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nymous 发表于 2023-8-27 07:33:09

地板奴隶命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我突然的惊醒,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固定,奇怪,我好像被卡在了什么地方,但是我的下半身还是行动的,只是我看不见,我的头颅和下面的身体似乎被一块石板所隔离了,而这种感觉十分的难受,我的脸是不可以动的,永远保持一个看向天空的角度,脑子里回想了一下,似乎昨天我被送到了这个名叫【黑月】的奴隶公司,本来想着做一些体力活给家里人还债,没想到却上了贼车,在发现事情已经不对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黑月】的奴隶基地,一道非常标准而且完美的过滤系统,将你的身体致残,打造出统一的形象,进入永夜的黑暗领地,没有人再会找到你,【黑月】在当地的背景极大,几乎可以说是为所欲为,一手遮天,对于我这样社会底层的人,凭空消失了不会有人问津,可怜我家里的父母,还在等待我的归来。
最近的记忆是被强迫爬行来到一个机器厂房,从来没有见过的机器将我的脸部装上了了一块石板,再次醒来,就是现在,现在好像正是太阳最炎热的时候,你无法抗拒,直面迎接脸部上方的强烈日光,这里是金红共和国的首都位置,下午的太阳可以达到40度左右,绝对是人间地狱,刚刚被洗礼了十多分钟,我便开始受不了的叫嚷,而石板下面的身体空间也极其有限,只能胡乱的拍打和扭曲四肢来缓解自己的痛苦,而我的四面八方似乎也同样听到了其他人的叫喊声,奴隶的转动眼珠,勉强的才看见,原来这是一条长路,铺满了人脸的地板,所有的奴隶都跟我一样,被迫承受了这个非人类的待遇,我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难道用人脸铺成的石板路显得更加奢华吗?估计我们的最终命运不会被烤死在这里,就是被饿死在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因为极度的口渴而有些双眼迷离,居然从正前方的远处看到一个缓缓走来的人影,可以确定是一个女人,一步一步走着模特的步伐,直到离我越来越近,我这才看出来,这个女人就是【黑月】的集团董事闫秋曼,昨天夜里在刚被改造了身体以后,所有的奴隶都跪地迎接了这个女王,她在集团里肯定拥有绝对的权利,包括那些残忍无情的女教官都对她毕恭毕敬,能到今天这个位置,不知道她是踩着多少具尸体上来的。
当她越来越近时,我看到了她的模样,没想到她年纪不小了,脸上却没有皱纹,皮肤光滑的宛如少女般滋润,修长的卷发及腰,茂密而乌黑,她的眼神自信而犀利,因为在这个公司庭院里,她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她穿着中式的旗袍,紧致的包裹出她完美的身型,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中年妇女所拥有的身材,蜜臀随着左右脚步晃动,勾魂的摇摆,脚下一双黑丝袜直到脚底,纤细而美丽。说实话,我现在就是这种处境,看到这样完美的女人都开始有心动的感觉,咦?黑丝袜直到脚底?我再看了一眼,果然就是,她脱掉了鞋子,手中拿着高跟鞋,光脚缓慢的走来,我不知道这条路到底有多长,但是她肯定是一路踏着奴隶们的脸走过来的,我终于领悟了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给这位女王当走路的按摩器,人类的脸是最科学的五官,没有多余的凹凸,当脚踩过上面时,会感觉到无以伦比的舒服,我小时候在书本上学过。
原来,原来,我们的生命已经卑微到了这种地步,面对贫困的家庭,我已经自认为没有谁比我更惨,我几乎就是这个社会上的臭虫,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的命根本就不是命,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器具,面对像闫秋曼这样尊贵上流社会的女王,我们只配当她脚下的地板脚垫而已,而跟我一样命运的人在这个路上数以万计,我相信在这条路上惨死的奴隶已经不计其数,现在的我们也只是时间问题,既然早晚要死,怎么才能在死之前感受到一丝的快乐呢?
眼看闫秋曼的离我的脸就差一步,她整个行走的过程没有低头看过一眼,我知道,在她的眼中所有的地板都没有区别,真就像工厂里加工的地板一样,复制出来的死物罢了。
而我居然开始期待,期待她的下一个落脚点就是我的脸,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黑色倩脚的细节动作,直到我看见了她缓缓抬起的足底,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的脚底居然如此的完美动人,短短的一瞬间,我看见五枚精致的脚趾就包裹在黑丝的前端,从脚趾眼神到脚掌的凸起,再到足心的干净,最后到圆润的致命脚跟,这绝对是最美的脚底,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多年是如此保养的。而我期待的一幕发生了,闫秋曼的黑丝脚底正巧践踏在了我的脸上,被践踏的一瞬间,我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似乎是神一般的赐福,她的脚底比我想象的要柔软,鼻息间嗅到了来自黑丝脚底的阵阵幽香,那是女神经过运动所产生的精华气味,不禁让我在地下的肉棒闻的都忍不住勃起了起来,但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当她全部的体重汇集于脚底从我的脸上碾过时,女神的身影再也不见了,因为我无法转头,能看到左右前依稀的视线已经是难得,刚才的触感似乎让我意犹未尽,脸上也还在回味着女神脚底的芳香滋味,舔了舔嘴巴四周,好像还想将踩在脸上的香汗品尝,而什么都已经没有了,四周恢复了如初的画面,太阳已经暴晒起来,面对着刺眼的日光,煎熬的盛宴继续开演。
不知不觉我又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黑夜,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挺过来的,现在活着似乎就是生不如死,曾经的生活现在就可以说是完全的忘记了,也不可能再回去了,肚子饿是一方面,嘴里更是无比的口渴,唯一的期盼可能就是能下一场雨为自己续命,但这些都是看老天的心情,就在这种等死的状态中,唯一的幸福期盼,或许就是每天闫秋曼女神可以踩过自己的脸了,面对着女人的践踏,我做梦都可以想到,我居然会开始像乞丐一样苛求被践踏,就算之前我很穷,但是尊严还是有的,但是当我真正的面对着这个绝世尤物的女人时,我的心居然甘愿沉沦,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虔诚的想做一个女人脚下的臭虫,地板,脚垫,每天的夙愿就是被她踩过一脚,如果注定要死的话,我希望可以被她踩死。
连续几天,我发现只有闫秋曼会走过这个道路,我听到这条有名字,叫【足愉路】,所有的人脸地板都是为了【黑月】的集团董事一人铺设,她可以对地板上的活人五官进行着任意的践踏和对待,我在想,如果我们死了以后,肯定会像被踩碎的地板一样,被随意的换掉丢弃,尸体放进垃圾堆里,或者焚尸炉里消失。
可惜的是,虽然女神每天都会走过这里,但是不一定会踩到我的脸,很多次在我期盼的眼神下,她就从我旁边走过,那个时候我的心痛极了,我们这些地板都已经被摘除了声带,根本没办法交流,所有的舒服和痛苦,都只能用“啊啊啊”的声音表达,而我断言,所有的铺路奴们肯定都跟我的心情一样,早就已经彻底甘心成为这个闫秋曼女神的脚下奴,在不断饥饿缺水的每一天里,坚强的活下去,憋足了最后一口气,等待着她的抽奖般的临幸,就算死,也只想死在她的足底之下幸福的离开人世。
我实在是太饿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但是我的心里怨念很重,我还没有满足自己最后的心愿!
闫秋曼女神这时从远处走来,这或许就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但是我观察到她今天的举止有些不同,她走路的动作变了,比较缓慢,等她一步步靠近时,我才发现,她的表情不对,今天的她格外的愤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光脚踩人,而是穿着鞋跟很高的高跟鞋!
我看着那鞋跟宛如钢针,女神随机性的选择着脚下处刑者,每当落脚一次,就会传来无比剧烈的惨叫声,不知道那些被踩死的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感受的?是幸福吗?还是感觉真的很痛苦呢?我看着虽然有些害怕,但是期待的感觉更多一点儿,因为我真的已经快不行了,感觉生死就在嗓子眼的一瞬间哽咽,我期待的就是能在女神的脚下亲手被她结束掉卑贱的一生,就算她根本不会看我一样,不会记得踩死过我这个活生生的人,但是我心甘情愿被这样对待。她也是冷酷残忍,我就越是喜欢,越是爱她,我已经疯了,彻底的疯了,我崇拜上了这个女魔头,将她烘托到心中最高的地位,高过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祖先,那些什么家庭责任,人生规划都去死吧,我现在什么也不要,我只希望女神现在踩死的奴隶的进程可以再快一点儿,可以降临到我的脸上!
闫秋曼女神离我原来越接近了,她的在踩完最近的一个奴隶以后,看了看四周,然后她的眼睛看到了我,果然,她真的选了我,我感觉自己好幸运。
当她的鞋子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发现鞋跟上已经沾满了无数人的碎肉和血浆,而鞋子本身就是红色的亮皮,血液染在上面,都混成了一体。
我看着她的鞋跟慢慢的移动到我的眼睛,我居然永远的没有眨眼,眼睁睁的看着鞋跟离我的瞳孔越来越近,而随机女神不假思索的用力,鞋跟直接贯穿了我的眼球,一种剧痛从眼眶里传来,果然会让你特耐不住的嚎叫起来,但是我的惨叫可能只会让女神更加的兴奋,她开始用鞋跟在我的眼眶中疯狂的旋转,失明的同时,我能感觉到我的玻璃体已经被搅烂了,可以想象是怎样一副凄惨摄人的画面,但是我的另一只眼球一直看着闫秋曼女神的一举一动,她凶狠用力的表情,抬脚晃动脚踝的动作,白皙奶白的大腿延长到上面,天啊,她真的好美,能被她如此的虐待我真的感觉无比的幸福,想着这些,眼眶里的碎裂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似乎那些痛苦慢慢的幻化成了别致的享受,接着,她把鞋跟突然又用力的拉出来,竟然直接将我的一枚眼球硬生生的拉扯出来,我同样能感觉到连接眼球底部的最后一根神经已经被她残忍的扯断,眼睛已经成了肉泥,这时已经被她插在了鞋跟的一个位置上,变成了绝妙的战利品,但是女神却没有表现的多么高兴,我无非就是她今天被随意踩死奴隶中的一点点过场罢了,谁都一样,命运也一样,感受也相同。
随即,闫秋曼女神将另一只脚上的鞋跟插入我的嘴里,我兴奋极了,在这样的虐待下,肉棒居然还是坚挺的勃起了,而我的手早就没有里力气,居然开始生出了能量手淫起来,极致的快感让我用嘴含住女神的鞋跟开始吮吸,能尝出上面已经有很多的鲜血滋味,但是对我而言,女神鞋跟上的一切都是恩赐的美味,见我还比较乖巧,女神竟然没有着急直接把我踩死,而是让我享受了片刻,鞋跟配合我吸吮的频率一上一下,感觉就像我在跟女神口活一样爽快,而马上,闫秋曼主人突然一个用力,鞋跟直接穿行在我嘴巴的空间,几乎要将我的口腔刺透,而她又开始残忍的在我的嘴巴中搅动鞋跟,带给我无比的剧痛,鞋子越踩越深,我的下巴的关节似乎已经被撑掉了,骨头的破裂声只有我自己可以听到,而另一只眼球还没有看见闫秋曼女神的上半部分鞋底,上面已经被踩到的血与泥已经混成了黑色的物质,我好爱这个角度,每每看到女神的足底我都会兴奋异常,现在面对冷酷坚硬的鞋底也是一样,伴随着鞋跟的晃动,她的鞋底也在我眼前左右摇晃,刺激着我体内仅存的快感神经,地板下面,我的手飞舞起来,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吃东西,倒是下过一场雨,周围的地板都已经换了个遍,我连自己都钦佩自己是怎么活到今天,活到现在的,而我在此刻明白了,我看着女神的鞋底,我恍然大悟,对是她的爱,对她无限的崇拜让我可以苟延残踹的活到了今天,我内心开始感谢【黑月】集团,把我带到这里,幻化成闫秋曼女神脚下的一块地板,幸福的被她多次踩踏,而现在还没有将自己的贱命终结在她的残忍践踏下,真的,没有比这个更加幸福的死刑了!
等女神的鞋子从我的口中拔出,我的嘴巴已经合不起来了,现在连惨叫的资格都已经被剥夺了,而我看着她的鞋底抬的很高,然后快速的踩下,直接重击在我整张脸上,然后,再次抬起,再次落下,女神的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情,每一脚都是憋足了力气然后重踏,就像突如其来的夏日冰雹,可以击碎一切的物体,面对激烈的鞋底践踏,我的面部骨头开始碎裂,而我只能像一个死物一样欣然的亲眼接受着一切,每一脚下踏的画面全部被我记忆在脑子里,这是我生前看到过的最好的画面,似乎是看我非常的耐踩,死的比较慢,女神开始用双足跳跃着对我的脸进行踩踏,就像是在跳一个蹦床,如果可以让她短暂弄的快乐,那被踩烂又如何呢,只感觉她全身的体重不断的与我的面部亲密接触,我的脸开始不规则的扭曲变形,鼻子早就已经踩平,牙齿几乎都被鞋跟踩光,整张脸都开始慢慢变化成她鞋底的形状,直到我的在这种洗礼踩踏盛宴之中,慢慢的开始失去意识,我很幸福,我真的很幸福,没有枉费我来到这个人世,活到现在,来到此刻,接受这场美妙的死亡,就在这时,我射了,带着仅剩的一点儿能量和精华,将精液射在了下面看不到的墙壁上,相信会流入下水道吧,那里是最适合我子子孙孙的归宿,而现在,我只感觉脑浆已经被踩出,头颅已经被踩爆,仅剩的一只眼球似乎也已经被踩飞出了眼眶。
闫秋曼女神将鞋子从我的脸上用力的拔出,不再看我的恶心的面容,最后我似乎听到她接到了电话:“亲爱的,我昨天才发现我们的儿子不小心被送来了【黑月】集团并被培养成了奴隶,我到现在还在找他,我真的很生气,不过我路上踩死了几个奴隶,心情好多了。”
王木这个傻小子有幸在【足愉路】上生存了下来,其实在这个路上奴隶的存活率是很低的,因为上面的人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太阳烤死,不然就是哪天被王木的亲生母亲,女王闫秋曼所无情踩死。王木回到了奴隶的训练营,但生活并没有好过,他开始慢慢接受自己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生活的现实,那时的自己无所事事,依靠自己家的财力虚度光阴,没有梦想,没有未来,就算是出来找工作当时也只是为了糊弄家里,从来不是真心的想寻求一个目标,所以现在报应来了。地狱与天堂只有一门之隔,来的也是那么的迅猛,如今的王木活的不如那些街边的乞丐,现在的他不仅失去了自由,而且还要随时面临被拷打,折磨,和被处刑的终结命运,更为要命的是自己所处于的公司就是母亲一手创办的奴隶基地,无疑在肉体的痛苦之上又施加一层亲情的蹂躏。
经过了一周的培训,王木安排的工作居然是回到了【足愉路】!这个曾经给过他无尽折磨和煎熬的人体砖路。可再次回到这里王木的视角却变了,他变成了可以行走在路边上的人,但是身份依然是奴隶,因为给他安排的工作就是随时监控这片路上刚刚死去的奴隶,他要负责将奴隶从地上的深洞上取出,然后换上新的人体地板,或许是命运的捉弄,王木显然不想回到这里,但是无奈自己根本没有自由,只能任由他上面的队长随意分配。
再次来到这条路上,王木看到地上那些不同的面孔,却有着相同的身份,在剃光了头发以后,人类开始变得简单了很多,就像某种商品,没有什太大的不同,他就连工作的时候也只能在路上爬行。王木的脑子里还记得不久前在这里的折磨,那是一种真正期盼可以快一点儿死去的心境!
