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拍卖会
1.卖逼
我在大街上忽然看见醒目的广告:“周阅玲拍卖会”,广告上有周阅玲的特写照片,以她的俊俏的脸庞做背景,特写她的嘴唇,很性感,又有淡色的身体扭成S形的比基尼装姿势做真个画面的背景。
我走到办公室,发现一份精致的邀请函,封面是周阅玲的盛装照片,姿态很高雅。画面的确是精心设计的节日盛装:她穿着大红比基尼,而胸部是红绸的红花,花蕊是两个亮闪闪的铜质小铃铛,而大腿之间是一朵真的玫瑰花,别在被遮住的阴部。邀请函内容是:“谨订于七月十五日在风月大学大礼堂举行周阅玲香逼拍卖会,有意者请于十五日上午九点到会。”那份邀请函的背面写着,“风流大学规章:凡是取得婊子资格而又没有开业卖淫者,两个月内必须举行自身拍卖会一次;或者自身性器官拍卖会一次。”
七月十五日,风和日丽。我衣着笔挺,到了风流大学大礼堂。人流络绎不绝,个个衣冠笔挺。里边已经坐了很多人,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妻子陪着丈夫来的,也有些人仿佛是青年男女朋友。
接着响起了音乐,周阅玲穿着连衣裙出场。她走到讲台,拿起那把锤子,高高举起,全场安静下来。
“各位朋友,今天我在这里主槌,拍卖我自己的小骚逼。”周阅玲说。
“请打开投影仪,”她小声说。
“拍卖标的是这个骚逼,它位于周阅玲的身体。我,周阅玲,今年21岁,身高1.75米。周阅玲的乳房是馒头型,数量2只,臀部属于中等丰硕,分为左右两半,头发秀丽,嘴唇性感,脸型属于瓜子型,大腿修长,均不属于拍卖物。
搭载骚逼的身体状况良好,因此拍卖物可以得到持续滋养,不会萎缩。逼毛经过计数,是二万三千五百二十六根。拍卖物,有大阴唇、小阴唇。周阅玲,也就是我,已经不是处女。因此骚逼没有处女膜了。”
她说:“请看这一页。据婊子协会所属的骚逼价格评估事务所估计:这个逼价值21万伍仟元,今后,在十年内都有升值的可能性,最大升值额度可达79万元。”
“如果买得这个骚逼,要尊重搭载这个骚逼的人和她的身体,因为身体还是属于周阅玲。拥有这个骚逼所有权的人,可以转卖所有权,但是不能主张割下骚逼。骚逼所有人自己可以嫖,也可以零售,并收取嫖资。”
“下面报价。”
“二十二万,”有人说
。
周阅玲说,“二十二万,第一次。”她停顿一下又说:“二十二万,第二次,…”
“二十三万,”又有人说。
……
到了四十七万的时候,周阅玲说,“现在休息,按照规定,卖逼的婊子必须从竞拍者身边走过,展示骚逼。请注意,只能观看,不能抚摸。”
说着她就脱光衣服,走到座位之间的走道上,从前边走到后边,她又从另一个走道走回。她穿上那件超短的连衣裙,又举起了锤子。
“四十八万,”有人喊。
“四十八万,”周阅玲说,“我的骚逼卖到四十八万了。”
“四十九万,”有人说。
“五十万。”
“五十五万,”有人抢。也许是她卖弄了一下,就有人出高价。
这时她说:“五十五万,暂停,我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
“好!”底下一片起哄。
“表演唱:《赤裸裸,光溜溜》,表演者,周阅玲。”
于是她脱下衣服,开始一边舞蹈一边唱:“赤裸裸,光溜溜,我是贱骨头,我是贱骨头。古有杜十娘,脱衣去卖身,今有周阅玲,骚逼送上门。”
于是下边有人喊:“七十五万!”
周阅玲没有穿衣服,走道讲台前,大声说:“七十五万,…”
“八十五万,”又有人喊。这周阅玲重复了报价,说:“再次暂停,我为大家朗诵一首歌谣,这是一首在民间流传很广的歌谣。”
她赤裸身体,走到下边的座位之间的走道上,说:“婊子婊,上树杪,树杪高,摔到婊子腰,树杪低,摔到婊子逼。”
“好啊,啊。”竞拍者大声叫好。
这时有人喊“九十万!”
突然,一个很清新的女声说:“一百万!”
周阅玲拿着锤子,说:“一百万,一百万第一次,一百万第二次,一百万第三次。”
“啪”周阅玲拿着槌子敲击了桌子。
“一百万!周阅玲的逼,一百万成交,买主是手持100号号牌的女士。”周阅玲大声宣布,“请100号竞拍者到前边交款,领取骚逼所有权证。请问你为什么要买这种货物?”
