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辱虐2
9.母亲的哀羞(下)这是一面透视墙壁,站在秦霞和白依夏所在的房间里可以看到墙壁另一侧的房间。只见在另一侧的房间里,一个少女赤shen裸ti、张开双tui被吊在半空,从侧面看更象L形,这少女正是白晓薇!另有两个打扮成SM nv王样貌的女人正手拿皮鞭、燃烧的蜡烛、按mo棒等物对白晓薇施予折磨。蜡烛燃烧形成的蜡油泼洒到白晓薇娇嫩的肌肤上马上形成殷红的蜡冻,每当蜡油滴在身上,白晓薇的shen体就一阵扭动,可惜手足被缚,口中也被塞上钳口器,所以她根本无法反抗和喊叫。之后挥舞的皮鞭又将蜡冻抽落,想必也非常疼痛,而还有一个SM nv 王正把按摩bang凑到白晓薇的蜜xue口不断蹭动旋转……
看到自己本来天真无邪的爱女惨遭蹂躏和wan弄,白依夏不由心如刀割,她咬住下嘴唇狠狠瞪着秦霞,那目光仿佛刀子般要将秦霞刺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秦霞早就死了好多次了!可惜秦霞的脸皮之厚、心理素质之佳也是举世罕有,面对白依夏的“杀人目光”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反而嬉皮笑脸地进一步威胁道:“怎么样啊白总?你要是不肯脱YF,令嫒就得受苦,是面子重要还是女儿重要?这可是考验白总母爱的难题呢!”“你……”白依夏怒极,却又无可奈何。“白总,你每耽误一秒钟,令嫒就要多受一秒钟的苦,我听说白总一向雷厉风行、不输男人,在这个问题上,白总还是当断则断的好哦!”此时,墙壁那边的SM nv 王向白晓薇连续挥动皮bian,白晓薇脸上现出痛苦已极的表情,那一鞭鞭不啻为一根根钢针扎在白依夏的心上!“停下!我……我脱!”白依夏终于屈服了…….
“啧啧,白总果然是一位伟大的母亲,真是令人感动啊!”秦霞注视着白依夏脱YF,一边欣赏白依夏动人的身姿,一边嘲弄她。“把ru罩摘掉,内ku脱掉!”秦霞毫不留情地对白依夏下着命令。当白依夏不着cun缕地站在秦霞面前时,秦霞那对充满情欲的眯眯眼一遍又一遍扫视着白依夏的躯体,毫不掩饰她的饥渴和贪婪。如果说,白晓薇的美是纯净中带着几分青涩,美得让人爱怜的话,白依夏的美则是风情万种,成熟性感,美得惊心动魄。“白总,快过来坐!”秦霞向她招着手。白依夏犹豫了片刻,但转首看了看墙壁那边的女儿,她还是选择了顺从,她迈步走向秦霞,坐到她身侧道:“现在,可以放了我女儿么?”“白总放心,我现在就让她们解开令嫒!”秦霞摸了一把白依夏的脸蛋,对着手腕上的“手表”低语了两句,隔壁房间的两个女人立刻把白晓薇解了下来。但是正当白依夏继续关注着女儿时,秦霞却把墙壁上的帘幕合拢,切断了她的视线:“白总,令嫒现在没事了,我让她们扶她下去好好休息,不过,能不能让她跟您走,那还得看白总您的诚意咯!”说着,秦霞的大手便攀上了白依夏xiong前的两团柔软:“难怪人家都说白总是N市第一美女,果然是国色天香,唔……白总的皮肤好白好滑呀…….”她一把将白依夏掀翻,压在了身下…….
10.套中套
事毕,白依夏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秦霞则以手支颐侧卧一旁,意犹未尽地欣赏着她春榻初起的美态。察觉到秦霞那满含荡意的目光,白依夏的脸忍不住又红了红,刚才那不堪的一幕幕回映在脑海中,尤其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数度gao潮!也许是禁欲生活过得太久,也许是对同性的爱恋埋藏得太深,也许……也许是秦霞的技巧太高超,不断翻新的花样总能迅速令她找到久违的冲动…….她摇了摇头,对自己居然在这个女流氓面前感到害羞有些不满,她努力让自己的神色平静下来,就恍如她和秦霞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凭她的阅历,她知道这是此际对待秦霞的最佳态度。
秦霞望向白依夏的目光中除了色迷迷之外又多了几分欣赏,这确实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即使在最癫狂的时刻依然保持着自制力不向自己屈服,而事后形若无事的淡定态度更见证了她的成熟和理智,似乎在向自己发出无声的挑战:虽然你占有了我的身体,但你永远无法征服我的精神。她是那种可以充分唤醒自己征服欲的女人。“可惜啊……”秦霞无声地笑了:可惜她面对的对手太强大了,自己身后那个可怕的女人才是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甚至可以支配世界的女人…….
“秦总,你提出的条件,我都满足了,你想让我们公司的进出口产品夹带你的货物,我也跟你签了合约,现在,你可以让女儿跟我走了吧?”白依夏不卑不亢地说。“别急嘛白总,为了咱们合作成功,我得稍稍表示一点庆祝之意。!”秦霞鼓了鼓掌,门应声而开,一名女侍模样的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瓶红酒和两个水晶高脚杯。“白总,咱俩真是一见如故,来,干了这杯!”秦霞举瓶满上两杯红酒,递过一杯给白依夏道,白依夏接过酒杯,转动着,有些犹豫。“怎么?白总不给我面子?”秦霞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威胁,她又一举杯道:“来,白总,预祝咱们合作成功,干杯!”白依夏此时一心想带着女儿赶紧离开,本就不欲多生枝节,再加上她认为自己该满足秦霞的都已满足,她想不出秦霞还有什么理由对付自己,所以略作犹豫,也就举杯一饮而尽......一股热辣辣的酒意在白依夏心腹中荡漾开来……
…….
“雅倩…….高雅倩!”迷茫中,白依夏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高雅倩,她的同学,室友,那个和她一见如故的女孩……她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形影不离,本来,日子可能就这么一天天无忧无虑地过下去,但是渐渐地,她发觉她和高雅倩之间有了一丝异样的情愫……“依夏,我喜欢你!”高雅倩是那种敢爱敢恨,心直口快的女孩,她主动向白依夏表白。白依夏是世家出身,传统教育的烙印在她身上太深,那个年代,人们对同xing恋的接受程度还太低,同xing恋就是xing变态的代名词,她犹豫,她彷徨,理智和情感苦苦斗争,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周末,同寝室的同学都回家去了,雅倩害怕打雷,和她睡到了一张床上,于是,风雨之夜亦成激情之夜…….事后,她害怕,她后悔,她是一个传统的女孩,和一个同性的爱情不但为世所不容,为家庭不容,也为她自己所不容……再后来,她认识了后来的丈夫,他们开始谈对象。雅倩多次试图阻止他们,她告诉依夏,这个男人是个花花公子,跟了他将来不会幸福。但她不在乎,她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她知道自己和雅倩不会有未来,这个男人是不是花花公子不要紧,只要他条件足够好就行,这样她就可以让雅倩知难而退。雅倩不断地纠缠,她们之间争吵不断,终于爆发了激烈的冲突…….那一天,她当着男友,当着很多同学和朋友的面对雅倩说:“高雅倩,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你对我的单相思不会有结果的,我是正常人,我不是变态!我根本就不会喜欢你,喜欢一个女孩!”高雅倩这次是彻底被她伤了,她用怨恨的目光望着依夏,一字一句地说:“白依夏,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被出卖的滋味,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忏悔!”她转身奔跑,却在校园中被一辆面包车撞倒……再后来,白依夏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二十年来,白依夏禁止自己想起高雅倩。最初,她想守着男人过日子,虽然她根本不爱她的丈夫,没想到的是,率先离开的却是这个男人。没有男人的日子里,她更加频繁地在梦中惊醒---被自己的春梦惊醒。梦中,她总是和高雅倩恩爱缠绵,纠葛不清,这令她恐慌,而越是恐慌她便越发觉自己对高雅倩的眷恋,这个女人就象在自己的心里生了根一般挥之不去。现在,这个梦又来了……温柔的胴体压迫着她……划过那ru,划过那腹,划过那片丛林花海……品啜,如饮醇醪,沉迷,流连忘返。她索取无度,还要,还要…….