现在刚好是上午,阳光还没有那么强烈,王木开始进行着工作,选在这个时间段工作的话自己也会好过一点儿其实并没有什么人监控他,他还是工作比较自由的,但是他身后拴着长长的铁链,只能在【足愉路】这个范围区域里穿行。一旦铁链感觉到致命性的拉扯,就会从低端传输十万伏特的电流,任何人体都会瞬间烤焦,当场毙命,而且每天晚上都会有队长来检查工作,一旦发现有死去的地板没有被排出,那他就会收到严厉的处罚,轻则挨一堆鞭子,咬咬牙就过去了,重则会被受到截肢的待遇,终身残疾,同时还要继续工作。
此刻王木跪地爬行,尽量避免碰触到地上奴隶的脸,他们的表情无比的扭曲痛苦,因为自从来到这里就几乎没有沾染过一滴的水和一点食物,挑战着终结的人体极限,能向他这样有幸活下去的,不过不到2%的可能性,而其实在地板的边缘处,都有一个指示灯,亮着绿色,说明生命力还比较旺盛,属于新来的,如果是黄灯,那说明已经是枯竭的阶段,在生命的边缘还在挣扎,但是如果已经是红色,那王木的工作就来了,这不,在左前方就有一个奴隶的指示灯已经闪烁着红色的光点,王木快速的爬了过去,用腰包里的工具将其地板的缝隙打开,里面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传来,原来地板人是无法活动的,所以身体里在来之前里面的大便和小便都要倾泻在这个洞里,王木忍受着令人恶心的屎尿味,将这个人轻拿轻放,他心里知道,这些待遇都不是这些奴隶自愿的,所以他尊敬他们,就算他们现在身体脏的要死。
而这时,一个女教官对着刚刚取出的死人直接就是一脚踢翻,坚硬的军靴鞋底直接踩在这个奴隶的脸上,用力很大,整个脑袋直接被踩扁了一半,鞋底响这稀里哗啦骨头的响声,这把王木吓了一条,女教官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瞬间只感觉皮开肉绽,王木疼的缩成一团,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听这时女教官说:“废物,让你来干活不是让你做慈善的,装什么菩萨,对这些死去的奴隶那么温柔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再去当铺路奴吗?警告你一次,干活麻利点儿”
说罢女教官就走掉了。唉,这也算挨打的理由?
王木已经不能说话,敢怒也是不敢言。他将地上的死人奴隶抬起,却意外的轻,也对,这个人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死的时候双眼已经枯萎的就像木乃伊,下面的手脚也是痛苦的缩成了一团,而他最终的目的地,就是位于公司后院的统一焚尸炉。
俗话说熟能生巧,经过很多次的尝试,王木已经开始逐渐的熟练快速起来,下午,就在烈日当头的时候,他看着一个个痛苦异常的人脸表情,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可以帮他们,而突然,这些奴隶的脸上居然都开始慢慢的嘴角上扬,眼眉翘起,露出了口中的牙齿,那是绝对开心的证明,奇怪?什么事情让他们一起都那么开心呢?难道是要来送食物了吗?
转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有一个女人站在靠近,她裸足踩地,随性性的踩过地上的人脸,每一排有五个地板,只有一个人可以有幸被那美丽的脚底所亲密的践踏到,王木看着这个女人,眼睛里瞬间湿润了,没错,能走在这条路上如此曼妙的,只有自己的亲生母亲,闫秋曼。
母亲正在慢慢的靠近,她穿着高贵的深蓝色长裙,身材是一等一的好,双手一边拎起一只高跟凉鞋,裸足落地,踩过奴隶,只为给自己的脚底做一些按摩。是的,这些埋在地里每一个苟且的活人,只是为了在片段的时刻为母亲所按摩一下足底,仅此而已,这是多么的高贵而残忍,而这也是他们现在仅有的价值。王木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们都笑了,在这样的煎熬中,他们唯一的快乐就是被母亲的脚底所踩踏吧,但是他曾经被踩踏的时候是不快乐的,所以不懂他们的幸福,因为他只会心里一直想让母亲认出自己,而这些并没有跟母亲有过感情的奴隶们,已经在心里把母亲看做了女神一般的存在,他们已经把自己视为死人一样的地位,而且出身本来就是穷苦家庭,所以当看到像母亲这样完美漂亮的女人时,尤其还是俯视的看着,就会在心里形成一种落差,感受着自己的渺小,感叹着女神的伟大!所以就算被踩到脸上,也是一种顺从的享受,因为对食物的欲望已经没有了,但是人类都追求快乐,那自然就只剩下性欲,当母亲踩过他们时,他们内心唯一的快乐就得到了满足,会禁不住的手淫起来,【黑月】不亏是专业的奴隶公司,知道怎么控制奴隶的思想,安排在怎样的位置上,怎样的环境中,通过什么视角来仰视女神,都无比的精准,就算之前百般的不愿意,经过调教以后,都会变成心甘情愿被踩死的夙愿。
当闫秋曼经过王木的身边时,一阵阵幽香传来,这是他曾经多么熟悉的味道呀,那是母亲的温柔,母性的味道,他终于忍不住用手去触碰了闫秋曼的大腿,想让她回头看她一眼,好认出就是自己的儿子呀。
而惊喜的是闫秋曼确实回过了头,看着王木,但是露出的不是母子相聚的神情,而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嫌弃和烦恼,闫秋曼低头看着摸到自己的脏手,然后马上抬起脚底对着王木的脸上就是不假思索的一脚,如此近的距离被踹到,力道绝对不会小,王木没想到母亲的力气这么大,鼻血直接飞出,正脸的头骨差点就被直接踹碎。
闫秋曼对着他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用脏手碰本女王的大腿,你是感觉自己在黑月活的时间长了是吗?”
或许闫秋曼根本就没有认真看王木的脸,只是一看他的形象就是一个奴隶,无所谓不同。
接着闫秋曼的怒气还没有消,抬起了裸足脚底对着王木的身体就是一顿无情的虐踩,虽然是柔软的白嫩足底,但是用力很大,踩在身上一样很疼,王木不敢反抗,他知道反抗的下场是什么,只会受到更加非人的待遇,现在已经完了,他无法对话,他已经清楚,无论做什么,就算近在咫尺的母亲,也永远也不会再认出自己,曾经那么温柔体贴的母亲,每天辛苦为自己下厨,从小无比的呵护,不认他受一点的委屈,时间转到现在,竟然对自己的儿子进行着致命的踩踏。闫秋曼一脸愤怒,在她眼里现在的王木就是一只臭虫,她想踩死就可以踩死,最后还会碾烂在脚底。
感受着母亲的玉足不断下踏在自己的身上,脸上,痛苦至极,而且接连不断,王木无法想象为什么地上的奴隶那么喜欢被母亲踩,而现在那些奴隶通过困难的角度看到王木被这样残忍的踩踏时,他们的脸上同样是羡慕的表情,一个个瞳孔放大,甚至留着口水!我的天,他们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见王木已经口吐鲜血,满脸都是自己脚底的形状和轮廓,闫秋曼似乎也有些累了,收住了脚,无情的对着王木的脸就是一口唾液,随后便撒完气的走了,她也不会记得刚才差点踩死一个奴隶,因为她这辈子的脚下亡魂不到一万也有上千。
王木身体好痛苦,艰难的坐起,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但是他不敢停,因为一旦发现他好像在偷懒的样子,就算没有真的在偷懒,女教官也会过来先给他一顿鞭子。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王木想着,其实他的心更痛,感受着身体上的伤口,居然是自己母亲造成的,用她美丽的脚底,看着曾经温柔的母亲残忍的对待自己,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一天的工作结束,幸好过了当天晚上的检查时间,王木有幸可以去食堂吃饭,说是食堂,其实就是一个茅屋,里面摆着几个破烂木头做的餐桌,饭菜随便自助,都是都是同一个菜色,大便拌饭,口水和混合的碳酸饮料,真是一顿大餐……
强忍着吃过饭后,最终的恶臭还没有淡去,晚上同样要加班,王木回到了焚尸炉,一个诺达的烟囱24小时不间断的冒着灰黑色的浓烟,是的,那些都是死去的人已经化作了气体飘散大地,在经过黑月集团惨无人道的虐待以后,王木只希望他们的灵魂可以快一点儿投胎,不再受罪。
王木将尸体放在一个铁板子上,然后推进熊熊燃烧的炉子里,看着大火将那些肉体活活的吞噬殆尽,每天的尸体很多,但是很少有完好的,不是身上满是鞋跟的穿孔,就是脸部已经被强力所压烂,天知道他们经受了什么,而王木看着反射火光的瞳孔,也慢慢的变得麻木适应。
之后王木每天都要工作几乎达到18个小时连续,然后每天都要看着母亲闫秋曼次经过自己的身旁,她会换着各式各样的鞋子,各种丝袜,有时会光脚,有时会穿鞋,这要看她的心情。但是唯一不会改变的是所有闫秋曼脚下的奴隶都会被她像地板一样踩过那饥瘦的脸,同样的那些奴隶每天都会露出期盼的眼神和表情,他们好像真的就变成了被复制出的一块一块地板,没有独立的思想,没有以后的人生,生命已然没有意义,有的只是作为闫秋曼脚下踩过的物体,和把女神的脚底当成唯一精神食粮的卑贱。
又是平常的一天,王木的眼神已经变得呆滞,面对这样的生活他也已经变成了没有思维的工作机器,母亲再一次从远方走来,但是却气场不同,她的眼神就像恶魔,脚下穿着紫色的魅惑丝袜,包裹美腿,而她穿的那双高跟鞋王木在家里曾见过一次,那是母亲摆放在展示柜里,很少会碰到的鞋子,因为那鞋跟无比的高,而且用纯钛合金打造,就是一枚无坚不摧的钢针,轻而易举的一踩就可以直接贯穿人类的头颅和身体,而且鞋子的其他部位都附有利刺,如果谁不幸被踢了一脚,瞬间就会成马蜂窝,母亲说过,这是她花重金精心打造的杀人工具,因为所有的奴隶都会愿意跪在她的脚下心甘情愿被这双鞋子所毙命。
而今天王木发现,母亲非常的生气,估计是又和妹妹吵架了,心情不悦,所以才来踩踏奴隶解气,但是这并不是像平日那样只是足底的按摩,今天既然祭出了这双鞋子,说明母亲今天就是铁了心就要处刑奴隶了。不过这样也好,与其让这些铺路奴隶们每天挨饿暴晒被折磨到死,不如就死在自己心目中女神的脚下,反而更幸福一点儿。
残忍的是闫秋曼今天并没有随机踩踏,而是从路面的顶端开始,一排的五个奴隶,她每一个都会按照从从左到右的顺序逐个踩死,杀死的方式很简单的,锋利的鞋跟只要凶狠的向奴隶的脑门儿那么一踩,毫无阻挡的刺穿,奴隶就会带着笑容归西了。没错,是带着笑容,因为他们从第一个开始就是面带期待的咧开了嘴角,欣赏着自己女神抬脚的动作,记住她扭曲愤怒但还是很美丽的表情,直到看着最后一个画面的肮脏鞋底向自己的脸部不假思索毫无感情的踩来,自己的生命也被这个女人无情的剥夺了。也就是说今天这条【足愉路】上的所有铺路奴隶都要死,都要献祭给母亲只是一时和女儿吵架心情不顺而发泄的小情绪,是的,这就是他们的宿命,而【黑月】从来不缺奴隶,死了一批,还有全新的,这集团里的奴隶想被董事长玉足踩死的比比皆是,不过今天王木肯定要加班了,而且是连续一个月的加班,因为尸体太多,这条路上可是有500个奴隶躺在地下!
跟在母亲的屁股后面爬行,闫秋曼每踩死一个奴隶,王木就要马上用工具将地板翘起,先将奴隶从屎坑里揪出,放在道路的一边,等待最后的集体搬运,他不是抬头看着母亲的表情,在残忍和愤怒中,也同样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感觉很满足很享受。是的,闫秋曼一直就享受脚下生物死去的过程,就是因为这个爱好才创办了伟大的【黑月】公司,听着母亲的高跟一下接着一下的踩穿奴隶的脑袋,然后再拔出带着血花的鞋跟,这种声音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而闫秋曼每次落脚到拔出不过5秒钟,效率极高,出脚极准,没有一点儿的犹豫。
看着母亲的背影王木只觉得害怕,她早就已经不是自己的妈妈了,而是一个杀人女魔,奴隶的生死只在她一念之间。王木放眼望去,所有的奴隶头都是期待的眼神,如果还可以说话的话,肯定会不约而同的呐喊起闫秋曼的名字,而有的奴隶似乎还可以得到更高的犒赏,因为有时候闫秋曼似乎觉得一脚踩死不够爽,会抬起鞋底对着脚下的奴隶先进行一系列的倾情踩踏,坚硬的鞋前掌会先将奴隶的脸盘跺碎,五官分离,血肉模糊,鞋底上沾满了碎肉和鲜血,在奴隶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给予处刑的一脚,直接将头颅踩爆,这场面十足吓坏了王木,但是他还是要将死掉的奴隶从洞里搬出。而有的奴隶则会被闫秋曼用带刺的鞋子凶狠的踏在脸上,只要一脚就会扎出无数的血窟窿,然而一脚怎么够?闫秋曼挥舞起修长的大腿,像皮球一样尽情的踢击,奴隶的脸会变得惨不忍睹,面目全飞,然后最后一脚会直接将脑袋踢碎,破碎的头骨皮肤还有脑浆会洒满周围的一地。还有的闫秋曼会跳的很高,双脚合拢,将力量集中,直接双足的鞋底踏击在奴隶期待兴奋的脸上,首先就会踩断他们的颈椎,然后带着更强劲的冲击力,他们的脸部会完全的被撑开,但是不会炸裂开,当闫秋曼从他们脸上走下时,他们的脸已经不是人脸,而是出现了两个鞋底大坑的踏板,他们已经死了,但是脸上上永远留着女神踩过的鞋底凹槽。
不过能被特殊待遇的奴隶不多,基本上所有的奴隶都是母亲嫌费事直接用鞋跟刺死的,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运,因为王木始终感觉不到奴隶们的兴奋点,自从来到这个集团的时候就是,他一直活在恐惧中,当他把那些特殊踩死的奴隶从洞中取出时,他们的身上除了屎尿和稀泥,居然会发现他们的性器官都兴奋的勃起了!而且在死去的同时射出了新鲜的精液。这种现象让王木惊异,难道被母亲踩死的感觉就这样的刺激吗?就算被鞋底如此的对待,依然要在临死之前感受一次在母亲脚下射精的快感!天啊,真的好疯狂!
