次相亲时,我以为她是个小家碧玉的乖乖女,根本不合我的胃口;后来
从表姐口中得知她的心机,印象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可这三鞭子却把我的心也
抽地动摇了起来。
  我为了遮掩自己的再次失态,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眼珠直盯着那条拉
布拉多,暗道:「你个狗崽子真懂得投胎,遇上那么好的一个主人,连我都羡慕
死了。」
  单月婷把狗教训了一顿,又和我恢复了谈话,「一大早就出门吗?」
  我经她这一提醒,想起和表姐的约会,看样子表姐的车是快到了。要是让她
们俩仇人相见,可就不好收拾了。我匆匆向她告辞,朝着表姐家方向跑去,希望
能截住表姐。老天有眼,总算在300米外遇到小POLO,没让两个冤家碰头

  和祁云在南山玩了一天,尽兴而归。虽然累,却很爽。又在表姐家吃了饭,
表姐问我明天有没有什么安排,我本想说没有,可心思一转,答道:「明天去个
学生家里补课,就不来找你了。」
  祁云说:「那我可不这么早就放你走。我今天两条腿走的又酸又软,你快帮
我看看脚上起泡了没有?」说完,拎着我耳朵就进了房间。
  祁云大大咧咧往床上一坐,伸出脚来等候我服侍。我恭恭敬敬跪在她面前,
把她脚上那双黑底红边的全气垫耐克鞋脱下,露出里面的纯白色棉袜。表姐好动
,爱穿运动鞋和棉袜,我最喜欢纯白色棉袜,不过没好意思跟她说,在表姐脚下
遭遇到什么颜色的袜子就全凭运气了。
  今天我的运气还真不错。
  一天的登山运动,消耗非常大,加之天气回暖的原因,表姐出了不少汗,袜
底靠脚趾根部处已经湿了。
  女孩子稍微出点汗是香的,不过汗太多就难免有些异味了。我将祁云的脚捧
起来,已经放到鼻子底下了,突然一股不太刺鼻的恶臭袭来,我便停了下来。
  祁云不勉强我,把脚放下,一手叉开捏住我腮帮子,一手解开牛仔裤的腰带
,把我的头朝她跨间按了下去。我也适时地伸出了舌头。
  祁云很快高潮了,一把推开我的脑袋,俯下身来,将我压在地板上。
  也许是脚底湿得厉害,祁云脱下了袜子。按照惯例,她都会把袜子塞到我嘴
里,可今天她并未这样做,只是把袜子朝床上一仍,便开始解我的腰带……
  胡天胡帝感觉很过瘾,不过没有被她的脚蹂躏,总觉得欠缺了什么。表姐想
要起身,我勾住她脖子,不让她走。
  祁云会心一笑,双腿蜷缩,膝盖正顶着我肋骨。她手在我胸口一撑,顺势站
在我身上,双足正踏在腰间。
  柔软的肚子一下子承受了表姐全身的重量,我上身禁不住挺了挺,腿也弯了
起来。
  祁云笑道:「小样,你不就在等这一刻吗?」她缓缓在我身上走动,从肚子
上走到了胸口,下一步就要踏上我的嘴了。
  祁云止步转身,又朝我下身走去。难道她知道自己今天脚上味道不太好,所
以一直刻意回避着,以免我难受?念及此处,心头涌起一阵温暖。
  表姐终于离开了我的胸腹,一下子我的呼吸顺畅起来。不过下*体被踩的感
觉也不那么好受。那双白生生的玉足,看上去那么诱人,却能把人带下地狱。除
了那次模仿妮娜,祁云从不用暴力的手段对我;不过她也知道,太过温柔不能激
起我心底潜藏的受虐情结。表姐的分寸把握非常之好,脚后跟较为硬的部分按摩
着小jj周围,脚掌则覆盖在那条命根上;最敏感的部位承受的力量最小,既减
少了受伤的概率,又给我似近实远的感觉。
  那条命根刚才在表姐的花xue中已经喷过一次(在tt里),稍觉疲惫,此刻
却被激发出最原始的生命力,涨得根黄瓜似的。祁云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它炮响连
环了。
  我是个球迷,当年很喜欢克罗地亚球星达沃尔·苏克,报上的球评形容他能
用左脚拉小提琴。我幸运的有祁云这个表姐,在我看来,她的两个脚都能拉小提
琴。拨、夹、揉、踏、顿、刺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所谓拨,即用脚趾轻轻摆弄那条玩意儿,是所有手段中刺激最小的,属于开
胃菜。
  夹,即用脚趾夹住乳头,不断撕扯,或者夹住下面那条擎天柱,上下搓动。
  揉,是指脚掌踏住某一个部位作旋转运动。力量集中,又带有一定幅度,是
我最喜欢的一种花样。
  踏,也就是踩定一个点不动,不断地施加重量,有时会加上膝盖的弯曲,以
加大冲量。
  顿,则是把脚抬起来,再踩下去。还能结合跳跃,产生更大的冲击力。
  刺,不用脚掌,而用脚尖做的任何动作都归为此类。
  果不出所料,在表姐的浑身解数之下,我只有屈服的份,任由体内的jy洒
得满地都是。
  【8】:干柴烈火
  星期天,照样还是晴天。我根本没有去学生家补课,我骗了表姐。
  如今的我,坐在人民路上的「得和」茶馆靠窗的位子上。坐在我对面的正是
单月婷。
  我认识她之后,第一次给她打了电话。打电话前全凭一股冲动,电话接通了
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怎么讲都显得太虚伪。最后说道:「不好意思,最近学校
特别忙,本来早该约你出来了……」说完自己都脸红了。
  好在单月婷挺大方,爽快地答应和我见面了。
  她头发中分,穿一件暗红色的皮夹克,拉链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
下身穿同样暗红色的铅字裤,愈发显出修直的腿型,脚上是黑色低帮小牛皮靴,
显得精明干练,又不乏性感。
  我和她谈话的时候,眼光始终寻找着机会往桌子地下扫。单月婷似乎发现了
,不过没在意。
  渐渐地谈到那天在川福楼的事情,单月婷问那天祁云看起来不舒服,后来怎
么样了?
  我说:「……还好,可能天气冷,她又爱漂亮,穿的少,所以着了凉。」
  单月婷说道:「不瞒你说,你表姐以前和我有些误会,因此,她可能对我有
不少成见。」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地这么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单月婷道:「大学里我有个男朋友,相处了一年。没想到他是你表姐的前男
友,后来又回到她身边了。我虽然伤心欲绝,可也没办法。不巧的是后来你表姐身上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我知道她指的应该就是艳照门),你表姐以为是我报
复她,因此就结下了梁子。其实,那件事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没想到她这么坦白。不过那件事到底和她有没有关,我也不会凭一面之词就
相信。
  我也不知道今天找她出来能干些什么。内心深处我希望她能象祁云那样对我
,不过自己实在没信心,更不知道如何启口;只不过止不住心中冲动,才约了她
。现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茶馆吃了不少小吃,单月婷提议出去走走。我欣然答应。
  顺着人民路,一路向南,走了500米,就是大石头弄了。
  我望着弄堂里机电设备公司那间灰色的瓦片房仓库,不禁莞尔。单月婷奇道
:「你笑什么?」
  可能是走了几步,心情渐渐放开,我的话也多了:「你知道李志远怎么……
恩,怎么和我表姐认识的么?」
  我本来想说「你知道李志远怎么成为我表姐的奴才的吗」,可说出来对祁云
没好处,何况这是丢脸的事情,李志远想来也不会跟她说,因此改口。
  单月婷笑道:「这还真想听听。」
  我就从高中开始说起,李志远怎么误会我和表姐的关系,因而大吃干醋,约
我单挑,我们姐弟二人又怎样利用老鼠贴联手惩治了他,说到后来,手舞足蹈比
划个不停。逗得单月婷弯腰大笑。
  刚开始心中还有担忧,这么数落人家前男友,怕她不高兴。可看她笑得花枝
招展,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单月婷笑了好一会,说道:「这个仓库那么有意义,不如你带我进去参观下
。」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单月婷让进去。
  仓库里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估摸着她半分钟就出来了。
  没料单月婷饶有兴趣地转了一圈,兴奋地蹲下来,「朱文你看,这老鼠贴是
不是当年你们用过的?」
  多少年没来过这了,故地重游,心中很多回忆又被勾起。我也蹲下来,把那
块硬纸板细细端详。虽然年头不少,纸板上的颜色斑驳不堪,但依稀能认出便是
当年的样子。
  回过神来,抬头发现单月婷已经站起身。
  她把右腿抬起,搁在一个破旧的箱子上。笔直的左腿,弓形的右腿,组合在
一起,充满了张力。
  我心跳加速,深吸了一口气。祁云身上的感觉,没错,就是这样。
  她俯视着我,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声音如冰块在冷水中互相碰撞,「当年
你表姐是怎样教训李志远的?你给我详细说说。」
  我一时窒息,说不出话来。
  单月婷也不着急,右脚脚掌在箱子上一掂一掂,好像在打着节拍。
  笃、笃、笃……
  她的靴底每拍打一记箱子,我的心就跟着跳一下。
  「当时,当时好像是……这样」我不顾一切,把头朝她胯下一钻,「你要我
学给你看吗?」
  问出这句话,做出这个动作时,我便已将自尊抛诸脑后了。如果她往后跳开
,一声尖叫,那么就算失败,我今后在陈阿姨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说不定连我
老妈也会知道。事后想想,这个险冒得有点大。
  等着单月婷的回应,时间仿佛停止。
  良久,不见动静。我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我一直蹲在地上没有起来。腿有些酸,已微微抖动起来,不过还是没敢动。
  单月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不过把搁在箱子上的腿放了下来。
  腿,没有放到地上,而是骑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心里舒了口气,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单月婷身形往下一顿,我身上压力倍增,双膝跪倒在地,手也撑在了地上。
  单月婷在我背上狠狠砸了两拳,「是这样吗?」
  我笑道:「我姐可比你狠多了。」
  她没有说话,我也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不过她接下来的动作确实狠了不少

  单月婷纵身而起,膝盖跪在我背上。我突然收到这样的冲击力,双手一软,
差点啃个狗吃屎;赶紧加了把劲,才稳住身体。
  单月婷冷笑道:「还蛮硬朗的。」她从身上下来,靴子的尖跟落在我手指上

  俗话说「十指连心」,神经将痛觉传遍全身,四肢再也没有力气,整个人软
了下来,像瘫烂泥般瘫在单月婷的脚下。
  单月婷不松脚,反而碾了两下,弯下身来,拍了拍我的脸,「为什么你们男
人都那么贱,好好待你你不要,非要打你骂你才开心?」
  我的脸正在她靴子边上,鼻中闻到那股皮革味道,心为之醉,说道:「子非
鱼,安知鱼之乐?」
  单月婷哼了一声,「还给我拽文,你个臭老九!」给了我两记耳光。我的嘴
已经彻底贴上了她的靴子,疯狂地吻着。
  她挣开一只脚,用力踏在我肩颈交界处,「好,你喜欢舔是吧,那就给我舔
得干干净净的。」
  我如闻纶音,将一只靴子舔得锃亮。舌头和嘴唇粘了些尘土,有些苦涩,却
不愿停下来。
  单月婷坐在了那个破箱子上,叫我抬头看着她,说道:「朱文,你觉得这样
象是我男朋友么?」
  哎,这样的一个女朋友一直是我期望的。我说道:「我不在乎这样算什么身
份,我只觉得很快乐。」
  单月婷叹道:「好吧,既然你喜欢,我就当你是条狗好了。你可别怪我手脚
太重。」此时的她,和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淑女完全不一样了。不知哪个是她的
真面目,也不想去知道。
  我将她的脚抱在怀中,「我不会的,随你怎么折磨我,我都没意见。」
  我曾对表姐说,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上第二个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食言了

  我心中虽有愧疚,更多的却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喜悦。
  稍稍喘了口气,期待单月婷再给我来些新的花样,耳边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
音——
  「你没意见,我可有意见!」
【9】:针锋相对
  有意见的人是表姐祁云。她来得无声无息,浅黑色牛仔裤加上米色运动鞋,
一如既往的英姿飒爽。她走到我跟前,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
  我从小最喜欢表姐,也最怕表姐。在这样的时刻看见她,真是要命。
  我想站起来,刚挺直了腰,单月婷就朝我胯间撩了一脚,「没我点头,不许
站起来。」
  我只好缩缩脖子,重新蹲下。
  祁云深吸口气,挡在我和单月婷之间,回身揽住我胳膊,说道:「给我起来
。」
  我这才敢站直。
  祁云目光如电,望了一眼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单月婷,又望了我一眼,平静地
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我说过,绝不让别人欺负你?」
  我记得了,那次我们两脱得一丝不挂,钻在一条被子里。那句话的原话是:
「除了我,绝不让别人欺负你」,祁云说了后面一半,似乎在提醒我,又似乎在
警告单月婷。
  我点点头。
  单月婷身材较小,表姐真要对她动手,她还是怕的。
  她斜着退开两步,朝门口挪了挪,眼珠左右乱转,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又恢
复了镇定,脸上绽开了笑容,「哟,祁云,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的好兄弟血气
方刚,手脚也没被人绑上,如果他自己不愿意,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欺负他,呵
呵。」
  祁云仍然扶着我胳膊,不紧不慢地说:「我兄弟从小就很懦弱,跟人说话都
不敢大声,因此没少给人欺负。我这个做姐姐的,每每为他出头。也正因为这个
,他对我越来越依赖,陷入了恶性循环。你要是认为他不出声就是自愿,那我一
定会让你后悔。」
  单月婷冷笑道:「好大的架子。象你这么管着他,他永远长不大,难道你想
把他留在身边,留一辈子吗?」
  祁云拍拍我后背,让我挺了挺胸,说道:「我家阿文虽然有些小缺点,却是
个好小伙子,他的事不用旁人操心。」
  单月婷嘴角撇了撇,「你当然不希望别人来操心,你们两人的龌龊事,真当
我不知道么?」
  我心里打个颤。都怪自己色迷心窍,也不多考虑考虑。单月婷和李志远曾拍
过拖,很可能知道我和表姐的关系;她和表姐又是死对头,焉知不是来报复的?
如果她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我和祁云可就全完了。
  想到此处,我不禁脱口而出:「你想怎样?」
  单月婷不置可否。
  祁云对我说道:「放心,她要说出去早说了。」
  单月婷「哦」了一声,「你就吃定了我不会说出去?」
  祁云道:「就算你说了,谁会相信?你有证据吗?我倒是亲眼看见你对朱文
施暴,可以给你定个故意伤害罪,看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单月婷低眉一笑,说道:「原来你是出于这个理由才那么自信的……」,又
转头对我道,「朱文,你想听听我的解释么?」
  我虽然很好奇,可是没有搭话。望望表姐,看她的主意。
  祁云朝单月婷做了个「听你说」的眼色。
  单月婷道:「当初你从我身边夺走李志远,我曾经很恨你。不过踏上社会之
后,眼界开阔了不少,也渐渐想通了。象李志远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
,在如今的世界上不会有什么前途,早点跟他断了更好……」
  她说到「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八个字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调,还向表姐
翻了个白眼,似乎是指桑骂槐。祁云也不在意。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以前从李志远口中听说你有个表弟,不过直到在川福
楼遇见你,我完全不知道那人就是朱文。我对朱文印象很好,正象我妈说的,一
表人才,脾气又好。可惜头一次见面,他对我印象似乎一般,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后来有一次在街上碰到朱文,正好我因为在管教那条拉布拉多犬,对它又
打又骂。发现朱文脸上神色有异,当时就感觉到他和李志远是同一类人。进而联
想到川福楼那次,他对你俯首帖耳,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表弟就是你的狗*
奴!」
  原来她并非从李志远口中得知我和表姐的关系。能从这些事情中看出端倪,
也算目光如炬了。
  单月婷继续说道:「如果我单纯为了报复祁云你,大可将你们的关系广为传
播。现在的人,对于好事情不太容易相信;对于坏事,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我是真的喜欢朱文,不想看他身败名裂。」
  祁云冷笑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看你是对当年李志远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从你身边抢走他,你就要从我身边抢走朱文吧。」
  单月婷目光流转,浅笑道:「随你怎么想,反正你**现在已经喜欢上我了
。」
  这句话让我心里又忐忑起来,她到底是因为什么目的接近我?
  祁云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朱文或许对你有那么一点新鲜感,不过我敢
说,他最终不会选择你的。」
  「那也是因为你在给他施加压力而已。你能看住他一时,还能看住他一世么
?」
  「哼哼,我需要看住他么?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你打个赌。」
  「怎么赌?」
  「刚才你已经欺负他很久了。我再给你10分钟时间,任你怎样对他都行;
接下来我也用10分钟时间,按我平常对他的那样。最后让朱文自己选择,他比
较喜欢跟谁。」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后出场的人会比较占便宜,因为人总是对较近发生的事
印象更深。单月婷并未提出异议,自信满满,「可以,我保证你会输得很惨。」
  表姐真是天才,竟然能有这样天才的提议。不论她们俩谁输谁赢,接下来的
二十分钟,我是铁定会很爽的了。
  表姐退开几步,找个破凳子坐下来。我还有点做梦的感觉,回头看了看表姐
。祁云微一颔首,似乎是说「不用怕」。
  单月婷昂首挺胸,从腰间解下皮带。那是一条黑色香奈儿腰带,双面牛皮,
不过二指宽,装饰着白银色的金属头。腰带被她双手一拉,绷得笔直。
  她慢慢地逼近我,靴子钉地,噔噔的响。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是在给我施加
心理压力,非常高明。
  离开我还有两步远,单月婷眼睛一瞪,手朝地下一指。我乖乖地跪了下来。
  【10】:艰难抉择
  单月婷跨骑在我背上,腰带绕上我脖子,扣住了辔头。
  她站起身来,拉着腰带一头,用力一扯,我直起了身子。
  表姐就坐在我对面,看我双手扯着腰带,以免脖子被扯得太紧。她显得漠不
关心,这使我有些害怕,万一单月婷分寸把握不好,她会救我么?
  单月婷将手中的腰带尾部倒转过来,当做鞭子,抽打我的头部。
  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上的伤痕被衣服遮掩,脸上的伤痕会破坏我形象
,我还怎样站上讲台面对学生,怎样面对同事和父母?
  我举起手,遮挡住脸;单月婷怒喝道:「放下你的狗爪!」
  表姐几乎从来不曾让我感到真正的肉体上的痛苦,而单月婷则是完全相反的
风格:毫无怜悯。不过这其中也另有一番滋味。
  她见我不肯放下手,便用力按我的头;我无法挺直,只好两手撑地,双颊又
暴露给了她,「刷刷刷」连续五六鞭子。抽得我实在支持不住,又抬起手来护住
了脸。不过这一来,我失去支撑,只能以额头支着地面了。
  单月婷停止了抽打,不过手里仍是握着腰带,她的靴子踏上了我后颈。
  「叫你把爪子放下你都不听话,有你这样的奴才么,啊?」
  我感受着冰冷的跟尖刺入皮肤,脖子上还勒着皮带,呼吸并不太顺畅。
  「啊……饶命、饶命……」
  单月婷喝道:「你让我痛快了,我就饶你!」她脚尖挑起我的肩膀,将我翻
了个身,肚皮朝上。我知道好戏就要来了。
  沉默已久的表姐发话了:「还是老一套,了无新意。当初你对李志远也就是
那么几个花样吧。」
  单月婷白了一眼,说道:「一招鲜,吃遍天。跟你这种人说了也不会明白。

  说着,她的靴子从半空重重的砸了下来,捶在我胸口。我闷哼一声,喉咙口
发甜,眼前金星乱冒。想不到娇小的她,力道丝毫不弱。
  我心中狂喜,暗叫:「快上来、快上来!」
  单月婷一个脚踏在我胸口,另一个脚稍稍踮起,试了试平衡,之后果然全体
重站到了我身上。
  我屏住呼吸,胸腹肌肉紧张地调动起来,全力支撑着她的分量。
  S有很多类型,M也是。他们之间若要互相寻求到最大的快感,是需要磨合
的。有些人刚被主人踩上身子,就放松肌肉,感觉肚子很软,脚感很好;不过也
有些主人喜欢奴才们稍微抵抗一下的,这样更能体会到征服过程中的快感。
  我不知道单月婷是哪种类型的,试探着她的反应。
  单月婷表情很恼怒,「敢屏紧肌肉?你找死,放松……让我踩得舒服点!快
!」,语音中却带着无比的兴奋。看来我猜对了。
  我把肚子上的肌肉放松,任由单月婷靴底压迫我的内脏。
  从底下看上去,她的腿更显苗条修直,线条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
  我被踩得有些疼了,肩头左右摇晃两下。平时和表姐一起玩的时候,这个动
作就是暗号,表示自己受不了,表姐便会适可而止。单月婷对这一暗示视若无睹
,反而更用力了。
  「动你个头啊!别作无谓的反抗!」
  我也知道这样的动作是无谓的,由于腰腹被压制,完全发不上力,肩膀的抽
动只能让我看起来更猥琐。
  她的鞋在我胸前碾过,踏上了我的鼻子。
  鞋底把我鼻子都踏扁了,我痛得想把头别过去。单月婷看出我的动向,伸皮
带击打在我锁骨上,「主人赏赐你鞋底,不许躲!现在不把规矩做好了,以后还
了得?」
  我鼻孔间没了缝隙,只好张开嘴呼吸,而嘴的位置正对着她的鞋跟,鞋跟顺
势伸进了嘴里。
  二话不说,舌头卷住了她的鞋跟。
  「小崽子,味道如何?」
  那还用说,味道当然是好极了。不过单月婷把我周身各处踩得有点疼。尤其
现在,鼻梁都快断了,酸的眼泪直流。
  「呵呵,踩得你都哭了。好啊,你继续哭,看我会不会可怜你?」
  靴底在我脸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同时沾着些许尘土,将我画成了个大花脸。
  疼痛在继续,残酷之美在单月婷的身上绽放。
  祁云站起身来,「好了,时间到。」
  单月婷从我身上下来。她要再不下来,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窒息。
  单月婷把手中的腰带一端递给表姐,「系狗的绳子,小妹借你用一会好了。

