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外篇之白萍外传。
六岁以下的孩子,跪了一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晕倒了十几个,到了第二天早晨,白萍才解除对六岁以下的孩子的罚跪。六岁以上的孩子硬是跪三天三夜呀,每天只给喝一次水,有尿就让原地撒裤裆里。年龄小的和身体较弱的,晕倒上百个!有十几个年龄十四五六岁、敢于反抗的孩子,起身逃跑,被如狼似虎的阿姨们给抓住,围住先是一顿皮鞭戒尺,打得头破血流,然后把女孩子给反吊在足球门框上,男孩子给关进钢筋笼子里。有个女孩被吊起来还大呼救命,阿姨就在这女孩放下,双脚捆上大头冲下再吊起,不一会这女孩就叫不出声了。两个男孩关在钢筋笼子里仍在大声叫骂,那梨花一声怒喝,指挥阿姨将这两个男孩子从笼子里拖出,按在地上用针线把嘴缝住,然后关进铁桶里!
孤儿院有条水泥面坡道,长约百米。七八个阿姨把装有孩子的两个铁桶放倒,推上坡道的顶端然后放其滚下来,再推上去再滚下来……如此五六个来回。梨花和阿姨们好玩似的哈哈地大笑!
全体孩子被解除了罚跪后,那十几个女孩和男孩被吊、关笼子又一天一夜。等到给放下来和放出来时,哪个被倒吊的女孩和两只被关铁皮桶里的男孩,已经没气了。白萍让把这三个孩子陈尸操场三天,才吩咐装进麻袋给用汽车拉出去,秘密埋了。
无论是市和下面县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几乎都是自从进了孤儿院就没出过孤儿院的大门,他们甚至不知道阿姨们虐待孩子是严重违法的!极少有什么领导来孤儿院关心他们,在孩子的心灵里,孤儿院里的阿姨就是他们的天!
新阿姨们上来,就打死三名孩子,这种震慑力是强大的!对这些无依无靠的孩子们来说没有什么比死亡更让他们感到恐惧。
其实不管是市还是县孤儿院里的孩子,平常阿姨们都有意无意地向他们灌输一种思想:那就是他们之所以被父母抛弃而进了这孤儿院,是因为他们生就有罪,该受到这种惩罚!
“哼你们这些没人要的东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哼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是阿姨们经常挂在嘴上损孩子们的口头禅。
在孤儿院里,讨阿姨喜欢,是孩子们最首要最基本的生存本领!且不谈若不被阿姨待见,就吃不饱更甭想吃到好的,每天干重活儿,受那些得阿姨喜欢的孩子的欺负等等,仅仅从孩子们强烈地渴望母爱、害怕孤独被冷落这一点上,他们就会出自本能地极力去讨好阿姨,能讨得阿姨的喜欢,就是孩子们最大的幸福呀!
阿姨们也觉得孩子们讨好她们是天经地义的,对于不知道讨好她们的孩子,不给与报复性地折磨,她们心里就特别难受!讨得她们欢欣的孩子,自然会得到一定之奖赏。
在这种一正一反、天长日久的教化下,孩子们都被培养得奴性十足!
白萍和诗亚根本不用操心孩子们不主动伺候她俩!
从收容站带来的那些早都饱受了非人般的折磨、从骨髓到汗毛都显示着媚贱的“犯人”,所谓的阿姨们,揣摩主子心思讨好主子的本事自不用说,那些孩子懂事会讨好人儿,她们也是一眼就能看出。
她们从近两千名孩子当中,是优中选优地挑选出三百来名容貌好、会来事的女孩子,做为白萍和诗亚的使唤丫头。这些孩子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六七岁,都先给定二等,看谁伺候妈妈伺候得好,再升为一等的孩子,伺候得不好的则降为三等甚至最低的四等。当然啦,这一等二等的孩子要比那些三等四等的孩子们吃的、穿的都要好上许多。
白萍给伺候她的这些小丫头们都重新起名后面带个“草”字。诗亚给伺候她的小丫头也都重新起带个“蚁”字的名。
这白萍来的直接,让阿姨把伺候她的这一百五十来名孩子都做了分工:专门服侍她穿衣的、伺候她吃饭的、给她舔脚丫子的、舔屁眼子的、当脚凳的当坐垫的、当马的当驮奴的……这些孩子们被分做两班,每班不休息地要服侍她二十四小时。
除此之外,她从收容站挑选那六个贴身奴婢,加上巩大雪和柏颖,共八名阿姨,也分做两班替她教育监督孩子如何伺候她。
白萍是马鞭不离手,不过不是打孩子的,孩子伺候她不到位,她狠打阿姨,鞭子专朝阿姨的脸上、乳房上狠狠抽。那阿姨穿着很特别的露乳装,两个乳房即使冬天也露在外,以方便白萍鞭打。
阿姨挨了打,下去自然要更加凶残地毒打孩子!
