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我结婚之后,生活恢复平静。之前的乖戾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或许是蛰伏入湖底一般。
老公工作顺利,开了新的公司,空闲时我们一起出门游乐一番。
但我仍能在日子缝隙里闻到他期待臣服的味道。
我有一双黑高跟鞋,单鞋。一月大概只穿三四次;开车时需要再带一双平底,所以很不方便。
我很难打理鞋子,是在之后一个日子发现这双鞋尤其干净的,甚至我光脚时留下的浅浅脚垢也统统消失不见。然后我摆出我的其他高跟鞋,发现它们都干净的不可思议。鞋跟,鞋面,鞋里,都带着一种我很久之前熟悉的场景。
我随手脱下放在卫生间里的短黑丝袜,闻闻也带着香烟味。
这一天我看着老公回家来,他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点了一根烟。
我不知道调教这个男人对我意味着什么。生活会瞬间屈膝在我面前。
我煮饭、工作、讲荤笑话、玩、旅行,还不想他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鞋尖。
但他还是偶尔会跪下来。
zhuoai的时候,他有时会选客厅,把窗帘拉上;在铺好的厚地毯上,他会不经意的跪在我的面前。
我穿着吊带的黑色薄丝袜,双腿分开立在他面前,他规规矩矩的跪着,舌头拨开我开缝的T-Back,放进我的下面。
这种仪式仅仅是姿势问题,我这样想。假设是在床上,这样的姿势并无不妥,但如果在地上,就似乎又更撩拨一些。再假设我穿上我那双干干净净的黑色高跟鞋,那场景就彻底改观了。
就像我在他的IPAD里看见的电影那样。
2
通常我选择坐在他脸上。如他要求的一样,我们似乎心照不宣。
我的阴壶扑在他的鼻子上,手摸着他的下巴向前合拢我的臀沟,让他舔舐他最喜欢的piyan。
他兴奋得像发了好大一笔财。嘴巴包紧我的pi yan,然后用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有时还打旋儿。他舔湿之后,我再命令他把piyan上的口水吸干,重头来一次。我听见屁股后面滋滋作响。
我感觉一只狗被我坐在屁股下面。这样讲的确很不恭敬,但我知道他渴望许久。
我甚至必须常常提醒他不要光舔后面。
其实我还蛮喜欢穿着紧身裤这样干。因为从他录下的视频里更为好看。
有一次没有得以拍摄的是早晨起来,我穿好紧身白裤,他还横在床上面。
我光着上身,想着穿哪一件文胸。
他仰着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我顺势就坐了下去。还摇动着碾着他的脸。
他的小地一下子就先起床了,特别有意思。
另一次是我晚上从外面回来,在洗手台边洗脸。
他蹲在我的背后,摸我紧绷绷的屁股,我感到一阵热气。
我让他往前一些,让我靠一下,他顺势就跪在我的屁股后面。
我的屁股靠在他的脸上,他用力深呼吸,把脸埋进我的臀里。我很想问他香不香,但我最终没有敢。
打情骂俏和正式调教可是有很大区别的。我还是常常提醒自己。
3
我对SM的理解就是这样,应该是生活的一种小情绪,小情趣,如果附加到商业行为上,暂时就比较持保留的态度。
生活跟其他艺术一样,都有黑暗、复杂、苦涩的部分,比如电影里的黑帮片,枪战片,并非让人学习如何开枪杀人,而是在一个艺术的平台上给了社会民众一个释放、宣泄、思考的管径。
生活也是如此,健康,美满肯定是主旋律,其他的一些小情趣,哪怕是带些情色意味的,都是一些小佐料。
小佐料用得好,生活会更加有滋有味。
而且我发现,身边有这种情绪的人不在少数。下面说两个例子。
其一是前几年我装修新房。这天我在公司开会,突然有装修公司打电话来,说郑总,约了您今天上午10点谈下装修的事情。
我事情太多,真心忘了是否约过,就推说现在开会,你下午再打过来吧。
结果下午一点半直接来了一小伙子,大概23,4岁吧。蛮精神的,抱了个电脑,秘书小白领着进来了。
中午没什么事,我又想这来都来了,顺便听听吧,胡说八道的话我们三两句就结束。
小伙子名片都没给一张就把电脑打开,密码一长串。然后翻照片给我看,翻他公司在我那个盘已装修好的作品。
