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老文-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14
回到家中他几乎一夜没睡。他的脑子里不时响起董事长的话,他真的会在这种屈辱中找到快乐?他真的天生就喜欢被女人奴役?他不停地问自己,他觉得不是,他不想承认,但那副魅惑的图画,那男人卑微的样子,那一切却使他兴奋。他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希望忘了这一切,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但他很快就放弃了。"发泄你的欲望吧""成为我的奴隶吧"这些词句不停地在他的脑中回响。折腾了几天几夜后他终于作出了决定。他敲了一下董事长的门,“进来。”里面传来董事长的声音。
他颤颤惊惊地走进去,“董事长,您找他”
董事长穿着那身熟悉的米色套装坐在老板台的后面。裤裙很短,她丰满的大腿十分诱人。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他,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傲狂.他站在那,默默地低着头,手不安地搓着。不敢正眼看她。头上却冒出了汗珠。
董事长没有马上说话,屋子里静了很久,至少他认为很久,她终于开口了,“你有没有考虑好? 我答应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见他没有回答,她的声音提高了,“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到底考虑过没有?即使你不愿意,你也应该把想法说出来。”对于她的话,他下意识地服从了。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她,她今天穿着平时常穿的衣服,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职业女性的打扮,但他能想象的出董事长穿着女王装,浓妆艳抹的脸,暴露的皮装,那手持鞭子盛气凌人的样子。他也想象着跪在她脚下恭顺地舔她脚。他幻想着,下体硬了起来。董事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显然被他默不作声的态度激怒了。
“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快回答我。”她似乎生气了。,
“我想过,我也愿意,可是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让别人知道,”
“不会的,这只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她说,
“我想,可我…”他有些迷盲…更加不知所措.罗董事长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绕过老板桌,走到他的面前.
“啪”的一声,董事长在狠狠地赏了他一耳光后,厉声问道:"你到底想不想,回答我,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男人,”他被脸上的疼痛唤回了现实.
“我…我怕痛…我怕…”
“你看来是不愿意咯?"他抚着发红的脸,看着董事长生气的脸,他忽然感到一阵的害怕。是的,这种害怕的感觉使他终于醒悟了。
她转过身去,向桌子走去.他突然来了勇气,“董事长…”
她又转过身来.
他慢慢地跪了下去。她看着他的动作,眼里忽然露出了笑意,虽然他很清楚只要他跪了下去,他这一生就永远成为这个女人的奴隶,但他还是跪了下去。他跪倒在董事长的脚下,轻声,但清晰地说道:“我愿意。我愿意做…做您的奴隶。我一直在爱你…”
跪在董事长的面前,他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就是他的决定,这几天考虑了几个晚上的决定.“这不是很轻松吗?”他心想。“我还以为说出这句话会很困难呢。”
“很好,小段,你真的很勇敢,终于迈出了第一步,恭喜你”董事长笑着说.他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许的笑意,“好的,段丹青,我们这就开始,开始接受你成为我奴隶的仪式吧。”她转身坐回她的转椅上.
“听着,段丹青,我有统治欲,我身边有不只一个奴隶,他们都必须完全服从我。现在既然你愿意成为我的奴隶,我要了解你的驯服程度,你必须学会对我完全的服从。作为你的主人,我会以我的经验训练你,教你如何去服侍一位统治你的女人,教导你去发现你埋藏在心里的奴性。带领你进入这个美好的世界。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离去的机会,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做我的奴隶。"
他已被她的话深深的迷住了,几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于是董事长接着说了下去:“好的。现在我对你说说给我做奴的几点要求。一,除非有外人在场,否则你必须在任何时间对我使用“主人”的称呼。我可以要求你使用其他相同的尊称如"老板”或"女神"等。奴隶在此类尊称前不得使用所有词,如"我的主人",因为奴隶是从属于主人的。二.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你永远不可以直立,除非得到我的批准。奴隶只能以低于主人腰部或膝部的姿势出现在主人的面前。我站着,你必须跪着,我坐着你必须趴着,懂吗?三、奴隶"奴隶这个字眼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是的,奴隶,他现在是这个美丽女人的奴隶,他不再是以前的他了,他终于摆脱了以前无聊的生活,开始塑造一个崭新的他。现在跪在地上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一个天生的奴隶."四、奴隶"跪在主人脚下聆听主人的声音让他兴奋不已.他可以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奴性,对于他是一个天生的奴隶的这些话他有点开始相信了.
他开始期待董事长对他的调教。"最后一点,奴隶必须愉快地服从主人的各种命令、想法和各种折磨,绝对不允许反抗,即使奴隶的生命受到威胁,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我高兴,即使你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好了,以上几点就是作为奴隶的几条规定.你必须完全遵守。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最基本的,就是奴隶必须绝对地服从主人。明白吗?”
