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领丽人的奴隶生活3
張姐把我牽到盆子面前對主人說:" 小姐,已經清洗乾淨,可以給它灌腸了。""好,辛苦你了張姐" ,主人款款踱到我身邊,用腳尖踢了踢我的兩隻腳踝內側,
又挑了挑我的臀部,命令我把腿再張開些,把臀部抬高些,然後把盆子塞到我的
身後。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麼似的,吩咐身邊的傭人說:" 去拿面鏡子放到它面
前,讓它呆會好好欣賞下自己的賤樣。""是,小姐!" 一個女傭快步離去,不一
會就拿了一面半米見方的鏡子進來,放到離我一米遠的前方,從鏡子裏我可以很
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窘態:臉色蒼白,既害羞又害怕,一副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可我周圍的人卻一個個都笑嘻嘻地打量著我,那目光就象貓戲老鼠一般。主人蹲
下來打開瓶子用針筒汲甘油,只聽見嗤嗤的聲音,我的心也隨著這聲音一陣陣地
縮緊。主人的目光偶爾與我在鏡中相遇,我看到的是主人美麗的面龐,那上面交
織著冷酷與欲望,深邃的眼睛更令我迷惘。終於,滿滿一針筒甘油準備就緒,主
人把橡膠管套到針筒上,一手持著針筒,一手引著橡膠管向我的GM探進來。橡膠
管的頭部是個圓球,蘸著甘油很容易進進入了我的腹腔。之後,一股涼意便在我
的肚子裏蕩漾開來,甘油開始一點點注入我的身體……雖然張姐給我做過前戲,
但我還是非常緊張,因此打進小半筒甘油後針筒的阻力就越來越大,陣陣腹漲和
便意和著難熬的羞辱襲來,我嗚咽著,顫慄著,身體禁不住有些痙攣,淚水模糊
了雙眼,臉色也由蒼白漲成通紅。主人見我撐不住,於是暫時停手讓我緩口氣,
同時對小王說:" 小王,你也來給母狗助助興""是!小姐!" 小王喜不自禁地回
答,她走到我側面蹲下來,捋了捋袖子,同時向鏡子裏的我看了一眼,我看到這
個膚色白淨的小眼睛女孩臉上寫滿躍躍欲試的神情,接著,她就毫不猶豫地把手
伸到我的胸口和花蕊撫弄起來……手淫和性愛撫逐漸讓我的身體放鬆,但唯其如
此,我對身體的自製力也越來越弱,便意越來越濃……主人打完一筒甘油之後還
不滿足,又汲了一筒注入我的體內,這才把橡膠管抽離我的身體。嚴厲的調教還
要繼續,主人命令我圍著屋子爬兩圈,同時還規定,如果不能在2 分鐘之內爬完
一圈就得重新爬,並且身體裏的甘油也不允許洩露半滴,否則也要重來。我不得
不遵照主人的命令圍著屋子爬圈,強烈的便意讓我每爬一步都象翻江倒海般難受,
我" 嗚嗚" 地呻yin著,啜泣著,而周圍的女人們卻看得嘻嘻哈哈,興高采烈,還
不時嘲弄我:" 你們看,它爽得直哼哼,真夠騷的。""它在本色表演呢,咯咯…
…" 終於爬完了兩圈,主人把我牽到盥洗室裏讓我排泄乾淨,洗過後又連續灌了
兩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完全變得清澈為止。
作為例行的每天三次的鞭笞,主人在上床前又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頓皮鞭,
雖然我的身體沒受傷,但心理和自尊還是再次遭到打擊……夜裏主人摟著我睡,
我的雙手被皮手銬銬在一起,腳也被皮銬銬在床頭的立柱上,即使在睡夢中也被
她牢牢地控制著,不得自由。即使如此,我依舊睡得很熟,因為這一天對我來說
實在是太漫長,太痛苦,也太疲倦了。但早晨終歸要來臨,主人從睡夢中喚醒我,
新一天的調教又開始了。主人把我從床上拖起來之後先把我抱坐到大腿上,讓我
" 吠" 了幾聲給她道早安,然後不由分說把我按在她的膝蓋上打了一頓屁股,接
下來又牽我爬到院子裏遛彎。早餐過後,主人去公司上班,把我交給女傭們管教。
這些女傭們都有很強的虐待欲,主人走後她們就想出各種招數折磨我,包括給我
當眾把尿,B 我當眾自慰等稀奇古怪的玩法,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肆意玩
弄我,淩辱我,因為我是這個園子裏最低賤的人,我真的嘗到了暗無天日的滋味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主人的工作和應酬很繁忙,有時甚至深夜才歸,但
只要她在家,就會把精力集中在對我的調教上。主人不在的時候,莊園的事情主
要靠張姐主持,我的調教也由她來安排。這個中年女人嚴厲而不失分寸,對我的
調教既能做到一絲不苟又能做到適可而止,還能及時制止其他女傭對我的過度傷
害。久而久之,我對她產生了一種奇特的依賴感和信任感,有時甚至可以和她聊
上幾句。有天夜裏,主人回得很晚,喝得醉醺醺的,我和張姐費了好大勁才伺候
她睡下。主人摟著我不停地說夢話,哭泣,嘴裏喊著" 蓉蓉" 的女孩名字。我沒
想到一向高貴威嚴的主人也會有溫情脆弱的一面,不由動了好奇心。第二天,在
張姐調教我的間歇,我問她:" 張主,您能告訴我' 蓉蓉' 是主人什麼人嗎?"