开始孩子给白萍舔脚丫子,白萍大肥脚丫子使劲往孩子嘴里伸,脚趾头戳到孩子会厌,孩子条件反she地呕吐了白萍一脚的胃中物。白萍疯狂抽打阿姨,把当天值班的母夜叉的一个乳头都给抽掉了啊!
那母夜叉和另三个阿姨下去,把那孩子按在地上,拿木棍子狠命捅孩子的喉咙,孩子喉咙被捅烂,差点没给折磨死,养了个把月伤,最后还是声带被捅坏成了哑巴,自然也就不能再伺候白萍了。
专门负责服侍白萍穿衣服脱衣服的丫头用嘴给白萍脱掉鞋袜,负责舔脚的丫头马上就要捧着白萍的臭脚丫子亲热地给舔吮,要表现得象吃山珍海味一样才行。白萍嫌一个孩子在她鞋袜被脱下来后,含住她脚丫子的动作不够迅速,便说这孩子是嫌她脚臭,挥鞭子把值班的柏颖脸打出两个大口子!
柏颖十分清楚自己现在只是白萍豢养的一条母狗,她得感谢白萍把她从监牢中捞出来。柏颖下去用锥子把那孩子的两个腮帮子扎得跟血葫芦似的,其他四五个专门给白萍舔脚的孩子都受牵连每人脸上挨了两锥子!
虽然柏颖、巩大雪和卫玉玉三个人是真正的服刑犯,毕竟犯罪之前她们的社会地位要比收容站的那些所谓的“犯人”要高,被白萍任命为正副组长,她们在孤儿院的地位也在那些从收容站选的阿姨之上,和梨花平齐。
专门负责给白萍舔屁眼的孩子就有六个,都是五六岁的小女孩。然而白萍的“黄金”孩子们都还没资格吃呢,都赏给梨花、柏颖、巩大雪、卫玉玉四人吃了,连乳牛、箫手、小月季、母夜叉、母骡和骆驼都难得吃到呀!
梨花的屎自然有她手下那些阿姨们抢着吃,而柏颖、巩大雪、卫玉玉三个屙的屎也都是让那些没被选上伺候白萍和诗亚的孩子吃了。
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阿姨,也把屎拉在孩子们的饭碗里,叫孩子们吃。白萍得知后,指挥曹彬、江安、柱子、柏颖、巩大雪几个,把梨花扒光衣服吊起来暴打,惩罚梨花管教不利。
梨花挨打过后,带着浑身的鞭伤,由她的贴身阿姨抬着,吩咐十几个阿姨,把那两个让孩子吃她们屎的阿姨,丢进厕所的化粪池,用棍子将两人的头往粪汤里面按,粪汤灌得两人的肚子鼓鼓的!那其中的一个事后没半个月病死。
还有两个阿姨,让孩子给你端个洗脚水也就罢了,还学主人样让孩子给她们舔脚,结果被梨花把她俩的脚趾头全剁掉,送回收容站!当然梨花也因此事又挨了一顿好打!
自此之后再没哪个阿姨敢做类似这样的事。这两次事件,让阿姨们深深地明白,她们只是替白萍和诗亚管教监视孩子们的母狗,她们是没资格享受的。
而且这些阿姨们还要奴婢般伺候地位比她们高的柏颖、大雪、玉玉,高静、彩霞、柳玲。
不过她们的衣服由孩子给洗,饭由孩子给端,每天什么活都不干,就拿着戒尺教鞭监督孩子们干活,不让孩子们出什么事,也比在收容站强上百倍。再说就算她们宁愿回收容站,也不由她们呀!能够由她们自己选择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死——自杀离开人世!
阿姨们没资格巴结、伺候白萍和诗亚,就退而求其次,争相讨好梨花、柏颖、玉玉、大雪、高静、彩霞、柳玲几个,媚功贱功可都是她们的看家本事呢!这些阿姨们犯贱成了习惯,光让她们去管教、监督孩子,她们还觉得平淡无趣,只有被人作践她们才觉得爽快!
玉玉坐了四年牢,人性早已磨没了。人家柏颖和巩大雪以前就是孤儿院的阿姨,又和白萍早就认识,她在孤儿院算是生人。阿姨和孩子极其卑贱地服侍她,让她也学会了如何去讨好白萍,学会了从被白萍作践中体会一种特别的快乐和幸福!玉玉无形中和那柏颖在白萍面前争相地发贱。
“院长耶今天您的玉足才叫香死个人呢!哇塞,脚趾丫缝里好多玉膏呀,馋死奴婢啦!”