他点了点头,“我明白。”
董事长满意地笑了笑,从文件夹中抽出了一张纸,把它放在他的面前.“仔细地看一下这份合同,这是你和他之间确立奴隶关系的合同。如果你同意上面的所有条款,就在底下签字吧。”他恭敬地接过合同,仔细地看了起来.
“段丹青自即日起放弃一切权利,自愿成为罗媛春女士的奴隶,直到她还他自由为止。作为罗媛春的奴隶,他将无条件地接受她的每一个愿望,遵从她的每一个命令。他要完全服从他的女主人,并将她每一个满意的表示视为极端的仁慈,主人不仅有权因最微小的疏忽和过错惩罚她的奴隶,而且可以随心所欲地拷打他,或仅仅为消磨时间而这样做。如果她愿意,她可以在任何时候出售他,而奴隶也必须在任何时候服从主人的命令,在必要的时候为主人献出他的生命。换言之,他的生命将掌握在罗媛春的手中,他将成为她私有财产。…”
整张纸都充满了按一般道德标准看令人不能容忍的残酷,不公正和原始的野性.但它却使他产生了一种兴奋的感觉。他可以感到他的心越跳越快,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他一句一句地读着,贪婪的从字里行间中品味着残酷和屈辱,他已不能自拔。他颤抖着从桌上取过笔,在奴隶一行签下了他的名字。当他扔下笔时,他听见董事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没有抬头,只是静静地跪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召唤。沉默了半饷,主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很好,他的奴隶,你已经迈出了最困难的一步,之后就让他来引领你享受这个美妙的世界。现在就来吻他的脚吧。”说着,她坐回写字台,对他发出了他奴隶生涯的第一道命令。
他陶醉在接受命令的屈辱中,并没有立刻遵照主人的话去做。于是主人的惩罚也就落在了他的头上。主人的一只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身上,力量之大使他整个人都翻滚在地。主人愤怒的声音也传到他的耳中,“你这个臭奴隶,难道没有听到主人的吩咐吗?奴隶在接到主人的命令后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去执行,绝对不允许任何的迟疑。否则无论有什么理由都必须接受处罚。你难道不明白吗?现在跪好,一边向主人磕头一边陪罪。”
他慢慢地爬起来跪好,开始遵照主人的话磕头:“实在对不起,董事长…不,主人,奴才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奴才,奴才保证以后不再犯了。”
屈辱使他沉浸在狂喜中,他更加确信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董事长说道:"你的任何失误我都要惩罚。但我决定让你先舔我的脚,我会教会你如何伺候主人的脚."说着,她把自己的玉脚伸到了他的面前。
他一只手托住女主人的脚底,另一只手握住主人的脚踝,小心翼翼地捧住了主人的脚。主人的脚上还穿着肉色的丝袜,透过丝袜可以依稀看到主人白暂的肌肤和涂着凤仙花汁的脚趾,他的心开始砰砰直跳。
“脱下我的袜子,”董事长把她的裙子撩到大腿根,命令道。他沿着董事长的脚向上看去,这双迷人的腿已经暴露在他的眼前。丝袜把主人大腿的美好曲线勾勒得异乎完美,如绸缎般的光泽使他一阵眩晕。当他的目光接触到尽头时,呈现出的美景几乎令他窒息。主人的皮肤就象白玉一样富有光泽,而紧包着私处的内裤短小的使人浮想连篇。薄的几乎透明的银色内裤忖的主人的私处更加醒目,似乎能够看的很清楚,但裙子恰到好处的遮掩使光线难以she入。于是那一团乌黑又象蒙上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却更增加了一种恍惑的美。一半由于眼前的美景,一半由于对主人职业女性服装下如此淫靡打扮的惊讶,他又呆了一会儿,但在主人又赏了他一个耳光后,他急忙继续他的工作。他小心地沿着主人的腿慢慢地把丝袜盘下。当一只丝袜团成一团后,他轻巧地把它从主人的脚趾上取下,搁在桌上,接着抬起头。
看着主人,眼中流露出询问的神色。主人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他在另一条腿上重复着他的工作。终于两只袜子都脱了下来,他正在犹豫应该亲吻主人的哪只脚时,主人已将她的右脚挑衅似地伸到他的面前。他捧住了主人的脚,却不知该如何开始。主人嗔道:“还不快吻。”他赶紧依言把嘴凑了上去,但只是笨拙地吻着主人的脚背。主人发怒了,左脚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两下,大声说道:“你这个蠢货,连吻女人的脚都不会,一开始就做的这么差…,”