  我手脚并用,爬到祁云面前;她轻轻伸手,解下那根腰带,扔还给单月婷。
  表姐的调*教要开始了……
  刚才单月婷的动作幅度不大,力道却相当之狠。我被她的威严、魅力所慑服
,不过肉体上的痛楚的确过了些,我的鼻子都被她踩得流血了。
  表姐更清楚我的口味,可能会更好地把握平衡度。
  我满怀期待着表姐的演出。
  祁云让我仰起头来,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将我鼻孔下的血迹轻轻擦拭干净,
「回去姑姑问起,就说是跟小章学摩托车摔的。」
  小章是表姐的同事,在鉴证科;曾经疯狂追求表姐,却被发了张「好人卡」
,只能和表姐做了对哥们。以前追我表姐的时候,拼命讨好我这个「准小舅子」
,因此和我关系还不错。
  祁云拍拍我的头,「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硬邦邦的。」
  我大惑不解,「云云姐,你还有10分钟的时间呢。」
  「我平时怎么对待你的,你还不清楚么?」
  现在就是我选择的时候了!
【11】:非礼勿听
  表姐拍拍我的头,「你觉得谁把你调*教地更舒服,实话说好了……」
  单月婷已经将皮带重新系回腰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施施然走到近前。
  当你知道下一期彩票号码,事先买了100注,等待中奖号码揭晓的前一刻
是什么表情?单月婷现在的表情就是这样。
  当我把我的选择告诉她们时,单月婷的嘴巴张得似乎能吞下我一整个拳头。
  我重新跪倒在表姐面前,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单月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指戟张,杏眼圆睁,「你、你、你!我
费心费力调*教你这么久,祁云什么也没做,怎么会选她?」
  面对她气势汹汹的责难,我把头往后缩。
  祁云起身护住我,气定神闲地说道:「什么叫做『你费心费力调*教,我什
么也没做』?敢问你认识我小弟几天,我认识他几天?既然你还不死心,就让我
来告诉你,你输在哪。」
  「你只知道有不少男人喜欢被女的欺负,也就是SM,却不知道SM的真义
。」
  「谁不知道,不就是男人喜欢犯贱,被女的蹂躏地越厉害越高兴么?」
  祁云冷冷地看了单月婷一眼,「SM和性有关,所有的一切都以获得性快感
为目的,惩罚只是手段。」
  单月婷不服气地道:「那我惩罚他有错吗?」
  「你惩罚对方的技巧并不差。我问你,在刚才的10分钟内,朱文是处在弱
势没错吧?」
  「那又怎样?」
  「一般来说,人类的任何活动中,弱势一方都普遍缺乏安全感。你尚未完全
取得我兄弟的信任,换句话说,朱文内心不能确定你是否只喜欢调*教他一个人
。尤其是他知道你曾经和李志远也有过类似的关系。」
  单月婷瞳孔渐渐收缩。
  「朱文喜欢你不假,但『喜欢』并不一定能给人带来幸福。最好的例子就是
曾经在我身边的李志远。他喜欢我,我却从不给他平等的地位。朱文到达高潮时
,我会停下其他动作,亲自用手或脚、甚至其它地方为他解决问题;而李志远只
能在旁边靠自己的手解决。朱文累了,可以枕在我腿上休息;李志远只能乖乖爬
到笼子里自归自喘气。朱文和我卿卿我我的时候,李志远跪在门外,身上五花大
绑,欲火中烧。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你说他会选择做朱文还是做李志远?」
  单月婷说不出话来。排除某些极端的心理变态者,任谁在有选择的情况下,
都会选择拥有一个我表姐这样的主人。
  祁云一番话,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
  我仰起脸看着她,「不错,我和表姐之间,除了对她的敬畏,还有一份无法
割舍的爱。所以当她感觉脚冷,不想套靴子的时候,我会用电吹风先将靴子的内
层烘暖和。而对别人,我恐怕都不会这么做。」
  单月婷缓缓点点头,「好,祁云,有你的。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看着单月婷瘦削的身影,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我和她认识才几天,未经过
磨合。
  单月婷已经走出了仓库大门,对我的呼喊充耳不闻。
  我以为和她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可是命运,命运决定了我和单月婷之间必将有着惊心动魄的交集。
  话说回来,那天表姐带着我回她单位去洗个脸再回家。
  在公安局门口,碰到了鉴证科的小章。这小子今天轮着值班。只见他西装笔
挺,小分头梳得油光锃亮,正从门里出来。
  「哟,琪哥,怎么那么精神?难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章琪憨憨地一笑:「嘿嘿,晚上去相亲。那个女孩子的照片已经给我看过了
,长得才叫一个正点呢!」
  我凑上去神秘一笑:「那可要恭喜了。这女孩子比祁云如何?」
  章琪老脸通红,「别涮我了……我赶时间。」
  章琪下班了,局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我到男厕所洗干净了脸和手,衣裤鞋袜上的灰尘也都抖落了,问表姐要来梳
子,把头发梳理整齐,重新恢复了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
  走回表姐办公室的路上,琢磨着晚上该怎样和表姐耍,隐约听到隔壁女厕所
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啪、啪、啪!」
  好像是耳光声。接着一个较为沙哑的女声:「给我老实点儿!别动!」
  「嗯、嗯。」这个声音低沉浑厚,应该是男的。
  我心中一动,止步不前,背贴在外墙上。大起胆子偷窥一眼,厕所所有隔间
的门都关上了,什么人也没看到。我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几阵闷响,似乎有人在搏斗,撞击着厕所隔间的隔板,咚咚直响。
  少许,恢复平静,好像一方被另一方制住了。
  女声重新响起:「再反抗只会多吃苦头,懂了没?」
  男声答道:「梅姐,放过我吧,我都被关了半小时了~」
  「呸!」随着一声呸,还有一声闷响,就不知是拳头还是脚抡到了男人身上
,「老娘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才玩半个小时就要我收手?」然后又是砰砰几声
响,男人老实了,不再说话。
  短暂的平静后,两人开始发出粗重的喘息。
  「赫~赫~」
  男人的声音越喊越大,却戛然而止。
  「叫那么大声,想死啊!」
  「呜……呜……」
  好像女的按住了男人的嘴,见他有话想说,又放开了。
  男人说:「怕什么,星期天局里又没有人。」
  「你叫的街上都听见了!他娘的,说你一句你就顶嘴……我叫你顶嘴……叫
你顶嘴……」
  「啊……梅姐饶命……我不要……不要打了……」男的偶尔发出一两声呼喊
,嘴巴立刻又被堵上,肉搏的声音又响起,间杂着那女人的喝骂:
  「狗杂种,哪来那么多废话!玩了你一会你就打退堂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说你两句还敢还口了。我凭什么要饶你……凭什么要饶你?老娘今天抽了你的
筋,扒了你的皮……把你的头当球踢,当夜壶……」
  说到「夜壶」二字,女的突然不说了。
  沉默良久,男的似乎醒悟过来,拼命要从隔间里出来,因为我听见隔间的门
已经被撞开了。
  我正要闪人,却听那女的喝道:「给老娘回来!」一阵肉搏,又恢复了平静

  我重新凑近厕所门口,只听一阵细细的水流声。
  「都咽下去,洒出一滴水,我就把你卵蛋捏出黄来!」
  【12】:落拓江湖
  我在厕所门外听得热血澎湃,蓦然间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叫出来,嘴巴却立刻被另一只手封上。
  定睛一看,来人是祁云。
  确定我不会再出声了,祁云放下手,示意我跟她出去。
  两人蹑手蹑脚下了楼(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出得公安局大门,表姐跟我说:「你可千万别去打听
人家隐私!惹翻了梅中玉,我也保不住你。」
  梅中玉,就是厕所里那个「梅姐」吧。「她是什么人?」
  「她是我的顶头上司,刑侦队长。」
  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市刑侦大队队长,恐怕真是不简单的。「那厕所里的男
人是谁?」
  「不知道,也别去打听。」
  我只好闭嘴。
  回家后,老妈又开始唠叨了。她深刻总结了我和单月婷交往中遇到的问题,
并将其总结为「无房无车」四个字。我反驳道:「我又不是买不起房,只不过还
不确定买什么房而已。要是现在在新区买个房,将来找个女朋友对地段、房型不
满意怎么办,卖了再重买?」
  「那你先把车的问题解决了。明天就让云云去车管所打个招呼,先去把驾照
考出来。然后立刻买车,30万以下的还不行,起码是奥迪。」
  老妈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说话冲得很。
  于是,我就上驾校学起了开车。反正我们学校也不实行坐班制,时间充裕的
很。
  两个月后,就要考试了。我问祁云借她的POLO来练一下,那自然是不成
问题的。
  我找了个星期天约表姐出来练车。表姐陪我练到一半,被单位call去了
,临走她让章琪赶来陪我。
  章琪屁颠屁颠来了。他坐在副驾位置上点了根烟,俨然驾校师傅的派头。
  「踩一点刹车……哎哟太重了……左转灯、灯……笨蛋……变道……看反光
镜,师傅没教么……」
  这家伙一路上骂得我狗血淋头,我怒目而视,示意他适可而止,他说道:「
你瞪我干啥?我说你是为你好,象你这样的草脚,是典型的马路杀手,不好好调
*教能上路么?」
  我气得指着他鼻子大骂:「老子总算知道你为啥当不成我大舅子了,是谁都
受不了你!」
  这话可能真的触到了他的痛处。章琪双眼充血,野兽一般看着我。
  我有些害怕,「诺诺诺,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章琪一拍车门把手,说道:「停车,老子去买包烟。」
  我把车靠边停下,放他下车。他还关照我:「等我回来,别一个人上路啊!

  等他走进了超市,我将门一锁,放下手刹,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凭我的智商,学了两个月车,难道没你还不行了?
  你别说,还真不行了。从凯旋路右转进入现代大道,路边停着辆依维柯,遮
住了我的视线。
  我的从依维柯身边擦过,依维柯车头旁恰好闪出个人,我心猛地一抽,赶紧
把刹车踩死。
  「吱」地响声,轮胎在地上划过道黑色橡胶印。终于还是没避过,把来人撞
翻在地。
  我脑袋也冲昏了,从车上下来,指着地上那人破口大骂:「你他妈没长眼哪
?这儿是人行横道么,你就乱闯?」
  地上的人没受伤,一骨碌爬起来,我看这人个子在1米85左右,长发披肩
,络腮胡子;穿着白色汗背心,手臂上肌肉虬结。
  他也没多说话,直接叉住我脖子。我奋力掰开他双臂,施展王八拳狂击其胸
口。
  路人纷纷围观。
  我孱弱的外形和他刚健的体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人的习惯心理总是同情
弱者的,大伙陆续开始指责那人「碰瓷的」、「以大欺小」……
  虽然舆论站在了我这边,可战场上仍然是我在孤军作战,完全处在下风。
  我边战边退,约有30多米远。
  救兵及时赶到!章琪从身后赶上来,掏出警官证,向旁观众人说道:「警察
会处理纠纷,不要旁观影响交通,通通回去!」
  大部分路人被喝退。
  章琪不理我,先和那人打招呼,「怎么是你啊,李哥?别动手了,不是外人
,看在我面子上……」
  连劝带拉,把我和那人分开。
  然后跟我说道:「兄弟你可别得罪他,他是我们单位梅姐的侄子。」
  我闻听「梅姐」二字,脑中轰隆一声,莫非就是那天在厕所门口见识过的梅
中玉?
  「就是梅中玉?」
  「是啊,你也听过过她吧。要说李哥和你也是校友呢,说不定你们认识。算
了,都看我面上,别打了,我做东,找地方喝一杯,怎么样?」
  我细细端量这位李哥,似乎有些面熟,「李……李……哦,你是李志远!」
  李志远虽被认出,却没有多少特别的表示,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
  当年英俊神武的篮球队长,如今和一个工地上搬砖的有什么区别?世事如棋
,莫过于此。
  反正也快吃晚饭了,我们三个找了个路边大排档,要了几瓶啤酒,坐了下来

  我先问章琪怎么认识李志远的。章琪说,梅中玉升任队长的时候,大宴宾客
,几乎所有亲朋、同事都去了,就是那次酒席上见过李志远,和他挺谈得来,后
来常有来往。
  章琪开口问李志远:「李哥,这么多年没见你,你都在哪呀?」
  李志远不说话,闷声开了三瓶酒,给我们每人一瓶。不待我们俩喝,自己先
咕咚咕咚一口气干了一瓶。
  我们陪着他咪了两口。
  他也不管我们喝多少,自己又开一瓶,一转眼又喝下去大半,话匣子这才打
开。堂堂七尺男子汉,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朱文、章琪……你们是不知道
啊,这些年我过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我们忙问端的。
  「我原来家里条件不错,可惜高中毕业后父亲因为车祸去世,家境就一天不
如一天了。两年后,我妈改嫁,就留下我一个人。
  「我没地方去,投靠了叔叔。我婶婶(即梅中玉)身体有毛病,一直没有孩
子,就收留了我。
  「我叔叔做皮革生意的,常年在外。去叔叔家的第二天,就剩我和婶婶两个
人在家……」
【13】:暗无天日
  李志远那年刚考上大学,由于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只好跟着叔叔婶婶一起
生活。
  他爱打篮球,脚上一双耐克还是父亲在世时候买的,已经穿了3年,鞋底都
磨破了。想买一双新的,只要特步就行,可叔叔不答应。
  这天,叔叔出门在外,还有好几天才回来,只有婶婶在家。李志远想,女人
可能心软些,不如求求她吧。
  梅中玉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李志远缩头缩脑从房间里走出来。
  到了梅中玉身后,嗫嚅道:「婶婶……我……我想换……换双篮球鞋,旧的
那双……实在……实在不能穿了……」
  还没等说完,梅中玉腾地就站起来,「你怎么整天想着打篮球,就不能做点
正经事?你叔叔看在大伯的面上,才留你在家养着,供你吃供你喝;我是你什么
人,凭什么要管你?按理说你都过了18岁,早就是成年人了,怎么就不能自己
养活自己……」
  一通乱骂,把李志远骂得人都矮了一截。
  看侄儿不说话了,梅中玉面色缓和了些,话锋一转,说自己家境如何困难,
不应将钱花在奢侈品方面。
  李志远听得心中直骂。叔叔是皮革商人,年入50万左右;婶婶是公务员,
福利待遇也不必说。就这样还哭穷,真是越有钱越吝啬。
  李志远不耐烦了,只待婶婶一说完掉头就走。可梅中玉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
,说个没完。
  「国外的家长,从小就培养孩子自力更生的能力,小孩在家通常是通过做家
务获得零花钱的。都说男孩子要穷养,你从小就是因为没吃过苦,才养成了现在
的好逸恶劳。
  「既然现在住在我们家了,可别想再跟以前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要
零花钱买运动鞋?可以。替我做事,我按时付你酬劳。」
  李志远听婶婶话里有转机,按捺下焦躁,忙问:「婶婶要我做什么,只管说
。我吃在家里,住在家里,帮您和叔叔做点事情也是应该。」
  梅中玉手一指玄关处,说道:「别的先不忙着做,就替我把那几双鞋子擦一
遍吧。」
  竟然是擦鞋这样的低贱活儿!不过李志远伺候祁云日子久了,也不觉得不自
然。
  婶婶是爱鞋之人,老公又是做皮革的,整个鞋柜密密麻麻都塞满了各种皮鞋

  李志远蹲下身,拿起其中一双橙色鞋面、亮银高跟的凉鞋,37码的尺寸。
  李志远又想起了那个她,那个漂亮、活泼,带点刁蛮,有些冷酷的她。她也
有一双和这差不多的鞋子;不知现在她是否正穿着这双凉鞋……
  想的入神处,李志远拿起凉鞋,放在鼻子地下闻了闻。有股异味,没有那个
她的味道好闻,不过总是聊胜于无。
  他贪婪地吸了两口带着异味的空气,半眯起眼睛,舌头伸到了鞋底。
  已经分不清鞋子是谁的了,只记得在她脚下那些日子,是最美好也最痛苦的
。她曾经穿着这样一双凉鞋,毫不留情地从自己身上踏过,在他皮肤上留下一个
个血印,在他心里刻下一道道铭记。
  两只鞋底并在一起,夹住了自己的**。
  面红耳赤,神游千里之外,幻想着她白嫩的脚丫就在眼前,正捣弄着自己的
**。现实中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
  「你在那里做什么!」
  刚才还在客厅沙发上的婶婶突然来到了自己身后。
  李志远手忙脚乱扔掉鞋子,站起身来。可那玩意在裤裆里坚挺,形象极为不
雅;李志远察觉,很不自然地伸手捂住。
  还没想好怎样应对,梅中玉的腿已经招架上来。
  他的这位好婶婶是刑侦队里的搏击冠军,寻常三五个男人都近不得身;尤以
腿功见长。那是十几年,几千个日日夜夜苦练沙袋练出来的功夫。
  李志远被狠狠踹中小腹,弯腰蹲下。梅中玉绕到身后,两个胳膊一齐勒住他
脖子,「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原来是个小色狼。他娘的,敢拿老娘的鞋做这猥琐
事情,不知『死』字怎么写么?」
  李志远被锁喉,无力地抬起双手,要掰开婶婶的胳膊。
  人脑缺氧的时候,出于自保,会优先保证重要功能(即心脏跳动)而切断运
动神经。那个时候四肢是没什么力气的,所以你别以为上吊到一半后悔了,还可
以做引体向上自救。
  李志远无力的双手怎敌得过梅中玉,只觉胸口的气只出不进,越来越少,脑
中意识都模糊了。
  可能是天意不让李志远死得太早,就在这时来了个送报纸的按门铃。
  梅中玉暂时放开李志远,让他喘了两口气。
  待打发了送报人,梅中玉重又回过头来,势要置李志远于死地。
  李志远当然不愿坐以待毙,站起身来,欲凭借一身蛮力夺路而逃。
  狂吼一声扑向梅中玉,心里打定主意,只要她不正面交锋,向旁一躲,自己
就到了门边,那便有了活路。
  可梅中玉不是等闲之辈,脚步一挪,看似闪开角度,膝锤却随之而上,重重
撞在李志远腹部。
  腹部已受两次重击,李志远再也支持不住,额头冷汗直冒。这时候若被逼退
,可能永远也没机会出去了。
  李志远咬紧钢牙,伸手搂住婶婶的大腿,不让她继续施展腿功。
  梅中玉发了狠劲,抬肘下击,打在他背部,李志远差点吐血。
  那也不能放手!婶婶的腿一得自由,就是噩梦的开始!
  李志远跪了下来,连婶婶的另一条腿也一并抱住,头部自然贴在了她小腹以
下。
  梅中玉感到一股热气从下身涌上来,带着强烈的男子的气息。
  很多年没有被男人抱过了。
  老公忙于生意,一星期总有那么四五天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会因为工作劳累
对自己提不起兴趣。老公之外的其他男人更不用说了,谁都对他敬畏有加,笑话
都不敢多说半句。
  梅中玉四肢一阵酸软,本待继续下击的拳头已经抬起,却再也打不下去。
  「放开我!」
  「婶婶不要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看见这小子死不松手,梅中玉一时没有办法。突然瞥见墙角里靠着个电蚊拍
,梅中玉拿起来,拧开开关,朝李志远脸上啪的就是一下。
  李志远受到电击,完全出于意料,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脸。梅中玉乘机挣脱