两个孩子用嘴刚把白萍脚上的鞋袜给脱下,卫玉玉从孩子手里抢过一只脚丫,鼻子贴上去陶醉地嗅闻,嗲声嗲气地边赞美边就把白萍的脚尖含入口中,吮舔起来。
白萍今天偶然穿了双白色人造革短靴,这还是她在市医院当院长时,医院给每位女医护人员发的工作鞋,因为非常焐脚,白萍从来没穿过它。昨天白萍回她在医院的公寓取些东西,翻这靴出来,突然莫明有点怀念当医生的过去,遂把这短靴换上了,又去桉桉那汇报,穿了一整天。
白萍这脚给焐的白花花就象水泡了,脚趾缝间塞满了皴渣汗腻,那个臭啊,简直都能熏死蚊子!
说实在的玉玉真是头一回见过这么臭的脚丫子,然而她竟感觉白萍这脚臭得好刺激好有味道令她全身愉悦!
十岁的兰草捧过白萍的另只脚丫子伸嘴就去给含住舔,可是白萍今天的脚实在太臭啦,兰草在张嘴要含住脚趾一刹那,下意识停顿一下,屏了屏呼吸。这停顿不过半秒钟,头上就“嘭嘭”挨了乳牛和小月季两戒尺。
这要在平常,乳牛和小月季少不了要挨白萍几鞭子,她俩已把脸仰给白萍准备挨打。
白萍心情似乎特别好,并没有鞭打乳牛和小月季,而是“啪啪”抽了那兰草两脚耳光,然后脚趾夹住兰草腮帮子边拧边慈祥道:“你这小贱货伺候妈妈才几天,就连福都不会享啦你?妈妈的脚丫子多香多好吃呀?”
院长妈妈没打阿姨,就意味着她兰草下去不会再挨阿姨的打。相对阿姨的打来说,院长妈妈的打简直就是温柔的抚摩!
“院长妈妈您再打女儿吧女儿好想挨您打……”
兰草心中竟涌起一股幸福感啊,激动得眼泪立刻流出。
“呵呵快给妈妈舔脚丫子吧。舔完了妈妈再打你。”
白萍爱护地把脚伸进兰草的嘴里。
兰草大口含住妈妈的脚趾,恨不得舌头变成灵巧小手,猛劲儿地舔啊!
八岁的纤草和六岁的毛草趴下仰头吻舔白萍的两只后脚跟。每次白萍都是让四个孩子同时给她舔脚丫子。
“乳牛的深喉功夫很好,可是我嫌她嘴老了。不知你深喉怎么样?”
白萍把脚丫子往卫玉玉的嘴中猛伸。
卫玉玉是有心无力地尽量把白萍的脚丫子往口里吞,当白萍的脚尖捅到她喉咙处,她还是呕了两口,弄了白萍脚上不少胃液,幸好没吐出什么食物残渣。
“院长奴婢该死……”
玉玉十分抱歉地张口又要含住白萍的脚。
“呵呵还是让孩子给舔吧。”
白萍并未责怪卫玉玉,蹬开她把脚伸给了真草。
卫玉玉惭愧不已,朝边上跪跪,夺过一个孩子捧在鼻子下嗅闻的短靴,扣到自己鼻子上欣赏地嗅闻着。
“院长您的仙脚丫气味越浓才越好,以后您就天天穿这种人造革的鞋子吧!”
玉玉既是讨好也是发自内心地说。
“是么?呵呵,你们不怕臭,那我就为你们天天穿!”
白萍笑道。
“奴婢建议您还穿那种全塑料壳的鞋子,那样您的仙脚就馋死人啦!奴婢们闻着都象吸鸦片呐!这些孩子就更甭提有多幸福啦舔您的脚!当然您出门时,还是要穿那高档的鞋子的。其实鞋子舒服不舒服只有您自己的脚最清楚,您穿高档鞋应付应付场面就可以啦,要说多高档的鞋院长您穿不起呀?回到院里咱用不着再穿那劳什子!”
玉玉以前上大学时,同寝室里有个女生家里很穷,只好买那种便宜的全塑料壳鞋穿,虽然这种塑料鞋很焐脚,但毕竟比布鞋好看。所以玉玉知道那塑料鞋更臭脚。
“那你明天就去给我买十几双来。”
白萍正有此意。
“院长您在院里穿那塑料鞋,脱下来还可以给奴婢们当饭碗呢!”
玉玉开动她的想象力道。
“你倒挺有主意呢!只是我这还不给焐烂啦?”
