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尽铅华
下班以后,我顾不得满身的疲惫不堪,急匆匆的从菜市场买好晚餐所需,回家开始烹饪。从住进这间房子至今已有两年厨龄的我也算是艺有所成,满满一桌子饭菜也算是色-香味俱全。当客厅的大钟指向7点30分时,我将最后的一盘糖醋小排端上桌,楼下准时响起宝马Z5跑车“嘀”的一声锁车声,我再一次提醒自己这辆曾经属于我的座架-已经易主了。我叹了一口气,脱光身上的衣服,手里捧着一条狗链,跑下楼跪在门前。我毕业于位于海外知名大学(鉴于现下的情况,真不好意思报出校名),三硕的学位曾令我荣归故里。电脑工程硕士,生物工程硕士,两门世界顶尖的科技尽揽囊中;MB-A学位更让我如虎添翼。丰厚的家产和海外的学识给了我一步登天的良机,当我25岁从父亲手中接过那500万美元创业金的支票时,我知道自己成为了我这个年龄段里-为数不多的富豪。我带着豪情壮志和充裕的资金回到了家乡,不到26岁,我就成为两家高科技大公司的联合董事长,事业顺利发展,公司利润成倍上升。我开最眩的跑车-,穿最贵的衣服,用最尖端的科技产品,穿梭在社会名流的宴会上,我在西方贵族中学所养成的绅士礼仪,使我广受名流太太和小姐们青睐,我讲着流利的国语,粤语,英-语,在台商,港商和外商间游刃有余。年少多金,事业有成的我穿梭于各种女人之中,有名门淑女,有大家闺秀,也不乏明星,模特,但我却无法从她们中找到我想要的生-活。我的一生太顺利了,太成功了,从15岁告别家乡到25岁出人头地,一直是一帆风顺,但却没人知道我所受的压力,不敢说高处不胜寒,却也有些相似的感受。我一-直渴望一种被奴役的生活,一种像我在Internet上看到的SM的生活,但这些名门淑女,模特明星中却根本没有我要的这种生活。我的绚丽生活也许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我又遇上了悦儿。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悦儿了,她是我小学的校花,用明媚照人来形容她再确切不过了,她是那种走在马路上就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她可以说是我的初恋,但却只是-暗恋而已。那天我正和一位美商和一位美国教授在XX大酒店的咖啡厅对一项380万美元的人体耳膜植片技术仪器的亚太地区总代理权进行最后的协商,我想把金额降到-300 - 310万美元左右,但那个美商咬死在380万不放,结果没有谈成。买单时,当小姐退我零钱时,我突然惊觉那位小姐竟然很象悦儿。我顺口问小姐是否是XX街第X小-学毕业的,是否是XX届的毕业生,回答居然相符,和悦儿相遇的详情就不多提了,成为她的奴隶却是非常神速。当天晚上我请她在消费最贵的凯X饭店吃饭时,知道悦儿-现在和一个叫阿瞬的男模同居。由于阿瞬并不时什么当红模特,赚钱也得不到保证,除了有表演是有几百块的出场费,平时也就是一个月270块的基本工资。由于两人要-租房同居,而两人的基本工资本来就不是很富裕,所以悦儿托了一个朋友,让她在XX大酒店的咖啡厅作临时侍应,补充点家用。那天晚上我们都喝高了,谈到很晚,最后-连个人隐私都吐露出来了。悦儿告诉我她在工作上常常受人欺负,常常受委屈而无处发泄,就上Internet去找SM的网站,幻想自己就是女王,去虐待人,去发泄-。我问他为什么不用阿瞬发泄,她告诉我阿瞬也是有虐待倾向,两个人沟通了几次却无法达成互相的目的。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借着酒劲儿,一下子跪在悦儿脚下-说:“请让我成为你的奴隶吧,请任意虐待我吧。”……