当闫秋曼走到路的尽头,王木环顾了一圈,满地的尸体,满地的血,加上横飞的头骨和脑浆,死亡的艺术,血腥的画作,残忍的美丽,处刑的鞋底,这就是【黑月】。而王木只能呆呆的看着母亲逐渐走远的背影。
晚上,当王木吃过粪便盒饭以后,他再次来到焚尸炉,这里其实很温暖,他把身后堆积如山的尸体送进了里面,他就像灵魂的引路人,母亲把生命结束,儿子再把灵魂寄出,很好的服务,不是吗?

回想昨日的惨剧,王木一夜都没有睡着,不断的惊醒,虽然每天的休息时间只有不到4个小时,早上6点他再次来到了【足愉路】,昨天再焚尸炉工作的晚上,就已经有另一些专门的人员把新的奴隶都放在了洞里,效率极高,在【黑月】工作,没有人敢怠慢。
王木跪在了地上,看着无数新鲜的面孔,虽然他也不记得任何一个老面孔,所有人都是清一色的黄皮肤恐惧脸,哀怨的眼神,无声的呐喊。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王木知道是母亲来了,没想到今天闫秋曼起的这么早,平时都是要上午10点以后才会走来,而此刻现在道路上还沉积着白雾,母亲从远处缓缓的走来,身穿黑色制服,脚下是包住脚踝的高跟皮鞋,非常的油亮,地上的奴隶想必是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英姿,他们开始明白自己的用途了,那就是作为这条路上的地板。闫秋曼的表情看起来今天心情还不错,但是可能由于清晨比较凉的关系,并没有愿意脱下鞋子,而今天也没有特意去残暴的踩死哪个奴隶,只是轻描淡写的走在路面上,如往常一样并不会低头去看哪个奴隶的脸,但就是这样的踩踏,高跟鞋依然会给一些身体薄弱的奴隶们带来一些致命的伤害,因为有的时候鞋跟会直接不小心正好刺到奴隶的眼睛里,眼球直接就会被鞋跟所踩爆踩穿,在拔出来时,闫秋曼会无比恶心嫌弃的看着鞋跟,上面都是眼球里的物质,弄脏了自己心爱的鞋子,最幸运的就是直接被踩过正脸的,尤其是前脚掌可以踏在脑门上的,那里是整张人脸最平整的地方,避免了最致命的伤害,就算有时候鞋跟还是会踩到皮肤上,嘴唇上,他们也无非就是破一点皮罢了,总比被踩瞎眼睛的好。一般新人受伤最大的地方就是鼻子,因为人脸上这是最突出的部位,很容易被踩到,闫秋曼的鞋底不会留情,无论脚下是猫是狗,是人是魔,都会不加思索的一脚践踏下去,究竟是否可以在第一次的践踏中存活,那要看自己的命了。
看着母亲快走到最后了,暂时还没有哪个奴隶的地板亮起红灯,只有少数的黄灯,他也算比较放心了,毕竟不想对着刚来的奴隶们就开始收尸,越是在这里工作,就越是同情他们。有的时候奴隶们实在没有水喝了,王木也会在拖地的时候将拖把里面的肮脏积水挤出来给他们喝上一年,虽然这些水里都是泥土,难以下咽,但是总比渴死的要强一些,而就在母亲走过的身后,不远处又走来一个身条高挑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是那种可爱性感的类型,脚下穿着平底的皮鞋,穿着夜市非常职业,最近经常看到她,王木估计是母亲新选拔的助理。就在王木认为当前奴隶们已经逃过了一劫的时候,前方却传来了闫秋曼生气的话语,王木爬过去观看,原来在最后一排的一个奴隶在被鞋跟踩到嘴里的时候,由于比较疼,所以忍不住咬住了鞋跟的表面,致使上面出现了咬痕和牙印,这是相当严重的行为了,闫秋曼生气也是有道理的,只见闫秋曼对身后的助理说:“小雅,帮我解决这个奴隶,一看就是早死的命!”
说着闫秋曼先走进了办公楼,小助理在后面蹦蹦跶跶的过来了,王木心里想着,这样的女孩子应该造不成什么伤害的,这个奴隶也算幸运,没有被母亲直接生气的活活踩死,应该是不想大清早就把弄脏了鞋子,坏了一天的好心情。
助理已经走到了那个奴隶的头顶,然后她把鞋子的鞋跟放在了这个犯错奴隶的脑门上,接着,她用力的在他的脸上滑动了一下鞋子,接下来的一幕让我震惊,只见奴隶的脸瞬间就被削成了一个平面,眉心的肉,鼻子上的肉和骨头,嘴唇上的肉块,都被这一脚的滑动全部削了下来,形成一个血粼粼的平面,这是什么情况?王木观察了一下这个叫小雅的助理的鞋子,原来她的鞋底有一块平整的薄厚刀片,类似木匠在修正木条时的那种工具,只要前后的用力的搓一下,人类的肉体就会被完整的切割下来,王木总算明白为什么其他的集团人员都是穿着高跟鞋,而这个助理却穿着平底鞋,原来鞋底别有洞天,而被削下来的肉片似乎都会卡在鞋底的一个凹槽里,下面的奴隶伤口开始冒血,在晨风中无比痛苦,但是小雅助理却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以后,脸上露出了邪恶可爱的笑脸,然后再次抬起鞋底,对着脚下的人脸进行是轮番的前后左右的割削,不到一分钟这个奴隶的脸已经没了,只剩一个没有五官,没有脸皮的血色头颅,他似乎还剩最后一口气,嘴巴还在痛苦的想要说些什么,而小雅这时抬起了另一只鞋子,鞋底的位置弹出了一个刀片,这个刀片是从鞋尖到鞋跟竖直着摆放的,一脚踩下去,奴隶的脑袋就直接被切成了两半,完美的刀工,黄金分割的切割,大脑和骨头的构造一览无遗,王木不禁有些反胃,而小雅助理却开心的不得了,处决了这个奴隶以后,她的鞋子上竟没有太多的血迹,因为都是通过鞋底完成的,走到路边的垃圾桶,她只要将鞋子平放一下,在里面储藏的奴隶脸上的肉片就会全部掉出来,真是完美的杀人工具。
助理小雅也已经走进了办公楼,王木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最新死法的奴隶,他在吞了一口吐沫以后,还是决定勇敢的将其从洞里抠出,而周围看到刚才惨剧的奴隶们也一个个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对于这个王木真的爱莫能助,把死去的奴隶放在了推车上,送到了焚尸炉,他是今天的第一个。
中午吃过了午饭,今天的饭菜是女教官们的脚泥粥,王木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烈日当头,最难熬的来了,奴隶们开始经受不住高温的烘烤,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呢,王木很心疼他们,但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在这时闫秋曼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还是穿着那套精致的制服,但是脱下了脚下的高跟皮鞋,也确实,现在这个是时间正是按摩脚底的时候,闫秋曼的脚上穿着薄黑丝袜,想必味道也极其的浓厚,而这个过程就是新人奴隶们心境改变的时候,因为他们的身体和意志力在烈日下被削弱,没有了食欲的机会,就会对闫秋曼脚下的踩踏开始产生迷恋和期待。王木看着那些奴隶的表情,在被母亲的丝袜足底踩踏过后,表情都变了,刚刚还是那么的煎熬痛苦,在被足底洗礼过后全都洋溢出了幸福的笑脸,难道真的就有这么的开心吗?王木确实体会不到,其实在奴隶的视角看来,丝袜的足底无比的顺滑,踩在脸上如玉手抚摸,舒服至极,加上高跟鞋里的运动了一上午的暗香,当鼻子闻到丝袜脚底的芬芳时,饥渴疲惫的身体会被强烈的刺激到顶端,再眼睁睁的看着丝袜足底踩下的瞬间,所有的感官全部感受时,那种体验是前所未有的,奴隶能不开心吗?
不过闫秋曼是资深的女王,从年轻时就开始调教私奴,地狱奴隶什么时候开始有感觉,什么时候该给予适当的调教,她都完全的掌握,了然于胸,给了他们一些甜头以后,她的丝袜足底会马上就踩向另一个奴隶,给上一个奴隶永远的意犹未尽,期待下一次玉足的降临,抱着这份期待和希望,再继续苟延残踹的活着,闫秋曼的足底如跳舞般随机的踩过各种人脸,在她看来地上的人类就算是生命,也只是脚下的臭虫罢了,看着他们期待和逐渐崇拜的眼神,她内心无比的满足和骄傲,这就是她想要的感觉和姿态,而他们越是崇拜,闫秋曼就越是想用尽全力踹死那些狗脸。
果然好景不长,在温柔的按摩了脚底以后,似乎开启了她内心的施虐欲望,下脚的力道逐渐重了起来,已经有奴隶一脚就被丝袜足底踩碎了脑袋,他们本以为丝袜是温柔的,但是却不曾想这也同样是绝命的杀器,只见闫秋曼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恐怖,对着脚下奴隶的脸便是用坚硬的后脚跟开始跺踩,连续的过分的沉重的踩击,一脚接着一脚,直到脚下的奴隶的脸开始变踩出了一个圆形的大坑,头骨开始龟裂,破碎,而奴隶在接受这种待遇的时候,竟然还会面露笑脸,直到闫秋曼的后脚跟彻底的强行的踩入进了奴隶的脑壳中,脑浆都已经从碎裂的缝隙里冒出。看到奴隶已经断气,本以为就会收脚了,但是不是的,生命是否已经不在了,闫秋曼根本就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己的体验,对肉体的蹂躏的那种快感,于是,丝袜足底再次的一起一落,继续践踏着死人的整个面容,直到脸部正面基本都被脚底踩平,踩的五官变形扭曲,都是脚底的形状,彻底沦为一个脚下的鞋垫子。
不到一会儿功夫,已经有数十个新人奴隶就被这样残忍活活的毙命了,在被闫秋曼的后脚跟处刑了生命以后,就会被继续将脸踩成饼状,彻底成为了一个平整的地板,完成了毕生的使命。
王木眼看着今天新人奴隶的红灯不断的亮起,他痛心极了,他本以为这些奴隶最起码可以熬过第一天,然后就在清晨被助理踩死了第一个奴隶的第一枪打响以后,暴虐便已经注定要来临,也好,反正这些奴隶在这个地板上早晚都是死,早一点儿解脱早一点儿成佛。
王木就继续跟着母亲的屁股后面不断的将尸首从地缝中搬出,这套业务他已经很熟练了,他会开始注意到母亲落脚的动作,修长的美腿,美腻的足底,之前在刚成为奴隶的时候,他因为想跟母亲团聚,所以无法感受到母亲脚底的快乐,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在心里早就已经认定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再被母亲所相识,所以,他内心已经甘愿成了每天在地面上清洁的奴仆,现在看着母亲的身姿,就好像真的在看着一个女王的降临,他开始想着,如果自己也能被这美丽的脚底所踩死的话,是不是真的就很幸福呢?这辈子就值了!
连续几天王木都开始关注母亲的踩踏动作,她的每一双鞋子,每一种丝袜都被王木记在了心里,转眼间已经过了半个月,之前的新人奴隶已经死了大半,似乎最近也没有新的奴隶来到公司,所以地上的坑洞开始空缺了很多。第15天,只要熬过今天,这批奴隶就可以重新获得一部分自由,回到地面上,继续其他的工作,虽然称不上什么自由,但是最起码可以续命,除非,今天有人故意让他们死。
这时王木就看到闫秋曼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上了一双从来没有见过的厚底高靴,一身的金身皮衣,尤为的性感,她的身后跟着那个看似可爱其实更加的残忍无情的助理小雅。
闫秋曼来到道路的边缘,看着的一个奴隶,眼神里只有冷漠,没有感情,黑色的靴底抬起,直接便毫不留情的践踏了下去,只见大量的鲜血从奴隶的脸上如喷泉般溅出,王木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见,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他偷偷的靠近母亲,因为他也需要为即将死去的奴隶做工作,走进了才看到,原来母亲的靴底上安装着无数排排硬刺,而且靴底的面积极广,只要是踩过奴隶的脸,他们马上就会变成脚底下的马蜂窝,被扎破的血管会一齐喷出,瞬间血染靴子的表面,奴隶会遭受到最残忍的感受,感受着脸上枯瘦的皮肤被无数跟钢钉踩床,踩进脸部的皮肤和肉里,那种声音和质感相信只有受害者才可以体验到,而这些施虐行为的来源,就是母亲美丽的脚在用力,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死在这只脚下,就算要承受着万倍的折磨。
闫秋曼的这双靴子也非常的沉重,只要踩上去,就开始看到不用很大力气就直接将奴隶的脸部压扁变形,钢针会自动就嵌入他们的脸中,有时候闫秋曼会对着脚下已经踩死的奴隶温柔耳语,说:“爱我吗?崇拜我吗?爱我的话就赶快去死吧,享受这几秒短暂的欢愉!”