“我要把它献给我的主人,也是我的男人。”
我突然意识到,那个100号,竟然是我霸占来的女人,盛弘华的妈妈!这个贱人!我一时怒火中烧,非常生气。
这个女人十五岁就生下大女儿,十六岁生下二女儿盛弘蕊,17,盛弘华,18,盛弘健。33岁时,在天堂俱乐部被我强奸了,然后又被我霸占了。一直是很好的,还做了我的女奴。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做出这等事来!
正当我想要找到她的时候,却不见了她的踪影。我狠狠地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2. 我的愤怒
我在附近逗留了一下,与友人到咖啡厅喝了杯咖啡,然后回家。我回到家的时候,一看见她,我就怒火中烧,冲过去,站稳脚跟,用力“啪”,打了她一个耳光。这一下十分用力,她重重地倒在地上,倒地时还带着我打她的冲击力。她几乎被打昏了,本能地挣扎着爬起来,“通”,我用力把她推翻在地,她尖叫着:“不得了啦,天翻地覆,头昏眼花,两眼冒金星,弘蕊、弘华,快来呀,主人发火啦,快来救火呀!”
这时盛弘蕊过来,替她妈妈挨了一拳,打在她的乳房上,倒也不是很受伤,我准备踢她妈,这个盛弘蕊又扑过来,用乳房接住,也就没有大伤。
这时雪卉爬起来,跪在地上,脱掉衣服,因为被打得突然,又打得狠,一时慌乱,本来脱光了,又做脱裤子动作,才发现早已脱光啦。她还在大叫:“弘蕊,快脱衣服,想办法让主人息怒呀!”
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那弘蕊用她的手臂垫住了,才没有把头撞得粉碎。
这雪卉赤条条地跪下来,说请主人用棒棒惩罚我吧?
“想得美!”
“啪”我又打她一个耳光,把她冲出去好几米远。
“主人息怒,”盛弘蕊说。
“请让我用逼逼为你降火吧?”
这时雪卉说,“我认错,我认罪,我该死!”
“啪”
“我偷了你放在抽屉里的钱。120万。”
“啪”
“我还把我的大肥逼抵押给银行,贷款50万。”
出乎她的意料,我停止了打她。她又说:“我把我的嘴唇、乳房、臀部抵押给信用社,贷款20万。你打我呀,我是贱人,我欠打,我讨打。请你用棍子打!”说着她真的拿来了棍子。
可是我没有打她。
“我还叫弘蕊把她的小淫嘴、骚乳房、大屁股和骚逼都抵押给银行,贷了70万…..”
“什么?”我拿着棍子,“啪”,用力抽到她的背上,打得她趴在地上,抽泣了起来。
“啊,还有你!”
这时盛弘蕊跪在地上,已经脱光了衣服,这时站起来,手在后边,把脸伸了过来,“啪”。
“请打我右脸!”
“啪”
她跑过去拿来皮鞭,趴在了地上。“贱奴该死!”我用力抽了她好几鞭子。
“请把我们带到地狱里去吧?带到重虐厅!”
此时弘蕊试图把自己的胸部捆绑起来,我的棒棒就硬起来。正好盛弘华走进来。我就拉她过来,叫她脱光衣服,棒棒就插了进去。弘华说:“宫女很荣幸,一来就被临幸!可是我还没有发情啊。”
我不管,继续抽插。这时弘蕊过来,很任性地推开弘华,她自己把逼逼凑过来,那逼逼已经湿润,操进去很滑。
我用力操了她的逼,慢慢地就从愤怒中缓过来。弘蕊说:“我今天好幸福,受到你的毒打。”
那边雪卉也对弘华说:“今天妈妈很幸福,主人把我打得头昏眼花,两眼冒金星,后来眼眶也被打了,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像个大熊猫?”
“是的,妈妈,你好幸福啊!”
弘华说:“我的运气不好啊,没有捞上挨打。爸爸,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嘛?”
这几个女儿是我的养女,因为我不但霸占了雪卉,还霸占了这个原先的女王男奴的家,在这个姓盛的家园里为所欲为,在这个姓盛的家庭成员之间为非作歹。以前还没有这样打过他们呢。
“我不是怪你花钱,我有的是钱。我是怪你们不能去乱搅人家的卖逼拍卖会!大学有规定,晋升婊子职称的人,要不开业卖逼,就必须公开拍卖小骚逼,结果好像是我这个大嫖客出面去抢购她的逼。影响不好,风月大学一直强富人、名人不能垄断美妙的骚逼,要给一般男市民更多的机会,也要给一般业余婊子、自学成才的婊子更多机会接近雅致的嫖客。像我这样的人,去抢购婊子逼,成何体统!再说,她老早就说了,要做我的专用婊子的。只是我总没有时间去嫖她。等一下我拿钱给你们,到银行把你们的贷款还了,把你们的臭逼赎回来。真是不害臊!逼逼、乳房、屁股、嘴唇都可以拿去抵押贷款!”