“这您也无须担心呢,让孩子们更勤地给您呵护就是!另外,院长您每天用牛奶洗脚,营养还是不够,应该用人奶洗脚才合适!”
“人奶?呵呵,哪儿那么容易有?想买都买不到。”
“这好办呀院长,只是您目前暂时得用牛奶先洗十多个月的脚,奴婢选那十五六岁的女孩,让她们和男孩子交配,等怀了孕生下孩子,产的奶水就可以给您洗脚了!咱们孤儿院最不缺的就是孩子,这事一点不难办!”
“呵呵你这个大学生啊,就是比她们这些没文化的奴婢有办法呢!行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先给我弄十个小奶奴吧。哈哈!你也带个头啦,想办法怀孕。”
“是院长,奴婢正是这么想的呢!院长的仙脚,奴婢早把它既当丈夫又当儿子爱呢……”
卫玉玉脸有些羞的发红道。
“院长奶奶……奴婢也给您用奶洗脚……可以么?”
小月季也心里痒痒小声请求说。
“嗯……可以啦!不过我啊要用你的奶洗屁股和阴户,哈哈!”
白萍大笑道。
“谢谢院长奶奶呢……”
小月季幸福道。
卫玉玉在孤儿院里很快挑选出十个身体健康的女孩,年龄最小的才十三岁,反正是来过月经的就具备怀孕的条件。男孩子要到十六七岁才发育成熟,孤儿院里这样男孩没几个。白萍让玉玉到收容站选了五名十七八岁的男孩,和那十名女孩交配。
这事诗亚自然也很快知道了,高静也选了十名健康的女孩给诗亚做奶奴。不过诗亚并没有去收容站选男孩,而是让那党庆和高仁山两个为她下种!那党庆和高仁山自然乐意效劳。
收容站虽说只剩下四名护工,却钩心斗角的厉害,只嫌自己享受的还不够,看别人则不配那种享受。杏花仗着自己和白萍的关系比较近,每回白萍的屎都要由她先吃第一口,这让其他三个人很不服气!白萍不喜欢让男人伺候,杏花管的都是男犯,通过各自管辖的犯人去讨好白萍的机会就没有了。
杏花要去当奴婢的三名女犯人,玫瑰本是枣花手下的。而枣花在收容站排第三号美人(所谓“美人”也是相对而言,你想这收容站里的护工,以及绝大多数收容的女犯,能好看到哪儿去?因此小狐狸和玫瑰显得特别亮眼)。枣花自不去和小狐狸比,但她自认为比玫瑰年轻个几岁,又是护工吃的和保养上玫瑰根本没法儿和她相比,犯人们出于讨好当然也都称赞说她才是收容站真正的第一号大美人。
特别是那眼镜和床头柜,把枣花当宝似呵护,让枣花越显娇美。玫瑰作为奴婢哪敢有和主子比美的念头?而且就算她比枣花美又怎样?就因为她是奴婢,那眼镜和床头柜连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玫瑰自己也觉得她真没那枣花漂亮。
“要说你呢虽然没我漂亮,可也算有点姿色吧。可惜呀你命太不好,给我当个奴婢都是你的造化呢!”
枣花总喜欢揶揄这玫瑰以获得一种快感。
“奴婢这叫什么姿色,哪能和妈咪相提并论?奴婢连妈咪的脚丫子都比不上呢!妈咪您就甭安慰奴婢了,奴婢哪里是命不好呀?奴婢能伺候妈咪,奴婢的命才叫好呢!”
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玫瑰这番话是言不由衷的。
玫瑰也说的是部分实话。那枣花的一双脚丫儿确实很精美,就是做个脚模也绝不逊色。
一个年老的女犯赤裸上身趴在椅子前,枣花的脚就踩在其背上。眼镜和床头柜两个跪在枣花脚前,一个在给枣花涂趾甲,一个在给枣花剪趾甲。枣花那脚之娇艳,眼镜和床头柜之虔诚和细心,都让人看了嫉妒。
玫瑰和另两个女犯,安静地跪在两边看着。玫瑰的上衣解开,露出酥胸,已经洗得很旧的D罩杯乳罩,包住她那丰满、滚圆、带有极具诱惑力的乳沟的大乳房。枣花的两只高跟拖鞋,就插在玫瑰的乳罩间。
要说玫瑰的乳房对男人绝对有强杀伤力,也是玫瑰最引以自豪的!有次玫瑰在几个男犯人面前故意解开衣服亮出她的乳房,几个男犯下面那活登时硬起来,裤裆顶起个大包,路都走不成了,有两个更是当场就喉咙喘着粗气身子巨抖几下she了!
