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45945 发表于 2016-11-10 14:34:20

转载 做情敌的奴隶

我叫阿美,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有一份令人羡慕的白领工作。我今年25岁了,但我仍然没有男朋友,原因不是别的,是我太挑剔了,一般的男人我都看不上。为此,我很苦恼,什么时候才能遇到白马王子呢?
机会终于来了,总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来到我们分公司当总理,他身材高大潇洒,声音迷人,而且非常浪漫。他的到来在我们公司女职员中掀起一股波浪。他叫王天,今年28岁,尚未结婚,而且还没有女朋友。这太好了。他就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陷入了对他的暗恋之中。与此同时,不少别的女孩也暗恋上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角逐,其余的人都淘汰了,最后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位漂亮的女孩在竞争。她叫冯蕊,比我小3岁,具有年龄上的优势。果不其然,最后王天选择了她。
我非常悲痛,恳求王天重新考虑。王天说,他已经深思熟虑,这个决定是在我们之间进行反复比较的结果。但我太爱他了,说无论如何不能离开他,做他的情人也行。王天是个多情之人,被我的话打动了,但又怕冯蕊不同意,犹豫不决。
第二天,王天给我打电话说冯蕊想见我。我想可能是王天告诉她了,不知道她什么态度。我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王天家中。
王天给我开了门,冯蕊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见我进来,以一种非常具有优越感的方式对我说:“阿美,快过来坐下。”
寒暄完毕。我们进入正题。我把我的想法给她说了。我想她一定会很生气。没想到,她居然说:“你可以与王天经常在一起。”我一听非常高兴:“真的?”她接着说:“不过,不是做他的情人,而是做我的奴隶。只要你肯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让你呆在他身边。这是我们已经商量好的。”
我看了看王天,他点点头。看来,真如冯蕊所说了。这怎么能行呢?让我做她的奴隶,这太过分了吧?
我说:“是不是太苛刻了。”
冯蕊语气很硬:“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你看着办吧。”
这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我想来想去,就是拿不定主意。不答应吧,就不能与王天呆在一起了,可我又非常地爱他。答应吧,太屈辱了,以后说不定她怎么折磨我呢。
时间到了,我还是没有拿定主意。冯蕊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还没有想好。冯蕊说:“这样吧,你要是答应,现在就跪到我脚下,不答应你现在就回去吧,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正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冯蕊突然大喝一声:“跪下!”我竟然不由自主地跪在地板上。
“爬到我脚下来。”冯蕊见我跪下,知道自己已经取胜,就接着命令道。
我已经不受自己支配了,乖乖地爬到冯蕊脚下。
“贱奴,给我磕头!”
我还在犹豫,冯蕊一脚把我踢到,穿着白棉袜的脚踩在我脸上,使劲蹂躏。我的脸扭曲变形。
冯蕊坐回原处,“贱奴,爬起来给我磕头。”
我被冯蕊的气势震住了,连忙爬起来,跪在她的脚下给她磕起头来。我瞥了一下王天,他一点也不制止冯蕊,反而欣赏似地看着。我心中一阵悲凉。
“贱奴,叫我奶奶!”
什么,她竟然让我叫她奶奶。我稍一犹豫,她就把脚踩在我头上。我当时掠过一个念头,既然王天这么对我,我离开他算了。但实在是下不了决心。再加上我被冯蕊踩在脚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奶奶!冯蕊奶奶!”我委屈地小声叫着。
“大点声,我听不见!”冯蕊斥责。
于是,我只好大声地说:“奶奶!冯蕊奶奶!”
冯蕊高兴地说:“好,我的乖孙女。接着给奶奶磕头。”
我驯服地给冯蕊连连磕头。一个25岁的女孩竟然称一个22岁的女孩为奶奶,还给她磕头,而且这个女孩还是自己的情敌,我感觉耻辱极了。但是,我又下不了决心来结束这场耻辱。
没有冯蕊的命令,我不敢停下来。只听见冯蕊对王天说:“老公,你看看她在我脚下像个什么?”王天说:“像个小母狗。”冯蕊嘻嘻地笑。我心悲凉极了。但我仍然不能爬起来走出去,只能机械地给冯蕊磕着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冯蕊让我停下来。她把拖鞋甩到一边,命令我爬过去叼过来。这是把我当狗啊!但我居然不敢反抗,只是少一犹豫,就爬过去叼她的拖鞋,泪水打湿了我的脸。
“贱奴,你的脸怎么湿了。”冯蕊明知故问。
我不知到怎么回答。
“能做我的奴隶是你的荣幸,你不要感到有什么委屈。把脸抬起来。”我刚把脸抬起来,她就给我几个清脆的耳光。我的眼泪流的更多了。冯蕊不加同情,继续打我的耳光。“什么时候你的脸不湿了,我就停下来。”为了避免进一步的耳光,我强忍着泪水。终于,清脆的耳光声停了下来。
冯蕊走到客厅中央,命我爬到她脚下并从她胯下爬过去。胯下之辱!我还在犹豫,冯蕊只说了一个“爬”字,很威严,我不敢不从了。我缓缓爬到她的脚下,然后从她胯下爬过去。“接着爬”,接下里我在她的胯下爬来爬去。
冯蕊回来做到沙发上。我也紧跟她后面爬到她的脚下。
“贱奴,把主人的袜子给脱下来。记住,只准用嘴!”
她居然让我用嘴给她脱袜子。但我已经丧失自我,乖乖的按她的要求去做。
冯蕊把脚伸到我的嘴边。我张开口,用嘴唇夹住她的袜尖,用力往下拽。幸好袜子较松,很容易就拽下来。脱下这只袜子后,我把它放在一边,接着用嘴脱冯蕊的另一只袜子。当我把两只袜子都脱下来的时候,冯蕊说:“贱奴,张开嘴,我把袜子塞进去。”
什么?她竟然要把自己的袜子塞进我的口中。我当时一阵恶心。但我竟然没有任何反抗,乖乖地张开嘴。冯蕊把袜子团起来,眉飞色舞地把她的白棉袜塞进我的口中。然后欣赏地看着,就像看一件艺术作品。
“贱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在羞辱我。尽管这样但我此时只能讨好她。
我含着她的袜子含混不清地说:“回主人,现在感觉很好。”
冯蕊和王天见我如此狼狈,都忍不住笑了。

zh丶恒可怜 发表于 2018-5-15 08:39:19

想你你小舅子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转载 做情敌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