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enshiqi1 发表于 2016-4-8 22:51:04

魔女的审判2

有人来要东西,他便突然出现,取酒,调酒,PASS ,然后又一气呵成地消失。奇怪的地方。没有穿梭而过的服务员,没有摄人心魄的鼓点。有时,从卡座那边传来低低的,克制的女人的笑,又倏尔消散在空气中。一段舞曲响起,开始有人进入舞池,影影歙歙的,移动,旋转,有人蹲下来,搂着舞伴的下身,然后又躺倒在地。其他人继续舞动。有人蹲到了地上的人的头上,是女的,笑。接着又是另一对。音乐中传来女人有节奏的呻吟。看不下去了,宋时明起身去洗手间,路过卡座门口,一个男人正匍匐在地,让身旁的女人骑到背上。女人虽有点姿色,但已是中年,略略发福的身材有这个男人受的。洗手间很小,一次只容一人进去。宋时明只能听着里面的淫词荡语,耐心等待。驮着中年女人的男人也爬了过来,就在他面前停住。女人下了坐骑,踢了踢男人的身体,男人会意,反过身来,直接躺到了洗手间的地板上。女人便毫无顾忌地从裙下褪出自己的内裤,蹲到了男人脸上。我靠,真是开了眼界,洗手间算是酒吧里最亮的地方,在这里,女人在男人脸上上厕所。那么,其他更黑暗的地方呢,女人,他们在做什么?女人的下身有了些响动,宋时明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哎,你,贱狗”,女人忽然朝他叫。宋时明换上怀疑的表情,用手指指自己,做了个“是我吗”的动作。“就是你。”女人说,“不要走。”这是整晚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想不到在洗手间碰到了机会。宋时明决定碰碰运气,于是留下来。一会儿工夫,女人又说,“你过来,躺我边上。”SHIT,宋时明这下后悔了。真倒霉,这个女人还有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毛病。他磨蹭着,想一走了之。“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滚过来。”女人好象动怒了。掉头就走吗?那么所有的努力不就泡汤了。服从这个女人吗?唉,卧底的应该是老黄啊。宋时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想不到出师未捷,就给女人当厕所,比华西街更逊的是,这个中年女人,实在不对胃口,还没有选择。唉,真是没有天理呀。算了算了,大丈夫死就死一次吧,还好有个哥们垫背。宋时明只好走过去,躺下来,后背一片冰冰凉。眼前一黑,视线便全被女人遮住了。景况是何其相似,一个是华西街浪荡女,一个是伊人酒吧老太婆,我宋时明为什么就没有老黄的命,遇到个绝色佳人啊。女人湿漉漉的下身贴到了他脸上。“帮我舔干净点,送上门的贱狗。”女人命令他。还好中年女人已经基本解决了问题,只有不多的几滴落到了宋时明嘴里。宋时明尽量耐心的舔干净了她的下身。“你不错”,女人站起来的时候说,“喏,这个给你”,她把刚才扔在地上的内裤用脚尖踢到他面前,“擦干净了,我可不喜欢脏狗。”宋时明只得拿起那条内裤装模做样的擦了擦嘴,还好,得了条内裤总比花钱去做女人的厕所有了进步。这时厕所的门打开了,一个样子挺标致的女子走了出来,掩着嘴咯咯笑着一路去了,看厕所里面,宋时明吓了一跳,一个穿着西装领带的男人正从马桶盖子上面抬起头来,一头一脸都是脏物,连西装上都沾有星星点点的黄褐色斑点,想必是刚才那位女子所为。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正在冲洗的中年女人的坐骑,宋时明大感失败。走出洗手间,舞池中的节目已经结束。宋时明看见舞池上面扔着一些东西,仔细看,竟然是颜色各异的女式小裤头儿,才知道这件东西原来也经常当男人的面巾使用。FUCK,白高兴一场。他掏出刚才中年女人的内裤,四顾无人,赶紧扔到地上。在酒柜前面又坐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而且竟然连应招女郎也没有,酒吧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看看表,已经半夜一点钟,没办法,宋时明决定打道回府。就在这时,一个女人来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马天尼。这个女人穿着一袭黑色晚装,尽显迷人身段。脚上的高跟鞋和头上的发卡都镶着饰物,银光闪闪。最后看到女人的侧面,宋时明终于定下心来,今晚,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也许夜晚才刚开始,是吗?”宋时明对着前面的空气,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也许等待就要结束,不是吗?”女人把杯子举到眼前,也仿佛是对着杯子说。很好的女中音。