而奴隶不能说话,却被闫秋曼的这些轻描淡写的话刺激的不行,王木不用看就知道,在强烈的踩踏下很多奴隶基本都会在洞下面疯狂的撸着自己的肉棒,在死之前想最后感受一下被女神踩死的射精爽感,现在王木似乎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人生如此,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更高的追求呢?恐怕是没有了。
王木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长期以来看着这些在母亲脚底惨死的奴隶,自己有一天也会开始羡慕起来,就像某种病毒会传染一般。
而那个助理小雅脚下的动作几乎就没有温柔可言了,只是单纯的施虐,但她绝对也是绝顶的施虐狂,每一次下脚都是带着必杀的力道,如果奴隶能撑过第一口气,反而会让她不满意,她会继续舞动起左右脚底不同的武器,她每天都是穿着这双皮鞋来上班,脚下的刀片不知道已经沾染了多少奴隶的鲜血,无情的刀片将奴隶的脸部分割,脸皮可以被精准的割破,割掉鼻子,割掉耳朵,割掉嘴巴,只剩两只眼睛在一个红色血粼粼的头颅上瞳孔挣扎,而这些精准的动作却都是由小雅的脚运动完美的完成,如果是王木,他感觉不会在她脚底下坚持果过五秒,但是在那些奴隶看来小雅虽然跟闫秋曼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女人,但是颜值绝对不可厚非,在人群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能被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在脚底下被残忍分割,也可以知足的死去了。
闫秋曼这次特制的靴子效率极高,几乎一脚就是一条狗命,然而制造出的血量也是出奇的大,放眼望去,回头的路已经满是血污,恐怖的刺激人的眼球,最后还是需要由王木来清理,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母亲的身后紧跟,胆子大了很多,然而其实他只是想细致的观察那些被踩死人的表情,死状,看着他们被母亲一脚一脚踩上去,再把鞋子拔出来创造出的血窟窿马蜂窝的人脸,恐怖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真的不适合观看,不然很快就会看吐,然后在这些奴隶被踩死后留下的表情,却永远是统一的挂着笑容,他们真的就是幸福的死去的,就算自己的脸已经被女神所踩烂,但是只要得到了闫秋曼的触碰,那就是最值得骄傲的死法。王木看着他们,回想起了曾经自己的下面的感受,居然开始有想回去的冲动在脑袋里酝酿,不一会儿在闫秋曼和小雅的双重工作下,本来就不完整的铺路奴隶已经又死去了三分之二,一眼看去地面上亮的都是红灯,剩下的三分之一究竟能不能挺过这个时刻获得久违的自由呢,王木看着不再同情他们,想到自己就是存活下来每天还要做着这种永无止境的工作的,不如现在就被母亲踩死幸福的多。
闫秋曼休息了一下,但是小雅却不知疲倦的又继续踩死了好几个,他们两个人的出行方式其实区别很大,闫秋曼是那种讲究效率,一击毙命的,但是小雅却喜欢在踩死的过程中让奴隶感受更多的伤害和痛苦才行,但是不得不承认,她们都是做出决定的残忍杀手,尊贵的女王。
闫秋曼休息好了以后,开始继续站起来踩死奴隶了,而现在这条路上剩下的人命只有10个人了,王木这时充满了期待,跑到母亲的身后想看看最后的处刑,但是他却忘了自己的身份,居然从爬行的姿势站立了起来,小雅回头看到王木这个样子,马上就火冒三丈,一脚踹向他的大腿,锋利的刀刃直接便割进了他的大腿里,好在并没有被截肢,王木痛苦的单膝跪地,闫秋曼回头,问小雅:“怎么了,跟奴隶生这么大的气?”
小雅双手叉腰,气哄哄的说:“这个奴隶居然,居然敢在我们面前站起来!罪不可赦,他也应该被踩死!”
闫秋曼说:“哦?是吗?那确实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呀!这个奴隶在这个路上工作有一阵子了,其实还挺勤劳的,倒是感觉有几分面熟,我估计他是每天看我们踩死的奴隶太幸福了,自己也想要跟他们一起共赴黄泉吧!哈哈哈!”
小雅对闫秋曼说:‘“董事长,我来踩死他行吗,我好久没有踩一整个人了,每天只是踩人脸已经感到无聊了,我会好好的将他的身体切割成数百个小块的!”
闫秋曼却说:“不,小雅,他是我的猎物,你不许跟我抢!”
她们说着时王木已经主动的躺在了浴血的地面上,而闫秋曼对着他的脸伸出了鞋底,鞋底上的钢钉无比的锋利,而且正从尖部向下滴答着血水,黑色的鞋底慢慢的将脸部的视线覆盖,马上王木就会前往死亡和幸福的脚下国度,不知是感动还是害怕,他流出了眼泪。
自己的母亲汪曼曼看到以后,说:“哎呦~,还哭了,被我踩死就这么开心吗?我的奴隶!”
王木最后的回忆镜头似乎是看到亲生母亲闫秋曼将布满血刺的靴子靴底向自己的脸部踩来,然后……然后就陷入了黑暗之中,音乐中似乎听见了来自母亲温柔勾魂的嗓音:“既然你这么羡慕被我踩死的那些脚下奴隶们,我就赏赐你再与他们为伍吧,说不定,你会有机会真正的被我踩死呢!”
昏迷之后,再度醒来,王木发现自己的脑袋正在被大雨倾盆的浇灌着,身体无法动弹,他的视线与地面几乎平齐,他明白,自己确实已经回到了曾经待过的地狱,【足愉路】的地下空间,自己又沦落成为了一块人脸地板,之前好不容易从这里拼死逃离,本来可以安分守己的苟活着工作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被母亲的踩踏所深深吸引,居然想回到地面下,继续每天感受严酷天气和饥饿,只为了被闫秋曼的脚底所无情碾过吗?
雨一直下着,天空都变成了青色,远处朦胧的雨幕中,一位高挑的女子撑着花伞从远处走来,王木努力睁开眼睛,看着那个身影,无比的熟悉和亲切,没错,就是闫秋曼身穿红色旗袍的优雅走来,那种画面,仿佛感觉自己母亲就是民国时代的当红歌星一般,万种风情。
似乎男奴已经不够用了,地板换上了大约一半左右的女奴,女人相对男人的奴性可能要差一点,尤其是面对其他的女人,还是有一些自尊心的,男奴们看着崇拜的女神降临道路,每一个在暴雨中无比绽放饥渴欣喜的诡笑,他们都已经是活死人,这个期待和表情是他们唯一的正常反应了,但是新来的一些女性奴隶却比较不屑,虽然她们也已经被剃光了头发,割去了声带,如果不细致去看,根本也分不出个男女老少。
闫秋曼在地面踏着裸足,这样的天气光脚是最舒服的了,踩过积水,前面正是一个女奴,女奴看着闫秋曼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尊重,而女神闫秋曼只是一笑,迈动脚底直接便准确的踏在她的脸盘子上,稍微用力,脚底就直接踩进了她的脸里,同时脸盘传来了骨头的碎响声,就只是这么轻蔑的一脚,闫秋曼没有再看脚底下的东西一眼,等脚底抬起,带着血花,这个女奴的脸庞已经被活生生踩出了一个闫秋曼脚底的整个形状,不过已经深深的踏入了她的脸里,女奴的脸变成了真实的人体鞋垫,她是何等的幸运,因为闫秋曼的足型早就被世界的鉴定大师确认,是最完美的黄金比例足底,能被这样的美足踩在脸上出现一个足坑,就已经让女奴的贱脸升华了百倍。
闫秋曼锐利的眼神专门捕捉脚下奴隶们的眼神,如果发现一点儿的不尊重,她就会在踩的时候稍加用力,足以让一个人的生命死去,有些女奴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身份,虽然也是第一次感受被女神脚踩的快乐,但是却也满怀期待,当粉嫩无比的裸足底踩过脸上时,就会感到无比的荣幸和开心,这种快乐是从前人生中任何的欲望和追求是不能比拟的,第一脚的践踏就宛如破了处女,直接踩在了精神的心房,将所有的什么自尊,底线全都踏碎,女奴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被其他女人的脚底践踏而感到兴奋和满足,尤其是与自己脸交接的时间是那么的短暂,还没有好好感受女神就已经走远去踩脑后的奴隶了,但就是这么一秒也足以刺激到女奴的整个身体,一般被第一次踩到破处的女奴,都会从下体的阴道忍不住流出淫水,那是兴奋的高潮证明,就算跟男人做爱,想找到女人的高潮点都需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还不一定成功,但是现在却只需要闫秋曼女神从她们的脸上轻蔑一踏即可完成,男人的所有努力还真是可笑至极。
当然,这种脚下的性刺激是老少皆宜的,在女奴中混着很多已经垂暮的老太太,已经被家庭和社会抛弃的那种,这样的女人一辈子都在为了男人服务,榨干了自己的青春和身体,最后却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也好,就让女神的脚底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人间快乐。
那些年纪比较老的女奴还是很好分辨的,因为脸上已经布满皱纹,这不,闫秋曼已经走到一个老女奴的头顶,老女奴抬头看着美丽倾城的女神,眼神瞬间就呆住了,就算是同为女人,她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再看着女神修长白皙的长腿,曼妙绝美的身材,轻蔑嘲笑的眼神,如海浪般自然乌黑的长发,老女奴只感觉自己这副已经褶皱下垂的躯体感到相形见绌,甚至感觉自己连女神脚下的蟑螂都不配,但就是这样卑微的老女奴,却可以看到闫秋曼女神对自己伸出了美脚,慢慢的在视线之上展开整个轮廓,这样雪白香嫩的脚底是老女奴活了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想着自己的脸干了一辈子的累活却布满老茧,忍不住都开始嘲笑自己,当女神的脚底终于踏向自己的脸,老女奴在被踩的前一秒内心开始无比的期待,恨不得主动将脸撞向女神的脚底,奈何脖颈却卡在地板上根本动弹不得,等女神的脚底终于踩在自己的贱脸上时,那种致命到灵魂的爽感瞬间就征服了全身的所有细胞,来自女神脚底的柔软,舒服,感受着她脚底的力度和踩踏,老女奴这辈子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享受的事情,她似乎活到了现在才终于领悟到了生存的意义,那就是能被闫秋曼女神就这样踩着,哪怕每天,哪怕几天或者几周能被这样无情的践踏一次,感受着来自女神脚底的所有快乐,那现在就算这样作为一个地板或者,也够了~!
更加让老女奴吃惊的是,她的身体感到强烈的燥热,全部都伴随着一种力量汇集到裆部,然后居然无法控制的喷出了兴奋的高潮液体,滴滴答答的都射在了深坑中,她舒服极了,最终发出了丝丝的呻吟,女神闫秋曼这次还真没有太过的将脚从她的脸上移开,而就是这样慢条斯理的踩弄着,异常的温柔,的确就可以征服任何人的心,而越被踩着,老女奴的淫水就越是喷射的汹涌,虽然女神看不到老女奴地板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凭借女神踩死奴隶的经验,不用看也知道,所以女神是故意在压榨这个老女人的灵魂精华,老女奴此刻快乐到升天,曾经的自己只能作为男人取乐的工具,其实她没有真正的快乐过,至少在性的方面没有,她爱上了在女神脚底下的所有幸福,甚至爱上了闫秋曼,这个只是第一次见过的绝世女人,不一会儿,当身体里所产生的精华淫水都被榨干了以后,老女奴身体里的水份也开始被喷出,短短几秒,她本来就干瘪的身体开始更加的压缩,当水份也抽干了以后,居然开始从阴部喷出了鲜血,腥臭无比,这个老女人到底要兴奋到什么时候呢?
