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2
陈仲年世事经历得不少,爱情却经历得不多。他不知道爱情是绝对搓揉不得的,他这一搓揉,却激起了伊卡琳的千般新鲜万般好
奇,千般猜测万般想象,这男人是如此深沉,如此有自制力,如此与
众不同,让她如何能不爱他。
伊卡琳温柔地拉过陈仲年,将他拥入怀抱,主动送上了红润的香唇。
瞬间,ESTEE LAVDE那浓冽的艳香就淹没了陈仲年,使他迷醉
其中,而全然忘却了这位妖艳性感的夜总会女老板正傲然高坐在他可
怜的妻子黄文岚脸上。
......
这是伊卡琳第一次真正的爱情,以前尽管她也有过一些男人,但那都
是交易。而今,她积蓄已久的情感如同滔滔洪水一般决堤而出,她的
唇就是她的心,一声又一声地热切娇呼着“我爱你”,滚烫地抚摸着
她所爱的男人。如此激情,如此挚爱,如此热烈,如此放肆,是伊卡
琳自己也没想到的。这位靓丽的夜总会公关女郎粉面滟红,媚眸含
春,心花怒放地扭动着丰满性感的臀部,毫不掩饰地惬意享受着热吻
情郎的同时又虐待情敌所带来的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快感,这快感甚
至超过了做爱的快感,竟然让性经历颇多的伊卡琳数次达到了高潮。
“啊!哦!哦!嗯!”高潮中的伊卡琳兴奋地浪声淫呼着,这
位身材高挑的美艳公关女郎肆无忌惮地狂放扭动着她那丰满浑圆的臀
部,用臀下黄文览的鼻子摩擦着敏感部位,坐压得矮小瘦弱的黄文岚
脑袋痛苦不堪地深深陷入了沙发坐墩。
黄文岚理智世界已经完全崩溃。当年,陈仲年还在读大学
时,因家境贫寒,他不得不去勤工俭学以补贴家用,无暇照顾病中的
老母。黄文岚是陈仲年的中学同学,也是邻居,心地善良,常来照顾
陈母,帮助料理家务。陈母在感激之余,便在弥留之际作主定下了这
门婚事。
可万万没想到,当年的好心相助,却换来了今日眼睁睁看着
丈夫陈仲年与他的妖艳情妇接吻欢爱,而她黄文岚━━陈仲年的合法
妻子━━不仅无法也无力阻拦,而且还被迫张大着嘴巴伸出了舌头十
分卖力地舐舔着丈夫的妖艳情妇那丰满的臀部助兴。
这屈辱令黄文岚黯然凄楚,万念俱灰,思维几乎完全停顿,她就像是
痴呆了一样卷动着舌头,机械地舐舔着伊卡琳那温香弹跳的丰满臀
部。
尽管伊卡琳所穿的这条金色高腰紧身长裤是用高科技丝光面料制成
的,柔软而光滑,但长时间的舔臀,还是令黄文岚直舔得舌头又痛又
麻,干燥得再也分泌不出唾液,舔在伊卡琳的丰腴臀部上时“呲呲”
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伊卡琳和陈仲年的缠绵热吻终于结束了。
“哦!”伊卡琳长吁了一口气,“真舒服!”这位性感艳丽的公关女
郎心满意足,“看来,用一个黄脸婆舔屁股助兴,真的比什么催情药
都有效!”
“可......这也太过分了!”陈仲年不忍地低声嘟囔。
“什么过分啦!”伊卡琳娇嗔道:“本小姐这是叫你的黄脸婆脑子清
醒清醒嘛,搞清楚她只配在本小姐的胯下舔屁股,根本就没资格跟本
小姐谈条件!”
“呃......”陈仲年还待要再说,却被伊卡琳的香唇封口,“好
了,”漂亮的夜总会公关女郎吐气如兰,“不许你再心疼黄脸婆了,
就叫黄脸婆安分守己地舔本小姐的屁股吧!”
“好吧!”陈仲年违拗不过,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伊卡琳笑靥如花。亲热地又送上了香吻。这位艳丽的夜总会公关女郎
因祸得福,反结佳缘,越发显得容光焕发,妩媚绝伦。她妙眸生辉,
娇语晏晏,撒娇发嗲,把陈仲年引得神魂颠倒,心神俱醉。
他和她把酒对饮,相谈甚欢。打情骂俏之间,拟定了《离婚协议》。
陈仲年看着写好的《离婚协议》,他不放心地悄悄指了指伊卡琳的丰
美臀部下,“呃......她......黄文岚同意离婚了吗?