  因为害怕婶婶的腿,李志远躲得老远。梅中玉也不用电蚊拍了,步步逼近。
  「你是不是喜欢女人的鞋子?」
  李志远不防婶婶这一问,不知如何作答。
  梅中玉把那双橙色的凉鞋扔到他面前,「你刚才对它又亲又吻的,搞什么飞
机?」
  「我……我,是我不对,婶婶,饶了我吧,别打我……」
  梅中玉呸了一声,「那么大个子,忒没用!好,我也不要你擦鞋子了,伺候
我换双鞋子吧。」
  说着,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她虽然不算年轻,脸上有了些皱纹,但腿部皮肤保养的很好。裸足穿着人字
拖,修长的腿从短裙中伸出,呈现在李志远面前。
  只看这两条腿,是十分诱人的。
  李志远乖乖为婶婶除下拖鞋,换上凉鞋。「婶婶这是要出门么?」
  梅中玉伸脚在他脸上一刮,「不出门就不能换鞋么?你问的着我么?」
  「是、是、是……」
  梅中玉两脚托住他的两腮,将他头抬了起来,看着自己。
  「是什么是?你那么喜欢这双鞋子,就用舌头把它舔干净啊。」
  李志远不敢不从,尽量想象着眼前的女人是另一个自己心爱的人,闭起眼睛
,伸出舌头,忘情的舔上了那双鞋。
  婶婶的脚很臭,李志远皱起了眉头。梅中玉看得不快,脱下鞋子,一个鞋底
抽在他脸上,「刚才背着我舔*鞋子舔的那么高兴,现在皱眉头?皱给谁看?是
嫌我身上有味道么?」
  李志远脸上两道红印,火辣辣的。
  「不敢,不敢。婶婶让我继续舔吧,我一定舔干净。」
  「算了,你别舔*鞋了。直接把我的脚舔干净吧。」
  李志远再也不敢皱眉,小心翼翼捧起婶婶的脚,将大脚趾放进了嘴里。
  臭味直冲脑门,李志远却要装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微笑地接受这一赏赐。梅
中玉问道:「味道如何?」
  「婶婶的脚……香极了……」
  「哈哈……哈哈……」梅中玉纵声大笑,「来,再多塞一点进去。」
  也不等李志远答话,就死命把脚往他嘴里插。
  李志远本能往后躲。梅中玉弯腰揪住他的头发,「躲个屁啊!过来!」
  那只青筋暴突的脚,带着脚底翻起的死皮,有大半个都到了李志远嘴里。
  这是梅中玉对李志远的第一次调*教。梅中玉的施虐心理,由此被培养起来
;与此同时,李志远则陷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
  【14】:由恨生爱
  李志远已经喝下了5瓶啤酒。他滔滔不绝说着往事,没有人拦着他。
  章琪点点头,安慰他道:「李哥,你别觉得别人会看不起你,至少在我心里
,你还是那个李哥。」
  李志远放下嘴边的啤酒瓶,眼中有了一些光彩。
  章琪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李志远茫然摇头,我也
没听过。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罪犯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罪犯的一
种情结。
  「1973年,两个抢劫犯抢银行失败,劫持了四名银行职员。与警方僵持
几天后,劫匪释放了人质。令人不解的是,被劫持的人质非但不痛恨劫匪,反而
对歹徒没有伤害自己而表示感激,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甚至有一位女职
员爱上了其中一个劫匪,在他服役期间与他订婚……」
  我和李志远听得津津有味。
  章琪继续道:「这件事激发了社会科学家,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
者之间的感情。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的例子见
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李
哥你身上发生的,应该就是这种症状。
  「你被你婶婶威胁,失去人生自由,甚至稍一不慎就会收到人身伤害。当你
心中恐惧突破了所能承受的底线,你便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了她;她每给你一口
饭吃、一口水喝,你都感激。久而久之,恐惧转化为崇拜,屈服于在她的暴虐之
下。这是人性的普遍弱点,所以李哥也没必要自责。」
  想不到章琪肚子里还真有货色,把李志远的心理分析得头头是道。李志远连
连点头,「老弟你是文化人啊!」
  我问李志远:「后来又怎样了?」
  李志远说道:「以后,只要叔叔不在,婶婶就玩弄我。发展到后期,甚至买
了个铁笼子,叔叔在家时就藏在床底;不在家时就拿出来,让我晚上睡在里面。
各种羞辱的手段层出不穷,我……」
  章琪听得不忍,「好了,不用说了……」
  李志远不再详细描述梅中玉对他侮辱的细节,说道:「有次我叔叔出差,提
前回来,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他们两人大吵一架,最终导致离婚收场。而婶婶也
终于把我玩腻了,丢破鞋一样把我扫地出门。我四年大学,整天浑浑噩噩,也没
学到什么本事,空有一身蛮力,只好去建筑工地搬砖头。嘿嘿,不像你们俩,混
的都不错啊。」
  章琪也干了瓶啤酒,「嗨,什么不错呀,还不是一样混日子?对了,你刚才
说到,似乎以前还曾经迷恋过另一个女孩子,心甘情愿供她驱驰,她是谁啊?」
  我心头一凛,就怕他问这个。幸好李志远没有松口,「算了,都过去那么多
年了,还提她做什么?」
  我连忙接上去,「嗯,也对。今天只管喝酒,不要说不开心的事。」
  章琪又拿起瓶酒,「来,干了它……咦,朱文你鼻子上冒汗,怎么了,不舒
服么?」
  我刚要答话,手机响了。是祁云打来的,说单位里事情已经结束,问我什么
时候回家?我说马上回来。
  我跟章琪说,赶紧陪我回去吧,表姐催我还车了。
  章琪一摆手,「我今天好不容易碰到李哥,不喝个痛快绝不回去。你又不是
不会开车,自己开回去不行么?」
  「我还没有驾照呢,怎么开?」
  「哎呀,谁来查你?」
  章琪连拉带推,把我送上了车,临走问我要了包餐巾纸,「我这儿没有了,
你给我一包,一会儿酒足饭饱总得擦擦嘴。」
  我从车里扔给他一包,「你就缩吧,大排档吃饭,餐巾纸的钱都不肯给人赚
。」
  虽然坐上了车,可真不敢自己开。思前想后,还是打电话给表姐,请她来救
命。
  没半个小时,祁云来了,一上车就埋怨章琪不是玩意儿。
  数落了半天,对我说道:「现在我就在副驾,你敢一个人开回去了吗?」我
点头,系好安全带,放下手刹,换到空档,就要启动车子。
  祁云忽道:「慢!」她斜过身子,深吸了几口气。
  我的耳朵突然被她拉扯住,「臭小子,你刚才喝了酒,就这样还敢开车?」
  「放手……耳朵要撕烂了……哎哟……是你要我开的。」
  「我哪知道你喝了酒?」
  她说着从副驾座位下来,从车头前绕道我的位置,开门将我拉出来。
  我捂着耳朵,本以为她要我回副驾位置,没想到她又一次将我塞进了驾驶室
,不过这一次是头下脚上的进去。
  我的头被塞到了刹车板下,屁股顶着座位,两腿搁在座位旁。
  祁云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两个脚正好盖住我的脸。
  「喂,云云姐你这是干啥?」
  「给你的惩罚,让你好好记住酒驾的下场!」随着话音刚落,油门踩下,车
子发动了。
  在市内行车,你懂的,总要不停地刹车。表姐每次踩下刹车板,运动鞋就带
着刹车一起盖到我嘴上。
  「呜呜……放我下来……」
  「少啰嗦,别干扰我开车!」
  「回去我告诉舅舅……」
  「你去告好了,看你嘴快还是我脚快!」
  我四肢的摆放位置难受至极,在那么小的空间内又使不出力气反抗。时间长
了,干脆随遇而安,任由表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刹车,踩着我的脸。
  刹车板的板底很脏,祁云又穿着鞋子,丝毫闻不到她脚上的原味。不过被表
姐踩总是幸福的事,反正从小到大没少被她踩,好好体会这种感觉吧。我终于领
略到刚才章琪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含义了。
  不过我对的崇拜源自纯粹的爱慕,而非由恐惧转化而来。
  如果面对其他女人,比如单月婷呢?回想当天在机电设备公司仓库里那场「
调*教比赛」,为何单月婷对我的**无法让我产生恐惧,并由此产生斯德哥尔
摩现象?想不通,也懒得去想。如今的我,正在表姐脚下,那是我的天堂。
  我的男根勃起了。祁云伸手拍了一下,「去死!」
  哇~~这一拍毫无疼痛之感,反而将它拍得更大了。
  祁云开的自动挡汽车,左脚是用不着的,便用来踏住我胸口,狠狠加了几分
力气,「色胆包天啊你……」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云云姐,你猜我刚才遇到了谁?」祁云忙里偷
闲,抓了几把我的命根,「说吧。」
  我舒服地大叫了一声,「是李志远!」
  我把李志远和梅玉的事告诉了表姐,祁云不屑地说道:「难怪这男人如此猥
琐,上梁不正下梁歪!」
  「姐,最严重的不是这个。既然李志远知道你我的关系,那梅中玉会不会也
知道了?她对你可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祁云沉思片刻,说道:「倒没有。听你刚才讲,他在章琪面前也不肯供出我
的名字,这方面应该算是可靠的。」
  话虽如此,李志远却总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
【15】:牢狱之灾
  我的预感没有错,李志远真是个灾星。他即使没有将我和祁云的事透露给别
人,却也害得我不轻。
  简直是死了都要害人!
  没错,李志远死了。
  2011年12月22日,星期四,夜。表姐单位里聚餐,庆祝冬至。我们
学校就没那么好的福利了,下班后只好回家呆着。
  大约8点钟,接到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喂,是朱文么?我李志远啊……」
  他给我来电话做什么?「哦,什么事?」
  「没啥事,就是想找个人聊聊,我也没什么其他朋友,章琪又没空,我一个
人过冬至好难受,你来陪我喝几杯吧,咳咳……」
  听他语气,挺可怜的,好像还感冒了。我一向心软,就答应了。
  从我家去他住的小区,乘公交车得一个小时。我虽然已经有了驾照,买了新
车,却因为有可能喝酒,不敢开去。
  到了李志远家门前,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打他手机,也关机了。
  等了半个小时,只好回家。
  12月23日,星期五,傍晚。
  刚从单位回家,转眼又有人来敲门。我想可能是表姐吧,已经是周末了,我
们之间会有很多节目的。
  开门却是三个民警。
  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警,身量和表姐差不多高,不过更瘦一些,两条长
腿象个圆规钉在地上。稍有些三角眼,眼角旁有浅浅的鱼尾纹;鼻梁挺拔、嘴角
下垂,嘴旁是两条深深的法令纹;脸型长而尖,轮廓分明,看起来是个厉害角色

  她开门见山地问我是不是朱文。我说是啊。
  「朱先生,我们怀疑你和一起命案有关,请你回公安局协助我们调查。」
  可能你都已经猜到了,我被怀疑和李志远的死有关。
  老妈当场吓得昏了过去,老爸连忙打120,继而又找表姐。我呢,还能怎
么办,先跟警察同志回公安局呗。
  路上,那女警才告诉我,她就是市刑侦大队队长——梅中玉!
  7点多钟,梅中玉和另一个民警小闵把我带到审讯室。
  梅中玉让小闵做笔录,她亲自问我:「朱先生,请问12月22日,也就是
昨天晚上8点至9点之间,你去了哪里?」
  我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说道:「8点时候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
让我去陪他喝酒。大约9点到他家的,可是却没有人开门,打他手机没人接。我
等了20多分钟,就回家了。」
  「哪个朋友?」
  「……就是……死者。」
  「那你几点钟到的家?」
  「10点半。」
  「那么,从8点到10点半之间,有没有人可做你的时间证人?」
  「……没有。」
  小闵拿出个纸条,上面是个手机号码,让我辨认。我拿自己的手机对照了下
,昨天李志远确是用这个号码打给我的。
  「你是李志远去世前最后一个联系过的人。他的中毒时间是晚上9点半左右
,而这段时间你都没有时间证人。」
  所以我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可是,你们也没有直接证据呀!」
  正说着,鉴证科同事送来一份化验报告。梅中玉接过扫了一眼,扔在我面前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证据?」
  我也仔细看了看化验报告,弄清了其中缘委。
  发现李志远死亡的是章琪。昨天冬至,表姐单位里聚餐,章琪身体不舒服,
很早就回家了。期间他将手机设成静音,待翌日醒来,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均
是李志远在22日晚7点至8点之间打来的。
  章琪回拨号码,对方已关机;驱车来到李志远家,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响应。
他不放心,叫来110的同事,撬门而入,发现李志远躺在沙发上,早没有了呼
吸。
  李志远身前的茶几上有两瓶开过的啤酒,都已经喝完。经鉴定,李志远是中
了「百草枯」的毒而死,而两瓶啤酒中一瓶的残夜中含有百草枯成分,相信是有
人在酒中下毒,诱使李志远喝下。
  整整一天,鉴证科都在现场采集证据。据化验结果,两个啤酒瓶上都有我的
指纹;厨房水龙头、大门门把上也有我的指纹!
  这下我可说不清了。我只认得李志远家的门牌,从来没进过他家的门,那些
指印绝对不是我留下的。
  梅中玉站起来,对我说道:「我看你也没什么好抵赖的了。走,跟我去指认
现场吧。」
  我完全被现实弄晕了,两腿发软,哪还听得见她说什么。梅中玉双手托在我
腋下,「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不想动武,你最好别逼我。」
  我还是没动。梅中玉脾气上来了,在我脑后就是一巴掌,把我从椅子上拍到
了地上。跟上就是狠狠的两脚踩在我跨上。
  她为行动方便,穿的是平底皮鞋。饶是这样,我可也不好受。
  梅中玉拉着我头发,将我的头稍微板起些,高举着右手,威胁道:「再不走
我直接废了你!」
  旁边的小闵似乎看得不忍心,上前拖住她的手,「梅姐,消消气,别打了,
等祁云来了再劝权他。」
  梅中玉撩腿就给他一脚,踹得他捧着肚子就蹲到地上。
  我从李志远口中听说过她的厉害,也在厕所门外闻听过她的威风,今日一晤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看来她的属下们,日子真不好过。
  梅中玉不顾小闵的状态,命他先去楼下开车;自己则将我双手反锁在身后,
戴上手铐;夹了我的头颈,挟在腋下,拖出了审讯室。
  我盼着祁云能来救我,可祁云也不过是她的手下,能将她怎样?
  从小和表姐在一起,没被别人欺负过。如今的我已经预感到,表姐也救不了
我了,绝望涌上心头。
  我脖子被锁得有些紧,使尽力气从喉间憋出几个字:「梅、梅姐,我、我不
是……杀人……犯……」
  梅中玉啪地给了我一嘴巴子,「谁是你梅姐?现在你他妈给我闭嘴!到时候
让你说话你再开口。」
  她拖我下楼,小闵将车子开了过来。
  梅中玉把我上半身塞进后座,在我臀部一脚,将我整个人踢进了车子。
  她随后跟进来,趁我未来得及坐起,双脚便踏在我腰间。吩咐小闵开车后,
梅中玉一言不发,只是用力的,狠狠的在我腰上碾踏。
  我正面朝上,仰望梅中玉,一身制服衬得她英姿不凡,高而瘦的身材是不错
的衣架子。略带沧桑的神情中还夹杂着几分凶狠。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她年
轻时或许是个很标致的大美女:因为她的眼睛长得不错,长而带有桃花型,只不
过上了年纪,眼角微微下垂;鼻子很挺拔,嘴巴小小的,嘴角尖尖的。
  她的脚时不时换个地方,在胸口踩一脚,在小腹踩一脚,每一脚几乎都能让
我五脏移位。我自然疼得在车里扭来扭去,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梅中玉一边踏一
边骂:「叫你再动、叫你再动!」她说话时嘴唇一翻一翻,露出齿如编贝。薄而
尖的嘴角,鲜红鲜红的颜色,可能涂了唇膏,配上雪白的牙齿,象吸过血的野兽

  我突然很期待被她的嘴咬上一口。诶,生死关头,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我的腰、腹、胸渐渐被踩得麻木,不再抽搐了。
  她朝我头部方向挪了挪位置,一个脚正好抬起到了我头顶上方。
  要是她使劲踩下来,我即使不吐血,会不会也得个轻微脑震荡?我双手被拷
住,没法挡她这一脚,只好将头稍稍侧过,硬着头皮顶住,被她踏在脸上。
  这一脚力量并不大,踏上来之后,梅中玉便没有后继动作了。相比之前的暴
力,这一脚可以说温柔极了,简直是给我挠痒。我心中松了口气,轻声说道:「
谢谢梅姐脚下留情。」
  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反正她没有接我的话。
  鼻子里传来她鞋子上淡淡的皮革味,视线全被鞋底遮住,一片漆黑,不知不
觉中,我的JJ挺立了起来。
  【16】:严刑逼问
  第15章修改了一个小地方,李志远的中毒时间。否则前后会有点矛盾。目
前15章正在重新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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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李志远家楼下,梅中玉让小闵在车子里等,她一个人押着我上了楼。
  李志远的家在二楼。客厅很小,除了沙发、茶几和电视之外,几乎容不下其
他东西了。客厅北面是并排的厨房、卫生间,朝南只有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
。采光很差,装修简陋,而且充斥着一股发霉的味道,令人直欲作呕。
  梅中玉提着我进到客厅,随手往地板上一方,随即一脚踏在我背上。
  「抬头看看,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这里和李志远喝酒来着?」
  我摇头。梅中玉咬牙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老实的了。」
  这话让我心中猛颤,既害怕又期待。果然,等待我的是一阵暴风骤雨!
  梅中玉一踢脚,将我翻过身来,脚底盖住我的脸。鞋底的尘土在我皮肤上留
下道黑印,而且冷冰冰的不好受,可想象着这双鞋内的风景,我的老二还是不争
气地挺了起来。
  梅中玉见状破口大骂:「死到临头还敢起色心!」提脚换了个地方,在老二
上狠狠踩下去。
  我痛得弯起腰来,「梅姐,我真没有杀人,你相信我……」
  她另一个脚也踏到我身上来,踩着胸口,不让我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好,
你还嘴硬是吧?让你尝尝老娘的腿功!」
  梅中玉抬脚在我胸口、腹部和老二处一顿乱踩。我双手被铐在背后,只得把
两个脚伸在空中乱踢,欲待宣泄体内的痛苦。
  可这痛苦又怎是可以宣泄地出来的?我惨烈地哀叫,声音惊天动地。梅中玉
丝毫不理会我的哀求,可能是嫌我叫声太响,把脚踩到了我的嘴巴上。
  叫声渐渐衰弱,一是嘴巴被踩;二是胸、腹、腰的肌肉被蹂躏,旦要放声叫
喊就感阵阵疼痛。
  梅中玉听我渐渐没了声音,从我身上下来,又将我衣领提起,让我跪在客厅
沙发跟前。
  「昨天晚上你大约9点到这里,和李志远一起喝啤酒。期间你假意去厨房拿
开瓶器,就在厨房把随身带的百草枯滴入瓶中,出来给李志远喝,是不是?」
  这都哪跟哪啊,我根本不知道百草枯是什么东西。
  「还想抵赖?啤酒瓶、厨房水龙头、门把上都采集到你的指纹,你就算一句
话不说,也能定你的罪!我这是给你个机会坦白从宽,你他娘的还跟我搭架子!