但是老女奴并不想现在就死,她好不容易找到了生命之光,她想继续活下去,在以后的煎熬岁月里,还能有幸感受到被女神践踏的快乐,可是,现在的阴部的吹潮根本不受控制,而是由女神的脚底控制的才对,而其实此刻闫秋曼女神已经有点厌倦了,女神从来不会再一个奴隶的生命上多浪费一点时间,在感受着脚下的奴隶已经快到极限的时候,女神终于高高的抬起了脚,老女奴下体的喷射也戛然而止,然后就注视自己痴迷的脚底快速的下落,在瞳孔中变的越来越巨大,大到可以完全覆盖住自己的脸时,一声脆响,老女奴的脸已经被沉重的一脚重踏所踩烂,像一个已经被炸开的丑陋之花。
闫秋曼将美脚拔出,雪白的脚上面沾满了脑花和血浆,但是很快被雨水所冲干,重新将血水流在了地面上,不知为何,闫秋曼似乎对一些年长的女奴有一些特殊的优待,那就是多踩几秒,让她们感受着人生最快乐的事情的同时,再最后必须踩死,真是又善良,又残忍的做法。
踏过雨水,前方终于来了一个男奴,但是他的相貌却异常的丑陋,居然让闫秋曼女神露出了第一次鄙夷嫌弃的神情,可以想象到底有多么的难看,本来打算是踩在他的脸上的,男奴也露出了兴奋期待的表情,估计也是第一次要被踩到,但是闫秋曼女神却始终下不去脚,估计是感觉踩他的脸就会脏了自己的脚底吧,就算都是作为奴隶,这样品种也实在是太差了,必须现在就处死,无奈之下,闫秋曼只好将手中的鱼嘴乳白色高跟鞋穿上,然后不加思索的便直接用鞋跟踏向奴隶的脸,不偏不移的正好踏进他的嘴里,好几颗门牙被鞋跟所踏碎,本来想一脚就解决这个丑男,没想到命这么大,而这个丑奴隶居然还趁机用恶心的嘴和舌头包裹住了女神的鞋跟吮吸,闫秋曼不想让他糟蹋自己的鞋跟,奋力的直接抽了出来,然后便再次舞动鞋底,就用鞋跟为落地点直接便无影脚般的踩向下面的丑脸,这一次看的出女神的脚功了得,落脚的速度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但是可以看见脚下的脸形成了血雾,这是在不断的强烈踩击下所形成的奇特现象,其实脚下的人可能已经早死了,但是闫秋曼来了小情绪,没有那么快消气,看来无论是谁都是视觉动物,就连奴隶长的丑也会遭到无比的嫌弃,等女神停下了脚,也没有再看脚下的人脸,她将沾满血迹的高跟鞋脱下,继续寻找下了一个猎物,而地上的人脸其实已经满目疮痍,坑坑洼洼,已经不见一点肉色,都是鲜血的画面,比起那些只被鞋跟踩过几脚就死的奴隶,这个丑奴的脸已经被踩成了肉馅儿,这是女神脚下的杰作,总比永远长着一张丑脸要来的光荣。
道路的前方,居然出现了一片婴儿小孩的人脸,估计是最近死的奴隶实在太多,什么样的货色都要充当地板,不过在闫秋曼女神的脚下没有无辜的亡灵,也不会因为年龄大小而有丝毫的怜悯,女神所要的,是踩的舒服,踩的开心,所以地板上的生命都是这一个作用而已。
这时,女神已经迫不及待的走到了一个婴儿的头颅前,她已经忘记多久没有踩过年龄这么小的生命了,低头看去,这个小孩应该只有一岁多大,眼睛还没有完全的张开,那还真是可惜了,不能在死之前看到世界上最美的脚底,真的是死不瞑目,如果是带着恨走的,那就要怪你们穷苦的父母把你卖了,但女神相信这个小孩是带着幸福离去的,因为在她的脚底踩踏下,只要是生命都会感到升天的幸福。
女神挪动脚底先温柔的搓弄了小孩的脸庞,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如此水嫩年轻的生命的皮肤应该是水煮蛋般的细腻光滑,等用脚底去触碰时,却感觉还不如自己的脚底肌肤嫩,看来果然女神身上的一切都已经达到了无可超越的境地,看着婴儿的脸蛋就这样在脚底下被随意的摆弄,而女神又可以随时结束脚下的鲜活生命,这种权利只有她可以享有,感觉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脚下的小孩这时被搓弄的好像很舒服,居然呱呱呱的笑了,很是可爱,而女神心里也很喜悦,就连婴儿也知道什么是舒服,那就给你更致命的享受吧,接着女神直接将两只脚底踩在婴儿的脸上,左右脚来回的旋转身体,做着原地踏步的动作,而女神也开始享受脚底的踩踏快感,毕竟婴儿的脸就算不及脚底的嫩,但是比那些枯瘦干瘪的奴隶们强的多,脚底的触感就像是踩着面团或者棉花糖一般,松松软软,可惜踩着踩着,笑声就已经消失了,女神少稍有兴致的从婴儿的脸上跳下,低头看了看,发现这个孩子的脸已经彻底被踩的扁平,眼球被挤出,但是也已经被踩扁,结结实实的镶嵌在了地板的缝隙接口处,与地板平行成一个水平面,似乎嘴角还在笑,只是无法再发出声音,他或许是想就这样成为一块舒服的地板,以后可以永久的被女神所踏过,但可惜,死去的奴隶都不会留在深坑中,一旦亮了红灯,马上就会被取出,送往焚尸炉,但其实女神并没有想到,这个臭小子在被踩扁的最后一刻,居然从幼小的还没有长毛的肉棒里勃起射精了,真真实实的是被无形中献出了处男,或许,这个小子到死也不知道射精是什么,但是快乐的感觉就会永远的封印在脑海灵魂的最后一刻。
脚步继续,前面的一个男孩似乎年纪要稍微大一点,但是也不会超过4岁,智商已经开始发育,他似乎已经意识到死亡的来临,看到女神闫秋曼走来,居然一下子哭了出来,声音很大,让女神有些烦,她最讨厌窝囊的男人了,而且面对她的处刑应该是兴奋才对,不应该是惧怕的表现,为了不再听到这个哭声,女神马上便一个跳跃然后带着地心引力的加倍重力向男孩的脸踏去,双脚一起的攻击非常的凶狠,当脚底与他的脸相交以后,哭声便随即停止,一些鲜血直接从他的双耳被强劲的挤出,女神知道,这个孩子已经驾鹤西去了,失去了价值的而且不被喜欢的猎物已经没必要再多停留一秒了,脚底从他的脸上走下,男孩的脸上出现了两个巨大的足坑,完美的女神左右脚形状。
前面居然还有很多婴儿般大小的孩子,一个个踩实在是太累了,这时闫秋曼女神有了一个好点子,欢快的跳起了舞步,好像回到了还是少女时的自己,脚下是小时候跳皮筋的动作,然而每一次落脚都会直接将一个婴儿的脸盘直接踩烂或者踩扁,就好像是在踩着满地的蟑螂,也的确,在女神的脚下,无论你是刚出生的孩童,还是只能吃垃圾的蟑螂,都没有什么不同,当脚底与你的生命压扁时,你能做的只有将眼睛闭上,去感受其中的美妙死刑就够了。
最后到了路的最后一段,闫秋曼女神回头张望,红灯已经亮了一半,似乎最近对铺路奴有点儿过分了,这样的死法很快又会断货,但是女神却开心,无论她做的多么过分,因为她的美丽,谁都会原谅他,而就在一直不肯停歇的雨幕中,满地的血水很难冲开,最近的路面上,无数婴儿的头颅都已经被残忍的脚底所粉碎,不知道他们的父母看到这样的景象会作何感想,但至少被他们长大了知道自己已经被卖掉了心里要舒服一些,死在女神的踩踏下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甚至到了阴曹地府还可以炫耀自己是被闫秋曼女神踩死的。
新来的女奴有一些还比较幸运,只是被踩过了脸上幸存,男奴死的相对多一点,或许同为女性,闫秋曼女神还是保留了一丝同情,但是最神奇的是,无论是被踩过,还是被踩死的奴隶,基本三分之二都会忍不住高潮,男的射精,女的吹潮,这个现象至今没有人可以破解,或许这就是闫秋曼与众不同神一样的魔力。
最后,闫秋曼走到了亲生儿子王木的头前,一路上目睹这母亲的暴行和美丽,王木早就已经深深的崇拜上了她,现在他不求相认,只希望可以同样被女神无情的踩死便可,而就在大雨之中,闫秋曼却站在王木的脑袋上沉默了良久,王木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闫秋曼在想什么。
直到过了几分钟,闫秋曼才将已经踩死过无数生灵的脚底抚摸在王木的脸上,这种触感让王木回想起了在家里的时候,母亲为自己每天准备不同的菜色,在兄弟姐妹中独爱没用废物的自己,母亲的温暖,怀抱和目光,而这时闫秋曼开始说话:“我的废物儿子,你就这么希望被自己妈妈的脚踩死吗?”
王木听到以后无比的震惊,再次抬头看着闫秋曼,正巧与她的目光相撞,好久没有再看到这个如春风般的眼神了,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原来,王木早就被认了出来。
雨水打击在闫秋曼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真的雨水,她继续说:“我忘了你已经不能说话了,一开始我看到你的眼神的时候,我就觉得似曾相识,而当你每天在这条路上工作时,我就开始确定了。你上次想被我踩死,我并没有马上成全你,(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就是为了今天,木木,妈养了你这么多年,家里的孩子就属你是最懒惰了,但是妈知道,你从小爱生病,受尽了多少委屈和苦难,但是现在,妈妈成全你,我知道,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就跟其他被我踩死的奴隶一样,那是崇拜的眼神,我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曾经了,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让你的亲生母亲我再来亲自终结自己儿子的生命吧!”
说着,两只裸足脚底同时踩在了王木的脸上,非但没有留情,却还更加的用力,王木真的很幸福,他似乎又感觉到了母亲的温暖和爱,感受着自己的脸似乎正在被一点点的踩烂了,骨头的碎裂声开始在身体里咯吱作响,闫秋曼每次的脚踏声更是震耳欲聋,而期待的快感却如这场豪雨般袭便全身,是的,就这样在妈妈的踩踏下死去吧,本来自己就是一无是处的饭桶,就这样,亲吻着妈妈的玉足脚底,妈妈,我爱你,下辈子,我还做您的儿子好吗?
王木醒了,他发现自己躺在原来的一个宿舍房间里,一个女教官过来叫了他的名字,他慌张的从床铺上起来,只听女教官说:“闫董事长特批你继续回去在【足愉路】上收尸干活,明早上任,不许迟到。”
说罢女教官便转身走了,王木有些发呆和吃惊,他回想起了在闭眼之前,闫秋曼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语,真的就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是否是因为母亲还是下不了狠心呢。
次日刚下过暴雨的道路十分的干净清爽,而还没有经过什么虐待,有两个地板奴隶就因为极度的挨饿和逐渐冰冷的天气而自然死亡了,王木正好找一找之前干活的感觉,用工具撬开了地板,然后将死去的人搬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深坑里都有积水,尸体泡了一夜有些浮肿,闻起来更加的恶臭。
上午十点差不多就是母亲要来临的时间了,薄雾中闫秋曼从虚幻的世界走来,穿上了黑色的薄风衣,毕竟天气也有些凉了,脚下穿着非常职业的黑色尖头高跟鞋,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美腿,王木看到了母亲,眼神马上变得水汪汪,似乎想得到一些来自母亲温暖的目光回馈,但失望的是什么也没有,闫秋曼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从他身边走过。闫秋曼更感兴趣的是地上新一批来的奴隶,上次又死了一批,这次特意从一个难民区进贡了大批新鲜的男奴,年龄差不多都在30岁前后,正是壮年,这样踩下去才更有感觉。
现在就算母亲认不认自己已经无所谓了,他依然听话的跟在屁股后面,紧盯着闫秋曼脚下的动作,期待着在某个男奴死去的画面,王木的心灵已经彻底在母亲的不断虐杀中被腐化了,从前还对地板里的奴隶怀有深刻的同情,现在居然在渴望看到他们即将被虐杀的场面。
闫秋曼女神摆动脚下的黑色尖头高跟鞋,虽然不是特别高跟那种,但是穿在脚上特别的有型,不失性感,此时她已经走到一个男奴的头颅上。这个男奴是新来的,他还不知道头顶这个漂亮女人要做什么,就这样注视着鞋底直接便踏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一开始感觉没什么,只是稍微重了一点,可随即闫秋曼用鞋跟当作圆规的支点,在奴隶的脑门上旋转一圈,动作像极了芭蕾舞中的天鹅,可脚下的活人却不好过,尖锐的鞋跟直接便如钻头般旋转刺入奴隶的头颅中,就连坚硬的头骨在这样的的压力下也轻松就被破壳钻孔,鞋跟径直直接继续贯穿到大脑的组织里。闫秋曼总是可以用最美丽的动作轻松结束掉一个奴隶的生命,脚下的动作如此熟练,什么样的力度能杀死一个人这她再清楚不过,感觉鞋跟下面的奴隶似乎已经没有了反应,死的还真是快,闫秋曼停止了旋转,然后想将插进他脑子里的鞋跟拔出,可没想到异常的紧,就好像处女一样。没办法,闫秋曼使出了很大的力气,鞋跟才算拔了出来,但是在拔出的一瞬间却崩裂了奴隶的头骨,男奴的头皮被扯出,大脑里面如豆腐脑一般的物质被强行的附在鞋跟上拽出,画面极其血腥残忍。这个男奴就就像正面被什么重锤击爆了脑袋一般,可谁也不会想到,这般残忍的景象其实是一个女人的鞋跟造就的。
继续走着,前面的一个奴隶的脸似乎很面熟,就连闫秋曼都记得, 要知道,在每一个秃头黝黑的脸上,是很没有识别度的。王木也记得这个奴隶,他似乎已经在这里坚持了很久了,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天,他的脸上挂着被鞋底踩出的无数痕迹,想必已经是闫秋曼足底的常客,但是却可以苟活到今天。王木明白,他之所以可以坚持到现在,确实跟他的意志力有关,但给他动力的不是自己的家人,而是母亲足底的那种快乐和幸福。为了每次能更多的被踩到,他抵抗着严寒酷暑,就是为了每一天的这个时刻,这也就是闫秋曼脚底下的无穷魅力呀!
等这个奴隶看到今天闫秋曼女神的装扮时,瞬间眼睛就睁大了一倍,他每天都会在脑海里记录每次女神出现的模样,不同的衣服,不同款式的鞋,而闫秋曼每天的装扮其实就没有重样的,还没等被女神踩踏到,这个奴隶就已经忍不住硬了起来,他的崇拜之心已经变态到爆炸。
似乎他的忠诚和耐心稍微打动了女神,闫秋曼居然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露出了包裹在透明水晶丝袜的玉足,奴隶看到了这双美脚以后马上就疯掉了,眼睛更大了一圈,并且绷出了血丝,可以看出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和述求。闫秋曼抬起肉丝足底,先踩在了这个奴隶的脸上,来自脚底的温柔和温热通过脸部肌肤的触感瞬间就融化了身体,真的好舒服好美妙,而就在脚趾的缝隙间,一缕缕清香传来,那是女神在鞋里走路所产生的足香,一般人根本无法品尝到。奴隶闻着瞬间就疯了,狗鸡巴硬的飞起,下面的手忍不住的撸着,甚至将龟头在墙壁上蹭着,因为实在是快感十足,找不到太好的发泄工具了。接着闫秋曼女神的另一只脚也踏了上来,来自两只脚底的温柔已经完全的征服了这个男人的脸,也可以说是灵魂和思想,虽然脸被踩着无法张开眼睛,但是这个奴隶在想象头顶女神舞动的画面,她美妙的长腿不断的一抬一落,世界上已没有任何享受比的过现在这一刻,如果时间可以停止,他多么希望可以永远停留于此,可他只是一个奴隶而已,就连身体和灵魂都不是自有的,谈何其他能力,现在得到的是与其他奴隶不同的待遇,这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其实这个奴隶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不知道看似女神是在奖励他,但是一样是下了狠手,在脚底不断的践踏中,丝袜足底确实香软,但是却也无形的致命。王木已经看到这个奴隶的脸正在慢慢的变形扭曲,而且在向四周扩大,而他自己沉浸在幸福中却浑然不知,只顾着爽了,闫秋曼玉足的下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对他的刺激也逐渐的加大。终于,下体在极度的舒服之下究极的喷射了,一个月的时间里,闫秋曼曾经不经意的踩过他十次,已经说是好走运了,但是时间都太短,如果也会射精,但是不足以达到满足,今天这样长久的被踩脸,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能够在死之前的得以实现,可以说是死而无憾了,但其实他不知道,死亡已经接踵而来,他的脸现在已经被极度的踩踏下变成了面图一样,形状随着闫秋曼每次的落脚而改变,已经不仅仅是只被踩出足坑那么简单了,看来射精还并不是结束,他的肉棒还并没有软掉,在闫秋曼持续的踩踏中又耿直的硬了起来,但是连续一个月没有进食的人已经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榨取了。
似乎对他踩的时间是有点长了,闫秋曼已经决定要处刑他,以他的脸为起跳板,跳的很高,然后在借助体重快速的下落,双足如铡刀般斩下,最终的刺激下,奴隶又射了,但是射出的是体内的过量鲜血,虽然同样爽到飞起,但与此同时他的脑袋已经被踩成了虚无,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踩爆或者踩碎,因为他的脸已经在柔软的足底下被踩的充满了弹性,所以在最后的一击下,他的脑袋里所有物质都已经被脚底过分的压扁,咋一看就像一个外星人的脑袋。当然,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外伤,但其实头颅里面的器官神经都已经被压迫坏死,而他的脑袋上端同样保留了两个闫慢慢的脚底足坑,如此的美丽。
为什么这样踩死这个奴隶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女神是穿着丝足踩的,如果踩的太多血腥,不是脏了脚底,所以费了点心思在,造就了这样的死刑。闫秋曼再把高跟鞋穿上,看来今天能被丝袜足底踩死的奴隶只有这一个幸运鬼了,王木很有效率的将这个奴隶从深坑中抬出,没想到他下面的身体却轻飘飘的,观察他的下体,射出了体内所有的血液,将双腿全部染红,天知道他最后到底有多么的爽。
高跟鞋继续敲击地面发出摄人心魄的回响,前方的奴隶是一个看起来无比正义的壮士,可以看出他在进到集团之前一定经过了很多训练和体能强化,有可能是军人,而且他的面孔很新,也应该是刚来不久,毕竟他的脸上还没有岁月的洗礼的沧桑。
当颜曼曼女神对他伸出高跟鞋底上,这个奴隶的脸上充满了不屑和轻视,高傲的很,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这时女神的口中说出:“硬的很呀,像快臭石头,别急,你很快就会求着我踩死你的!”
