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的小保姆1
林美凤是我家雇佣的第七个保姆。前六个保姆,不是受不了我和我女儿们的严厉调教,逃出了我家,就是被我的丈夫强奸,而让我以勾引男人的罪名赶出了
大门。这次来的这个林美凤,引起了我家所有人的兴趣。她长得十分漂亮,人又
很能干,还是个高中毕业生,据说是想来上海边打工边复习功课,准备考大学的
。我丈夫首先表态说,这次,绝对不能再让她离开我家。两个女儿萍和淋也表示
,希望不论用任何方法,也要把林美凤长留在我家。但是,我的心中很清楚,女
儿们对保姆的虐待是改不了的,丈夫的花花公子的毛病更不可能戒掉,何况面对
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而我自己呢,我坚持认为,保姆必须严厉地调教,否
则很难使用的得心应手。这些因素加起来,我估计,用不了一个月,林美凤还是
得离开我家。为了留住林美凤,我和女儿们安排了一个计谋。就在林美凤来我家
後的第七天的晚上,趁我丈夫不在家,我把林美凤叫到了客厅,萍坐在我的旁边
。我严肃地对林美凤说,「我听邻居说,这两天,每天你都趁我们不在家,领一
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我家。现在你必须告诉我,他们都是些什麽人?」
「您说什麽?不三不四的男人?我从没领任何人来过这里呀!」
林美凤吃惊地睁大了她那秀美的眼睛。「你不要以为我们不在家,就不知道
你干了什麽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地讲出,你和他们在我们家干了什麽事情!」
「我真的没领任何人来过这里,邻居们一定是弄错了!」
「那好,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和萍要对你进行处女检查!把裤子脱下来!
」
「什麽?」
「难道你不懂中国话?我让你把裤子脱下来!」
「不!你们没有权力检查我!」
「你一个臭小保姆还懂得什麽权力不权力!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肯脱裤子,
那就证明你心中有鬼!快脱!」
「不!我不脱!」
说完之後,林美凤转身向屋门走去。我和萍立刻冲了上去,一左一右拽住了
她的胳膊。这时,淋从自己房内也冲出来,抓住了林美凤的双脚。我们三人把挣
扎着的林美凤抬到餐厅里,仰面放在我家的大饭桌子上。饭桌的四角,我们早已
悄悄安装上了四个皮制的手铐。
我们先把她的双手用手铐铐在饭桌的两角上,然後开始动手脱她的裤子。她
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很不好脱,但有淋死死地按住她的双脚,我和萍解开了
她的裤带,从腰部经过臀部,大腿,小腿和双脚,最後终於把它脱了下来。林美
凤不断地挣扎和叫喊,但是,我家的墙壁十分隔音,我们决不担心会被邻居们听
到。那天,林美凤穿的是一条粉红色的弹力内裤,衬着她那苗条健美而又洁白的
大腿,确实显得十分美丽。我和萍再接再厉,又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後才把
她的两脚分开锁在另外的两个手铐上。现在,林美凤已经呈大字展开,无法再移
动了,尽管她依然在徒劳地挣扎和叫喊。我从自己的屋内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硬胶
制成的假阳具,对正林美凤的下身,准备给她破身。「还是让我来给她开苞吧!
萍说。「你可真是个馋猫,一个臭乡下丫头有什麽好的!」
淋嘲笑着说道。「姐,这你就不懂了。乡下丫头听得少见得少,更显得纯真
。你看她的两片阴唇,闭得紧紧的,大腿掰开都没能让它们掰开。肯定从来没人
动过,连自己大概也没弄过手淫。城市丫头可不行,自己先摸了个遛够。男人上
去,哪还没到哪儿呐,先就流开淫水了。」
「纯粹胡说八道,你姐也是城市里的姑娘。我们就那麽贱!」
「姐姐当然不是了,我说的是年青的一代。」
「那麽说我就成了老一代了。」
「嗨,我不跟你费话了。」
萍说完就戴上假阳具,迅速地爬上了餐桌。林美凤早已明白了自己面临着的
命运,大声地哀告着,「不!…不!…不要啊!…我求你了!…我刚十八岁啊!