“我这是第一次么。”他心里嘀咕着,脸上却不敢丝毫表现出不满的神色。主人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对你的调教真要费一番工夫了。我真是难以肯定我的选择是不是正确。”他心中一凛,急忙低下头哀求道:“我是很苯,但我对主人却是忠心的。求主人千万不要放弃我,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做奴隶的技巧,尽心伺候主人。”主人似乎对他的这番话很满意,气也消了不少,柔声说道
“难得你有这片忠心,好了,我就从头教你吧,先把我的脚握住.要非常轻,不得有稍微的弄疼主人。”
他照做了。“接着把嘴唇凑到他的脚上,从脚趾开始,亲吻我的脚趾尖,慢慢地吻到我的脚背,同时手要轻轻地揉捏我的脚底,慢慢的,微微用力,对了,就是这个节奏,对。好,现在慢慢地再移到我的脚趾,亲吻,好,现在把我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在嘴里。嗯,慢慢地吮吸,对,保持那种节奏舔我的脚趾缝,用舌头仔细地舔,别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接下去舔另一个脚趾,对,好舒服。”
他是第一次舔女人的脚,但他从未想到这是一桩如此美妙的事情,主人的脚柔滑细腻,他滚烫的嘴唇贴在主人冰凉的肌肤上有一种凉入心脾的感觉.他嗅着脚上微微散发着的一股脚垢和皮革混合的臭味,这股味道对他而言是如此美妙,他贪婪地呼吸着,就好象一个吸毒的人嗅到海洛因一样。主人挑逗的声音使他更加投入,他甚至自作主张地用舌头轻轻地拨弄着含在口中的脚趾。主人颤动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喻示着他干的还不坏,于是他更加卖力了。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需要放弃你自己,扑倒在我的面前。来吧,相信我,别害怕!要带着你进入另一个世界,我要迫使你彻底忘却你自己,教导你如何来满足我。来吧,现在是时候了,让我听见你说:“是,主人。”董事长对他温柔地说道。
“是,主人。”他一边应道,一般飞快地脱掉自己的皮鞋和袜子,褪掉裤子,笨拙地解开衬衫扣子,扒掉后摔在一边。然后,他站立在她的面前,赤条条一身,等著,他的双手还是紧紧地压在她的大腿外侧。
董事长不慌不忙,悠闲地吸着烟,上下打量着他。她先看着他的眼睛,把他看得无处躲藏。
第4部分 网友见面
女人大概35-6岁,穿着高级面料的女士套装,身材苗条,侧面的脸部曲线显得高贵典雅,头发染成流行的栗子色,用金色的发夹束在一起。不知是否是女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身旁的男人显得矮小,一身与年龄不相称的t衫和短裤有点大套,露出瘦瘦的前臂和小腿.
两人走进一个小区的住宅.10分钟后,女人坐在男人的脸上.
女人忽然兴奋起来,她使劲得往下坐了又坐,这时恨不能自己再重一些,把男人的鼻梁给压扁。
男人在下面闷哼了几声,开始拼命用手去推她的大腿,腹部不知因为是疼痛还是缺氧而夸张的陷下去,露出一根根肋骨。
女人又疯狂的坐了几下他的脸,才站了起来。40多岁男人的脸因痛苦有点扭曲,鼻子流了一点血出来,他顾不上擦拭,在那大口的喘着气,脸部因缺氧而涨的通红。
女人慌张的查看着自己裙子后边靠近臀部的地方的一点血迹,内裤已经完全湿了,她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刚才的疯狂,但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张琳丹开着车行驶在环城北路上,拥挤的城市交通使汽车几乎比自行车还慢,她熟练的把着方向盘在车流中穿行。
她今天换了一身绿色女衫和深色的七分裤,一身休闲的装束,可刚才套装裙上弄有血迹,不能拿到干洗店去了,还不知道怎么弄干净,回去换衣服又来不及。
车子过了环岛路口时在不很平的路面上颠了一下,张琳丹的臀部一阵瘙痒,“如果有一个男人的脸垫在下面的话…。”后面的汽车大声鸣着笛,张琳丹赶紧踩着油门跟上前面的汽车,使外面正准备穿行的行人恨恨瞪了她一眼。
过了解放路,车子开得快起来,新型奥迪A4骄傲的超过飞驰的出租和其他轿车向江边驶去。