張姐一愣,隨即沉吟起來,正當我忐忑不安,擔心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她歎了口
氣對我說:" 蓉蓉是小姐以前的愛人,也是小姐的初戀,小姐曾經很愛她……她
們是大學同學,小姐那時還沒發家,也沒什麼錢,大學畢業後她們曾經一起在這
個城市打拼,生活很艱難,她們之間的戀情也被人非議。那個叫蓉蓉的女孩終於
忍受不了粗茶淡飯和蜚短流長,也抵抗不了金錢的誘惑,跟一個高幹子弟結了婚。
小姐傷心欲絕,曾經想過要自殺。不過她終究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女人,感情上
的挫折反而激發了小姐的鬥志和潛力,此後她的事業蒸蒸日上,生意越做越大。
小姐始終想著要把蓉蓉從那個男人身邊奪回來,也是冤家路窄,她跟他居然成了
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他們之間明爭暗鬥,而蓉蓉這個趨炎附勢的女人居然幫著
她的男人一起對付小姐,利用她和小姐的特殊關係從小姐這裏套取了很多商業機
密,有好幾次都差點把小姐B 上絕路。好在小姐吉人天象又聰明過人,不但化解
了這對狗男女的陰謀,而且還掌握了他們的經濟犯罪證據。小姐念著過去的情分
想讓蓉蓉回到身邊,可這個賤女人居然跟她男人一起畏罪自殺了,小姐的心裏打
上了一個死結!" 張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 這種愛慕虛榮,無情無義
的女人到死都執迷不悟,根本不值得小姐對她們好。她們水性楊花,朝三暮四,
統統都是賤貨,只配當玩物!" 張姐越說越亢奮,臉上泛起一抹潮紅。她冷笑著
瞟了我一眼道:" 哼,賤女人們能給我們小姐這麼高貴的女人當玩具,作狗奴,
那是她們前世修來的福氣。小姐心腸好,調教她們是為了救贖她們,你明白嗎?
""奴婢……奴婢明白!" 我戰戰兢兢地回答,我知道,張姐嘴裏" 愛慕虛榮,無
情無義" 的賤女人其實就包括了我。張姐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又冷笑了一聲
說:" 小姐本來對你另眼相看,你要是當時通過考驗,現在可能都成這個莊園的
女主人了。可惜你也辜負小姐,用實際行動證明你只配作小姐身邊的一條母狗。
今後你誠心誠意地伺候小姐還可以得到小姐的眷顧和寵愛,你要是不聽話,哼哼,
後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由人變狗的時光如此難捱,我在莊園裏度日如年,幾乎無時無刻不遭到主人
和傭人們的羞辱和玩弄。主人在莊園的各個角落都安裝了攝影機,把我一天的生
活都監視和記錄下來,我的言行舉止都必須符合一個狗奴的禮節和身份,否則就
會遭到懲罰。傭人們無聊時也會拿我尋開心,從折磨我的過程中享受施虐的樂趣,
尤其是那個叫小王的小眼睛女孩,總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惡毒伎倆羞辱我。她們
有時會輪& 奸我,比著看誰最快讓我達到gao潮;有時會讓我跟那條藏獒賽跑,輸
了就灌我喝聖水,有時會B 著我當眾自慰,並且規定一個時限讓我達到gao潮,超
過時限沒達到gao潮就對我進行體罰;有時還會讓我跳豔舞給她們看……我被訓練
著給主人舔腳,口交,為主人提供各類服務。道具調教也粉墨登場,跳蛋,電擊
棒等不一而足,每次都給我帶來新的震駭與衝擊。
當然,想把我完全馴服成一個奴隸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我是一個社會人,與
這個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想讓我成為長期的奴隸,不但要調教我本人,還
