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残虐1
张刚是深圳黑头帮的老大,红发帮是黑头帮的死敌,最近黑头帮和红发帮经常械斗,彼此伤亡不少,副帮主小傅更是被砍三刀,危在旦夕,张刚为
此大伤脑筋,他决定要铲初红发帮的老大阿陶,今晚11点正是开会决定
如何下手。
张刚在阳光大酒店包了间房,躺在床上的他看了看劳力士表,才9点多,
他决定叫两个小姐来消磨这两小时,于是他挂了个电话到绍如夜总会。
“老规矩,两个小姐,阳光大酒店1808。”听电话的是老叶,老叶一听是
张刚,讨好地说:“张老板,今天来了两个绝色美人儿,保证合你心意,
就是台费稍贵,要不要叫她们过来看看?”
“怕我出不起台费?你老混蛋这么啰嗦,叫她们过来。”张刚骂着摔下电
话。
虽说张刚是一方霸主,身强体壮,但他有一个怪癖,俗称"受虐狂",他喜
欢受女人虐待,特别是被漂亮女人踩在脚下,他曾有过一个记录,仰面躺
着同时被十个女孩子踩在身上坚持了一个小时。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好爱
好,所以他一直独来独往,小姐们因为他出手大方,又是黑帮,也没敢透
露出去半个字,毕竟赚钱为本,谁想惹上杀身大祸呢?所以几年来大家一
直相安无事,但张刚喜欢叫小姐只怕没人不知晓了。
一刻钟后,门铃如约响起,进来两位小姐果是绝色天香,穿着白色提花长
丝袜的高挑小姐自称池小玲,另一位穿着黑色长丝袜的苗条小姐自称陈小
丽。张刚觉得非常满意,说道:“规矩你们想必知道,好好做小费不会少
你们的。”
池小玲先叫张刚添脚,陈小丽则用软鞭在他背上抽着,一会儿她们交换了
位置做了一遍,接下来的双人踩踏,踩遍了张刚身上的每一处,连小弟弟
也踩了个够,她们一个踩头,一个踩背,叫张刚在房内爬了几圈,接着又
站在他背上命令他做俯卧撑,最后是一个用脚睬住张刚口鼻,另一个用丝
袜脚为他做footjob.张刚身体真不错,一个半小时在每个人脚下各丢两
次,四次高潮后他觉得有些疲惫,两小姐分别用脚为他做头部和背部按摩。
事后,张刚满意地说:“小玲,小丽,不错,下次再找你们。”说着各付8000
港币做为小费,两小姐娇声道:“谢谢张老板。”穿好衣服准备走人,张刚
想到自己也差不多时间去开会,就说:“我开车送你们一程。”
三人走到地下停车场,张刚刚准备低头开车门,忽然觉得后颈挨了重重的
一击,顿时眼冒金星倒在地上,失去知觉前最后看到的是两双令他消魂的
纤足。(二)
张刚很快醒了过来,当他发现他躺在汽车后排的地上,双手被反绑着,头
上搁着穿黑丝袜的凉鞋,身上搁着穿白色提花丝袜的凉鞋,他立即明白了
自己的处境。
看到张刚醒来,陈小丽对着脚下说:“张刚,你知道我们是谁?我和小玲
是红发帮的左右护法,平时等闲不出面,今天出手铲除你,你认命吧。”
张刚挣扎道:“你们在红发帮收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们,只要你们留我一
条命。”池小玲用力碾着他的睾丸说:“上星期你们黑头帮杀了我弟弟,这
笔帐你还得了吗?”张刚默然。
汽车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最后停在一条小河边,张刚被拖出来,陈小丽
踩住张刚的胸脯说:“根据我帮规定,叛徒处死一小时,敌人半小时,你
是我们的死对头,运气不好,要两个小时。”接着对司机说:“小罗,挖个坑
一会儿埋了他。”小罗在那厢回答说:“是,陈护法,这个鬼地方,一百年
也没人会找到。”
池小玲说:“他喜欢脚,就让他死在我们脚下吧,注意别沾上血。”
接下来是残忍的杀戮,池小玲叫小罗趴在张刚头旁边,她坐在小罗背上,用
高跟鞋的鞋跟踩住张刚的眼睛,慢慢地加力.张刚哪里受得了,大声地叫起
来.陈小丽冲过去对准张刚的喉咙用力一脚踩下去,并且左右碾动.张刚张
大了嘴,发不出一点声音.陈小丽再继续用力,张刚的喉咙已经被踩得变形