…求你放过我吧!…」
然後她又转过来央告我和淋。「阿姨,求您放过我吧!…我真没领人来过这
里呀!…淋姐,求你帮我说句话吧!…我会好好干活的!…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
大概萍听烦了林美凤的哭叫,脱下臭丝袜,用力地塞到了她的嘴里。她对正
穴位,先试探性地磨了两下,然後,猛一用力,把假阳具插进了林美凤的花心。
「呜!…呜…呜……」
由於剧烈的疼痛,林美凤透过萍的臭丝袜,大声地哀叫着,鲜血顺着她的大
腿流了下来。萍兴高采烈地抽插起来,伴随着摩擦发出的「啪啪」声。萍足足插
了有十分锺,才心满意足地爬下餐桌。我走近观察了一下林美凤的下身,她的阴
道仍未完全闭合,淅淅漓漓地流出乳白色的淫液。我想再加大一下她的破处之身
,又把假阳具给她插了进去,并且反复地抽插了二三十下才罢手。林美凤已放弃
了喊叫和挣扎,四角八叉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把她从餐桌上
放了下来。
林美凤混身无力地瘫倒在餐桌的脚下,低声地呻吟着。我拨通了我们所属派
出所的电话,对他们的所长老王打了个招呼。事实上,这个王所长是我姑妈的儿
子,我们的关系非常好,下面的戏就该由他来唱了。我又低头看了一眼林美凤,
见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地哭泣着,似乎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自己应该如何
应对。我们当初,估计过她的各种可能的反应。她可能跑到门外大声求援,也可
能在我家大摔大砸地泄愤,可能到本地派出所或街道报案,也可能放弃了自己的
身份证和行李默默地离开我家。对此,我们都事先安排好了对策。没想到,她竟
然如此脆弱,在突然降临的巨大打击面前,束手无策了起来。大约过了十分锺,
门外有人叫门。我让淋把门打开,走进了派出所的王所长和两个身强力壮的女民
警。他们从地上拉起了林美凤,问道,「你叫林美凤吗?我们得到举报,你在所
属管界卖淫。现在要对你进行调查。」
「什麽?…卖淫?…你说我卖淫?」
林美凤显然做梦也没想到警察对她的这种指控,害怕而又愤怒地睁大了双眼
。「对,卖淫!请你把你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让我们检查一下!」
在我的指点下,他们检查了林美凤的行李,从中发现一个旧信封,内装三千
元现金。「这三千元现金是哪里来的?」
「什麽?…三千元现金?…我,…我不知道哇!…我真的不知道哇!」
「在你的行李里你自己会不知道?我问你,你是处女吗?」
「我,…我,…我曾经是处女。」
「废话!你刚生出来的时候当然是处女!我问你现在是不是处女?你只要回
答是还是不是!」
「是,…不,…我是说,…是说,…」
林美凤似乎突然下了决心,「咕咚」一声跪在了王所长的面前,大声地说,
「请民警同志为我作主!刚才就在那张餐桌上,她的女儿强奸了我!」
王所长严厉地对林美凤说,「你在撒谎!我有极大的理由怀疑你的言行!现
在,我宣布,林美凤涉嫌卖淫,必须带到派出所里详细调查!铐上,带走!」
一个女民警从怀中掏出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锁在了林美凤的手上。两个民
警一左一右地架起了她,向门外走去,王所长向我眨了一下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只听到林美凤的几声哭叫,「我是冤枉的!…不要带我走啊!…」
我得意地看了一眼淋,开心地说,今晚她可有罪要受了!第二天早晨,我接
到王所长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一切解决,可以到派出所领人了。於是,我和淋
一起去到了派出所。一进屋,就见到了王所长和一个女民警正在等着我们。林美
凤也在屋内,但是她被铐在屋角的暖气片上,低着头弯着腰地撅着呆着,原来王
所长不允许她蹲下。直到我们坐下,才把她从暖气片上放下来,拉到了我们的面
前。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林美凤,她这一夜肯定被折腾得够呛。发卡已经丢了,头
发蓬蓬乱乱地垂在肩上。手腕已被手铐磨破了,渗出了血迹。眼睛又红又肿,失
神地看着地面。衣服倒还完整,但通过领口看去,可以见到她後背上被皮带抽出