得對我的朋友,同學,親人有所交代。主人在這一點上做得非常聰明,她並沒有
強行阻斷我的社會關係,反正我的犯罪證據掌握在她手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的手機保管在主人和張姐那,她們詳細審問了我關於所有電話號碼記錄的情況,
把沒有必要保留的都刪去,只留下那些關係跟我最近的人的號碼。一旦有人打給
我電話,她們會讓我接,並在一旁監視和傾聽。有一次,我的一個老同學給我來
了個電話,說出差路過我所在的城市,要順道來看我,主人見我已經被調教得很
聽話,便同意我去跟這位老同學見面。當然,即使這樣難得的外出,我也必須遵
守奴隸的規則,不准戴乳罩,穿內褲。已經是暮春時節,主人讓我作職業女性的
打扮:西裝配短裙。裏衣是一件低胸半透明的白色綢襯衣,還淡淡地噴了點香水。
雖然外面罩著衣裙,但裏面卻空空如也,既沒戴乳罩,也沒穿內褲。走在久違的
戶外,春光明媚,風和日麗的景象並不能令我陶然,相反倒是一陣陣心悸,冷汗
也不停滲出,因為我必須時刻提防著自己走光。尤其是迎面走來人的時候,我的
心頭就止不住小鹿亂撞,生怕他們的目光在我的胸部停留太久而發現我沒戴乳罩。
我的身後也遠遠跟著兩個人:張姐和小王,她們負責監視我。
依約到了老同學駐紮的鑫都酒店,久未謀面的老同學顯得相當開心,拉著我
家長里短聊個不停。她現在已經成了國內某知名品牌的銷售總經理,言談舉止都
流露出成功職業女性的自信與幹練。而我則有些心不在焉,一面按照主人事先的
吩咐應答著這位老同學,一面還在擔心她對我的真實情況看出什麼端倪。我們在
酒店大堂聊著,張姐和小王則坐在大堂另一端的角落裏,不時往我這邊窺視。中
午時分,我們由酒店大堂步入餐廳就餐,我叫了些飲料和菜肴給老同學接風。而
小王和張姐過了一會也來到餐廳,就坐在我們旁邊的餐桌上。老同學興致頗高,
談笑風聲,逐漸帶動了我,我的心情放鬆下來,話也多了起來。正聊得高興,坐
在我身邊的小王忽然起身離坐而去。又過了一會,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打開手機
看了來電號碼:是小王。這是事先主人安排好的,有什麼事就通過手機聯絡。"
喂,您好!" 我裝模做樣地打招呼。聽筒裏傳來小王刻意壓低又帶著幾分輕佻的
聲音:" 賤母狗,你又發騷犯賤了嗎?這麼久才接電話,等會有你好受的!你聽
好了,接了這個電話以後五分鐘到女廁所來。""好的,就這麼說定了,那改天見
" ,我故作寒暄,心裏卻直打鼓。又隨便夾了點菜,漫不經心地吃著,這才想起
來這是我開始接受調教的個把月以來第一次坐著用筷子吃飯,心頭不自禁地掠過
一絲悲哀。估摸著過了五分鐘,我對老同學說:" 我去趟洗手間。" 隨後便站起
身來讓應侍帶我去。推開女廁所的門,只見小王正對著牆上的鏡子做出一副補妝
的樣子,看見我進來,又瞅了下周圍,見四下無人,便用下巴指了指最邊上的一
格空位示意我進去。我剛走進空格,小王也跟了進來,銷好門後,轉身就給了我
一記耳光:" 賤母狗,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叫你五分鐘到,你足足遲到了一
分鐘!" 我連忙跪地求饒:" 小王主人,奴婢知錯!饒了奴婢吧。""哼哼,恐怕
沒那麼簡單就饒了你,要不你以後還不得蹬鼻子上臉啊?" 小王邊說邊解我的裙
子,把裙子褪到膝蓋,從她的包裏拿出一個遙控按摩器來讓我戴上,這個按摩器
可以穿戴著系在下身,按摩器的工作端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插到裏面,一部分
貼緊外面的核,可以同時按摩下體最敏感的兩個部位。小王得意地一笑,又說:
" 看你吃得那麼多,是不是應該再喝點主人的聖水開胃助消化啊?""……應……
應該" 我雖然極不情願,但又絲毫不敢違逆她。小王讓我仰頭枕在馬桶蓋上,先
往我嘴裏吐了幾口唾液讓我咽下,然後她也褪去褲子,把私處" 騎" 到我嘴邊開