11.梦醒
“感觉如何啊,白总?”场景已从地下室换成了别墅大厅,秦霞正在给坐在长沙发上的白依夏母女播放一段DVD录象。看过录象,她们面若死灰,犹如堕入了最可怕的梦魇。“白总,如果把这段母女乱lun的录象公布到网上,一定能轰动N市,不,是轰动全省乃至全国呢!”秦霞笑嘻嘻地说。原来,白依夏喝过的红酒当中被下了大剂量的烈性催情药,被同时下药的还有她的女儿白晓薇,当她们喝过药陷入昏迷中时,秦霞一伙就把她们全身脱guang,交叠着绑到一张床上,结果在烈性催情药的作用下,神智不清的她们彼此把对方当作了慰藉的对象,不断拥抱着,揉擦着,终于做出了令她们万劫不复的事……
“秦霞,我已经答应了你们开出的一切条件,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做!”白依夏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悲愤地质问道。“哼哼!白总,你也太小看我们了,那点小小的‘条件’就想填饱我们的胃口吗?实话告诉你,我们不但要你的钱,还要你的人!我要你们母女永远作我们的性nu隶!你们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们母女luan lun的录象公之于众!”“你……”正在白依夏为之气结的时候,秦霞的小妹刘真凑了上来,一把抱起赤luo的白依夏将她横放在自己大腿上道:“大姐,跟她们罗嗦什么?先ri了再说!再犟的女人我也让她变成小乖乖!”由于幼年的经历,刘真对白依夏这种贵妇人有一种病态的征服欲和施虐欲,现在白依夏已完全落入她们姐妹的圈套,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她如何能不心花怒放,为所欲为?秦霞也不阻止,反而向白依夏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小妹刘真,她也是白总的仰慕者呢!”秦霞还在介绍,刘真一边已迫不及待地狂吻着白依夏,并且上下其手把玩起来。白依夏呻吟着想反抗,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哪里是街头女流氓出身的刘真的对手,很快,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便逐一遭到侵犯。刘真的唇舌不断在白依夏全shen上下吮吻,吻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并且不断发出餍足的叹息。二姐林茹也看得兴起,一把搂住白晓薇道:“晓薇妹妹,看你妈妈玩得多开心,咱俩也玩玩吧。”此时,刘真正一边大口啜吸着白依夏的she头,一边用手指亵弄着白依夏的羞处,听到林茹的话,她回头冲白晓薇笑道:“晓薇妹妹,现在这光景可是名副其实的ri你妈哦。”“哈哈哈……”秦霞和林茹放肆地大笑起来。
林茹也开始非礼白晓薇,涂得血红的大嘴将吻痕散落在白晓薇雪白的肌肤上。而刘真这边却到了冲刺阶段,只见刘真一手托住白依夏的臀,一手“矫捷”地大幅度抽cha,连续几十个回合下来不见衰减,白依夏的呼吸越来越顿促,终于一声悲鸣,抽搐着攀上了颠峰。“哼,白总全身都是美味呢,现在我又想吃海鲜了!”刘真丝毫不让白依夏有喘息的机会,白依夏刚结束一波gao潮,她马上又将头埋到白依夏两tui之间要给她KJ。眼角的余光瞟到女儿白晓薇正凄楚而茫然地注视着自己,白依夏不由羞惭万分,拼命并拢双tui不让刘真得逞,但她的侥幸马上就落空了,一旁观战的秦霞立刻抱她坐上大腿,双手托住她的双tui用力分开,刘真乘虚而入,舌头卷着“小波浪”绵绵而至,“呜……”白依夏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片刻后,刘真舔了舔舌头道:“B mao真碍事,还是剃掉过瘾。”说罢摸出剃须刀将白依夏的Y mao一点点剃掉,然后才埋头继续大“啖”来……那边厢林茹也没闲着,手嘴并用把白晓薇弄得魂飞天外,几分钟后,母女俩几乎一起达到了gao 潮。随后,秦霞她们更让白依夏母女相向而gui,tun部高高翘起。刘真和林茹两个女流氓则将早已备好的胶制假yang具戴在kua下,从后方“刺”入她们的shen体……“晓薇妹妹,姐姐又在ri你妈哦!”刘真一边按住白依夏,收动腰腹做着活sai运动,一边戏谑着对面的白晓薇。林茹则一边按住白晓薇收动腰腹,一边揪住白晓薇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观看母亲受辱,别墅大厅里上演着“人间惨剧”。最后的冲刺阶段,秦霞戴上假yang具换下刘真,她将白依夏按倒在沙发上,双tui架在秦霞肩头,假yang具cha入后一阵急风暴雨式的抽送,将白依夏又一次送上了颠峰……
12.xing奴调教计划
“白总,我们先放回你回去履行我们的协议,至于令嫒,她现在和你一样,是我们三姐妹的性nu隶,必须留在这里接受我们的调教。”秦霞对即将离去的白依夏交代道。白依夏这时已穿好了衣服,只是神色一片黯然,她本想救出女儿,没想到女儿没救出,反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别忘了,你和女儿的把柄就握在我们手里,除非你想身败名裂,否则别耍花招。”秦霞抚着白依夏的脸蛋道。
“大姐,干嘛急着放她走?我还没玩够呢!”目送载着白依夏的轿车离去,刘真不甘地说。“三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白依夏和白晓薇不同,她是N市的名人,在N市的能量大得很,如果她失踪时间长了,N市肯定会乱套,警方会全力追查,新闻媒体也会全力关注,到时候被他们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就麻烦了。你放心,白依夏这种女人我太了解了,她死要面子,爱自己的名誉胜过一切,只要她跟女儿乱lun的把柄握在我们手里,就不怕她不听话!她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咱们要做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人财两得,哼哼…….”秦霞得意地奸笑起来。
白依夏虽然离开了,但接下来,秦霞她们便针对白晓薇开始了她们的性nu调教计划。她们用各种方法玩弄白晓薇,开发她的rou欲,培养她的nu性。如果白晓薇懂点心理学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患上斯德歌尔摩综合症。据报道,1973年,瑞典首都斯德歌尔摩发生了一起银行抢劫案,抢匪绑架了四个银行职员与警方对峙,几天后,抢匪落网,人质获救。但出乎意料的是,获救人质一点都不痛恨绑架了他们的抢匪,还筹措资金为抢匪打官司辩护,其中一名女性人质竟然还与一名抢匪订了婚。斯德歌尔摩综合症表明:当绑匪对被绑架者进行深度控制之后,被绑架者会自觉弱小无助,从而对绑匪产生依赖心理,如果绑匪再示以怀柔,这种依赖心理会进一步发展成迷恋甚至崇拜。白晓薇此时的情况就是如此:秦霞已经彻底地占有和主宰了她,本来她应该对秦霞又恨又怕才是,可在对方高超的xing爱技巧的挑逗下,她又尝到了极致的快乐,反复交欢的刺激使她对秦霞萌生了rou体的迷恋,加上秦霞的不断洗脑,渐渐发展成偶像式的崇拜,可以说,一个性nu的雏形已经呼之欲出。
“晓薇妹妹,你现在已经是姐姐的性nu隶,称呼上可得改一改哦,以后叫我‘主人’,明白吗?”经过一个月的调教,秦霞觉察到白晓薇由rou体而至心灵的臣服,于是趁热打铁,进一步从各种生活细节上强化她们之间的主nu关系。“…….主人”,犹豫再三,白晓薇终于迈出关键的一步,正式称秦霞为“主人”。“好乖的小nu隶,主人爱死你了!”秦霞一把搂住白晓薇,疯狂地爱抚起来…….