  我嘴角都流血了,说话难免口齿不清,「可……可我没有……没有杀人动机
啊……」
  梅中玉冷笑道:「怎么没有?高中的时候,他曾经误会你是他情敌,跟你闹
得很不愉快。时隔多年,你耿耿于怀,杀他也并不是不可能。」
  冤枉哪!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放屁……反正不管你嘴上承不承认,你都洗不脱嫌疑了。认罪态度那么差
……好……是你自找的……」
  我脑海里突然闪出那天在厕所门外听到的对话,她很可能就是在逼问某个倒
霉蛋,没想到今天这样的厄运也会降临到我头上。
  越不希望发生的事越容易发生,梅中玉拖着我的衣领,往卫生间方向去。我
也不知道应该害怕还是高兴,拼命晃动肩膀。梅中玉给了我两个巴掌,「老实点
!」我把脸贴在她大腿处,感受着她微微的体温,心头波涛起伏。
  梅中玉把我扔在卫生间的地上,大冷的天,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可不是滋味
。这倒霉催的李志远,也不知多少时间才洗一次厕所,弄得里头一股骚臭味,搞
得我大皱眉头。
  梅中玉踢掉脚上的皮鞋,找了块还算干净的毯子,站在上头。然后她就开始
继续脱,脱掉了长裤,脱掉了粉红色的秋裤,又脱掉了最里面的内裤。
  她的腿保养得很好,我早就听李志远描述过。百闻不如一见,这的确是一双
能诱人犯罪的美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洁白光莹,小腿肚上稍稍鼓起的栗子
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它的主人是个有力量的厉害角色。
  梅中玉把毛巾架上一个夹毛巾的夹子取下,夹住了我的鼻翼。乘我张开嘴呼
吸的当儿,她的脚趾伸进了我口中。
  她已经运动了一天了,脚上微微有汗。不过由于我鼻翼被夹,嗅觉大为减弱
,倒也没有觉得太冲。
  舌头上尝到一点又咸又涩的味道,恨不得把她的脚趾吐出去。梅中玉咧嘴一
笑,「哈哈,难受吧,叫你不认罪!你小子活该,好好舔老娘的臭脚丫吧,哈哈
哈……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舔,老娘都不给。看你长得还算标致,才
特地开恩,还不快谢恩!」
  她居高临下的气势完全征服了我。
  而最为关键的是,我的心底已经对未来绝望。铁证如山,我就是杀死李志远
的凶手,虽百口莫辩,连表姐也救不了我。一,梅中玉是她的上司;二,表姐是
嫌犯亲属,必须回避此案。在我被判刑之前,我除了安心做梅中玉的玩物之外没
有第二个选择。
  「谢、谢……梅姐恩典……」鼻子被夹着呢,「恩」字发音不太标准,逗得
梅中玉大笑。
  「好好舔」,她把我鼻翼上的夹子拿掉,那股脚臭立刻扑鼻而来。
  不过我倒没有倒胃,反而兴奋了。
  梅中玉的臭脚朝上挪动,我将这只脚从脚趾舔到了脚跟。按照往常的习惯,
在脚跟部位遇到死皮的时候,我轻轻用牙齿磕掉了。梅中玉看了十分满意,「呵
呵,果然天生就是贱种的料。来,把左脚也舔了。」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把她的左脚一口咬住,疯狂地吮吸。
  很多东西不是大多数人能够接受的,比如臭豆腐,比如榴莲。可你一旦尝到
了这些东西的真味,就会对它上瘾,再也无法割舍。男人的脚是臭的,不过女人
的脚却是香的,即使表面有臭味,只要肯仔细品,再复杂的味道中也总是有一缕
幽香,哪怕是那种刚从田里走出来沾满泥巴的脚。那是女人味——女人所有可以
诱惑男人的手段中最高明、也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一种。
  梅中玉的脚味从我口鼻中灌入,渗透进身体里没一块肌肉,挑拨着每一条神
经。我好像被打了鸡血,双眼通红,呼吸加剧,恨不得将这只脚上的肉啃下来吞
到肚子里。
  「哎哟,不许用牙齿咬,只许轻轻舔。」梅中玉口中呵斥,同时甩手给了我
个耳光。
  五道红指印印在脸上,打得我老实了。梅中玉的脚在我嘴里横冲直撞,把我
的嘴巴撑得有两个那么大。她根本没有把我当人,好吧,我也放弃所有底线好了
。可是,脚伸进来的部分太多,我的舌头反而很难招呼周全了。梅中玉却不在乎
这个,我的嘴被撑得越是畸形,她就越是高兴。
  都插到喉咙了,我本能地反胃咳嗽起来。
  梅中玉将脚取出,「味道还好吧?」
  我蜷缩起身体,把下*体朝她脚上磨蹭。她见状更觉有趣,伸裸足踏上了我
的老二。
  我舒服地长叹了一声,身体扭动配合着她脚底的碾转,渐渐攀上了灵肉快感
的高峰。
  「你扭得真他娘难看!」梅中玉又加重了力道。我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很难
看,不过这情况下谁能扭得好看?
  「梅姐……请……请恩准我……脱掉……脱掉裤子吧……」
  梅中玉停下脚上动作,思索了几秒钟,「可以,不过……你认不认罪?」
  我如果说不认罪,她是否就不让我继续高潮了?可我要是认了罪,她会否因
为已经达到目的而停止施虐?
  「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还没等我说完,梅中玉就变了脸色,「没见过你这么又臭又硬的东西!」
  她转身蹲下来,阴*户正对准我的嘴。我心里一凉,看来这是她的拿手好戏
,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我能够接受舔*脚,可「**」那么重口味的项目,从来
没玩过。
  她的**正要洒下,门铃响起。梅中玉低声骂了句粗
                                                                              
口,问道:「谁啊!」
  门外一个男人应道:「是我哪,梅姐。」
  「等一下,马上来!」梅中玉穿好裤子;袜子来不及穿了,直接塞在我嘴里
,那股味道又引得我一阵亢奋。梅中玉低声道:「躺在这里别弄出任何声音,否
则一枪崩了你!」她赤足穿上皮鞋去开了门。
  来者声音很熟悉,可惜我看不到。直到两人说了几句话,我才分辨出这人的
身份。
  梅中玉说道:「小章,你先回去吧,改天再约个时间。」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是章琪。
【17】:人心险恶
  我嘴里被塞了袜子,是肉色的短筒丝袜,有些地方因为汗渍已经粘连在一起
,甚至发硬了。那种气味自不用多说,是我心目中最神圣的能够挑逗情欲的东西
之一。
  由于太关注袜子的味道,梅中玉和章琪开始的几句对话便错过去了。
  只听章琪道:「我到局里没见着您,同事说您又来犯罪现场寻找新的证据,
我就找来了。这次来还有个新的线索要提供。」
  我心里一盘算,准是梅中玉怕人知道自己私刑逼供,临走前故意关照手下的
。如果她说自己带着嫌犯来指认现场,章琪就该知道我也在了。
  要说章琪也真够朋友,东奔西跑,一定是为帮我脱罪搜集到了什么线索。我
不由精神一振。
  梅中玉问章琪是什么线索。章琪叹了口气,道:「按理说朱文是我朋友,我
不该落井下石……」
  我大惊失色,要不是嘴里塞着丝袜,当即就要大叫出来。
  梅中玉沉默了几秒钟,说道:「我知道你一心为公,不会忘记你的。你说吧
。」她讲话时的语音语调和平时不太一样,特别柔和,充满了女人的妩媚。
  章琪也放低了声音,「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大约两个多月前,我陪朱文练
车,他是个草脚,车子撞了人,还恶形恶状下车和人拉扯,又骂又动手。可巧,
被撞的那人就是李志远……」
  我心中大骂章琪不是东西,那天我虽然和李志远打过架,后来不是一起坐下
来喝酒了么?他为什么断章取义只告诉梅中玉前面半截内容,难道就是为了立功

  梅中玉问道:「既然你亲眼所见,届时肯上庭作证吗?」
  章琪道:「他们两人打架的过程,被当时『富华苑』门口的摄像头拍了下来
。下午我和几个同时去过了富华苑的物业,录像已经搞到手。真不容易,就差一
点,原来他们物业的录像资料只保存两个月,要是去晚两天就没了……」
  他还爹爹不休地说,梅中玉听得不耐烦,「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出了不少力
。回去吧,过两天我方便的时候会来找你。」
  就听外面普通一声,好像什么重物掉在地上。
  但客厅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惊异的表现。
  我正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听章琪说道:「梅姐,可怜可怜我吧,您已经很
久没有让我给你舔过脚了……」
  我闻此言,惊讶程度不在刚才得知他出卖我之下。原来这小子也拜倒在了梅
中玉的脚下!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梅中玉却似乎对他没有兴趣,「叫你回去就回去,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
然后是两人拉扯,衣襟摩擦的声音。
  「求求你了梅姐……」
  「劈劈啪啪」几记清脆的耳光,打得章琪没了声音。
  「贱货,赏赐是靠求来的,不是抢来的……你以为我是你什么人,你什么时
候想,我就什么时候配合啊?」
  章琪彻底歇菜,似乎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上了。梅中玉的丝袜此刻正在我嘴里
,她应该是用了抹布毛巾之类的吧。
  梅中玉声音提高了八度,「给我乖乖跪在这里,两小时之内不许动,也不许
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我立刻让你在鉴证科消失!」
  我先后接受过祁云、单月婷、梅中玉三位女主的**,十分了解作为奴才的
心理。主人要打要骂,全无所谓,只会越骂越高兴,越打越高潮。奴才最怕事情
是主人不理他。梅中玉看来也是深谙此道。
  有手机铃声响起,梅中玉接了个电话,「……嗯,对……什么……好吧,我
立刻回来。」
  她挂断电话,来到卫生间,从我嘴里拿出丝袜,重新穿上,朝我做个噤声的
手势,同时示意我跟她走。
  她不想章琪知道我也在吧?
  我放轻了脚步,离开卫生间,章琪并不在客厅,大概被她关在厨房或者什么
地方了吧。没心思管章琪了,赶紧跟她离开李志远家。
  车子又开到了公安局,祁云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
  此时见到祁云,恍如隔世相逢,我不顾失态,一把抱住了表姐。
  祁云怕我哭出来,赶紧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怕,
可以回家了。」带我上了她的车。
  还好我脸上的鞋印已经在来的路上擦掉,我决心还是不把刚才的遭遇说出来
了,免得表姐一时冲动得罪她的顶头上司。
  可祁云似乎猜到了我刚才的经历,她没有多问,只让我回去好好休息,什么
事都等以后再说。
  不过我还是问她:「怎么梅中玉好好的又把我放了呢?」
  祁云说道:「我被禁止参与关于这件案子的所有事务,不过我同事从鉴证处
的报告中发现了一个漏洞。」
  「哦?什么漏洞?」似乎将要溺毙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我问道。
  祁云没急着回答,拿起座位边的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先喝口水。」我伸手
接过。
  「看看你自己是怎样拿瓶的?」
  我看了看自己拿矿泉水瓶的右手,没什么特别啊。
  祁云说道:「你的五个手指都接触了玻璃瓶吧?」
  「那当然,用手拿瓶子总是五个手指一把抓啊,要不还能怎么拿?」
  「可是在李志远家的啤酒瓶上发现的指印只有三个,分别是你的大拇指、食
指和中指。如果你在开瓶的时候下了毒,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将瓶子交给李志
远?」
  不错,250ml装小瓶子、玻璃的,应当是有点分量的,外加玻璃瓶外表
有水,触手滑溜,正常人不会只用三个手指去「捏」着瓶子。
  「那是不是可以证明有人陷害我?」
  「只是有这个怀疑。另外,在李志远家收集到的所有你的指纹,统共只有三
种,就是你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如果你在李志远家下毒,留下指纹的话,为
什么只留下这三种指纹?难道你从头到尾只用三个手指做事情么?我们怀疑有人
采集到了你的指纹,用来嫁祸,可惜由于某种原因,他(她)并没有采集到你的
所有指纹,因此留下这个小小的破绽。」
  如今我算是取保候审,案子没有了结之前不得离开居住地。
  回到家已近9点半。还没按响门铃,门就开了。
  出来的是陈阿姨——单月婷的母亲,老爸老妈在后送她。
  陈阿姨一见我,拍手道:「这下可好,你们甭担心了,小文这不平平安安回
来了吗?」
  老爸老妈的激动就不必说了……
  洗个澡,吃了点东西,表姐才离开。老妈告诉我,陈阿姨可真够意思,一听
我被公安局带走,立刻发动身边所有的社会关系,打听我的情况。要不是后来托
着一个市政府里的远方亲戚,我可没那么快就能放出来。
  一提到陈阿姨,我便想到单月婷。老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人家小婷可
也出了不少力,不过今天晚上单位里做账,所以只来了一会就又去加班了。等这
事过去之后,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18】:抽丝剥茧
  2012年12月24日,星期六,早晨。
  还是在家等着吧,希望公安局能尽快找到真凶,还我清白。
  有短信进来,竟然是多时不见的单月婷——
  「想知道真凶是谁,就一个人来找我。」
  我该不该去,还是告诉表姐?
  犹豫了10分钟左右,我决定单独去找单月婷。她一个弱女子能把我怎样?
  回了短信,约她在家门口见面。
  这回我开自己的车吧,20分钟就到她家,她已在楼下等了。穿一件米色风
衣,脚上是褐色高帮靴;苗条的身形恰似迎风盛开的百合。见她的感觉,恍若初
识,离开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快一年了。
  我开门见山的问:「你知道凶手是谁?是谁陷害我?」她抬头望了望我,又
低下头去。她看起来有些憔悴,适才我都没注意到。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太性急了。你……这些日子……还好吧?」
  单月婷微微一笑,「谁摊上这样的事情还能淡定。你放心,我这就带你去找
真凶。」
  「真凶是谁?」
  单月婷故作高深,吊足了我的胃口,「我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好几次,还从
你妈那里把你所有的人际关系梳理了一遍,嫌疑最大的就只有一个——」
  我等着她把那个名字说出来,她却停了口。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你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警方?」
  「哼,我为什么要让别人抢去功劳?」
  看来这小姑娘外柔内刚,是个倔脾气。
  「好吧,那现在你要带我去哪,总得给我交个底吧。」
  单月婷手指伸在嘴角边,踱起了方步,「首先可以肯定,要害你的人和你认
识。」
  这点我也同意,如果是个素不相识的杀了李志远,为什么不嫁祸给别人,偏
偏嫁祸到我头上?
  「你脾气很好,人缘相当不错,从不因为钱财和人结怨。如果有谁记恨你的
话,那一定是感情债了。」
  她的分析很有道理,逻辑清晰,比我这个数学老师还强。
  「你想想,你和李志远有什么共同点?」
  我不好答这话。我和李志远唯一的共同点,那就得说:都是我表姐的裙下之
臣了。
  「哼,这都想不到么?」
  我结结巴巴,「我……我和他都曾经……祁云……」挤牙膏般挤了几个字,
都连不成句子。
  单月婷哈哈一笑:「没想到你是从这个角度看的……」
  「那你又从什么角度看?」
  单月婷顶住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和他都是我的前男友!」
  对呀,的确如此。可那又对案情有什么帮助?
  「你大概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具有同样的身份。」
  也就是说单月婷还有一个前男友!因为争风吃醋,设计害死一个情敌,嫁祸
给另外一个情敌,作案动机倒是说得通。嘿嘿,可单月婷并不知道,我与李志远
同样可以算是另一个人的「情敌」——章琪。
  章琪追求过祁云,没有结果。如果他得知我和祁云的关系,不排除产生嫉妒
心理的可能。可是他知道吗,李志远会告诉他吗?还真说不准!
  「我似乎有了点眉目了。我这边同样有个嫌疑较大的人。」
  单月婷「哦」了一声,「是谁?」
  「他叫章琪,曾经想追我表姐,不过我表姐没理他……」
  「什么!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章琪。立早章,王字旁的琪。」
  「天,不会那么巧吧。我帮你分析出来的这个嫌疑人也叫章琪。」
  把两个章琪的信息摆出来一对,彻底排除了同名同姓的可能。我和单月婷怀
疑的指向都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章琪是单月婷的前男友!
  我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单月婷道:「我是今年5月份才认识他的。」
  5月,差不多就是祁云、单月婷在我身上举行「调*教比赛」的时间。
  「自从一年前认识你后,你并不主动约我。两三个月下来,我妈心里也清楚
了,于是在外头又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我心里……心里其实不想去相亲……」
  她的意思是,当时心里还对我有着感觉吧,我不禁回味起和她相处时的情景
来,虽然我们相处的时光太过短暂。
  「……在大石头弄的仓库中,我做了最后一次努力,结果就不说了。我只好
在老妈的安排下,去见了那个人,他就是章琪。」
  我记得那天跟表姐回单位里洗脸,在厕所外听到了梅中玉调*教男*奴的事
件;也曾在单位大门处遇到章琪,当时他穿戴整齐,正是要去相亲,还特别跟我
提过「那个妞很正点」。
  接下来的事情我便可以想象了,「他对你一见钟情,却发现你心里始终……
始终……」
  单月婷点点头。
  于是章琪决定报复我,制定了这个「一箭双雕」的计划。
  很合理的作案动机!
  问题是章琪的计划细节如何,他从何处取得我的指纹,梅中玉是否是同谋,
我又怎样才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单月婷道:「章琪这人没什么骨气,在我脚下表现得奇贱无比……」她说的
咬牙切齿,殷红的嘴唇微微咬住,我真的好想被她咬下块肉来。
  「……只要我出马,他什么话都会被套出来。到时候,你怎么报答我?」她
说着,目光向我射来。
【19】:欲擒故纵
  「你和章琪怎么分开了呢?」
  由于单月婷将章琪定性为「前男友」,故我有此一问。
  「哼,这人心术不正,即使从地上起来了也还是一副奴才相,怎可托付终生
?不过,我虽然多次暗示不再继续,他却依旧死缠不休。」
  所以陈阿姨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我好,因此我一出事,她就想方设法帮我吧。
  既然章琪对我不仁,我当然也就对他不义了。我对单月婷道:「你可知道他
和他们单位刑侦队队长的关系?」
  单月婷表示不知。
  我把梅中玉和章琪的龌龊勾当全摊牌给单月婷,继而心想:「如果他们这样
的勾当算是无耻龌龊,那我和祁云又算什么?」
  单月婷沉吟道:「梅中玉难道和章琪狼狈为奸,所以才不惜用私刑逼你认罪
?」
  「到时候问了章琪就有结果了。」
  说话间来到章琪家。
  我们手边没有窃听器、录音笔之类的器材。按照计划,两人分别下载了一个
语音通话软件,互相加了对方好友,以便免费通话。单月婷拨通了我的号码,我
按下接听,并同时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躲在楼下不上去。单月婷则上楼敲了章
琪的门。
  手机里声音传来——
  章琪又惊又喜地道:「怎么是你?」
  单月婷的声音显得不太友好,「我有事要问你!」
  沉默了一会,章琪将单月婷请到屋里,开始大献殷勤,又是倒茶又是准备瓜
子。
  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一个人坐到了皮沙发上。单月婷冷冷的声音响起:「
别搞这没用的了。过来,我有事问你……」
  接着,好像是章琪跪地的声音。
  单月婷的声音又响起:「前天也就是22号晚上你去哪了?」
  「我去单位聚餐了啊。」
  单月婷声音提高了八度,「敢对我撒谎!我去过你们聚餐的『香雪海』楼下
等你,所有人都走光了也没看见你出来。」
  我心中暗赞单月婷的口才,骗人骗得滴水不漏,而且话中还暗示对章琪颇有
余情未了之意。
  章琪说道:「那天我朋友心情不好,找我喝酒,我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很早
就去了朋友家。可我也没接到你电话呀。」
  换了我,我会说那天自己手机没电了。
  单月婷的回答更妙,她朝章琪呵斥道:「我那么晚去饭店等你就不错了,等
不到你还想我再主动联系你啊,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伴随着语音,有两记响亮的耳光声,我直呼过瘾。
  「你那个朋友什么人,那么重要?」
  章琪发出像狗一样的呻吟,却不开口说话。
  「竟然不对我说实话……」单月婷可能是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开始抽打章琪