海宁到优山美地时,已经比约会迟到了5分钟,他的旧自行车被夹在一排汽车中间,显得极不相称。虽然离在下关的家很远,但与自己好不容易在网上认识的这个女王见面才是首要的。
“在优山美地吧。”电脑屏幕上的字好象还印在眼前,他其实从来没有到过这种高档的地方,他把这个月仅有的800元都带在身上,不知道够不够用?打车费还是免了吧。
但现在自行车反而成了累赘,对方是打车来得吧?对方看到自行车会怎样呢?一会也许还是打车吧,自行车以后再来取算了。
海宁打定主意,大步向咖啡厅门口走去。
“欢迎光临,”门口的服务生大声问候着,但眼角看在海宁廉价的仿名牌衬衫上,却有点嘲笑的样子。
海宁的心砰砰乱跳,他低下头走进大厅,脚步有些慌乱。
大厅中有点昏暗,紫色的光照在墙上的浮雕上,室内植物占去了一半的面积,绿色的厚地毯踩着象在云端的感觉,大厅静悄悄的,三三两两的客人并不理会才进来的这个人,各顾各小声的交谈着。
“先生有几位?”女服务生吓了海宁一大跳。
“恩….”海宁喃喃不知该怎样回答,忽然他看见了角落上一个穿绿衫的女子,他急忙向角落走去,留下服务生愣在那里。
绿色果然很醒目,第一次见面再好不过,但女子的年龄似乎比她在网上说的25岁要大一些,成熟的脸上只有淡淡的妆,她显然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虽然坐着,也可以看出女人有些高,海宁忽然感到有点局促。
“啊…,你好,坐呀,”女人也有些突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
海宁象个学生一样坐在女人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白皙的脸有点红,头低低的看着女人白嫩的手臂。
反而女人比较从容,叫服务生上茶。
海宁这时心乱如麻。
自己在网上和她已经有了一些了解,她的爱好和自己也比较接近。自己对压迫非常敏感,有时看杂技节目也会兴奋不已,这个女人也喜欢支配别人,尤其是骑压的感觉,她形容的象诗一般,使他一遍又一遍的发泄,现在对面的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华丽高大,使他欲加不安起来。
“你是海宁?”海宁急忙点着头。
“我就是诗,网上我们早认识了吧?”女人明亮的象星星一样的眼睛紧盯着海宁的脸问。
“我….我是第一次,”海宁答非所问,急忙端起茶杯匆匆泯了一口。
张琳丹对男方的印象也很吃惊,应该称他为男人还是男孩呢?
个子大概只有1.75米不到,身体瘦弱的象没发育完全的学生,皮肤白皙,年龄不超过18岁,还是学生吗?但他说是在一个酒吧里上班,口音不象本地人。不过对方年龄小也好,也许很快就能探出他的底细,自己还是主动一些比较好。但话又说回来,他如此瘦弱,怎么能承受自己无情的调教呢?她不由想起那些不堪她疯狂举动的老家伙们来。
“你很瘦啊….,”夏日的装束让身体的轮廓暴露无疑,张琳丹说完看着对方的反应。
“恩…,我有劲,“
“瘦是瘦,有肌肉吗?“气氛活跃了一些,张琳丹想象着少年的身体在她的压迫下痛苦挣扎的景象,是啊,能够叫对方痛苦才是自己兴奋的源泉,瘦弱些不是更好吗?
天南地北的谈了30分钟后,张琳丹发现男孩果然很单纯,涉世未深,海宁居然是他的真名,连上班的地址都说了出来,也许是为了博得她的信任吧。张琳丹忽然觉得调教一个弱者也许更加有趣,她不仅有些急不可耐起来。
“我们走吧,“
“是,诗…,“也许是在公共场所,男孩吞下了后面两个字。
哼,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张琳丹心中有一种超越往常的优越感。
“你怎么来的,“
“坐出租,“
“好啊,那坐我的车过去吧!“
雨花台区南边一带的几个大厂垮了之后,工人纷纷下岗,以前繁华的国企大型单位住宅区如今已经陈旧不堪,房屋被大量出租,下岗工们靠每月的房租补贴家用,自己则住在便宜的郊区农家。
租房的大多是来成都发了小财的外地人,相互不认识,也不相往来。
海宁跟着诗走进了一个小区102栋3单元2楼的一间房子,他紧张的几乎要窒息了,这个女人居然有车,还有房,也许是x大款的情妇或是发了财的女强人?自己就象一个鸭子被带到她的住所,咖啡厅的帐也是她付的,她拥有了完全的主动权。
房中的布置和外面截然不同,装修大概就化了十几万,海宁被眼前金碧辉煌的景象给吓住了。
张琳丹看着海宁惊愕的眼神,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狡结的微笑,这正是自己的目的,这样才能入戏,才真实,才能让自己高高在上,不是吗?