了,只能发出"丝丝"的声音.池小玲的脚越踩越紧,只听池小玲笑道:"注意
咯.我要用力拉!"双脚抬起来,对准张刚的双眼狠狠踩下去.张刚的双眼顿
时血流如注.他痛苦地左右晃动着身体,双脚乱蹬,双手紧紧抓住池小玲的
双脚.池小玲被他抓疼了.哼了一声:"你这王八蛋还要反抗!丽姐你把他的
脚废了,他的手我来."陈小丽笑道:"玲妹!他没这么可恶吧,竟然让你这么
生气."边说边走到张刚左边,提起张刚的左脚对准膝盖猛力踩下去,只听"
喀喇"一声张刚的左腿被折断了,然后右腿也是如此.张刚扭动着身体,痛苦
的表情从脸上一览无余.这边,池小玲用同样的方法折断了张刚的双手.然
后她们站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张刚挣扎的样子.经过近半个小时的折磨,
张刚居然还没断气,池小玲看了看腕表说:“这小子还挺硬朗,这都没死,
算他倒霉.丽姐,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到时间,怎么处置他呢?"陈小丽看着张
刚说道:"恩.他也算是一条汉子.看在他给了我们这么多钱的份上,我们就
让他享受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半小时吧."说着,陈小丽和池小玲站在张
刚的下身处脱掉高跟鞋,陈小丽伸出右脚,池小玲伸出左脚,两人双脚夹住
张刚的小弟弟上下搓动,张刚的小弟弟又兴奋了.随着两人双脚的配合下,
张刚she出浓浓的精液.然后,陈小丽坐在张刚左边,池小玲坐在张刚右边,两
人伸出四只丝袜脚又夹住张刚的小弟弟做上下活塞运动,张刚再度she精.经
过两次she精,张刚已经吃不消了,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池小玲看着张刚斥
道:"哼,这就不行了吗?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嘛!不行,再来!"说着,池小玲
面对张刚坐下,拉着张刚的双腿分开,用双脚蹬住张刚的阴囊剧烈地上下抖
动.陈小丽则用右脚踩住张刚的小弟弟快速揉搓.张刚的小弟弟已经变成紫
红色了,仍然硬着.不一会,张刚的马眼渗出了红红的液体.原来,张刚由于
过度频繁地she精,已经没有精液了,渗出的是张刚的血!池小玲见状,对陈小
丽说道:"丽姐.这小子还真是贱骨头.精液都没了,还这么硬,现在居然连血
都快she出来了."陈小丽说道:"哼哼!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让他爽死.他死后
也不该有什么怨言了."说着,陈小丽加快了揉搓的速度,池小玲也更用力地
蹬搓张刚的阴囊.张刚终于又she了,红红的鲜血飞奔而出.陈小丽和池小玲
仍然在快速搓动.张刚起伏的胸脯慢慢地平静了,他死了.他是在两双美丽
的丝袜脚的揉搓下,活活的she血死的!小罗将尸体掩埋,两人在河边用手纸
将凉鞋擦干净,回到车上,准备离开。
小罗很快埋好了尸体,回到车旁说:“你们可真够狠的,看得我尿尿都出
来了,我去小个便就走。”
说完便向树丛深处走去。一会儿他惊慌失措地跑出来说:“不好,里面有
一所小木屋,亮着灯,要是有人就坏了。”
陈小丽责备道:“你怎么不搞清楚就到这里来?”小罗辩道:“上次处死叛
徒我来过,里面肯定没有小木屋,这一定是新盖的。”池小玲斥道:“别说
了,我们进去看,有人就一起解决了,不管他看没看见,不怕一万就怕万
一。”商量定后三人一起走向小木屋。(三)
小罗一脚踹开小木屋的门,里面很简陋,一张木床,一张桌子,还有一把
椅子,这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双手抱着头埋在桌子上一
堆文稿纸里,象在冥思苦想,小罗一大步冲了过去制服了他,他才如梦初
醒地叫到:“做咪吔(干什么)?”
