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nymous 发表于 2024-9-26 06:44:47

我的恋物癖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恋物癖,但我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严重到看到她脱下鞋子就无法忍受的程度。
严重到为了避免鞋子内气味的衰减躲在公共厕所自慰的程度。
回忆着刚刚她的脚步,自己充血的生殖器在她刚脱下不到五分钟的圆头皮鞋内抽插着,我竭力忍住不发出呻吟,以免被厕所隔间的人听到。
脸将一只鞋子顶在墙壁上,鼻子装在里面,用尽全力呼吸鞋子里残留的哪怕一丝她的气味。
另一只鞋子摆在座便器上,用好几张纸手帕分隔开,避免那纯净的鞋底被下体玷污。
我双手撑墙,笨拙地扭腰以让鞋子充分地摩擦下体,尽管这种自慰方式并不比用手好多少,但每次抽插都让我回忆起她脱下这只黑色皮鞋时穿着的蕾丝边白袜,想象着自己污秽的下体被她践踏,这种心理上的享受使得枯燥的自慰变得无比快乐。
但是,所闻到的究竟是怎样让人着迷的气味呢?明明是臭味,明明是脏的东西,越是吸鼻子就越兴奋起来,以至于我如同剧烈运动完一样疯狂地喘息着。
它迷人的气味呼唤着我伸出舌头,品尝着诱惑的气息的源头。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用唾液去污染那鞋垫,但身体所渴求的除了鞋子便无法给予。
汗水所蒸发成的甘饴在味蕾上奔腾,我虔诚地舔舐着,品尝她分泌出的神圣的汗液。一遍又一遍的搜刮使得鞋垫几乎失去了味道。
我踮起脚,让身体的受力集中在阴茎上,集中在鞋子内部,尽可能地用皮鞋柔软的顶端摧残自己的下体——这种物理刺激很快让我兴奋起来。我顶在水箱上挪动着阴茎,企图能让鞋尖更剧烈的摩擦龟头。
我完全将脸埋进鞋子,将支撑身体的力全部移到上面。双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我能够看到她换上了这对皮鞋,一步步走来,鞋跟与地板清脆的响声越来越近,黑色的皮鞋踩到了我的身上踩到我的脸上踩到了——于是我射精了。
我射精了。
于是我将纸手帕包好扔进蹲便器,我看着它和水流一起消失在黑色的坑洞里,再把两只鞋子装进真空袋,放进包。
剩余的尾款发给她后,我登上了归家的地铁。
日复一日地,我讨厌夏天。
夏天有隔壁桌提到略到膝盖上的短裙,有斜前方露出脚趾的凉鞋,有体育课后汗水浸湿的短袖,有路上随处可见的及踝船袜。
所以我还是喜欢夏天。
从胡思乱想中挣脱,我收拾好包,背后却突然被人猛拍了一下。
不用看都知道是老余了,回头便看到了他那张略带猥琐的脸。
“走那么早?赶着回去打飞机?”
“滚,种你的花去。”
我没好气的怼回去。老余的贫嘴是出了名的,和这有相同名气的是他的胡搅蛮缠,要是认真回应他的调侃,能像是被苍蝇盯上一样烦一整天。
“得,别忘了兄弟,有好看的记得带回来。”
老余和每天回家的我不同,住在学校的宿舍一个多月才能回一次家,因此经常拜托我帮他下载一些聊以自慰的东西。
学校最自豪的就是自己强制要求学生加入社团的规定,美其名曰发展兴趣爱好,所幸下有对策,尽管成立社团严厉到需要校长亲自审批,很多社团都容许我这种除了第一次入社就再也没见过面的幽灵社员存在,真的有活动时也有各式各样的现充扛起大旗,大概是不需要我再去社团了。
而老余尽管看起来轻浮,但每天都去园艺社摆弄花花草草,实在令人敬佩。
那么,就让现充们享受美好的社团时光吧。我目送走他,也溜出了教室。
只是我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她。
走开几步我才意识到,立刻转身,刚刚路过的女生所穿的鞋子,与她离去时换上的那双一模一样。
尽管那是一双毫不起眼的普通的白色跑鞋,但那一瞬间所记下的,鞋底附近染上的灰尘的痕迹仍历历在目,于是我完全确定她就是昨天把鞋子卖给我的那个女生。和昨天交易时脚上的白袜不一样,从脚踝露出的是朴素的灰色。
她抬起脚,倒不是说她有驻足过,小步地走远,消失在远处的拐角里。
我勃起了。
我冲进自己的房间,从柜子的暗层里拿出那双鞋子。
确认锁好门后,我立刻把头埋进里面,发出舒爽的呻吟。
拉下裤链,回想着她的足姿,握住下体套弄起来。很快那穿着白鞋的样子在脑内重构出来,一步步地走着,发出清脆的脚步声。我回忆着她的步伐,她的姿态,鞋子一次次的抬起,灰色的短袜在其中时隐时现。
她踩过来了,我猜测着她的鞋底,模拟出那些纹路,模糊却清晰地附着灰尘。越来越近,直接踩到了我的下体上,又把我当成地毯,踩到我的脸上。她就这样来回走着,往返踩踏着我的脸和下体。
妄想中,清晰可见的鞋底在我眼前放大又缩小,这样剧烈的刺激让我的阴茎已经处于跃跃欲试的状态。
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袜子。
尽管能看到裹住她脚踝的一圈,但鞋子里的是怎么样的?和露出的部分一样,是整只都是灰色吗?还是因为时间里面的部分已经发黄了吗?又或者,里面其实不是灰色,而是有着鲜艳的颜色,或是可爱的图案,或是花哨的装饰吗?
于是她的脚悬在半空中没有踩下。
我立刻摸出手机。
“今天的袜子出吗”
“20,不包邮,不面”
“给我拍个照看看”
“先付一半”
我咂咂嘴,明明我还没有说要买,但下体已经不容我想那么多了。
将10元发给她,没过多久,袜子放在袋子里的照片就发了过来,正是今天那双。
“袜底也看一下”
过了许久,她终于发过来一张照片,白墙为背景,她拎着那只袜子——只能看到手,灰色的袜底对着镜头。
啊。
是灰色的。
没有任何图案,甚至连毛球也没有,如同新的一样。
于是她脱下了鞋子,踩在我的脸上,灰色的袜底瞬间覆盖了我的视野。
我小声呻吟着,最快速度地双手搓弄着下体,甚至没有去闻鞋子——一瞬间近距离看到的袜子就是此刻最好的配菜,她用穿着袜子的脚在我脸上,下体上毫不留情地踢着,以每一个角度展示着她美丽的足形,当她第八次踩到我脸上时,我的阴茎如水管一般喷出了精液。
我喘着粗气,过了许久才能睁开眼睛。
“恶心”
5分钟前的消息记录这么显示着。

1.2
她穿着短裤在几米开外,鞋子里刚过脚踝的粉色袜子,可以想象得到40分钟的体育课之后这双袜子会有多诱人。
虽然不在同一个班,但很幸运我们是一起上体育课的。我尾行在她后面,小心地保持这一段距离,盯着她的脚步。看着她鞋底随着步伐时不时抬起,我很快就沉浸在了妄想中。
她光着脚——准确的说是穿着袜子,就是她现在粉色的这双,在我的身上跑动着。
我变成了跑道,仰视着她的足底——已经开始被汗水浸湿,吸了汗的袜底变成深粉色,在我身上留下足掌形状的汗水——很快我的全身各处都被她的汗迹所沾染。
她开始加速,更加用力地蹬在我的身上,也让那足印越来越清晰。我才发现自己不是跑道而是跑步机,恰好她就踩在我的脸上飞驰着。她的袜子里已经开始透露出淡淡的酸味,然后随着她脚掌一次又一次的踏下留在我的脸上。在我脸上的汗已经晕开而不成形状了,像是一个水洼一样,气味也越来越浓郁,很快她又要加速——
“兄弟,在看什么呀?”
突然右肩被人拍了一下,我正想回头,却猜到这肯定是老余了。我看向自己左肩。
“你有毒啊”
我不爽的骂了一句,跑快了几步,但还是被追了上来。
“别跑嘛,那个妹子挺漂亮的。”他坏笑着,“帮你打听不在话下。”
我没有理他继续加速,可在运动方面我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保持着相同速度跟在一边。
“啧啧,没想到你还喜欢萝莉体型的,”他回头自言自语道,“怎么你带的就不是这种呢?”
还不是你要求的,整天只知道巨乳。
不过说起来,我好像还没看过她正脸样子。
“唉,年轻人嘛,害羞是正常的。”旁边的人仍没停下口舌,“我就帮你去问问她叫什么吧!以后别忘了报答我。”
他拍了拍我的肩,快步跑开了。
……
托你的福,袜子也没法看了,我心里咒骂起来。
现在减速到她后面太不自然了。我只好也开始加快脚步。
但我能回想起,超过她时一瞬间看到的。
的确好漂亮。

