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妈管教我5-6
5、妈妈有威仪妈妈对菜花姐姐很赏识的。平时，我伺候妈妈，听菜花姐姐和妈妈说话，她们都在对家里的每个佣人做分析。妈妈对她的意见都很赞同。经常夸菜花姐姐对人的观察很深入。
菜花说，妈妈在高家里面是统帅，统帅不用为琐细小事分神，那是“将军”该管、小兵该做的。妈妈只要监督检查就行。
是啊，妈妈是头脑，我们这些是手脚。而我呢，可能连手脚还不是呢，只是给妈妈舔身子的小狗。
菜花说，像妈妈这样的帅才，绝对是很难得的。菜花说她妈妈虽然年纪小，但是头脑灵活，眼光锐利，仪容高贵，说万里挑一丝毫不过分。带领小兵的将才，不愁没有；小兵小卒，那更是用扫帚一扫，能装好多奋箕呢。关键是忠诚。现在妈妈手下就有些人不好用。
妈妈接手管理高家的事务，就把下人分了几个组。有园林组、膳食组、清洁组、保安组、杂役组。每组有个小管事，总管家还是奶奶时候用的那个夏管家。妈妈说了，自己能解决的自己解决，不能解决的请示小管家；小管家不能解决的请示总管家。她们都没办法的事再请示妈妈。
但是每天小管家，甚至是一般佣人都拿很多小事直接要来请示妈妈。妈妈问她们怎么没有先请示各级管事，她们几乎都说：夏管家要我们尊重太太，她们自己不敢作主。
妈妈把夏管家叫来，问她：“你什么事情都拿不出主意，要你什么用？”
“太爷在的时候，我都是等太爷的主意的。”
“那你做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
“哦，夏大奶奶，你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啊？茶花，你也算是高家的老家人了，至少比我早进的高家。以前的情况是像夏管家说的吗？”
“不是的，太太。茶花记得，当时，我们这些小奴婢做什么，怎么做，都是夏管家安排的。我们哪里能随便见太爷的啊。就是处罚我们奴婢，不超过十鞭的，夏管家也不用请示太爷，她就可以开罚鞭打了。我们这些奴婢谁没让夏大管家打过啊？”
“刘春玲，夏管家和茶花，谁说的是事实？”
“茶花说的没错。不是什么大事，太爷不管的。奴婢就让夏管家打过三次，有一次打完还要奴婢晾着光屁股跪在她房门前反省。”
妈妈再问了几个佣人，她们说的基本上也是这样。有个小管事还说：“夏管家跟我说，太太才多大啊，不就是大爷宠了，就要来管我们。她叫我们不管什么事都来问太太，看她有多大本事。”
“很好，现在是本太太在。本太太观察多日了，还看不出夏秋妮就是存心和本太太作对。奴才们听着，本太太没别的本事，惩处邪恶，还是行的。刘春玲，给我狠狠抽夏秋妮二十鞭、抽完让她跪楼前反省、革除管家职。菜花，你暂时代理管家职。”
妈妈说完，家人全都跪下求饶，说她们错了，不该听夏秋妮的。夏秋妮还不服，说“太太，我是太爷的人，你没资格处罚我的，也没权利革我的职。”
“是吗？你一直都‘我我我’的，算什么规矩。刘春玲，加十鞭，抽她三十鞭。太爷旅游去了，只好先委屈夏总管家。刘春玲，按本太太说的做。你若对我的话打折扣，本太太也绝不轻饶你。”
“是，奴婢绝不敢不遵太太的命令。奴婢会不惜贱力，忠诚地替太太好好教训夏管家。”
“去吧，她不是管家了。”
夏秋妮还准备耍赖，但是，刘春玲很有蛮力，我挨她打过，领教过她对妈妈的忠诚。她一把抓起夏秋妮胳膊，扭到后面，一脚把她踢翻在地。叫一个小佣人去拿来鞭子，叫一个小佣人扒下她的裤子。
夏秋妮开始还嘴硬，说要告诉奶奶去，接着就嚎啕大哭起来，喊着：“太太饶命，秋妮错了，秋妮不敢了，老奴知罪了。”