我把悦儿安排在一家外企,老板是我的好友,也是我中学和大学的同学,让她当文秘。我和老板讲好,不要给悦儿太多事儿做,任其自然,每月的1000块美元的工资我-给她出,她就是不想在家闲着。我的好友满口答应了,我又给悦儿买了价值110万的宝蓝色的宝马Z5跑车当座骑,在市中心附近买了豪华别墅,两层楼,六室三厅,私-家后花园,私家的游泳池和网球场。我开开心心的开始对未来的幻想,仿佛回到了小学时代,难以置信,我的平生第一次恋爱就这样开始了。从此以后,当我出席上流社会-的宴会时,再也不是行单影孤了,几万元一件,甚至几十万一件的名贵衣物摆满了悦儿的两个储藏室,我还让下属去国外出差时买来了各地的明牌,法国的香水,意大利的-皮鞋,皮包,南非的钻戒,只要她开口,我都会想法为她弄来。在外,我们成双入对,在家里,她是主人,而我是她的奴隶,她的狗,在她的要求下,我在家里唯一的一件-衣服就是脖子上的那条狗链,我在家要为她洗衣做饭,而在她吃饭是我只可以跪在地上当她的椅子。我的食物是她的剩饭菜和她的大便,饮料就只有她的小便。她看电视时-,我要用舌头为她按摩双脚;她要上班前和下班回家后,我要用舌头把她当天穿的鞋舔干净;有时夜里,悦儿会牵着我在后花园散散步。我们的生活一天一天愉快的飞转着-。从悦儿搬到我们的别墅开始,我们就都没有提过阿瞬,仿佛他已经在空气中蒸发了。
转眼半年过去了,1月27号是她的生日,我又送她一辆明黄色的奔驰SLK跑车,我对她并不在乎钱,反正对于我这样的大公司来说,这些也都只算是些小钱。我们甜蜜-的过完了她的生日后的第三天,我飞往加拿大,和三个企业谈有关人工心脏和人工肾脏的制作和引进国内的可能性,如果成功的话,利润将不下千万美元。和悦儿在一起后-,我都不亲自出国了,怕少了陪她的时间,但这次的合同实在太大了,只好自己走一趟。临行时,我答应悦儿尽快回来,也就差不多20天左右。在机场,悦儿亲吻我,并-把一条挂着玉佛的银链系在我的脖子上,说这是保平安的。我带着一身的甜蜜踏上了赴加之路
从加国提前5天顺利的回国,带着签好的合同,我开始在国内忙碌的准备起来。刚回到公司的第一天,我的秘书就悄悄告诉我她在我不在的其间去我家送档案复印件时看见-悦儿和一个男的成双入对的出入,很是亲密。我当初临走时把家里的钥匙给秘书留一套是老习惯了,是为了档案在家便于我晚上办公,没想到却发现了这个秘密,我详细打-听了那个男人的面貌,一个名字浮现在我头脑里 - 阿瞬。但我太爱悦儿了,我对此事绝口不提,依然如旧的宠她,爱她,但我却发现悦儿对我明显的冷淡了。终于,在2月的最后一天,悦儿向我摊牌了。那天窗外不知下的-是小雨还是小雪,昏暗的灯下只有悦儿冷冷的脸,摆在我面前的是两条路,接受她和阿瞬在一起,他们两个都将是我的主人,而我将是他们两个的奴隶;另一条路就是我从-这个家搬出去,永远也不要回来,悦儿知道我不会让她搬走的。我苦苦哀求都只是换来无济于事,当指针指向零点时,我终于被迫选择了第一条路……
3月X号,我的生日。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家忙碌了一天做了一桌饭菜,兴冲冲的等着悦儿回来。当我赤裸裸的捧着狗链跪在门前时,门开了,走进来的却是两个人。-我的头脑“嗡”的一声,这简直是我最大的耻辱。悦儿在前面,对我说:“伺候我脱鞋,”我躺在地上,悦儿用我的脸蹭干净鞋底,我用嘴轻轻含住她的鞋跟,为她把鞋脱-下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狗,你可以让他象伺候我一样伺候你。”悦儿对后面的男人说,又对我说:“这是你的新主人 - 阿瞬,你应该知道他的,伺候你的阿瞬主人脱鞋吧。”我茫然的又躺下,让阿瞬在我的脸上蹭干净鞋底,又用嘴解开他的鞋带,但阿瞬的鞋没有跟,怎么帮他脱啊?阿瞬抬-起脚,示意我咬住他鞋后脚跟和鞋底连接的突出的部分,然后把鞋脱了下来。
悦儿和阿瞬有说有笑的入席了,桌旁只有两张椅子,本来我是准备和悦儿最后浪漫一下的,现在我不知所措的站在桌边。他们好象无视我的存在一样的吃饭和说笑,过了一-会儿,阿瞬起身要上洗手间,悦儿却示意阿瞬坐下。“狗儿,跪到桌子下面来。”悦儿对我说。我知道等待我的将要是什么了,我开始迟疑要不要这样做。“你现在立刻跪-过来,要不然就滚出去。”悦儿提高了声调。我来不及迟疑了,立刻跪下,爬到桌下。我看到悦儿白嫩的手熟练的拉下阿瞬的拉链,掏出了他的那话儿:“含到嘴里,阿瞬-主人要放尿,你要一点一滴都不漏的喝下去,就像以前喝我的小便一样。”当阿瞬凉凉的话儿放进我温暖的嘴时,我感到一股腥骚的液体顺着我的食道流了下去,直到阿瞬-打了个机灵,尿完了,我赶忙把他的那话儿吐出来。阿瞬对我说:“别急,给我舔干净。”我只好伸出舌头,把他那话儿周围的尿液舔干净。“你家的马桶真舒服。”阿瞬-笑着对悦儿说。“你觉得舒服的话,你可以不停的使用。”悦儿说着,用手把阿瞬的那话儿的外皮剥下,露出整个王冠,对我说:“含好,轻轻吸吮。”我万般无奈的含住-他的那话儿,轻轻的吸吮着,直到它蓬涨的塞满我的嘴巴。“好了,别吸了,用舌头舔。”阿瞬命令我……
