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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一个大背包,双手抱着一个旅行包,陪着赵娜登上了北去的列车。当我们快走到硬卧铺位时,赵娜“哎哟”一声蹲到了地上。
“金雯,快扶我,哎幺,疼死我了”。赵娜大呼小叫的喊着。
真见鬼,这么平坦的车厢还扭坏了脚踝。我在心里暗暗的骂道。
在好心人的搀扶下,赵娜坐到了硬卧的下铺上。
本来她买的票是上铺,一位中年先生很绅士的与她换了票。
我给她脱下皮靴,扶她依靠在卧铺上。用毛毯盖在了她的脚上。
她的对面是一位中年妇女,长得白净,但身体显得有些臃肿。
她身着深黄色的皮衣裤,脚蹬一双高腰皮靴,外面穿着一件华丽的裘皮大衣。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粗项链,手上戴着贵重的钻戒。从外表给人一种暴发户阔太太的感觉。
因为我是硬座票,所以急忙收拾好了包裹,然后给赵娜倒茶,拿毛巾,剥桔子。
我利索的干完了一切,然后坐在卧铺的一角,用手轻轻的在毛毯下捋着赵娜的腿。
我在等赵娜的吩咐,没她的命令我不能到硬座车厢。
车厢里人很多很乱。列车刚一启动,就开始了查票。
当查到我们这里时,还没等我们说话,对面的阔太太就向列车员说起了赵娜的情况。
热心的阔太太说完后,又提出了让我留下照顾赵娜的建议。列车员听到这种情况也很无奈,只好接受了这个建议。
赵娜向阔太太道了谢后,就和坐在对面卧铺上的阔太太闲聊起来。
阔太太夸耀她身上的衣服值多少钱,家里有几辆小汽车,雇着几个保姆,每年救济多少个穷孩子等。一副财大气粗的口气。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手小心的给赵娜捋着腿。
“金雯,捏捏下面”。 赵娜吩咐着。
我一愣:刚扭伤的脚是不能按摩的,这是常识,难道老师不知道?
我疑惑的看着她说:“马老师,刚扭伤时不能按摩的”。
她继续和胖太太闲聊着,根本不理睬我说的话,仿佛就像没听到一样。
无奈,我只好试探着慢慢的捏了一下赵娜的脚。
赵娜脸上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全明白了:她的脚根本没扭伤,她是既不多想花钱给我买卧铺票,又想让我在跟前伺候她。
刹那间,赵娜原本还算漂亮的面孔,在我眼里变的是那么丑陋。
我从心里鄙视她,看不起她。可又不得不从心里佩服她,她不显山不露水,略施小计,就能在这人员密集的车厢里对我呼来换去,任她使唤,供她享受:因为她的脚有伤。
赵娜她太有心计了,她的心计让我不安。
我慢慢的按摩着,赵娜似乎感到不舒服,将盖在腿上的毛毯掀了下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放开手脚做起了腿部按摩。
赵娜和阔太太继续闲谈着。“马老师,她是你的学生啊”。
“是啊,不过她家里比较困难,平常在我那里帮我干些家务,补贴家用。这次我要回家,她一定要跟着我,说是路上伺候我”。
“奥,原来是个保姆啊,怪不得这么殷勤”。胖太太一脸不肖的说。
“哎,脚底”。听到赵娜的吩咐,我给她做起了脚底按摩。
“看这姑娘的手法,她懂得按摩”。阔太太看来经常做按摩,她一眼就能看出我是经过培训的。
赵娜听到阔太太这么说,高兴得像阔太太介绍起我来,说我的按摩技术好,家务干得好。虽然学习比较差,但当保姆伺候人却是一块好料。
赵娜看到阔太太似信非信,便又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让她给你捏捏”。
“那怎么好意思,她又不是我的保姆”。阔太太客气的说。