的鞭痕。
王所长把一张坦白交代书递到我手里,我低头念了一遍,「我叫林美凤,江
西赣州东郊三里坡人,生於1980年3月12日。父亲林同生,母亲范玉珍,
均在家乡务农。我於1998年9月来到上海,并於当月14日被雇到华林小区
三楼二门102号的田教授家任小保姆。在这一星期内,我多次利用田家无人之
机,而偷偷卖淫,平均每天接二至四人,每人索价150元,共收入了三千元,
被民警同志查出没收。经过民警同志的耐心教育,我认识到自己对人民犯下了罪
行,并决心痛改前非,接受人民的监督和改造。1998年9月22日。」
王所长等我念完之後,对我说,「经过我们的教育和帮助,林美凤已如实交
代了她的问题,并退出了非法所得,认罪态度还是比较好的。因此,我们决定对
她免於起诉,交群众监督改造。她既然是你们家的小保姆,那就希望你们能担负
起这个监督改造的任务。不知你们能不能接受她?」
「这个任务我们可担负不起。我们认识她也仅仅七天,对她了解得非常有限
。再者说,我们也不愿意搁这麽个破鞋在我家,那算是怎麽回事啊!」
听到我这麽说,王所长转向林美凤说,「你看,人家不肯接纳你。那我们只
好把你遣送回江西老家,让当地公安机关来对你进行监督和改造了。」
「不!…不!…千万别把我送回去!…我爹妈的身体都不好,听到这个消息
,他们会受不住的。」
「那在上海你有没有其他人可以对你负责呢?」
「没,…没有,…」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们决不能让你象个没事人似的呆在上海。必须把你送
会原籍!」
林美凤大声地哭了出来,并「咕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刘阿姨,…求您
收下我吧!…我什麽活都能干,决不违背您的任何命令!…求您可怜可怜我!…
把我收下来吧!…我给您磕头了!…」
林美凤在地上把头磕得「咚咚」响,逗得我差点乐出声来。我控制了一下自
己,冷冷地说,「你这麽死乞白赖地求我,还真让我不忍心拒绝你了。那就让咱
们试些日子吧。可是,你必须绝对地听我指挥,更不许私自逃跑!」
「这点请你们放心,我们已经跟林美凤反复交待过了。如果发现她逃跑,我
们将立即通知她的原籍,并对她进行通缉。一旦抓获定将严惩不贷!」
根据王所长的要求,我在监督人一栏里签了字之後,就和淋一起把林美凤领
回了家。在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林美凤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知是因为昨晚萍和
我用假阳具抽插得太猛,还是她在派出所的一夜又受到了什麽特别的「优待」回
到家中以後,我坐到沙发上,对林美凤说,林美凤!跪下!」
「什麽?」
她似乎没明白我的命令。我跳起来往她脸上狠狠抽了一个嘴巴,嚷道,「我
叫你跪下!难道你不懂?」
林美凤这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老老实实地跪倒了我面前。我一字一句地对
她说,「林美凤,你听好!从今天起,我和你不再是雇主和保姆的关系,而是监
督与被监督,改造与被改造者的关系!对我的任何命令,你必须毫无条件地执行
,不许说半个不字!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
林美凤违心地答应。我抬手又抽了她一个耳光,说,「以後回答我的问题必
须高声,後面还必须跟上主人两个字!从来!」
「是,我听懂了!主人!」
「那好!现在我就要检验一下你的许诺。把我的鞋和袜子替我脱下来!」
林美凤猜不出我的目的,只好乖乖地替我脱下了我的高跟鞋和丝袜。「把我
左脚的五个脚趾放到你的嘴里去,吮干净它们!」
「什麽?」……
「啪!」
我的耳光又一次打在她的脸上,「你的耳朵又不聋,装什麽蒜!老老实实地
给我吮干净!不然就把你送回派出所去!」
林美凤似乎对派出所非常畏惧,不得已地张开了她的嘴巴,把我的脚趾含了
进去。我的脚属於瘦长型,所以不用过大的张嘴,已经可以把它们完全含住。
然後,林美凤在口中滚动她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吮了起来。天气比较热,我
的皮鞋又不是很通风的,所以,我可以猜出,我脚趾的气味一定很难闻。但是,
林美凤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吮下去。左脚吮完了,我又让她换成右脚继续吮