“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宋时明回答。“在等谁?”“女人。”“恩?”女人转过头来,开始打量他。他也转过头来,礼貌性的对她笑了笑。女人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略施粉黛,一双眼睛异常深邃地望着他。宋时明不知怎么的竟然想起了沙朗.斯通。“跟我来。”女人的声音仿佛略带有一些不快。不过这并不妨碍宋时明的好奇心,他尾随这名黑衣女人而去。走过酒吧大堂,往洗手间的右边是一个玄关,玄关尽头则是上下楼梯。黑衣女人带着他走下楼梯,那儿有一个门,估计是通向地下室。出呼宋时明预料的是,这儿竟然十分宽敞,与入口的小门极不相称。一条弯弯的走廊伸向前方的黑暗里,把空间分成两半,沿着走廊两侧,是许多装饰考究的门。如果不是在地下,宋时明简直要把这里当成哪里的城堡。他就这样跟着黑衣女子走过了一扇又一扇门。女人终于停下来,打开了一间房间。宋时明站在门口,象当初在摘星大酒店那样,被震慑住了——所见只能以美仑美奂形容。不同的是,这间房间完全表现了中世纪的风格。摇曳的烛光、长及穹顶的帷幕、教堂般细碎的拼花玻璃窗、还有四壁悬挂的名画,都展示着设计者别具一格的品位。这间房间的主人,并非一般的人啊。黑衣女子在一张古乡古色的摇椅上坐下,轻轻拢一拢头发,然后偏过头来,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看着他。宋时明并没有得到女人的邀请,只好尴尬地站在离门边不远的地方。眼前的女人,除了美丽之外,又添了些许高贵,些许不测。女人忽然说,“看到你右边那面墙上的画了吗?”宋时明转身看去,借着烛光,依稀分辨出画面的中间是一名男子,他裸露上身躺在床上,两手张开。另有一名中年妇女,也半裸着上身,倚在他身上,手里却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这名妇女紧憷眉头,正奋力用匕首切割男人的颈部,而男人也许是因为挣扎,头肩都已经移出床边,悬在空中。很明显,他的挣扎是徒劳的,他的身体和腿脚都被凶手后面的另外一个妇女按住了。“这是一个亚述将军”,黑衣女子坐在摇椅上,给他说明,“亚述民族以暴虐闻名,他们的征战史,也是其他民族的血泪史。虽然他们一度威震四方,但最终,这名战功赫赫的将军也不免死在尤太女人的手中。”“你再看看你的左边——”,黑衣女子说。宋时明看过来,是一个贵族夫人抱着一个男人的头颅。——“伯爵夫人的爱情间接导致了情人的死亡,所以她把她情人的头颅从刑场抱出,埋在自己的花盆里。”宋时明看着这些血腥的画面,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于是只好默默地听她解释下去。“刚才我们谈话的时候,你提到了女人。所以,我想跟你继续探讨这个问题”,黑衣女子接着说,“男人总是自以为是的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这个世界,但是他们忘记了,他们原本来自于女人。女人能够给予男人生命,也能够把它拿走。这是每一个女人的权力。”“所以,作为奴隶,男人只能用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来取悦女人,否则,最终不过只是花盆里的一支玫瑰。”说完,女人目光严厉地盯着他,看得他开始心虚。太愚蠢了,怎么选择了一个这么强硬的对手。宋时明头脑一片混乱,乱到产生了幻觉,以为门外已经聚集了一批手持利器的女人,就要冲进来把他就地正法。“跪下!”黑衣女子一声斥喝。宋时明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来。“爬过来。”女人命令道。宋时明恭顺地执行了命令,爬到黑衣女子身边。他不敢抬头,只能匍匐在她脚边,她那双修长的腿交叉垂在椅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矜持而高贵,几乎可以看到诱人的肌肤。银灰色的高跟鞋就踏在他耳边,镶钻在暗夜中熠熠生辉。他惬意地呼吸着她脚边的空气。女人对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她伸手从旁边取过一瓶酒,一个高脚杯,斟上,抿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来,抚摩他的头发。“永远不要抗拒女人。”她说着,抬起他的头,俯视着他。然后把他引向自己。他的脸逐渐向她靠近,她的双腿张开了,在他面前展开一个深邃的隧洞。他不由自主地向隧洞挺进,碰到她的身体,他的脸就在这缎子般光滑的双腿和裙子间滑行,整个空间充满了女性特有的芬芳。女人稍稍挺了挺身子,蓦地,宋时明碰到了隧道柔软的尽头。女人掀开了裙子,露出跨下男人的一双眼睛。直视着这双眼睛,又把最后一道屏障拨开,让女人的下身和男人的双唇连接到一起。女人的双眼似醉迷离,把杯举到唇边,轻轻的又抿了一口。