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姨子!我---她的狗
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觉得很茫然。白天依旧是轻闲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旧泡在网上和“宝而贝”聊天。我告诉她我在鼻隔上打了个孔,她说:“我也很喜欢我的狗儿能带上鼻环,很有快感的。”我们聊了一会儿后,她问:“还有其他兴奋的地方吗?比如剃除体毛。”我说:“我的体毛、腋毛都不重,不过现在有很多脱毛的技术,让皮肤变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欢。”她说:“耻毛呢?”我想了想说:“这个是不曾想过,但你这样一说,我想想还是挺兴奋的。”她又说:“头发呢?”我下意识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发:“不行吧?那样太难看了。”她说:“你一定长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头发未必就难看,更重要的是,你想过那种感觉吗?”我一下子踌躇了,奇怪,我怎么突然又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呢?我说:“不过想想,还是感觉挺好的……”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问:“我们接触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吗?”我说:“其实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她说:“可是什么?”我说:“可是你是深圳的,因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她说:“那我不在深圳,在别的城市,你会找我吗?”我犹豫了,然后说:“其实我还是有心理上的障碍,或许渴望变不了现实。”她说:“你现在生活的快乐吗?”我说:“不,一点也不!”她又说:“如果找个男朋友能给你带来快乐吗?”我说:“不,我都尝试过了,我不会快乐的。”她说:“那你为什么这样压抑自己,为什么不勇敢地面对快乐呢?”我顿时哑口无言,但却找不到承认或者反驳的理由,最后我只能说:“还是让我想想吧……”就这样在烦闷的思想斗争中度过了两个月。因为心情特别不好,就请了一周的假又来到了深圳。这次首先是被小姨艳丽的浓妆所惊呆。在我的记忆中小姨从来没有这样的打扮,小姨好像看出来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怎么了,我这样不好吗?”我说:“不,你淡有淡的美,艳也有艳的美,都很美,只是我以前没有见过你这样才吃惊的。”小姨笑了:“你喜欢就好。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是顺利,我也很悠闲呀,刚好你来了,我们带上思琪和雪纯一起郊游去吧。”我欣然允诺:“什么时候走呀?”小姨说:“明天吧,清清,我刚购置了一台高档脱毛机,并聘了一名专业的脱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袭来,说不清楚但却很兴奋。我就这样清理了除了阴部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顿时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光滑好细嫩。出门之前,小姨拿出两个漂亮的鼻环:“清清,过来,小姨给你戴上。”我怔怔的看着那鼻环,慢慢地走了过去,让小姨给戴了上去。“漂亮吗?思琪,你看漂亮吗?”小姨问道。“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环真的好漂亮。”思琪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个鼻环给雪纯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刚刚戴上的鼻环,骤然间觉得异常兴奋。车渐渐远离了喧嚣的城市来到一片静谧的树林,我们选择了一块稍高一点的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绿茵。我们摊开折叠桌椅,拿出了茶点和饮料,思琪在逗着雪纯,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奋,也跟着去逗雪纯。思琪看着我和雪纯快乐的嬉闹,便回到桌子边和小姨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在笑。玩了一阵子,我牵着雪纯来到桌子旁,我摸着雪纯的头,然后又摸了摸它那漂亮的鼻环,随后又摸了摸我那鼻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回头看着微笑的小姨和思琪,竟然说不出话来。这时小姨突然说:“青青草!”我一下子愣住了,青青草,那不是我在聊天室里的名字吗?五、从光洁开始小姨竟然就是“宝而贝”! 我惊恐不安地注视着她,脸上一阵燥热。小姨挪到我身边,摸摸我的脸,还有那漂亮的鼻环。“清清,你不想吗?”