幸运的是,同城的快递还是很及时的。
我将箱子中的密封袋取出,的确是那双。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今天出吗”
“50”
“……为什么比昨天贵了”
“介意的话下次再买”
我心中骂着,但是,今天的袜子没有让我放弃的余地——应该说以后的每一双,体育课后的每一双都不可能再放弃。
付了25元后,她和上次一样把袜子的照片发了过来。
我依旧请她再拍张袜底的照片,但这次却没有了回复。
我期待着,小幅地摩擦着已经跃跃欲试的下体,却只能逐渐失望起来。
只好拿东西替代了——我拆开袋子,把一只袜子盖在眼睛上,另一只塞进鞋子里倒扣盖住鼻子,很快下体就膨胀了起来。
然而,尽管视野已经被袜子填满,呼吸也充满了汗味,我还是无法达到射精的状态。
是因为味道不够重吗?手中的袜子的确没多大味道,甚至还散发着洗涤剂的香味,可和鞋子混杂着也已经足够诱人了。
是因为白天的意淫没有结局?我能看到她的袜子,也能闻到那股味道。但是,无论怎样端详怎样呼吸,却无法回忆起她的步伐。
“恶心”
她踩着我的脸,突然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下体非常迅速地勃起了,脑海中响起她的声音——尽管从未听过她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骂声越来越悦耳。越是听到她的责骂,就越像是要去证实自己有多恶心,更加起劲地呼吸起来。她的脚在我脸上碾动,像要踩死一只虫子,或是踩扁一个塑料瓶一样。
她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可我却嗅闻着踩在我脸上的袜子的气味。
我紧盯着那没有生机的两个字。
然后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1.3
刚洗浴过的身体还有几滴水珠,我用纸巾把它们擦干净,赤裸的跪在了床上。
门已经锁好,窗帘也紧紧地拉着,12点家里人也都睡着了。
我跪在床上,将六个密封袋打开,一双鞋子,五双袜子。我把鞋子整齐地摆在面前,清点着袜子,两双灰色,一双白色,一双粉色,还有一双黑色比其它几双长的多,准确的说它是一双及膝袜。
五双袜子捧在手中,我将头缓缓埋下,嗅闻着鼻腔中渐渐浓郁的汗味,直到鼻子与袜子零距离紧贴在一起。为了这一刻,我特意在沐浴时没有用任何洗浴用品,所以这股气味完完全全来自于少女足下产生的汗香,这么想着,让我的下体挺立起来,耷拉在两腿之间。
直到鼻腔里溢满了袜子的气味,我才放下手,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我把黑色的膝袜套在手上,松垮着恰好盖住了小臂。再用头撑住床,将两双灰色的袜子绕在下体上,用橡皮筋勒住,由于袜子的厚度下体几乎没有痛觉。白色的袜子放在阴茎,用龟头正对着。最后一双粉色的袜子摆在自己的正前方,位于鞋子后面的几厘米处。
身体的敏感已经让我开始喘息,但我仍然坚持着进行这套仪式,将头叩下。
“请允许我闻您的鞋子”
许久,我抬起头来,用膝盖爬行两步,再将头埋下,把鼻尖塞进鞋口。将近一个星期,我只是隔着袋子看着它自慰,将它奉若神明。而今天长袜终于到手,我才将它从袋子中取出,乞求它原谅我的亵渎。这股熟悉而陌生的酸臭味袭进鼻腔,直接让我发出了声音,完全勃起的下体已经在呼唤着被刺激了。
身体发出风箱般的声音,不是为了呼吸而在将气体泵入体内,而是为了让这臭味持续地侵占感官。我尽力将臀部提起,以免阴茎触碰到床单,在这样的情况下,龟头敏感得只需摩擦两下就会立刻射精。
终于,直到我被吸入的空气呛到,我才把头抬起。过度呼吸和臭味让思维稍微眩晕起来。我再次将头叩下,以表示对鞋子的感谢。直到下个星期再拿到袜子,我都不能再嗅闻到它的芬芳了。
我退后两步,第三次磕头。
“请允许我为您清理袜子”
我将手放在背后,下巴和膝盖撑住身体,将鼻子沉浸到袜子所散发出的汗味中。之所以采用这个姿势,是因为这样不仅能在清理袜子时闻到它的气味,还可以通过注视保持对鞋子的崇拜。
眼前是我所信仰的神,那双鞋子。鞋内白色的布料,鞋外黑色的皮革,无不彰显它的优雅与崇高。我在注视它时不由得自惭形愧,将头埋到最低以尽可能仰视它。我所犯下的罪都被它接纳,它温柔的,允许我为它清理袜子,让我赎罪,让我在它的鞋跟下被净化。于是我卖力地舔舐起来,尽管这双袜子从第一次买来就被我清理过许多次,但无需用力地舔仍能尝出汗水的美味,也能闻到它所挥发出的香气。我逐渐越来越虔诚的,越来越投入到清理袜子的工作上。
三种刺激同时混合着,已经让我的思绪飘飘然起来。我上下摆动着腰,让阴茎顶到白袜上,用那光滑的触感对肉体实施处罚。作为亵渎了鞋子的代价,我必须在崇拜着它的同时清理这双袜子,而射精就是让这份惩罚记忆更加深刻。很快我就来到了射精的边缘,为了让惩罚继续下去,我减缓了在布料上摩擦的速度,以防自己射出来。
然而我完全没资格违逆袜子的命令——它毫无余地地要求我射精,我急忙抬起腰,憋住下体传来的感觉,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感受着精液在下体拥挤着。面对袜子,身为鞋子的信徒的我自然只有服从一个选择。所幸,通过挣扎我还是避免了射精,只有几滴精液滴了出来,对鞋子的崇拜也能继续进行下去。
我将袜子上的精液擦掉,除手上的袜子以外四双一起摆到阴茎正下方。
是的,今天所要清洗的,是两个小时前刚拿到,带着最新鲜的汗味的及膝袜。重新回到一开始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的样子,我将下体缓缓放下,压在八只袜子上,只是搓了一会就重新挺立起来
我左手死死捂住鼻子,粗重的喘息着,伴随呼吸的节奏一下下扭动腰部,在袜子上自慰。同时将右手手指塞进口中,将袜子里蕴含的残留的汗液舔干净,随着唾液咽下,
——只是一口我就被浓重的咸味刺激的舌头发麻,只是一吸鼻腔里就充斥着醇厚的酸臭味。这更加让我兴奋起来,下体粗鲁地在袜子上搓着,尽情地宣泄欲望。双手都捂住鼻子,让呼吸的空气经过袜子后充满汗臭,直直地刺向嗅觉神经。舌头在掌心游走,将撑开的袜子上的汗舔的丝毫不剩,味蕾如同被腌制了一般,只剩下麻痹感。嗅觉和味觉同时刺激着,我也用尽全力地在袜子上摩擦着下体,于是很快袜子就下达了射精的命令,这次我没有再试图抵抗,毫不犹豫地射了出来,精液喷到了身体左侧的床单上。
我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恍惚好久才让身体倒下,仰视着天花板。
身边摆满了袜子。
“身边摆满了袜子。”我小声地说。
我睡了过去。


1.4
“她叫莫纤绮”
老余坐到旁边的空位上, “是文学创作社的,我把五班认识的问了个遍才知道这点。”
“文学创作社……?怎么听都没听过,确定不是文学社?”
“我也没听过。”他耸耸肩,“我还去社联打听了下,的确有这个社团,但只有她一个人。不如你加进去,二人世界?”
“滚。”我顺手给他一拳,“我们学校建社团不是很严吗?一个人也可以?”
“不知道,好像有指导老师就行吧,”他看了看表,“下次再聊,我养花去了”
“快滚。”
他匆忙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也背起包决定好了接下来的目的地。


我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
“文学创作社吗……”
要不是这句话,我几乎忘了自己是文学社的。为了得到和她有关的信息,不知道时隔多久地我又出现在了这里。
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的喧闹。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激烈地讨论着。当然像我这样悠哉的也不在少数,有的甚至已经没有在看书,毫不掩饰地拿出手机消磨着时间。实际上的社员比在这里出席的人多得多,大都是为了躲避学校奇怪的要求,自己可能连文学社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吧。我也是为了应付才来的这里。
不,理由其实还有一个。
我将低下头,将目光撇向几个桌外的一名女生。
文学社社长,杨晴雪。
她穿着过膝的裙子,洁白的小腿暴露在外。据老余说她的人气在全校也是排的上名号的。
可她太干净了。我看向她的鞋袜,白色的鞋子,白色的袜子,映衬着她短袖长裙下暴露出的肌肤,给人的印象只有干净,如她的名字一样。因此我虽然因为她加入了文学社,但把她当做意淫对象的时间也屈指可数。
不过谁会讨厌好看的女生呢?我回想起第一次社团参观时,她穿的仍是白鞋白袜——她可能只有白色的袜子吧?更夸张的是,她可能那双白袜到现在都没有换过。
那么她现在脚上肯定有很浓的气味吧?不,她即使不换袜子也肯定是淡淡的酸味,夹杂着少女的香气。那么我跪在她脚下,她将脚从鞋中抽出,香气便在桌底下弥漫开来。我含住她的脚,为她清理起袜子来,淡淡的汗味丝毫没有让人厌恶的成分。隔着布料吮吸着她的脚趾,袜子的汗味就淡了下来。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穿了一个月的袜子还没有异味,全凭我每天的清晰。今天,明天,后天,今周,明周,准时地在这间阅读室里,准时地在这种桌子下跪好,她会脱下鞋子,把脚塞进我的口中,去做自己的事情。而我仔细地,将这双白袜积累一天的足汗舔干净,同时一次次地射精。
然后我终于能舔到她的鞋子,我在清理完袜子后将舌头伸入了鞋子。同样散发出可人的酸臭味,我把整张嘴都塞进了鞋口,舌头在鞋垫上游走着,将足汗尽数舔如口中——
“那个……同学?”
“啊——!?”
突然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然后我妄想中鞋子的主人出现在了我面前。
“那个,虽然不好意思打扰你,但差不多要走了呢”
我扫视周围,聚集起来的人那么快就都散尽了。
“啊……抱歉。”
我连忙将没打开的书还回到书架上,收拾好东西出了图书室。
慢吞吞地走了几步,我看着她将门锁上,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杨社长,有件事情想问一下”
“叫社长就可以了”她确认门锁好后将钥匙放进口袋。转过来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请讲。”
“社长有没有听说过文学创作社呢?”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她的表情抽搐了一下。
“知道哦,是莫同学创办的吧。”她恢复了恬静的笑容,“原本她是文学社的副社长,但我们对文学社的定位似乎有点冲突,她就自己创立了一个社团呢。”
“这样,“我捏了一下下巴,点了点头”谢谢,那么我就先走了。”
“请慢走。”
我低头致谢,瞥了一眼她的鞋袜后离开了。
果然还是太干净了。


1.5
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挺好的。
我在一张远离人群的桌子边坐下,把随意抽选的一本书翻开在桌上,开始端详那双白皙的双腿。周围四五个人围坐在她旁边激烈地讨论着,看来她受欢迎也不止限于外貌方面。
和旁边几个随意的坐着的女生不同,她端正地并拢着双腿,让人没有一丝欲望。
好无趣。
我目光扫向她旁边,还有两人也穿着裙子,虽说腿型都比不上她,但其中一个翘着腿,鞋底可以很轻松的看到,倒是个很不错的素材。我让那双帆布鞋踩在我的脸上,用皮肤为她清理鞋底。
似乎是被发现了一直在盯着那边看,她转过头来,我赶紧低头装作全神贯注的阅读着。然而余光还是瞥见她与周围的人打了个招呼,向我这边走来。
“又见面了呢,程同学”
“社长好。”我不得不抬头看向她,“真没想到社长居然会认识我”
“因为社团常驻的就只有十几个人,遇到新面孔我可是很感兴趣地去查了。要是以后参与讨论时候叫不上名字会很尴尬吧?”她笑着坐下,“比起这个,程同学还真有意思,上次是高等数学,这次是数学分析。”
“……我想文学社和数学没有过节吧?”
“啊,没有,只是你的书拿反了。”
我内心咒骂着将教辅放到推荐书目上的人。
“那么,社长是为了原副社长来开除我这种人的吗?”
“嘛……请不要这样。”
“其实说是文学社这边更像是自习社呢,当时小莫就是因为这个才退社的。”
莫……
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虽然不知道她坐的为什么离桌子那么远,但能看到鞋袜当然来者不拒。我紧盯着那包裹着脚踝的白色棉袜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只是想问一下程同学是怎么了解到文创社的,所以不用那么有敌意。”
先过来的明明是你吧?我思考着要用什么借口掩饰过去,却发现她原本端正地摆着的双脚竖了起来,因此鞋底完全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中。
“是余……的一位同学告诉我的,他是社联的人,碰巧看到有一个单人社团就和我提了起来,我也是感兴趣才问的。”
“噗”似乎被逗笑了,那双脚开始悠闲地摇晃起来,“没想到程同学还会用余这种词,那么不介意的话也把他的名字告诉妾身吧?”
“唔,社长需要知道这个干嘛呢?毕竟是别人告诉我的东西,不保密似乎不太好。”
已经快要勃起了。我抑制着欲望,却无论无何都无法说服自己将视线从那双鞋上移开,目光完全追逐着鞋底的一开一合。
“说的也是呢。”鞋底突然又踩到了地上,回到原本端正的姿态。“的确是我太好奇了,毕竟知道文学创作社的人少之又少。要是有意愿开展活动的话,我可是很希望和她合作呢。”
“啊……啊,这样。”
鞋底从视野中消失后,我终于能够冷静下来。
紧接着,她踩住了一只脚的鞋跟,略微向上抬起。
“他叫余风。”我脱口而出。

我回到家,毫不犹豫地掏出那双白色的袜子,把它捂在鼻子上。
她就是穿着这样的袜子,用那双鞋底完全被泥沙尘土勾勒出花纹的白色鞋子,从我身上踏过去。迈着优雅而自然的步伐,每一步都在我背上在我脸上在我骨头上踩出一个个清晰可见的鞋印。
她在几步之外站着,抬起脚来,示意我爬过去成为她的地毯。
婀娜着的白鞋,羊脂般的白袜,如此纯洁的景象却暗藏着那样肮脏的鞋底,在这幅美景中格格不入,却那么诱人,只要看到她那染的漆黑的鞋底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一定是在那之下被跺得粉碎。
就好像猪笼草一样,自己一定会跌落进去。
不要过去,那鞋子太干净了,可是抬起的鞋底用上面斑驳的污渍反驳了我,我只好这样爬过去。
嘭。
我听到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那只鞋子毫不留情地,将我的脊柱踩塌。我还能感受得到,她在我背后留下的足迹,清晰地在我眼中浮现,那样晃着。
她漫步起来,就好像在放松一样,就好像回到自己同伴的身边一样,然而脚下的不是地板,而是我——但不如说我就是地板。突然她踩到一个软软的,凸起来的东西。
大概是虫子吧,她没有理会,步伐丝毫不变的踩过去,先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鞋印,再缓缓用力,直到将那只虫子硬生生的碾碎,从中喷出白浆。
我喘息着,将袜子从口鼻间拿开。用力得甚至已经让布料都黏在上面——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女生穿着的鞋子的鞋底。