男人在下面低声问,“是什么?”女人答,“法国,路易十三,头苑,1976年。”男人又问,“那么,这儿呢?”女人笑了,“中国,秀华,家酿,2003年。”一股温热的泉水,从秀华下身注入男人体内。秀华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时明喝完了自己的小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抓住宋时明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跟他说,“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一个男人,不管他身份如何,地位如何,只要他身体里流动着女人下面的水,那么他将成为女人的奴隶。”“——现在,你知道怎么称呼我了吗?”“这个,这个。”宋时明嗫嚅着,他嘴里满是女人小便的滋味。“笨蛋!叫我主人。”女人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是的,主人,是的。”宋时明忙不迭地爬起来,重新跪在她身旁。“现在,躺到床上去。”秀华命令他。床上?莫非?宋时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享受这样一张漂亮的大床,进而享受这样一名漂亮的女子,可是他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过的。他迫不及待的躺上去,确实不错,松软,温馨。秀华朝他走过来了,微笑着,骑到他身上。在身体接触的一刹那,他兴奋了。“想和我做爱吗?”女人媚惑他,俯下身子,用双手抓住了他的双手。宋时明的身体,包括思想登时处于女人的三点控制之下。迷迷糊糊中,他的手被秀华铐在了床头。这辈子以为只有自己铐别人,想不到第一次被女人铐在了床上。“你要为出言不逊付出代价。”秀华冷笑着,从旁边拿过一个头套,套到了他头上,头套上的孔洞只露出他的眼睛和嘴巴。“想不到你还挺想恐怖分子的嘛。”女人讥笑着离开了大床,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她想干什么?猛然间,他忽然想起了乐世界的尸体——天哪,难道她要在这里下毒手?宋时明一下子惊呆了,难道我暴露了?刚才怎么对这个女人放松了警惕?他努力的挣扎,可是两手被铐得很紧,徒劳。门再次打开了,女人走了进来。所不同的是,她换上了紧身的皮衣裙,戴上了面罩,一样的黑色,使威严变成了恐怖。“秀华,是你吗?”宋时明颤抖着问。女人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床前,抬腿跨过了他的身体。“你,你想干什么?”宋时明害怕了。面罩刚好遮住了女人的眼睛,显得她脸面无表情。她一巴掌打到了他脸上,隔着头套,依然很疼。“住手,你这个贱货。”宋时明破口大骂。也许警察不太了解保持沉默的好处,特别是在别人的跨下的时候。女人显然被激怒了,她抬腿一脚踏在他脸上。男人再也无暇惊叹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的美了。那是一双鞋跟足有10公分长的细高跟鞋,毫无遮拦地蹬到他的上嘴唇,鲜血很快渗出来,流进了嘴里。“哇——,不不不......。”女人仿佛没有听到,她俯身看了看他的脸,又用鞋跟在他的伤口上压了压,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染上了银色的鞋跟。流血才是刚刚开始。女人脱下那只沾染了血迹的高跟鞋,拿在手上向男人的头部扇去,一丝微笑挂上她的嘴角。她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胸衣,让胸前的大白兔跃然而出,一只精致的流星吊缀垂落下来,悬挂在他头顶。男人只有躲避。他左右摇晃脑袋,以躲闪女人的鞋底。每一次摇晃都有更多的血飞溅出来,沾到了枕头,床单,还有女人的下身。这更激发了女人的兽性,她扔掉了高跟鞋,一手按住了他的咽喉,一手拿过床边的烛台,对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砸起来。高耸的胸部跳跃着,她胸前的流星便也跟着双峰飞舞。宋时明怀疑眼前这个人还是不是秀华,确切来说,还是不是女人。他见过最凶残、最变态的杀人犯,但和这个女人比起来,那些犯罪分子简直可以称得上仁慈。这是一个地道的女屠夫!他后悔,后悔不应该屈服于这些貌似温文尔雅的女人,美丽的东西往往更容易致命。是欲望让他失去理智,来到这个美丽的房间,血染这个美丽的女人。女人举起烛台的时候,会露出她身着白色内裤的下身,现在,他看到那儿已经沾满鲜血,这意味着生命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宋时明也不再躲避,惨死在女人跨下的已经不止他一个人,现在应该保持平静,体面的死去。