这个奴隶果然不服,在女神鞋底踩到他的脸时,他还很不爽的晃动着脸,一点都不识好歹,他根本不知道多少奴隶渴望着被踩踏的那一刻,女神似乎还比较有耐心,或许是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有难度的奴隶了,这更加刺激了她的征服欲,连续的踩了几遍,他却依然没有服软,没办法,女神只好用处了杀手锏,脱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子,再将诱惑的丝袜足底露出。
果然,当世界上最美的脚底出现在眼前时,这个强硬的奴隶眼神也有些变了,似乎开始动心,而这些都逃不过闫秋曼的眼睛,你越是心急,就越不会着急起践踏你,她不断在他的头顶晃动着足底,让其不断从仰角注视着,诱惑着,这些一种奴隶的快速的养成手法,几乎没有任何男人可以逃过这个手法,直到闫秋曼发现奴隶的眼神真的变的开始迷离时,玉足才最终踏下,毫不留情的践踏在他的脸上,摩擦,碾磨,当奴隶鼻子吸到来自足底深处的阵阵芬芳时,他之前强硬的心终于被彻底的踩的细碎,他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好闻的气味,明明是一个女人的脚汗味而已,为什么越是吸食就越是感觉到迷醉和不能自拔,没错,他曾经作为国家的士兵冲锋陷阵,为什么样的敌人和危险没有见过,他骄傲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击败自己的意志,但是现在他的尊严全都都抛在了脑后,只想尽情在当下享受一个女人足下踩踏给予的快乐,这样的羞辱,这样的可悲,但是却这样的幸福快乐,只有彻底当了女神的奴隶才会品尝到这种滋味,不过这个家伙还真是比较厉害的,居然逼女神又脱掉了鞋子使出杀手锏,一般的贱奴看到女神优美的身姿抬起鞋底就已经疯狂到不行了,不过这样也好,一成不变反而少了乐趣不是吗?
在看到脚下的奴隶已经被俘获了以后,闫秋曼无比自信的又问道:“怎么样?现在想被我踩死吗?贱货!”下面的奴隶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却顶着女神的脚底然后疯狂的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表现非常不错,闫秋曼开心的放声笑了起来,那笑声自信而满意,但是其实现在女神并不想踩死这个比较新的贱货,一是不想弄脏了丝袜足底,毕竟刚刚上班,二是越想被踩死的人,她反而不想踩死,这样才是最难受的,随着下面的身躯一震,微妙的触感让女神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卑贱的在深坑里面射精了,奴性会降低,这样也就没什么继续踩的必要了,随即丝袜足底便穿上了高跟鞋,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女神趁其不备抬起鞋跟便直接刺了过去,直接便踩瞎了他的一只眼睛,谁让他让女神那么辛苦,活该承受这个痛苦。
不再看脚下这个人的鬼哭狼嚎,女神走向了下一个人,看相貌貌似已经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了,真是要认真策划一下公司选择奴隶的标准了,这样的风中残烛也会被选中,说出去不是笑掉了大牙?!
这的确是一个老头,脸上布满了老年斑,满是皱纹,眼睛都扣在肉里了,甚至看不清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但是当他注意到女神临近时,他的嘴角确实笑了,笑的那么的开心,然后,他居然伸出了舌头,一块已经发黄的丑陋舌头,也好,既然这么主动,女神就特许他可以擦拭自己的鞋底,也不管是不是老人,鞋底直接便无所顾虑的踩在其舌头上凶狠的摩擦,幸好高跟鞋的鞋底比较平整,要是运动鞋的纹路岂不是马上舌头就被踩烂了?
老人的承受能力不如年轻人,但是他依然卖力的还在用舌头给女神的鞋底做情节,表情很痛苦,但是心里却爽的飞天,果然老变态还是很多的,但女神怎么会让一个奴隶如此的享受呢,抬起鞋跟便残忍的直接踩穿了他的舌头,鞋跟很锋利,直接贯穿了舌头的肉块插到了地面上,这可疼坏了这个老头子,但是进退两难,因为他的舌头就被鞋跟挂住了,无法伸回嘴里,同样是不能再继续舔鞋底,只能痛苦的发出恶心的声音,鲜血从血洞中流出,女神这时稍微向后用力的一扯,老头的舌头就被切成了两截,闫秋曼欣赏这个他的惨状,笑着说:“你不是喜欢亲吻我的脚吗?来,给你!”说着,坚硬的高跟鞋底不断踩踏在老头的嘴巴上,一脚接着一脚,所有的牙齿都被踩掉,直接强制性的被吞到了肚子里,牙齿的缺口上神经外露,鲜血直流,这样虐待老人的行径却让女神更加的来劲,鞋底下不断的舞动挥洒,目标就是老头的这张喜欢被虐的贱嘴,你不是喜欢用嘴伺候主人吗?那就将自己的嘴献出来吧!而女神并不注意到自己的脚力,也或许是老头的身体太脆弱了,居然一不小心直接将高跟鞋踩进了老头的嘴巴里,鞋尖正卡在喉咙,这倒是小事,让闫秋曼动怒的是丝袜上已经沾上了血,令女神很是不快。
好吧,索性已经脏了,就让你死个痛快,其实老头现在基本就是生不如死的状态,下巴的关节都已经彻底被踩断了,嘴部张开的有十倍不止,眼睁睁的看着女神的整个穿着鞋的脚就这样一点点,一点点的插入口腔,渗入食道中,他无助的干呕,痛苦,挤出了眼泪。
而其实女神自有目标,当她寻到了方向以后,猛然的一踏,锐利的鞋跟穿透肉体,居然直接踩穿了老头的心脏,从鞋底可以感受到那颗心脏还在跳动,但是慢慢的开始哑火,老头的目光也随即暗淡,女神看着奴隶已经被玩死了,便将腿和脚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当美腿再现,丝袜却已经被鲜血染红,看起来更加的性感,但是却又令人生畏。
眼看离办公楼已经不远了,女神也有些累了,只想再处决一名奴隶就满足了,扫视前方地上的奴隶,一个个都是满怀期待的眼神,该踩谁好呢?
而这时,一个人的脸却突然刺激了女神的心,她记得这个男人,他是在小学时候,女神暗恋过的一个男生,但是这个男生家里有钱,傲慢的很,他居然没有接受闫秋曼,而如今现在年纪都大了,这个家伙却成了地板里的奴隶,想必经历了很多事情,而闫秋曼却已经成了无人敬仰的女神,真是世事变迁不可预料。
看着他的脸女神的记忆播放,虽然过了太多年,但是当时的屈辱却难以忘记,那个奴隶看到闫秋曼的时候,也认出了她的脸,那种吃惊可以想象,但是没有叙旧,现在只有审判。
果然,闫秋曼已经不想再等,抬起高跟足底便直接踩向他的脸,因为太过用力,鞋前掌先是踩碎了奴隶的右眼和右脸的四分之一,眼球爆炸,白色的浆液流了出来,滋润着女神的鞋底,奴隶很痛苦,似乎张嘴想要说着什么,但是谁都知道,奴隶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接着,鞋底如雨点般落下,鞋底虽然是黑色的,但是上面还是可以反光看到已经布满了无数人的血迹,王木也感觉到了,对待这个人母亲没有丝毫留情,似乎还带着特别的恨意,而其中的隐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懂,脚下的奴隶知道自己的命已经马上不久矣,欣然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默认了曾经小时候对不起女神的主动爱意,现在被她活活的踩死也算是因果报应,就任凭那致命又美丽的鞋底将自己的脑袋踏碎,将卑贱的脸盘踩烂,耳边不断传来踏击的响声,随着一下接着一下的频率只感觉头顶越来越扁,而事实也确实就是如此,他的脸已经在溃烂的边缘,鼻子早已经不见,只剩一只眼还可以看见一些东西,脸上布满鞋底的足坑,但是没有规律,可见踩的时候根本毫无章法,嘴巴既张不开,也合不上,已经失去了功能,痛苦到已经麻木,分不清自己已经是死了还是活。既然这样,那就终结你吧,闫秋曼这时迈动性感的大腿,划出一个无比美丽的弧线,然后对着地上人的脸凶猛的一踢,瞬间就把这个人的脸完全的踢个粉碎,脸上的碎肉,大量的鲜血,和白森森的骨头,还有一颗剩下的眼珠,都已经被踢飞到很高的空中,然后在自由落体的全部下降。
闫秋曼就是沐浴在这场血雨中,不知道在笑着什么,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王木,那种对视,让人不寒而栗。
好疲惫呀,睁开眼脑子一片混沌,这里是哪里?哦!对,这里是【黑月】集团的【足愉路】,我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呢?大概快一个月了吧,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幸亏下过一场暴雨,不至于也渴死,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来到这里就是被镶嵌在了地里,不过下半身还是比较自由的,我可以用手摸自己的身体,但是我的脖子活动却很不自由,无法完全的回头,离我很近的地面上有一个小灯,一开始我记得亮的是绿灯,现在却是黄灯,不知道代表着什么,眼前是【足愉路】长长的道路,我看不见尽头,放眼满地都是和自己一样的人头,而且全都是光头。其实我们都是虔诚的信徒,每天忍受着饥渴,都是在等待一个女神的降临,我们的声带都已经在进入公司的时候就被摘除,彼此根本无法沟通,但一定都明白,从这个地里活着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某种欲望吗?我们所仅剩的欲望就是渴望在道路的尽头看到那位女神的降临。
心里想着,她已经慢慢走来了,从刚来这里的第一天我便知道了她的名字,闫曼曼,【黑月】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女人,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爱上了她,原因很单纯,她太美了,不光是不老的容颜,早就听闻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依然保持着如少女般青春,更要命的是她的气质,走路的姿态,举手投足才是一个女人整体的美丽。
今天,此刻,我能在远处看到她向我的方向缓缓的走来,现在时节已经是秋天,但是下午的阳光依然强烈,她穿着修身的黑色牛仔裤,两条长腿的线条优美的包裹在内,脚下一双黑色短靴,迈动致命步伐,上身穿着名贵皮质夹克,将她丰满的胸部撑开,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已经四十多岁的女人有这般身材,她的脸上始终挂着自信的笑,而重点是她的脚下。
今天的好戏又要上演了,虽然离的远,但是我从小就视力好,什么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我已经注意到女神停下了脚步,目光盯着脚边最近的一个奴隶,她微笑的抬起了鞋底,对,就是这个动作,她准备要踩踏奴隶的抬脚动作,这是我最爱的镜头!我完全忘记了现在饥渴的身体状态,睁大了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女神的脚下,接着她将尊贵的鞋底踏下,只见一股无比鲜红的血液从奴隶的头顶喷出,因为女神已经将鞋跟刺入了他的脑子里,这是她一直喜欢而且快速处刑奴隶的方式,就像一把致命而美丽的尖刀,说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没有感情,却可以让脚下的人对她产生了永久的崇拜之情。不知道脚下的奴隶是否已经死了,我离的远,无法确定,但是女神还没有结束脚下的动作,她旋转着鞋跟,好像打算将尖细的鞋跟钻入奴隶的脑子里。显然她成功了,只见鞋跟越来越深的嵌入了奴隶的脑门,地里的奴隶已经爽到发抖了,鲜血如被切开的西瓜,吱吱吱的从女神的鞋跟洞口向外喷着。我真的好羡慕那个家伙,虽然看的也是心惊肉跳,毕竟不是踩着玩的事情,这可是踩死的结局,但我还是看着的兴奋的要死,我的肉棒已经不受控制的勃起了,因为我实在太喜欢这些女神踩踏和虐待的画面与镜头。
似乎对第一个脚下奴隶已经玩够了,女神直接将他的脑袋当作踏板,一脚便踩了过去继续走在路上,鞋跟从那个奴隶的脑子上拔出时,直接将他的脑袋掰开了一个大瓣,脑浆倾泻,看来是死定了,如果他有在死之前在女神的脚下射一发,那就太值了。
女神的身姿又近了,瞄准了另一个男性奴隶,伴随着她残忍的笑容,短靴的鞋尖直接一脚踢向奴隶的脸,力道极其凶狠,既然直接将奴隶的一半脸全部踢的粉碎,大量的肉块和鲜血在空中绽放,宛如美丽的血花,然后倾洒在不远处其他奴隶的脸上,奇迹的是,脸被踢碎了,这个奴隶居然还苟延残踹的活着。他承受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女神残忍的一面又来了,她居然用鞋底开始狠劲的摩擦着这个奴隶那一半已经露出森森白骨和血肉的皮肤,只听奴隶痛苦的从无法说话的喉咙中发出无比凄惨痛苦的哀嚎,就像一只正在被折磨的疯狗野兽,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等待处刑人的各种折磨。女神的脸上笑容更加的绚烂,也更加的狰狞恐怖,她是女神,也是女魔,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但是没人会指责她,或者记恨她,至少此刻的其他奴隶肯定不会,因为我看到这样极度残忍的画面,我依然感觉兴奋,不光是她优美的踩踏动作,还有她那种残忍的美丽,根本让人无法抗拒。
女神的鞋底纹路里已经沾满了肉泥,都是刚刚从奴隶的脸上活生生剐蹭下来的,稍微用力继续踩,奴隶的脑袋越来越弯曲倾斜,只听咔嚓一声,脑袋裂了,靴子直接踩碎了头骨,但是还没有完全的爆裂,女神看来并不满意,继续高抬脚向下面的头颅狠踩了连续几次,奴隶的脑袋实在是无法再承受这样的重踏,真的如西瓜一般直接被踩爆了,肉块一地,我看的爽翻了,心里不断念叨着:女神继续!女神继续!