但如何开始呢?这倒颇费思量,毕竟对方还是初次尝试,如果没有经验的话,会很容易受伤的。
“那么,你先躺到沙发上来吧,“
海宁如梦方醒,忙顺从的在高级三人皮沙发上躺下,诗从上面看了看他的脸,有点犹豫。
“你还是背向上吧,“
海宁有点迷惑,但还是照做了。
慢慢的,海宁感觉有一块软软的东西压到他的背上,温暖并有些微的压力。
“怎么样?“
“还好,“回答地声音很舒服的样子。
“那就好,“
重量来得太突然,海宁忽然感觉背上的压力大大增加了,并且越来越大,他的身子被反弯成弓形,所有的压力集中在腰背部,脊椎象要断裂似的疼痛,他不由的“啊“了一声。
张琳丹静静地坐在少年背上,她把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以免自己的体重不加限制的压上去,海宁的反应并未出呼她的意料,瘦弱的小子象豆芽菜,也许还不到50公斤,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怎么样?“
“好….,“这次的声音象是费了很大得劲挤出来得一样。
“那就好,“张琳丹心中掂量了一下,然后把全部体重坐了下去。
这大大出呼了海宁的预料,虽然猜到了诗的行动,但一个100多斤的成熟女性居然这么重,倒是始料未及的,伴随着背部的疼痛,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张琳丹动了动身子,试探了一下,估计海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肯定在坚持着,后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潮红也扩散开来。
又过了半分钟,张琳丹终于站起来,少年不舒服的纽着背,显然还很疼的样子。
“怎么样?“
“好,“
“那好,转过来,“
海宁满脸潮红,微微喘着气,面向上躺着。诗高高的站在他的旁边,眼睛朝下看着他,她的嘴角带着微笑,脸上有些兴奋的神采。
她什么也没说,转过脸去,然后一屁股坐在海宁的胸上。
肺中的空气得到解放一样飞奔而出,海宁不由得发出“呃“的一声,诗确实很重,大大的臀部覆盖了他的胸和上腹部,他的上身完全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
对方是在试探自己,决不能放弃,海宁紧紧闭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上面的诗用戏谑的眼光瞟了一下他,忽然使劲颠了几下臀部,海宁的肺部象抽风机一样,口中不自主的发出“啊,啊“的声音。
张琳丹这回一点也没有客气,她毫不在呼的想要压扁他,自己的体重就能给这个弱不禁风的家伙带来如此的痛苦,也使自己无比兴奋,她瞟了一眼少年的档部,已经立起象小山一样,果然是同好啊,即使痛苦但也快乐着。
窗外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一丝丝的风吹了进来,总算有了一点凉意。
海宁趴在地上,专心的舔着诗的脚趾,刚开始的陌生和尴尬已经没有了,真实的尝试来的太猛烈,但比想象中的要痛苦,胸背仍然疼痛,也许是她要让自己休息一下才这样的吧,海宁鼻中闻着诗脚上的体味,心中有一些厌恶的感觉。
脚上的汗水因为炎热不断排出,臭烘烘的,在口中有咸咸的味道,和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更有说不出的感觉。
“好,行了,“
海宁松了一口气,使劲咽下了那一口包含了诗脚上的汗臭的液体,以免呕吐出来。
诗跨过身子,骑在他的背上。
“快爬,“
海宁有些透不过气来,重量对他来说太大了,能够支撑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要想挪动一点,只怕就会垮下来。
张琳丹越发觉得兴奋,少年象马一样被她骑在下面,就象坐在一张即将散架的烂椅子上,摇摇晃晃,细的象木材似的手臂筛糠般抖动,白皙的脸涨的通红。
身子也很细,自己的宽大的臀部也许要侧着坐才会舒服一些,由于体重基本集中在他的腰上,少年的细腰几乎要断裂似的向下弯曲。
只几秒钟的时间,海宁手臂的抖动便漫布到了全身,一起轻微但快速的颤抖起来。
看来海宁是不行了,但张琳丹没有一点想站起来的样子,她甚至抬起脚,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下面肉体的颤动象电动按摩器一样渐渐让她的内裤湿起来。
“你不是南京人吧?你老家在哪?“
张琳丹为了让少年再坚持一会,故意打岔问他话,由于兴奋,声音有点走调。
“镇江”
“什么?“
海宁拼命挤出的回答象闪电一样击打在张琳丹的心脏,刚才的兴奋瞬间便没了踪影,眼前闪现出镇江城繁华的影子,在彩色的影子后面有一座高高的山峰,山峰上有一男一女在艰难的攀登着。
海宁终于坚持不住了,身子真的象烂椅子一样垮了下去。
镇江地处江南丘陵地带,是长江下游的重镇,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有"襟带江山,表里华甸,途径四达,城邑高明,苞总形势,实为名都"之美誉,城内昔有"三山、五岭、八大寺"等古迹。每天都有大量慕名而的来游客,同时也促进了本地经济的发展。
细观镇江的街市名,多著山水草木之色,更兼飞禽走兽之神。镇江有荷花楼会莲庵,有梅园巷桃花坞,有花山湾绿竹巷,有松棵村骆驼岭,有茶砚山鸭子塘,有葡萄架鲇鱼套。
镇江的水秀,钟家圩王家港。镇江的湾数不清,潘家湾蒋家湾;镇江的巷说不完,福莲巷果子巷;镇江的门太多,陈家门吴家门;镇江的名儿太杂,连大爸爸小爸爸也用;镇江的名儿太绝,万古一人巷谁人敢用。
镇江既有"大江东去浪涛尽,千古风流人物"的绝响,也有小家碧玉般的清闲,"京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间杜秋者,不劳朱粉施。"
镇江是手工业者的聚集地,有剪刀巷,磨刀巷,梳儿巷,银炉巷,篾篮巷。镇江作为港口城市,我们有小码头,东码头,丹阳码头,溧阳码头,御码头。镇江有叫不出名的巷,什么戥儿巷。镇江很是富有,谁有金山寺银山门呢?