又过了一个月,白晓薇在无数次的性ai高chao中已经迷失自我,心甘情愿地沦为秦霞三姐妹的泄欲工具,但在秦霞看来,这还不够,她要的是摧毁白晓薇的一切自尊和意志,予以永久的征服和占有。这一天,秦霞又一次与白晓薇颠鸾倒凤,享受了一番酣畅淋漓的性ai,事毕,她摸着白晓薇光溜溜、湿漉漉的yin部道:“爽吗?小sao货!”“主人,你明知故问!”白晓薇娇羞地说,她现在已经食髓知味,颇有些享受秦霞的“恩宠”,甚至还恃宠而“娇”起来。没想到,今天秦霞却变了脸,她一把揪住晓薇的头发掀她下床,让她跪在自己脚下严肃地道:“女奴晓薇,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主人发现你天性yin荡下jian,不可救药,普通的调教已经不足以惩戒你,象你这么jian的女nu只配作主人的一条母gou,让主人用最严厉的手段调教你。”秦霞摸出一只金黄色的狗项圈道:“这是主人为你这条母gou特地准备的gou项圈,以后你都要佩戴着它,不准取下!只有主人才有资格取下它,明白吗?”说着她蹲到晓薇身畔,亲手将gou项圈为晓薇套上,锁紧。白晓薇面对秦霞的变脸不知所措,眼中噙满委屈的泪花,她不明白刚才两人还在恩爱缠绵,怎么一转眼自己就由她的女nu变成了一条母gou,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可惜已经由不得她细想了,秦霞早在绑架她之前就预谋和策划好了这一切,她只不过冷酷地将她的计划一步步实施罢了。秦霞又摸出一段金属链子,将它接到gou项圈上,起身一抖链子道:“小母gou,从今天起,主人剥夺你直立行走的权利,以后没有主人的许可,不准你站起来,明白吗?”白晓薇被秦霞的一系列举动惊呆了,竟忘了回答。秦霞脸一沉,挥手在晓薇pi股上扇了两巴掌,又摸出一根打gou鞭道:“先围着屋子爬两圈,吠几声,学学母gou的基本礼仪。”说着,她牵着金属链子在前引导,让白晓薇跟在她身后pa行,边pa还得边学gou叫,一旦白晓薇做得不到位,打gou鞭就呼啸着落在她身上……
当基本的驯犬调教结束时,白晓薇的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泪水和汗水,从小到大她都未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但她不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大姐大,李医生已经到了。”秦霞的手下在房间外报告。“请进!”秦霞微笑道。房门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约莫四十上下的高瘦女医生走了进来,她径直来到白晓薇身畔,俯身打量着她,向秦霞道:“这就是您的母gou吗”……
13.办公室受辱(上)
白依夏从秦霞处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期间,秦霞也跟她通过几回电话,主要是敦促她履行她们的协议。夏能集团信誉素著,货物出入海关都是免检的,秦霞她们利用这一点,在夏能集团的货物中夹带走私品,谋取暴利。其实,这些在秦霞眼里还只是小利而已,她真正的目的是让白依夏越陷越深,无法脱身。每次秦霞来电话,白依夏都焦急地询问白晓薇的近况,但秦霞总是嘻嘻哈哈,东拉西扯,始终不入正题,让白依夏无可奈何。
这天上午,白依夏正与公司的一个大客户的商业代表通电话,突然,桌上的传呼器响了起来,这是助理张莉有重要讯息要传达给她的表示,她迅速拿起桌上的一个电话听筒,听筒中传来了张莉的声音:“白总,公司前台来了几个人要见您,说是预约好的,可我查了您的行程表却没有他们的预约。哦对了,他们要我转告您是一位姓秦的女士找您,说您一听就明白,还有,您的女儿白晓薇好象也跟他们在一起。”“什么?晓薇?”一石激起千层浪,白依夏的脑海顿时汹涌起来,这两个多月里,宝贝女儿白晓薇的状况无时无刻不牵动着她的心,现在终于有了晓薇的消息,白依夏如何能平静?“让她们到董事长办公室来!”白依夏竭力压制着紊乱的心情对张莉下达着指示。挂断张莉的电话,她理了理思绪,决定尽快结束与商业代表的对话。
正当白依夏做着通话的收尾工作时,张莉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在得到白依夏的允许后,张莉领着四个女人走了进来,正是秦霞、林茹、刘真和白晓薇。“白总,她们来了!”张莉向白依夏交代完就退出带上了房门,林茹立刻在她身后闩上了插销。白依夏正在一边通话一边仰脸打量她们一行时,太妹刘真就向她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拽起,自己挤进去占了她的座,然后将她放在自己膝头就开始动手剥她的YF。白依夏没想到刘真如此直接,上来就扒YF,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捂住听筒低声央求道:“别……别这样,这里可是办公室!”“哼,ri你还要分什么场合吗?”刘真凑在白依夏耳边,喘着粗气,兴奋而嚣张地说,这段日子里她一直惦记着白依夏,现在美人在抱,正打算好好发泄一番她的施虐欲呢。
眼看自己受辱在即,白依夏只得挣扎着竭力以平静的口吻向电话听筒结结巴巴地道:“今天的谈话就……就告一段落吧,咱们以后……以后接着谈。唔……”她刚一挂上听筒,刘真的嘴就将她的嘴密密封住,she头肆无忌惮地伸入搅动着……“唔……唔……”她拼命推开刘真,“百忙”中还不忘了拿起桌上的传呼器对助理张莉道:“取消今天上午的一切预约,我……唔…….”话还没说完,刘真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
刘真嘴上忙活,手上也没闲着,很快将白依夏的职业套装剥掉,又来解她的衬衫衣扣。白依夏推拒着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别,别这样……我……我是有身份,要面子的人……”“嘻嘻,身份?你的身份不就是我们的性nu隶嘛?还要什么面子?”刘真戏谑地道。林茹也按捺不住凑了上来,动手撕扯着白依夏的连裤丝袜。不一会,白依夏的防线全面沦陷,被林茹和刘真两个女流氓剥得赤tiao tiao一si不挂。刘真双手握住白依夏的两只ru房,不停搓揉拍打着,雪白丰满的ru房就象两只皮球般跳动不已,林茹的手指则探到白依夏那道幽深的缝隙之间摩挲挑逗着。“啊……啊……你们……你们太过分了!”白依夏面对两个根本不给她讲理机会的女色魔无计可施,有心呼救,无奈把柄握在人手,只能含羞带泪做一些口头上的抗议,但这样的抗议对于两个正在兴头上的女色魔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林茹在白依夏的羞处摸弄片刻后, 抽出沾满白依夏ti液的手指来举到白依夏眼前一本正经地道:“白总,你看看,你的B都湿了耶!”“哟,堂堂的白董事长发春流B水了,想被ri呢!”刘真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语言凌辱着白易夏。
“放开我!”白依夏被林茹和刘真的一番污言秽语气得直打哆嗦,又一次倾力挣扎起来,可惜双方实力悬殊太大了,白依夏虽然在商海中举重若轻,但生理上不过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而已,林茹和刘真化解她反抗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刘真还好整以暇地挖苦道:“明明想要,还装什么装啊?”