池小玲用广东话对他说:“今天你不走运,难逃一死,听话的速死,反抗
或乱叫的搞你一个小时再让你死。”
“Why?”这家伙吓得英语都出来了。
“告诉你让你死得明白,我们是红发帮的,今天处决对头,你不好彩遇上,
认命吧,作家。”池小玲说着转向小罗:“想个好一点不露痕迹的方法。”
小罗想了想说:“我想,一个撩倒而有怪癖的作家自杀是很正常的事,让
他写一封自杀的遗书,然后上吊而死,”说着拍了拍顶上的梁说:“这梁很
结实,吊得住一个人,不过要借二位护法姐姐的连裤袜一用。”
池小玲毫不理会满脸哀求神色的作家,对小罗说:“要我们的丝袜做吊绳
吗?你继续讲。”
小罗满脸媚容地说:“姐姐真聪明,我是这么想的:一个事业无成,写作
也江郎才尽且有恋足癖的作家,到木屋用女人的丝袜结束自己的生命,他
站在椅子上,脖子套着悬在梁上的丝袜,鼻子闻着另一双丝袜,在手淫达
到高潮后踢开脚下的椅子,这是不是很快乐的死法呢?”
陈小丽这才开了腔:“亏你想得出,我看你才是典型的恋足癖,不过办法
好像还不错,让他在遗书上写清楚就行,好了就这么办吧。”
小罗笑道:“陈护法真有眼光,我确是你说的那样,不知两位姐姐回去后
能否奖励小的一双丝袜?”
池小玲笑了笑说:“好吧。”陈小丽却勃然大怒,反手一记耳光打在小罗脸
上:“你小子脑筋动到我身上来了,告诉你,我的丝袜,张刚可以用,这
个马上要死的人也可以用,唯独你,这辈子就别想了,你准备好到老死也
带着这个遗憾吧。”
池小玲劝道:“好了,正事要紧,小罗我回去保证送你两双臭哄哄的丝袜,
小丽的她说不给你就别想了,先叫这家伙写遗书吧。”
小罗捂了捂脸,对作家说:“你这样写:‘我是一个足恋者,一生无成,才
思已竭,今天决定在心爱人的丝袜下结束自己的生命。签名。’”
作家知道无望,照实写了,小罗先将池小玲的连裤袜套在梁上环成圈,又
将陈小丽的连裤袜套在作家头上,将袜尖用胶布固定在作家的鼻端,命作
家站上椅子将头套进袜环,拿出小弟弟手淫,作家一一照办,一会儿作家
精液she出,小罗一脚将椅子踢翻。
池小玲等作家不动后命令小罗:“将作家写好的文稿拿走,把地上的脚印
擦掉,别露什么痕迹。”说着和陈小丽先回车上。
五分钟后,小罗一面倒退着出来一面用布擦着地上的脚印,一直到确信没
有痕迹,才回到车上,三人绝尘而去。作家的尸体很快被发现了,侦察科科长李建成亲自出马勘察现场,死者系
上吊窒息而死,吊环是一双白色提花长丝袜,头上套着一双黑色长丝袜,
袜尖在鼻端用胶布固定,死者裤子解开,小弟弟在外,地上有一滩精液,
椅子横在地上,桌上有一封遗书。
侦察员小朱报告说:“屋内没有脚印,经采取,屋内除死者没有其他人的
指纹。看样子好象是自杀。”
尸体被放了下来,李建成仔细看了两双丝袜和黑丝袜上粘的胶布,接着将
两双丝袜各仔细地闻了闻,再看看死者的遗书,果断地说:“这屋子必有
其他人进来过,我看是他杀的可能性大。”
看着侦察员犹疑的目光,老李解释道:“第一,遗书有问题,谁会自己承
认自己是足恋癖?更何况一个将死的人更会在乎自己身前的名誉;试想一
下他这样的死法:脱下裤子,吊着丝袜,还闻着丝袜手淫,这种现象叫家
人如何面对?”看见同事们频频点头,老李继续道:“第二,屋里没有脚
印也令人匪疑所思,他是飞到椅子上去的?”
