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747904 发表于 2015-4-12 17:45:22

天国之姐弟篇

那年的雨水的很大,我和姐姐呆在屋子里,自从姐姐准备考大学之后,我们之间很少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每天姐姐都学习到很晚,即便是给她濯洗玉足也是在姐姐紧张的复习功课中完成的,这种生活很让人郁闷。
“今天下午放假,我们都不看书,玩点什么吧。”姐姐把书狠狠地摔在床上,对我说道。
“好。”我答道,心中很兴奋。
姐姐脱下黑色的长筒丝袜,只穿着一条短裤,她让我跪在床下面,用她其中一条丝袜在我的脖子上系成项圈的样子,在脖子的后面打一个蝴蝶结,另一条拴在蝴蝶结的中间,成缰绳状。
“好了,木瓜,你现在就是我的小马驹了。”姐姐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要骑在我背上的意图,也许在她看来,骑在弟弟的背上要比吻我的嘴唇还要来得有悖常理。
“希律律。”我学着马的叫声,姐姐笑得花枝乱颤。
我把身体横过来,给了她骑上去的联想,但姐姐只是把玉足放在上面,仍然没有骑上去的意思。
我忍不住说道:“姐姐,我做你的小马驹好不好。”
姐姐:“你现在就是啊。”
我只好继续引导她:“可是马是用来骑的。”
姐姐:“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姐姐拿起格尺,在我的屁股上敲了一下,说:“你这个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在姐姐将要跨到我背上时,她犹豫了,因为在这之前她已经决定不在欺负我了,她的爱发生了质的变法,但是我的举动用让她埋藏于心底里的欲望燃烧起来。
姐姐怜惜地坐在我背上,她相信我不会被压垮,因为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好。
“驾。”姐姐不停地把格尺抽打在我的屁股上,轻微的疼痛让我感觉到快慰,我爬的很快,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将家里每个房间逛了七遍。
姐姐放松着身体,她甚至闭上了眼睛,感觉身体下我在前行是上下的颠簸,就如同坐在云端,飘荡在空气里。
我走向门口的时候,看到一双脚,那是很熟悉的一双脚,她属于妈妈,不知不觉我竟然走到妈妈的面前才发现她突然回家了。她手边雨伞还不停有水珠滚落下来,在她的脚旁地板上洇湿了一小块面积。
我顺着妈妈的腿望上去,她的目光中起初是迷惑、不解,然后是慈爱,和对姐姐的宽容。她宽厚的手掌抚摩在姐姐的头上,说:“这孩子,怎么玩起这个游戏来了。”
在妈妈看来,无论姐姐做什么都是对我,而我不过是一个附属,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
姐姐睁开眼睛,见妈妈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就撒娇说:“这些天功课太累了,是弟弟说要这么玩的。”
妈妈换上鞋子,说:“你们继续玩,可不要摔到姐姐。”妈妈是对我说的。
我答应着,在房间里继续地爬着,妈妈侥有兴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姐姐用格尺打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爬,妈妈很开心的样子,她心中的公主理所当然应该受到这样的礼遇。
妈妈的介入让我感觉到心灵的重创,仿佛稚嫩的心脏被割开淋在外面磅礴的大雨中,这感觉让人窒息,我先前的快慰都变成了羞辱,我想得到的是那怕妈妈一点的垂爱。
又爬了一柱香的时间,姐姐才驾驱着我回到床边,她对妈妈说:“妈妈也试试啊,很好玩的。”
妈妈:“傻孩子,那有当妈妈骑在儿子背上的。”
姐姐:“你给了我们生命,骑一骑怕什么。”
姐姐的话让妈妈思想上有了摇摆,姐姐拉着妈妈的手,妈妈就半推半就的骑到我的背上。
“双脚要离开地面的。”姐姐在教妈妈正确的坐姿。
妈妈要比姐姐重许多,本来驮姐姐已经让我的腰很酸麻了,如今驮着比姐姐重很多的妈妈,走起来就显得非常的吃力。妈妈似乎也迷恋上了骑在我背上的游戏,她的笑声毫不吝啬地给了我,这打消了我的不安,也意识到,只有如此才能得到她的爱。我咬着牙向前爬着,一股莫名的动力支持着我,让我有了新的力量。
我只爬了三圈,妈妈就很矜持的从我背上下来了,她说:“你们玩吧,今天你们好好休息,明天要恢复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姐姐娇嗔道:“知道了,那么罗嗦。
妈妈回卧室去了,留下我们,妈妈的宽容让姐姐得到了最强烈的支持。
姐姐很得意地看着我,我只好回报一宽厚的笑容。