翻了大概7,8张,我正准备说再会的时候,忽然照片变了,现在想起来都好玩,变成一女王喂脚趾的照片。
小伙子还砸巴咂巴继续说,估计他还没注意?估计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倒是我有点不好意思。要是小白这时候进来,这个场面就不好看了。
我于是把电脑给他摁下去,说下午还有会议准备,下次再聊吧。
小伙子有点脸发白。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给我看的照片里有不准备给客户看的内容。
他隔了两天又打电话来约,我给推了。
我害怕他给我装成调教刑具室。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还跟美院几个学生打过交道。我发现他们的审美的确也是天赋异禀。
我光腿套了一双高跟鞋面对面坐着,一晃脚,他们的脑袋也跟着发生晃动。
一开始是一个人,高峰时达到三个人。
人的生理活动范围有限,我那时想如果我把脚整整晃360度会是什么情况。
一排人会不会直接后仰翻了。
这些都是生活的一些趣事,伤小雅,但没什么大事。
4
第二个例子就比较严肃一点,我也有一些小内疚在里面。
是在秘书小白身上发生的事情。
公司有一次接一个比较大的单子,需要在BJ议一次标。
先事先说明一下,我这个公司属于小玩票儿性质,我也属于穷苦大众的一员。
我这个公司一共有穷苦大众三十来员,我属于破产了最倒霉的那个。
好,回到这个事儿上来,之前我飞BJ三四次,基本谈得差不多,最后就是那啥一下就行了,你懂的。
议标的时候我为了避嫌,就让秘书小白过去,公司执照等等,包括我的身份证,都让她一起带过去了。
小白回来的时候那个压抑不住的兴高采烈啊,直接飞奔到我大板桌跟前,拖着我的手说成啦。
我觉得这个世界和平啊,舒服啊,连24F这又涨了的物管费单子捏在手里我都觉得美轮美奂啊。
我说好,今晚我们女同胞先小范围庆祝,明天再给男生们整个稍微朴素一点的。
所以说一念之差,对不住男同胞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还没打电话订位,电话已经响了。
我这才知道我的公司执照等等,连同我的身份证还在我们伟大的首都,在业主公司一个扫地收拾桌子的阿姨手里。
小白一完事,估计兴奋过了头,直接就想壮志凌云,在大马路上拦下一辆飞机,飞回浦东。
我们的东西全扔在那边会议室里了。
业主单位给我们的回复很简洁,你们这个执照是100来块做得是不是,随便乱扔。
这个世界和平就这么一下子回到原来的轨道了。
我腾的一下子站起来,脚一踱,把手里的文件夹啪的一下扔在办公桌上。
能不生气么,假设我们一年挣8块钱,这个单子嗖嗖就有300多块。我当下确实控制不住。
那天我穿一双10厘米黑细跟鞋,包臀黑套裙、黑丝。全身黑,心都发黑。
我一踱脚,小白扑通一下就跪在我脚下,全身发软。
我俯视着她,当时想一脚把她跺到23F去。她浑身发抖,双手仆地,像一只被碾过的小狗,伏在我的胯间。
我平素对小白还不错,但这天确想好好教训下她。
我问她哪只手带东西过去的,给我伸出来,伸出来。
小白颤巍巍把左手伸出来。
我伸出鞋把她的手踩在地毯上,使劲的碾,说到底,我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劲。
小白明显蛮疼的,嘴巴都贴着我的脚了,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手痛,眼泪鼻涕一起留出来。
我没挪动脚,侧身把椅子拉过来坐上,左脚翘到右腿上,点了一根烟平复一下。
小白的头就在歪在我左脚的鞋跟下,我的鞋跟甚至插到了她的耳根上。
当时,我一点也没可怜她。
我呵斥她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右脚鞋面上一堆鼻涕。
我又大声叫她滚回来,把脏东西给我擦干净。
小白惊魂未定的又跪下来,想拿袖子来擦拭,穿着短袖又擦不到,右手慌里慌张摸着手镯。
最后侧头垂过头发来给我擦干净。
5
这个事情我有些内疚,对人对事都有些,人都有双面性,我没想到趾高气扬之类的词会落到自己头上。
小白学东西快,估计那次也是高兴过了头。我后来想想也稍许理解。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见到10W元手都有些抖。