1.6
那么我为什么又来文学社了呢?
我凝视着她的小腿,或许这就是答案。
她双腿叠坐着,一只脚微微晃动,然后竖起,把鞋底暴露了出来。
我咽了口口水,似乎灵魂出窍了,在那黑色的鞋底上游走着,忽然她的脚踩了下来,我便被她的鞋底拦腰截断,被碾成了齑粉,沉积在鞋底的凹槽里,就这样永远化作了她鞋底下的尘埃。
她将脚竖起,似乎在炫耀是如何用鞋子毫不费力地将我抹杀的,黑漆漆的鞋底上赫然是我的残骸。于是我又向那处刑台下冲去,如飞蛾扑火一般,她便将脚抬起又放下,轻松地将我粉碎,就如同呼吸一样轻而易举而又理所当然。
紧盯着她脚上那双竖立着的鞋子,她将它们晃动着,劝诱我乖乖地过去继续被踩碎。
仰视着她的鞋底,只是这样轻轻的一跺,我便从内到外碎裂开来,我的心已经被被踩碎了,于是身体的毁灭也是必然的。我毕竟是一个有着不止于幻想的人类,寄托于现实的人类。
所以我对着她的鞋子妄想也是被允许的吧?我思索着,昨天是我第一次中断了自慰前清理的仪式,打开快递时那白色的袜子立刻唤起了我的中断的幻想,所以我所谓的脏与不脏是一场借口吗?这也无关紧要,我只需记得,那场幻想的主角确乎是她,是她的鞋子。
她将双脚交叉着,一只脚竖起,这样的目的太明显了,她在用鞋面诱惑我,让我去躺在她的鞋子上被踩死,于是我照做了。仔细观察她的鞋面,才发现自己眼神已经无法移开,思绪已经被束缚着等待着处刑。
多么美丽,洁白的鞋子,温柔地安抚着我,让我停止了挣扎。她的另一只脚轻轻抖动着,是在说我就要被碾成灰尘了。就像一只毛虫在沁白的雏菊田里,突然被路过的活泼的少女踩成肉泥一样,她不会在意到自己可爱的蹦跳易如反掌的毁灭了它。而我比毛虫唯一的优点,就是能够碾死更多次罢了。她上下晃动着脚,鞋面与鞋底一次次地相接触,我便一次次地被踩碎了。
轻轻抖了抖脚,将我的残渣抖落在地,再擦在了鞋底上。尔后她的双脚踮起,鞋跟高高抬起,这样做的目的更加明显了,为了提高效率,她索性用更有力,空间也更多的脚后跟来碾碎我。我乖乖躺下,仰视着厚实的鞋跟,却发现她只是一下下地踮着脚,好几次几乎要踩到地上却又抬了起来,我这才明白她并不只是打算碾碎我那么简单,她在警告我,我的任何一丝都不可能从她脚下逃脱,我今天注定要于此完完全全被毁灭。她在展示自己的鞋跟有多么高贵,她在提醒我被踩死是一个必然,她在阐述我的卑贱是无须证明的公理。我不再颤抖,我的罪恶已经被洗礼,她施舍的践踏是给予我的福音——一瞬间她的脚后跟跺下,我宛如肥皂泡一般破裂开来。
她踩住鞋后跟,轻轻地将一只脚从鞋内提起,露出了裹着白色棉袜的脚背。她为了更快地踩死我居然不惜做到如此,这计请君入瓮显然是无比成功地刺在了我的软肋上。我努力地挤进她的鞋子里,在她的足弓下,能隔着她柔顺的白袜下细嫩的肌肤。我呼吸着温暖而芬芳的足汗,安详地等待着她踩下。
而我并没有等到,忽然鞋子里多了一丝空隙,我更使劲的挤进鞋子里,疑惑之余才发现她的脚已经从鞋中抽出了。
我明白了。
她不是想要踩死我——她不希望自己的脚被弄脏。
她的脚后跟踩在鞋口上,密密实实的将鞋子里变成了毒气室。我在她鞋子里窒息了,从她足中排出的滚烫的汗蒸汽可以迅速地熏死在她鞋内逗留的一切。呼吸着浑浊的空气,在她鞋中垂死挣扎着的我试图将她的脚撞开,却终是蚍蜉撼树,那软嫩的脚后跟对我来说神明一般不可亵渎,我又企图从她的鞋子的缝隙中逃脱,可那密不透风的鞋子却如监狱一般,没有一丝气息会从中泄出,也没有一点空气会从外流入——我缓缓地,却一定会死在这里了。
她骄傲的竖起脚掌,把纯白色的袜底展现给我的视线中,她就是用这双袜子下的双足杀死了我。
她将鞋子拎起,把我的残渣从鞋内倒出,我自然是不配在——
“好看吗,程同学?”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
“啊,当然。”我抬头看向她,“社长这次又有什么事呢。“
“那倒没有,只是我很想知道什么书能让社员入迷得不知道社活已经结束了。“她微笑着将我的书拿起,“这次是自我与本我,看来程同学和文学有些过节呢。”
“啊……确实这本书非常引人入胜……”
“那程同学确实是唯乐原则的拥护者。”她将书放下,“你知道我指的好看是什么吧?”
“既然是文学社社长,当然关心的是书了”我站起身,将包提起,“话说回来,既然活动结束了,那我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是的,但我想你会想要这个。“
她将一对鞋子摆在桌上,从中抽出了鞋垫。
“这两个角落没有监控,如果你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把它们穿在身上。“她解开头发,将马尾放下”当然,我可以借你橡皮筋。“
“我……“
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接过她的皮筋,从桌上拿起那两只白色的鞋垫。转过身去。
“很惊讶吗?“她笑了,”我很早之前就对你感兴趣了。“
“我……?”
“是的,程渡同学。”她弯腰将鞋子穿上,“第一次来文学社的时候,你的眼神非常与众不同呢。既不是对文学感兴趣,也不是对我感兴趣。”
“而是对鞋子。”
“所……所以……”
“所以我想做一个实验”她蹬了蹬脚,将鞋子踩进去,“你会配合我的吧?”
“……”
我呆立着,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嘛,总之先回去,大概你一到家就会自慰吧?”
我木然地跟在她后面走了出去,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锁上了门。
“那么我也要回去了,欢迎程同学下次再来哦。”
“应该说,你肯定会来吧?”
她对我笑了笑,往上楼的阶梯走去。
我走了几步,回头看向她的背影。
好干净。
2.+1
我尽量说服自己是为了打听更多关于莫纤绮的消息才来到了文学社。
“程同学请跟着我哦。”
她推开文学社的门,向着书架走去。
“啊……好。”看到桌子边的人都看向了她,我赶紧低下了头。
和这种明星单独相处实在是让人紧张,于是我跟在她的背后稍远一些的距离。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确不应该再来这里,但我实在找不到拒绝她邀请的理由,更何况老余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强奸了一样。
“除了你随便找的那几本之外,程同学还喜欢什么书呢?”
她突然向转头我问道。
“咦……其实我并不怎么看书来着……”
“那来文学社真的就是为了看我的鞋子吗?”
她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又转了回去。面对这样的问题我只能再次低下头。
“我的话呢,想推荐这本哦。”
从书架间穿过时,她停了下来,抽出一本书。
“捕蜂器……”
她喃喃着,“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阴暗的故事,但这的确是本很棒的书。”
“而且,指不定看过的书哪一天就会派上用场吧?尽管我觉得看书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
一大堆自言自语后,她将书塞了回去。
完全接不上话。
于是我们两个人沉默着,一起向着图书室的深处走去。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啊……程同学很着急嘛,看来是猜到我要做什么了?”
她略微加快了脚步,来到接近最后的一个书架停下
我紧张地站到她旁边。
饶了我吧……我来这不是为了看书的……
“昨天回去之后,有好好用我的鞋垫吗?”
“啊……啊?”
“昨天,(各种sm资源加扣3587165401)有用我的鞋垫,自慰吗?”她转过身,踏着缓慢的节奏一步步走来。
“没……没没啊……”
不不……虽然我不是来看书的也不是干这种事的啊……
我口吃起来,试图躲开她,却发现后退到了墙边。
“嘻嘻。”她小声地笑了出来。
“跪下。”
“等……等等……”
没来得及把疑问说出来,思维突然像宕机了一样。
我低头看去,那只白得干净的鞋子踢在了那里。
虽然只是被微弱的钝痛,大概没有用力,我下意识地去捂住裆部。
“跪下。”
但在这之前,就传来了使劲忍住才没喊出声的疼痛。
她的鞋子又。
我保持着捂裆的动作——应该说是握着她的鞋子,试图制止她下一次的踢击。缓缓地跪下。
配合着我跪下的过程,她的脚也缓缓放下,不过仍然顶着我的下体。
“到底……为什么……”
“现在我们来看看到底有没有吧。”
无视了我的提问,她轻轻地用着力,不停地送来那种奇妙的钝痛。
“不要……”
我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不过似乎我的小臂甚至没有她的脚部力量大
然后,她开始前后快速地摩擦自己的鞋子——完全不顾我的努力,快速地摩擦着。
那股疼痛扩散开,变成一种奇妙的感觉。
很疼,但是很舒服。
像自慰一样……
“啊……”
我失去了手上的力气。
“这样的表情你还能说没有自慰吗?”
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没……啊……”
然而她无视了我的争辩,甚至开始加速了。
“那么痴迷于人家的鞋子,你一定用鞋垫撸了一晚吧?”
“没……”
“要是没的话就让你的下面软下去啊?为什么你被鞋子弄硬了啊?”
完全无法开口。
连话都构建不出来。
不像自慰,而是强几倍的快感。
和自己用手不一样的感觉。
明明已经积攒了那么多快感,平时早就已经射了。
但下面像是堵住了一样。
“没话说了?不撒谎了?你这么想在鞋子上射吗?”
她鞋子的运动突然停止了下来。
她的脚落在了地上。
“自己来蹭。”
我跪着爬过去,全身放松,让下体倒在了她的鞋上。
滑稽地前后挪动着身子。
从头上传来轻笑,大概是她的笑声。
然而我握着她的脚踝,盯着她的鞋子,什么都没法想象。
突然身体像泄出了什么东西一样,我像是痉挛一样快速地又蹭了几下,失去了力气。
“很好。”
听到她的声音我缓慢地抬起了头。
仰视着。
“这是你乖乖配合的奖励。”
余光看到她另一只脚抬起,然后是什么掉到地上的声音。
她带着灿烂的笑容,将那只仍温暖的袜子扔在我的脸上。




2.-1
在知道有人卖穿过的衣物之前,我就发现自己就对图片里的视频里的女主角没有丝毫的兴趣,而是一直看着她们的服饰,尤其是鞋袜。
我后来才知道这种东西有个暗号般的称谓——原味。在各种各样的鞋袜间流连,向屏幕那边发射了不知道多少精液,直到看到了那双鞋子。
我删掉了原本保存的鞋袜的图片,转而将她每张的实物图都保存下来当作自慰的配菜。她将自己鞋子的照片发出来,然后在评论下挂出附带价格的各色各样的袜子——所有的袜子之中,唯有她的朴素却最诱人。没有任何图案的白色棉袜,带条纹的灰色棉袜,最花哨的装饰也只是白边的蕾丝。
我变成了她鞋袜的跟踪狂。
终于有一天,我对那双黑色的皮鞋无法按捺住欲望。
尽管她和我一样带着口罩,但是脚下的鞋子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我,亲眼看着她将那对我朝思暮想的鞋子脱下,换上白色的跑鞋,和她里面穿的白袜颜色一样——这一幕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几乎快当场跪下接过她的鞋子,可她拎着递了过来。
她应该没有看到我眼中的崇拜吧?
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眼神。但如果我跪下接过了她的鞋子,会怎么样呢?
她会将我踹倒在地上,因为我卑微的姿态让她感到恶心。
没来得及换上另一双鞋,她在我身上跺着,就像对待地板一样不留余力,但是我捧着她的鞋子,所以不能用手去抵挡,因此我身体各处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大概是对踩踏身体柔软的部分感到厌倦,她转而踢向我的头部,应该说,是往地上狠狠地踩去,甚至在瓷砖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当我的头弹起后,她再立刻用力地踩下,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这样的撞击让我意识变得沉重起来。
但她意识到了,自己柔软的双足根本无法给我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所以她取出替换的跑鞋——白色的那双,与她的袜子相称。她往我肋骨上狠狠一踹,这次成功了,我的肋骨断开,发出清脆的响声。
跑鞋的橡胶底帮了不少的忙,她踢向我的大腿,我便趴倒在了地上;她踢向我的手臂,我便松开了鞋子。所以我向鞋子匍匐过去,用自己残留的能活动的下肢,当我好不容易将脸倒在鞋子旁时,她向我的头踢来——我的脖子断了。
我侧躺着看向那双鞋子,然后她的脚跺下,将我的头像一个西瓜一样踩碎。
所以我的下体勃起了,如同垃圾一样的待遇让我勃起了。
她轻轻地踩下,让阴茎躺在地上,然后用后脚跟猛地一磕——它便断了,像一条死蛇,直挺挺的,却仍在膨胀着。于是她高高的抬起,我和脑浆一起碎开的眼珠子还能看到那鞋底——跺了下来。
我的阴茎爆裂开。
我松开手上的皮鞋,这毫无保留地将精液喷射在了鞋子里。

你说,你的崇拜是什么呢?