“大姐,你客气什么呀,反正我付她工钱,咱又不白使唤她。哎,金雯,快去给大姐捏捏脚”。
赵娜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把我推到了阔太太面前。
我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又不能不听她的。
我蹲在阔太太跟前,给她脱下皮靴,慢慢捏起来。
阔太太与赵娜客气了几句后,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我的服务。
当我捏完脚后,阔太太拿了一大包肉制品和几百元钱送给我。
我坚决的拒绝着,但她一定要我收下。
最后还是赵娜吩咐说这钱算是我的工钱,让我一路上多照顾阔太太一下。
列车到了一个中间站,列车长过来对阔太太说她要的包厢已腾出来。
阔太太热心的邀请赵娜一起到包厢,赵娜稍作推辞便答应了。
我们一起来到了包厢,她们的行李自然是我一趟趟搬到包厢的。
包厢里有两张折叠单人沙发床,我在阔太太的指导下,把床调整成沙发状,两人在我的伺候下,脱去冬装,换上拖鞋,舒服的坐在了沙发上。
列车呼啸着向北方疾驶。车外数九寒冬,车内温暖如春。
身着保暖内衣的二人,吃着零食,品着香茶,天南地北的胡侃着,自我吹嘘着,调侃中还不时的喊我做这做那。
渐渐的二人没有了谈话的兴趣,这时阔太太拿出了一副扑克牌,要与赵娜耍钱。
我看到后心里不禁暗喜:马老师,你不是能吹牛吗,就你那几个工资,还敢赌钱,我看你怎样收场。
赵娜看到阔太太要和她赌钱,笑着说:“大姐,耍钱太无聊了,还不如做游戏哪”。
“做游戏?咱做什么游戏啊”?阔太太一听来了兴趣。
“金雯,你那次和张老师做什么游戏来着”?我一听糊涂了:什么张老师?什么游戏?
赵娜看到我满脸疑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张老师告诉我你们做了半天主奴的游戏,还给了你500元钱,你忘了吗?蠢货。大姐没带保姆,你陪她玩玩,大姐还能亏待了你啊”。
我一听这话,心里暗骂:老师啊,你真是个小人,你不但要使唤我,还要用我挣钱,而且是明码标价。
我虽恼怒可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阔太太看到我承认了,忙对我说:“金雯,你快说怎么玩,我有的是钱。如果好玩,我给你一千,不,两千”。
“就是咱们当主子,她当奴才。想怎样使唤她就怎样使唤她,任咱们玩耍。金雯,回头我也给你两千,咱们就这样说定了”。赵娜接着阔太太的话说。
我看着赵娜严厉的目光和冷笑,心里暗自害怕,那目光、冷笑是那么熟悉。
记得临上车的前一晚,我跪在地上给她修饰脚趾甲,不管我多么卖力,她总是不满意。
按理说我修脚的水平是很高的,而且她的脚我修的也无可挑剔:圆滑的指甲上有清秀的图案,指甲颜色与脚的肤色撘配得恰到好处。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满意。
后来她让我脱下上衣,直挺挺的跪在她面前。
她用针在我乳房上扎了几下,然后晃动着手里的针笑着说:“你心里清楚,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如果打的你伤痕累累,菲菲是会恼我的。所以你可以不尽心的伺候我,但是我会用它招待你的。好了,你闭上眼睛”。
我看着针心里不以为然:小姐有话在先,你能拿我怎样。至于针扎,我的身上已挨了无数次了,还在乎你再扎几次。
我闭上了眼睛,心想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
乳房上突然感到一阵凉嗖嗖,随后一阵忍不住的钻心疼痛传遍我的全身。