14.办公室受辱(中)
林茹将白依夏的董事长专用坐椅往后推了推,然后迅速俯身掰开白依夏的双tui,将头埋到她两tui之间舔吸起来。刘真则一边吮吻着白依夏,一边捏弄搓揉着她那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ru房。白依夏在林茹和刘真多管齐下的侵犯下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摆头,眼角的余光又瞥见女儿白晓薇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神情异样,白依夏不由得羞愤欲死,却又无力挣扎,只得呜咽一声别过头闭上双眼,睫毛处渗出点点泪光。如果夏能集团的员工们看见平素端庄威严的美女董事长现在玉体横陈、惨遭jian yin的模样,一定惊得嘴都合不拢。
“小母gou,看见妈妈玩得那么爽,你也心痒了吧?”旁观的秦霞搂住白晓薇,咬着她的耳朵道。白晓薇脸一红,随即低下头去。“来,咱俩也玩玩吧!”秦霞转到白依夏桌子对面的会客椅上坐下,向白晓薇勾勾手指,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地道:“小母gou,过来跪下脱YF!”几个月前还是高傲任性的小公主般的白晓薇此时却象被施了魔咒般柔顺地走到秦霞面前gui了下来,动手解自己的YF,她虽然跟随秦霞出来,秦霞却不准她穿内ku,也不准她戴ru罩,只在外面粗疏地罩了一件风衣,穿了一双长筒丝袜,里面光光的,所以时间不长也就脱得和白依夏一般chi身luo体,但不同的是,她项上那个金光闪闪的gou项圈和拖曳而下的金属链子却分外醒目,原来即使是出门,秦霞也让她配戴着标志母gou 身份的拘束具。秦霞很干脆地将自己穿的裙子和内ku脱掉,扔在了白依夏的办公桌上,又撂起两条tui,分开来搭在椅子扶手上,冲白晓薇勾了勾手指道:“小母狗gou,爬过来好好伏侍主人吧!”
白晓薇依言乖乖地爬到秦霞面前,把头埋到她两tui之间侍弄起来。这两个多月来,秦霞对白晓薇进行了严格的性nu调教,KJ技巧也是其中的必修课,所以白晓薇现在的口she功夫相当到位,不一会,秦霞就“唔唔”地发出了舒服的叹息,抓住白晓薇的头发使劲往自己股间按,还不停呢喃道:“唔……啊……小母gou,再卖力些……唔……”渗出的蜜露被白晓薇的唇舌带起股股液丝,而白晓薇被秦霞用力按在股间的脸上也沾满了口水和蜜露的混合物,趴在地下的样子真是要多yin荡就有多yin荡,要多下jian就有多下jian,恍如真成了一条小母gou。这样热火朝天的KJ进行了数分钟后,秦霞的小腹终于开始急骤地抽缩起来,大量ye体喷涌而出,舍到白晓薇的zui里,而白晓薇也表现出无比的顺从,紧紧含住秦霞的花蕊,承受飞溅的蜜汁并大口吞咽吮吸着,如同着魔,过了好半晌,待秦霞平复下来,白晓薇才细心地将秦霞股间吮tian得干干净净。两个多月来,秦霞就是这样训练和调教白晓薇的:秦霞gao潮时的分泌wu,白晓薇必须一滴不漏地吃下去,否则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和折磨。
秦霞对白晓薇的表现非常满意,眼看一个美丽骄傲的千金大小姐在自己的调教下一步步从抵死不从渐至含羞忍辱,再到婉转承受,终臻完全屈服,成为自己的性nu、宠物,秦霞这个女色魔的心中充溢着成就感。秦霞的调教从来都是“苦药”加“蜜糖”,软硬兼施,一步步从精神和rou体上摧垮对方,白晓薇表现“优异”,她自然要好好地予以“奖赏”,她搂住白晓薇不停亲吻抚弄,一口一句“小乖乖”、“小心肝”,待觉察到白晓薇情动,她又吹着白晓薇的耳背,腻声道:“小母gou,去把你的那件宝贝叼来,主人要好好地ri你一顿作为奖赏!”白晓薇闻言脸一红,随即又有些发白,心中明白一番狂风暴雨是免不了了,她已被秦霞驯服,心中竟兴不起反抗的念头,直接象一条小母gou般爬回地下,来到门边,用嘴巴打开秦霞她们带来的一个大包的拉链,又在里头拱着翻找了半天,这才用嘴叼出一个黑柄黑带、皮革和橡胶混制的穿戴式假yang具,衔着pa回秦霞身边。
秦霞接过假yang具,将它戴上系好,又拨弄校正了一番,然后拉起白晓薇道:“小母gou,坐上来让主人ri。”她躺在靠椅里,扶着白晓薇,让她背对自己缓缓坐入,随即双手托住她的臀,张开她的双tui,胯部颠动着chou送起来。随着抽送的开始,一阵层次丰富、清脆而富有节律的铃声飘然响起……如果这时站在白晓薇正面会看到妖异的一幕:白晓薇的两只ru头上分别穿着一个不锈钢ru环,环上挂着的铃铛正随着颠动起伏的节奏不断晃动鸣响。而在白晓薇张开的大tui之间,两片粉红的Y唇上也穿着两对共四个触目惊心的不锈钢Y环,每个Y环上都挂着铃铛, 正随着近在咫尺的高频抽送而急骤地震动,闪烁着幽黑光泽的假yang具在花蕊中心狂野出入,在它的两侧,四副光灿灿的Y环和铃铛摇曳生姿、如歌如泣,构成一副妖艳而凄美的画面……
除了穿入shen体的金属饰品以外,白晓薇的shen上还被刺青了文字。她的两只ru房的下端分别被刺了“母”、“gou”两个字,两边tun部则被刺了“性”、“nu”两个字,而她那被剃得光liu liu的Y阜上则被刺了“秦霞”的名字,这些刺青都是永久抹不掉的,可怜的白晓薇,就仿佛chong物被打上了牌号和标记一般。不用说,这些金属饰品和刺青就是秦霞请来的那位“李医生”的杰作,她专门为秦霞这样的虐恋女主们提供此类服务。
15.办公室受辱(下)
虽然白依夏和刘真、林茹“玩”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但白晓薇这边的情况依然被她看到和听到不少,眼瞅昔日小公主般高傲任性的女儿对秦霞这个女色魔俯首帖耳,心甘情愿作了性nu隶,白依夏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反抗的意志也再次遭到沉重打击。
与此同时,刘真和林茹又挟着白依夏换了一个屈辱的姿势,让她背对她们,上半身斜趴在办公桌上,一只脚立在地面,一只脚向后撂起踩在靠椅的扶手上,而坐在靠椅上的刘真则并起四根手指由下往上cha入她的蜜xue抽动着。令白依夏悲哀的是,对于这样赤裸裸的“指奸”,她的身体又一次作出了违心的反应:Y道内涌出大量蜜汁,充当着活塞运动的“润滑剂”,并在四根手指的共同作用下不断发出“嗤嗤”的漏气声,充满隐靡的意味。汩汩的蜜汁沿站立的那条腿流下,渗到依然穿在脚上的高跟鞋中,又湿又滑。
这边厢正做着“剧烈运动”,那边厢呼叫器又响了,林茹抢着按下免提,只听呼叫器中传来张莉的声音:“白总,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的经理刘总的电话。”“把电话接过来吧!”林茹越俎代庖地吩咐道。“好的!”不知怎么,张莉虽然没有听到白依夏的亲口答复,但也照林茹说的做了。紧接着,免提麦克风中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喂,白总在吗?”此时的白依夏正被刘真弄得神魂颠倒、气喘吁吁,哪里还有闲暇搭腔,但林茹却不打算放过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半边脸按在桌面上,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要是不想出丑,就乖乖答话!”“恩……”白依夏悲叹一声,闭着眼睛连作点头状,脸上露出凄然的表情。她深吸了几口气,清清嗓子竭力稳住呼吸,探到呼叫器的麦克风边艰涩地开口道:“喂,是刘总吗?”“对,我是刘鸣凤,好久不见呀白总。”“唔……是…….是啊,啊……”白依夏的声音听上去拖着哭腔,象在抽泣,又象在呻吟。“白总,我这次来电话想跟您专门谈谈我们两家共同开发项目的问题。”“这个……这个暂时不急吧?唔……”刘真的手指一阵急速抽动,白依夏顿时打了个冷颤,她抠着桌面,抿紧嘴唇,拼命抗拒着想要哼哼的冲动,刘真的手指仿佛成了捣心捣肺的魔杵一般,令她心肝乱颤,命悬一线。