2.+2
我从柜子里翻找出关上后就没有再开过的密封袋。
我真的没有用过。
但是我也无法再忍耐,连裤子也没脱,就在塑料袋上摩擦自己的下体
这种根本比不上用手的感觉,隔着布料——其实里面不是鞋垫都没有所谓,哪怕是一本哲学读本,都能给予同样的感觉。
但是身体却颤抖着。太奇怪了。
其实在鞋子上蹭的感觉,没准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我就是为了抗拒这种感觉,为了证明自己抗拒她的触碰,把袜子全都弄脏了吗?
但是我的下体坚硬得远超从前。原来我没有在抗拒,而是一直在找寻这种感觉吗?
我将那只袜子从包里取出来,像往常那样放在鼻尖。
尽管那只白袜微微发黄,还是几乎没有异味。
“为什么没有气味啊——”
我痛苦地质问着,用力到可能再吸下去甚至会过度呼吸,我将袜子扔到地上,撕破密封袋。
但是这里也没有气味。
所以我把它塞进口中,就像淡盐水一样的味道,不会让人有一丝反感,也不会带来一丝快感。
于是我双手各抓一只鞋垫自慰起来。
她在我双手上各踩一脚,我的手便成了一对鞋垫。
鞋垫会跟着鞋子行动,她走起来时,鞋垫便在我的下体上行进,鞋垫之下便是鞋底,然后阴茎就变成了鞋底。
我摩擦着下体,就好像平时做的那样,只不过将纸巾换成粗糙的鞋垫的确有着别样的触感,如同要用砂纸将柔软的下体磨平。
她似乎打算走的快一些,于是跑了起来。因此鞋垫快速用力地撞击着鞋底,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变成了鞋子,所以被踩住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法挣脱。
我更快地活动着手腕,阴茎膨胀到了我自己都没见过的样子。将一只鞋垫盖在裸露的龟头上,配合着另一只手,这样的触感仿佛真的在鞋子里抽插一样。
她迈小步子,脚步逐渐缩短。鞋垫对鞋底的冲力减小了,两片鞋垫便缓缓地黏在阴茎上。
但是,无光的柜子里,袜子的洞口像是在看着这边。
但是,射精的时候是不需要爱情的,亦如自慰不需要忠贞一样。
“我真的没有用过……”
小声地说出来之后,这对鞋垫也很快沾满了体液。


2.-2
“你还想要?”
“上周你没买,这周的给别人了。”
那天之后,我就成了文学社的常客。
虽然对书不是很感兴趣,但我还是试着看了起来——尽管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看着她的鞋子。
每次看到我,她都会对这边笑一下——尽管似乎对别人也是这样,交际花真是辛苦啊。
多亏了这样,每天回去时都很精神地发着情。
所以为了证明自己还对她保持着的忠诚,就用她的袜子来自慰?
柜子里堆着的沾满精液的袜子——一个月的藏品,不到几天就全都变成了垃圾。
看着它们如同被她注视着一样,被无声地谴责着一样。
曾经我会把它们摆在身边,闻着那股属于她的气味。不过,被精液玷污了之后这种仪式就失去了意义。它们和普通的袜子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更肮脏。这样的东西连留下的意义都没有。
然而一幻想就会看到那双白皙的小腿轻轻地踢着,将鞋尖翘起,然后靠在大腿上。
所以就直接射在她的袜子里?
然而不在袜子里摩擦就无法停止幻想,甚至一集中精神马上就会听到她的声音。
只是单纯地自慰的话,无论闻着什么看着什么,总会变成她的主场。
于是,效忠的代价就是柜子里的那堆垃圾。
但我仍然没有舍得扔掉,堆在柜子里,一打开门就闻到令人作呕的腥臭。
买袜子的日子再次到来。我将手机扔到一边之后,心中涌出莫名的感觉。
那双本该属于我的袜子:现在被哪个男人嗅闻着,舔舐着,甚至还可能直接用来套在下体上自慰。
只是这样想想就讨厌的要命,尽管我当然知道她的卖家不止我一个。
不止一个——感觉更奇怪了。
我突然才想起这个问题,那股莫名的感觉从胸口开始往四肢扩散,使得浑身打了个寒战。
我是不是该在那天之后和她说清楚的呢?但无论怎样,那双袜子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上周的还在吗”
但是,等了半个小时她也没有回复。
虽说确实是我违约在先,但她也没有来找我。所以……不是我的错,至少不全是我的错。
于是在焦虑中我再次发问了。
“我想再要一双鞋子。”
“自己去看我挂出来的。”
她很快就回复了,但是,那股莫名的感觉从心脏里被泵到全身各处,比刚才还要剧烈的多。
关掉手机扔到一边,又重新拿起来,我删掉了这个软件,然后将柜子里的那堆垃圾扔进了黑色的塑料袋里。
我干呕了起来。



2.+3
“你还想要?”
“但是为什么我要给你呢?”
因为我要自慰。
只是枯燥地将手握在下体上真的有快感吗?过去的一周失去了袜子,我甚至连抚摸自己的欲望都没有。一周都没有射精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视线总是不自觉地飘到别人的脚步上——尤其是她的,白色的袜子已经成为了我无法摆脱的视奸对象。
于是,今天社团活动结束后我留在了椅子上。很快其他人和她道别后她向我走来。
“程同……”
“请再给我一双。”
我毫不迟疑地这样说之后,她定格了一瞬间,连口型都保持着接下来的话,然后她捋了捋裙子,坐在我的对面。
“因为我……会配合你的……实验。”
“是嘛。”她笑着,用指尖捂住嘴。
——咚
她将脚放在桌子上,一只靠在另一只的上面,鞋底正对着我。
“可是,我觉得你想说的不是这句哦。”
“我……”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的鞋子。”
我说出口了。
尽管迟疑了一瞬间,但我还是诚实的,被欲望推动着说出了这句话。
“噗”从她口中泄露出小声的笑。
“那就看着我的鞋子自慰吧。”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她会用这样的话回应。我呆滞住了。
“愣着干什么?我说,看着我的鞋子自慰!”
她突然提高了音调,让我禁不住颤了一下。我顺从地低下头,将自己的裤子拉下抚弄起来。
但是这种情境下,也许是紧张,或是羞耻,害怕,我虽然搓弄着阴茎,却并不是在自慰。
“看着我的鞋子的意思,不是看着你的下面。”
我缓缓地抬头。
她将鞋尖对着我,双手抱在胸前,换成了严厉的表情。
“我想……想看您的鞋底!”
像是将忍耐了很久的什么东西抛弃,我大声地将自己的愿望喊了出来。
像是什么东西破裂了,我的阴茎没有任何刺激却猛地膨胀了起来。
“你想看我的鞋底干什么?”
“我想看您的鞋底自慰!”
我的脸已经快贴到她的鞋底。
纹路都能看清,纹路间的泥沙都能看清。
身下的勃起尽情地展现出自己的欲望,现在我只想看着她的鞋子,仅此而已。
“哼。”
她将左脚放到大腿上,鞋子消失在了桌子下。
“想看就自己爬到地上看吧。”
我立刻钻到桌子下仰视着她的鞋底,双手撑着地面,以至于勃起的下体像耷拉着的尾巴一样。
头上的鞋底像是随时会踩下来一样,那些黑色的灰尘像是随时会抖落下来一样……
想象中无数次出现的情景真实地重现时,我甚至发出了奇怪的喘声。
下体已经热的发胀,但是这样手撑地的姿势,就像故意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一样,所以我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在地面上摩擦起下体。
“已经爱上我的鞋子了吗?你这个变态。”
她俯视着我。
自然,这样的高度,她当然是俯视着我。
但她和善的,有些调皮的微笑已经完全扭曲了,变成一种蔑视的嘲笑。
像是在讽刺我真的跪了下来,真的脱下了裤子一样。
听到她的辱骂后我发出了奇怪的哼声,更快地在扭着腰。
“自慰不是为了满足性行为吗,这么说你想和我的鞋子性交咯?”
“我的鞋子可没阴道,不过你可以看着它的里面自慰。”
她带着那丝蔑视嘲讽地说,于是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请……让我看您的鞋子里面……自慰……”
“当然可以。”
她说着,抓住鞋跟将左脚的鞋子脱下,用脚趾夹着。
然后她突然又笑出声来,像是已经憋了很久。
冰雹般的话语突然解冻了,变成原本春雨一般。
“不好意思,不过,这样真的很好笑呢。”
只是,那丝讥讽仍然藏在这份柔和中,含蓄而尖锐,原来春天是会下起酸雨的吗。
“虽然我不介意,但是在别人面前干这种很隐私的事,不觉得羞耻吗?”
“而且,我是没见过把鞋子当成,嗯,性对象的人?”
“而且,还是碰不到,只能看着的那种。”
我听到自己更加急促和大声的喘息。
“我……我……“
“这么说,”
也许我是下意识地试图争辩,但是她已经完全无视了我的声音,用越来越抑制着的兴奋,毫不留情地再次将羞辱的话语从口中吐出。
“你是想当我鞋子的奴隶吗?”
于是终于,那些喘息和哼声都连成一条线,变成漫长的呻吟从我喉底流出。
“啊,你射了吗?”
我……
连舌头都无法抬起,喉咙都无法张开,呻吟仍小股地泄露出来,我就这样弯着腰跪在地上。
这样的快感,不会有人能保有思考的余地的。
她站起身走到我身后的右侧,然后蹲了下来。
“真多……”
然后,一个冰冷的东西贴在了我的下体上。
“什……!”——“别动。”
随着金属旋转的声音响起,我撞到了桌子底下。然后,她温柔地,至少是用这样的语调说着。



2.-3
我想了很久,对自己说,欲望是会分散到很多很多人身上的。
如果还把它当成忠诚的附属品,不就是想在其中找到一丝爱情的影子吗?
——就像在垃圾堆里翻找午餐一样。
不论如何,我只是想射精而已。只是想满足性欲而已。只是想撸自己的鸡巴而已。
“让我打开吧。”
无论怎么样都不能产生性欲,无论身体多么兴奋,都要保持镇定。只是有一丝性幻想就会疼到无法思考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
我小声地祈祷。


2.+i
下体的金属就好像一个虚幻的梦。
我清理干净地上的精液,锁上了图书室的门。
尽管已经被体温变得不再冰冷,但下体的异物着实让人感到不适,加上入秋的夕阳浇在身上沉重得使人哆嗦着无法站稳,于是这样的步伐变得虚浮起来,每一步都像踏在梦中一般。
——我是在做梦吗?
也许像平时的幻觉中一样,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吧。
但是脚下的街,往返的路还是往常一般聒噪,于是我只好相信被安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最不可思议的是,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自己居然还能像往常一样平静地走回家。或许这是唯一反常的地方了,但是我没有从梦中醒来。
“阴茎”我想了想下一个描述它的词语,“笼子”。
贞操锁?
我看着手机上的搜索结果,还真是个贴切的名字,我想了想,大概没有人会安着这种东西……性交吧。
那她为什么要给我安上这个呢?
无论如何,不知道自己将要和这个东西度过怎么样的日子。我看着在笼子里耷拉着的阴茎,仔细地将金属上的水珠用纸巾擦净,躺在了床上。
下体坚硬的金属就好像一个真实而虚幻的梦。