“扑哧!”伊卡琳觉得好笑,“黄脸婆都已经乖乖地舔本小姐
的屁股了,还敢不离婚?!”这位靓丽泼辣的公关女郎半开玩笑半当
真地说道:“索性,就让本小姐用脚上的高跟皮鞋狠狠一脚象踩死蟑
螂一样踩死这个黄脸婆算了!”
“这可不太容易!”陈仲年调笑地说道:“黄文岚她可比普通的蟑螂
要大得多了!”
“哈哈哈哈!”伊卡琳被逗得娇笑连连,“好啊!那本小姐就
多踩几脚,一直到踩死这只大蟑螂为止。再把她丢进抽水马桶里,放
水一冲,OK,搞定!”
21`:30。伊卡琳终于站了起来。
黄文岚当即虚脱似得跪趴在了地上。短短一小时三十分钟,她似乎是
老了几十岁,脸色腊黄而干涩。一络络白发丛生,前额的皱纹、眼角
的皱纹以及鼻子两侧的八字纹都变得异常深刻,使她的整张脸看上去
象一只年老的猫科动物。要不是她及时找到了用鼻子维持呼吸的“窍
门”,恐怕早已窒息而死了。
伊卡琳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笑了。
陈仲年难堪地躲到了一边,装着观赏墙上的油画。
《离婚协议》就扔在黄文岚的眼前。
黄文岚两眼直直地盯着《离婚协议》,她的家,十四年来辛苦
操持的家就这样要散了,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是她唯一的心灵
寄托,她无法想象没有了这个家后,她还能怎样生活。突然,黄文岚
哀叫一声:“小姐,求求你了,求你放过我的丈夫吧!你那么年轻漂
亮,不愁找不到好男人呀!”一边痛哭着苦苦哀求,同时黄文岚又象
一只哈巴狗似得伸出了舌头,讨好地舔起了伊卡琳那双秀美玉足上蹬
着的金色高跟皮鞋。
伊卡琳的心中充满了胜利者的自豪和喜悦。曾经有多少次在
梦中,她是艳光四射的新娘,他是英俊潇洒的新郎,而“它”━━丑
陋的黄文岚,跪在地上,驯服而谦卑地舔着美丽新娘脚上的高跟皮
鞋。如今,这梦境正在成为现实。
不多时,这双款式典雅的金色高跟皮鞋就被黄文岚舔得微尘
不染,光洁锃亮,几可鉴人。甚至鞋底都舔得干干净净的。那镀金不
锈钢的尖锥形后跟,更是舔得烁烁闪光。
“嗯!舔得蛮干净的。”伊卡琳高傲地笑了,这位妖艳泼辣的夜总会
公关女郎又一抬脚,趾高气扬地踏在了黄文岚的后脑勺上,踩得黄文
岚的前额“咚”一声撞地,那金色高跟皮鞋下八公分长的尖锥形镀金
不锈钢后跟在黄文岚纷乱的枯发中咄咄地闪烁着慑人的光芒。
黄文岚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也不敢吭声,唯恐无端
招致更大的痛苦。
陈仲年望着神采飞扬的伊卡琳,又看了看这位体态高挑健美的夜总会
公关女郎脚下踩着的瑟瑟发抖的瘦弱妻子,一股恻隐之情不禁涌上心
头,“哎,”他低声劝阻道:“别太狠了!”
“不嘛!都说了,”伊卡琳撒娇道,“不许你心疼黄脸婆的嘛!”
“好!好!”陈仲年无可奈何地走开了。
伊卡琳转头看着自己脚下踩着的黄文岚,“哼!本小姐再问你一次,
黄脸婆,你到底是肯不肯离婚?”
黄文岚迟疑着不敢应答,过了良久,终于,她声音微弱但却
清晰地回答道:“不!我不离婚!”