从此以后,阿瞬成了这个家的常客,但他却从不在我家里住。不要以为着是悦儿和他对我的照顾,而是阿瞬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需要人照顾,而他父亲前几年去世后,他-又是家里的独子,所以离不开家。我见过他妈妈两次,老太太总嫌阿瞬大小伙子做模特没出息,常惦记着让他找份象样的正经工作,而不是吃青春饭,于是,我冒充阿瞬的-领导,去他家说阿瞬现在在我公司工作。阿瞬的母亲还反对他和悦儿在一起,认为悦儿对生活没什么向往和追求,总是安于现状,她认为她儿子的没上进心倒和悦儿有关系-。我心里说,老人家,你儿子要是真能听你的有多好。第二次去阿瞬家是她妈妈有一次昏倒了,我又冒充领导去表示关心,在医院看到她病床前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喂她-吃药。经阿瞬介绍才知道是和他青梅竹马的女伴,苗静兰。看老人对静兰的疼爱的眼神,我知道她巴不得他们成为一对,我又何尝不想啊,那样我就可以又和我的悦儿在一-起了。我正想的出神,听见静兰却带着轻蔑的口气对我说:“原来你就是阿瞬常常提起的XX啊。”“她是我从小就无话不说的玩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阿瞬轻轻的对-我说。我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讪讪的说:“很荣幸认识你。”
少了老人的唠叨,阿瞬和悦儿更加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一起。为了方便阿瞬来我家,悦儿把BMW给阿瞬开,我也从最初的尴尬变成了习惯。他们也对我从不在意,从最初的-日常奴隶,慢慢的演变成包括性在内的万能奴隶了。我不知道阿瞬的生理上是否正常,他对你发的内容是非法内容的热衷甚至超过真正的坐嗳,只要他在我家,无论是吃饭-,看电视,看报纸,打电话,还是和悦儿聊天,都要让我含着他那话儿。我不得不佩服他的造精能力,一天she好几次都不累,但可苦了我,他she一次我就要喝一次,悦儿有-时也为他你发的内容是非法内容,但从来不喝,都是又吐到我嘴里。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生意上的工作也不能马虎,现在我等于养三个人,虽然我在金钱上不会有问题,但心里还是不好受的。有一天回家,悦儿突然对我说她要去上海一趟,-她有一位姑妈让她去玩玩:“为了防止你孤独,家里也需要有个人跟你有个照应,明天起,阿瞬的表妹静兰来这住到我回来为止,阿瞬也会不定期的来看看你,我大概一个-月左右回来。”我连声答应,但心里却奇怪:静兰怎么又变成阿瞬的表妹了?“还跪在这干嘛?还不赶快为我收拾行李去?”悦儿的叫声让我来不及多想,连忙爬到储藏室-为她打包,“别带太多衣服,我反正在上海还要买新的。”我给她在手拉箱里装了两套衣服,拿了张20万的提款卡放进她的钱包里,在她的挎包里放了一万圆现金和50-00美金。悦儿对我的打点还满意,我告诉她那张提款卡是和我的银行帐号连网的,用光后自动可以补充,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如果美金不够,愿意换就自己换些,不愿意-自己换就给我打个电话,保证24小时内让你的卡上有一万美金可用。悦儿满意的点点头,赏我晚上为她你发的内容是非法内容,我含着她的脚趾甜蜜的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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