2.+2i
贞操锁?
没准它叫欲望锁更好。
我在淋浴下看着那银灰色的金属,它锁住的大概是欲望而不是贞操,贞操是一瞬就是会失去的,不像欲望,实实在在地长在两腿之间。
现在是凌晨四点,尽管下体肿胀带来的剧痛已经被缓解,但怎么也没法再合上眼了。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呀?“
面前的笑容和一周前几乎一模一样,让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只有微笑这种表情。
“很不好。“
头和四肢都昏昏沉沉的,尽管因为她终于走了过来松了一口气,但我还是花了几秒来思考怎么回答,我将每个字咬重,尽可能地体现出自己的不满。
虽然我每天都会同一个位置等着,但她甚至连钥匙都给了别人,让我连找她的机会也没有。
“是嘛。”
“那……什么时候才能打开?”
我必须要打开这该死的东西了,那天晚上开始,就发现自己身体里像是有什么生长着一样。
越来越频繁的焦躁,从下体蔓延到四肢末端催促着我。
于是我看向地面,又立刻被拽开了视线,已经扎根在我下体的恶魔立刻用三叉戟刺向我的神经,那种疼痛足以让人停下一切动作和思考。
“至少没那么快吧,”她保持着笑的同时歪了一歪头,“不是还要陪我做实验吗?”
“这算什么……啊!“
她将左腿叠到右腿上,我的视线便自动坠到了她裙下大腿白皙间的阴影。
所以我终于明白了身体里生长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不用钥匙就无法打开的刑具。
“别忘了哦,”她的左脚尖和那只白色的鞋子轻轻地晃动起来,“你不想要我的鞋子了吗?”
我向后翘着身子,试图以这种姿势减轻丝毫的疼痛。
那是得到了也满足不了的欲望。
“不……不要……了……”
“哼哼。”她小声地笑了笑,“真有趣,你们男孩子,下面被锁住的话都会很听话嘛。”
那是一把涂满蜂蜜的刀。
“这种表情真是可爱呀。“
我听到自己口中因泄露出的呻吟,还有她的裸足和鞋底在地上发出的交替的响声。
“疼……”
“果然呢,男孩子都是下体生物,被锁起来的话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明明自己都说下面疼,可还是不长教训地想勃起,对我的鞋子没抵抗力吧?”
她站到了我的背后。
“你真的不想要我的鞋子了吗?”
“真的——”
下意识地这样回答的同时,我转过头去。
在这之前视野中央出现了白色的鞋尖,紧接着面部被温暖的东西覆盖住。口鼻都被鞋子紧紧按住了,闻到鞋子里的汗味让我条件反射地全力勃起着——试图全力勃起着。
我弓起腰,她的手也配合着向前伸。很奇怪地,她的力气出奇的大,还是我因为太疼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呢?还是我忘了挣扎呢?不过我似乎无暇思考这些,喊声和思维都消散在了鞋子里,剩下的只有疼痛。
“小声点啦。”
面前的白色消失了,我才听到自己不停发出的碎裂的呻吟。大概已经忘了怎么反抗,我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是哀嚎抑或是抽泣着。
“打开……”
“都说,小声点啦。”
那把气味做成的匕首又刺进了我的神经。
我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早晨与我共同醒来的疼痛,如今将这交到她手上才知道自己被控制得多么牢固。
“再问一遍,你还想不想要我的鞋子?”
“想……想……”
看起来像是问题,但是另一条选择已经被她用荆棘铺好了,我只能这么回答。
然后,那双鞋子拿开了。
终于——我大口呼吸着,想让自己的下体冷静下来,想让自己从地狱中解脱出来。
“看来这一周你没长什么记性呢。”
她冰冷的话语从背后响起时,我又看到了那恶魔般的白色。
——
我的头发被揪住了。
像是要把鞋子塞进我脸里面一样,她狠狠地按着,不打算让我呼吸到外界一丝空气。连试图低头躲一瞬间都做不到,被她揪着像是填鸭一样,鞋子里的气味不停地灌进我的身体。
我该憋气。
但是下体的疼痛已经让我做不到集中了,只是几秒我就咳嗽了起来,于是更多的毒药从呼吸道涌了进来。
绝望。
疼痛的同时,白茫茫的思绪中缓缓地出现了这个词。
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原谅,这种酷刑无论如何都无法结束。
“啊啊啊啊啊——!!!”
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猛地直起身试图站起来。
当然,在这之前我就被她按住了。椅子倒在地上,我胡乱挥舞着的双手被她抓住反握在了背后,然后她将鞋子放在桌上,换成单手握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将我的头按在鞋子里。
我就这样跪在了桌前,闻着上面的一只鞋子。
思维放空了。
真的。
逃不掉。
无论是下体几乎变得麻木的疼痛,还是她的手中。
“嗯嗯,真棒的反抗。”
她踩在我的小腿上,用讥讽的语气说着。
“只会闻鞋子的奴隶居然想逃走,真是长本事了呢。”
“我……我到底……”
“最后问你一遍,”她少许用了用力,“你,到底,还想不想要我的鞋子?”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身体到底在抗拒着什么,有谁能告诉我吗?
要抑或是不要,连它们的含义都无法理解的我喃喃着。
“请……将您高贵的鞋子……赐给……我……”
“你是谁啊?你有资格用我这种字吗?连请求的对象都不会称呼你的礼貌是白学了吗?”
她用力将我向鞋子的深处推着。
“请……请杨晴雪……大人……将鞋子赐给本奴隶啊————”
我喊了出来。
时间停止了一会,她挪开了踩住我的脚,也松开了双手。
但我还是跪在鞋子里面,此时下体似乎真的已经失去了知觉。
“请——杨晴雪——大人——鞋子赐给本奴隶——”
背后传来电子器械发出的声音。
“说的真好呢。”
她的笑意又回来了,仿佛之前的冰冷尖锐与这年糕般又糯又甜的声音不是同一个人。
听着她鞋子和赤足交替的声音向门口远去,直到消失在了向上的楼梯,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大概没有人听见,我看着挂钟想着。
我脱下裤子,内裤已经被漏出的液体彻底弄脏了。我稍微碰了碰,依旧是那坚硬的触感。
拿起桌上的钥匙,我想了想,还是把那只鞋子放进了包里。

2.+4
我隐约记得,自己一个月前也做过这样类似的仪式,区别大概只是下体没有笼子。
心情也一直冷静不下来,她要求的行为和主动的仪式还是有些许的不同,前者是崇拜,后者是欲望的噱头。
——不过,也没什么区别。于是我很快冷静下来。
按她说的那样——尊敬地舔她的鞋子。
只是完成这样简单的要求,就能打开笼子,这是她说的。不过,尊敬这个词要怎么诠释呢?而且,即使我不这么做她也不会发现吧?
不过,我还是打算这么做。清理好了身体,我跪在了床上。
这是她的鞋子。
这种想法就像魔咒一样,能让她留下的毒素立刻发作。
“请……让我舔主人的鞋子……”
我扭捏地这么说着,身体就已经躁动起来,每一个细胞都被她的毒浸润了,淫荡地呻吟着,渴求着满足,乞求着——主人。我不太情愿承认这个词,就仿佛自己失去了自由一样,可怕的是这就是我的现状。
没法自慰。身体却对此很高兴似的。
你不想被满足吗?
我缓缓地弯下腰,去亲吻她的鞋尖。
布料是没有味道的,但是她的话语却有。
“鞋子上的灰好吃吗?”
“是的,是的——谢谢主人——”
我吮吸着。
下体已经学会了乖乖地呆在笼子里,尽管还是会疼,但是已经到了能忍受的程度。
早点被锁住就好了。
早点被锁住不就能早点为主人清理鞋子了么?
自尊?忠诚?
有什么东西能比上这一只主人临幸过的鞋吗?
以前的想法真是可笑至极。失去的自由和这种感觉是能放在天平两侧的的砝码吗?
舌头滑向鞋舌,更厚的地方尝到主人的味道会淡一些吧?于是我打算去舔鞋子里面了——
“给我认真一点!”
主人严厉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我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得到舔鞋这种赏赐还有抱怨的资格吗?
忏悔地低下头,将鼻子埋进鞋子里,嗅闻着主人残留的汗味,逐渐振奋起来。
缓缓地将舌头逆着拖回到鞋舌的顶端,吮吸着鞋带穿过的孔洞。
把整根鞋带也舔干净之后,终于能拜访主人的鞋子里面了。
肺已经准备好为鞋子换气了,像是风箱一样轰鸣着。
“唔——呼——!!”
我猛地,用尽全力,将主人的气味,抽出来!
咳咳——
“你怎么把我赏给你的脚臭呼出来了?”
啊……!
我连忙用鼻子堵住鞋口,不敢让剩下的气味漏出去。
轻轻地吸气——
让鞋子里的臭味被肺泡滤干净。
再用嘴呼出去——
每一丝主人的气味都是奖励……
“已经可以了,开始舔里面吧。”
过了一辈子,主人终于让我停了下来。
我顺从地,改为将舌头伸进鞋子。
我发现自己下面已经涨得不行了,疼痛不停从下体传来,原来自己还是没适应吗?
太没用了。
本身就是恋臭癖的自己,闻到这种气味发情不是天经地义吗?
更何况,这还是主人的鞋子,自己的阴茎居然没有在贞操锁里被崩断,简直就像说主人的鞋子还不够完美一样甚至还在喊疼——
自己太没用了。
我忍受着,舔舐着。
每一口,每一种味道,每一次用舌头划过主人的鞋垫,都得记下来——
但是!鞋垫的深处,藏在鞋尖里的那部分还是舔不到——
我用舌头挑起鞋垫的根部,含住将它拉出来
摆在床上一次又一次来回刷干净——我一定要——
下体突然像是抽搐一样——是要——
我咬住鞋垫前端,使劲地咬紧的同时吮吸着——
主人的味道……
主人的……
抽搐和疼痛都消失之后,我才松开口,口腔的肌肉因为咬的太紧逐渐酸痛起来。
我看向自己的下体,晶莹的,透明的几滴液体从顶端漏了出来。
但是身体的躁动仍然没有停息,也果然永远不会停息了。


2.+3i
性癖到底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我曾经以为自己知道,但呆在笼子里之后,我对任何能产生性幻想的东西都会发情,于是我觉得这样就称不上是癖了。
曾经支配我的是疼痛,现在的是无边无际的欲望,随时都会将所想的东西覆盖上粉色,它把我的思考还回来了,只是刷上了一层浓厚的胭脂粉。
不过,我至少弄明白了,爱情确实是不存在的。以往只是因为未拥有而自我安慰,现在审视过去才发现这样的行为,这样的想法只是欲望稍加粉饰而已。
你看,只要把它关起来一星期,上面的装潢就会脱落,把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老程,”旁边响起了别人的声音。“去社活吗?”
啊,有人叫我。
是老余啊。
“怎么,不去玩花有空来找我?”
“因为……感觉你有点怪。”
是嘛。
“大概是撸多了。”
然后我随口地,尽可能漫不经心地回答。
“哈……”
“你什么时候撸的少了?”
他笑着拍了我一下,从后门走了出去。
我最近很怪吗?
你说的对,我已经疯了。



2.-4i
“你还要原味吗?”
“不了”
“真可惜”
“要是能卖给谁就好了,自己不想洗呢”
“都已经穿了三天臭的不行了”
“脱下来就一股味”
“只好把袜子洗干净了”
“你说,我用什么洗好呢?”
“洗袜子的话,我还是挺明白的“
“不如用我的舌头吧”
“诶,你不是不要吗”
“我可不想强迫别人“
“我……开玩笑的”
“看到袜子的照片就忍不住又想要了”
“噗”
“但人家的袜子可能会有些咸呢,毕竟那些脏东西是汗呀”
“你看,这些黄黄的地方,肯定很难洗吧”
“要是洗不干净该怎么办呢”
“感觉舌头舔不太干净啊”
“洗不干净的话,就用精液洗吧~”
“把你的小鸡鸡弄硬之后,对准我的袜子”
“一边用手~”
“一边在袜子上搓~”
“射的时候呢,就像挤奶油一样,把精液抹在黄黄的地方”
“把我的精子射在汗垢上,让它们清理袜子吗?”
“哼,没错哦”
“话说,人家的袜子还真臭呢”
“让你的精子小心点,不要在把汗垢弄干净前就被熏死了”
“这样的话,只好我一边闻着袜子一边自慰了”
“我在闻袜子的时候生产的精子,肯定也会变成恋臭癖吧”
“哈哈哈哈,恋臭癖精子”
“这样的话,你不就没法让女孩子怀孕了吗”
“只会往袜子里钻,给女孩子洗脚”
“我的基因比起脚还要低劣,肯定不能让女孩子怀孕啊“
“就连袜子都比我的阴茎高贵“
“嗯嗯,说的很对呢“
“这样的话,就赏赐给你这双袜子吧“
“那我拿到之后,就把一只铺好,一边闻一边用舌头清洗“
“没错没错”
“把你早泄的那根玩意变成我的洗衣机,不在袜子上就射不出来哦”
“但是这袜子也太脏了吧”
“我的下面万一被脚气感染了怎么办”
“我才没有脚气”
“而且要是被感染了,那可是你的荣幸啊”
“你那根废物鸡巴,哪有女孩子要,被我的袜子阉掉不好吗”
“但被阉掉了就没法洗袜子了呀
“没事,你阳痿了还是能射精的嘛“
“硬不起来就用我的脏袜子揉,不就可以把精液挤出来了吗“
“我都已经阳痿了还得用袜子熏“
“这样下去会变成袜子的奴隶的啊“
“你早就是了呀~“
“用我袜子自慰过就会变成奴隶,没法再翻身的哦“
“我记得你还买过我的鞋子吧?那更完了呢“
“你就乖乖地被我的袜子废掉好咯“
我收到了一张收款的二维码。
呐,我真的是被调教得很完美了吧?
主人。