始小便。好在我平時已經多次經歷過這樣的聖水調教,接納起來倒也駕輕就熟,
不一會就已飲盡,並且還把小王的私處舔乾淨。小王的面孔也因為興奮而微微發
紅,她拉著我站起身整理好衣著。然後對我說:" 待會出去咱倆分開走,你等我
出去之後過幾分鐘再出來,免得你的同學起疑。飯桌上也要聽我和張姐的指揮,
我們示意你走,你才能向同學告別,我們不走,你就不准說再見,明白嗎?""是,
奴婢明白。"
小王拉開插銷和我一起走出廁所的格子間,然而,意外的事情出現了,幾乎
在我們走出格子間的同時,與我們緊鄰著的格子間的門也打開了,一個身著白衣
的女孩與我們碰了個臉對臉。這女孩大概二十出頭,明眸皓齒,長髮飄逸,氣質
脫俗,只是她在看著我和小王的時候臉上寫滿了鄙夷和不屑。格子間雖然有木版
分隔,但是並未封頂,相鄰的位置應該很容易彼此聽到動靜。這女孩可能把剛才
發生在我和小王之間的事聽了個大概,所以她才會用那種眼神打量我們。想到那
麼羞恥的事情被人聽到,我頓時雙頰火燙,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裂縫鑽進去。
而小王本來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既然已經穿幫,她索性不再掩飾,瞟了一
眼白衣女孩便把手伸進我的裙子裏摸弄起來,邊摸邊挑釁式地打量著白衣女孩,
最後捏住我的下頜往我嘴裏吐了口唾沫,這才若無其事地走出洗手間。白衣女孩
顯然被這一幕驚呆了,瞠目結舌地站在原地足有十幾秒鐘才回過神來。我因為接
受了小王晚幾分鐘出去的命令,不得不硬著頭皮拖時間。我舔了舔嘴唇,唇邊還
殘留著小王的尿漬,越發羞愧無已,低頭來到水池邊,擰開龍頭洗手。恰好那個
女孩也在用我邊上的水池,我明顯感到從她那個方向射來兩道極度鄙夷和厭惡的
目光在我臉上逡巡,而我則裝出目不斜視的樣子,根本沒有勇氣向那女孩望上一
眼。女孩逡巡的目光忽然在我的胸部停頓片刻,似乎發現了我沒戴乳罩的秘密,
我情不自禁地與她對視了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俯身洗手時,乳fang已經從側上方
曝光了。我連忙站直身體,條件反射地用手整了整衣服。女孩則輕蔑地白了我一
眼,轉身離開洗手間。我松了口氣,對著鏡子好好拾掇了一下自己,調整了一下
呼吸,然後走回餐廳。
與老同學打過招呼重新落座,繼續彼此近況的話題。為了不被老同學追問近
況,我就先發制人,不停發問,從她大學畢業後的工作經歷一直問到婚姻狀況。
她一直未婚(說到這,她好象有些幽怨地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我的錯覺?)。),
好在這位老同學事業上一直順風順水,春風得意,聊起她自己滔滔不絕,這才避
免了我的尷尬。我跟她本是多年的知交,大學裏她對我亦另眼相看,格外照顧,
大姐姐般呵護我,彼此關係好到令其他人覺得羡慕的地步。聊到高興處,我們共
同舉杯,祝福彼此有個美好的未來。就在我和老同學做乾杯狀大口喝著飲料時,
突然我的兩腿之間傳來一陣輕顫,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我才反應過來:是坐在鄰
桌的小王遙控打開了系在我私處的按摩器。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差點讓我把正在
下嚥的飲料都噴灑在桌子上,我一邊咳嗽一邊掏出紙巾擦拭,藉以掩飾自己的狼
狽。按摩器劇烈震動著,我似乎都聽到了細微的蜂鳴聲。女人的手指玩弄我那兩
個" 要害" 尚且可以讓我失去控制,何況是這種高頻震動的按摩器。我竭力夾緊
雙腿抗拒著一波波酥癢的衝擊,手肘也撐在桌面上。雙手" 抱拳" 托住額頭。"
怎麼了?不舒服嗎?" 老同學看見我神情反常,連忙關切地詢問。" 不……啊是