“怎么不急呀?关于合作研发的意向我们上次就签定了文本,现在欠缺的只是职责的划分罢了。我有一个计划,白总听听有没有道理…….”这个名叫刘鸣凤的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的经理开始滔滔不绝的叙说起来,边说边征询着白依夏的意见,她哪里知道白依夏正经历着怎样的哀羞和煎熬。“恩……恩……啊……哼恩……”白依夏的身子和着刘真手指的抽送节律一抖一抖的,紧闭的双目中渗出点点泪花,口中喃喃,也不知是在应答刘鸣凤还是在无奈地呻吟。“白总,你觉得怎么样?”大概觉察到白依夏的语气有些异样,刘鸣凤问道。“哦…..恩…..我觉得不错,你……继续说…..”白依夏强打精神回应道,嘴唇有些哆嗦。“恩,那我就接着前面的来,说到哪了……”刘鸣凤看来说得兴起,一时半会还不打算结束,就在白依夏和她絮絮叨叨时,林茹却在一边不声不响地解下YF,将一个肥大的假yang具戴在了胯下……
“白总,你们的强项在于对国内市场比较了解,所以,应用接口这一块就由你们负责,您看如何?”刘鸣凤还在继续她的谈话。“恩,我也是啊……”白依夏突然一声惊叫,原来,林茹悄悄接替了刘真的位置,她将白依夏撂着的那条腿一把掀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胯下的假yang具对准蜜xue口粗暴地顶入,抽cha起来,连续十几下猛烈的冲击,噎得白依夏一时喘不过气来……“怎么了白总?发生什么事了?”传呼器的免提麦克风中传来刘鸣凤焦急的询问声。白依夏的样子非常狼狈,本来雪白的脸和脖颈都涨得通红,她屏住气息竭力侧转身,对林茹连连摇头,泪光莹然的双眸充满哀求的神色。林茹得意地一笑,暂时停止了“驰骋”。白依夏这才喘息着调匀呼吸,用强作镇定的语气对电话那端的刘鸣凤道:“没什么,刚才打翻了茶水,您继续说,我听着呢!”于是这位刘总继续着与白依夏的谈话,而林茹则时频时缓地抽cha着,眼睁睁地欣赏着白依夏倍受煎熬的“丑态”。
“唔……唔……”白依夏的目光越来越涣散,双颊泛起朵朵潮红,而林茹的抽cha频率也在逐渐加快,眼看gao潮又将来临,白依夏奋起意志结束了与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经理刘鸣凤的对话,挂断了电话,正当她不自觉地满怀期待准备好迎接这最后的狂野冲刺时,林茹却突然很“及时”、很恶毒地中断了她一直在做的“收腹运动”,将假yang具抽离了白依夏的shen体。“哼啊……呜……”白依夏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感觉就象被悬在半空进退不得,难受已极。
“很难受吧?”林茹问道。“很想让主人ri你吧?那就快点求主人啊!”刘真也在一旁帮腔。白依夏的意志已经濒于崩溃,可她抬头看了看正和秦霞火热交欢的女儿白晓薇,哀求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一幕被秦霞“捕”个正着,她心中一动,胯部一阵猛烈的收动,伴着六副铃铛的“叮当”乱响,白晓薇也发出了登顶的狂喜呜咽……
“小母gou,你玩得这么爽,妈妈还在受苦呢!”未等白晓薇从潮水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秦霞又将她一把掀下地,并拽着她脖子上的金属链子牵她pa到白依夏的面前。秦霞冲林茹和刘真一使眼色道:“让小母gou好好孝顺孝顺妈妈吧!”领会了大姐的意思,林茹和刘真脸上都掠过一抹惊喜加赞叹的神色。刘真坐进靠椅,按白依夏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托起她的两条大tui强行分开,对白晓薇道:“小母gou,过来给妈妈tian B,让妈妈也快活一下。”“求求你们,不要!”白依夏对这个三个恶毒手段层出不穷的女色魔已经害怕到极点,她苦苦哀求着,拼命想并拢双tui站起来,林茹立刻上前帮忙,和刘真两个人一人制住白依夏的一手一脚。秦霞则用诱惑加威胁的语气持续催眠着白晓薇:“小母gou,你不想让妈妈加倍受苦吧?那就听主人的话,作个乖女儿好好孝顺妈妈。你发过誓永远都听主人的哦!来吧……”边说边把白晓薇的头往白依夏两tui之间按。
经过秦霞几个月的严酷调教,白晓薇的精神已经入魔,心中满是对秦霞的迷恋和崇拜,此刻虽然依旧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对秦霞的服从心理不久就占了上风。“妈妈,对不起,主人也是为了我们好!”她闪着泪花向白依夏解释,把脸深深地埋入白依夏的两tui之间……不知什么时候,秦霞摸出了数码摄像机,将这一对母女欢ai的场面录了下来……
16.餐厅里的调教
白依夏瘫软地躺在靠椅上,与女儿的这场yin乱似乎耗干了她的力气,也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尤其是当她发觉秦霞用数码摄象机把这一切拍下来后,她就知道自己在成为性nu的道路上已经走得太远,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时针指向了中午11点,秦霞将衣裙扔给白依夏,颐指气使地道:“把衣服穿上,跟我们走!”顿了顿又补充道:“ru罩和内ku就不必穿了,不但今天不必穿,以后也不必穿了。”“咯咯……”刘真忍不住笑了,这个虐待狂只要看见贵妇人受羞辱就觉得说不出的开心。“等等!”白依夏穿好上衣,正打算穿裙子时,刘真却喝住了她,她走到白依夏面前,将手粗鲁地伸到白依夏两tui之间捋着她的yin毛道:“B mao又长这么长了,几个月没剃了吧?哼,按我们的规矩,性nu隶是没资格留B mao的,你最好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免得以后吃苦头!”说罢拿来电动剃须刀,将白依夏刚长齐的yin mao又一次刮得干干净净,寸草不生。给白依夏剃完yin mao,穿好YF,她们一伙才押着白依夏母女走出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经过办公室前台时,助理张莉见白依夏即将离去,连忙提醒道:“白总,下午两点您还得主持召开公司年度总结大会暨全体员工大会呢!”