女人喘着粗气,让烛台从空中落下,又一次重重打到男人的面部,但这次烛台却被钩住了,她双手使劲一拉,想不到连男人的头套也被拉了下来。这个意外对于女屠夫来说,本应不算什么,但她好象还是失去了杀人的乐趣,她拨过宋时明的脸,那儿还在突突冒着血,她用床单擦了擦自己下体的血迹,又擦了擦宋时明的脸,好奇的端详了好一会儿,竟然抛下他,扬长而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时明才醒过来,他仍然被铐在床上,所幸的是头上的血已经自己止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很虚弱,难道秀华要把他饿死?他妈的这就太不值了。怎么说风流鬼总比饿死鬼强啊。迷迷糊糊的睡去,又迷迷糊糊的醒来,他面前出现了一个护士。一袭白袍,还带着口罩。她正在把一条输液管插到他手背上。谢天谢地,终于要得救了。他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正要起身,发现自己还是被铐在床头。“请,请把我放,放出去,好吗。”嘴上的伤口传来揪心的疼痛。“我不能放你出去。”护士戴着口罩,瓮声瓮气地说。她把头转了过来,很大,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哦,我也要请你帮个忙呢。”护士小姐又说。“什,什么?”宋时明艰难的回答。“我想上厕所了。”护士小姐大大方方地对他说。她穿着鞋就上了床,走到枕边。洁白的袍子挡住了宋时明的视线。啊?难道白衣天使不是拯救弱者的吗?宋时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明明白白的,护士小姐把手伸到制服里,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裤子,并轻轻褪到膝下。“你这儿怎么这么脏啊。”护士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说的宋时明竟然有点难为情,不过他还是鼓足勇气说,“护士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啊。”小护士却不理他那一套,“护士不是女人啊,真是的。”宋时明无话可说。这还真的不是演习,一个女人把你给救了,你不是更应该给她当厕所了吗?“看好了,别搞脏了,瞧你这德行,我用公共厕所都比你强。”护士一边解手,一边还絮絮叨叨的,真是个爱说话的小姑娘。那只光洁的屁股离开他的脸还有一段距离,小护士就不肯往下移动了。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接住了那串明亮的水流。也许护士都是带有洁痞的吧,那么她们的大小便也应该是干净的了。宋时明这样想,心情也好了起来,他十几分钟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尽量小心地咽下了女人的每一次排泄,直到她满意地站了起来。“还不错,我以后每天都来的。”小护士临走竟然还朝他抛了个笑容。被囚禁的日子还真的有不少事情做,一会儿是护士,一会儿是清洁工,还有不少临时走过门口的,都知道他是最整洁的女厕所。输液停止以后,他也只能靠女人的水分维持生命了。就在以为自己要做一辈子女厕所的时候,秀华又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你的状况还不错嘛。”女人带着讥笑的口吻。宋时明已经虚弱得讲不出话来。她解开了他的手铐。对他说,“你可以走了,但是请你记住,只有在你准备做全世界女人的厕所的时候,你才能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讲出去。”宋时明跌跌撞撞走出了伊人酒吧,经历了在女人跨下漫长的折磨,再也没有比呼吸到室外的空气更令人期盼的了。宋时明仰面深吸了几口气,午后的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他一头栽倒在地。宋时明回到派出所是第二天的事情。虽然仔细的掩饰,但满头的伤疤还是被罗小惠发现了。“哦霍,警长几天没见,怎么伤成这样。”“小意思。”宋时明满不在乎的回答。女人就是喜欢喳喳忽忽。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金镶玉。“唉——”罗小惠叹道:“你这几天不在,我们又找不到她犯罪的证据,只好把她放走了。”“啊?那个分泌物难道和魔女的不匹配吗?”“是的。”唉,大鱼跑掉了。想不到他已经整整被关在伊人酒吧五天了。整整给女人当了五天的厕所。可是结果呢?大鱼跑掉了。宋时明面色凝重。罗小惠看看不是路,趁着他出神,赶紧溜掉了。这时候有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是老黄这小子。“看什么看,给我滚近来。”宋时明一肚子怨气,冲门口发泄过去。“哇,你这是怎么了?”