夏秋妮哭尽管她哭，妈妈带着我们进到后厅。妈妈没说什么，大家也都不敢出声，自觉地依各人本份做该做的事。妈妈靠在软藤躺椅上，茶花泡茶、菜花削水果、茹儿趴着让妈妈放脚，我和绵儿母女给妈妈舔脚和按脚捏脚。姑妈站在妈妈身后，给妈妈捏肩膀。
“菜花，你过来。”菜花听了，立即走到妈妈跟前，跪下。妈妈接着说：“先按我安排，让这些小奴才守着本份做事。耍奸耍滑耍赖的，你按家规教训，确实力所不能胜任的，你就考虑考虑，过一阶段，你们这些奴才们，我都要适当调换差事。谅你不敢对我有二心，只要对高家忠诚，你放手去做，有点差错我给你担着。”
“奴婢感念太太收留的大恩大德，此生只为太太驱使，对太太绝对不敢有丝毫不忠。”
“以后你就担起管家职，不必再在我跟前伺候。每日下午，给我个汇报。”
“是，太太，奴婢会尽心。”
“阿灵，你准备再招一些女佣。让老九帮你一起物色。他们男人看女人，有我们女人不及的地方。我观察一些时日，要淘汰一批去马场的，需要补充新人。大爷很快又有收养的女儿来，生子育女也是必然的。使唤的人得备着。大太太虽然最近不会回来，但是我们对她丝毫不能怠慢，她是咱们高家的正主。待她安顿好，每日得轮流派几个人去请安问候。我看现在人手还是很紧。”
“是，大嫂，这事灵儿立即去办。”
“为人纯朴，有忠诚心是首要。”
“灵儿明白。”
这时，妈看到刘春玲静静跪在后厅一角，暼她一眼。刘春玲赶紧跪行到妈跟前，磕了一个头说：“太太，奴婢遵太太令，教训了夏秋妮。奴婢依太太令，把她押到主楼前的门房旁，让她跪那儿反省。她还一直又哭又闹的，奴婢没先来请示太太，就脱下奴婢的袜子塞她嘴里，不知奴婢这样做可不可以？”
“你做得很对。碰到芝麻点大的事都要等我发话，还要你们这些奴才干嘛。刘春玲，你忠诚又会做事，你是最早来伺候我的奴才，本太太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太太，谢谢太太。”刘春玲连连磕头，“奴才对太太一定比狗还忠诚。”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歇会儿了。”
我们都要离开，妈又说道：“菜花，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珠儿，你也留下来伺候着妈。”
妈妈好威仪啊。说什么话虽然轻声细语，但是，让人感觉到有一股不可违逆的气势。妈教训人，也不用重话，却很震撼人心，感觉到心惊胆颤的。我体会到在妈跟前跪着，对我是最舒适的姿势，因为，要让我站着，我的腿一定会抖擞，有站不住的感觉。
6、妈妈的计划
大家都走了后，妈妈对菜花姐姐说：“菜花，你看我今天这事做得是不是过分了？你可知道，夏秋妮跟太爷有十多个年头了。”
菜花没有回答，妈妈又说：“你有什么看法尽管说。珠儿不是外人，是我女儿，她虽然脑子不是很灵光，对我是绝对孝顺的。现在我们就当是姐妹聊天，说错，甚至骂我，我都不会怪罪你。”
菜花听了，跪了下来，说：“太太，你永远是菜花的主人，菜花这一辈子都是太太的奴才。”菜花抬头看一下妈妈，妈妈静默着，菜花又说：“奴婢是有话和太太说，因为奴婢的理想就是做个对太太有用的奴才。心里有什么话，对太太，都不可以隐瞒的。”
“你说吧。”
“奴婢虽然进高家时间不长。但是有留心观察，了解一些情况，思索点道道，就不知道对不对。”
“尽管说。”
“太爷把家事全都交给太太，奴婢理解太爷的意思是希望太太整肃家风。”
“胡说，太爷管的家，家风哪儿不好。”