白依夏魂不守舍地冲张莉点点头,旋及在秦霞三姐妹的挟持下离去,而目送她的离去,助理张莉的脸上却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秦霞三姐妹开车载着白依夏母女来到一家幽僻的餐厅吃中饭,并且要了一个雅座。五个人围着桌子坐定,秦霞与白晓薇坐在一起,林茹和刘真则夹着白依夏,看起来“分工”明确。秦霞唤来侍应生点菜,正在点菜的时侯,刘真却偷偷摸进白依夏的裙底,在她的pi股蛋子上捏了一把……白依夏被折磨了一上午,早成惊弓之鸟,被刘真这么一捏,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她实在害怕刘真她们几个在这种公共场合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让自己丢人现眼,所以她可怜巴巴地瞅着刘真并微微摇头,眼中露出哀求之色。刘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见状反而不急着把手抽出,而是留在白依夏qun内继续亵玩……“唔……”白依夏被刘真弄得口干舌燥、面热心跳,又生怕侍应生看出些什么,只得或以手支颐,或侧转身体,做作出种种姿态,遮挡着侍应生的视线。
这顿午饭,白依夏母女吃得“艰辛”无比,刘真和林茹不断将手探入白依夏裙底嬉戏,秦霞也没让白晓薇闲着,一会嘴对zui地喂菜给她吃,一会又让她低声学gou叫……花样之繁多,让旁观的白依夏都目瞪口呆。餐厅里虽然幽静异常,但往来的吃客和侍应毕竟不少,秦霞她们这么做不啻于玩火,稍不留神就可能当众出丑,白依夏的心也如同走钢丝般忽忽悠悠,浑身布满了冷汗。饭吃到尾声时,白晓薇终于在秦霞的一再挑逗下坚持不住了,“呜呜”娇喘着瘫倒在坐椅上,身体抽搐着……刘真和林茹连忙起身为她遮住,而秦霞则轻轻撂起她的一条tui架在自己tui上,手指挤入她的蜜xue中快速抽cha起来,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餐厅中把她送上了颠峰…….此情此景令白依夏的心头也掠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莫名悸动,极度的紧张和惊吓在生理上本来就有刺激情欲的作用,再加上刘真和林茹的挑逗,白依夏越发把持不住起来,她的羞处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蜜露悄悄打湿了,这一切自然瞒不过林茹和刘真……
饭后,秦霞三姐妹挟白依夏母女回到轿车上。刚关上车门,刘真就将白依夏架到自己腿上,一把扯掉了白依夏的qun子,手指探到她的羞处摸索着,嬉笑道:“哟,白总的B好湿呀,不ri不行了哟!”说罢并拢手指猛烈地抽cha起来,就在这奔驰的轿车上给了白依夏一波又一波的gao潮…….
17.全体职工大会上的调教(上)
秦霞一行人来白依夏家中,一边参观一边“啧啧”点头,林茹对秦霞道道:“果然是亿万富豪的家宅,跟这里比起来,咱那简直就是叫花子窝呀!”秦霞笑眯眯地点头表示赞同,又瞟了一眼白依夏道:“既然白总‘盛情款待’,我们姐妹就不妨长住下去咯!”“好啊好啊!”林茹和刘真连连附和,明显打算雀占鸠巢,面对她们,平日一贯强势的白依夏亦无计可施。“时侯不早了,白总还要开会呢,我们可不能耽误了她哟!”秦霞环抱着双手踱到白依夏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道:“不过呢,白总主持这么隆重的会议,我们还得为她做一番形象设计呢!”说着一使眼色,刘真立刻从身后箍住白依夏将她粗鲁地放倒在地,林茹和刘真两个人骑在白依夏shen上,将她的YF三下五除二扒guang,裸出雪白丰满的tong体。秦霞从她们带来的那个大挎包中摸出一副从正面看象“Y”字型,从侧面看象“C”字型的皮制拷具来,举到白依夏面前道:“来,白总,把这副显示你身份的东西戴上吧!”“这……这是……”白依夏看着这副模样古怪的东西,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这东西叫‘跳蛋’,‘好’东西哟,它的妙处白总可以慢慢体会!”秦霞嬉皮笑脸地说着,就将这名唤“跳蛋”的东西给白依夏佩戴起来.....“Y”字型的三个端点分别对应两侧ru房和Y部,两个吸盘式的罩子将ru房牢牢握住,“C”字型上端的皮带可以绕到背后系紧;而“Y”字型下端则是一个带有“T”型皮带的皮罩,皮罩的一面是突起的震动棒,这部分被塞入白依夏的Y道内,而在震动棒的上方还有一个可调节的蝴蝶状微型震动器,正好扣住Y蒂。“T”型皮带两端绕过腰部,一端紧贴会Y从胯下绕过,和另外两端汇合扣紧在脊骨处。
给白依夏戴好“跳蛋”,秦霞又取出一套衣裙让白依夏穿上。这套衣裙非常暴露,胸开得很低,穿上之后露出深深的ru沟,裙也很短,大半截大tui都裸在外面。然后,秦霞姐妹又拿出化妆品为白依夏梳头上妆,化完妆,她们让白依夏照镜子,只见镜子里的白依夏浓妆艳抹,性感异常,活脱脱街头应召女郎的形象。“这……这怎么行?”白依夏对着镜子目瞪口呆,如遭电亟。“怎么不行,这副打扮正符合你下jian yin荡的本性啊!”刘真丝毫不留情面地说。
按照秦霞的说法,这么隆重的会议怎么少得了她们,所以,三个女流氓开车押着白依夏母女又向夏能集团的总部行去。下午两点左右,大会即将召开,白依夏坐在公司礼堂的主席台上,在她的下方第一排就坐着秦霞三姐妹和白晓薇四人。会议还没开始,白依夏这身暴露火辣、类似应召女郎的打扮就引起了主席台下员工们的纷纷议论。“白总今天怎么这身打扮?好古怪!”“是啊,怎么看起来象只鸡……”“嘘……小声点!”窃窃的私语声一阵阵飘到白依夏的耳中,令她坐立不安。
18.全体职工大会上的调教(下)
两点正,会议准时召开。“夏能集团的全体员工们,大家好!”白依夏象往常习惯的那样,站在主席台的发言席上微微俯身道,但她眼角的余光马上就扫到自己白生生的半裸胸部,不由脸颊微微一红,再向抬下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人群注视着自己,目光或多或少都有些怪异。
“一年时间转眼又将过去,我们夏能集团在全体员工的努力奋斗下,在这一年又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我们生产的XXX系列产品打入国际市场,远销欧美,这个……唔……”就在白依夏依循惯例说着套话时,突然,身上佩戴的跳蛋剧烈地震颤起来!白依夏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花容失色,她赶忙轻咳两声作掩饰,目光向台下望去,只见秦霞正翘着二郎腿,戏谑的目光笼罩着她,并且双手若隐若现地把玩着遥控跳蛋的控制器。
白依夏狠狠咬了咬下嘴唇,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后继续她的发言。此时遥控跳蛋高频刺激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四个部位,吸盘附着ru房,震动棒cha入蜜xue,“蝴蝶结”轻覆Y核,同时快速震动,触电的感觉就如一波波惊涛骇浪冲击着白依夏,而秦霞则在台下不断调节着遥控跳蛋的震动强度,用这种方式控制和玩弄着白依夏。
