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二)
若兰女王2接下来的洗簌过程都显得平淡无奇,因为提前就说好的。只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就犯难了。打地铺么?可家里没有多余的床被。和主人并排睡在一起肯定不行。怎么办?这时,马小贱提出要睡在女神的胯下。于是,若兰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妙招。她将枕头挪到被子的一边,将一床被子掀开一半。命令他将身上的衣服再次脱光,当然,除了内裤。先坐在床上,将腿伸进那一半被子里。而后,若兰站在一边也不必会在一旁眼泛绿光的马小贱。就那样脱得只剩下睡衣。不过还是让马小贱失望了,因为那一身睡衣除了将那一张俏脸、一双玉手以及一对嫩足露了出来,其余的哪怕是那一对藕臂都被埋在睡衣里。除了隐约可见被睡衣遮住的双峰,还是背对着的。这一切,若兰显然是有预谋的。
“小样,引不死你!本宫岂能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不是想看么?你已经看到了。”若兰在心中冷笑道。
若兰坐在了原本放枕头的地方,双腿岔开,指着自己的胯间,命令道:“躺下!”马小贱没有丝毫犹豫,依言躺在了若兰那隐约散发着芳香的胯间。当然,那种味道只有靠近了才能嗅到。
待他躺下,若兰双腿开始合拢,并将他的头镇在自己的小腹上,脖子依旧卡在自己胯间,随着双腿的合拢,逐渐被加紧在胯间,而后双腿搭在马小贱的身上。上身向前倾覆,伸手捞来被推开的那一半被子。这样一来,马小贱的全身都被捂在了充满体香的被子里。嗅着充满芳香的被子,尽管脖子依旧被若兰的大腿夹着,可是他的心却醉了,从小到大似乎催来都没这么幸福过。这一夜他睡的很踏实,完全没有作为奴隶应有的忐忑。作为若兰的奴隶,也算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试问有哪个主人对奴隶这么好的?
看着睡的那么恬静的马小贱,若兰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主人还没睡,奴隶倒先睡着了。不过看他这睡相就好象从来都没这么好好的睡一觉过,想起今天早上他那狼狈相,若兰的眼神不仅变得更加柔和了,好像此时睡在自己胯下的不是自己的奴隶,而是自己的弟弟。
不过!今天早上看他混的那么惨事实上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若不是他自甘堕落,何曾欠下如此债款?!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还得了,家都被洗劫了,怨谁啊?再想想自己帮他还得十万块的债务,若兰就一阵肉疼,眼神变得狠厉起来大有一种立刻将他甩出被窝的冲动!可最终她还是没狠下心来,只是眼神幽怨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马小贱:“小贱奴,这次就便宜你了!往后休想再来我床上半步!唉!难道我真的只能做天使么?为什么就狠不下女王的心来?”
怀着心中的愤懑不平,若兰就这么坐着睡着了。直到次日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朦朦胧胧中,若兰觉得自己的胯下似乎有动静,由于正在睡梦中,并没有醒觉。忽然间,她感觉到阴户见似乎有东西在蠕动,浑身传来酥痒的感觉。整个人似乎飘飘欲仙,但突然间,她猛然就感觉不对劲,现在大半夜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感觉?她突然想到了自己胯下熟睡的马小贱,于是,猛然将被子掀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令她惊怒羞恼!马小贱此时哪有在睡?秋裤都已经被他不知不觉的扒了下来,天蓝色的小内已经湿了一片,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自己的爱液。而他此时正扒开内裤,准备卖力地舔舐自己的阴户。
极度羞恼之下,“啪!”一个响亮的耳光传荡在整个卧室,如同一件瓷器摔在了地上一般,清脆悦耳,但这个氛围确实很不好!马小贱此时脸上已经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此时正神情哀怨地望着若兰,就好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正努力的吃着母亲的奶,却突然挨了一个耳光,望见的却是母亲恼怒的俏容。这个比喻相当的不雅,而此时若兰的情况也相当不雅。秋裤被半脱着,蓝色的小内正被马小贱的一只贱手扯拽着,显然进行的正酣畅淋漓。
“你干什么?!睡个觉也不老实?!”若兰满脸怒容地骂道。由于是深夜,所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干吗打我?”马小贱一脸无辜的问道。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睡不着是么?!我看你刚才睡的也很香啊,你是睡饱了没事干吧?!不想睡你可以滚出去!”若兰指着自己前面已经湿透的小内责骂道。
“女神,我口渴,想喝圣水。”马小贱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听到马小贱的话,若兰表示很无语。可下一刻,她便一眼瞥到了马小贱胯下的湿漉,还有床上的液态污渍,虽然她很少接触男女之事,但也知道那是什么。她也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怎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惊叫声瞬间提升到了100分贝以上,几乎惊扰了整个社区。
“马小贱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若兰哭叫道。心中如同五味杂陈:羞恼、委屈、郁闷、尴尬、悔恨、自责······
“怎么回事?!兰兰,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杨若兰的父母闻声赶来。
若兰一见父母赶来,便立刻趴到母亲身上大哭起来,悔恨、委屈的泪水沾满了母亲半个衣襟。杨文革一步蹿到女儿床边,一眼便看到了若兰床上的那一片污渍,顿时勃然大怒。他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混蛋!谁干的?!”杨文革大声吼道。纵然他已经知道答案,可心中意就难以相信。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金挣财才来第一天就干出这种事!在他心里,名字什么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个人。他知道金挣财的来历,他之所以同意女儿收买那个赌徒,也是希望他能够悔过自新,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女儿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让这混小子睡在她的床上?