可是眼镜和床头柜从来对玫瑰的乳房都象是视而不见的样子,而看枣花的美足则眼睛放光,含在嘴里都怕化。玫瑰虽说身材好却没什么文化,根本不知道恋足这回事,还以为真是枣花的脚太漂亮,比她的乳房都吸引男人。
后来玫瑰被杏花要去,她那乳房就成了杏花施虐的靶子,天天被杏花用马尾鞭抽着玩,比起给枣花做奴真是苦不堪言啊!
枣花心里很不满杏花把玫瑰要去,不过这倒给她个治杏花的机会。
白萍让女奴给她舔脚丫子,并非是出于保养她的脚,纯粹是虐待折磨女奴而已,女奴的舌头是她脚趾夹扯的玩儿艺。女人最主要的性征,就是乳房了,白萍也更喜欢用脚丫子虐待女奴的乳房!
收容站白萍有个专用的澡堂,里面设施相当豪华,有冲浪浴缸、玻璃桑拿房、十喷头淋浴,有喷雾喷头、有大若脸盆的雨幕喷头、有可象打枪似地喷she喷头……
白萍坐在一个女犯背上,脚踩在躺在地上的女犯的乳房上,四五个女犯围着白萍跪一圈,嘴里叼着海绵给上下搓洗着。
枣花匍匐在白萍脚前,啃啮着白萍的脚趾甲。
“佛母,咱们收容站里数玫瑰的奶子又大又肥,您不用她的奶子垫您尊贵的仙足,那她那两个大肥奶子不就白长了吗?”
枣花不露声色地、象是随口闲聊道。
“贱东西!那你还不快把她给老娘叫来?”
白萍抡起肥脚“啪”地给了枣花一个大耳光。
“玫瑰以前是奴婢的犯人,奴婢打算把她训练训练然后献给您的,却被杏花从奴婢手里把玫瑰要去……”
枣花不但不恼反露窃喜之色。
“去把杏花那贱货给老娘叫来!”
白萍何尝瞧不出枣花和杏花勾心斗角借她整治对方?她就要加深她们之间的争斗,故意命令枣花去叫杏花。
枣花连衣服都不穿,骑上跪在门口的一个女犯,连忙去杏花那。
杏花正赤条条地在床上骑在一个小兴努身上,另个小兴努在后面抱着她,上下颠簸地在那爽快呢。玫瑰和大屁股匍匐于床上,舔着杏花的脚底板;另两个兴努和肥逼跪在床下。当然他们也都没穿衣服。
“吆姐姐,不好意思打搅你的雅兴啦。佛母叫玫瑰去给做脚垫呢,姐姐你也一快过去。”
枣花骑着女犯没下来,大摇大摆地进去。
看来收容站房间的门都经过改造,护工骑着女犯,进出都无须低头。
杏花一听就明白了,心里恨得枣花牙痒痒,立刻中止坐嗳,把气撒在玫瑰身上,当胸一脚将玫瑰踹下床。玫瑰疼得捂着胸低声叫了两声。
“哎呀我的姐姐,这玫瑰长着两个让人羡慕的大奶子,日后专门给佛母垫脚,你可别不小心给踹坏了!”枣花专有意在杏花面前对杏花的奴婢发号施令:“玫瑰呀,你的福气来啦,以后啊你的地位就相当于监舍的一号,快起来起来了。肥逼你个没眼力见的大贱货还不快点过来给玫瑰当马!”
肥逼望望杏花不敢动弹。
“叫你过去难道你听不懂吗?贱货!”
杏花下床狠踹了肥逼两脚,然后骑到跪在床前一个小兴努的肩上,阴户还湿湿的,淫水流到小兴努脖子上,阴着个脸骑着小兴努出去。
肥逼这才迅速地爬到玫瑰的身后。玫瑰早就熟悉收容站里的等级制度,不客气地骑上肥逼面露喜色。
玫瑰内心十分激动,就象千里马得到伯乐的赏识:她的两个大肥奶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可以伺候收容站最高贵的佛母了!
犯人驮着她们仨一溜小跑到澡堂门外,三人从骑奴身上下来,紧张地爬进去。
杏花很识趣,进来便跪到白萍面前,双手抱住后脑勺,仰脸挺胸地摆好挨鞭子的姿势。白萍手一伸,一个女犯将皮鞭递到白萍手上。跪在前面为白萍洗腿的两个女犯让开跪到旁边。
“哼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丑的跟猪似的,男犯人伺候你还不够,还霸占女犯!老娘养你是指望你做条好母狗替老娘看管犯人,哼你倒好,只顾自己享受起来了!”