我望望小姨,又看了看思琪,羞愧地垂下头默不做声。这时小姨又说到:“清清,相信小姨会疼你的,况且思琪又是训狗的高手,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归宿吗?”听完这些话,我紧张的心似乎放松了下来,抬起头看了看思琪,思琪会意地向我点了点头。一切似乎都是在梦里,在回去的飞机上,我的心情是一阵兴奋夹着一阵羞愧,一直到北京的家里,还是不能平静下来。与公司签的合同再有两个月就到期了,当然是不会再续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经嘱咐过了,要借给在文革中帮助过外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2000年的9月,虽然我已经有了很充分的思想准备,但下飞机的时候,心里仍旧是忐忑不安,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兴奋。思琪如约在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姨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博览会,要我们去她东莞的别墅等她。当我们到东莞的时候,小姨已经到了。走进高墙深院,我见到了小姨。小姨仍是和我热情相拥,而后我们一起去用餐。这个别墅里除了我们外,还有两个常年住在这里的女佣,另外雪纯也在。用完餐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新的命运的降临。这时候,小姨走过来坐下:“清清,你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没有做声,脸上俨然已经燥热。“好吧,我要让你从光洁开始。来吧,先给你除掉毛发。”我乖乖地跟着小姨来到一间卧室里,思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脱光衣服,躺在那张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始脱衣服,脱光了后呆呆地站了会儿,然后就躺在了那张医疗床上。“现在我要用德国最先进的脱毛膏脱掉你的耻毛,虽然说脱过毛后不会再生,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种催生的药膏涂抹后,依然会和以前一样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小姨边打开药膏的盖子,边对我说,“不用害怕,这个过程一点都不痛。”我后仰着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药膏涂上后,凉凉的,过了一会儿又变得热热的,又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一块软软的布在下面开始擦拭,反复几次后,听到小姨说:“好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光洁的阴部,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起来。“感觉好吗?”小姨问道。“嗯。”我轻声道。“好了,现在去理发间,把头发剃掉。不要穿衣服,记住,以后你是不能穿衣服的!”我坐着没动,抬手摸着我柔顺的头发撅起了小嘴。“还舍不得吗?”小姨回头说到。“没有呀。”我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思琪在旁边拉着我便跟着小姨走到了这个房子的理发间。“思琪,亮亮你的手艺了。”小姨说,因为常年给狗修剪毛,思琪有着理发的基础,后来小姨专门请名师给她做过培训。“好啦,保证让倩姨和清清都满意。”思琪得意地说到。“清清,坐下吧,不要紧张。”我先在水池边坐了下来,思琪开始用洗发液帮我一遍遍地洗头,她说一定要洗透,否则刮起来会有点痛。洗过后,我就在理发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琪给我围上了围布,用一把锋利的剃刀开始给我剃头,整个过程我始终都不敢抬头,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接收惩罚一般。终于刮完了,小姨笑着摸了摸我锃亮的光头,然后说:“乖乖,洗澡去吧。”洗完澡后,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头,摸摸身体,又摸摸下面,每一处都是那么光滑,小姨说要我从光洁开始,也许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六 仪式也许是旅途的劳累,也许是内心的释然,迷迷糊糊,我一觉醒来天都亮了。我爬到床头的窗户边向外看去,只见思琪在草坪上逗着雪纯,小姨坐在旁边悠闲地看着。小姨不让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来到客厅里等她们。不一会儿,她们牵着雪纯走了进来,看见我在客厅,小姨问到:“昨晚睡的好吗?”“很好。”我答道。“我们用早点吧。”小姨道。女佣呈上早点,小姨说:“清清,这是你最后一次做为人去吃东西了,待会儿用过早点后,我要给你说明做狗的准则,而后要在这里举行个小小的仪式。”