我没有过多责备。给BJ方面也很正式的理一个道歉函,期待以后还有机会吧。
转眼夏去秋来。老公也在外火力全开忙他的事情,白天他走,我还没起来,晚上他回来,我又睡了。
一个半月时间吧,我竟然想不起来这段时间跟他说过些什么话,让人啧啧称奇。
索性秋初进入淡季,不如叫上公司中层几个出去旅游一下,小白随行,全由她来安排,给她提振些许信心。
再次想起自己还有老公的时候,已是杀气腾腾在银座驰骋过几个回合。
身边几个柴火妞儿,买得大包小包,狠不得把东京都拆迁了。幸好只7个人置个团,给的大巴也显得宽敞,东西塞下,一行人直接去箱根。
到达半山,掌灯时分。一行疯女人喝得七荤八素,然后脱光光去泡汤。
我恐惧猝死,换上衣服想想还是算了,于是半卧在房间里休息。头有些晕忽忽,却也感觉自在惬意,周围的丘陵静悄悄的,偶尔从远处传来乌鸦的声音。
这时候有人敲门。
我正准备起来开门,感觉门吱呀开了。按照午夜凶铃的脚本,这时候该我转过身来,活活吓死了。
却看见小白拎着几小瓶啤酒进来了。
她把酒放在茶几上,绻伏在我床下眼睛迷蒙蒙的看着我。
“郑总,再喝一杯吧”。
索性来个豪放的,把门关好,脱了浴袍喝。又从包里抖出个硬币,塞进付费频道口里。
两个裸女人,看成人节目,喝酒,喝酒。
我坐在榻上,小白坐下面,时间到了就又去投一枚。
她的乳房蛮白的,有一刻我伸过脚去掂了一掂,大小也适中。
她开头多喝了几杯,满脸绯红。我掂她乳房的时候,她慢慢转过头来,跟我说确实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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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半卧下来,眼睛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半响,我感觉一根湿滑的东西塞进我的趾缝里。
我侧过头,看着小白含住我的脚趾头。像一只可怜巴巴的纯白小狗,舔舐着她的主人。
我跑了大半个下午,脚还没有洗,虽然没有浓味,却总不洁净,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一动不动。
没来由的觉得理所应当,甚至还准备恶作剧一下。
我斜眼看着她:你刚喝了酒,就舔我的脚趾头,嘴巴干净吗?
小白怔了一下,退出脚趾就准备去漱口。我用脚趾捏住她的鼻子,阻止了她。
继续给我舔,好好舔。
这就像是很早以前就发生过的事儿一般。
小白的舌头和老公不同,它更细腻,也更长,和我的红色指甲连在一起就显得更长。
她的舌头一根一根趾头的嘬过来,吞进半个指节的时候感觉身上麻酥酥的。
我白天走了路,脚有些酸疼。
嘱咐她再舔舔脚后跟,那里需要口水滋润一下才不会开裂。
她跪在床下认真的舔着,只看见下巴一动一动;我半躺着,偶尔用脚钩住她的下巴变换一个位置。
她的牙齿偶尔轻轻的啃着,把后跟上少许死皮慢慢啃下来,再用口水覆盖。
像一个听话的婢女,卑微,恭敬,小心,满怀恐惧。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极小,生怕扰乱了气氛。
我感觉我动动小脚趾头,都能让她胆颤心惊。
有的人,或许注定就是要把别人的脚趾吮入嘴中时,才能获得巨大的安全感和良好的位置感。
养一个人和养一条狗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我沉沉睡去时,她还能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把我穿了一天的漆皮高跟也细细舔干净。
那为什么不养一个婢女呢,也就几双丝袜钱,随手可弃。 111111111111111111 111111111111111111 77755444448 855699888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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