老黄走进来,居然立刻忽略了他的表情,用法医特有的专业目光审视起他的头部来。他妈的都是这家伙不争气,如果他不去住院,哪犯得着自己出去卧底,还遭此挫折,差点做了裙下鬼。宋时明新伤旧痛,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立刻把老黄按在办公桌上掐死。老黄却还不知趣:“我赛,钝器击伤,全面丰收啊。”宋时明只能干瞪眼。想必他被送去医院的时候人事不省,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曾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现在可好,金镶玉跑掉了,老黄的身份便无法隐瞒了。自己又在伊人酒吧露过面,虽然没有露底,但以现在这种状态,还需要休整一段时间。想继续查伊人,却无兵可调啊。对了,罗小惠!妈的,男人在伊人只是些渣子,怎么能查的出东西呢。女人就不同了,高高在上,还可以严刑逼供,不愁搞不到那帮魔女的证据。看到老黄还在搞不清楚,宋时明厌恶地向他挥挥手说,“去,去帮我把罗小惠叫来。”说服老黄需要引诱,说服罗小惠还真的需要一番脑筋。“小惠啊,我们现在查到伊人酒吧与乐世界的命案有牵连。我们想找一个侦察员去那里摸摸底,我们发现你很合适哦。”“啊?警长,你是说那个脏兮兮的案子啊。我不行吧。”一听到说是乐世界命案,罗小惠立刻不愿意了。“我们也考虑过女同志不该去做卧底的。但是你想想,这些魔女的目标都是男性,如果派男同志去卧底,是不是太危险呢。”宋时明继续开导她。“这个么,我又不太熟悉那个地方。”罗小惠好象也找不到更好的托词。“这样吧,我叫老黄和你一起去。”宋时明听出了罗小惠的言外之意。“老黄啊,不行不行,他看看显微镜什么的还差不多。”罗小惠又找到理由了。妈的,说得也是,宋时明自己也觉得老黄不是合适人选,从金镶玉这个事情上看他就明显不能胜任。那么还能有谁,又是自己了。宋时明不禁苦笑。三天后的夜晚,宋时明和罗小惠假扮情侣,确切的说,是假扮FEMDOM情侣,走进了伊人酒吧。一切如故。宋时明的计划是,在酒吧里寻找金镶玉和秀华并跟踪之,如果找不到,就到地下室去开个房,然后趁机进入中央空调系统,检查每一个房间。两人选了个偏僻的座位坐下来。开始搜索酒吧大堂里的每个人。就在这时,罗小惠好象很不自在起来。他们这一对在酒吧里,显得太特别了。舞池里,几对男女正在嬉戏。一个女人站在舞池边上,手扶栏杆,身体前倾。在她臀部的位置,裙子被高高顶起,分明是一个人的头部。随着音乐,女人轻轻晃动臀部,那颗人头也被裙子裹着左右摇摆,仿佛已经与女人的臀部连成一体。旁边的座位上,一个女人浪笑着正在脱丝袜,然后把脚伸进了酒杯里,她的伴侣便迫不及待地抱着那湿脚狂舔起来。卡座那边更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尖叫,搅得人心笙摇荡。可是宋时明和罗小惠却什么也没有做。“都疯了。”罗小惠喃喃自语,然后对宋时明说,“不好意思,我要去洗手间。”宋时明待要阻止她,她的背影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宋时明只好苦笑。洗手间,那才是她大开眼界的地方呢。宋时明回转头来,一对伴侣正路过他身边。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那女的不是别人,居然是花都发廊的小红。宋时明立刻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因为她,他第一次成为女人的厕所。而他,也是她使用的第一个男人。小红原本就样貌清纯,加上一身白色,在略施粉黛,摇身一变竟成了绝代佳人。她也发现了宋时明,“咦”了一声。在这样的场合相见,宋时明忽然感到嘴里发苦。人未变,事已非。原来华西街的女招待,成了这里的女主人。而自己从禺指气使的男客户,成了女人的奴隶。“你怎么会在这儿啊?哦,你跟踪我。是不是那天没吃够,还想给我做厕所来着?哈哈哈哈哈哈。”女人浪笑着,突然面容一凛,附身问他,“你一个人?”“这个,也不是。”宋时明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如果这会儿罗小惠回来,自己一定是无地自容。“如果你不想大难临头的话,等下到红河套房来。”女人冷冷的抛下一句,然后牵着男人走了。真是大变样啊,宋时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光是外表变了,一个乡下丫头片子,原来只会嚷嚷他娘的,现在也会说大难临头之类的话了。这时,罗小惠从洗手间回来了。宋时明正要跟她调侃,忽然发现前面又来了一对,女的正是秀华。冤家路窄啊,是否用过他的女人都要在今晚出现呢。“过来,过来,挡着我。”宋时明悄悄对罗小惠说道。“怎么挡?是这样么?”罗小惠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你看见别人怎么挡的你就怎么挡吧!”