2.+5i
我依照她手指的指示钻到桌子下面。
“有好好地舔我的鞋子吗?”
“有……是的……有……”
温暖的声音隔着木桌从头顶上方传来,身体因为这样的温度也焦躁着语无伦次了。
“那怎么还没开始舔呢?”
我连忙捧起她的鞋底,端详那白色的鞋子。
和自己舔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让人顶礼膜拜的她,就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注视着,所以我虔诚地,感动地,崇拜地,俯下身。从头顶没有再传来话语,于是我开始了全新的仪式。
嘴唇内外侧是不一样的,便分别用两侧去吻。撅起嘴唇用柔软的一侧,抿着嘴唇用粗糙的一侧,用舌头润湿,吮着白色的网面,打湿了,细细的亲吻,像是恋人,像是对君王的礼仪,要怀着爱意,怀着忠诚。
再抬起头时,眼前的孔隙里已经填满了唾液。
我解开她的鞋带,准确地说,咬住鞋带的前端向外拉,直到将蝴蝶解体,将两端的绳头都在舌苔上舔舐着品尝,卷成一团在口中咀嚼着品尝,我发现了,棉绳是没有味道的,但是屈服却有。
她轻轻地哼着小曲。
接下来就是鞋带松开之后露出的鞋舌。能够整个塞进嘴里,所以含住后像是嚼着软糖一样,上颚所接触的是纱,舌头所接触的是线,尽管还没有到喉底,但口腔已经确实地被撑开得有些发酸。
这样的大小,让我松口时都废了一番功夫。
“干净了吗?”
慵懒的,像是晒过的被子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和想象中的她不太一样,但我很快明白,她的强硬是为了让我明白已经摆脱不了她,当我这么认为之后,她便将我黏住,像制作一个琥珀标本一样,每一滴树脂都会留下颤抖的余地,但是却不会留下逃走的机会,直到我动弹不得地成为一枚玩物。
可我已经快要死去了。
于是我用行动去回答,将手稍微下沉,她的鞋跟也坠下些许。
我要舔她的鞋底。
我要当她的擦鞋布。
“鞋底就不用啦。”
她抬起脚,将鞋子从我手中扯了出来,悬在她的脚尖上。
“你不觉得脏吗?”
“不……能舔到主人的鞋底是对奴隶的赏赐。”
“你还真是被调教得很好呢。”
她的脚在地上并拢,塞进了鞋子里。
“帮我系上鞋带,用手就行了。”
“我感觉也没怎么调教过你,看来你天生就表现出来的贱得多呢。”
是的。
我的下体替我回答了。
它尽力勃起着,却还是在笼子的范围内,于是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倒不如说它很滑稽,像是想表现自己一样,表现出来的却只有自己的卑贱。
“说话呀。舔完鞋子变哑巴了?”
“是……我是主人脚下的贱狗……”
我甚至想竖起双腿,像是狗一样蹲坐着。这就是我在幻想中不断重复的事情,让自己在幻想中做出越来越低贱的动作,原本应该随着欲望被射出体外的东西,现在囤积在神经元里,终于让我真的变成了想象中的自己。
于是我弯下腰。
我抬起臀部。
我将下巴按在地上伸出舌头。
我把手弯曲成爪摆在面前。
我抬起头,从桌子缝可以看到她的目光和她的笑容。
“你好贱呀。”
“爬出来吧,看在你那么乖的份上,就按约定给你开锁。”
开锁
我要开锁!
她张开双腿,堵住了椅子腿和桌子腿间的空当,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从她胯下钻了过去。
我要开锁!
我口中发出着喘气的声音,跪在她的椅子旁。
她打开了。
她打开了!
我夹紧大腿,试图这样摩擦到下体,尽管做不到,但我一定要自慰,我要自慰。我要自慰。
“不能自慰哦。“
什么?
她俯下身子,看向仍然萎缩的阴茎,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它与睾丸相连内侧的根部。
它勃起了。比笼子稍微大一点,但是已经和我见过的阴茎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我为什么不能自慰?
“好小……”
她将手指向上划着,直到尿道口,她松开手指,看着这根东西掉下,稍微晃动着。
我听到自己发出了呻吟,或者说是娇喘。
“求求你……”
“求我什么?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了哦。”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你不想戴回去吗?”
我不想。
我不想戴锁。
“我不会自慰的——”我急促地恳求着。
“就算不戴我也不会自——”
“如果不戴的话,以后就不给你舔鞋子了。”
还是那样温柔的声音。
啊……
我。
我不想舔鞋子。
我想射精。
但是失去了为自己声辩的能力。
“请主人……给我……戴锁……”
于是,我第二次听到了这个钥匙转动的声音。

2.+6i
是的,欲望是没法满足的东西。不是杯中的水满了才倒出去,而是往里面倒到溢出来。
虽然我还记得她冰冷的那句“自己去看”,但这不妨碍发情。为了欲望我能抛弃很多很多的东西。我还是得从她那买袜子,记忆中的快感是忘不掉的。
我估计一直都没形成所谓主人的概念,只是单纯地觉得被支配是美好的事,却不知道被支配是什么。于是我可以追随能满足我的一切,哪怕是路边路过的一双鞋,我大概也能随时俯首称臣。在她面前我是她的狗,在她面前我又是她的狗,没有人时,我就把自己想象成狗。
只要习惯了疼痛,操纵身体的就是欲望了。
只要被欲望操纵,自然就会变得低贱了。
只要变得低贱——
“越来越贱了呢。”
她把双脚踩在了蜷缩在桌子下的我的后背上。
“不用我说就知道自己爬进来了吗?”
在我背上擦了擦,她将一只脚抬起,用侧面轻轻地在我脸上蹭着。
于是我扭着头,试图去咬住那白色的鞋尖。
“嘿嘿,不是说过鞋底很脏嘛。”
尽管这么说,但她没有阻止我。
多白的帆布鞋啊,往上是脚踝间的白袜,再往上是裙下白皙的小腿。
这白色的女神……
她的鞋底会是脏的吗?我用门牙咬住凹陷的鞋纹,想刮下里面的灰尘。
“啊啊,真的在舔呢。“
她踩在我背上的脚前后摩擦起来,然后突然用力地,将另一只脚从我口中抽出的同时把我没有支撑的上半身踩在了地上。
“求我。“
“求……求求你!“
我抬起脖子,她的鞋底就在我的眼中,凹下去的纹路反而是干净的,只有表面有一层薄薄的灰。然后我含住了她伸过来的鞋跟。
我的白啊……
就好像捧着圣物一样,我手肘撑着地板,不停舔舐手中的鞋子。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脚撩开了我的衣服,在上面用力地磨着。
“啊啊……“
就好像背上生出了阴茎一样,即使是这样被摩擦也变得想要自慰起来。
于是她更加用力起来,皮肤似乎要撕裂了,但身体却越来越高昂。
好想……好想自慰——
“爬出来。“她用温柔的声音命令道,我便顺从地从桌子下出来了。
“把下面露出来。“
“你不想打开了吗。”
我立刻脱下了裤子,将自己笼子里的阴茎露了出来。
“哼……”
她轻轻地踩在上面,尽管是隔着铁条,但是她鞋底的突起还是有些许能够从空隙间碰到。
“哈啊……”
我立刻发出了呻吟。
但这样是不会射精的,我试过无数次抚慰笼子里压缩的阴茎,除了让自己宛如麻痹一样流出透明的液体以外没有缓解任何快感。
“会疼吗?”
然而我已经抱住了她搭着的另一只腿,不停用脸蹭她的鞋子,同时哇哇乱叫着。
像是把浓缩了一个月的快感都泵了出去,全身都只想被支配,便做出这样讨好般的动作。
所以她像是把玩起来了,把那根东西,那根笼子里的东西,在地上轻踏着,抑或是挑起来。
我扭着腰,试图表达出自己处于多强的快感中。
她踩住笼子的顶端,把它抬起来,然后放在鞋背上——
“我想……我想射精……“
我终于说出了能够连起来的话语。
“我想射精我想射精我想射精……”
我不停重复着,将头埋在她的鞋底上,不顾一切地蹭着,躺在上面像是撒娇一样。
于是她将抬起我下体的那只脚移开。
“程同学这样太可爱了,我会舍不得给你打开的。”
我看向她。
然后她踩在了我的脸上,踩在我的额头上,踩在我的正中间,占据了我将近一半的视野。
“除了射精什么都能满足哦,想闻我的脚也好,想舔我的袜子也好。”
“但是,射精这种念头,是不能产生的,作为惩罚这次就不给你开锁好了。“
“不——“
她踩在了我的嘴上。
然后,往下缓缓地摩擦,直到离开了我的唇瓣,她用鞋尖挑起了我的下巴。
“说,你想当我的奴隶。”
“我……“
“……想当杨晴雪大人的奴隶。”

2.-4
这个熟悉的发货地址,似乎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到了,我用裁纸刀小心地将纸盒上的胶带割开。尽管拿到了袜子也没法缓解欲望,但我还是将它从密封袋中取出,就像以往那样捂在了鼻子上。
也许她们的袜子的味道都一样,我喘着气放下袜子,只是,曾经穿过这只袜子的人才是欲望的载体吧?其实世上本没有恋臭癖吧?我所幻想的不是袜子的气味而是“她”的袜子的气味吧?——但我也曾用她的鞋垫自慰过,我也曾跪在她的脚下过,甚至除了她们,我对着路人的鞋袜意淫过,我对着网络上的图片发情过,于是我终于想明白了。
“我……”
“其实戴了贞操锁”
“贞操锁?”
“你自己戴的嘛?”
“不是……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总之你没法撸了是吧?”
“是……”
“噗噗”
“原本以为你只是没法和女孩子做爱,现在没想到连女孩子的袜子都没法强奸啊~”
“好可怜啊,甘愿当洗袜子的机器都没办法射精~”
“但是……我好想给主人洗袜子啊”
“那你就用嘴来洗呀”
“把一只含在嘴里,用口水浸着再说吧”
“如果能紧紧地含住,一下都不张嘴的话,可以允许你用袜子套着手,去摸你笼子里可怜的小虫子哦”
“主人的袜子好咸好脏啊”
“我怕我洗到一半就会射出来了”
“那也太早泄了吧“
“不行,你的精液得当我的洗衣液,要是快射了就给我忍住“
“再说了,你的小鸡鸡都被锁住了还怎么射呀“
“太兴奋的话精液会漏出来的“
“那不就是女孩子一样嘛“
“你这根废物阴茎原来连男性的能力都没了啊“
“怪不得只会给我洗脚呢“
“主人……”
“我要漏了……”
“哈?那么快?“
“给我忍住,不准再摸下面了”
“把没洗的那只袜子套在下面,然后拍个照给我看“
“这锁好小啊w“
“感觉怎么样啊?日思夜想的袜子就套在外面却碰不到“
“你的小鸡鸡那么下贱,别被这样熏着就射了w“
“我感觉要射了……“
“嘴里含住主人的香袜子,好想用下面给主人洗脚啊”
“胡说,袜子怎么会是香的“
“袜子是臭的,脏的,别人碰都不想碰,只有你这种阳痿废物才喜欢往下面套呢“
“不信(各种sm资源加扣3587165401),你把嘴里的放进袋子,去尝尝套在小鸡鸡上的袜子吧~“
“我够不到……”
“诶,主人的袜子就在面前,你不使点劲怎么行”
“拿东西把你的脚压住,用点力呀,差一点就能尝到主人的袜子了”
“不行……”
“我的腰弯不下去,差太多了……”
“真是废物”
“嘴上说着想给主人洗脚,这点苦都受不了?”
“这次饶了你,现在使劲弯腰,去闻主人的袜子吧”
“……”
“我高潮了……”
“哈?”
“你漏出来了?”
“不是……就是……有些晕……”
“然后有些粘粘的,不是精液……流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早泄的多啊”
“稍微弯腰挤一下就潮吹了,比女孩子还敏感是吧”
“难怪别人要把你锁起来,这种废物鸡巴哪有露在外面的资格,吹口气都会射精吧ww”
“不是……是我锁太久了……”
“你还狡辩?”
“你现在那根软软的玩意肯定还想射吧?这样潮吹估计是满足不了你这种早泄男的”
“估计不是想射那么简单,你应该想用现在套在笼子外的袜子套住你的下面,狠狠地搓一顿,把精子全涂在上面才对”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就是个废物,是个受虐癖,是个洗脚机,被我随便骂两句就潮吹了,所以我清楚得不得了,你现在除了侍奉我的袜子之外没有任何想法了对不对?”
“什么锁太久,是你太久没犯贱了才对吧?“
“是……”
“我想把自己的贱屌用主人的臭袜子包住,把精子全献给主人的袜子……”
“我想开锁……我想当主人的袜子的奴隶……
“我想闻着主人的袜子自慰……”
“噗噗”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就真的会变成我的奴隶哦”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想当主人的奴隶
“很好”
“你现在去找块肥皂吧“