  我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当时大石头弄的仓库里,她也是用一条腰带对我进行了
**。皮带抽在章琪身上,声音通过手机传到耳中,我也感同身受。
  单月婷抽了一会,停住手。
  「你不说也行,我就跟你耗着。你跪在这里不许动,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开口
。」
  然后声音就小了,我想她可能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东西吧,章琪被彻
底晾在一边。估计他正对着单月婷,眼中尽是她曲线优美的腿、纤秀玲珑的脚,
可谓春光无限。可偏偏单月婷不理他,不打也不骂,当他是空气。将心比心,我
可以想象章琪一定是心痒难忍。
  五分钟后,他果然憋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主人,我说实话,我说实
话……」
  我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不敢听漏了一个字。
  章琪说道:「我那天去找了李志远。」
  「他跟你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认识他?」
  「他是我们单位刑侦队长的侄子,几年前和我认识的,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是
主人的前男友。后来他跟我讲了过去的事情,我也正好认识了主人,我……我觉
得当年他背叛主人,太不应该,实在罪该万死……因此、因此前天晚上乘着酒醉
壮胆,和他争辩。可是他身高力壮,我不是对手,只有落荒而逃。我没能为主人
出一口气,可我实在尽力了,主人你可怜可怜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的……」
  单月婷问道:「那李志远后来是怎样死的?」
  「一定是朱文!主人虽然和他分手,他却贼心不死。有一次我陪他练车,和
李志远重逢,他就怕李志远回来和她抢夺主人,这才起了歹心,毒死李志远。」
  我恨得牙根直痒,这小子信口开河,栽赃倒是一把好手,竟然说的有鼻子有
眼儿。
  单月婷才不吃这一套,「朱文怕李志远和我旧情复燃,你就不怕了?你一个
搞鉴证的,他是教数学的,到底谁比较擅长用毒?你以为我会信你那套骗小孩子
的话么?」
  手机中传来衣襟扯动的声音,似乎章琪强要抱住单月婷,被单月婷撂倒。接
着一阵噼噼啪啪,定是皮带抽在章琪身上。
  「我是你主人,不是出来卖的,你敢放肆!」
  章琪的惨叫声清晰可闻,不知单月婷用了什么方法折磨他。可惜我看不到,
事后可一定要好好问问。如果她愿意的话,希望她能把这一套同样用在我身上试
试。看看我是否能比章琪坚持得更久些?
  章琪撑不住了,呼喊声渐弱。
  单月婷经过一阵运动,也喘了几口,悠悠的道:「脸上被踩出洞来也不松口
,看来你说的是真的了……」
  我一阵失望,半个晚上的折腾,结果只让章琪爽了一把,对案情丝毫没有帮
助。
  单月婷继续说道:「朱文因为嫉妒而毒死李志远,也算对我情有独钟了。哼
,我早该想到,换做你,你才不会为了我做这种事情……」
  悉悉索索,似乎她拿起了衣服,准备出门。
  我心底赞叹单月婷的机变,还是欲擒故纵的招数,这次使得却更巧妙。
  果然,章琪一阵骚动,「不要走啊主人,主人,我说实话,不是朱文,不是
朱文……」
  太好了!这样看来,章琪果然是凶手的最大嫌疑人,至少也应该是知情人。
沉冤得雪有望了!
  「滴——滴——滋——!」
  楼下传来响亮的汽车喇叭声,还有一阵极为刺耳的刹车。
  不好!我和单月婷的手机处在相互通话状态,这声音会通过我的手机传到屋
里。想必章琪能听到从单月婷的手提包中传来外面的汽车喇叭声、刹车声。
  最关键的时刻,计划败露!
  我立刻挂断通话,朝小区外跑去,同时手指一阵点拨,将以上的所有录音通
过邮件发到表姐的信箱。虽然章琪还未来得及说出真相,但最后那句「不是朱文
」已经对我大有帮助了。
  从楼角转过弯来,正撞见那辆发出刺耳刹车声的车子,浅绿色两厢尚酷。
  这该死的破车,坏我大事,我透过车窗朝里看了看。这一看,可真是比恐怖
片还恐怖,车里坐的是梅中玉!
  她正倒好车,也同时看见我了,立刻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撒腿就跑,她喊了一声:「再敢跑,等我抓住了整死你!」
  无论我逃不逃,只要落在她手里,就一定会被整死。换做其他人这样喊,我
只会跑得更快。(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可她的一声春雷乍响,却像是在我身上下了咒一样。我呆在当地
,纹丝不动,眼睁睁看她上来扭住我脖子,将我拖着上了楼。
  【20】:一主二仆
  梅中玉没有穿制服,一身便衣;齐肩的头发,末梢微微烫得有点黄,应该是
今天才弄的;狐尾大衣衬托下,隐隐有贵妇风韵。
  「小子你可真是自投罗网。」
  她手臂箍着我脖子,迫使我腰玩下来,脑袋正靠在她胸前。也不知这女人用
的什么香水,浓烈、艳俗。大衣敞开着,香水味被体温一逼,朝外拼命扩散,教
我难受的很。
  梅中玉见我把脑袋左右摇晃,似要挣脱她的怀抱,呵呵一笑,手臂用力夹得
更紧,「都到了我手里了,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来找章琪吗?既然来了就
别急着走了,我让章琪陪你一起玩玩。」
  我叫道:「他出卖我,当然要找他算账。只是这小子不在家!」
  梅中玉奇道:「怎么会不在家,今天说好我要来的。」
  章琪隔了很久才来开门,一定是找地方把单月婷藏起来呢。
  梅中玉大大咧咧坐在客厅沙发上,把我朝地上一放。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老
老实实地跪在她面前。梅中玉用手指了指章琪,「你也来吧,今天老娘一次调*
教两个狗*奴才,算是意外收获,哈哈。」
  她那黑色高帮靴子外形很时尚,皮革上还钉着五六个装饰用的银白色小钉,
正在我眼前晃悠。
  章琪看我的眼神充满警惕,我也狠狠回瞪了他一眼。今天人在屋檐下,有事
双拳难第四手,本少爷暂且忍了。除非这对狗男女够胆将我灭口,否则待有朝一
日,我必报此仇!
  章琪已经迫不及待了,伸手抱住梅中玉的靴子,鼻子凑上去使劲地嗅。
  梅中玉缩回脚,把靴子除下,扔给章琪,「你那么喜欢我的靴子,两只都给
你,蹲在一边好好闻去吧。」
  章琪好像拣到了宝贝,哼哧哼哧叼着两只皮靴,退下两步。
  梅中玉转过脸来,笑眯眯对我说道:「靴子已经脱了,你来闻闻我的袜子吧
。」
  两只白色棉袜,脚趾部位稍稍见汗渍,又热又臭直熏人。
  章琪蹲在旁边,见状又嫉又恨,好像要把我整个吞了。不过有梅中玉在,他
不敢。
  他忽然站起身来,梅中玉喝道:「你做什么!」
  章琪道:「主人,我想把空调开开,这样我就不用穿那么多衣服,身上每一
寸皮肤都可以直接暴露给主人了。」
  梅中玉一想,点点头。
  「喂,你,一会觉得热了,把衣服也脱了吧。」她对我道。
  没5分钟,空调就显效果了,梅中玉脱了外套,还让我脱得一丝不挂。我本
想留条内裤在身上遮遮丑,梅中玉见我犹豫,伸腿一撂,把我放倒,双手轻轻一
份,「刺啦」便将我的内裤扯破。
  我本能地伸手去捂裆部,梅中玉喝道:「放开!」说罢也不管我是不是撒手
,便狠狠踩到了我腹部。
  虽然没有穿鞋子,白袜包裹的脚底软软的,但搏击冠军的腿功可不是盖的。
这一脚差点让我前心贴后背,痛得叫都叫不出声了。
  梅中玉牙齿缝里蹦出几句话来,「看不出你还挺硬气,这么踩也不叫……」
  她发狠似的,又是重重一脚踩在胸口。
  我体内翻江倒海,很想告诉这位辣手主人:「不是我硬朗,是实在太痛了,
你以为叫唤不要力气啊……」可我无法大声呼喊出来,只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呻吟

  梅中玉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双脚都站到我身上来。
  只要她不用力蹬我,一个成年女人的重量我还是能承受的。
  梅中玉将臭脚盖我嘴巴,「你出声求我,我就让你多闻一会儿。」
  我本来一直苦思脱身之策,可梅中玉两脚踹得我半死不活,肉体上的疼痛使
我无法分心思考。两只棉袜盖住脸后,臭气熏天,更没能力集中精神思考了。又
热、又软、又臭的袜子让我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主人身上,小didi情不自禁地
勃起。
  梅中玉得意地一笑,「臭小子,你别猴急,先出声求我,否则憋死你!」
  我哀求道:「梅姐,奴才求你、求你狠狠虐我,踩我,我喜欢你的味道……