白萍挥舞鞭子照杏花劈头盖脸地一顿乱抽呀。
杏花脸上、乳房上顿时印上横七竖八的鲜红鞭痕,她却一动不敢动,还表现出挨打很爽的样子,满脸的媚笑。
“佛母主子,奴婢是怕枣花不会调教,所以把玫瑰这贱货要来,现在已为您调教好。”杏花捧起白萍的双脚放在自己脸上,厉声吩咐玫瑰:“还不快躺下给佛母垫脚?”
给白萍垫脚的女犯动作麻利地翻滚开去把位置让出来。玫瑰荣幸万分地迅速躺到白萍的脚底下双手捧起乳房等白萍脚踩到上面。
“把你的爪子放下!佛母怎么放脚难道还要你提示吗贱货!”
杏花“啪”给了玫瑰一个大耳光,她觉得玫瑰这是在向她示威呢。
玫瑰马上把双手拿开谄媚道:“佛母您快用您的仙脚践踏奴婢的奶子呀!奴婢的奶子好渴望被佛母践踏啊!”
“嗯还听会讨老娘开心。”
白萍双脚从杏花脸上拿开踏到玫瑰乳房上时,还不忘踹杏花脸两下。
“奴婢好幸福呦!佛母奴婢的奶子软吗?”
玫瑰微微扭动身躯,挺着双乳揉着白萍的脚底,万般谄媚道。
“你个贱婢!你的奶子算什么东西?再软能有佛母的仙脚软吗?”
杏花一是在玫瑰身上撒气,二是抓紧时机向白萍献媚,照玫瑰脸蛋子上恶狠地拧一把,玫瑰腮帮子紫一大块几乎渗出血来。
“佛母的仙脚丫子好柔软呀简直象棉花呢!佛母奴婢求您,站到奴婢身上踩奴婢!”
玫瑰顾不得脸的疼痛,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声音贱兮兮地献媚道。她潜意识里再和杏花及枣花比看谁在佛母面前更贱!
“以后除非我走路,我希望我脚丫子下面总有你这个人肉地毯。”白萍长着一层厚趼的脚在玫瑰的乳房上随便搓揉着,对枣花道:“让她回你监舍做个牢头好了。”
这意味着玫瑰也可以让同监的犯人伺候,地位仅在枣花之下。
“是!”
枣花得意地瞄了杏花一眼答应道。
“谢谢佛母抬举!佛母您使劲蹂躏奴婢的奶子呀!啊……啊好舒服呀!”
玫瑰兴奋而激动地向白萍献媚。这兴奋还来自于白萍脚丫子对她乳房的踩蹂。
“今个我就犒劳犒劳你!”白萍脚丫子把玫瑰的乳房踩变形,冷冷地命令杏花:“去,给她舔脚!”
白萍要明确地让杏花她们几个护工知道,她们一切权威、享受,都是取决于她的一句话。
杏花哪敢有半点不满,老老实实地爬到玫瑰脚前为玫瑰这个犯人舔脚丫子!杏花给玫瑰舔得很认真,心里就当这是白萍的脚。
让漂亮的女犯人伺候更让白萍愉快,可收容站里也就玫瑰、小狐狸两个,不能满足。白萍知道可以到什么地方找到美貌女人做奴。
X 市地下色情业兴旺发达,不少从事该职业的妓女和鸭子染上毒瘾,为此市里不得不建“戒毒中心”帮助这些人员戒毒。这其中不少人有多年的吸毒史和多次戒毒史,生理和心理都被毒品腐蚀,只能通过服用美沙酮毒性较轻的毒品维持性治疗。这些人早让家人心伤透,就当没她们存在。
白萍和戒毒中心协商,把部分无家可归的女吸毒者放到收容所来改造,初期二十人。戒毒中心乐不得的呢。白萍新增加了一个监舍,让罪罪做了护工,管理这些人。白萍把当中三个十分漂亮的犯人提拔为牢头,把那看上去不怎么温顺的、有七八个,分散到其它三个监舍,从其它监舍又抽八九个犯人进来,以起到个传帮带的作用。
邬荔,二十九岁,夜总会的金牌钢管舞女,那脸蛋特美丽,虽然因吸毒显得有些瘦削缺乏血色,却也还能让男人看了发狂。邬荔从吃摇头丸开始,到吸食麻果,发展到注she海洛因,屡次被送进“戒毒中心”,自杀两次未遂。
阿真,二十三岁,长得十分温柔可人。阿真傍上个黑社会老大,近墨者黑沾染上毒品,开始就注she海洛因以至把自己彻底毁了。那个黑社会老大因吸毒贩毒被枪毙,阿真失去了毒资和毒品来源,只有到戒毒中心靠服美沙酮缓解。