“太太，奴婢不是这意思。太爷在高家有绝对权威，高家上下，没有谁敢不敬畏太爷。因此，太爷在时，很少有谁敢不遵家规。但是，太爷肯定看出，很多人的畏惧是表面的，内心掩藏着污七八糟的东西不少，不敢显露出来而已。很多老家人，跟太爷多年，有的还是陪太爷、大爷打拼过的。太爷又是很重情意的人。管教起来，轻重都不便。”
“即使如此，太爷也不至于把家事交给我。我是新进门媳妇，年纪又小，太爷有不便的，到我手里，就不怕反而把事情搞砸？”
“奴婢听说过，二小姐进高家，很有孝心地伺候太爷，太爷已经有点离不开二小姐伺候了。但是，太爷还把二小姐送到太太那儿。后来，太爷对太太管教二小姐很赞许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什么啊？我听得稀里糊涂的。后来，我问菜花姐姐，她说，我进了高家，做了她的孙女，大错不多，小错经常。按理，应依家规教训我。但因为我和奶奶原来是同学，让奶奶很为难。就把我送到妈妈那儿。奶奶知道我和妈妈也有“老关系”，比奶奶和我的关系还更进一层，我以前是妈妈的老板，妈妈是我雇佣的员工。奶奶的意思是想看看妈妈如何对待我。看到妈妈能很严格管教我，奶奶就认定可以放心的把家事交给妈妈。
妈妈对菜花的分析很满意。“菜花，我小看你了。你心思比我还细还深。”
“太太，你这么说，奴婢无地自容了。马儿也许比人跑得快，狗儿也许比人嗅觉灵。但是，马、狗永远成不了人。马跑再快，不是驮着人，没意义；狗嗅觉灵，不给人看家护院没价值。无论如何，奴婢只是太太的一匹马，一只狗，只想做一只对太太有用的马和狗。”
“你这些话很合我意。本太太就超度你为人，做我的牧马人，好好替我管好家里这些狗和马。”
“奴婢能得到太太信任，一定会努力效忠，回报太太的恩典。”
“我给你两个月时间，你要把所有奴才的情况给我了解透彻。忠诚度、适宜的差事、奴才们彼此的关系都要搞清楚。过两个月，我就把心地不端的全部遣送马场。留下的，重新洗牌，每个奴才定个等级。”
“太太真是帅才。”
“你们这些奴才也就是我们高家的家具。每件家具都得有用，都得放在适当位置。有的放高点，有的放低点。地毯就是让我们踩的，沙发是让我们坐的，花瓶可以插花就放高点。”
“是，太太说的很在理。奴婢想，奴才们也不是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事做，是不是定期抽点时间，做为奴之道的教育。”
“本太太自有安排。我在物色培训师。包括大爷收养的这几个女儿，也得训。不能只是表面的对我恭顺，只会下跪磕头伺候，要从心里明白她们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必须对我恭顺，必须对我下跪磕头伺候，为什么必须接受我的教训。”
“奴婢太佩服太太，今世奴婢有太太做主人，太荣幸了。刚才，奴婢还说得那么自以为是，实际上都是太太早就明白的。求太太饶恕奴婢刚说的大话。”
“我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体会到太爷的心思，不是很明白。你说了，也让我了解你，我相信你会是我的一匹好马。”
“奴婢会做太太的好马，让太太骑到太太想去的任何地方。”
“好。下人中，太爷、大太太的侍女现在不在这，就是在，即使有天大的事，你不能管。大爷、二太太的侍女，你也不能管。”
“奴婢明白。”
“你走吧，做你的事去。” 的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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