  梅中玉哈哈一笑,「这才有点样子,老娘满足你一下。」她退后两步,一个
脚踩上了我的dd。
  欲望得到满足,我的子孙根在她脚底得到了最为蓬勃的生命力,似一条泥鳅
抖动个不停。
  梅中玉的脚底比我dd还热,熟练地揉捻着;海绵体在重力碾塌之下严重变
形,通体血红,痛并快乐着,估摸着不久就要射了。
  我知道梅中玉喜欢听人叫唤,于是嘴里配合着她的节奏,忽轻忽重叫两声。
果然她越加兴奋,力量越来越重。
  我扯着嗓子叫了两声,扭头正看见章琪蹲在我脱下的衣服旁边,手中摆弄着
我的手机。
  那里有我刚录下的单月婷和章琪的对话!
  我急的大叫一声:「放下我手机!」
  梅中玉突得双膝一跪,撞在我胸口,又给我两个耳光,「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做奴才都像你这样不专心吗?」
  我无法回答她的话,因为五脏六肺都被那一记膝锤撞得移了位,额头直冒冷
汗。
  梅中玉从我身上站起来,回头呵斥章琪,「你拿人家手机做什么?」
  章琪不慌不忙,「我只是看看他的手机有没有开录音,朱文这人坏得很,要
是把我们的事情传出去……」
  梅中玉又问:「那他有没有录音?」
  「没有。」
  「那还不把手机还给人家,想让我罚你跪一天一夜不许动吗?」
  章琪战战兢兢将手机又放回我的上衣口袋。
  我本来一直在想:也许,让梅中玉看到单月婷,使她认为章琪背着自己另有
新欢,能挑拨两人内讧。不过,又不能让她知道单月婷此来的真正目的是套问章
琪。不停思考着对策,没有什么好办法。
  被梅中玉这一番调*教,我心中升起疑问——
  章琪如果真的杀人栽赃,凭什么让梅中玉帮他隐瞒?他手里是不是有了梅中
玉什么把柄?
  不对,表姐跟我说过,梅中玉是有名的吃软不吃硬,章琪若胆敢威胁她,那
绝对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那章琪是以自己做狗的代价换取梅中玉
的帮助?也不像。梅中玉玩过的男人多了去了,章琪貌不出众,伺候人经验也不
足;仅从今天来看,梅中玉对我的兴趣都大过他。凭他这点道行,能迷住梅中玉
,拖她下水?
  为了从我手机里删除单月婷的对话录音,竟然不敢堂堂正正告诉梅中玉,还
需要先开空调骗梅中玉脱我衣服……
  很可能我心中先入为主,都想错了,梅中玉根本不知道章琪有杀人嫌疑!她
也根本不想杀我灭口,只是单纯地玩弄我而已。但愿我的猜测没有错!
  梅中玉的脚底又踏上了我嘴巴。呼吸着她脚丫子里传来的臭气,心境比刚才
大不一样,脑子也活络起来。
  「梅、梅姐……我刚才敲门,章琪死都不开。你一来,他就乖乖出来迎接了
,还是你厉害啊……」
  梅中玉笑道:「那当然,我是什么人,世界上哪个男人会不想喝老娘的洗脚
水?」
  我的话在进门前就说过一次,却还是没有引起梅中玉怀疑,这人真是个缺心
眼的傻大姐。奇怪的是,这种人怎么当上刑侦队长的;难道就是靠对犯人的私刑
?难怪这年头冤假错案一大堆了。
  我又进一步提示,「你说……章琪会不会在屋里藏了别的女人?」
  梅中玉脚掌不离开我胸口,却蹲下身来,从嘴唇里抿出一口唾液。
  唾液慢慢渗出,她将嘴唇微微张开,让口水滴滴答答落到我脸上。
  我眼见她略发黄的牙齿,舌头吞吐之间,微微的口臭散发出来。口水便挟带
着臭气,正对着我的嘴唇淌下。
  梅中玉两根手指在我脸旁一捏,「把嘴张开!」我在外力和心理双重压迫之
下张开嘴,任由那股臭水触到自己的舌尖,连眉头也不皱一皱。
  梅中玉笑道:「你说章琪还藏了别的女人?嘿嘿,借他个胆他都不敢。」
  章琪家有两个卧室,一间朝东的主卧,大门敞开;另一间是朝西的小房间,
房门紧闭。我朝小房间的门看去,梅中玉顺着我的眼光看,大约几秒钟,似乎也
起了怀疑。
  她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朝沙发上一仍,「乖乖等着我,我去看看就回来。如
果里面真有人,我抓她出来陪你耍耍。」
  她来到房间门前,伸手推门。
  有件事我们都忽略了。
  章琪去了哪里?
  【大结局】:后记
  网站换了域名,所以我很久没登录了。
  《云开月明》的最后一部分已经从电脑里删除。没想到网站原地满血复活,
可惜我懒得把结尾重新写一遍。
  在这里告诉大家剧情吧。
  很简单,朱文和单月婷被同时囚禁。房间外梅中玉、章琪搞得火热,声响很
大。单月婷为朱文拿出手机,把音量掐掉,拨通祁云的电话。朱文用摩斯密码发
送了「SOS」的讯息。
  祁云通过手机定位,找到章琪家,一人独战梅中玉和章琪。章琪不经打,梅
中玉挺厉害。经过激烈的近身搏击,还是祁云女王比较威武,收服梅中玉。坏人
得到应有的惩罚。
  章琪交代,他是通过那天在车上我递给他的矿泉水瓶取得我指印的。但当时
我握瓶的姿势问题,他只能套取三个手指指纹,露出一点点的破绽。
  最后,当然是祁云和单月婷冰释前嫌。在朱文的家中,表姐放心得把一根皮
鞭交到单月婷手中,潇洒地离开。屋子里就剩朱文和单月婷两个人……
【七夜禁书(女同)】
编者注:SM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性虐待。
  S 就是Sadism,中文音译为撒德(Sado),翻译为施虐。
  M 就是Masochism ,中文音译为马索克,翻译为受虐。
  萨德,法国人,现代「厄运作家」的先驱,sadism(施虐)就是由他的名字
而来,他蹲过巴士底狱的
  大牢,作品关注人类尴尬的欲望和人性的困境。《萨德文集》要看原版,中
国出版方去掉很多有意思的
  东西。
  第一章:月曜篇
  2006年10月1 日,我不顾黄金周机票加价,早晨九点多就上了南航的飞机,
随身带的是一只耐克的
  双肩背,里面除了2 套换洗衣服,还有2 条绳子、3 条长短不一的丝巾。过
深圳机场临检时,我紧张的手
  心冒汗,害怕坐在X 光机后面的机场工作人员突然要我打开背包,拎出两条
绳子追问我想干什么。
  这两条绳子是我在网上成人用品商店订购来的,最新款式,手工精巧,柔软
的棉质里掺杂着粗麻,
  如今一黑一白的躺在背包角落。收到这两条绳子时,我不由自主的幻想起它
们勒进茹眉皮肤里的情景,
  那种柔中带刺的磨砺,将如何反映在她的脸上。我和茹眉是七月认识的,在
网上的碧聊室里。我是个固
  执的人,上语音聊天室还坚持用打字聊天,因为我认为如果用语音聊天,那
么就失去网聊的意义,还真
  不如打电话来的痛快,所以我在那里很不受欢迎,尽管我为自己精心起了个
名字——炽天使。
  我今年30岁了,有一份看似体面的工作,白天我是勤劳的蜜蜂,晚上我是蛰
人的蝎子。
  碧聊里有两个地方我经常光临,一个拉子聚集的《女人的天空》,一个是SM
聚集的《大院故事》
  。我想大家应该已从我的描述中看出点什么来了,是的,我既是个拉拉,又
是个SM爱好者,这的确是
  件非常令人烦恼的事情,就象一条道越走越窄的道路那样,可供我选择的生
活方式实在少之又少。
  茹眉第一次让我留意她就是在《大院故事》里,那时她正在和一个男会员在
吵架,由于他们两个都
  没有打开私聊,吵架的内容就清清楚楚的显示在大屏幕上。到如今他们吵架
的具体话语,我早已经忘记
  了,但是大概内容我还记得,那个ID叫茹眉的女人,正在控诉大院里的男人
都是假SM,真色情狂,想
  要的仅仅是性爱。
  我一声不吭的看着她发出的一行行尖锐文字,直到她平静下来。
  我用私聊悄悄问她:你好,是女M 吗?
  半响,她才很冲的回答道:是又怎么样!你是不是和刚才的贱男人一样,一
开口就想做爱!
  我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拽,完全不象其他女M 一样充满奴性,一开口就是一副
柔顺乖巧的小样,估计
  在现实里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女人,不如乘早别招惹了。想到这里我恶狠狠的
打下:小姐,首都我不是什
  么贱男人,我是女人,其次我对脾气这么大的女M 没有兴趣,你就是脱光了
让我上我都不会上!
  我与茹眉就这样认识了,在彼此的怄气中。由于刚认识就斗过嘴,所以我就
特别留意她,渐渐的,
  我感觉茹眉的脾气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差,她之所以那么特别,完全是她过于
聪明,经常在聊天室里一眼
  就分辨出那些是真正的SM,那些是只想混进来想免费做爱的贱种,然后忍不
住去刻薄这些挑逗她的贱
  种。其实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呢?我经常问自己,难道通过一些SM行为仪
式以后再做爱就会纯洁吗
  ?我看待事物往往很简单,变成一个拉拉是我天生的缩命,虐爱别人能够给
我带来心理和身体的快感,
  所以我同时成为了这两类人,至于其他日常行为,我自问和常人没有不同,
而这两种与生俱来的天性,
  恰恰都和性有关,如果我一定要刨根问底的去弄清楚些什么,最终的结果只
会让我更混乱。
  有天晚上,我加夜班回到家,已是深夜1 点了,我习惯性的打开电脑,登陆
了碧聊,发现那晚大院
  里的人特别少,而茹眉正安静的挂在那里,我想了想,忍不住向她问了句:
聊聊吗?
  话匣子一旦打开,我与茹眉之间突然变的融洽起来,聊到八月底时,我问她
愿不愿意接受女主调教
  。她说她没有和女人试过。我很煽动性的说:女人比男人更严厉。
  在我把自己照片发给茹眉以后,茹眉给了我她的手机号码,我想也许是我很
T 的外表打动了她,其
  实一个纯T 和一个男人的区别就象两个统一包装的礼物盒,如果不打开,你
不会发现里面有什么不同。
  有了茹眉的手机号码以后,我经常通过手机向茹眉下达指令,要她履行做M
的责任,这些命令也许
  是我在上班时突如奇来的想法,我会问她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如果她说穿了
裙子,我会说你现在去洗手
  间把内裤脱了,没有我同意前,你不能穿回去。
  她会在电话那天好一会不出声,然后说:「我正在上课。」我对她的回答沉
默不语,表示不满,她
  只好小声说:「好的。」
  由于茹眉在北京工作,而我在深圳,我不清楚她有没有按我的指令去做,但
是每当她小声回答说「
  好的「时,我心里不由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茹眉的职业是音乐老师,说话
声音非常动听,为了延伸对
  她的想象,我故意没有要她的照片,到了九月中,我们相约利用十一长假在
北京见面,在去前,我让她
  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并签下了一份《主奴契约》,契约里注明:在7 天长假
内,她身体无条件完全属于
  我,她的意愿无条件服从我的喜好。虽然这种契约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有点搞
笑,但是如果你是个S 或者
  M 的话,就会明白这个约定的份量。在这七天里,我可以为所欲为的对茹眉
实现所有地狱般的幻想,无
  论她能不能承受我的方式都只能默默接受,这等于是把一个大活人完全交到
你手里,任你斩割,这种极
  度信任是普通人之间无法拥有的。
  有了这份契约,我每天无心工作,一直熬到坐上开往北京的飞机,飞机起飞
后,我突然后悔起来,
  责怪自己为什么不事先看下她的照片,万一她长的很恶心,那我怎么办!
  我身为拉拉的那一部分思维开始作怪,在半空中折磨着我,直到我降落在北
京机场。
  当茹眉边打电话边向我迎面走来时,我忐忑的心终于落了地。她挂上手机,
有点腼腆的问我:「你
  是天使?「
  我点点头。
  眼前的茹眉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比她告诉我的年龄33岁看上去要小很多,
骨感的手臂上挽了一
  只时尚的簪珠小包,米色的薄风衣拉的她越发修长,露出里面的连衣长裙,
穿了高跟鞋的她大概有1 米
  68高,几乎和我一般高矮,瓜子脸,小巧的嘴唇旁边有颗淡淡的红痔,眼睛
明亮的象滴出水来。我突然
  心虚起来,虽然过去在深圳也和几个女M 玩过,但是象茹眉这么漂亮兼有女
人味的M 还是第一次看见,
  我甚至在内心暗暗帮她可惜,因为我认定有如此清澈眼睛的女人,应该拥有
阳光般的生活,而不是变成
  我这样的地下工作者,在阴暗里苟且着。
  我镇定了一下,想到自己身为主人的责任,如果一开始就对她产生如许多的
好感,那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她难道天天手挽手去逛商场吗?既然一切是我们自己一手安排好的,
那么她期待的肯定不是甜蜜
  的相处时光,在她心里,也许我早被定型为一个百毒不侵心狠无比的虐待狂,
而她等待的正是我严酷无
  情的折磨,我又怎么好让她的、也是我自己的希望落空。想到这里我的心变
得坚硬无比,我是个崇尚专
  业的人,即使作为一个SM也同样如此。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点点头,以表示
我就是。她盯了我一会,
  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也不说话,就这样站在候机厅的人流中,终于,她
小声而恭敬的对我说:「主
  人,请跟我来。「
  茹眉的生活条件非常优越,出身革命家庭,几里人几乎个个是干部,她自己
也是一座著名音乐院校
  的讲师,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特殊爱好,我想她肯定不会和我这种看上去象街
头混混一样的LES 打交道,
  即使相遇了,也会在背后骂我是变态。茹眉有过一次婚姻,这点我们在网上
已经聊过了,但是她没有多
  说她那次婚姻结束的原因,仅仅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她和丈夫是一个干部
大院里长大的,他们有个6
  岁的女儿叫敏敏,3 年前他们离婚了,丈夫在离婚后飞快的再婚。
  说实话,我对她家庭的琐碎没有太大兴趣,象我们这样的关系,本身就象浮
萍一样,交汇而过,没
  有结果,问多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此刻坐在她旁边的我,倒是对她身体
很感兴趣。我看着正在在驾
  驶座上开车的茹眉,命令她说:「把腿打开。」
  她啊了一声,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盯着路面,象下定决心般慢慢打开
了双腿,我伸过手去拨
  开她的风衣下摆,撩起她的长裙,光滑的缎子裙边在我手上擦过,让我有一
种撕裂它的欲望。当我的手
  指触到她的大腿时,她的身体紧缩了一下,双腿条件反射般的想并拢,我忙
把手卡在她两腿之间命令说
  :「别动!」
  这种极端强迫的口吻让她的神经松驰下来,她应该明白,在这七天里,我就
是她单一无二的神,也
  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在把手往上移,按在她的阴部,轻描淡写的感觉她阴毛的形状和浓密,还
恶毒在大腿上拧了她一
  下作为奖励,我心满意足的抽出手说:「很好,你果然按我们的约定做了。」
  她的脸微微一红,按契约所写的那样回答说:「谢谢主人夸奖。」
  这种对话方式仿佛是一场情景喜剧,可笑到滑稽,但是这是她唯一能回答我
的话,按照SM的规则
  ,S 不说话,M 就不能随便说话,但是S 若问了话,M 就必须回答,而且一
定要回答的很谦卑,以一种讨
  S 欢心的方式,这就是千古不变的主奴契约,除非有天人类消灭了阶级,否
则你依旧会在许多人身上发
  现这些奴性和霸道。
  茹眉的车子是辆本田雅阁,纯黑色,车厢很宽大,不是特别合适女人开,但
是偏偏她就开的风姿摇
  弋。我曾经在北京呆过一年,所以对北京的道路有些熟悉,看她的车往西直
门开,最后停在西苑饭店的
  后面的一个小区,不由担心起来,这个地段太过热闹,如果一个不谨慎,很
容易被邻居发现些什么。茹
  眉敏锐的感到了我的担心,一边锁车门,一边告诉我说这里的房子是她前年
买的二手房,没有人知道她
  在这里有套房子,自己难得来住,也不认识什么邻居。我想这就是所谓有钱
人的秘密行宫吧,估计这个
  女人在和老公离婚时,没少分到财产,SM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的起。
  我象茹眉的影子,跟在她身后,一前一后进了小区,也许是我一身名牌运动
服和一张蛮唬人的严肃
  脸,进小区时保安连问都没问我一下。这是个九十年代中造的小区,在北京
象这种地段的小区物业几乎
  是天价,茹眉住的那栋楼有12层,看的出来,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由于靠
西苑饭店很近,很多驻外办
  事处的老外也租住在这里,一路过来,奥迪、奔驰、宝马,还有些我叫不出
名字的好车停的到处都是。
  我想有钱人最大的特点是防备心强吧,一个没有钱的人基本上不用防备别人,
因为他没有什么值得别人
  盘算的,但是有了钱就不同了,也许在有钱人眼里,满世界都是小偷骗子强
盗,所以基本上有钱人和别
  人都保持一定的距离,而这些距离正是茹眉和我需要的,唯有在互相漠不关
心的富人区,我们才能安全
  的完全仪式。
  所以我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担心加上旅行的颠簸让我非
常疲惫,我只想赶快进
  房间休息一下,另外我的肚子也有点饿的抗不住了,于是我加快脚步,紧随
茹眉坐电梯到了11楼。
  茹眉的富裕超过了我的想象,这套位于11楼的房子竟然是套复式楼,一开门,
我就看见客厅侧面的
  梨花木扶手楼梯,同样深梨花木装修的地板让房间里显的阴沉沉的,空旷的
客厅中央摆了台巨大的三角
  钢琴,鬼知道当创茹眉是怎么把它弄进房间的。客厅的南侧放了一件三套的
沙发,浅灰色的真皮面,价
  格不菲。没有电视机,没有餐桌,唯一可以放东西的地方只有一张玻璃茶机,
最令我影响深刻的还是客
  厅中央的那张巨大地毯,覆盖了客厅一大半的地面。我不清楚它是不是波斯
制造的,但是它毛茸茸的柔
  软,撩起我许多非份之想,我想把茹眉按倒在这张地毯上,蹂躏她,恶狠狠
的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奢侈,
  难道她不知道奢侈是种罪!
  当我站在门廊那里胡思乱想时,茹眉轻轻关上门,把挂在手臂上的小包放在
门廊的壁橱上,又脱了
  风衣挂好,接着蹲在地上,解开我的鞋带帮我脱鞋,我用手抚了一下她的头
发,心想其实做个S 还真不
  错,有人抢着伺候,并且心安理得。
  茹眉帮我换好拖鞋,站起来问我:「你需要休息会吗?」。
  她优美的脖子在我鼻子底下透出阵阵体香,令我暴躁起来,我突然掐住她脖
子,把她推在墙上苛责
  说:「你不知道这里只有我可以问问题吗?而且你竟然不在说话时尊称我为
主人,你这个贱骨头!」
  我刻薄的语言顿时让她无从适从,这种突如其来的羞辱,冷不防击中了她,
让她的眼睫毛也因恐惧
  而慌张的垂下,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我松开了手,把她丢在门廊那里,
走到沙发前舒服的半躺下
  ,把脚搁在茶机上。坐了十分钟以后,我发现她依旧贴着墙站在门廊那里,
一动不敢动,才吩咐她说;
  「你现在可以过来了,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你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当然,
我很希望你犯错,因为我就
  是为了惩罚你而来的,现在我教你做第一条事,去给我拿点喝的来。「
  在茹眉去厨房拿饮料的同时,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房子,发现这原本是套三
房二厅,也不知道是茹
  眉还是原来的业主,把房间全部打掉改成客厅,只留了一个厨房和洗手间,
厨房用的是全透明玻璃门,
  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茹眉在一个巨大的冰箱里给我拿饮料,按我们的约定,这
七天我们不会上街,唯一呆
  的地方就是茹眉的这套房子,直到我离开北京,所以这台大冰箱里一定储藏
了许多食品。
  磨蹭了半天,茹眉依旧没有从厨房出来,我不耐烦大声把她叫出厨房,坐在
沙发上注视着慌乱的她
  ,慢慢站起来走到她背后,猛一下从后面抓住她头发,把她拉到我胸前,她
仿佛被一支猎枪顶住了脊梁
  ,浑身僵硬,急促呼吸声象钉子一样钉进我的耳朵。我轻轻在她耳边羞辱她,
说她是个什么也不会做的
  废物小姐,是个下贱坯子。她哭了出来,双肩抖动着,我忍不住咬住她的耳
垂,舌尖在轮廓上舔过,她
  耳朵滚烫,心脏跳的飞快,脖子潮红一片。我不想承认我被她的美诱惑了,
用脚踩在她的腿弯里,按着
  她跪在地毯上。我克制住满脑子把她扒光了狠狠糟蹋她的冲动,因为我知道
她还没有被彻底征服,我有
  的是时间,不急在一时,我放开了她,任由她跪在那里抽泣。
  等我平静之后,想起了我和她之间的契约,那就是只允许我问问题她回答,
并且她对我的责备不准
  作任何申辩。由于我一开始没有问她冰箱里有什么饮料,所以她没有办法拿
给我,也不能主动问我喝哪
  种饮料,这是违反契约的行为,当我喝不到饮料责备她时,她又不能帮自己
辩解,所以她只有默默承受
  我的恶言恶语,这真是一个绝妙的怪圈,如同二十二条军规,想来在这七天
里,她想不犯错都很难。
  但是我没有料到的是在网络上和男人们吵架的茹眉在现实里如此柔顺,反差
巨大,让我想好的种种
  刁难反而不能倾巢而出。
  我停止了惩罚,问她:「冰箱里有什么饮料?」
  她跪在那里抬起头,湿润的眼睛里有种被了解的感激。
  「有冰咖啡、绿茶、橙汁、矿泉水、啤酒,主人。」
  「绿茶吧,顺便给我弄点吃的,简单点,随便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来问我!」
我看她还跪在那里不
  敢动,就说:「你可以起来了。」
  茹眉对我的吩咐一一照办,吃完一碗加了煎旦的公仔面,我暗暗赞叹茹眉下
厨的手艺,看来这趟北
  京没白来,但是我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赞扬在SM中是禁忌,说多了就没
有意思了。
  等茹眉洗好碗,我说我想洗澡休息,她把我领到楼上的主卧,卧室里放了张
2 米的大床,床架是不
  锈钢雕花的,可以把任何一个身型的人绑在床架上,一个四开门的衣柜对着
大床,衣柜上镶着镜子,清
  楚的反射出床上的任何活动。我打开衣柜,里面挂的衣服不多,看来茹眉真
的很少来这里住,从背包里
  取出绳子和丝巾,挂在柜子里,在挂绳子时,我偷看了一下茹眉的表情,很
显然,她的瞳孔突然放大了
  一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M.
  当我取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后,我才发现茹眉跟了进来,我问她:「你进来
干什么?」
  她不解的说:「伺候主人您洗澡。」
  她的话让我愣了好一会,我那该死的TT情节又开始作怪,身为一个T ,我实
在是没有办法在一个女
  人面前坦然洗澡,更别提她要伺候我!但是身为M 的思维又让我没有办法拒
绝一个女奴伺候自己,如果
  不坦然,那么主人的身份就会大打折扣,因为自己过去的SM行为都过于仓促,
所以从来没有遇到要在
  一起洗澡的情况。
  我一咬牙,故作镇定的说:「你想的还真周到!」
  也许这是我这辈子洗过最紧张的澡,在等水放满大浴缸的时候,我的手心不
停出汗,水满以后,茹