芳芳,二十岁,艺院大二生,父母做生意很有钱,她花钱上的大学也不用功,整天和些小姐妹去迪厅玩,追求另类非主流,以吸毒为前卫、时髦事,不知厉害深浅地什么毒品都尝试,被父母强行给扭送进戒毒中心的。父母每个月来看她一次。
邬荔、阿真和芳芳他们三个,到了收容所和戒毒中心大不一样啊,在监舍里过起了女皇般日子,同监舍的其他犯人都成了她们的奴婢。她们是大开眼界,知道脚丫子是可以让别人用嘴给洗的,屎尿都是可以往别人嘴里屙的,走路都由别人背着的。最重要的,她们三个可以享受到美沙酮,其他那些和她们一起进来的犯人则没有,毒瘾犯了只有干忍着受罪。
安插进来的那九个“资深”犯人,争着抢着服侍她们仨,很快就三个服侍一个固定下来。她们三个看到了监舍里另外九个和她们同进来的犯人,开始由于不肯舔她们的脚丫子、吃她们的屎,是怎样被暴打折磨的——
拳打脚踢算轻的,练杂技般地被按着压腿压腰,几乎要把她们的腿和腰扳折,都不是人声地惨叫啊;跪玻璃碴子,膝盖被扎得血肉模糊;把头按在马桶里,直到憋个半死才放开;用针扎她们的脸、乳房;往阴道里塞冰块;用烙铁烫;几天不给吃饭,强迫吃整碗的辣椒粉,还有让人看着都恶心要吐的活蛆……
她们三个见识了如何把人给折磨得生不如死灵魂出窍,亲眼见和她们一起来的犯人只个把星期的时间便都象机器人一样叫干啥干啥,学会了向罪罪及她们三个讨好献媚!她们仨也都不傻,隐约感到天上不会掉什么馅饼,从那些“资深”犯人嘴里得知:她们是要伺候这收容站的最高主子白萍佛母。
终于罪罪宣布:邬荔将用她那美丽的脸蛋专门给佛母垫脚;阿真身材丰满,将给佛母在室内当马;芳芳嘴长得十分性感迷人,专门给佛母舔脚丫子。
三人当中数阿真乖巧老实,她完全认识到在这里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自讨苦吃,最终还是要屈服,既然如此还不如主动去讨好佛母,保住自己现在享受其他的犯人服侍的地位。阿真从伺候她的犯人嘴里了解了罪罪是白萍的女儿,便尽量奉承罪罪要求早日伺候佛母。阿真的表现引来邬荔和芳芳的不屑,她们竟然错误地以为白萍是同性恋喜欢她们的美色才对她们这么照顾呢!
阿真如愿地首先被叫去服侍佛母洗澡,从监舍到佛母的专门浴室都是由犯人背着她去的呢!到了浴室门口,阿真脱光衣服,和罪罪一起爬进去。
淋浴蓬头下,玫瑰躺在地上,白萍站在玫瑰的乳房上,四名犯人嘴叼海绵上上下下地为白萍擦洗全身。
最先被叫“出场”的是芳芳。那天白萍从外面回来,罪罪过来叫芳芳出去伺候佛母。不用罪罪多说,芳芳就感觉伺候不好佛母会是什么后果。
芳芳由名犯人背着,来到白萍的休息室,只见一个十分尊贵、丰满、妖艳的女人,坐在大沙发里,想必这就是佛母了。两个犯人跪在沙发前正在用嘴为佛母脱鞋袜,还有几个犯人跪在旁边伺候着。
芳芳有些紧张地爬到佛母脚前,不敢多看佛母,但很关注她即将用嘴呵护的佛母的贵足。首先给芳芳印象最深刻的是佛母的脚丫子是那么的臭,那气味熏得芳芳呼吸都感觉困难;佛母的脚丫子虽然很白很肥,却很脏,脚趾缝里填满了汗腻、皴渣……
“佛母您的仙脚今天真是充满了香气,奴婢都馋死啦!”
枣花把白萍的两只汗叽叽的丝袜放在嘴里边吮吃边谄媚道。
“吆你个小贱货,还不快给佛母舔?佛母这么金贵漂亮香喷喷的仙脚,你不想舔吗?”
给白萍脱鞋袜的乳牛虔诚地捧着白萍的大脚丫子,不怀好意地对芳芳道。
芳芳赶紧从乳牛手上接过白萍的这只脚,猛丁地却有些下不去嘴——白萍那脚丫子实在是太恶心啦!
“哎呀你这个该死的小贱货,见了佛母的仙脚怎么这副态度?去去快滚开!”
枣花拧着芳芳耳朵把芳芳扯摔在地,吩咐一个十八九岁叫“贱丫”的犯人上来给白萍舔脚。
那贱丫立刻爬过来,万分虔诚和荣幸地捧起白萍的脚丫,伸嘴就给热烈地舔起来,眼里竟闪动着幸福泪花!