她现在坐在妈妈刚才坐过的位置,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妈妈的离开让我的心灵得到了暂时的舒缓,不过,我还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
姐姐也似乎有这方面的担心,虽然妈妈明确表示许可我们的游戏,但是我们还是无法从妈妈的阴影下摆脱出来。
外面的雨落如珍珠,雨点敲打在窗棂上,发出悦耳的声音。
我们同时望向窗外,然后都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姐姐说。
“哦……”
“你总是盯着我的脚,是不是我的脚很迷人?”姐姐骄傲的把脚从沙发上抬起来,和我的头平行。
“……”
“小傻瓜,真是木瓜。”姐姐的趾尖点在我的鼻梁上,我嗅到了姐姐玉足上传来的芳香,很陶醉地把鼻子贴在上面,在她的脚底板上蹭着。
姐姐的玉足在我的脸上跳动起来,像是一种奇妙的舞蹈,和着窗外的雨声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面,她开始把玉足插进我的衣服里,贴着我的胸膛滑进去,在我滚热的肌肤上掠夺温度,我的目光变得迷离,如同一只思春的猫儿,深情而躁动。
姐姐离开我的身体,摆弄着我脖子上她拴系的丝袜,后面的蝴蝶结有点松动,她紧了紧丝袜,然后牵着我回到她的闺房,关上门,姐姐吁了一口起,只有在这里她才有安全感。
我们玩了很久,那是姐姐在考大学之前我们玩得最惬意的一次,之后,姐姐去北京念书,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后来姐姐决定去美国留学,在电话里一直哭,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我,我从没见她哭的这么厉害,最终,姐姐还是走了,我们的故事也就结束了。
或许是受了姐姐的影响,在爸爸值班的一天夜里,妈妈来到我的房间,很局促的坐在床上,看着我,我被妈妈看得发毛,自从姐姐去北京读书之后,妈妈对我好很多。
说实话,我在心底里是恨妈妈的,她从没有把爱给过我,全都凝铸在姐姐的身上,而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这让我的生活变得灰暗,毫无生气。
在度过了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她慈爱的对我说道:“小雾,你想你的姐姐么。”
我说:“很想。”
“那你……不气姐姐总欺负你?”
“没有,姐姐一直对我很好。”
妈妈笑了,说:“那就好,那就好。”说着走到我的身边,很害羞地问我:“我们可以像那天那样吗?就你是和姐姐常玩的游戏。”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是来做这个的。
我说:“行啊。”然后想都没想就跪下去,手拄着地板。
妈妈见我答应的很爽快,就分开腿骑在我的背上,这时的我已经是少年了,背肌宽阔,妈妈骑在上面很舒服,也很稳当。
我问道:“妈妈,你小的时候骑过男孩子么?”
妈妈说:“骑过,那时侯的男孩子野的厉害,很皮,每天家里都抓不到影。”
我低下头时看见妈妈穿着一双很小巧的高根凉鞋,细细的皮带系在裸着的脚踝上,趾甲上是本来的颜色,不像姐姐总喜欢在上面涂上红色的蔻丹。
长大之后我才知道,对女人脚特别迷恋的男人都有潜在的受虐情结。
看得出妈妈在向我提出这一有悖常理的要求之前做了很精细的打扮,现在我的头虽然只能看到前面的地板,还是记得她涂了淡淡的紫色口红,网状的黑色透明衫,白色的过膝裙子,我从没见她打扮成这样迷人的姿态,这让我更加怀念和姐姐在一起的日子。
妈妈似乎很难投入到游戏之中,十分钟后,她就离开了我的身体,脸色红晕,仿佛饮了很多酒一样。
“这是一个罪恶的游戏。”妈妈的眼睛告诉了我答案,同时也告诉了我她心底里的告白,她已经爱上了这个游戏。
可能母子之间的亲昵动作是无法包括骑乘的,它容易和性爱纠缠在一起,如果只说是单纯的游戏,来我也不会相信,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身体的过多接触只会造成性的幻想。
她是想把游戏变成单纯的游戏,而我则是希望借助游戏来弥补心灵上的空虚,我们都没有想到过性,却都畏惧它,不想和它粘连在一起。
姐姐曾经告诉过我,骑在一个男孩背上的时候,最隐秘的那一处会和他亲密的接触,随着男孩爬行过程中的颠簸,快感会背叛你的灵魂。我想妈妈就是这种感觉吧。
在那次之后,妈妈又对我冷冰冰的,两次不算完美的经历让我们都有了遗憾,本来我可以得到她的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可最终我还是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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