“你给我过来!说!这是怎么回事?!”杨文哥一把拉过马小贱,指着床上的污渍问道。
“这这这······这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知道是怎······怎么回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神父!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谁是你神父?!我是问你是谁让你睡你主人的床上的?你自己要求的?还是她命令你的?”杨文革被气的有些无语。
“是···是女神让我睡那儿的。”马小贱满脸的委屈与可怜兮兮。
杨文革将询问的目光转向了在一旁抽泣的若兰,道:“这是真的?”
“是···是真的。因为没地方睡,所以他提议要睡在我的胯下,一开始我是让他躺着的,而且他还睡的挺熟,比我都先睡着。我本想一脚将他蹬下床的,但我最终还是没忍心。谁知道···谁知道···呜呜呜······”
“行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今晚你和你妈睡一起吧,我睡沙发。还有你小子,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承担,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睡这屋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还有,去给你的主人道个歉。今天念在你是初犯,就饶你一次,下不为例!”杨文革叹了口气说道,转脸又对马小贱训斥道。
“对不起,女神在上,今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马小贱走到若兰面前低着头说道。
“滚!你这个贱人,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把头埋到我胯下,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你真是贱到家了你!我不管,毯子已经被你玷污了,你自己看着办。”对着马小贱骂了一通,若兰的心情算是舒缓了很多。说道最后语气也相对缓和了下来。她还是太善良了,纵然有做女王的心,缺少了女王应有的威严、狠辣与果决。也可能因为她之前受到的挫折太少了,心也硬不下来。如果一开始就狠心让马小贱睡在地上,岂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收留你不是让你来耍流氓的,你以前做过什么,是什么身份,我们概不追究,我只希望你来到这里能够洗心革面,在家里好好做一名奴隶,严格遵循主人的意志,在外就要端端正正的做人。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希望你好自为之。类似于今晚的事情,若再有发生,我不介意给你一点儿颜色看看。”若兰的母亲如是说道。
“好了,都别说了,去睡觉吧。今天晚上我们已经严重扰民了。兰兰,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明天人家要是问起,你就说你做了一场噩梦。”杨文革低声说道,而后眼神复杂的望了马小贱一眼,而后悄悄的带上了门。独留马小贱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望着床上那一滩污渍,想起若兰之前说过的话,马小贱心里的滋味难以言语,此刻,他只想流泪,难道这一切全都怪我么?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如此对待我?先是挨了两个耳光,后来又被女神骂做贱人,净干些没羞没臊的事!没羞没臊,说我没羞没臊,难道你还不是么?!自己来了高潮却往我嘴里灌,最后还尿我一嘴,最后还称什么圣水?我呸!你还好意思。是!我是很贱,你的性虐待已经完全勾起了我的虐恋欲望,弄的我自己都想一辈子生活在你的胯下。我真是贱到家了啊!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半夜醒来,口渴难忍,想喝你点体液,顺便给你些快活,可你非但不领情,还···还···算了,不想说了,人命比草贱。我能活下来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还让我碰上了你这么个主子。但杨若兰,我尊称你是女神,你别真把自己当女神!惹急了我,你就是婊子!
叹了一口气,怀着悲剧的心情,马小贱再次陷入了沉睡,只是他的脸颊上多了两道长长的泪痕。
次日,天还未亮,马小贱所在的房间的灯已经被打开了,刺目的灯光使得马小贱好不适应,连忙将头迈进了被窝里。
“起来啦!该吃早饭啦!”若兰清冷而又婉转的语音在马小贱耳旁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睡过好觉的缘故,马小贱听到若兰的叫喊声,不但没有起来,反而将头埋得更深了,竟赖床不起!