接下来女神已经走到离我只有一排地板距离的位置,我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美人痣,当你近距离看的时候,她的美丽更加的凸显,几乎就可以说是完美无缺,看不到一点的瑕疵,也的确,闫曼曼,在我心里早就已经是无可挑剔的女人,那些每天在我眼里被她踩死的奴隶,他们不知道有多么的幸运可以被这位女神踩死,本来就出生低贱,最后不是累死就是死在下水道里,不如在女神的脚底下结束卑微的一生更好。
当她与我如此接近时,我的内心激动的要死,但是我知道她眼里根本看不见我,她看着脚下的又一个奴隶,我终于可以近距离观赏这高尚的死刑,只见女神将两只脚上的鞋尖全部强硬的顶进奴隶的嘴里,将他的嘴塞的满满的,然后两只脚再分别向左右两边用力的拉开,非常的用力,顿时奴隶的嘴越来越大,像咧开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一般,而在微笑的尽头终究是残暴。最终他的两边嘴角的皮被撕开,鞋尖从他的皮肉里强硬的破茧而出,奴隶的嘴已经无法在合上,出现了一个小丑似的微笑,嘴角两边还在流淌着鲜血,女神似乎很满意奴隶的这个新表情,确实比每天一副死人脸好多了,她知道奴隶一定是生不如死,但她就是享受这种快感,当玩腻了脚下的劣等生物,她总算抬起鞋底,不断的对着下面的贱脸下踏,一遍接着一遍,声音非常的响,我看的也非常的爽,一直注视着奴隶的脸已经从一张完好的人脸逐渐变形,塌陷,鼻子首先开始踏平,然后是其他的凸点,无不在女神的脚力下屈服,她的每一次下踏是这样的有频率而自然,最后奴隶的脸已经变成了一张血色的板子,原来的相貌早就面目全非,就连两只眼珠都已经被踩爆与其他血肉混为一体,女神的靴底纹路在上面清晰可见,估计这个奴隶早就已经死掉了,但是女神不在意是生是死,直到尽兴了以后她才愿意停止。
而今天女神还是从我眼前路过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被选到的机会少之又少,可能因为我是一块靠近边缘路边的地板,在概率上就比中间的地板要倒霉的多,他们总是容易被选中,一个月的时间,我似乎只被踩过四次,不过都是被女神的裸足脚底踩脸的,所以我侥幸的活了下来,我无法忘记女神脚底的柔软和舒服,被她踩踏在脸上的绝妙滋味,那是世界上任何一种幸福都无法比拟的,只有切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那种温暖和触感就像回到了母体般的自由,充满了人生的归宿感,只想将全部的灵魂都融进女神的脚底里封印!
我眼睁睁的看着女神的长腿在我面前迈过,我没有什么能力和资格阻拦她,看着她靴底的踩过的血脚印,那是最美丽的死亡印记,奇怪的是,她今天居然只踩死了三个奴隶,数量出奇的少,往常的时候女神都是至少十个打底才能满足她的需求,今天为何如此?
我不能回头,女神应该已经走远,【足愉路】上的收尸奴来了,我知道他的工作,每天被女神踩死的奴隶都是被他从坑里抬出送走,那今天他真轻松了不少,我们彼此没有语言沟通,但是我已经活了一个月,我们彼此很熟悉,关系还是比较好的,他这时抬出了我旁边刚被踩平脸的兄弟,然后拿着一张纸条让我看,内容是:今天公司有大型会议,将会有很多女性员工在这条路上走,祝你好运。
我看到字条上的内容时,第一反应并不是在意自己的性命问题,会不会被踩死之类的,而是期待,无比的期待,兴奋,极度的兴奋,我可能即将要目睹一场踩踏的饕鬄盛宴了。
收尸人已经把尸体送上了推车远去了,我一直不知道这些已经烂掉的尸体会怎么处理,但肯定我死了以后也是同样的宿命。
安心的等待着,过了半个小时,果然有一个新的面孔开始出现在道路的尽头,那是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高个子女人,看起来不超过26岁,眼神高傲而冷酷,脚下穿着职业的高跟鞋,那种鞋头很尖,鞋跟很细的那种,对脚下的奴隶来讲这就是利器!但是貌似这个西装女人有事很急的样子,并没有特意去踩踏某个奴隶,但是只要从这条路上行走就必然会造成伤害,鞋尖不断的在奴隶的头颅之间穿行,不经意就会踢进某个奴隶的眼睛里,直接被刺瞎,短短几秒钟过去,就已经有四五个奴隶失去了一只眼睛,但对这个女人似乎没有影响,甚至就没有注意到脚下有活人,而她的鞋尖已经沾满了眼睛里面的白色物质,有些奴隶就算没有被踢到正脸,也会被踢到耳朵,尖锐的鞋尖会直接将耳朵割掉,尖叫声不断的传来,而不小心有的奴隶正好咬住了她的鞋尖,她的眼神会变得异常的愤怒,直接将鞋尖助力的猛向奴隶的后脑位置踢去,一瞬间,这个奴隶的整个脑袋会被鞋尖所贯穿,死的极度凄惨。一路走来,西装女人分明没有特意踩死哪个奴隶,但却血腥一地,数十个奴隶被踢碎了脑袋,十多个没有了耳朵,三十多个被踢瞎了眼睛,惨叫声连连。
接着,我看到走来了一个穿着名牌包身裙的女子,她娇美动人,但同样是御姐类型,已经是秋天,她穿的鞋子倒是比较休闲,是那种比较舒服的平底女鞋,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足愉路】,当看到满地的人头的时候,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估计也是被眼前的场景所吓到了,其实可以理解,任何人第一次看到都无法镇定,但是她却很快恢复了自然的表情,低头看着第一个奴隶,裙子女人试探性的用鞋子碰了碰奴隶的脸,发现奴隶并没有什么异动以后,她便开始将整个鞋底踩在奴隶的脸上,轻微的摩擦,从我这个角度都可以看到,奴隶很幸福的笑了。这种诡异的笑让裙子女人很是诧异,但是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脚下的力气越来越大,鞋底开始碾动下面的脸,奴隶的鼻血被踩喷了出来,弄脏了她的鞋底,不过她没有在意,平底鞋上面一样有很多纹路,很快在奴隶的脸上割出了弧线的划痕,她似乎感受到了快感,任意践踏生命和折磨的乐趣,换做任何一个漂亮的女人估计都会上瘾,因为她们天生就是征服男人的存在,女人脚下的动作开始变得残忍和无情,奴隶的鼻子已经被踩没了,成了平面,再接着,整张脸都被平底鞋磨没了,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看来可以结束这个生命了呢,裙子女人用力的一脚,便将她脚下第一个施虐的奴隶踩爆了脑袋,她看着自己鞋底上的血和脑浆,露出了无比开心的表情,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第一次踩死奴隶,但是她的快乐是挂在脸上的,说明这绝不是最后一次。
裙子女人放眼看去满地的奴隶,就好像看着满地的钱一眼的眼神,她用双手将裙摆挑起,然后一脚一个奴隶的在他们的脸上蹦着,虽然不致命,但是鞋底在脸上一旋,也是够受的,她脚下现在好像在上演打地鼠的游戏一样,奴隶们正在被随机的踩着脸,我看着这个女子一定是第一次踩人,品味到了其中的乐趣,才会让她像一个孩子般开心,不过,看似天真无邪的面孔下,其实也是一个新诞生的恶魔,就在这个穿裙子的女人离我越来越近时,我看到道路的尽头又走来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衬衫的黄发女人,她好像跟穿裙子的女人认识,走过来对她说:“呦,博雅,玩的很开心嘛,第一次走这条路?”
穿裙子的女子停下了脚底的踩踏游戏,说:“是呀,听说过这里,但是第一次来,吓了我一跳,满地的人脸,但是我尝试了一下,确实有意思,原来还可以这么随意的踩人玩,他们都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像踩着一块死的东西。”
衬衫女人说:“看你开心的样儿,哪像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跟个孩子似的,就算不在这条路上,被你踩死的奴隶还少吗,别装的像没杀生过一样了。”
原来这个穿裙子的女子叫博雅,此刻她正单脚站在一个奴隶的脸上保持不动,还非常的稳,估计有很扎实的舞蹈功底,她继续说:“阿紫,你不知道,在外面踩,跟在这个路上踩的感觉不同,看到这些整整齐齐如地板一样的垃圾们那一刻,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脑子对踩踏的欲望都无形的被激发了起来,特别的想踩人,我终于知道董事长为什么对这条路如此迷恋了,就算很多地方缺奴隶,也一定要坚持这条路上的奴隶一个不能少,换我,估计也会这么做。”
我又听到了,这个后跟来的只穿着黑色衬衫的黄发女人叫阿紫,让我联想到了天龙八部里,那个残忍泼辣的女人,不知是否是同人同性。
阿紫一直站在道路的尽头,还没有踏进来,她脚下穿着非常恨天高的那种高跟鞋,防水台超高超宽,鞋跟锐利如刺针,凸显的她身高好像也非常的高大。
阿紫对博雅说:“但是你踩的还是太温柔了,姐姐来告诉你,奴隶是要被怎么踩的!”
说着,她终于迈开了她的长腿,对着脚下的第一个奴隶挥动鞋跟,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我可以看出她穿着如此不灵活的鞋子居然就像在使用武器一般的纯熟,鞋跟的底端轻易的就准确的挑入下面奴隶的眼睛中,伴随着下面奴隶脑袋的一颤(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嘴中痛苦的叫声,她侧抬鞋底带动鞋跟,一枚几乎非常完好的眼球就被挑了出来,一滴血都没有留,但是这个奴隶的眼球却被抠出了眼眶,在眼球的末端,甚至还连接着神经跟血管,也同样没有断裂,我看呆了,这个叫阿紫的女人脚下的高跟鞋工作精准无比,就像在使用手术刀,天知道这是经过多久的实践中才掌握的技巧,但是这只眼睛终究是瞎了,在被鞋跟刺入的那一刻就是瞎的,这个拔眼技巧始终是看着厉害而已,该伤害奴隶还是要要伤害到,但是谁又在意呢,接着,阿紫用另一个鞋跟用同样的手法将另一只奴隶的眼球拔出了眼眶,奴隶无助的地上沙哑的嘶叫着,可能做梦也没想过自己的眼睛会被如此的对待,现在的画面就是,阿紫脚下的高跟鞋,用脚掌的防水台位置站立,有点踮起脚尖的一个动作,后面的鞋跟还没有着地,分别挂着两个眼球,就好像是一种战利品在炫耀着,接着,鞋跟落下,两只眼球就好像两只被急速压扁的葡萄,里面的汁液瞬间爆裂炸开,非常的有视觉冲击,我看的都呆住了,叹服这个叫阿紫的女孩的残忍,她自己也是爽的够呛,看到被踩爆的眼球以后,忍不住的就笑了,那笑脸看起来美丽却饱含了残忍的细节,但是还没有完,鞋跟上的眼球还有一层皮,虽然里面的玻璃体已经被榨出,现在只是一个干瘪的皮囊,她再次抬起鞋跟,居然将剩下的薄皮直接送进了奴隶的嘴里,奴隶也不知道嘴里的是什么,作为一个地板奴,嘴里感受到了鞋跟肯定会深情的伺候起来,吸吮,舔舐,上面如果有异物也会直接吃掉,当这个奴隶开始咀嚼自己眼球的薄皮时,他却感受到了一种钻心的疼,因为他不知道,阿紫在将眼球拔出时,神经没有扯断,现在还在连接,所以这个奴隶吃着眼球皮,同样还会带给自己痛苦,真是残忍的玩弄方式,连我在远处看着都感叹不已,阿紫看到这个景象忍不住放声大笑,那笑声环绕整条路,听起来似乎让所有人不寒而栗,她对脚下的奴隶说:“这可是你自己要吃的呦,怪不得我,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先留你的狗命。”
一直单脚站在奴隶脸上的博雅说:“我的天,你太残忍了吧,我真不敢相信你是我的闺蜜,居然可以发明出这种玩法。”
阿紫说:“我呸!你也好意思,多少奴隶的脸被你活生生踩成了鞋底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好意思说我残忍!我跟你比差远了!”
两个人居然在互相攀比脚下的踩踏功夫,也确实,她们有这个殊荣。
阿紫踩玩了刚才的奴隶以后,似乎也来了兴致,我可以看得出,女人一旦在【足愉路】上吃了第一口菜,就必定会胃口大开,肯定会继续进行一场更大的豪宴。
阿紫这时继续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先诱惑奴隶,让他看着笔直的鞋跟入喉,奴隶会非常饥渴兴奋的接受这份赏赐,无比认真的舔干净鞋跟的表面,而就在奴隶将舌头缠绕在鞋跟上时,阿紫会巧妙的抓住一个时机,鞋跟轻轻挑动,奴隶的舌头就像被钓到的鱼一样从水中抽出,当鞋跟再一次站在地面上时,上面已经挂着一个似乎还在抽动的人舌,同样是无比精准干净利落的手法,其实拔舌才是目的,脚下的奴隶疼的都无法闭嘴了,不断的吐着冒出的血水,阿紫直接便抬起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超厚的防水台用力的踏下,直接就踩碎了奴隶的脑门前端,一命呜呼。
接下来选了几个奴隶,阿紫都是用同样的手法对他们,轮番过来,当阿紫已经赶上了博雅的进度以后,她的高跟鞋鞋跟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人舌,无比的震撼而惊心,除了我,其他路上的奴隶都在看着她们脚下的游戏,一定也都非常的惊心动魄,有的在害怕,有的在兴奋,而我正是两者的中间,什么情绪都带一点儿。
阿紫回头看看那些被处刑的奴隶,似乎身后变成了古代冥府中的拔舌地狱,自己则是阎王的代言人,在她眼中,恶人跟废人化等号,你的身份低贱,同样要下地狱受到惩罚。
博雅看着她鞋跟上一串满满的舌头,露出怪恶心的表情,说:“你收集这些干什么,我都闻到臭味啦!怪恶心的!你难道是在烧烤撸串吗?”
阿紫说:“你懂什么,这才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你别光看我,你是不是要换个奴隶了,我看你单脚踩这个奴隶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不腻歪吗?我们可是有一马路的奴隶可以玩弄呢!”