镇江的地名儿有能摆个一二三四的,有一泉路,二道巷,三官塘,四牌楼,五条街,六摆渡,七里甸,八角亭,九里街,十八进,五十三坡,千秋桥,万古一人巷。一条西津渡街能浓缩一段中国的历史,有谓"唐宋元明清,从古看到今",华夏还有哪个城市哪个街道能堪与之中媲美的呢?
北固山位于市区东侧江边,高五十三米,是京口三山名胜之一,形势险要,风景秀丽,与金山、焦山成犄角之势。在古代北固山更为游人所乐道,故有“京口第一山”之称。远眺北固,横枕大江,石壁嵯峨,山势险固,因此得名北固山。一千四百年前,粱朝粱武帝登临北固山,赞其形胜,改固为顾,更名为北顾山。
北固山由前峰、中峰、后峰三部分组成。后峰是北固山的主峰,背临长江,枕于水上,峭壁如削,是风景最佳的地方,中外闻名的甘露寺即建于峰顶。登上山顶,东看焦山,西望金山,隔江相望,扬州平山堂清晰可见,确使人感到“金焦两山小,吴楚一江分。”过去曾有一名人作打油诗一首:“长江好似砚池波,提起金焦当墨磨,铁塔一支堪作笔,青天够写几行多”,以此赞美北固山的壮丽景色。
北固山派出所位于山脚下,派出所的民警听说在东面山脚下发现了一具尸体,吓了一大跳。
“可能是登山时失足摔了下来,“来报告的当地居民说。
中年民警和登记员马上骑着自行车飞快来到现场。
人肯定已经死了很久,炎热的天气使尸体已经腐烂,一阵阵的恶臭很远就可以闻到,围观的村民在远处切切私语,中年民警皱着眉头,慢慢走近尸体。
死者面部已经模糊,有些地方还露出了白骨,是一个男性,穿着登山服,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口袋里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
“是失足吗?“中年民警抬头仰望着上面陡峭的岩壁,想了想。
尸体已经腐烂,没有带回去的必要,只有衣服可以带回去作为以后寻找死者身份的物证。
中年民警极不情愿的蹲下去,想脱下死者的衣服,在扯开领口的一刹那,忽然惊呼了一声。
“这是什么?“
“啊,是伤痕,“登记员的脸也凑了上来。
衣服越拉越开,更多的伤痕露了出来,形状匪夷所思,凭他们在山下工作多年的经验,这决非摔伤所致。
“快,快,马上通知局里,要求他们派刑警和法医来!“中年民警擦着脸上的汗,对身旁的登记员大声说道。
第4部分 城市另类
中国经济发展的如火如荼,作为华东地区仅次于上海和苏州的领跑城市南京,几年来倍受国人瞩目,大量的外地人纷纷涌入,想当一把新时代的弄潮儿。伴随改革而来的汹涌暗流,也慢慢开始感染这座古老朴实的城市。
位于南京市中华门夫子庙沿线一带,经过几年的建设已经成为了南京相当繁华的餐饮娱乐一条街,是年轻而有活力的女孩群聚的地方,她们在这里上班,在这里居住,街上到处都可见到她们的身影。
陈珊珊今年25岁,长的还算漂亮,一头韩式碎发染成酒红色,身材高挑,她爱穿牛仔休闲装和运动鞋,看起来健康而有活力。
她对着镜子胡乱的涂着口红,一边着急的不停看表。
诗一早便打过电话,好象有主顾要见她,对一个星期都未开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上帝赐予的食物。
陈珊珊是典型的现代主义者,不思过去、不想未来,及时的享受现在的每时每刻,她认为自己和诗完全不同,她对诗的调教手法嗤之以鼻,尤其是诗引以自豪的压迫式方法,在她看来诗简直就象一个老古董,在调教中坐在那不爱动,完全没有活力。
她常常把自己比喻为新一代的s,自己年轻,有活力,而且不断寻求新的调教方式,敢于冒险和尝试。
“快,快,没时间了!”陈珊珊在嘴上抹最后一笔,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镜子,从自己简陋的小屋中冲了出去。
公共汽车象蜗牛一般在车流中缓缓爬行,在车里的几个男人眼睛有意无意的在年轻女性的身上瞟着,不知是窃贼还是色情狂,陈珊珊赶紧拉了拉肩上的皮包,脸上的妆因为炎热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把鬓角的头发黏黏的沾在脸上,掩饰不住她焦急的心情。