……可……可能是飲料太涼……胃有點……有點不舒服。""是嗎?咱倆飲料喝得
太猛了。吃幾口熱飯吧。" 老同學一邊安慰我一邊叫侍者端上熱騰騰的米飯。我
軟得幾乎端不起飯碗,拿不住筷子,側過頭去尋找鄰桌的小王和張姐,用乞憐的
目光哀求小王停止對我的折磨,而小王則回應我一個頑皮而惡毒的笑容。就在我
瀕臨崩潰之際,小王終於開恩,按摩器倏地停了下來。我如逢大赦,渾身都是冷
汗,連忙掏出紙巾擦了擦。剛吃了幾口安穩飯,小王再次按下啟動開關,這一次
我差點把飯碗和筷子扔地下,我連忙把筷子放進嘴裏使勁嘬咬著,藉以分散自己
對兩腿間的注意力。老同學疑惑地看著我說:" 你今天是怎麼了?好象有點反常。
身體很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看?""哦,不用,只是一點小小的不適罷了。" 我
氣喘心跳地掩飾道。這樣又過了幾分鐘,小王才把按摩器關掉,之後隔段時間再
打開。如此迴圈反復,不亞於酷刑折磨,為了避免當眾出醜我苦苦支撐,BB卻早
已洪水氾濫,由於沒穿內褲,愛液從股間流到腿上,椅子也濕了一塊,我已經隱
隱聞到淫靡的氣息,心情越發緊張害怕,連連向小王主人傳遞著哀求的眼色,只
恨不能跪下向她求饒了。小王主人則跟張姐好整以暇地品嘗著酒店的美食,偶爾
似笑非笑地向我眨眨眼,看起來對這場特殊的調教饒有興味……這頓特殊的午餐
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我也好象在油鍋裏煎熬了兩個小時,所幸歷經一個多月的
嚴格調教,我的承受力已經大大增強,這才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
直到下午,我才被張姐和小王押回莊園。一進屋,我就趕忙脫得一絲不掛,
趴在地下回復到一隻母狗的狀態,如果動作慢了是要被懲罰的。小王用腳推著我
翻了個身,讓我仰面躺著張開雙腿,伸手到我濕漉漉的私處摸了一把,誇張地喊
道:" 好多水哇!真是淫賤騷母狗!跟主人老實交代,是不是想被主人Cao 啊?
" 我連忙乖巧地點點頭。說實話,從餐廳到莊園,從中午到下午,我一直被小王
的遙控按摩器折騰得魂不守舍,顛三倒四,卻又遲遲得不到gao潮,早就在心裏盼
著被主人狠狠蹂躪一番了。此時的我,是主人意志和自身欲望的俘虜,於是小王
戴上" 棒棒" 痛快淋漓地幹了我,而飽受欲望煎熬的我也終於迎來一次次猛烈的
gao潮……
隨著調教的深入,我的奴性越來越強,主人的調教方式也越來越多樣化。調
教生活開始後第三個月的某一天,主人向我宣佈一件重要的事情:" 明天有人要
來參觀你,她們都是我拉拉圈(女同性戀圈)兼生意圈裏的朋友,聽說我馴養了
一條你這樣的人形母狗,都很好奇,想來看看。你明天可得好好表現,別給主人
丟臉哦!" 我一聽這話,登時面上發燒,心裏發涼:以往無論怎麼扮狗受辱,都
只有封閉莊園內的幾個人知道,明天卻得將我這最羞恥,最不可告人的一面曝光
給外來的參觀者,這如何叫我不害怕呢?主人注視著我的表情繼續說:" 她們可
能會問起你各方面的問題,尤其會問起你成為母狗的原因和經過,你不會笨到實
話實說,告訴她們你犯了重罪,證據就握在我手裏吧?""奴婢該怎麼回答,請主
人吩咐!" 我抑制著內心的極度不安,畢恭畢敬地請教主人。" 這個你自己好好
想想咯,正好也考驗下你作母狗的資質。明天你如果表現優異,我一定會加倍寵
愛你,至少今後讓你的待遇比雪燕高一頭。表現不好的話,下場很慘哦,別怪我
醜話沒說在前頭!" 主人頓了頓又說:" 明天我會當場調教你,你一定要拿出最
乖巧,最溫順的狀態,絕對不准哭鼻子!客人如果有什麼要求,你也必須象服侍
我一樣服侍她們,明白嗎?""奴婢明白!" 我誠惶誠恐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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