侦察员小马接口道:“会不会是死者自己擦掉后才站上椅子的?”
“死者如果是自杀的,那这么做没有理由。”老李反驳道:“第三点是最关
键的,建礼,你刚才查看胶布上有没有注意上面粘着死者的胡须?”
“有,这很正常啊!”
“是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除了胶布上粘有胡须,那双黑连裤袜上也粘有
胡须。”
看着大家疑惑的眼神,老李解释道:“胶布两端固定在死者鼻下,胶布中
间是丝袜尖,当我们揭下胶布后,两端粘下了死者的胡须,丝袜上应该没
有胡须,但我刚才查看时发现丝袜上也粘有许多胡须,就象是有人先把胶
布揭下后再粘上去,胶布上先前粘附的护须带到了黑丝袜上,所以我开始
怀疑这双黑丝袜并不是死者死时用的那双。大家刚才看到我仔细地闻着两
双丝袜一定感到很奇怪吧,我只是想进一步证实这一点,我发现,吊在死
者脖子上的肉色丝袜有明显的足汗味,对喜欢它们的人来说一定是好好味
的,而粘在死者鼻子下的黑色丝袜则味道很不明显,不是刚穿不久就是被
足恋者用了很久,味道几乎散尽了,那死者为什么不把两双丝袜换一下,
而去闻那双基本没有味道的丝袜呢?综上所述,我初步认为,这双黑丝袜
并不是死者死时用的,他死后,有人用这双换了原先的那双,这人一定参
与或目睹了案发过程,还有一点他肯定是个地到的恋足癖,我这样分析大
家认为如何?”
小朱分析道:“会不会这双黑丝袜是死者自称‘心爱的人’的,而肉色的
不是,他宁愿闻着‘心爱的人’的丝袜而死,哪怕味道已被他闻得几乎没
有了呢?”
“你说得也有可能,但我觉得还是前一种可能性更大些,只要我们从‘恋
足’方向去调查,一定会有所发现的,这起案子姑且就叫‘第三双丝袜’
吧。”老李接着发布命令:“我们兵分几路,小朱,你负责调查死者身份,
从他家人和亲友方面了解他死前状况:有没有恋足史,死前几天精神状况
如何;建礼,你负责到夜总会和KTV询问小姐接待过的客人,所有有恋足
癖或类似情况的人,详细调查;小马,同样的,你负责桑那浴场和美容院
的调查;老叶,你辛苦一点,去发廊什么的摸摸情况,尽快回来报告,其
他人在现场和现场附近在看看有什么新线索。我相信,”老李一拳打在桌
子上:“凶手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小罗按照两护法的关照:在家避风头,两三个月不准外出。虽然才过了不
到两个星期,但他天天叫外卖,吃公仔面,口里淡出鸟来,这倒还算一般,
最令他难受的是他在南头的两个老相好,一个叫魏桃,一个叫赵小莉,现
在不知会不会傍上其他人,他知道自己的足恋癖好是越来越重了,现在已
到了不闻丝袜就无法勃起的地步,南头那边的发廊小姐稍有姿色的他都去
要过丝袜,但他人长得猥缩出手又不够大方,很多小姐根本不理睬他,但
臭名已昭注,魏桃和赵小莉姿色一般,但看他可怜就送了他一双丝袜,于
是成了常客,进而成为老相好,对于小罗的怪癖,魏桃无所谓,反正也是
赚钱;而小莉却有一点点的虐待倾向,她喜欢用脚把小罗的头拼命地碾,
喜欢听小罗在她脚下惨叫求饶,但不喜欢用鞭子之类的暴力工具,所以小
罗每次去总叫上两人,让魏桃采用女上式或吹箫,小莉则站在他胸部或头
部,每次都是在极度痛苦中获得快感,一次花费三百元,没钱的时候就在
家里闻着丝袜打非ji。
小罗在帮中毫无地位,只是个跑腿脚色,对两个护法虽然垂涎欲滴,但从
不敢造次。这次执行处决张刚的任务后,小罗却有理由大大得意一番。
小罗有一个习惯,总是把喜爱的丝袜随身带着,那天他也带着魏桃的一双