“哦。”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没有话说,心里面骤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似兴奋,也似惶恐。早点过后,我们都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小姨命令女佣把东西拿出来,只见两个女佣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环,还有一个大型犬用的项圈,项圈很漂亮,还戴着一条更漂亮的手链,项圈旁边还有一样东西,我认得是口塞。小姨说这是专门从日本给我定做的项圈,还告诉我用口塞是让我习惯于不开口说话。另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一条细长的东西,旁边有一个小瓶和一管药膏。思琪说那是给我做尾巴用的,也是在日本加工的,用的是真正的狗皮和狗的软骨精制而成,小瓶里是特殊的胶,待会儿要用它把尾巴在我身上粘牢,如果不用特殊的药水来融化是永远不能和身体分开的,药膏是防磨剂,要涂在我的手掌、脚掌还有膝盖上,另外以后每天给我洗澡用的都是防晒的浴液。看着这些东西,我突然觉得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变成狗。我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对小姨说:“小姨,仪式什么时候开始呀,我突然发现我忍不住了,我想……我想马上变成狗!”小姨和思琪都笑了,而这个时候我竟也不觉得害羞了。小姨说:“等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交待。”“那就快说吧。”我说到。小姨说:“一、不要暴力,但要有必要的惩罚,比如说耳光,轻微的鞭打。”“没问题。”“二、拒绝肮脏,以后你每天都会被牵去刷牙,洗澡;三、不能说话,只能用‘汪——’或‘呜——’的叫声来传情达意;四、不能穿衣服,因为狗是不穿衣服的;五、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着地行走,现在可能走不好,但以后思琪会把你训练好的;六、记住,从此以后你是狗,而不是人!不要把自己当人看,对主人和训狗人员要绝对服从!”“这些都没问题,还有什么吗?”“最后一条,你必须和狗进行正常的交尾,以满足你的性需求。”“好!”“那好吧,仪式开始。”小姨说到,“母狗清清,爬下来,抬起臀部!”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崩溃了,扑通一声便爬了下来,然后高高地抬起臀部。这时, 思琪走过来托住我的臀部,小姨从盘子里拿起那一小瓶胶水先在尾巴上涂了一下,然后又在我的尾椎骨附近的皮肤上涂了一下,晾了一小会儿后,轻轻地将尾巴按在我身体上。“好了,我的乖乖,摇摇小尾巴。”小姨道。我开始用力扭动我的臀部,只听小姨说到:“真乖!现在翻过身来。”我在地上打了个滚后故意学着狗的样子四脚朝天,思琪笑了:“清清的狗性还真足。”小姨白了她一眼:“错!清清本来就是一条狗!”然后她们就在我的手掌、脚掌还有膝盖上涂上了防磨剂。然后小姨走到盘子前拿起了那条漂亮的项圈还有狗链,向我命令到:“起来,爬到我这边来。”我翻过身然后用四肢撑着向小姨爬去,不过感觉很不舒服,最后还是膝盖着地了,思琪在旁边说到:“后肢要尽量直起来,慢慢就会习惯的。”爬到小姨跟前后,思琪过去按住我的颈,而小姨却托起我的头,只听得咔的一声,那漂亮的项圈便扣在我的颈上,接着,小姨也将鼻环给我戴上了。七 笼子“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条狗,记住了吗?”小姨说道。“嗯,我知道。”我脱口而出。“你说什么?”小姨严厉地质问。“没有呀,我……”“思琪,掌嘴!”小姨命令道。思琪走了过来,对我说到:“清清,你真不长记性。”接着就给我了两记重重地耳光。“我……”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啪啪两下,我又重重地挨了两记耳光。此时我突然醒悟,然后“汪汪”地叫了两声。“这才是我的乖乖。”小姨笑了,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她坐了下来拨通了电话:“喂,我们这里有两个人,不过还有两条狗,我定购了两个笼子,一会儿就送过来,你待会儿把那辆小型箱式货车开过来,把两条狗装走。”这时一个女佣走进来告诉小姨送笼子的人到了,小姨说:“知道了。思琪,牵上雪纯和清清我们去看笼子。”思琪习惯地牵着雪纯走了,而我被一个女佣牵着也跟着走了出来。外面放着两个笼子,都是只有竖筋的,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它的侧开口,一个在底端,而另一个在中部,底端开口的笼子开口处只有一个左右推拉的闸门,外面焊着一个托盘;而中部开口的那个笼子开口处有一个上下和一个左右推拉的闸门,口的下面焊着个托盘。小姨说:“底端开口的是雪纯的,中部开口的是清清的,把它们牵进 来 好文顶一个DDDDDDDDDDDD 好文顶一个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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