宋时明也顾不得同袍身份,向罗小惠暗示。“啊?你要我那样啊?”罗小惠吃惊地张开了嘴。一男一女再这样面对着说话,势必要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宋时明当机立断,一侧身躺倒在沙发上,再把罗小惠用力一拉,可怜罗小惠措不急防,一屁股坐在了宋时明头上。伤口在女人屁股的挤压下,引起了巨大的痛苦,更无法忍受的是,那疼痛被女人的下身紧紧包裹着,无从发泄。宋时明只觉得罗小惠的下身象一个巨大的火盆,扣在了自己的头上,他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烈火对自己头发、皮肉甚至头骨的煎熬。“你,你没事吧。”罗小惠完成了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击,稍稍抬起身来,低头关切的问。这一问简直多余,宋时明正翻着白眼,无法回答。而她自己的裙子上,也已经沾上了宋时明的血迹。罗小惠就这样呆在宋时明头上等了将近五分钟,宋时明才缓过气来。两人火速撤退,定了一个套间。遮遮掩掩的走下去,找到镜湖套间,关上房门,两人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实在的,给同事坐一下,总比被妖女发现又痛扁一顿幸运多了。宋时明看了看罗小惠,发现她不太好意思,就装没事说,“没关系,工作嘛。”他拿出工具,拆下了中央空调的空调挡板,黑洞洞的空调管道露了出来。“我往这边,你往那边,只要看到发生伤害事件,务必要把证据搞到手。”宋时明给罗小惠交代完任务,一缩身钻进管道中。狭窄的管道仅能容身,宋时明顺着管道爬到了隔壁,透过空调挡板,宋时明看见床的位置有人影在晃动。底着头仔细看,原来是一个女人正骑在男人身上做爱,做着做着,那女的吐出男人的下身,转而进攻男人的上半部分,男人顺从地让女人坐到了自己脸上。宋时明关切地看下去,希望能发现女人的犯罪意图。不过这对男女显然配合良好,女人没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男人脸上,她有节奏地一次次起伏,让男人在屁股底下有足够的空间呼吸。“吱咕,吱咕——”每次女人抬起身子,便有粘连不绝的声音从女人跨下传来。分明是女人的阴道脱离男人的口腔时发出的声音。“吱咕吱咕——”宋时明向前爬去。“吱咕吱咕——”声音一直在宋时明头脑里挥之不去。妈的,看来女人的下面也有刺激唾液腺的效果。这间房里居然有好几个人,好象是在开PARTY。宋时明数了数,里面至少有5个人,两男三女,一个男人好象惹恼了那些女的,遭到女人的打击,不过这些女人好象只会用拧和抓,没有操上家伙。宋时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口,继续向前爬去。第三间套房好象是空的,但里面的摆设引起了宋时明的兴趣,里面居然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些轻型枪械,有手枪、突击步枪、榴弹,当然还有为数不少的刑讯设施,鞭子,绳索什么的更不用说了。好啊,这里私藏武器,终于有点收获了。还没走到下一间,宋时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不好,宋时明赶紧凑过去一看——天哪,床上居然有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血水顺着床单滴滴答答落到地面,淌满了整个屋子。死人虽然戴着个头套,但从裸露的下半身看,是一个男人。双手正如自己上次那样,被手铐拷在床头,一看就知道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杀死。他的腹部被利器划开,鲜血淋淋。小肠已经被铰断掏出,扔在一旁,床下有一把匕首,明显就是杀人凶器。但更令人奇怪的是,套房的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意味着房间里还有人。凶手还没有离开?宋时明正犹豫着是否要下去,这时候套房的大门打开了。几个戴着白色口罩的高大男子鱼贯而入,把宋时明吓了回去。几个男人非常熟练的把床上的尸体解下来,然后一掀床单,包住了整个尸体,捆绑结实,由两个男人把这一堆东西抬了出去。剩下的三个男人开始清洁室内的血迹,刷子,抹布,洗涤剂一应俱全。他们正忙的时候,洗手间的人出来了。 果然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仍兀自轻拢着未干的头发。如果不是在这个血腥的场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宋时明不敢相信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竟然是杀人的凶手。她一出来,就呵斥那些男人叫他们快点,还有人要用房间。