黑色连裤袜和小莉的肉色连裤袜,在吊死作家后小罗整理现场,他很容易
地把作家口鼻上陈小丽的黑色连裤袜做了个“狸猫换太子”,而吊在作家
脖子上的池小玲的连裤袜就不容易换,首先作家的尸体他就不一定搬得
动,其次池小玲答应会送一双丝袜给他,于是小罗就没有再下手。正如李
建成判断的,作家鼻子上的,是小罗用了无数次已没什么味道的魏桃的丝
袜。
小罗得到陈小丽的丝袜,欣喜若狂,一回家就连打两次手枪,晚上还把丝
袜粘在鼻上入睡,梦中也泄了一遍,在这两个不准外出的星期内,他闻着
丝袜足足打了三四十次飞机,有时还一边打非ji一边恶狠狠地叫:“死三
八(骂女人的话),敢打你叔叔耳光,老子干你的丝袜,干你香喷喷的丝
袜,干一次就等于干你一次,干死你,干死你靠,又丢了。”
由于使用太频繁,到了今天丝袜又没了味道,怎么闻也没了味道,按小罗
的惯例他应该把小弟弟裹在这双丝袜里,最后一次把精液she在丝袜上,然
后丢掉,但这双丝袜是他千辛万苦得来的,他不舍得丢弃,于是他把丝袜
塞在怀里想:“就做个纪念吧。”
小罗面临着丝袜饥荒,赵小莉的丝袜已被他按惯例丢弃了,只剩这一双又
没了味道,池小玲的看来最起码要两个月后,他又不能出去,“那不是要
逼死我啊!”小罗无奈地想:“要不偷偷地去南头一次,多要几双丝袜回来,
挨过这两个月再说,对了,多带点钱,小姐不肯就出钱买。”拿定主意,
小罗即刻上路。(六)
李建成的布控很有效果,现场附近很快发现了挖掘过的新土痕迹,进一步
发现了张刚的尸体,这两具尸体的联系是显而易见的;建礼和小马以及老
叶带回来很多足恋的客人,经调查后都没有作案的动机和时间,该教育的
教育,该处罚的处罚了,老李叹道:“没想到这世界有这么多足恋癖,我
看不如让政府办一个商店,找一些漂亮女孩来高价出售现脱丝袜,双方得
益。”众人莞尔。
老叶提供了一个线索:“在调查南头发廊一条街时,根据反映有一个叫小
罗的过去常来这里向小姐要丝袜,但案发后却近十天没来,值得怀疑。”
老李命令重点监视,并派了六名警察协助,一经发现,立即带回。小罗丝毫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异样,他踏进赵小莉的发廊,只注意了小莉
脚上的灰丝袜,小莉使了个眼神道:“店里有客人。”小罗还没发觉,他一
边瞥了店里另两个叫陈明新和温素芬的脚,发现一个穿肉色短丝袜一个穿
黑色短丝袜,心想这两双也要想办法得到,口中随意回了句:“没关系,
我可以等一下。”这时外面进来一个老者,对小罗道:“你是小罗?”小罗
还没回过神来也不知该不该承认,他又向赵小莉递去询问的眼神,小莉不
敢否认,点了点头。老者转向小罗:“我是警察,跟我回局子协助调查。”
这时外面又进来几个年轻的便衣,由于纵欲过度,小罗原就有些发飘,这
时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眼前浮现出陈小丽的黑色丝袜正向他逼来,渐渐
变成一张巨大的丝袜
她的名子叫王燕。我并不认识她,就连她的名字也是我从别的同学那里打听出来的。这天晚上,我和同学在打球,她和她的男友一起走过来,清丽的脸、高挑的身材,穿一件白色的睡袍,走起路来欲发显得亭亭娜娜,摇曳生姿,性感异常,尤其是她的那一双趿着白色拖鞋的脚更是诱人,深深地吸引了我,我的目光随着她那摇曳生姿的莲步移动。昏黄的路灯下,她的那双趿着拖鞋的脚白嫩异常,窄窄的脚板使得她的整只脚显得非常的修长秀气,拖鞋前端露出的脚趾细长细长的,尤其是她的大脚趾直直的从拖鞋里伸出来——这是一双非常典型的东方女人的脚丫!脚踵很窄、脚趾很长、皮白肉嫩。她脚上趿着的拖鞋随着她那轻移的莲步
