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我永世不忘的爱人
这一篇,是一篇为了永不忘却的纪念。是写给一个给了我太多,却又被我亏欠太多的女孩。没有征得她的同意,我写下了这曾深埋她内心的欲望。就在这文字里,为她献上我所有的一切吧。此文章只有开篇,后面的内容只属于她,除非她恩准,否则不会更新。请诸君勿念。
正文。
我慵懒的躺在包着黑色天鹅绒的卧榻上,看着跪在脚边的那个女人,约摸27、8岁的年纪,岁月磨去了曾经的一切,如今的她,脸上早已没有属于少女的神采。昏黄的肤色,眼睛里只有浓浓的悲哀和一点点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就这么颤巍巍的跪着。因为腰肢的臃肿,时不时,会偷偷挪动一下身体,又怕惊动了我,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我轻轻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伸出脚挑起她的下巴,黑色小皮靴上银色的金属装饰在她脸上划出一道红色的痕迹,看着她想躲又不敢躲,强忍着被我肆意凌辱的样子,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是谁,来做什么?”
“我,我叫杰子”,她好像被吓到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来求你,求你放过我的男人吧,那个家还需要他。”
突然,她好像疯了一样,拼命的磕起头来,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我求你,求你了啊。。。我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可他只肯做你的狗,什么也不管不顾,我们一家老小都指着他活着呢,求你放过他,让他回来,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只有你能让他回来,求你,求你放过我们一家老小,来生当牛做马我也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呜呜呜。。。”
我厌恶的看了一眼被弄皱的地毯,从卧榻上坐起来,把脚轻轻放在那女人的头顶,哦,现在该叫她杰子了。在鞋底踏上去的一瞬间,就像有什么开关被按下一样,嘶哑的哭声猛的停止了,只有一阵阵小声的啜泣,和从脚下传来的,卑微的颤抖。
“你说的男人,是哪一个?”我不在意的说,狗我有很多,也不介意成全几个。 “是,是32号。他说在您这里,他只有这一个名字。”从脚下传来带着惊喜的声音。杰子,在听到的一瞬间好像散发出了光彩。
“是吗?”我踩着她的头顶走下了卧榻,来到墙边,感应到了我的靠近,墙面上的暗门慢慢滑开。露出了墙后的密室。 “啊~~~呃!”杰子发出了惊恐的喊声,又拼命的用手捂住了嘴。 密室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铁笼和刑具,各式各样的男女被用不同的方式禁锢着,有的遍体鳞伤,伤口流出的血液在地上绘出繁复的纹路,是的,我喜欢像童话中的巫女一样踏过魔法阵的感觉,为此,我让工人在装修时在地面刻绘了暗槽,每天都有一个奴隶自愿为我在这里流着血。有的蜷缩在只容一人紧紧抱团才能呆下的铁笼中,皮肤从金属的网格中被挤出,供我随心所欲的穿刺,噬咬。 随着我的踏入,每一个奴隶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不可想象是吗?匍匐在这里的,曾经都是不可一世的家伙们呢。然而现在,他们只是一群可怜的,拼命的作践自己,只为能被我注视一眼的奴隶。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用最卑微的姿态向我表示着臣服。
我来到角落里一个落满灰尘的铁笼前,皱了皱眉,似乎,被遗忘了很久啊。没办法,毕竟很难记住每一个奴隶的,不想被遗忘,需要他们自己挖空心思去取悦我。眼前这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只佩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紧紧的束缚着脆弱的脖颈,就连吞咽一口口水,也要忍受莫大的痛苦,对,我就是要他们记住,就连呼吸和饮食,也是我的恩赐,每一个人,都应该用无尽的痛苦,来向我奉献,感恩我给他们活下去,活下去继续服侍我,取悦我,祈求我给他们更多痛苦的机会。 因为长时间的饥渴,这个男人早已瘦的皮包骨头,干裂的嘴唇,能看到暗红色的血疤。身上布满了或新或旧的伤痕,鞭伤、划伤、咬伤层层叠叠,见证着我的暴虐。 “咣!”我狠狠的一脚踏上笼顶,灰尘噗簌簌的落下,男人颤抖了一下,本来已经显得毫无生机的身体突然灵动起来,他迅速的调整了姿态,让头顶正在我的脚下。
“3,32号贱狗给主人请安。愿吾等血肉,铸就主人至高的王座。”
“你,自由了。你的妻子祈求我释放你。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眼前的男人,哦,也就是32号,突然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整个人向着笼子的角落瑟缩过去,“不!主人,不要!求您,主人,不!!!我,不,奴才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从主人这里离开,那么只可能是为主人献上了最后的忠诚,成为垃圾一样的尸块。所以,主人,不要啊...” 32号把头紧紧的贴在地上,一遍一遍拼命的祈求着,哪怕如此,也不敢发出哪怕大一点点的声音,只有惶恐的等待着我的宣判。
我厌恶的看着脚下的男人,要知道,在这里,没有祈求,只有忍受和执行。正要不耐烦的让人把他扔出去,回过头,却正好看到杰子期盼的目光,一股黑色的火焰,突然从胸口燃烧起来。
我轻轻牵起32号项圈上的锁链,一瞬间,祈求就停止了,四肢趴成匍匐的姿态,微微仰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我脚踝上的刺青。是的,我的奴隶要懂得我的每一个肢体语言,哪怕我只是随意动一动脚趾,他们也必须第一时间献上让我满意伺候,这些,是用无数酷刑篆刻进他们灵魂的记忆。
32号的肢体好像因为太久的束缚变得僵硬,在第一步爬出的时候就摔在了地上,我并没有在意,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走着,我相信没有一个奴隶,敢让我费力去拖动他。果然,我听到身后发出略沉重的摔打声,那是男人拼命的翻滚、挣扎时肉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 我一早说过,地面上有繁复的花纹,花岗岩被切割出粗砺的棱角,我的脚下是坚硬的鞋底和奴隶柔软的肉身,而他只能任由膝盖、手肘和身体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伤痕,然而即使这样,我也没有感受到手中有一丝因无法跟上脚步而传来的掣肘。
回到卧榻旁,我还没有坐下,就听到杰子发出一声惊喜的尖叫,激动的扑在32号身上,爱怜的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嘴里喃喃自语着:“我,我们回家。你知道吗,你马上要当爸爸了,走,我们回家了。我们还能重新开始的,走啊!” 32号没有动,就这么跪伏着,目光看着我鞋尖处的防水台(这是我一向要求的待命姿势),只有在听到孩子的消息时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走啊,你起来,跟我走啊!!”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杰子的声音开始变得慌张和惊恐,她开始猛力摇晃男人,想要把他从地上扯起来。 “哧啦~”不堪其扰的男人生怕额头离开我脚下的地毯,用力的挣扎了一下,怀孕中的杰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蛮力,一下摔在了一边,柔软的孕妇装也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白花花的肚皮那么刺眼,好像一个灌满水的肉球儿,颤巍巍的跳进我的眼帘。
我轻蔑的看了一眼脚下唯唯诺诺叩拜着的男人,再看看瘫倒在地上小声哭泣着的女人,还有那白花花的,因为孕育着新生命而紧绷绷,软绵绵的肚皮,一种从未有过的邪念从心里产生,我感到我的脚趾在鞋子里不安的扭动,一波又一波的欲念从脚底传到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
我笑了。。。。 11111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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