跳蛋时频时缓、抓心挠肺,白依夏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指甲都嵌入肉中,一句一顿、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公司的科研投入获得了…….获得了丰厚……丰厚的回报…..啊……”刚说到这,秦霞又一次将遥控跳蛋的功率猛然调到最大!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白依夏的惊呼冲口而出,她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却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不仅嘴唇哆嗦,连身体也仿佛在过高压电一般轻颤着,而脸则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白总今天这是怎么了?很不对劲哟!”“是啊!”台下的员工见状,都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秦霞瞅瞅周围的员工,又瞅瞅白依夏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白依夏举止失措可是她的“杰作”,她就是要好好利用这种场合将白依夏折磨一番,进一步瓦解白依夏的反抗意志,以达到最终征服和奴役的目的,她并不想马上让白依夏崩溃,所以她关闭了遥控跳蛋,让白依夏得以喘息一番。
“对不起!我身体有点不适!”跳蛋一关,恢复理智的白依夏一边掏出手帕擦着满脸的汗水,一边掩饰道,同时也觉察到蜜露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濡湿了下面的坐椅。“说到科研,公司今年总共投入了三千多万科研经费,占整个公司年度开支的7%左右,同时在前不久我们还以两千万美元的价格买断了美国天美科技公司的渣油加氢专利技术。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公司虽然在科研上投入巨额资金,但这些都将在不远的将来转化为可观的利润。根据我们的市场调查,目前……”因为跳蛋关闭,白依夏逐渐恢复了思维和口齿的一贯清晰,但好景不长,就在白依夏渐入佳境、在全体员工们面前侃侃而谈的时候,突地,秦霞又把遥控跳蛋的开关打开,而且这次一下子就把功率调到了最大。“唔……”白依夏惨哼一声,两腿并紧,双手撑住讲台,抵御着汹涌而来的快感,而目光则满是悲愤地望向秦霞…..
这种非人的折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白依夏的种种不正常表现引来了员工们的纷纷议论和揣测,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会议刚一结束,她就匆匆走出了会场。
19.意外
趔趄着走到轿车边,白依夏已是双腿发软,两股战战,她正扶着轿车喘息,后座的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过来一把就将她扯入了车内。把白依夏扯入车内的正是先一步赶到的秦霞一伙:驾驶座上坐着刘真,秦霞和林茹坐在后排,而白晓薇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秦霞将白依夏抱坐在膝头,二话不说就掀开白依夏的裙子,将手指探入白依夏没穿内ku的两tui之间摸索,随即在白依夏耳边笑道:“啧啧,白总都湿透了呢!很难受吧?来,让我帮你解决解决。”
秦霞三下五除二摘掉白依夏身上的跳蛋,她早已将一枝塑胶假yang具配戴在下腹处,此时略略扶起白依夏,分开双tui,假yang具便在秦霞一只手的引导下cha入蜜xue中抽送起来。秦霞一边收动腰腹做活塞运动,一边解白依夏的衣服,很快又将白依夏的上衣褪净,双手握住白依夏胸前两只硕大的白兔肆无忌惮地揉玩起来。“唔……唔…….”白依夏发出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自尊心抗拒着秦霞的侵犯,但被跳蛋折磨良久的身体却似乎充满期待。同时,她也忘记了她的这部轿车玻璃是单向的,下意识地认为外面的行人都能透过车窗玻璃看到自己在车内被秦霞奸隐的一幕。眼泪不争气地滑落面庞,呻吟伴着啜泣回响在车内。
蓦地,轿车后座的门又开了!一道人影闪进来并迅速关上了车门!白依夏一偏头,只见来人长发,明眸,瓜子脸,肌肤白嫩,身材高挑,正是她的助理张莉。自己如此不堪的情状让下属撞个正着,白依夏真是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啊……啊……张…….张莉!你…….你怎么…….怎么来了?”白依夏气喘吁吁地惊问道。“哼哼,白总,很意外吗?没想到不可一世的白总也有今天啊。”张莉侧头望着白依夏,语带讥讽地道。“你……原来你就是公司的内奸!”白依夏突地恍然大悟。“哼,不愧是白总呀,心思就是机敏,我早在半年多前就是秦大姐的人了,公司的情报都是我透露给秦大姐的。”张莉冷笑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白依夏悲愤交加,颤声问道。“哼!为什么?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为你任劳任怨干了五年,你老说要提拔我,要给我加工资,可我等到花都谢了还待在这个位置上,工资还是四位数!你动不动就当众训斥我,让我下不来台,上次我弄错一个无关紧要的数据,你就扣了我半个月的工资!白总,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跟着秦总比跟着你这个老女人强多了!”张莉越说越激动,面容都扭曲起来。“我……我严格要求你也是为你好!”“哼,我现在这样不也是为你好吗?省得你整天装高贵,你不累吗?”张莉说着眼珠一转,色色地上下扫了白依夏几眼,笑道:“白总看起来也很享受呢!”她伸手抚着白依夏的颈颊,轻轻地摩挲起来……
就在她们对话的过程中,秦霞也没闲着,不断颠动抽送,假yang具在白依夏体内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秦霞一边忙活,一边好整以暇地对张莉道:“小张,白总工作这么辛苦,待会到了白总的家,咱们一定要跟她好好玩玩游戏,让她彻底high一下,你看怎么样?”“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玩游戏了!”张莉笑嘻嘻地打量着白依夏,目光中满是恶毒,而不知什么时候,车已开动,正飞驰在去往白依夏家中的路上。
20.家中的调教(上)