轻轻地拍打在她的两只窄窄的、肌肉白皙柔嫩的脚底板子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嗒啪嗒”声。我不能自已,一点打球的心情都没有了。我看着她进了我们宿舍旁边的公寓,于是决定跟踪她,尾随她进了公寓。原来她是来这里洗澡!我我看着她进了楼梯尽头的女盥洗室。盥洗室就设在女厕所里,厕所里的灯可能坏了,所以很黑,我就大模大样的跟了进去,并且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她根本没有料到会是一个男人在跟着她,所以连头也没有回,轻轻地哼着小曲走进了盥洗室。我进了女厕所装模做样的蹲下来,眼睛紧盯着盥洗室里面,王燕轻轻地脱去睡袍,开始冲洗她那洁白丰腴的身体……她的身体的确很性感,但我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体,而是她的那一双支撑着她的丰腴的躯体的脚丫。她洗完了头发,洗完了上身,然后洗她的腿,最后,她开始洗她的那双支撑着她的娇躯走了一天路的脚,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王燕——我想亲眼看看这个美女如何洗脚:其实也很简单,只见她先在手上打点肥皂,然后把肥皂搓在脚丫子
上,先是脚背,然后是脚掌,最后又用打了肥皂的纤纤玉手在脚趾缝里搓了几下,一只脚就洗完了,然后开始洗她的另一只脚,这么快?我有些失望。王燕穿上她的睡袍出了盥洗室,我等她先出去,然后我也出去了。她的男友正在门口等着她。我抢先出了门,走在他们前面,他们走的很慢,好象在商量什么,我也放慢脚步,侧耳听他们在谈些什么,他们的声音很大,所以我听的很清楚,大意就是这个男的要出去一会,估计要晚些才回来,让王燕不要等他,自己先睡。我大喜,决定看她住在哪里,想再找个机会看看她的脚,最好能偷几双她的穿过的丝袜或者高跟鞋之类的东西闻闻。主意打定,我循着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然后在路边等着他们慢慢地走过来,我再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尾随他们进了一栋楼里……我看清了他们住的房间,估计那个男的还要过一会才出去,我就又返回到公寓,又溜进了女厕所里的盥洗室,我想弄点王燕的洗脚水喝喝,刚才偷看她洗脚太不过瘾了。我用手捧起盥洗室地上的积水喝了一口,一股强烈的肥皂味呛得我要吐,她的洗脚水根本没有半点她脚丫子的味道。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根本就不相信这会是一个女人刚刚洗完走了一天路的脚的洗脚水。我恨恨的转身离开,却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糟了,我只顾想着除掉满嘴的肥皂味,忘了会有人来上厕所!透过盥洗室的灯光我认出她是公寓总台的服务员,她也看出我是个男的,张口就要喊人,我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往盥洗室里拖,她的嘴里“呜呜”的叫着,一只手死命的抓住厕所的门框,她的劲毕竟没有我大,最终还是挣扎着被我一点一点的拖进了盥洗室。