而那些男人果然加快了速度,头都不敢抬一下。仿佛下一个用这个房间的人就是他们。宋时明暗暗记住了这个女人的脸,太卑鄙了,用美色引诱,然后杀人。还在这样豪华的套间里。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伊人酒吧是地地道道的魔窟,这些美丽的女人都是魔女。可是那天晚上秀华为什么没有杀死他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带着惊恐和疑问,宋时明战战兢兢的往前爬,这条通道无法回头,仿佛也没有尽头。宋时明就这样爬着,忽然脚下一空,整个身体猛然向下坠落。“完了——”宋时明只来得及想起这个,就重重摔到了地上。宋时明咪咪忽忽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那儿已经被人拆开了一个大洞,看来要见他的人已经等侯多时了。“呵呵呵呵呵呵——”他的身旁响起了男男女女刺耳的笑声。等他稍微清醒了,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巨大房间中,与刚才见到的套房不同的是,这间空间几倍于套房的屋子,被装修成了宫殿模样。围在他身旁的人群逐渐散开,站成两排。顺着队列看去,前面高高在上的,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秀华和刚才杀人的女凶手,就赫然站在那女人旁边!这时,俩个男人走过来把他架起,一把扔到了女人的座位前。“他用的是玉儿女王的会员卡。”一个男人把他搜了个遍。“他还有枪。”枪也被缴了。“抬起头来。”高高在上的女人叫他。“冷艳女王在叫你,听到没有!”那个搜他身的男人在他背上踹了一脚。宋时明恨恨地回头看了看那个狗张人势的奴才,把他的脸记住了。冷艳女王端详他良久,跟旁边的秀华说,“他还挺倔强的嘛,上次真不该放他走。”秀华也望着他笑着说,“有人日久生情了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冷艳摇摇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根本不需要对他们抱有幻想,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斩尽杀绝。”宋时明小心地观察周围,浓装艳抹的女人都在点头称是。那些男人则远远的站在黑暗里,看不清楚有多少个人。这时,一个女人走到他身边,一身的皮质劲装,宋时明仰头看去,原来是金镶玉。 天,为什么美丽的女人都要和他过不去。金镶玉手持一根长鞭,用鞭子柄抵住他的下巴,挪掖着问道,“你不是要抓我吗?你不是要审问我吗?今天就看看谁是这里的主宰。”她一摔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金镶玉出了一口恶气,朝冷艳女王说到,“他还有一个同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死胖子,上次我在摘星大酒店面试他,就落进了他们的陷阱。现在应该把他和那个胖子一起正法,否则后患无穷。”冷艳女王听到这,脸上浮现出怒容,“想不到这条恶狗还有帮手,今晚一定要查到那个胖子的下落,否则让他尝尝鸿怠的滋味。金镶玉你负责盘问,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她挥了挥手,大家便侧身让她先走了出去。秀华走过宋时明身边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就象捏一条狗。然后对金镶玉说,“别太心急了,套出话来了再弄死他。”金镶玉嫣然一笑,掏出手铐把他拷起,在几名彪形大汉的陪护下,走出了宫殿。宫殿外面,又是那条宽阔的走廊,一对对的FEMDOM伴侣,在这行人身边走过。宋时明大喊,“救命啊——”可是没人理他,那些男女只是吃吃的笑,特别是那些男人,竟然投来羡慕的目光。宋时明几近疯狂,他绝望地大喊,“你们醒醒吧,你们不要以为女人软弱,就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去挑战,她们的裙子下面,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没有人理他,金镶玉把他推进了一扇门里,咣铛一声关上,一个男人便忠实的站在门口守护着。 全文完


jinwen45 发表于 2016-4-13 23:19:14

楼主很专业,写得很好!

月亮45 发表于 2016-9-28 14:32:26

这个帖子不错,大家快来顶起来!

月亮45 发表于 2016-9-28 14:32:57

楼主太有才了,膜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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