我浑身颤抖着睁开眼:赵娜手里拿着一个掰开的鲜辣椒在我乳房的针眼上擦着,她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
现在赵娜的目光和冷笑同那晚的一模一样,看着她的表情我屈服了,跪在了包厢的地板上。
“奴婢给太太请按,请主人吩咐”。
“哈哈哈···,真有趣,这就开始了”。阔太太高兴的说。
“金雯,太太的靴子脏了,还不快去舔干净”。赵娜吩咐着。
“是,奴婢遵命”。
我爬到阔太太的靴子前伸出了舌头。
看到我舔着皮靴,阔太太兴奋的说:“马老师,她还真舔啊,再去给马老师舔舔去”。
“她啊,只要给她钱,她什么都干”。赵娜满意的说。
就这样我爬来爬去,轮换着舔着四只靴子。每当舔完一只,我要跪捧靴子请主人检查。
她们为了消磨时间,总是说舔的不好,命我重舔。
玩了一段时间,赵娜看到阔太太有些厌倦,便让我给阔太太脱了棉袜。
阔太太的脚又白又胖,一点异味也没有,保养得很好。
我知道赵娜的用意,没等她吩咐便含起了阔太太的脚。
我刚开始舔,阔太太就用脚把我蹬到一边,嘴里说道:“我在洗浴中心,服务生都争着给我舔。没意思。马老师,玩别的吧”。
赵娜听到阔太太这么说,感到没面子,气呼呼的自己脱下袜子,然后对我说:“贱婢,跪过来”。
我乖乖的跪到赵娜面前,看到她的脚向我嘴伸来,便张开了嘴。
她一边让我舔着脚,一边用头巾蒙起了我的眼。
随后把她的棉袜扔到了一角:“去,给主人把袜子叼来”。
我两眼漆黑,像狗一样在包厢里爬,寻找着袜子。
原先赵娜的袜子又脏又臭,很好找,可自从有了我,她的脚变得干净了,袜子上的气味也变的很清淡。
我爬来爬去,好容易叼到袜子。
阔太太这下高兴了,她不断地扔着袜子,命我来来回回的叼着。
慢慢的我找到了规律,包厢很小,利用墙壁和我的四肢确定范围,趴在包厢内像警犬一样嗅着,我很快就能找到扔到各个角落里的袜子。
赵娜高兴了,不断地夸耀我。
阔太太又下了寻找袜子的命令。
我围着包厢找了一圈又一圈,可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
阔太太乐得拍着手咯咯地笑,我急的满身是汗。我怕给赵娜丢了面子,怕她会惩罚我。
赵娜看到我像个无头的苍蝇在包厢里乱爬,忍不住用脚踢我的屁股,嘴里不住的骂着蠢猪。
开始我没在意,后来注意到她的脚专照我的屁股踢,挨了几脚后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我急忙向阔太太的臀下钻去。
我的头费力的顶开她那肥胖的两条大腿。
阔太太坐在沙发上咯咯的笑着说:“哎,你怎么向这里钻啊,想闻味你说一声,我赏你。哈哈哈···”。
我羞得脸发热。但还是用头吃力的拱她的下体。
阔太太的两腿终于被我拱开,她开怀的大笑着,任我的头在她的私密处拱着。
终于她的肥臀离开了沙发。
在她屁股离开沙发的一霎间,我闻到了袜子的气味,我急忙含起了袜子,头迅速的想缩回来。
谁知我的动作快,她的动作比我还快。
“哈哈哈~~~~”。还没等我的头缩回来,胖太太笑着,她肥满的屁股一下子坐在了我的头上。
幸亏沙发和肥臀都是软的,否则,我的头一定成了肉饼。
就这样她们一路上玩耍着我,羞辱着我。
玩累了让我捶背捏腿,玩腻了让我舔脚放松心情。
第二天的早上,列车到达了终点站。
分别时阔太太满意的给了我两千元钱,这是我的“劳动”所得,是包厢“打工”的收入。
我知道这钱不属于我。因为钱对一个奴隶来说毫无意义。
阔太太刚走,赵娜便迫不及待的没收了着些钱。
而后我们又换乘汽车向大山深处驶去。向赵娜的家乡驶去。
我期盼着快点到赵娜的家。因为山里人淳朴厚道,在那里赵娜也许会对我好一点。但是~~~。 的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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