我这才发现她的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被她踢掉了,一截白嫩的小腿从她的裤管里露出来,肌肤白皙的小腿的尽头是一只穿着黑色透明短丝袜的小脚丫!她的脚板踩在盥洗室积着水的地面上,脚掌处和脚趾部位的袜子已经被水浸湿,原本就透明的短丝袜紧紧的裹在她那皮肉白皙的脚面上更显得她的脚上如若无物。透过袜丝儿,她那白嫩细长的几根儿玉趾清晰可见!被水浸湿的丝袜紧贴在她足趾处白皙的脚面,连她脚趾缝都看得一清二楚,和她那裹着还没有被水浸湿的袜子的脚背比起来,显得黑白分明。她浑身不停的挣扎,那只只穿着透明丝袜的光脚一会儿脚尖朝上,裹着丝袜的脚趾头以最大的极限一开一合的在丝袜里扭动着;一会儿又脚背紧贴着地面,脚趾紧贴着前脚掌紧紧的弯曲在一起,窄窄的、深凹的足底心里的细嫩柔软的皮肉堆成条条弯曲的褶皱,肉圆的足跟向上凸起,窄窄的脚踵上她那粗大的跟腱拉直又伸开、伸开再拉直,跟腱处的皮肉也随着跟腱一会儿舒展开一会儿又堆成褶!她的足跟上厚实的角质也随着跟腱的拉伸一会儿白皙中泛出蜡黄,一会儿又红润满布。就这么一只挣扎的小脚丫就已是如此的性感诱人了。我把嘴凑近她的散发着幽香的耳边,告诉她,不要再挣扎,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一看、舔一舔她的白嫩诱人的小脚丫,我愿付她一个月的工资的价钱,但是不准喊,否则我……她惊魂未定的点点头以示同意,于是我松开了,任我用手握住她的小脚丫。我抓住她的脚脖子,把她的脚底板在我的另一只手上跟鼓掌似的摔了摔(拍了拍),把她的脚掌贴近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脚臭味混合着别的说不出的味道,我扒掉她的短丝袜,把她的脚底板轻贴在我的脸上,她的被水浸泡良久的脚底板凉冰冰的,稍微有点软绵绵的感觉,我把她的整个脚掌*开脚趾捂在我的脸上,深深的呼吸着她脚上的味道,我嗅了很久,然后我开始舔她的整只脚,先是她的脚底板,接着是她的脚趾!她的脚已经被水浸泡的没有多大味道,但舔起来还是有点淡淡的咸味!她的大脚趾和前脚掌以及脚后跟角质上因走路而磨出的茧子、胼胝有的已经被水泡泛,泛出白色的软软的皮肉,我抱着她的脚踝将她的整只脚搂在怀里,忘情的舔食着她的生着厚实松软的掌肉的脚前掌、啃着她的同样生着厚厚角质的略微发硬的平滑的脚后跟,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她脚掌上和她的大脚趾上被水浸泡泛胼胝上的白色软软死皮!一边用手捏住她的五根凉冰冰的细长白嫩脚趾头,扳开她的紧紧依附在一起的脚趾,露出她的脚趾缝隙里软软的、略微潮湿的趾肉,然后我将舌头伸进她的脚趾缝里,她的脚趾缝里沾有少许细小的尘粒,我用尖都给她舔去,再抓住她的脚趾,把她的生得十分饱满的脚趾头挨个含在口里压在舌头底下,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仔细体会趾头上厚实的趾肉间的淡淡的咸味儿。我感觉这只脚被我舔的没有多大味道的时候,我又伸手去抓她的另一只还穿着高跟鞋子的脚。我轻轻的脱去她的高跟鞋,一股脚丫子特有的臭烘烘的味道和着淡淡的皮子味道直冲口鼻。这位小姐今天值班,穿着高跟鞋的脚一点也没得休息,出了不少的汗,味道自然很浓。