  眉试了试水温就走过来帮我脱衣服,我按住她手说:「你回来以后还没有换
衣服,先出去换件在家穿的
  衣服再进来。「等她一出浴室,我飞快的把衣服脱了跳进浴缸里,又在水里
倒上许多浴液,搅浑了一缸
  水以后才舒服的靠在浴缸沿上,我想就是视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楚我浸在泡
泡下的身体。
  茹眉再进来时,已经换了一条睡裙,白色纯棉的,长度才到膝盖,腰上系了
条同色腰带,勾勒出她
  曲线玲珑的身材,她跪坐在浴缸前,姿势优美,仿佛是个落难的皇后。我把
后背移向她,她用擦背毛巾
  轻柔的为我拭背,修长的指骨让我不能自已。水花溅出,淋潮了她的睡裙,
一双白鸽一样的乳房似要破
  衣而出,随风飞翔,我身不由己的扳过她的头,狠狠的亲吻她,把她拖进浴
缸里,她在我的手心里仿佛
  化成了一滩水。我黑色的心灵占据了我全部的欲望,我没有办法不激烈的对
她,当睡衣从她身上除去后
  ,我却看见她细腻的胸腹间有浅浅的鞭痕,妒忌让我的动作坚硬起来,从爱
抚变成了蹂躏,我捏着她的
  一只乳房问她:「你身上怎么弄的?」
  她表情痛苦的回答我说:「三天前在俱乐部弄的,主人。」
  我怒不可竭的骂她道:「你真是贱的可以,明知道我就要来,还忍不住要出
去找抽,是不是那个抽
  你的男人让你感觉很带劲。「我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一分,她痛的流出了眼
泪,我嘲笑她说:」这样就
  受不了了,难受的还在后面,如果你现在就受不了了,我马上可以离开。「
  她听到我说要走,强忍着眼泪,也顾不得违反契约,急切的说:「不要走,
我会听你的,随便你怎
  么样都可以,但是请不要走。「
  她拉着我的手亲吻着,恳求我不要离开,她的眼泪滴落在我手上,她抽泣着
说:「我等你来等的很
  难受,所以才去了俱乐部。「
  我心里一阵感动,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慰说:「好了,乖,我不走。」
  她紧紧抱住我,仿佛我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象孩子般依恋,她把头靠在我
肩膀上说:「主人,我
  喜欢你,你长比照片上的样子还好看。「
  我的脸腾的红了下,因为不经意中,我那对该死的乳房已经和她的乳房贴在
了一起。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换上黑色的睡衣睡裤,从衣柜的镜子里打量去,自己的
确有点玉树临风的味道
  ,只可惜天生一副冷酷的表情,单薄的嘴唇经常抿成一条缝,原本很清秀的
脸,由于眉间竖了两道法令
  纹,立时显得难于接近,难怪单位里的人在背后都叫我杀手。
  我不清楚人是不是都是相由心生,但是依我的长相和我的嗜好判断,我绝对
属于相由心生的那种。
  也许是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我的瞌睡一下就上来了,我也不管茹眉怎么安
排她自己,爬上那张大
  床就躺下了,扔下还站在床边的茹眉,不到三分钟就进入了梦乡。半夜醒来,
发现茹眉没有躺在我身边
  ,打开台灯才看见她躺在床边的地毯上睡着了,北京十月的夜晚已有凉意,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单薄
  的肩膀微微起伏着,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我有一种想去了解她的冲动,
但是我什么也不能问,仅
  仅探下身子推醒她,把她拉上床,将她冰凉的身体拥进我的怀里,让她渐渐
温暖起。她清醒了过来,眼
  睛很亮的看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不经意的抚摸着,然后与我一起进入
了梦乡。
  第二章:火曜篇
  第一次见到炽天使的照片时,我心跳停顿了一下,那种感觉就象从过山车顶
上猛的冲下来,世界为
  之失重了。
  不要以为我被天使的样貌震住了,尽管我承认,天使长的很可人,已是30岁
了的女人了,却还象个
  少年般纤秀,这种阴阳兼顾的气质,也许在径渭分明的世界里最是难能可贵。
漂亮的人漂亮的东西我见
  多了,但是漂亮有时就如清风拂面般,过去了,往往了无痕迹,倒是有些尘
土般的俗人,沾上了便难以
  消除。
  许多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个人,包括与这个人全部有关的事,可
惜记忆经常象只不牢靠
  的密封盒,一不小心就会露出了里面的物件,而这次打开我盒子的人,就是
这个叫炽天使的LES.世界
  上有许多长的相似的人,但是表情和眼神却失之千里,即使是双胞胎,他们
望向世界的眼睛,也总是闪
  烁着不同的光芒,所以我一直认定,世界上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绝无仅有的灵
魂,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但
  是当我盯着屏幕上的这张照片,我的理论崩溃了,曾经的那个离开的灵魂仿
佛就寄居在炽天使的眼睛里
  ,默默的注视着我,眼神里是久违不见的冷漠。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只
想面对面的再次感受被它注
  视的尖锐,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残酷。
  从天使出现在我面前到她豪不留情的羞辱我,我的脑子都是懵懵懂懂的,自
己幻想和渴望了很多遍
  的感觉一直在半空中盘旋,却始终不肯降落在我身上。我象个丝毫不敢违背
剧本的拙劣演员,既努力又
  不投入的表演着一个奴隶的角色,但是我想要的却迟迟不来,如果再这样下
去,我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
  多久。
  过去,我与一些人的SM游戏,也因与自己的感觉背道而驰最终不得不提前结
束,在北京的SM圈子
  里,许多人在背后说我是个怪胎,还有更难听的骂我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在他们心里,只要是女M
  ,有人打她,有人骂她,就应该感激不尽,而不是象我那样,在所谓的关键
时刻,突然翻脸无情,从一
  个女奴变成一个女王。我不清楚自己翻脸时可不可怕,但是我的学生们给我
起了个外号——冰雪女王,
  他们说夏老师你板脸时的样子真是很冷。
  无所谓吧,也许这个叫炽天使的女孩子并非是我的想象,就如同长翅膀的不
一定是天使,苍蝇和蚊
  子也有一对翅膀。
  有句老话说的对,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期待有时也是一样,想它来时,它
不来敲门,不想它来时
  ,它已经在屋里了。半夜里,一只温暖的手把我从睡梦中推醒,霸道的把我
拖进她的怀里,那种生俱来
  的冰冷遇到了火般的滚烫,一瞬间,世界再次失去重量。我静静的看着天使,
睡意未除的她象个落泊的
  贵族子弟,天生的傲然和街头遗留给她的痕迹交叠在一起,奇异的融洽。她
微皱眉头,皮肤苍白,嘴唇
  紧抿着,而我象她最心爱的玩具似的,紧紧抱住,随意抚摩,生怕别人夺去。
  在我和她未见面前,我误以为天使是个绝对冷酷的女主,因她经常在电脑上
对我说些狠话,撩拨起
  我内心深处那些原始的底贱欲望。见着了,才发现她生就有种让人怜惜的孩
子气,即便发狠时,也仿佛
  是在和这个世界的每个人赌气。通过第一天的接触,我体验到了一个女主与
男主之间的强烈区别,那种
  由细腻引发的双重羞耻是男主无法给予的。很多女S 在网络上发表文章,阐
述奴与主之间和谐的游戏过
  程,认为这才是SM的最高境界。而我却有自己的看法,如果彼此配合的太好,
做奴的了解做主的每一
  个行动步骤,基本上就失去了SM的乐趣,唯有未知,才让人恐惧,这也是我
所期待的,感受一个想完
  全占有我的人亲手把我推进未知的深渊,然后用我的无助和绝望,激起她的
怜悯,拯救或更彻底的遗弃
  我。
  当然,也许还有更深层的东西存在,那是我不曾达到的高度,也许有天我终
会揭开这最后一章,明
  白SM的真谛。
  天使来之前,就给过我未知的快感。有天夜里,我才洗完澡躺上床,天使的
电话就打了进来,她如
  往常般直截了当的问我:「你穿了什么?」
  「主人,我穿的是睡裙,黑色丝绸,带蕾丝花边。」我依惯例回答她。
  「马上把你的手机调到震机状态。」她的命令让我愣了一下,虽然我想象不
出她想做什么,但是我
  依旧照做了。
  「调好了主人。」
  「脱掉你的底裤,把你的手机放在你两腿中间,贴在你的下面,现在马上开
始!」
  她霸道又富有煽动的话让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想完全被动也是一种幸福
吧,不用思考什么,不
  用难为情,只须按照她说的去做。我关上手机,把它塞进内裤里,冰凉的金
属盖子激的我腿上起了一层
  痱子,柔软的私密和尖锐的钢铁不可思意的冲突着,令我心跳加速,我预感
到她究竟想做什么,在事情
  正式开始前,那种短暂的等待竟然变的比一天还漫长,时间仿佛失去了流动,
我的全部思维都被贴在私
  处的手机操控了。
  终于,它开始震动,催促我的心跳,我在情欲挣扎中幻想天使冷漠的表情,
仿佛她的目光刺穿一切
  ,扎进我身体深处。我呻吟起来,那是无法控制的表达,但是正当我要跨过
那条界线时,震动停止了,
  我一下从天空滑落进深渊。天啊,那是一种比残酷更深入的空虚,电话那头
的人如同潜行在黑暗里的地
  狱天使,她既要你生,又要你死,让你无所适从。还没等我从空虚中走出,
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为了
  把握太过短暂的欢娱时间,我放弃了羞耻之心,努力迎合它的节奏,但是它
总是不在我掌握的范围内,
  反反复复,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终于,她象计算到我欲望的终点似的,停
止了撩拨,心理和生理上的
  双重无助感让我化作喷勃而出的快乐,强烈而绵长,湿润了金属。
  由抱怨到感激,从反抗到崇拜,10分钟,天使让我跨越了极致。
  早晨醒来,发现天使已经离开了房间,挑了件白底紫罗兰碎花的日式睡袍,
本应先在里面穿套内衣
  ,但是想想搞不好会被天使刁难,就直接赤裸裸的穿上睡泡,系好带子,又
进去浴室里洗完脸刷完牙。
  梳头时,发现脖子上有道被指甲划破的红印,忍不住轻轻用手去摸它,一下
想到昨天被天使顶在墙上的
  感觉,我的心马上无力了起来。果然,女人的特别容易给女人留下痕迹,指
甲、吻痕、口红……甚至一
  个不经意的拥抱,别针就会钉进肉里。
  还记起天使来前让我在春水堂订购的工具,她说拿了这些东西不好上飞机,
由我在北京落订。看到
  单子那下子,我的脸一阵阵发烧,联想起每样工具会给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
下的烙印,恨不得告诉她,
  我国庆要加班,你下次再来吧。但是始终什么也没有说,只乖乖的照办了,
因为期待她的心情已经超过
  了恐惧,让我无力再作反抗。
  不知道今天我遭遇什么?我胡思乱想着出了卧室,象只猫一样蹑手蹑脚的走
下楼,看见天使正坐在
  钢琴前,开着琴盖,凌空用手指在那里假装弹琴,后背还还一耸一耸着,一
副投入无比的样子,她这套
  孩子气的把戏让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然后就见她僵在那里,回过头愤怒
的看着我,仿佛一个被激怒
  的暴君。我心知自己的末日要来了,失魂落魄的走过去,跪伏在她的脚边。
她果然没有放过我,冷笑着
  把我的脸扳起来,居高临下的盯住我的眼睛,恐惧象一只大手扼住我的咽喉,
我不知道她会给予我什么
  样的惩罚,偏偏我对这些惩罚还避无可避,我慌乱的躲闪着她的目光,希望
引起她的怜悯之心。
  「你刚才在笑什么?」她突然微笑起来,但是她的眼睛里分别没有一丝笑意。
  我象被猎人抓住的猎物,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意识都失去了,只是抱住她的膝
头,求饶说:「主人,
  对不起,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您就饶了我这次。「
  「饶了你?」她冷哼了一声,不依不饶的说:「你大概忘记了身为一个女奴
应该怎么说话了吧。」
  「是,主人,我马上就去拿。」我不再犹豫,讨价还价只会给我带来更大的
灾难。
  我快步走上楼,走进卧室旁边的房间,在架子上取下一条马鞭子。按契约,
奴隶如果做错了事,唯
  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帮主人把鞭子拿来,我本以为在这七天里,自己只需低
眉顺首、百依百顺,她想拥
  有一个使鞭子的机会是难上加难,没想到第二天就被她找了到借口。我手里
拎着马鞭,忐忑不安的走下
  楼,每一步都象踏在钉板上,那种绝望和无助再次把我彻底淹没。
  马鞭散发出皮革的气味,短小结实,深色原木的手柄,越是新的味道越是浓
重。几股细细的皮条扭
  在一起,编成麻花辫的样式,若细一些,似极了许多追求时尚的年轻男孩脖
子里系着的黑色皮绳。天使
  对着空气示威性的挥动了一下马鞭,嗖的一声,不由让我浑身一激灵。谁说
被虐者不怕疼痛,平时自己
  哪怕割破一丁点皮肤,都会疼上半天,也许正因为自己对疼痛特别敏感,才
会产生出异样的感觉,不由
  的沉浸在幻想里,妄想用它来消除身体的敏锐。
  睡衣被脱了下来,她随手一扔,缩成一团萎顿在地毯上,紫色的碎花也象被
揉碎了似的,失去了颜
  色。我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在里面睡衣里穿内衣,不然又会被她找到
加重惩罚的理由。
  「你的皮肤真好。」天使用马鞭扫过我的后背,我一动不敢动的站在那里,
她说:「看不出来,你
  还生过孩子,身材一点没走样,不知道在这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伤痕,会不
会美的惊心动魄。「
  虽然我很想求饶,但那是违反契约的行为,我只好抿紧嘴唇,期待第一鞭落
下来时我能抵御住疼痛
  ,但是等了好一会,鞭子依旧没有落下来,天使似乎对我平滑的小腹更感兴
趣,她在身后抱住我,用鞭
  梢轻抚它,那种麻痒的感觉,撩拨的我站立不稳,几乎是半躺着倒在她怀里。
她把一只手伸进我两腿间
  ,揉动我最敏感的部分,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还没有等我从欢娱中清醒,
鞭子已结实的抽在我小腹上
  ,我的呻吟马上变成了呼号,身体不由弯了下去,她用力把我的身体扳回去,
让我依旧靠在她的胸前。
  鞭打伴随着挑逗,令我脆弱的神经快要崩裂,随着鞭痕的纵横交错,滚烫的
欲望从我下身荡漾开来
  ,铺满全身,我的皮肤因冲动变成了红色,每根血管都象要爆炸一样,她游
离在我私密处的手指,让我
  有种在沙漠里行走多时又没有水喝的饥渴,再也顾不上矜持和规则,对她说:
「放……进去。」
  她抚摸着那些鞭痕,目光迷离,似喝醉了般说:「很美,超出我的想象,但
是你的请求不够打动我
  ,。「
  我抵抗不了身体本能的呼唤,象个低俗的荡妇般求她说:「求主人把您的手
指插进去。」这句低级
  不堪的话,竟让我内心深处涌出一股莫名的快感,就象一个暴露狂脱光了衣
服在大街上行走一样,羞耻
  成为快乐的附加值,那种隐密的快感,通过所有人指责和惊讶的目光,集中
最原始的赤裸间。
  天使显然被我这些下流话打动了,她不再挑剔我说话的语气够不够谦卑。我
感觉身体最滚烫的部分
  象一朵花儿似的被慢慢打开,正当我期待她灵活的手指长驱直入,她却停止
了动作,紧接着一阵轻微的
  刺痛一直顶到我身体深处,这个该死的魔鬼,竟然把马鞭的手柄插进了我体
内,我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上,这次她没有再用力扶住我,也似失却了力气般,随着跪在我身后。
  天使伏在我的背上,从后面小心的抽动着马鞭,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女性
身体的线条,这种柔软
  是我在男性身上没有体验到的,激起了我又恨又怜的情绪。
  当空虚被赤裸填满,无论这种做法是否优雅,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如同水
满则溢,不管杯子装的
  是清水还是浊水。其实人就是那么简单,复杂的,往往是人自己制定的那些
所谓限制,好象没有了这些
  限制,人就会活成其他动物。
  我享受着越来越欢愉的动作,腹部被鞭打的疼痛在此刻变成了催情剂,我感
到天使也很快乐,她的
  欲望通过火热的鼻息缭绕在我耳边,从我两腿之间垂落在地毯上的鞭梢,令
屋里充满了奢靡的味道。
  我放纵的叫着,按着原始的本能行事,我很想问天使你也快乐吗?
  有如一曲交响乐,在高亢的尾音中嘎然而止,我筋疲力尽的倒在地毯上,天
使拔出湿淋淋的马鞭,
  扔在旁边,躺在旁边抱紧我,犹豫了会,终是在我肩上用力亲吻了下。
  激情过后是无尽疲惫,睡梦中,一个天使,在血色的天空飞翔,雪白的羽翼
迎风伸展,而我站在树
  林深处,赤裸裸的身躯被尖锐的蔷薇包裹住,稍微一动,尖刺就会扎进皮肤。
我无力摆脱禁锢,唯有抬
  起头看着自由的天使,如同站在地狱中仰望天堂。突然,天使睁开了双眼,
金色的瞳仁注视着我,她以
  一种附冲的姿势向我飞来,跌落在蔷薇中,洁白的羽毛从她的翅膀上纷纷脱
落,她痛苦的大声嘶叫,抓
  紧我的手,用力把我拉向空中,蔷薇花儿恶毒的绽放,象恶魔的手一样深深
刺入我的身体,划下一条条
  悠长的血痕。终于,她拉着我飞到半空中,鲜血从我们的伤口中汇聚在一起,
滴落在沉默的大地上。大
  地裂开一道缝隙,里面露出无数双冷漠的眼睛望着我们,他们集体审判说:
「一个堕落天使!有罪,你
  有罪!「
  天使用力的抱着我,临空而立,时间随之凝固,那些「你有罪」的声音在半
空回旋,仿佛重击,落
  在天使身上。我感到天使抱着我的手越来越无力,她不甘的挣扎,昂起头,
不让我看见她痛楚的表情,
  雪白的翅膀在审判声里变成漆黑,上面还附着燃烧的天火,原本金色的眼睛
渐渐黯淡,她冲我露出一个
  温柔的微笑,仿佛变成一个地狱天使是她最大的夙愿。我痛哭失声,心脏绞
成一团,难过的无法言喻,
  就象失却了世上最心爱的人。
  我从哭泣中醒来,泪水沾湿了天使抱着我的手臂,她问:「你刚才梦到什么
了。」
  我没法从悲伤的梦景中一下子走出来,转过身抱住她,抽泣着回答说:「梦
到你了,主人。」
  她沉默了一会,微微叹息说:「我知道,你叫我的名字了。」停顿了一下又
说:「算了,我还是不
  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我们相拥着又躺了会,直到天使的肚子发出咕咕声,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早晨
起来到现在都没有吃东
  西,我抱歉的说:「对不起主人,我该起来给您做饭了。」
  在取得天使的同意后,我穿上睡衣,走进厨房里给她做饭,当我端着一份箭
小牛扒配意粉走出厨房
  时,发现她已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小心排好餐具,倒好
饮料,恭敬的对她说:「主
  人,请用餐。「
  她象饿了好几天的样子,埋头苦吃,直到大半盘东西下肚,才想起我还在旁
边,脸上闪过一丝不好
  意思的神情说:「你也吃点东西吧。」
  我这才走进厨房,去吃我那份已经快凉掉的牛排,隔着厨房的玻璃门,我边
吃边观察着天使,她那
  副津津有味的样子突然让我很温暖,想到没和前夫没离婚时,无论他吃什么
山珍海味,都是一副难以下
  咽的表情,弄的周围的人跟他一起倒胃口。
  一想起前夫,我的心里突然一阵恶心,剩下的一些牛排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整个下午,天使都二楼书房里看书,非常沉醉的样子,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从椅子左边移到椅子右
  边,她的影子在栗色的地板上忽明忽暗,仿佛水中的幻像。
  刚走进书房时,天使打量了书桌上的电脑一阵,后来又放弃打开它,转而在
书架上翻翻找找,如果
  寻到感兴趣的书,就拎出来放在地板上,不一会,地上就堆了一堆书籍,她
这才心满意足的拉过张椅子
  ,坐下来看书。
  她抬头对我说:「你陪我看书吧。」
  我顺从的在书架上挑了会,抽出本森村诚一的《人性的证明》,说实话,书
架上的大部分书我都没
  有看过,买它们时,仅仅为了一时的兴趣,又或者是抱着把书架填满的心态,
所以每本书的装帧都很精
  美,用纸讲究,散发出诱人的墨香,但是很多书内容是什么,我就不太清楚
了。
  我偷偷观察天使,透过书本的上方,她如此专注,不象许多人看书时匆匆浏
览的样子,这些文字通
  过她的眼睛,已在她内心构筑起一个完全属于她的世界,也许只有象她这样
专注和富有想象的人,才能
  指引我寻找到生命的本质。简单的命令,直指人心的欲望,如果摆脱人类后
天附加的约束,那么我还剩
  下什么?肯定不会是羞耻和爱情。
  「喂,你在想什么?」她突然的问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没想什么,主人。」
  「哼!」她轻轻冷笑了一下说:「你在说谎。」我一阵慌乱,坐在那里说不
出话来。
  或许是她的心情不错,过了一会她口气缓和了起来,她说:「过来吧,跪到
我身边来。」
  我拿着书,离开座位跪到她腿侧,她从我手来拿过《人性的证明》,随意翻
了翻,然后自言自语的
  说:「很想再听听那首《草帽歌》。」
  「我会,主人,您要听吗?」我把脸小心翼翼的贴在她腿上,象只小猫那样
依偎着她,我能感觉到
  ,这首歌与她有着某种联系。
  「唱吧。」她犹豫了下同意了。
             「妈妈你可曾记得
              你送给我那草帽
              很久以前失落了
             它飘向浓雾的山岙
             耶哎妈妈那顶草帽
             它在何方你可知道
              它就像你的心儿
              我再也得不到
              忽然间狂风呼啸
             夺去我的草帽耶哎
             高高的卷走了草帽啊
              飘向那天外云霄
              妈妈只有那草帽
             是我珍爱的无价之宝
             就像是你给我的生命
              失去了找不到
  ………「
  原来这是一首如此动人心弦外的歌曲,过去在教学生时,我仅仅感觉它挺好
听,但是当我看见天使
  冷漠的眼睛随着我的歌声渐渐湿润时,我彻底被自己的歌声迷倒了。我不敢
盯着她的脸看,怕把她从片
  刻柔软的心境中拉回到现实里,我希望她能够看不到我,只听到我的歌声,
然后舒展内心最封闭的角落
  ,哪怕只有片刻。
  她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生硬的表扬我说:「唱的挺不错,不过你不要以为
这样就可以忽视我们两
  个的地位,牢牢记住你的奴隶身份,现在马上出去准备晚饭吧,好了来叫我。