“是的,我的逼是臭逼,”雪卉吃醋地说,“周阅玲的逼才是香逼。”
弘蕊一边配合抽送,一边说:“就是呀,我是业余的,人家是专业的。人家是科班出身,我是自学成才的。”
说着她笑了:“我真不要脸,好像我也有婊子职称似的。其实我连当婊子都还不够格呢。爸爸,女儿的逼好不好?”(注:这个贱人是我的养女,所以常常叫我做爸爸,实际上我还没有娶她妈妈,只是在俱乐部玩的时候,就开她的玩笑,说我就要操你妈的逼啦。她们姐妹就说我操她妈,我就是她爸。)
“女人就是爱吃醋,”我说,“你的逼是好逼。”
“各位,盛弘蕊被授予‘好逼’称号,”她笑笑说。
这时盛弘华说:“盛弘蕊的乳房被授予防弹乳房称号。”
“弘蕊,不要太任性了。过一会儿周阅玲要来送逼上门的,别让主人射了,他还要嫖周婊子呢。”
说着周阅玲就进来了,是盛弘健开的门。
“张老师啊,我本想来送逼上门的,可能搅乱了你们的性晚会。”
“没有,我们正在等你来呢。”雪卉说,“不好意思,我衣着凌乱,失礼失礼,”。
周阅玲说:“你一丝不挂,很得体啊。”
这雪卉才意识到,一丝不挂也是一种礼服盛装。
3. 还是商量卖逼
“我和雪卉约好,叫她务必把我买下来。结果很顺利,我的逼是你的了。”周阅玲说。
“是啊,你的逼是香逼,那个邀请函都这样写的嘛。”
这时她转向雪卉:“这是卖逼的回扣,”说着她递给雪卉一张支票。
“九十九万,哪能要这么多回扣啊,”雪卉说。
“呵呵,雪卉为了买下你的逼,还到银行去贷了款,用她的逼做的抵押,这个贱人也是。”我说。
然后我又对雪卉和弘蕊说,“这么说我错怪了你们啦。”
“不要紧啦,贱奴就是没有错,你也可以毒打我一番嘛。贱奴好幸福啊。”弘蕊说。
“就是嘛,我也很幸福,那第一巴掌就打得我两眼冒金星。什么时候再这样打我嘛。”
“周阅玲,你也太疏忽了,不应该让我太太去买你嘛,这样影响不好。”
“贱奴该死,请打我吧?”周阅玲调皮地跪下来。既然已经跪倒在地上,她就掏出另一张支票,上边写着玖千玖佰玖拾玖元,崭新的支票,上头的图案很漂亮、清新、整洁。她举过头顶,说:“献给嫖客。”
我知道她玩的把戏,就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我把这个支票和支票夹子都收下了。”
周阅玲就笑,说:“我身上好几个夹子啊,你要把支票夹在哪个夹子上呢?嘻嘻……谢谢你嫖我。我是你的专用婊子。我是乖婊子,不吃醋,你要嫖你的太太、嫖你的养女、其它的婊子,我都拥护。”
“真是好婊子。”
“对啦,原来逼逼还可以抵押给银行贷款呀?我把我的逼逼也抵押了贷点款好吗?贷了款就去买女奴,我们开一个餐馆不是很好吗?让女奴做经理、总台售票员、厨师、服务员。再买些菜人,菜人可以宰杀做菜,平时还可以当服务员。肯定赚钱,我的逼逼不会被银行没收的。”
“就是啊,我和弘蕊的逼也继续抵押吧?我们合伙开店吧。弘蕊、弘华,啊,弘健也在这里,你们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吧,主人要嫖周婊子啦。祝你嫖娼快乐,谢谢你打我,我也要回到我自己的房间了,周婊子啊,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怀上了主人的孩子了。”
“恭喜恭喜!祝愿主人人丁兴旺啊。顺便问一问啊,逼逼在银行可以抵押贷多少款啊,”她说。
“逼、乳房、屁股、嘴唇都可以作抵押。要有一个委员会做评估。我和我女儿的性器官都评估了100万,可以贷款70万。你的逼逼今天卖了100万,也许不需要估价了。对了,你送回这么多回扣,我还是把你的逼逼还给你吧。你的逼逼是你的啦。”她说着,走出去,拿了那份性器官所有权证来,交还给周阅玲。周阅玲推辞了一下,还是收了。
周阅玲开玩笑说:“张老师,我要让你嫖我,操我的逼。不要让你操你太太的两个逼。”
并转向我,“亲爱的嫖客,我也希望怀孕啊,你嫖我的时候,我们不用套套好吗?”
“好吧,你真是很漂亮很雅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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