。两脚各吮了一会儿之後,我又发出新的命令,「现在,用你的舌头,把我两脚
的脚底和脚背依次舔干净!」
林美凤不敢不听,跪在那里,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了起来。我看她的
自尊心已完全被我压服了,就停止了对她的虐待。让她打一盆温水来,给我洗了
双脚,并用毛巾擦干,穿好了鞋袜。我从沙发上站起,走进内屋,从抽屉里取出
来我昨晚连夜为林美凤赶制的「劳改服」那是淋七岁时穿的连衣裙,我只是把双
肩上的吊带加长了,使得林美凤穿上後,可以露出大约半个乳房。此外,我还在
衣服的前胸和後背,各绷上了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因为我卖淫,所以被管制
!」
我对林美凤说,「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穿上这件劳改服!「这,…我,…
这…」
林美凤的迟疑又换来我的另一个耳光。她流着眼泪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哆哆
嗦嗦地穿上了我给她特制的劳改服。裙子很瘦,紧紧地箍在她的身上。下摆很短
,只能盖住她大腿的四分之一。当她弯腰时,她背後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两
片白嫩的屁股蛋和中间的屁沟,即使是屁眼儿,也是将露未露的隐现着。两个乳
房被勒的鼓鼓的,有一半露出在外面,刚刚没露出奶头。「嗯,不错,衣服很合
体。以後你必须24小时地穿着这件衣服,如果要清洗,你就只能赤身露体。听
懂了吗?」
「听懂了。」
由於林美凤忘记了「主人」二字,当然又挨了一个耳光。我命令她重新跪在
我面前,听我安排她的日常工作。「你的工作很轻松,但是必须做好。如果出现
了差错或纰漏,你将受到我们严厉的惩罚。你每天早晨六点锺起床,出门买好早
餐。回来後,依次侍候田教授,我,萍,淋起床穿衣。当我们用早餐时,你应跪
在旁边侍候,服从不同人的不同命令。午餐和晚餐也是如此。每顿饭後,我都会
把你的一份放在餐桌底下的这个小铁碗里。
你就在那里用餐,不能使用筷子或任何其它工具,你应该跪在那里用嘴象狗
一样吃饭。上午的日常工作是上街买菜和打扫室内的卫生,下午的日常工作是洗
全家人的衣服和为前後院的花草浇水除虫施肥。当然了,你还应该为全家做好午
餐和晚餐,味道必须十分可口。每天晚餐後,我会为你一天的工作做出总结,该
奖的奖,该罚的罚。至於晚间的电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看,但只能是跪着看。
另外,无论哪个主人进门,你都必须跪到他的脚下说「主人辛苦了」并用舌头舔
净他们鞋上的尘土。我所说的你全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主人。」
这次,林美凤终於没忘记「主人」两个字。「那好吧。现在你可以上街去买
菜了。」
「主人,您让我穿着这身衣服上街?」
「你懂不懂什麽叫24小时?回答她的是又一个耳光。林美凤不敢争辩,拿
起菜篮,穿着紧巴巴箍在身上的超短裙出门去了。我跟在她身後,想听听人们对
她的议论,这些议论将更大地让她忘掉所有自尊。不出我所料,林美凤的衣着惹
来了众多的议论。「唉,快来看这个姑娘呀,怎麽穿着这麽一件衣裳啊,箍得这
麽紧,大腿和奶子还全露在了外边。」
「哎哟,她身上还写着字呐。写的是,因为我卖淫,所以被管制。」
「这就难怪了,原来她是个破鞋呀。可是,都被管制了,怎麽还穿这样的衣
服啊。」
「嗨。这种人再怎麽管制,还是总忘不了勾搭男人。露出大腿和奶子,还不
是想让男人看。」
「你还别说,她长得还真不错。瞧她那大腿多白呀,不肥不瘦的。她那对奶
子更好看,象两个水蜜桃似的,真想上去咬一口。」
「我看她走路一瘸一瘸的,下身准让嫖客们操烂了。你还想打她的主意。」
「前边操烂了也没关系,我可以用她的後门。」
一路上的人们说什麽的都有,有的胆大点的还靠近林美凤的身边,动手摸她
的乳房和屁股。林美凤既不敢还嘴,也不敢反抗,只能红着脸含着泪,躲躲闪闪
地走在人群中。我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转身上班去了。中午下班後,我们先後
回到了家。林美凤已做好了卫生,准备好了午餐,并跪在门边,把我们的皮鞋依