“那好吧!”伊卡琳怒极反笑,“本小姐这就活活踩死你这只大蟑
螂!”说着,这位艳丽泼辣的夜总会公关女郎高抬右腿,脚上金色高
跟皮鞋下的八公分锥形镀金不锈钢后跟划着一道耀眼的光芒,重重踏
在了黄文岚的后脑上。
“啊━━!”这一脚踩得黄文岚痛彻心肺,她不由得长声惨叫,下意
识滚动着翻了个身
......
伊卡琳那蹬着金色高跟皮鞋的纤秀玉足再抬起,干脆利落地连续几
脚,狠踏在黄文岚的脸上。
黄文岚被踏得后脑撞地,差一点疼昏过去,她喘息着张大嘴巴,连惨
叫都叫不出来了
......
伊卡琳冷酷地又一抬脚,把高跟皮鞋的细长后跟踩进了黄文岚的嘴
里,那尖锥形的镀金不锈钢鞋跟直捅到了黄文岚的喉咙深处。
黄文岚难受得死去活来,她两眼翻白,干呕不止,不停地抽搐痉挛
着,几乎要休克了
......
“哈哈哈哈!”伊卡琳娇声狞笑,她恶狠狠地骂道:“黄脸婆,舔屁
股这么长时间脑子还不清醒,还不肯离婚。好吧!不肯离就不肯离,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小姐不妨就当仲年的情妇,我们约会、做爱,
还是会很快活。不过黄脸婆你就惨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本小姐会折
磨得你这个黄脸婆痛不欲生,一直到死!那时本小姐再和仲年结婚也
不迟。最多也就半年!”说着,伊卡琳猛地从黄文岚的嘴里拔出金色
高跟皮鞋的后跟,又抬腿狠狠一脚,重重地踏在黄文岚的脸上,坚硬
细长的不锈钢鞋跟踏破了黄文岚的前额,鲜血在高跟皮鞋下汨汨流
淌。
陈仲年实在看不过去了,“算了,啊!”他探手试图拉伊卡琳。
“你走开!”伊卡琳娇叱,“谁叫这个黄脸婆敬酒不吃要吃罚
酒的......对了,”伊卡琳忽然想起,“黄脸婆你不是说想要尝尝本
小姐的‘罚酒’是什么滋味吗?!”这位恣意妄为的妖艳公关女郎解
开了裤链......
很快,一股热辣辣的液体就从伊卡琳的胯间奔泄而出,灌入了黄文岚
的嘴里。
“真爽!”伊卡琳娇笑着调侃道:“黄脸婆,这‘罚酒’的滋味怎么
样啊?!”
黄文岚完全不敢反抗,她张大着嘴巴,驯服地吞咽着。
24:00。横刀夺爱的伊卡琳终于如愿以偿地与心上人同尝禁
果,共度云雨。这位性感的公关女郎热情如火,她娇喘吟吟,香汗淋
漓,兴奋跨骑在陈仲年身上扭腰摆臀。撩拨得他近乎发狂。他激动地
爱抚着伊卡琳那温软弹跳的娇躯,吻遍了伊卡琳每一寸光滑而柔美的
肌肤。让伊卡琳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欢畅和满足。行进中连陈仲年自己
都觉得奇怪,已届中年的他怎么还能有如此精强威猛,来他相信是一
种对应,因为貌美如花的她那娇迷的情态,将最原始的活力狂欢地宣
漾出来,使他也受其撩拨,体能也达到了巅峰。
黄文岚已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被五花大绑地捆作一团,囚禁在
漆黑的贮物室内,等待天亮后由伊卡琳押着跟陈仲年去办离婚手
续......
陈仲年的家。伊卡琳依靠在宽大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悠
然地轻轻晃着,低眼看着跪伏在她面前的黄文岚,只听黄文岚哀求
说:"只要您留下我,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做狗...做丫头伺候
您...”
陈仲年也低声说:“是啊,她现在又没工作,你就当她是个保姆,
就留下她吧。”
伊卡琳心想,对呀,我就是雇保姆也要花钱,不如留下再说,
于是说道:“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留下她试试吧。”
陈仲年对黄文岚说:“还不快谢谢。”
伊卡琳接着说:“不过,我可不少你这个保姆,我到是想养只会逗我
开心的哈吧狗,你愿意不愿意做呀?”
黄文岚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我...”
伊卡琳用高跟鞋轻轻地碰了碰黄文岚的脸拉着长声:“嗯_?”