  我无奈而恭敬的答应着,离开书房下楼去做饭,其实我很恨做饭,油腻、烦
琐,但是正因为我不喜
  欢,所以我要去做,就如同主奴条约里所有的条款一样,令我厌恶而必须遵
守,唯有如此,我才会从惩
  罚中找到回自己。
  晚饭平淡无奇到了极点,天使既没有表扬我煎的鱼美味,也没有找茬责罚我,
屋子里死气沉沉,但
  是透过这种表像,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她那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和
冷冷望向我的目光,预示着
  她内心波澜起伏,酝酿着一场风暴。
  会是什么呢?我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难道那首《草帽歌》是一个导火线吗?
我边想边磨蹭着在厨
  房里洗完碗,擦好手霜,才走到她面前等待她下一个指令。
  她窝在沙发上抽烟,很凶的抽着,一口气下去,烟头就被烧掉了一大截,她
的愤怒突如其来,冲我
  吼道:「你的客厅里用的着装这么多的水晶灯吗?浪费电!当然,象你这种
天生优裕的大小姐哪里懂得
  节约。我这样说你,你心里一定不服气吧,一副爆发户的嘴脸!马上给我滚
去找几枝蜡烛来点上,关掉
  这些该死的水晶灯,马上去,滚!「
  我连忙跑到厨房里,在壁柜里翻出几枝停电时用的红蜡烛,插在一个银烛台
上点上,端出去放在沙
  发茶机上,又关掉了明亮的水晶灯,屋子里一下子阴暗了下来。在阴影里,
她的愤怒象蜡烛的光线一样
  飘摇,嘴角挂着魔鬼般的冷笑,她假装关切的问我:「你冷吗?」
  「谢谢主人关心,奴卑不冷。」我颤抖的回答她。
  「不冷为什么发抖?我发现你很爱说谎!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帮助你纠正这
个缺点。」她站了起来
  ,我连忙跪下,心里祈祷她可以放过我。
  「既然不冷就把衣服脱了。」她走到我面前蹲下,不怀好意的用手指抬起我
的下巴。
  「对不起主人,奴卑说谎了,奴卑的确有点冷。」我拖延着不肯脱衣服,因
为我猜不出来脱了衣服
  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想违背我?赶快脱,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的威胁起了作用,我已经顾不得后面的结果是什么了,只好把衣服脱掉。
  「很好。」她站起来,又退回到沙发上坐下,我的心跳缓和了一下,但是她
马上又说:「你想让我
  干坐在这里?真是笨的不可救药!你现在没穿衣服很凉快,但是我就快热死
了,你去给我倒杯啤酒来,
  再装一杯冰块来,真是算盘珠子,拨一拨动一动。「
  当啤酒和冰块全部摆在她面前时,她反而不去碰它们了,而是一遍遍的在我
身上打量。她用很温和
  的声音问道:「你现在还冷吗?」
  我谨慎的想,如果我说不冷,她一定不会让我把衣服穿回去;如果说不冷也
不热,一定会被她找到
  发火的借口;如果说冷,她也不会让我把衣服穿回去,并且还会说难听的话;
于是我衡量再三,终于下
  定决心回答说:「谢谢主人,不冷。」
  「不冷就是很热了,过来,我帮你降降温。」
  「我也不热,主人。」
  「不热就是冷了,没有关系,我可以给你点温度。」
  她的每句话都让我为难的几乎要发疯,我无奈的走到她面前,她一把就把我
拉到沙发上,让我躺在
  上面,她思绪游离的说:「女人真是麻烦,冷的时候说热,热的时候说冷,
口是心非,我最恨别人说谎
  ,特别当了妈还说谎的女人。「
  她抚摸着我的乳房,轻柔的激荡着我的情欲,她仿佛嫌一切还不够,动作越
来越煽情,她说:「刚
  才你去厨房取啤酒时,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我被她一语中的,不好意思的说:「我怕主人您生气,所以希望你看在小奴
尽力讨好您的份上,饶
  了小奴。「
  「你认为我会饶了你吗?看来你这会的确很热。」她用力亲吻我因欲望而发
烫的皮肤,舌尖在我乳
  尖上盘旋,那种美妙的感觉让我全身慵懒,我轻轻呻吟起来。突然,我的乳
尖一阵刺痛,让我的呻吟变
  成了一声惊叫,我猛的睁开眼,看见天使把一块冰块按在我的乳房上,那种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不堪忍
  受,我挣扎着想躲避它,但是被她牢牢按住,我不敢用手拨开她的手,只好
咬牙哀求她拿开。她不理我
  的哀求,拈着冰块在我身上游走,无论触到我身体那里,都不由的让我发出
惊呼,最后冰块停在我的小
  腹,她问我说:「现在还热吗?」
  我赶快讨饶说:「不热了,主人,求你拿开它,奴卑现在很冷。」
  她笑了笑,把冰块拿起来,放到嘴里,嚼碎它吐进我嘴里,我咽了下去,以
为折磨就此结束了。可
  是她却又从烛台上取下一枝蜡烛,举到我身体上方,悬停在那里。她说:
「冷了我给你点温暖。」
  我恐惧到了极点,完全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那枝
红烛。她的手一倾,动
  作十分优雅,仿佛一位贵族在往杯子里倾倒红酒,几滴烛油随着我的惨叫落
在我的胸前。
  我顾不得协议,挣扎着想逃开,没想到她早有准备,把蜡烛扔回茶机上,从
沙发的缝隙里取出一条
  绳子,几下就把我的手反绑了起来,我反抗说:「主人,这不是低温蜡烛,
这是平时用的蜡烛。」
  「低温蜡烛怎么能够让你暖和起来?」
  「我现在不冷了,主人。」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冰块?」她从杯子里捞出一块冰块。
  我愣在那里,冰块和蜡烛,我应选哪样?它们就象十七层地狱和十八层地狱
一样,选择哪样都会让
  我万劫不复,我颤抖着望向她,沉默无语。
  「还是我帮你选吧,你看你,冷的又在发抖了。」她放回冰块,又取了枝蜡
烛过来,我的神经随着
  她的动作就快崩溃,我一咬牙,心想随便吧,要来就赶快吧,等待才是最难
熬的。但是我没有想到当蜡
  烛滴落时,我并没有能忍住不哭,该死的天使竟然掰开我的大腿,把它滴在
我两腿之间,我一下子哭了
  出来,上午的鞭子可能弄破了我最柔软的地方,所以烛油的温度一下子激发
了这些疼痛,我蜷缩起两腿
  ,企图逃避这种疼痛。
  我挣扎着背过身,把赤裸的后背留给她,她用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后背,仿佛
一个又爱又恨我的情人
  ,她亲了我的脊椎一下说:「你这里有个伤疤,很深,我相信弄破它时一定
比现在的感觉要痛的多。」
  她的话在一瞬间击中了我,那种让我误入歧途的感觉再次出现了,我的哭泣、
我身体的疼痛,突然全部
  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心裂开时的剧痛,我突然不再恐惧,反而希望天使手里
的蜡烛能够拯救我,我扭过
  头说:「很痛,所以我记住了。」
  「那你一定不要记住我。」她把蜡烛凑近我脊柱,火苗几乎烧到我的后背,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慢
  慢的把烛油全部倒在我伤疤上,仿佛用清泉浇灌一棵树苗般专注,我咬着唇,
一声不吭的注视着她,我
  们对视着,半响,她吹息了所有蜡烛,在黑暗中解开我的绳子,然后在我身
上缓缓动作,象一个霸道的
  情人,行使着她我给她的权力,引领我进入一个狂欢的世界。
  第三章:火曜日
  窗外的雨点敲击在凡它能着陆的地方,混响成烦杂的情绪。半夜,它们就来
了,在十月的北京,本
  应稀少的雨水突然袭击了这座节日里的城市。茹眉醒了,怕惊动假寐的我,
蹑手蹑脚的上楼去拿了条冷
  气被给我盖上,又蜷缩在我旁边睡着了。
  她赤裸裸的背象条光滑的鱼,从北冰洋游到亚玛逊,经历了冷和热的两个不
同世界。也许茹眉上辈
  子真的是鱼,一条用歌声媚惑过客的人鱼,她的深情、她的危险,统统潜伏
在她的歌声里,既是我最怜
  惜的情人,也是我最痛恨的敌人,如果没有矛盾,又何来暴虐,因为太美,
所以想要亲手毁灭,为了不
  让她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昨夜我是个恶魔,捉弄世上所有的规则,即使在茹眉的眼中,我也是残忍的
代名词,但是这个雨夜
  ,我无法入眠,茹眉的歌声,象颗种子一样种在我心里,随着雨水的降落,
生出剧毒的蔓藤,缠绕住尘
  封往事。
  二十一世纪,如果开口谈纯真是会被耻笑的,好象一篇结构过于完美的小说,
大团圆的结局等同于
  肤浅,但有谁没有纯真过?从可笑走到现实,我们得到了太多,唯一失去的
只有纯真。20年前的国庆节
  ,我坐在西湖边的石凳上,父亲陪着母亲去找厕所,那时的景区,配套设施
不够用,上厕所要么排上半
  小时队,又么跑到较远的地方去找,反正没有轻松的选择。在父母为了上厕
所烦恼时,我也烦恼着怎么
  写《我的国庆》,凡70年代出生的人,都应该记得凡是过节,学校就会布置
这类节日作文,不厌其烦、(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
  亘古不变。
  我边想作文边磕山核桃,碎壳从石凳上一直堆落到地上,不一会儿,就招来
了戴红袖章的老太太,
  她不理我把地上的碎壳全部捡回到凳子上,硬是罚走了5 元钱,那可是我一
个月的零化钱,年芳十岁的
  我再也顾不上形象,站在西湖边嚎啕大哭起来,大群看厌了西湖风光的游人
全部向我靠拢,顿时,我成
  了西湖边最亮丽最悲伤的一道风景。
  我惊讶自己年少时连绵不绝的眼泪,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是四十分钟,我才
透过眼泪的缝隙看见父
  母飞奔过来的身影,等我抽噎着把状告完以后,母亲一下子火了起来,拉着
我去找那个罚我款的老太太
  ,说这些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想钱想疯了!父亲却拖拖拉拉的跟在后面,劝
她说算了,自家的孩子也有
  不对的地方。母亲更生气了,指着父亲骂,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成天跟
着你受窝囊气不算,现在女
  儿也跟着你受欺负,是不是这世界上好人都死绝了,要你一个人出来扮好人
……父亲一如往常般一声不
  吭,我看自己把事情搞糟了,连忙乖巧的拉母亲去看鱼,父亲远远的跟在我
们后面,一副笨拙的样子。
  我一直不明白,同样是大学老师,为什么母亲那么漂亮灵巧,父亲那么老实
邋遢,难道男人和女人从来
  都是这么不同。
  走到苏堤的花港观鱼,母亲的心情已经大好了,她一路和我笑语着,路过的
人都偷眼看我们,特别
  是那些男人,眼神里都有种奇怪的东西。突然,我发现小贩卖的工艺品草帽,
远比湖里的锦鲤还吸引我
  ,那些红色、蓝色、黄色、白色……的草帽缎带,撩拨的我心里直发痒,精
明的母亲马上发现了我的渴
  望,为了补偿我刚才的眼泪,她笑着让我随便选,我犹豫再三才挑了顶白缎
子的,装模作样的戴好。「
  臭美!「母亲轻轻捏了我的脸袋一把又说:」幸亏你长的不象你父亲,不然
就嫁不出去了。「
  我赌气说:「我才不嫁人!」
  「不嫁就不嫁,用不着撅嘴。过来,妈妈和你拍张照片。」母亲和照相的人
说好价,拉了我过去摆
  姿势。我靠在她身前,幸福的晕头转向,我说:「妈,明年我们再来照相好
吗?」
  她笑笑说:「好啊,明年你就是大姑娘了。」
  晚上,我兴奋的睡不着,挂在墙壁上的草帽让我才思如涌,偷偷爬起来写作
文,我回忆起坐公车回
  家的路上,母亲在旁边搂着我唱《草帽歌》,虽然她唱的是日文,但是不防
碍我觉得这首歌真好听,所
  以我要求她再来一遍再来一遍,一直唱回家里。
  天亮了,我拿着作文本去找母亲,希望她象往常时那样表扬我,推开父母的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我等啊等,等到中午,爷爷来敲门,我问爷爷,妈妈是不是在他家。他没有
理我,进我房间收拾了几件
  我的衣服就拉上我去了他家,我又在他家等啊等,问啊问,奶奶被问烦了,
她说妈妈出差去了。我才不
  甘心的把作文本收起来。
  过了几天,妈妈没有回来,又过了一个星期,妈妈还是没有回来。后来父亲
来了,又领了我回去,
  我问她,妈出差几时回来。他也不理我。我就追着问,问到他发脾气,他发
脾气时就捶桌子,把房间震
  的咚咚响,家里很脏,母亲走了以后没有人打扫,灰尘随着父亲的脾气扑簌
簌往下掉,我被它们迷了双
  眼,不停的哭,终于我不哭了,因为父亲说:「你妈不会回来了,她扔下我
们走了,你再哭她也不会回
  来了,你省点眼泪吧。「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脑筋转不过弯来,我想啊想,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这
世上谁都可以不要谁。
  虽然那年我才十岁,但是我已明白了这个道理。我摘下墙上的草帽,用火柴
点燃它,它的烟从门缝底下
  钻出去,父亲闻到味马上冲进来,抢过燃烧的草帽,用脚狠狠的踩,踩完后
他哭了,他说:「我们两个
  也能活下去。「
  十岁时,母亲的突然离去让我憎恨女人,尽管后来她给我写了很多信,信封
上的地址在东京,我统
  统把它们扔进了垃圾箱里,我想,她是个汉奸。
  二十岁时,我爱上了个女孩,同班同宿舍,她说:「张悦,快跑,看我们谁
先到教室。」「张悦,
  快点,快来追我。「
  我不知不觉喜欢上她,但是我也憎恨她,我摆脱不了她那张精致的脸,它太
象我的母亲,于是我不
  跑、我不追,她又转过身跑到我面前,她说:「如果你不喜欢跑,我可以陪
着你慢慢走。」
  我们相恋了,那种强大的幸福让我突然失忆,我忘记了被抛弃的滋味,认为
那是最美好的年头,是
  光明的季节。
  我们直奔天堂,我们直奔相反的方向。
  有些人一开始就相信爱情,如果破灭了,他(她)会很痛。
  有些人一开始就不相信爱情,后来相信了,最后也破灭了,他(她)会失去
所有感觉。
  痛和失去所有感觉,你选择什么?或许你根本没有机会选择,如同那时的我
一样。
  她的家人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学校也一片哗然。在中国,没有一个火刑的世
纪,但是它总能全方位
  煎烤你的身心。我从恨到爱,再回到恨,如同我从地狱飞到天堂,然后再跌
回到地狱,这种落差比永远
  呆在地狱更悲伤。
  她走了,在宿舍默默收拾行李,家人在门外等待,我从隔壁宿舍翻进自己宿
舍,她一眼也不看我。
  我坐在旁边的铺上抽烟,我不敢说话,一发出声音来,她的家人马上会撞开
门冲进来,那样我连最后安
  静的看着她离开的机会也没了。
  当一切都捆好,她拎着东西走到门边却不开门出去,只站在那里,又猛的回
转身,扔下东西冲到我
  面前,把我手里的香烟夺过去,解开衣领,把烟头按在胸上,我想阻止她,
却被她的眼睛定在原地,我
  们对望着,在皮肉的焦味中作最后的告别,烟灭了,自始至终,她一声不吭,
又从容的扣好领子,拎着
  行李在家人的押解下离开了。
  我的爱和恨交织成一团血肉,在我身体里疯狂滋长,我想亲吻她的伤口,想
在她伤心上再撒上一把
  盐,我爱,我恨,我想撕裂命运,原来,伤口也是爱情的一部分。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再有任何人需要你,你也不会再需要任何人。
  离开成为我年轻时最大的历程,抛下身后所有的人和事,亲人的死去,父亲
的再婚,故乡的巨变,
  熟悉的口音……我一路往北走,偶然会停留在北方城市灰蒙蒙的天空下,那
些陌生的面孔,如水般不留
  痕迹。在路上,我认识了各种女子,我们象天鹅般的颈项相交,又瞬间分开,
翅膀上血痕斑斑,内心里
  一片茫然。我如同一只候鸟,又从北往南飞,一直飞到版图的最南边,那里
的阳光温暖、人情单薄,我
  决定留下。
  当我不再飞翔时,我普通的象只鸭子,在钢筋水泥的世界里蹒跚而行,毛色
暗哑,说着鸭子们说的
  语言,粗砺的互相问候。我明白,这里不是我的世界,一旦我伸展出美丽的
翅膀,立即会被他们驱逐出
  去。于是,我有了稳定的工作,固定的女友,通过他们,我让这个世界承认
我是一只鸭子,我是温文尔
  雅的,我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LES ,我活的自然,我活的健康。深夜,我在
网络里行走,那时,我是一
  个来自地狱的天使,高傲的说:「臣仆们,我是黑暗国度的王,我爱你们,
所以我要鞭打你们。」
  茹眉醒了,用手探探我的额头,惊呼一声说:「主人,你在发烧。」
  她套上睡衣,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身上象被压了块滚烫的石头,沉重的陷
在沙发里,我无力的说
  :「找点退烧药给我吃吧。」
  再强悍的人也会生病,这是老天在提醒我们,我们是卑微的。我有气无力的
吞下了茹眉递给我的一
  把药片,就着那杯由冰块融化成的水,水中似乎还残留有茹眉淡淡的体味。
  茹眉跑去做早餐,我没等她做好出来,就感觉眼皮发粘,药和失眠产生了双
重作用,让我睡了个天
  昏地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茹眉在和谁说话,连忙强迫自
己清醒过来,一动不动的睁
  开眼偷看。
  只见茹眉坐在钢琴前的小几上,手机贴在她耳边,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压抑,
她说:「为什么一直不
  接我电话?瞳瞳还好吗?我已经有几个月没见到她了,宇峰,你得让我见见
她。「
  对方应该是豪不留情的拒绝了她的要求,她马上激动了起来,忘记了我的存
在,很大声的说:「你
  不能这样,她是我女儿,不是你的。「
  「是你的又怎么样!你这个死变态,你有脸就跟你爹妈去说,说瞳瞳是那个
杀人犯的种!」他大吼
  的声音从手机里透出来,我很惊讶茹眉竟然没有把电话从耳朵旁边挪开,反
而更用力的贴着,手指也因
  为用力过度而颤抖起来,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电话大吼道:「孙宇峰,
你是世上最卑鄙的小人,
  你还我女儿……「
  她吼叫着,那种声嘶力竭让我冒了一身冷汗,完全不顾对方已经掐了线,等
到发现了,马上慌乱的
  重新去拨号码,但是很明显,那个「世上最卑鄙的小人」已经关了机,或者
不再接听她电话,她来回折
  腾了几次以后终于发现自己的行为是毫无意义的,但是胸中的憋闷又无处发
泄,于是用力一砸,把手中
  的电话摔碎在钢琴上,那些破碎的零件象残肢一样四处散落。我担心她继续
下去会变成神经病,在她身
  后故意咳嗽了一声,她听到后,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当她转过身来时,
脸上已经挂着微笑,眼角
  却有泪痕。
  「主人,你醒了。」她走到我身边,柔顺无比的跪伏在那里。
  「你那么吵,我能不醒吗?」尽管我好奇到要死,很想问问她那个叫孙宇峰
的男人和她是怎么回事
  ,但是脸上偏就一副事不关自的姿态。
  她探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我依旧能感觉到她的手还没有恢复平静,她说:
「主人的头已经没有那么
  烫了,对不起,是小奴不好,吵醒主人,请主人惩罚小奴。「
  我感到浑身发软,哪里有力气去摆弄她,就故作大方的说:「算了,这次就
饶了你,还有早餐剩吗
  ?给我拿点来。「
  她似乎有点失望,低着头进去厨房拿吃的,又低着头出来,把一碗热过的稀
饭端到我面前,正当我
  想坐起来吃时,她眉头微皱了下,手一侧,把一半稀饭洒在我脖子上,我被
烫的一下子蹦了起来,紧着
  用手拨开那些稀饭,脖子还是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我不由火上心头,这个阴
险的女人竟然想用这种拙劣
  的手法激怒我,她就这些想我折磨她,想到要用稀饭泼我。
  我指着她鼻子骂道:「天下的贱女人多的是,没有见过比你更贱的,你不就
想我揍你,去,把你可
  心的家伙全部给我拿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贱到什么地步!「
  她听完后,竟然不想前几次那样跪下求我,而我马上跑上楼去,步履轻盈,
我看着她优美的背影,
  气的浑身发抖。
  茹眉从楼上回来的时间比我预期的要短,我甚至来不及整理好衣服,她已经
拎了个大箱子跪伏在我
  面前,眼中充满绝望的微笑,她那副成心找打的表情让我极不舒服。一个故
意犯错的奴完全是对主人权
  威的挑衅,在SM的世界里,罪过不亚于一个叛乱份子,立即诛之,也不为所
过。
  她的反常,让我暗自心惊,同时也提醒我思考起一个我一直忽略的问题,在
SM的游戏中,究竟是
  谁是主导谁?难道作为S 的我,反而是在被M 牵着鼻子走。当她讨好时,我
疼爱她,当她犯错时,我惩
  罚她,问题是讨好和犯错往往都在她一念之间,更深入的去想想,或者她的
讨好和犯错都是故意的,仅
  仅为了达到她想要的结果,而我只是顺理成章的根据她行为给予她早已预谋
好的结果,那么我始终自以
  为是的主人地位根本就是一个被动执行的地位。难道在SM中,被虐的才是主
导者?
  我有些懊恼,为了掩盖这种软弱,我故意对她和箱子视而不见,仔细把沙发
上的毛巾被叠好,我企
  图拖延时间,运用一些小聪明来颠覆被动执行这个论证,但是我左思右想,
也没法推翻这个念头,它突
  然象生了根般,梗在我的心头。该死的,这完全就象我和茹眉签定的《主奴
契约》一样,属于《二十二
  条军规》范畴,有奴犯错,哪怕是故意的,主人不进行处罚,那就失去的当
主人的意义,如果处罚她,
  又正中她的圈套,罚与不罚,我都失去了指挥权,就象一个没有兵权的将军,
偏偏还要履行签署文件的
  责任。
  我的头越来越沉重,刚才好似退却的高烧又潜入我的身体,与我复杂的思绪
搅在一起,让我浑身憋
  闷,汗透背衫。脖子里被稀饭烫到的地方热辣辣的作痛,为了控制一阵阵的
眩晕,我跪坐到茹眉的对面
  ,她那种含而不露的微笑,在此时此刻,变成了一种嘲讽。我克制着愤怒和
不适,打开手提箱,看着琳
  琅满目的SM工具,宛然赞道:「你真是个好奴,我开给你单子上的每样东西
都买了,很好,很好,咱
  们来看看,用什么好?还是都用上?「我取出一副手颈连铐,举到她面前,
连接皮铐的金属链很凉,让
  我甚至想把它贴到自己滚烫的额头上去,我暗自苦笑,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折
磨谁。
  「自己戴上吧,你不是盼望已久了。」我挖苦的语气到底让她有了点反映,
她的微笑从眼里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绝望,她机械的应道:「是,主人。」
  尽管我开始怀疑究竟谁占了主导地位,但是皮肉受苦的铁定是她。
  她顺从的把最大一格的颈扣圈在脖子里,反手从颈面扣紧,接着又把两个手
扣中的一个系在左手,
  由于两只手扣之间的距离不到两指宽,所以剩下的那只手只能等我来完成。
我挪到她身后,把她的手反
  扭到背后,扣紧她的右手。小指粗的金属链从她的颈扣垂下来,贴着她的后
脊,固定住她的双手。我附
  身拖过手提箱,从里面取出一把剪刀,顺着脊椎往下剪开她的连衣裙,剪断
肩带,裙子滑落后,她就象
  一个被拆封的礼物,赤条条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们前所未有的沉默,屋子里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声,我发现自己的鼻子完全
塞住了,刚才那些微不
  足道的动作就象榨干了我的体力似的,让我不由把额头贴到她后背,悄悄吸
收着金属链的冰凉,乘势喘
  息下。突然,她别过身来,狐疑的看着我,我赶紧用力拉住金属链,把她的
身体强扭过去,我不想她说
  出任何关切的话,那将是一种侮辱,在失去信心时,我不能再失去体力。为
了不让她说出我不想听到的
  话,我迅速从箱子里拿出一副口枷,勒进她的嘴里,用力从后面勒紧它,并
在她脑后扣死。早知道戴口
  枷要化那么大力气,当初就让她买口塞了。因为与口塞不同的是口枷必须大
力系紧,这样她才会不由自
  主地将嘴张开咬住口枷,当施于惩罚时,也会因为疼痛自然地咬紧,不再喊
叫。
  当一切准备就绪,再烂的戏也必须要上演,我琢磨着:用鞭子?以我此时的
身体状况,打不到二十
  鞭自己就先累翻了。用乳夹?还不如直接用手来的轻重适中。用电击器?医
用的心脏电击器的最大能量
  通常为360 焦耳,而SM电击器最大能量为0.004 焦耳,简直是个笑话玩意儿。
我在箱子里翻找了会,发
  现自己要她买的东西全部毫无创意,当时开单时,自己一定是色令智昏,白
白浪费人民币。
  茹眉似乎等有些不耐烦,又忍不住想偷看我在做什么,我喝连忙令她别动。
  这时,傍晚的阳光开始在窗帘外晃动,茹眉家的客厅阳台朝西,我记起自己
一天没吃东西了,更糟
  糕的是平时那么能吃的自己竟然没了吃饭的欲望,而且还要挖空心思的对付
自己奴,不由生出一丝悲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我也算是个犟到底的人,否则也不会背负这世人
不容的双重身份,依旧活的
  有滋有味。
  一错到底,绝不回头,是我血管里沉淀的黑色,所以无论世界怎么改变,我
还是会和女人做爱,还
  是会做一个冷酷的主人。我强撑着站起来,拉住金属链,引领着茹眉走上二
楼。
  我不会让我的奴失望,如果你非要这样的结果,如果你非要拥抱绝望,我可
以给予你。
  走进卧室,我让她跪在床前,黑色的口枷勒在她的唇间,我不清楚她是否喜
欢皮革的味道,即使问
  了,她也无法回答,但是从她苍白的脸上,我感到她有些担心,是担心她接
下来面对的未知,还是担心
  我会倒下,我不想再注视她有些奇怪的眼神,过去打开衣柜,那三条丝巾和
两条一黑一白的棉绳安静的
  挂在里面,我选了条黑色的丝巾,用来蒙住茹眉的眼睛,当她陷入一片黑暗
中时,她的鼻息急促了起来
  ,我看着无助的她,有种自己被自己感动的情绪,忍不住跪在她对面抱住她,
虽然她的手被铐在身后无
  法拥抱我,但是她却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渐渐的,眼泪透过她的丝巾
渗透到我的肩膀上,濡湿一
  片,我解开她的口枷,用唇舌纠缠她的唇舌,吮吸她唇舌间皮革的味道,她
哭出了声音,我说:「答应
  我,不要说话。「
  好一会,她才决绝的点点头。我狠下心的将她从我嘴唇边推开,她无从表达,
只是用力的摇着头让
  我别走,我站起身向衣柜走去,却迈不开脚步,低头看见她用牙齿咬住我的
裤子,我挣扎了几下没有摆
  脱,附身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永远不要忘记,你是我的奴,我是你的主,
我给你的,都是我想要做
  的。「
  她松开了口,在她压抑的哭声中,我义无返顾的走向衣柜,从里面取出两条
绳子,把它们系在一起
  ,并且每个隔一点距离就打个死结,我想每个人都能成为天使或者魔鬼,只
要有足够的创意。
  我把黑棉绳一头系在浴室的门把上,将白棉绳那头系在对面的窗框上,尽力
绷紧,它们从黑到白的
  横在半空中,仿佛从地狱通往天堂的道路。我从梳妆台的众多化妆品中选了
瓶最油腻的BB油,倒在手心
  里,尽量把它们平均的涂抹在棉绳上,每当涂抹到有绳结的地方,我更是多
抹了几倍。
  我擦干手,扶起茹眉,把她带到浴室门口,压低齐腰高的棉绳,抬起她的一
条腿,让她跨过去,再
  松开手让绳子卡在她的私处。因为双手被铐在后面,绳子弹起时吓了她一跳,
差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我稳住她身体,然后边往后退边煽动的说:「顺着绳子走过来,别放弃,这
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
  「主……」她刚想说话,我嘘的打断她,我说:「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
叫,但是别说话。」
  她终于咬着嘴唇向前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步,我无力的靠坐在凸窗上,召唤她:
「6 米,你就能到我
  身边,来吧,你做的到。「
  她在我的鼓励下又迈出了一步,私处马上被第一个绳结卡在了,她不胜负担
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
  弯下腰来,却又怕摔倒不得不往前又迈了一步,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
是我依旧能感觉到她无法忍
  受的煎敖,她每走一步都象不停与自己的身体交战,她哭叫着,呻吟着,无
助着,但是她始终没有说话
  ,没有求饶。
  敏锐夹杂着痛苦,6 米,十八个绳结,从黑色迈向白色,绝情是我系起的障
碍,温柔是我抹好的润
  滑。茹眉,我做的是你想要的吗?
  无论是哭还是笑,什么都有终点,什么都不能永恒,当茹眉来到我的面前,
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
  颤抖,无论她前一分钟在想什么,这一分钟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细密
的汗水从她每个毛孔渗透出
  来,我压低绳子,扶她一起侧倒在床上,我们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更需要拯救。
  我躺着解开她的颈手铐,最后才拉掉围巾,她两眼朦胧了会,才看我,我把
手放在她两腿间,那里
  象她的身体一样滋润,我把头慢慢移到她的胸前,很疲倦的说道:「我困了。」
               (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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