次地舔干净。说老实话,林美凤烧的午餐,味道真是不错,我们全都挺爱吃。但
是,我没有称赞,我想为今晚的?惩罚预备些借口。当我们的饭吃到一半的时候
,淋对林美凤提出了她的要求,「我们吃饭,你跪在一边看着,似乎很不公平。
这样吧,你爬过来,让我喂你补品喝。」
林美凤大概没弄懂淋的意思,莫明其妙地爬到了淋的脚下。她忽然发现,淋
已把裙子掀开,把内裤脱下到脚脖子上。
「来,舔舔你姑奶奶的阴户,就可以喝到补品了。」
「不,…请不要,…请主人不要…」
淋不管林美凤的反对,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阴部。「呜,…呜…呜
…」
林美凤低声地呻吟着,但她不敢拒绝淋的要求。淋揪着她的头发,扭动着身
子,让林美凤添隐唇,阴核,阴毛。
「看见没有,就这样舔舔嘬嘬,一会就有补品喝了。」
林美凤知道,如果她拒绝淋的要求,晚间她将受到惩罚。所以,她只好按照
淋说的方式,为淋口交起来。淋也没有闲着,她一边吃饭,一边用脚在林美凤的
乳房上蹭来蹭去。当淋快吃完时,她的一股黏液流出下体,流到了林美凤的口中
。淋马上抓紧林美凤的头发,让她的嘴无法离开她的阴户,同时对她命令道,「
喝下去!全部喝下去!这可是上等的补品!」
林美凤无奈,只好忍住恶心,把淋的黏液勉强地咽了下去。淋满意地长出了
一口气,站起来,拉上内裤,又去上班了。我和萍也先後吃完了午饭,离家上班
了。只有我丈夫留在家中。下午五点多锺,我第一个回到家。林美凤没有跪在们
口迎接,我却听到了卧室内的撕打声。当我冲进卧室时,吃惊地看到,我丈夫正
光着屁股把林美凤压在身下。林美凤的超短裙已被撩到了上面,两腿被我丈夫的
身体分开在两边,露出中间黑丛丛的阴部。她正在奋力地挣扎着。这件事之所以
令我吃惊,是因为我丈夫患阳萎已经好几年了。我和他的每次作爱,最终都会不
欢而散。没想到,今天他的下部,居然能昂首向前,刚强不倒。见到这种情况,
我心中又高兴又气愤,走上前去,把他揪了起来。林美凤看到了我,赶紧从床上
爬起,跪在我脚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田教授,…他…他…」
我挥手抽了她一个嘴巴,嚷道,「臭婊子!永远忘不了勾搭男人!看我待会
儿怎麽收拾你!给我滚出去!」
林美凤战战惊惊地退了出去,我转身面向丈夫,他正一脸尴尬地看着我。我
笑了起来,说,「你那儿居然又硬起来啦!」
「可是,现在,它又软了下去。」
他沮丧地说。「没关系。这回我有办法治你的病了。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了
,你硬起来一次不容易,只能供我使用,绝不许便宜了小保姆!」
吃过晚饭之後,我把林美凤叫了过来,让她跪在我面前。
我问她,「林美凤。你自己说说,你今天的工作干得怎麽样?该奖还是该罚
?」
「我,我,我不知道,请主人裁判吧。」
「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
我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接着继续对她说「你上午在市场上扭捏作态,勾引
了好几个男人跟你打情骂俏。街道主任已经找我谈了这件事。下午你居然还勾引
我的丈夫,你好大的胆子!」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我…没勾引别人…也没勾引田教授…」
「你还不承认!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淋,萍你们把她的衣裳给我扒下来!
」
今天的衣服很好扒,淋和萍一边一个,把林美凤肩上的钮扣解开,再向上一
提,她的超短裙就被脱了下来。她俩把她拉到餐桌旁,面向餐桌的长边。然後,
她们把她的两脚用麻绳绑在餐桌的两只腿上。我家的餐桌很长,大约有两米左右
,这就使得林美凤的两条腿被大大地分开了。她们又把她的上身摁倒在桌面上,
两手向前八字分开地绑在餐桌的另外两角。这样一来,林美凤的屁股被迫撅了起
来,阴道和肛门也都暴露出来。我拿了一把鸡毛掸子,站到林美凤的身後。「嗖
」的一声,藤制的掸子把儿抽在她那丰满又洁白的屁股蛋上。林美凤「嗷」地叫
了一声,屁股上出现了一道伤痕。「说!你今天到底勾引了几个男人!」
「没有…我真的没有勾引男人。」 感谢楼主感谢楼主感谢楼主感谢楼主感谢楼主感谢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