陈仲年生怕伊卡琳变主意忙对黄文岚说:“快说愿意。”
黄文岚低着头低声说:“我愿意。”
伊卡琳故意问:“原意什么?”
“原意做...做您的哈吧狗...”
伊卡琳又说:“大声点。”
黄文岚羞辱万分,只好大声说:“我愿意做您的哈吧狗”
伊卡琳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看看合格不合
格。”
黄文岚低声叫着:“汪...”
伊卡琳笑着说:“再大声点。”
黄文岚大声地继续叫着:“汪...汪...汪...”
伊卡琳开心地笑着看着黄文岚,用脚尖逗弄着黄文岚,叫道:“小
狗子,小狗子...”然后把脚上的高跟鞋用力一甩踢到屋中央说:“小
狗子,去,给我叼过来”
黄文岚扭身慢慢爬到鞋前,低头用嘴叼起高跟鞋又爬回到伊卡琳面
前。
伊卡琳笑着把脚趾微微翘起戏谑地娇声说:“小狗子,闻闻,看臭
不臭呀。”
黄文岚胆怯地看着伊卡琳把鼻子凑到伊卡琳的脚前,轻轻地闻了
闻,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小声说:“不臭...”
伊卡琳又说:“好不好闻呀?”
黄文岚不知道伊卡琳要干什么,怕说不好闻伊卡琳不高兴,只好试
着说:“好闻...”
果然伊卡琳高兴的笑起来:“爱不爱闻呀?”
黄文岚不知说什么好了。有谁爱闻脚丫子呢,可说不爱闻伊卡琳肯
定不高兴,只好违心的说:“爱...爱闻...”
伊卡琳开心的笑起来:“爱闻什么呀?说。”
黄文岚小声说:“爱闻您的脚...”
伊卡琳开心的笑着问:“为什么呀?”
黄文岚边闻边小声说:“您的脚好...好闻...”
伊卡琳又笑着问:“香不香呀?”
黄文岚小声说:“香...香...”
伊卡琳开心的大笑起来:“那就好好闻吧。”
事已至此,黄文岚只得跪在伊卡琳面前闻着伊卡琳的脚。
伊卡琳笑着命令道:“边闻边说。”
黄文岚后悔莫及,只得边闻边说着:“您的脚真香,我爱闻您的
脚...”
伊卡琳笑着看着黄文岚说:“小狗子,来,给我舔舔。”
黄文岚不知所措,惊恐地望着伊卡琳,伊卡琳历声说:“把舌头伸出
来。”
黄文岚机械地伸出舌头,伊卡琳用大脚趾在舌头上点了点说:“舔
舔。”
黄文岚竟真的舔了一下,伊卡琳笑着问:“好不好吃呀?”
黄文岚已经失去了自我:“好吃”
伊卡琳笑着说:“那就好好舔吧。”
黄文岚舔着伊卡琳的脚,内心充满屈辱。一夜之间自己竟象狗一样
跪在丈夫的情妇面前,舔她的脚,讨得她的开心,以后自己会怎么样
呢。
伊卡琳却开心地笑着看着黄文岚说:“小狗子,别只舔脚趾,给我
舔舔脚心,大口点,使劲舔。对,要用力,好,这才舒服呢。”
陈仲年都看呆了,看着自己的妻子舔着自己情妇的脚,不禁热血沸
腾,拥抱着伊卡琳亲吻起来,俩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床上,伊卡琳和陈仲年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当伊卡琳跨坐在陈仲年的身上,将陈仲年的**插入自己的下身
时,黄文岚的眼都看直了,仿佛自己坐在上边一样,这时,伊卡琳看
到黄文岚只咽口水,伏下身去,笑着对陈仲年说:“你看她那馋样,
不如让她给我们助助兴吧。”
陈仲年边动边问:“怎么助兴?”
伊卡琳笑着娇滴滴地说:“我的屁股好痒,就让它给我挠挠吧。”
陈仲年早已被伊卡琳弄得神魂颠倒,说:“那好啊。”又对黄文岚
说:“去,给她挠挠屁股。”
黄文岚迟疑了一下,陈仲年又说:“没听见吗?上来给她挠挠屁
股。”
黄文岚不得不爬上床,跪在他们的双腿中间,看着伊卡琳不停地跳
动着的屁股,不知怎么做好。
伊卡琳笑着说:“快点呀,我好痒呀。”
黄文岚把手试探着伸到伊卡琳的屁股上,刚要挠,伊卡琳竟说:
“不许用手。”
黄文岚不解地小声问:“那...那怎么挠呀?”