若兰见他没有动静,大步走上前,一把将被子掀开,一阵冷风忽然吹来,马小贱立刻打了个冷战,立刻弹坐起来,叫道:“谁呀!让老子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哈~天还没亮呢,真是······”话没说完,就只见若兰正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身旁,用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己,道:“真是什么呀?说呀?”
“呃,不是不是,是我口误,女神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马小贱想起昨晚的遭遇,现在一看到若兰就有些犯怵。
“不是那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我······”
“行了,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你行啊!本宫叫你你都不应。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还有,从明天起,不管春夏秋冬,以后每天早上给我六点起床。敢不起,你等着瞧。还愣着干什么?穿衣服啊!”
“哦,哦。女神大人,你长的真好看!”
“油嘴滑舌!你到现在才看出来本宫长的漂亮啊?快穿吧,先穿上衣。”若兰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这次,马小贱不敢再忤逆,拿起上衣,迅速地套在身上。而这时,若兰早已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背后,待他将上身穿好时,只觉得左腿猛地一酸,一只穿着棉袜的秀足已经踩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到底还是被骑的命啊。
果然,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脖子上猛然一阵酸痛,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压力骤然而至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若兰此刻正骑在他的脖子上穿着一件件上衣。因为她来的时候只穿着一套崭新的睡衣,她的保暖衣什么的都还在这个房间里。她一边穿着衣服,踏在马小贱腿上的那双脚早已经滑落到床沿。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了马小贱的脖子上,双腿为了稳住自己的平衡,还用力的夹着他的头。马小贱只觉得自己的颈椎就快被压断了。身子只能慢慢地往下降,用来保证颈椎的平衡。
“很难受是么?要不,你还趴在那吧,看你这样怪受罪的。”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微微颤抖和位置的变化,若兰还是有些不忍心就这么欺负他,但还是想骑在他的脖子上,昨晚的体验已经使她深深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若兰从他的头上下来,马小贱用力的扭了扭脖子,一阵阵咔咔声被背后传来。而后他上了床,拿起裤子,穿了起来,等提及臀部的时候,就那么面朝上躺了下来,看着若兰娇俏的身躯,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一边挺着腰,将裤子提了起来。这时,眼前已经再次黑了下来,脸部传来沉重的压力,和昨晚一样,脸部已经完全陷入了温暖、柔软而又寂静的“山谷”里,“山谷”里还隐隐弥散着一股特殊的幽香。
不过,没过多久,那座“山谷”已经被一层层厚实的衣物封闭了,压力和痛苦也越来越甚,他开始试着反抗,但没用。不过,这份痛苦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脸上一松,刺目的光线再次照舍而来。
“没想到你也挺利索的,蹲在地上,要不站在地上也行,扬起脸,张开嘴。”
若兰半脱下已经穿好的裤子和内裤,将那含苞欲放的被一层层草丛包围着的花苞再次填进了马小贱那饥渴难耐的口中,一股带着浓郁的腥臊味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喷舍进了他的口中。
“呼!好舒服。以后你就当我的坐便得了。”若兰阴阴的笑着。
“能当女神的坐便是小子的荣幸。”这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呢?他的尊严已经被若兰完全的无情的压垮了。胃里翻江倒海,最厉害弥漫着浓郁的腥臊味,还说着违心的话。混到这个地步,已经无话可说了。谁让自己这么贱呢?谁让自己是奴隶呢?若自己一开始就不嫖不赌,那能生出这样的事?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去漱漱口,想吐去吐吧,以后习惯就行了。吐完了出来吃饭。我就是想让你记住我的味道,打上我的烙印。像你这样卑贱、听话优秀的奴隶,非我若兰莫属。”若兰撒完了尿,而后温柔又霸道的说道。
于是乎,卫生间里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醉汉昨天晚上差点而把自己喝死了似的。幸亏若兰的父母早就去门店了。
大约二十分钟,呕吐声终于消停了。该吐得都吐了,不该吐得也都吐了。还对口中和胃里用了大量的清水冲洗,然后再吐。终于吐得差不多了,口中的味道也淡化了许多,马小贱这才有气无力的走了出来。
“吐完了?吐得爽不爽?习惯就好了,过来吃饭。”
“女神,你别玩我了。我没力气了,不想吃。”
“不吃饭哪行呢?不吃饭怎能有力气呢?忘了我在昨天对你说的什么了么?你适应不了可以,咱慢慢来。反正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何愁十天八天?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和圣水都能把你吐成这样,那将来我还怎么放心赏你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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