在夫子庙下车时,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陈珊珊几乎是小跑着进入一个住宅小区。
也许是国庆将至,拥有大量人文资源的镇江市游客不断,到处都是旅行者,人们脸上无不洋溢着欢快的神情,然而市局的警察们却象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登山遇难者身上的伤痕引起了警方高度的重视,虽然原因不明,但似乎背后隐藏了什么东西,让调查员们坐立不安。
调查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但只凭一件登山服要查出死者的身份无异于大海捞针,侦察范围越来越大,显得更加茫无头绪、杂乱无章起来。
海宁终于辞去了酒吧的工作,因为诗决定要给他找一个更好的,何乐而不为呢,这不正合自己的意吗?即使当一回鸭子也没什么,年轻的他并没有什么顾虑。
头发虽然梳得整齐又漂亮,衣服也换成了高档面料,但脸上的稚气未脱,加上白皙的皮肤,看起来象个不伦不类的富家子弟。
自己一定要努力挣钱,想到仍在工厂里辛勤劳作的父亲,头脑中不由出现了自己衣锦返乡的情景。
虽然是老住宅区,但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屋子海宁仍然有些住不惯,每天都在等待诗通知他上班的消息。
诗好象故意忘记了,几天都没提这件事,倒是对他调教的更加厉害了。她每天都来,虽然每次只呆几个小时.
首先,坐在他身上的时间大大延长了,有时看电视时几个小时这样坐着,没有休息。然后是骑马,如果不把他压趴下来,她是不会罢休的。而且增加了坐脸,想象起来如天堂一般的事情,实际做起来简直就是地狱的刑罚,没有空气,没有光亮,只有重量。
最初的坐脸也许是害怕他的不适应,诗把他牢牢的绑在餐椅上,并且也没有用太多的重量,时间也很短。刚开始时,眼球和鼻梁骨非常疼痛,但慢慢的,窒息的感觉麻木了所有肉体的痛苦,不能挣扎的他差点昏了过去。
“和想象的不同,是吗?渐渐你就会适应了。”琳丹看着他大口的喘着气,用母亲般怜爱的口吻说道。
“叮~~~~~~~~~~”激烈的门铃声一下子把海宁从思想中惊喜过来。
恩,是谁?海宁有些不解,诗刚匆忙的离开,又回来了?
门外站着的女孩几乎和海宁一样的吃惊,“你是谁?“差不多同时说出来。
“我来找诗的,你是谁?“女孩有点敌意的看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
“我是她的朋友,你来找她吗?“海宁有些紧张,搞不清她和诗的关系。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啊,诗不在吗?“女孩推开海宁,非常熟悉的在屋里转了一圈。
陈珊珊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华丽却腼腆无比的家伙,诗养小白脸不是秘密,但这是她最新养的小白脸吗?怎么这样啊,既不高大,也不强壮,但长的还不错.整个一个发育不全的高中生的样子,真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啊。
她把皮包扔在沙发上,老练的点上一只烟,心中想象着诗略显丰满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样子。
“来,认识一下怎么样?”陈珊珊象这里的主人一样看着紧张不安的大男孩。
年轻的两人很快便摆脱了刚才的拘束。
一只烟过后,陈珊珊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你是压迫奴啊,就你这豆芽身段?”