伊卡琳笑着命令式的说:“用舌头挠,快点。”
黄文岚感到脸一阵阵地发热,她看着伊卡琳的屁股,伸出舌头,慢
慢地低下头去,抵在伊卡琳的屁股上,舔了一口,伊卡琳大笑起来:
“好痒呀,再舔舔。”
黄文岚闭上双眼,在伊卡琳的屁股上舔起来,她感到一阵阵的屈
辱。
伊卡琳感到黄文岚的湿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屁股上舔动,舔时热乎
乎的,舔过时又是凉丝丝的,这种感觉确实舒服。这种感觉又与陈仲
年的舔动大不一样,陈仲年的舔动是异性相吸,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
男性为赢得女性的芳心,欢心而为,是主动的;而黄文岚的舔动是同
性,是败在自己手下的情敌为讨得自己的欢心而为,是被迫的,无奈
的,不情愿的,正因如此,就比男性更有刺激,正在与陈仲年的**已
经给她带来了快乐,黄文岚的舔动更是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兴
奋,刺激,快感充满着全身。
她兴奋地娇声笑着说:“往右,再往右...往下,再往下...”
黄文岚的湿润润的舌头已伸到伊卡琳的菊花边上了,随着伊卡琳指
挥口令,终于抵在菊花上。伊卡琳感觉到黄文岚的热乎乎的大舌头抵
在自己的肛门上,她兴奋地娇声说:“对,就是这最痒了,好好给我
舔舔,要用力舔,再用力点,对,对,就这样舔,好舒服呀...”
伊卡琳伏在陈仲年的身上,尽情得享受着这一前一后带给她的强烈
的不同的快感。
黄文岚则机械地舔着伊卡琳的菊花,虽然是刚洗过澡,但这毕竟是
排泄废物的地方,淡淡的咸味已是淡淡的...她的尊严也渐渐地淡去。
她忽然感觉到她的舌头与丈夫的**是那么近,只有几公分,并且都在
为这个美女的快乐而动作...她紧闭双眼,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自己舔的
是什么。
黄文岚的顺从使得伊卡琳更加肆无忌惮,她扭动着腰肢,屁股一翘
一翘地,向上以使自己的肛门去顶黄文岚的舌头,向下以使陈仲年的
**插得更深。
陈仲年笑着问伊卡琳:“怎么样?舒服吗?”
伊卡琳说:“当然。”
陈仲年又说:“这还有她一份功劳呢,你该表扬表扬她。”
伊卡琳笑着说:“那好吧。”
然后对后面的黄文岚说:“黄脸婆,舔得不错,可还要努力啊,再
用力些,大口点,使劲舔,使劲,对,就这样...舔快点,再快点,
对,真舒服啊。”
黄文岚加快了速度...
伊卡琳笑着问:“黄脸婆,我的屁股好吃吗?”
黄文岚早已失去了自我:“好...好吃。”
伊卡琳故意又问:“什么好吃?说。”
黄文岚小声说:“您的...您的屁股好吃。”
伊卡琳又问:“爱不爱舔呀?”
黄文岚小声说:“爱...爱舔。”
伊卡琳故意又问:“爱舔什么呀?”
黄文岚小声说:“爱...爱舔您的屁股。”
伊卡琳咯咯地笑起来:“只有狗才爱舔屁股呢,那你就给我学几声
狗叫吧。”
黄文岚轻声叫了起来:“汪...汪...”
伊卡琳笑着娇声说:“边舔边叫。不要停。”
黄文岚只得边舔边叫着,这给伊卡琳和陈仲年带来极大的兴奋与快
乐,而他们的兴奋与快乐又强烈地感染着黄文岚,刺激着她,使得她
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这种快乐是屈辱的快乐,只有当屈辱达到
极点时,屈辱便会转换为极度的快乐,黄文岚的下边竟控制不住地湿
润起来,且越来越湿...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悄悄地享受着这一快
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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