白萍把另只脚丫子伸到箫手嘴上,箫手立刻含住热烈地舔起来,脸上也是洋溢着幸福!
芳芳看着这里的犯人舔吃着佛母那么脏的脚丫子,就象吸食毒品般过瘾,她知道这些犯人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才变成这样,想到这芳芳直觉得心口发凉,下去后她还不知道要受怎样的折磨。
罪罪叫梨花来帮她调教芳芳。梨花在这方面心毒手狠,
“妈妈女儿笨,没给您调教好……”
罪罪跪在沙发的侧面,边检讨边狠抽自己嘴巴。
白萍面无表情地朝罪罪挥了挥手,叫罪罪带芳芳下去。
过了约二十多分钟,郑媛听到一阵杂踏而急促的脚步声。那五个看门的村妇马上敬畏地排成一排跪好。那个小头目厉声命令郑媛跪下,郑媛也只好遵命。她估摸着可能是白萍驾到,既然岚岚吩咐她来伺候白萍,她不能不给白萍跪下。
那次见面,郑媛觉得白萍对她的印象挺好,巴结好白萍,也可以使她在岚岚面前更得宠。那沈玫和卢微都是她引荐做了岚岚的奴,按先来后到的秩序她也应该是老大,可沈玫和卢微非但不认她是老大反过来和她在岚岚面前争宠,让她十分郁闷。
两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儿,抬着一副长大的滑竿,那白萍穿着一身宽大的红绸缎衣裤,悠然地坐在上面,十来个丫头前呼后拥,这一行人快速地跑来。
“哎呀郑妹妹,怎么好叫您跪着等候我呢?你这不是要折杀姐姐吗?快起来快起来!”
一转过萧墙,白萍看到白萍竟跪在地上,大声请郑媛快起来。
郑媛犹豫着没有起来。那个叫她跪下的小头目吓得声音颤抖地小声催促郑媛起来。郑媛感觉到这小头目叫她跪下犯了错误,有意报复这小头目,越是不起来。
“白院长,奴婢可不敢和您称姐道妹。主人叫奴婢来伺候您的,奴婢还要向您道歉呢,头一回来您这奴婢不知道规矩,要不是她提醒奴婢,奴婢还一时忘了给您跪下呢!”
郑媛把她那套钩心斗角的本事使出,指了指那小头目说。
说话间白萍坐着滑竿已经到了郑媛跟前。那两个小男孩动作整齐地跪下,让滑竿平稳落地。白萍从滑竿上跳下,上前把郑媛亲热地拉起,为郑媛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
那个小头目吓得爬到白萍脚下,“嗵嗵嗵”地磕头。“贱婢该死院长妈妈贱婢不知……”
白萍一脚将那小头目踹翻,摘下悬在腕上的硬橡皮鞭子,上前一步一只脚踏在那小头目的胸上,不由分说挥舞鞭子照那小头目脸一顿猛抽,在那小头目脸上留下横七竖八的血印子。
“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如条狗机灵!”白萍打完转身和颜悦色地拉住郑媛的手道:“妹妹来怎么提前打声招呼呢?我好让奴婢去接你啊!妹妹是打的来的吗?”
“白院长……奴婢真的不敢和您称姐道妹……”
郑媛心里很高兴白萍这份亲热劲。
“好先不讲究这些,走走我们进去慢慢地聊扯。你来了可要在我这好好玩几天。”
白萍拉着郑媛到滑竿跟前。
“您先坐白院长。”
郑媛见后面另有两个小男孩抬副空滑竿,明白这是给她坐的,也不便拒绝,恳请白萍先入座之后,她才坐上另副滑竿。
那些小男孩平稳地抬起滑竿。
“你过来,给郑老师当跟班儿。”
白萍命令那个小头目。
“谢谢院长妈妈!”
那小头目又是“嗵嗵嗵”磕了三个头,起身跟在郑媛滑竿后面。
四个小男孩抬着滑竿轻步飞跑起来,速度很快却很平稳,滑竿颠簸幅度并不大。郑媛吃惊这些小男孩功夫如此地老道。她的体重有一百二十多斤,看那白萍,体重少说也头一百四五。
郑媛没想到这孤儿院里面竟然有这么大,环境如此地优美,简直就是个公园,绿树成荫,曲径通幽,小桥流水,楼台亭榭;沿途有秋千、滑梯、旋转木马、翘翘板……她原以为,孤儿院了不起一座破旧院子。
孩子们抬着她们两个跑了有十几分钟,来到一幢红砖红瓦的三层楼房前,停住放下滑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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