2.-0
我只是欲望的容器。
我是个学会了欺骗的欲望的容器。
但,我觉得没人能因此怪罪我。
被锁了超过一个月,期间她找我的次数连一只手都能数的清。
欲望是会溢出来的,如果不倒出来的话,或者,不把瓶子敲碎的话。
“你走吧。“
我在椅子上,低着头,终于等到了她的声音。
“不要再来了。”
“反正你也不是来看书的。”
她露出了灿烂的微笑,站了起来,就像第一次和她说上话的时候一样,干净得耀眼的微笑。
3.1
我关上厕所隔间的门,脱下裤子。
将被勃起的的阴茎顶出来的的袜子套好,想了想还是取了下来。将排尿之后的下体抖干净,再用纸巾擦拭,才重新将粉色的袜子裹在下体上。
排尿之后的阴茎很快变得萎缩,于是可以再次将袜子有弹性的根部套在睾丸后,将下体完全覆盖。我从裤子里摸出手机,将镜头对准双腿间,尽量让取景框里只出现被袜子套住的下体,我按下了音量键,将照片发给她,每天中午的检查已经成了三餐般固定的行为。
“不错呢,就这样套着上下午的课吧”
和前几天不同,她立刻回复了。从任务的一开始她就说过,这几天例行公事的检查她是不会理睬的。于是趁势我提出了我的愿望
“我……主人,贱奴想射精”
“不行”
“你又想打袜枪了?这双袜子才给你多久啊?”
“可是……我忍不住了”
“你真的很不听话呢,不是说好下一双寄给你之前不准撸吗?”
“求求主人了……主人的袜子太好看了……”
“唉,烦死了,没有忘记自慰的要求吧?”
是的。我再次将又被顶开的袜子向下扯,用手按在睾丸后,另一只手握住勃起的肉棒。
……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的袜子,以后你就别想用手撸了,只能被我的袜子玩射,就算用手也得隔着袜子,记住没有?”
“贱奴记住了,只有主人的袜子才能碰”
“嗯嗯,说的对,以后你上厕所也不准用手,得用我的袜子扶着才行哦”
“啊,还有,你的内裤也别穿了,关在我的袜子里发骚就可以啦,我脚上穿过的袜子才能被你拿来装鸡鸡”
“这样的话我的鸡鸡不就被主人拿走了吗,连自己都不能碰……”
“我才不要你的废物鸡鸡呢,你的鸡鸡以后就是我袜子的玩具了,它想看你射你就得射”
……
这双袜子的材质并不算很好,摸起来像是劣质纱布一样,但这样的触感在自慰时反而有事半功倍的感觉。
我轻轻分开龟头,用小拇指的指甲小心地将袜尖稍微塞进尿道口,然后抚摸起来。像是通电一般的麻痒从深处涌出,我另一只握住阴茎的手也使起劲摩擦着。
指尖已经能感觉到渗出的液体了,手将袜子上下拉扯时就好像用纱布擦拭一样,微微的刺痛反而让阴茎随时想要喷出来。我使劲忍住自己想要发出的喘声,毕竟自己还躲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卫生间里。
不行,实在太舒服了。这双袜子完全不是用来穿的,这种摩擦系数完全就是为了让人自慰存在的。我两只手都用来握住阴茎,粗暴地套弄起来。甚至不需要任何想象,单凭简单的物理刺激,很快温热的液体就灌进了袜子里。
我拿出手机,却发现她几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你在撸吗?我不想让你射了”
没有。
我想了想,还是把这两个字删掉。
“对不起……”
我将阴茎上套着的袜子取下,放进早准备好的塑料袋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粉色的袜子,按在鼻子上猛吸了一口。
太幸福了。
我将它套在下体上,提起裤子走出了厕所。

……可是,到底怎么解释自己射了的事呢。
“喂,你有在听吗?”
“啊,啊……?”
“得,白说,我走了”
“别,哥,你继续说,你刚才说杨晴雪,她找你了?”
“何止找我,她是笑着来找我的啊!”
“……好,她说什么了”
我心里白了他一眼,可以想象出来我发呆时他说的都是些什么没营养的话。
“就是,她问我有没有去过文创社,说她在那的朋友捡到了我掉在门口的东西。”
“就这?”
“你找茬是不是?”
“诶,不是,她朋友捡到的东西要她问干什么”
“管他呢!说不定是找借口和我搭讪啊,哈哈”老余愣了一会,一拍脑袋,“哦,说到文创社,我记起来我要说什么的,我社团里有个朋友,去搬花的时候走错了,进了三楼一个没门牌的教室,里面只有一个老师”
“懂我意思吧?”老余用手肘撞了撞我,从后门溜走了。
但是,我还是想不清楚为什么杨晴雪对谁说的文创社怎么执着,甚至直接找到了老余。
算了。我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才发现中午她就发来了信息。
“惩罚,等着吧“

3.2
“你去文创社了?”
完全没有感情的冰冷的声音从她口中吐出。
“是的。”
我不敢抬头看她,虽然她还是在门口问我在不在的时候还是带着那副笑容。
看到她我已经能回忆起一些不好的东西,甚至下体都隐隐作痛。
“不要去。”
“为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再去了。”
我……
我按老余说的转进三楼深处的像是杂物间一样的空课室,轻轻地敲两下门,里面的脚步声突然暂停,停顿了许久仍然没有动静。
于是我不得不再敲了一次,这次门开了。
“你是?”
“啊,老师好。”
我稍微鞠躬,扫了一眼这个老师的下身,很普通的黑色高跟鞋,黑色丝袜,长裙
“我是来申请加入文学创作社的”
“啊?入社的,还真少见。”她愣了一下,“进来吧,小莫……哦,就是社长去采集素材了,一般她都不会在活动室。”
文创社比起活动区域就是图书馆的文学社寒酸多了,甚至连普通课室的大小都没有,只有几个书柜,两张长桌,整齐地堆着几打满是字迹的稿纸,一台屏幕仍亮着的笔记本电脑。
“随便坐就可以了。”她在正电脑前随意摆放的凳子上坐下。
但我没有这么做,我来的目的很明确。
“那个,老师,想加入文学创作社需要怎么样呢?”
“这里很寒酸吧?”她没有回答,而是抬头看向了我。
我点了点头。
“其实也有些人看到这里的社员只有一个人来申请入社过,但都是想来偷懒的。”
“你真的想入社的话,就交一份自己的创作过来吧。”
“什么形式的都可以,我会帮你转交给社长的。
“我一定会去文创社的。”
我一定会去文创社的。
我在那里坐在她的旁边,或是对面,每天都能看到她的鞋袜,而她却不知道,与她同一个社团的是这样一个变态。她在看书时却不知道我在意淫她蔑视的眼神,她在走路时却不知道我在想象她踩在我身上,她在发言时却不知道我在幻想她辱骂我的嗓音。
她露出憎恨的表情,当然仍然是笑着的,就像看到仇敌死去一样。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把我的袜子给你,不要再去了。”
我脱下裤子,那只粉色的袜子就在那。
尽管你不知道,你却还是以这种方式与我交流着。
白天我用你的袜子意淫,晚上我用你的袜子自慰。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我只要自慰就够了。
你脚踝露出的袜子,你架起腿时露出的鞋底,你刚过膝盖的短裙,会在你给我的袜子里,与我的幻想一起,被你践踏着,在我的手上,在你的书上,在我的精液里,在我的欲望中,在你的任务中,在你的眼里,在我的纸巾中,在你的信息中,被受虐,变成汗,变成臭味,变成排泄物,被施虐,变成多巴胺,变成阴茎,变成贞操锁,变成讨厌,变成冰冷的眼神,被很,在鞋垫下,在鞋底下,在脚趾缝里,在,在,变成肥皂,变成我——的,变成射精——
“不用了。”
我射精了。

3.3
“东西到了”
密封袋里散发出尿液的氨臭味。
“先不准开”
“今天就罚你用我的袜子吃饭”
电饭煲的蜂鸣声已经消散了很久,但我觉得还是再独自享受一会比较好。
再次打开密封袋,其实甚至无法通过气味确认这双袜子有没有被她穿过,但是已经发黑和起球的袜尖又让这个问题显得多余。
鼻尖向深处靠近,终于能闻到熟悉的袜子的气味,与尿液混合在一起又显得有些陌生,迸发出令人怀疑被扔进了下水道般的恶臭,我猜即使是格雷诺耶也不会想到这种配方吧。只是打开袋子就被熏得跪在了地板上,我不停地用双腿夹着下体,提起一只袜子,看着里面吸饱的尿液从袜尖一串串坠下,然后还是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里揉了揉。
“饭好了”
“那现在把箱子打开吧”‘
很快那边就有了回复。
“怎么样,见到我的小便是不是很惊喜啊?”
“接下来呢,你就把自己的午饭塞进我的袜子里吧”
于是我这么做了,将还飘着热气的米饭装进碗里,回到房间锁好门。我洗干净手,将袜子放到干净的碟子上,将米饭塞进袜子的深处,像是饭团一样囤积在里面。
“一次放少一点”
“把饭铺成一层,让每粒饭都泡在我的小便里”
“自己吃的东西混着我的排泄物很开心吧?对你这种废物来说”
忍不住了。
我一边努力将舌头伸进袜子里舔起饭粒,一边用手抚弄着膨胀起来的阴茎。不仅是因为呼吸中的臭味,口中的味道也比以往舔袜子时更加浓烈。米饭完全没有毁坏尿液的风味,尽管可能在寄过来的过程中尿液已经冰冷了太久,但是咸涩味已经充满了整个口腔。
“不对,你这样都没有入味嘛”
“把里面的饭都捏碎,让我的尿泡进你的午饭里”
这样做以后,饭几乎像是浆糊一样了。能舔到的几乎全是尿,于是愈发口渴起来。所幸袋子里的尿还有剩,便分出一点倒进袜子里。然而还是有不少饭粒黏在了袜尖里面,被碾碎之后没法倒出来,我只好卷起袜子,将舌头伸进去同时品味着小便和袜尖的汗味——尽管混杂着没法区分开来。
“嘻嘻,还不够好吃吧?”
“现在把袜子前面剪开,把里面的尿泡饭给我吸出来”
我到厨房取来了剪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沿着袜尖的线脚开了个小缝。
“应该叫粥比较好吧?你这种肉便器就应该喝我的尿煮的粥,让你吃米饭真是浪费”
这次可以明显地分出袜子里的汗味了,我吮吸得甚至发出了呲溜声,比起舔袜子这样更高效地萃取出了在针线中的汗垢。熟悉的味道比起小便更加刺激着下体的勃起。
“啧啧,这就硬了,真下贱”
尽管饭已经被舔得一干二净,我还是吮吸着。
“正好吃完饭漱漱口吧,你去把我的尿喝了”
我握住下体,将袜子叼在嘴里自慰起来。
“含在嘴里不准咽下去哟“
双手上下摩擦着阴茎,我紧盯着屏幕上羞辱的文字。
“让我的尿骚味充斥在你的嘴里,把你熏成只能吃尿泡饭的脑残”
袜子的味道还是淡了下去,我一口气将袋子里淡黄色的液体倒入口中,连同袜子在口中含着。
“好~现在喝下去”
我——
“让你的胃适应我的臭味,吃下普通的饭菜立刻就要呕出来哦”
我将口中的小便咽下,然后,弥漫着苦涩的臭味,然后,要来了——我用力,用力地吮吸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然后,随着袜子中液体被抽干的声音越来越低,我——
我瞪着天花板,尿液的味道还在我味蕾上停留着。手中的阴茎仍然在缓缓地吐出着液体,
身边的手机还在震动,但我没有去看。
我一定会去文创社的。
我要喝到从你身体里流出的三十七摄氏度的尿。