轿车停在白依夏的庭园中,秦霞一行人相继走出,秦霞下车后笑眯眯地对车内的白晓薇拍拍手道:“小母gou,脱guang了爬出来吧!”只见白晓薇脸微微一红便柔顺地解掉自己的YF,脱得赤tiao条地从车里爬了出来。秦霞蹲到她身畔一手握住她垂下的ru房搓揉,一手抚着她的颈背赞道:“唔,真是一条乖母gou”,说罢“啧啧”有声地吻着白晓薇,那模样就象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爱犬。而白晓薇也微合双眼,睫毛眨动着,神情中既有几分迷醉,又有几分惘然,几个月的性nu生活彻底颠覆了她以往的价值观,让她在沉沦中体验到异样的激情,秦霞也越来越深地征服和占据了她的身心。
秦霞和白晓薇亲热一番后,目光一转,望向白依夏戏谑道:“白总,还呆在车里干嘛?你也爬出来吧!”看到女儿被秦霞当成chong物犬羞辱和玩弄的一幕,白依夏心中一片冰凉,以她高傲的性格,要她承受这样的羞辱真比杀了她还难受。但躲是躲不过的,就在她迟疑之际,刘真已经已来到车门边,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出车外推倒在地,口中念道:“jian货,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装什么装!”还没等白依夏挣扎着爬起来,刘真就一屁股骑到了她身上,左右开弓“啪啪”给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又“呸”地一声将一口tuo液tu在她脸上。在车上时,秦霞剥光了她的上衣,此时她的身上还虚掩着一条短裙,但刘真随即毫不留情地撕掉了她的短qun,手指粗暴地cha入她两tui之间亵弄起来……
一路行来,秦霞的不断挑逗和侵犯让白依夏下ti溢出了大量蜜露,此时依旧湿漉漉的,刘真的手指一cha入白依夏湿滑的蜜xue就“赞叹”起来:“啧啧,好多隐水啊,看来这jian货被大姐ri B ri爽了哟。”随着刘真粗野下流的话语,林茹也凑上来,摸出一副和白晓薇颈间所佩一模一样的gou项圈和gou链,强行套到白依夏的脖子上锁好,抚着她的脸蛋嬉笑道:“白总,象你这么隐荡下贱的女人就该被好好调教,你们母女就一起作了我们姐妹的母gou吧,我们姐妹会好好照顾和调教你们这对母nv犬的。”说着,林茹起身捏住gou链在前牵引,刘真骑在白依夏bei上驱赶,共同驾驭着白依夏pa行起来。
一行人胁迫着白依夏母女嘻嘻哈哈进了庭院中的主楼。一进主楼一楼的大厅,秦霞就拽住白晓薇颈中的gou链,牵她爬到大厅中央问道:“小母gou,想不想要主人ri你?”“我……”这种对话,秦霞和白晓薇练习过很多次,白晓薇其实没有选择的自由,她只能回答秦霞希望她回答的“想要”,否则就会被秦霞斥为撒谎而受到严厉的惩罚,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每当秦霞问她“想不想要”,她就不假思索地回答“想要”,然后就得承受秦霞的侵入和蹂躏。但此刻当着母亲的面,白晓薇却犹豫起来,她看了一眼白依夏,“想要”两个字嗫嚅着怎么也说不出口。“怎么?小母gou又想对主人撒谎了吗?”秦霞眼见白晓薇有不听话的苗头,立刻摆出女主的威严,要将这苗头扼杀,她一手捏住白晓薇的下巴,一手不轻不重地扇了白晓薇两记耳光,白晓薇的脸颊立刻泛起红红的指引。“主人再问你一遍:你想不想要主人ri你?”秦霞的目光逼视着白晓薇,在她的积威下,白晓薇的头脑中出现短暂的茫然,条件反舍地答道:“主人,我想要。”
“晓薇……唔…….”眼见女儿做出违心的回答,白依夏正想开口阻止,一旁的刘真连忙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哼,既然想要主人ri你,那就求主人啊!”大厅正中的秦霞对白晓薇道。“主人,求你ri我。”白晓薇就象往常反复排演的那样渐渐入戏了。“哼,顽皮的小母gou,态度一点都不诚恳。”秦霞斥道。“汪汪…….主人,我好想要,求你ri我啊。”白晓薇学着gou叫,颤声哀求,脸匍匐在地,臀部高高撅起,双手倒背,掰开自己的两瓣pi股,一副非常yin荡、下jian,等待被进入的样子。
21.家中的调教(中)
“哼!yin荡下jian的小母狗,这可是你自愿的哦!”秦霞见火候已到,便也毫不客气地蹲到白晓薇身前,将下腹处的假yang具cha到白晓薇口中,让她用口水润滑了一下,随即来到白晓薇身后,一手引导着假yang具,从上而下缓缓cha入白晓薇向上张开的蜜xue ,然后双手“端”住白晓薇两侧胯部,一下一下抽song起来。在chou送的间隙,秦霞还不断瞟着一旁“观战”的白依夏,她之所以要当着白依夏的面jian隐白晓薇,就是要借此打击白依夏的意志。果然,白依夏不忍卒睹女儿被jian隐,一副痛彻心肺的样子,数次要开口唤醒沉沦的女儿,却被刘真和林茹死死捂住嘴,最后她终于明白自己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好合上双眸,泪水又一次顺着脸庞滑下。
然而,白依夏想逃避,秦霞却不让,她见白依夏闭眼不看,于是微微一笑,一边快速chou送,一边不断拍打着白晓薇的tun部和ru房,每拍打一下便喝令道:“吠!”就象她往常调教白晓薇排练的那样,每当她下令,白晓薇便会象条真正的母gou般发出“汪汪”的叫声来应和她。”
“哈哈,好贱的小母gou!”“观战”的张莉笑道。“哼,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女俩都是jian货。”刘真冷蔑地接道,双手攥住白依夏胸前高耸雪腻的两团肆意揉弄,将其挤压成各种形状。那边厢,在秦霞熟练的掌控下,白晓薇的意志完全涣散,“唔唔”悲喘着,全身上下密布的汗珠随着抽送的节律大滴大滴地滑落......突然,秦霞毫无征兆地从白晓薇体内抽出假yang具,双手下探,臂弯挽住白晓薇的腿弯,将白晓薇推拉着倒提起来。秦霞将白晓薇摆弄成面对自己,头下脚上,后背着地,腿张开的姿势,她微微下蹲,双手将白晓薇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假yang具便粗暴地cha入白晓薇的蜜穴,以这种狂野蹂躏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汪汪......汪汪......呜.......”白晓薇如痴如醉地嘶喊着,身心都沉浸在被秦霞征服的异样快感中。睁眼目睹这癫狂一幕的白依夏脸色苍白,震惊和屈辱之余,内心深处更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迷乱情绪,似乎某种野性的欲望已被勾动起来......
秦霞将登顶后瘫软在地的白晓薇抱坐到沙发上,不停地亲吻亵弄,如同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而白晓薇则用迷恋和崇拜的目光与她对视,稚嫩的少女毕竟在心智上远远无法同秦霞这种成熟而冷酷的女人相比,短短数月就臣服在她的脚下。秦霞与白晓薇亲热之余,偏过头对张莉道:“小张,来之前你不是说要好好玩玩你们白总吗?现在我们把她交给你,她就是你的母gou,你想怎么玩她都可以。”伴随着秦霞的话声,刘真和林茹扭着白依夏,将她强按着跪倒在张莉的面前。 好文顶一个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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