“不,你不了解….”话还没完,陈珊珊忽然一耳光打了过去,红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几乎渗出了血。
“怎么说话?诗没有教导过你该怎么说话吗?一点奴性都没有,”陈珊珊的眼中发着冷冷的光,大声训斥着。
骄横的女孩好象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海宁居然有一种想服务于她的冲动。
“诗到底教了你一些什么东西啊?你表演一下吧,”陈珊珊试探着说。
“是,”早有此意的海宁毫不犹豫的回答。
海宁单膝跪下,缓缓的揭开女孩脚上运动鞋的鞋带,然后把它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白色的丝袜,因为炎热的天气,散发出一股皮革混合脚上汗水的酸臭气味。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什么味道,光滑丝袜的底部有一些灰色的印记,那是和鞋垫摩擦造成的。
他开始小心的褪掉陈珊珊的短丝袜,一只白嫩小巧的脚露了出来,脚背上的血管细细的,若隐若显,脚趾有点细长,顶端的趾头处圆滑而饱满,趾甲染成红色,发着晶亮的光。
脚气的味道更大了,海宁就象饥饿的人看见美味的食物,迫不及待的把嘴凑了上去。
“好啊~~~,”陈珊珊享受着冰凉而柔软的嘴唇接触脚的感觉。
海宁伸长舌头,缓慢的舔着她的脚底,脚上的汗液缓缓渗进口中,有点咸咸的味道,刚开始脚臭的气味已经淡了下来,即而竟然变得芳香起来。
诗到底教会了他些什么呢?陈珊珊被舔的痒痒的,禁不住笑起来。
海宁感到付出开始出现了成效,他更加卖力起来,加重了舌头的力量,几乎把女孩的脚都顶的动了起来,他把鼻子在陈珊珊的脚底来回搓揉,并故意把气息大力的喷在她的脚上。
陈珊珊也有些兴奋,她时而用脚趾夹夹海宁的鼻子,时而把脚趾硬塞入海宁的嘴里。
大男孩就象要把她的脚趾在嘴里融化一样,拼命吮舔着,不放过一丝汗水与污垢,在他看来,这些都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是女神赐予的食物。
十几分钟过去了,海宁居然没有一点以前舔诗的脚时的那种污秽感,他已经不想放弃了。
屋中空气很闷,陈珊珊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潮红,淡淡的妆混合了脸上的汗水居然使她显得更加妩媚起来。
她忽然一脚把他蹬开,放下沾满唾液的脚站了起来。
“我要站在你身上!”陈珊珊盯住他说道。
“行不过我没试过,”海宁有点激动,但也有点担心起来。
诗的几次调教并没有踩踏过他,他也要求过,想要尝试,“会踩坏你的,小宝贝,”诗并没有答应。
年轻的女孩没有顾虑,她马上命令海宁在地毯上躺好,准备好残酷的踩踏。
第一次尝试的前一秒兴奋的叫人窒息,海宁的下身迅速膨胀了起来,然而在陈珊珊的一只脚踩上来的之后,他有些害怕起来。从地上的角度向上看,女人的身体显得异常的高大,低头看他的脸变得有些小,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喂,体重机,猜猜我多重,”出呼意料,陈珊珊不加思索的一下站了上来,脚下海宁的肋骨象真正的弹簧一样,沉了下去。
“好重啊,”海宁感觉她没有站好,胸骨的一侧非常疼痛。
陈珊珊并不想伤害他,她向前一弯腰,两手抓住沙发,保持身体的平衡。
感觉完全和坐在身上不同,虽然重量差不多,但现在就象被一根木桩钉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自由的双臂失去力量无法弯曲。
陈珊珊慢慢又打直了腰,尽量把体重均匀的分配到双脚上,少年的呼吸象涌动的水流在脚下急促的流动,有些兴奋的脸上夹杂着痛苦的表情,白皙的皮肤涨的通红。
珊珊并没有下来,她决定继续折磨这个弱小的家伙,会踩断肋骨吗?她才不在乎呢。她抬起一只脚踩到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体重集中在另一只脚上,颤悠着几乎要摔到的样子。
海宁被脚趾夹住鼻子,脚掌踏在嘴上,呼吸有点不畅,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
这样坚持了2分钟,陈珊珊终于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海宁的上腹部,低头吃吃笑了起来。
“才两分钟耶!真不中用,”她象小孩坐在凳子上,前后摇晃着身子。
“你好重喔,”刚才踩踏的脚的位置换成了柔软的臀部,简直就象按摩一样舒服。
“还耍贫嘴,我要好好整整你小子!”珊珊的脸居然有些红。
她象一只肥胖的小青蛙一样,身子向前一纵,重重的落在海宁的脸上。
这正是海宁想要的结果,他两手向上托了一下,以减轻落下的重量。与诗的厚而重的臀部不同,年轻的臀部光滑而有弹性,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臀部的牛仔裤和白皙的脸紧紧挤压在一起。
陈珊珊毫不在意,放心的把身子固定在海宁的脸上,下面凹凸的骨头有些硬,她也觉得不太舒服。
海宁兴奋地几乎到了顶点,他拼命的憋着这一口气,让自己能支撑下去,眼睛越来越痛,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
正在他下面涨大的即将喷发时,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
陈珊珊马上跳起来,跑过去抓起了电话。
“喂,是我”
“哎呀,是塞车了嘛,好好,我马上过来,”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兴奋感很快减退了下去,海宁并没有起来,他努力嗅着女孩留下的体香,恨不能她再次坐自己的脸上来。
十月的南京气温骤降,绿树的枝桠脱的光秃秃的,鸟儿都飞回了温暖的巢穴,来不及换上秋装的人们打着喷嚏在医院的挂号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Ghhhjghghjj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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