博雅似乎被提醒了才想起脚下有一个人,低头看去,发现踩的太久了,平底鞋的整个鞋底都已经踩入了这个奴隶的脸里,而且这个奴隶还就是一个大胖子,完美的将博雅的鞋底吸收了进去,现在还在慢慢的塌陷,当博雅终于开始要将脚从这个胖子奴隶的脸上拿下来时,却发现鞋子已经镶嵌在了他脸上的肥肉中紧紧的,博雅一用力,鞋子没下来,脚倒是从鞋子里抽出来了,逗的旁边的阿紫哈哈大笑,被嘲笑的博雅很不开心,气的脸红,我在远处看到了博雅粉嫩的足底,虽然不及闫曼曼女神脚底的完美和精致,但是也称得上是一只绝顶的美足,一般的男人都会的疯狂的爱上。
博雅在费了好几分钟,累的都出汗了,才把鞋子从他的脸上扣了下来,发现,这个胖子的大脸真的被自己踩出了一个跟鞋底形状一模一样的深坑,把她自己都惊到了,这个胖子的脸也看不清楚了,眼睛都被踩进去了,找也找不到,博雅对着这个奴隶说:“奶奶的,都是你害的我被取笑,我踩死你个垃圾!”
说着博雅又舞动起了自己的平底鞋,残忍用力的下踏在地上这个已经宛如面团的大脸上,但是无论怎么去踩,似乎这个脸都具有一定的吸收力,只是多了一个足坑,都不致命,而博雅瞄准了一个非常给力的位置一记重踏,这个奴隶的脑浆就在极度的压迫下从脑壳中爆裂飞出,生命终了。
这时博雅还在不依不饶的踩着这个已经无声死亡的奴隶,嘴里还不断的说着:“让你害我出丑!让你害我出丑!”
阿紫已经超过了博雅的踩踏进度,说:“行了,别孩子气了,他都被你踩烂了,赶紧继续吧,别忘了今天董事长有重要的会议。”
博雅这才停住了脚,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而阿紫现在要做的事情,终于让我明白为什么要取下那么多的人舌,她再次将鞋跟对准后面奴隶的嘴巴,强迫他们张开,然后用嘴巴将鞋跟上面的一个人舌咬下来,必须当着阿紫的面直接吃掉,奴隶不敢不从,因为阿紫一直用一种极度恐怖的眼神看着脚下奴隶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微表情,一旦奴隶有一点不想吃或者恶心的情绪与表情出现时,阿紫会直接用另一只鞋跟踩穿奴隶的脑子,一点也不会犹豫,面对着阿紫的淫威,接下来的奴隶为了不想现在死,都必须吞下鞋跟上的一片人舌,一秒钟不敢犹豫,也不敢露出任何不快恶心的表情,必须在口中细嚼慢咽,好像是人间美味一般的将自己同胞血粼粼的舌头吃到肚子里。
这个阿紫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手法与闫曼曼女神有神似之处,或许能成为女神的接班人也不一定,只是,或许很多奴隶在她的足下感受不到欲望和追求,只有深深的恐惧,对死亡和折磨的恐惧。
博雅的踩踏虐待方式确实比不上阿紫,要笨拙很多,但是越这样,奴隶承受的痛苦就越多,她开始用整个鞋底在奴隶的脸上前后的蹭着,就像在做那种磨刀一样的动作,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奴隶的鼻子会被先挫掉,脸部变成一个平面,这样摩擦起来就顺脚了很多,但是奴隶的脸毕竟是肉做的,比不上鞋底的耐久度,很快,奴隶的脸就会被挫出一道道整齐鲜红的痕迹,脸皮会被鞋底刮掉,接着是里面的肉皮,也会被一层层的剥离出来,脚下奴隶痛苦的嘶叫根本不会影响一丝博雅的动作和进度,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呢,等我观察了几个以后,我发现,只有当她脚下的奴隶脸上已经被刮到最里面的白骨时,博雅才会停止,而这个时候,脚下的奴隶还没有死,却要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毕竟骨头都已经外露,最终,博雅还是会送他们上西天,抬起平底鞋的鞋底直接踏碎他们脸部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也不断的响起。
阿紫又开始吐槽她,说:“你的手法实在是太粗糙了,我都心疼你脚下的奴隶,浪费了。”
博雅说:“你管我!我开心就好,我就喜欢这样粗暴的踩!”
两个人就像在比赛一样,你争我抢的追着彼此的进度,一路上的奴隶倒是惨叫声不断,不过同样是在随机选择奴隶,所以我就在想着,我究竟会被阿紫还是博雅选中呢,但是无论被哪个选到,我可能今天都会难逃一死,不过我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我期盼的是,能在死之前在释放一次就是最大的满足。可是当两个女人离我越来越近时,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她们谁都没有选到我,我又被无情的忽视了过去,看着她们两个美丽的身姿和美脚从我的脑袋经过,近距离看着她们脚下踩死折磨的奴隶,我好是羡慕,但是我好像彻底的变成了一个观众,难道现在我连想被踩死的资格都不给我吗?天理何在!
她们俩走了以后,似乎路上安静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同时伴随着死亡的气息,这已经不是一条普通的路了,而是黄泉之路。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出现在了道路的开始,她居然穿着修身背心,腿上是军裤,脚下是一双黑色的军靴,一看就是那种特别坚硬的鞋子,随便踩死一只猫一只狗简直就是小儿科,她满身的肌肉,身材修炼的无比的完美,同样有一张美丽的面孔,我记得她,她是女教官的主管,所有的女教官都尊称她为李姐,估计年纪也小了。
她看着地上已经死了很多的奴隶,也开始在挑选,似乎也想尽尽兴,选到了一个以后,她挥动手中的长皮鞭索住奴隶的脖子,强硬的把他们的脑袋用力的的拽出来,然后再抬起巨大的军靴鞋底狠劲的踩下去,她的动作帅呆了,结实而有力,被踩到的奴隶因为脑袋是被绳子牵引的,所以承受的是双倍的力量,脑袋会瞬间被踹的粉碎,像皮球一般炸开,血肉宛如致命的烟花,不断的在李姐的脚底下无情绽放,给你独一无二的视觉体验,这确实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的,我刚刚那种失落的情绪好了很多,或许李姐能选中我,满足我,毕竟地上活着的奴隶已经死了不少。
我估计李姐曾经的是套马高手,她出鞭的力度和准确度都无比的完美,鞭子只要出去就百分百命中缠绕一个奴隶的脖颈,本可以直接将其勒死,但是却非要用如钢铁般的鞋底踩碎脑袋致死,真正的简单粗暴,同时又散发着力量美,很多奴隶似乎也找到了希望,带着期待的眼神等待着李姐的到来,希望可以将性命送给她的脚下。不一会儿,李姐也改变了踩踏的方式,或许是嫌麻烦,她开始一蹦一跳的随机踩死地上的人脸,真正的做到了一脚一个奴隶,当军靴的鞋底结结实实的重踏在奴隶的脸上时,任何过硬的男人的脸骨都会瞬间粉碎,没有特殊的,李姐担任公司的教官主管多年,所有的女教官都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如果你领教过女教官们的冷血无情,你就能想象到李姐是什么程度,奴隶在她的眼中就是蟑螂一般的存在,就要像现在这样,一脚一脚的用鞋底踩踏碎裂致死就对了。我看着李姐的表情,冷静,沉稳,残酷,宛如一座美丽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只能在山脚下跪地屈服,等待被雪崩吞没殆尽。
眼看李姐也靠近了我,我目光中带着无比的期待,终于可以临幸到我了,而且,李姐的眼睛看到了我,我这水汪汪的目光,没有不选我的理由。但是她看了我,却又真的没有选我,她踏脚的地方就是右边的这个兄弟,他已经陪伴我很久了,此刻终于得到了解脱和归宿,我清晰的听到了他被李姐军靴踩下去的瞬间,骨头粉碎的混合声音,从脸部直到脊椎向下的骨头我估计都已经被这一脚震碎了,等李姐的鞋底抬起,她已经走掉,而地上的人脸却已经被踩的没了人型,根本分辨不出是一个人脸,更像是在地上被踩烂的一个番茄,血浆一地。
我的内心百感交集,难道我注定要在这条路上被饿死了吗,今天有这么多的女人经过都不会选到我,马上,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知道,老天还并没有抛弃我,因为就在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大批的女人,她们基本穿正装的比较多,脚下都穿着漂亮美丽的高跟鞋,还有一些是女教官,她们都是来参加这次会议的,她们像一支军队一般的向我走来,气势汹汹,非常的震撼,这条路是她们的必经之路,我看着地上还幸存的奴隶正在被这些女人的鞋底下无情的碾过,脑袋瞬间就会被淹没,经历着连续无情的重踩,真正的做到了一个地板的宿命,而这其中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在意踩到了什么,她们就好比成吨重量的铁骑坦克,在【足愉路】上无情的扫荡碾压。
我这次确定,她们不会再留一个活人奴隶了,眼看着军队离我越来越靠近,我带着期待的表情,深坑下手掌已经握住了肉棒,就等最后的致命体验了,当看着密集的人流向我袭来时,我才真正感受到了那种气势,无数只美腿在我眼前略过,无数的美脚从我耳边擦过,我闻到了浓重的女人香水味,感受着沉浸在她们之中的美好,来呀,尽情的来吧,我最爱的女人的脚底,将我踩烂,将我踩死,让我变成你们鞋底的碎肉和残渣吧!
随着大军压境,道路上的奴隶都死了,死的非常彻底,一个不剩,他们的脸都几乎面目全非,五官分离,有的或许死的很痛苦,有的或许很幸福,而只有我,还什么事也没有,那么多的女人的脚底,都完美的避开了我。此时,黄昏已经将至,只有我还在呼吸着路上血腥污浊的空气,一阵阵秋风吹过,我感觉自己如此的孤单而且寒冷,同胞们都已经死掉了,还会换来下一批,我早知道自己肯定是同样的命运,但是我为何要坚持这么久,就是想得到最好的善终,可惜,老天不从我,随着夜色要降临,我的眼皮好重,我好困,我想睡觉,但是我知道这次睡了恐怕再也不会醒来了,我知道已经到了人生的尽头,做梦也想不到我就这样死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感觉到脸部有柔软的触感,我再次睁开了眼睛,是地狱吗?不是,我的目光之上有一个软软的肉色的物质在对我进行着接触,我的身体还是在深坑中,原来我还没有死,真是佩服自己的生命力,而现在就在我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我的眼睛穿过缝隙,看到了一张自己期待爱慕的脸,吃惊的发现居然是我的女神,闫曼曼!她正在用温热的丝袜足底对我进行着如此热情的踩踏,我体内的温度瞬间升高,已经冰掉的身体也火速兴奋了起来,这感觉好比死水微澜,重新让我活了过来,一定是女神,不愿抛弃我这个奴隶,所以用她的脚掌来拯救我。
这时女神的嘴唇动了,她对我说话了,说:“你真的厉害,居然可以成为这条路上唯一的幸存者,本王应该赏你,在我的脚下享受吧!”
果然,我白天感觉自己还是不幸的,现在我却感觉自己就是最幸运的家伙,唯独我得到了女神的特殊待遇,而且她居然对我说话了,一对一的那种,我感动的哭了出来,女神用丝袜足底帮我抹去了眼泪,我现在更加的崇拜她,爱她无怨无悔,她并不像我每天看到那样只是喜欢虐杀别人的魔女,她同样有着无比母性慈爱的光辉,女神的足底不断在我的脸上蹭着,那触感舒服极了,就好像丝绸抚面,我在她的脚下醉了,深情的闭上了双眼,用心的感受,她又将两只脚同时踩在了我的脸上,来回的踩踏着,时不时还踮起脚尖在我的眼窝中旋转,但是并没有过分的伤害我,这力道刚刚好,现在我所能体会到的只有幸福,没有其他。
在黄昏时段近乎绝望的肉棒又勃起了,带着滚烫的战斗气息,是的,我们同命相连,我左手用力的将它握住,感受着我体内最后的男性魂魄,我知道,这就是人生最后的享受了,按照惯例,在感觉到我释放了以后,我始终会被女神踩死在脚下。但是这已经无所谓了,一直以来可以被她踩死就是我的归宿,脸上感受着女神全部的体重对我的踏踩,我越发的兴奋,于是撸了起来,快速的撸了起来,就让脚底的厚重感来的更猛烈些吧,女神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身体的颤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于是将一直脚的足交立起,顶在我的鼻息处,一阵阵浓郁的脚香从她的脚底深处传来,瞬间就侵蚀了我的整个大脑和身体!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好闻的气味,我瞬间就醉的不行,好像置身在了性欲的海洋,既然女神都给我开了特权,我便毫不客气的用力将鼻子顶在她的足尖下,过分的呼吸起来,像吸食大麻一般将这些致命的诱惑香气送入身体,麻痹着自己,抽离着自己。啊~~!女神,我是真的爱您,您为什么这么的美丽?这么的性感?就连被您踩踏都可以让一个男人兴奋到欲罢不能!
脑子里不断的激发欲望,手指尖快速的套弄,女神足底下连续的踩踏,这些条件合并在一起,促使我终于到达了顶点,我的精液在极度的高潮中发射了出来,虽然看不到自己下面的情况,但是这次射精的时间相当的长,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一次。
女神的脚底已经从我的脸上卸下,等我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了理智,我知道我的命运将至了,我虔诚的看着女神的眼睛,好像在对她说,我随时愿意为您去死。
而这时,每天道路上的收尸奴来了,他将我的地板开启,把我从里面抬了出来,我有些不知所措,身体由于很久没有伸展非常的不灵活,只能跪在地上。
女神用无比慈爱的目光看着我,居然伸出了手掌摸着我的头,我能感受到她的手非常的暖,她对我说:“你是第二个能从这个地板里活下去的奴隶,你很厉害,所以我特许你可以成为我唯一的男性助理,以后执行秘密工作,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不过你不要忘了,你始终是奴隶的身份,就算现在重新获得了自由,每天一样要保持爬行的姿势示人,我知道你感觉自己很幸运,你确实很幸运,上一个在【足愉卢】上幸存的人就是你面前的这个收尸奴,实不相瞒,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是也没有你这种待遇,所以你要珍惜这次机会,以后加油好好干,如果你让我不满意,一样会被我踩死,同时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也会赏你,那么,我的奴隶,以后就尽情的享受在我脚底的世界吧,你会很快乐的!”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地板奴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