3.4
日复一日地,我讨厌夏天。
但比在夏天的早晨醒来更炎热的是手机上还是没有任何通知。
没有回复。那一次之后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找过她好几次,问她原味准备得如何,问她下一个任务是什么,但她就像又突然厌倦了这种游戏,和上次一样没有了回复。
这该死的酷暑熬死我之前我没法又等一个月。
所以我讨厌夏天。
虽然的确在文学社看了几本书,但也是被杨晴雪放置的时候看的,正如她所说,我不是为了看书才去的,所以我没什么自信写出像样的东西来。要是当时没有再去买莫纤琦的袜子的话可能就一直被她控制着了吧?也没法想象一直被锁下去的话还会做出什么下贱的事情,其实只是用肥皂就能滑出来的贞操锁,自己也有沉迷于被支配的感觉吧?
我不敢再想下去,驻足已久,我敲响了文创社,破旧的角落的课室的门。
这次很快就有人来开了门。
“老师好”
“啊,是程同学啊”
还是上次的黑色高跟鞋和丝袜,但是裙子大概换了样式。进去之后她关上了门之后坐在了电脑的前面。我扫视了一圈,桌上的稿纸大概没有明显的增多,却乱了不少,于是我坐在她的对面。
“这一次来应该是带了你写的东西吧?”
“不,其实我是来问有没有其他途径的,因为真的写不出东西来。”
“那你……嘛,也是有办法的”
从空气中几秒的安静居然闻到了一丝香味,原来是走到了我的旁边。
“创作,并不非要是写作,社长说过这里没有叫写作社就是这个原因”
“我觉得……是因为写作没那么好听吧……作为一种题型……”
因为不知道她说这番话的原因,我也当作开玩笑地接上了。
“……不过我可不敢动她的作品”
她没有回应我,但是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
“老师……?”
“那个,我没有听懂,还有……”
“不要动”
她的声音也出奇的大,甚至大得有些低沉。
如果不敢动她的作品的话,那些稿纸就是莫纤琦来过的痕迹吧?我不安地挪动椅子,为什么两次来都见不她呢?
“不要动!”
她的力气也出奇的大,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脖子正被掐住的时候。
然后我被推了一把,坐在了地上,在我站起来之前大腿就被踩住,高跟鞋着实有些疼。除了我发出的呻吟声之外,还听到了衣物掉在地上的声音,是她的长裙,我知道是哪里的样式不一样了,这次的风格像是旧窗帘一样难嚼,这下面没有我从未见过的女性的内裤,那里是,那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那个,金属制的笼子,就在那里。
“阴茎”
“笼子”
贞操锁。
她坐在我的身上,抓住了我的下体,然后用什么湿的,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它。
“不……”啪。
在我的声带被空气振动之前,脸上的疼痛就让我把它们吐了出来,让元音拉长得如同呼啸一样,随后是擦伤般的火辣让我意识到,我被扇了一个耳光。
“我锁了门”
只说了一句话她就闭上了嘴,应该是不打算再开口了。她起伏着身体。她又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呼吸少了一半,然后又少了一半,因为我的嘴被她的覆盖住。我看到她闭着眼睛,在想要不要也闭上的时候,发现嘴唇不像下体那样温暖,所以干脆就这样盯着了。
分开时两人都舒了一口气,之后她只是起伏着身体,除了人的呻吟声之外空气里还有一丝香味。
4.1
她饶有兴趣地望着墙边两人的交合,时间对他们来说很漫长,但对莫纤琦来说并不是——她是很愿意看到别人因为自己受苦的。而对程渡和柴珺蓝来说,一个是被强奸,另一个和被强奸也没什么区别。
推开门时她就已经兴奋了起来。这是她早就想看到的:强奸的现场,双方的反应,还有作为主角的她——强奸受害者向往的人。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即使进门也没有听到她想听到的惨叫,甚至哭泣也没有,反而是两人的呻吟让她相当恼火。
柴珺蓝立刻将头转过去,用断续的声音叫出主人两字。程渡也下意识地跟随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愿望,自己的意淫对象,他是只瞥见过莫纤琦一面的,于是终于第一次与主人对视的他立刻想站起来,但一下子就被柴珺蓝阻止,粗暴地按住了肩膀,重新用嘴唇堵住了呼吸。
于是她停止了观望,终于发话了。
“你们玩的好开心啊”
“唔……唔……唔……啊——!”
是柴珺蓝的惨叫,和鞭子的破空声。他被疼痛驱使着向前努着背,而程渡也被这奇异的场景吓得失去了交合的欲望。
“嗯?继续呀”
“为……主人……为什么……”
“嗯……我想想,因为你进来的时候没有向我下跪吧?”
“但我当时——啊!”
“这是你的问题。快继续呀”
又是一鞭。于是乎,柴珺蓝在疼痛导致的抽泣中重新扭动起了腰肢,但程渡就做不到了。也许鞭打对柴珺蓝有些许情趣的含义,但程渡还没有那么真切的听过皮革与人体激烈地碰撞的声音。鞭子的声音是很能激起恐惧的。
“你……”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又是一鞭。柴珺蓝的身体倒在他的胸前,抓住他的肩膀,于是他又一次与莫纤琦对视了。他说不出话来,可是她却带着相当自然的微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道了句你好。
“你看,我们的客人都在怪我没好好招待他了。你还不加把劲吗?”
鞭声。柴珺蓝像触电一样抽搐一下,立刻直起了身体,看着程渡动了起来。
“你好不上道啊,这种情况还不把衣服脱了好好色诱他吗?”
鞭声。柴珺蓝下身保持着原先的动作,将肩上的吊带取下,布料便滑落到他的臀边。
“真好看”
鞭声。
其实莫纤琦口中的好看指的是他背后色泽不一的鞭痕。其实她无所谓程渡有没有对眼前的肉体发情,她只是想给予疼痛,拿起鞭子了她便变了个人,她只是想让柴珺蓝连一层防护都不要有地,赤裸裸地接受疼痛。
鞭声。柴珺蓝终于没能忍住,发出急促却轻微的惨叫。脱了衣服的疼痛的确是不一样的,脱了衣服的声音也更不一样,激烈的皮与皮的碰撞蹦出云与云间般的惊雷。
“快动起来,母狗。不把客人伺候舒服我抽死你”
鞭声。莫纤琦终于没能忍住,把侮辱性的话语从口中吐出。她真正地兴奋了起来,她的兴奋是通过别人的痛苦投射出来的。在刚才的对视中看到了她喜欢的恐惧。她想要的调味料,这场强奸案缺少的恐惧。于是她尽情地挥舞鞭子,不仅是为了眼前可怜的人儿的挣扎,她要抽出空气中振动的能量,直击到受害者的耳膜里。她知道自己每一鞭带来的都是痛苦,两个人就有双倍的痛苦。双倍的痛苦就是她双倍的兴奋。
“你这种婊子不让人操一遍就不明白自己有多贱是吧?还说、什么、不想、碰男人?”
鞭声。柴珺蓝感到什么温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肛门里充盈着。
鞭声。
程渡失禁了。



当鞭声消散后,莫纤琦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她兴奋的呼吸声已经盖过了柴珺蓝的呻吟。
“主……主人……他射了……”
“舔干净。”
很直白的命令。他不情愿地低下头,才意识到这和见过的精液不太一样,但是也并不重要,而且心理上尿比精液好接受得多。于是他舔舐着两人原本结合处的,以及附近流淌的,挂在体毛上的液体。
“我们聊会吧,程渡。”
她很自然地将脚架在柴珺蓝的背上,也没有刻意去避开伤痕。那双鞋子当然给他新增了一丝疼痛,让他发出了轻微的嘤咛。
“你喜欢我的鞋子,对吧?”
程渡迟疑了一小会,也许是还在刚才的恐惧的余温中,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喜欢我鞋底的沟槽,你喜欢我鞋侧的花纹,你喜欢我的鞋带我的鞋面我的鞋尖对吧?”
在羞辱的情境下,加上鞭声已经消失许久,他回过神来。他感到自己心中莫名的欲望又再度涌起。他识相地将腰弯下,平视着踩在另一人背上的鞋子。尽管这在柴珺蓝背上是痛苦的源头,但在程渡眼中鞋子是一个器官,更别提那淫秽的鞋底就这样直直的映在他的视网膜上,他兴奋了起来。
“你喜欢我鞋底的泥土,喜欢我鞋纹里的砂粒,喜欢我鞋边的尘土,你喜欢我的袜子,喜欢我脚上的气味,只要我鞋子碰到的东西就喜欢得无可自拔,和我脚有关的东西就崇拜得五体投地,对吧?”
他勃起了,随之传来的是身下之人的干呕声。
“舔干净啦?把地上的也舔一下吧。”
莫纤琦没有抬脚,而是迫使他以一种相当滑稽的姿势才将阴茎从口中吐出,然后她凝视着鞋前低头的人,直到这阵沉默终于让他抬起了头。
“你配吗?”
她凝视着他的双眼,将这三个字狠狠地敲打在他的心中。
“想要我鞋袜的人多了去了,你觉得自己凭什么?有什么资格?只是面交一次还不够,还要追着我买?还跟踪我在哪个班,特意选在体育课那天买?”
“等等……你为什么知道是我……”
“为了素材我把当天面交的全程都录下来了,而且你应该知道我和小雪认识吧?你明白你买袜子东西打乱了我多少计划吗?好几双都是准备给这家伙的。哦对,还有她姐姐,你知道那人多馋我袜子吗?为了每个月能让我寄一双过去可是干脆把自己妹妹送给别人当奴隶呢。”
莫纤琦说完炫耀般地狠狠地在他背上踩了两脚,“总之你很烦人,要不是我对面交之后的交流有些兴趣早就删掉你了。可惜的是,你也很无聊,好在你自觉地把我删了。”
“不对……你后来不是……”
“后来?哦,我把号给她了。”莫纤琦向下指了指,“你后来还买了吗?我只是叫她筛选一下找我买的人诶。”
程渡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一个多月以来的忠诚,不仅是投向幻影的,还投向了错误的幻影。他心中重复一次又一次的,是那袜子的主人的奴隶,居然如此讽刺可笑。自己的配合,自己的崇拜,都如此无谓吗?他甚至想起了杨晴雪来,想起两腿间冰冷的金属来。他支吾着,说不出话。
“好了?来,可以吃袜子啦。”
他终于能直起身,像是迫不及待地离开那里,试图忘记口中的咸涩味。比起尿液更令他讨厌的是陌生人的阴茎滚烫的口感,不停地勾起他对男性的厌恶。他转身跪下。莫纤琦已经脱好了鞋,将袜子拎在半空中。其实柴珺蓝对莫纤琦的袜子并不算痴迷,只是他的姐姐被驯化得如瘾君子一般,对莫纤琦的袜子产生了疯狂的依恋。可惜,人,总是要为了爱的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的。
突然,他的背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喊,像是初生婴儿的啼哭却又衰老得要死去。程渡崩溃了,他不自觉地喊了出来,他对眼前所见的过去发生的事情失去了理解能力。
“嘘。”
莫纤琦松手,将食指贴在唇瓣之中。
“你真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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