我一边贪婪的吸着她的脚臭味,一边去舔她的那只高跟鞋里被她的脚踩出趾印的高跟鞋底,这是一双八成新的高跟鞋,里面的商标还在。高跟鞋里的味道咸咸的,皮子和鞋油的味道很浓,舔完她的高跟鞋,我才开始仔细的舔弄她的穿着短丝袜的脚。她的这只脚丫上的味道特别足,袜子的趾部和掌部已经被汗浸湿,有些发粘,我先仔细的闻了闻她的丝袜脚,然后脱去她的丝袜团成一团塞进她的高跟鞋里。她的这只走了一天路的脚也是粘粘的,有点湿热,尤其是脚趾缝里,还带着汗津津咸滋滋的脚汗!我把她的这只咸滋滋的脚丫子闻了又闻、舔了又舔、把她的脚趾头放在嘴里吮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我又抓起她的另一只脚接着舔弄。她倒是比较聪明,在我舔她的这一只脚的时候,知道把她的另一只脚高高抬起来,以免再被水浸泡。她的那只起先被我舔弄过的脚已经风干,脚底板贴在脸上有一种腮腮的感觉。在我舔弄她的脚丫的过程中,一开始她有些害怕,不知所措,脸也羞得通红,慢慢的她就释然了,并知道配合起来,到最后竟然微闭着眼享受起被人舔足的快感,看着我起劲的舔着她的走了一天路连洗都没洗的臭脚丫,嘴角不时露出鄙夷的冷笑……她哪里见过这种人,竟然喜欢人的臭脚丫子,还这么起劲的舔!要知道她的这双脚可是穿着高跟鞋子走了一天路连洗都没洗啊!不过可能她也感到自己的脚也很少有机会被人舔,这种麻麻痒痒的感觉确实舒服,尤是她的裹着袜子穿了一天高跟鞋子的脚被塞进我的嘴里的时候,被高跟鞋尖尖的鞋尖挤压了一天有些发痛的脚趾被我的舌头缠绕着得到了极大的呵护和快感!我还要去找王燕,就准备走。她向我要钱,开价五百,这种女人,我没时间多跟她纠缠,便说我没带钱。她说:“那你回头再给也行,反正你经常在这里打球我早就认识你,不怕你跑了,你要是敢赖帐我就把你舔我脚的事情说出去!”她在威胁我,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的那只被我塞在高跟鞋里的丝袜的袜稍变得稍微发硬,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主人出了太多脚汗的缘故,我把它塞在口袋里……从盥洗室走出来,在厕所里发现了她的那只挣扎时从她的脚上踢掉后歪倒在一边的高跟鞋。已经十一点了,我溜进王燕所住的那栋楼,蹑手蹑脚的走近她的房门,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的听了又听,里面没有一丝动静,我不知道王燕是否已经入睡,我决定冒险。我用刀片轻轻地插进门的缝隙,拔动暗锁的锁舌,“啪嗒”一声,锁开了,我心中暗喜,屏住呼吸,房间里仍然没有动静,估计王燕已经入睡了,我轻轻地闪进房间,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台灯,王燕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毛巾被已经睡熟了,两条直直挺挺的伸开的半截嫩藕般的小腿从紧裹在大腿上的毛巾被里露出来,伸着她那双并在一起脚丫,两只支棱着张开的脚板整个儿的裸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嫩,走了一天的路后,它们舒展的伸开摊在床上,没有了高跟鞋、长统袜的束缚。白嫩嫩的脚背、柔软的脚底板,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跟那种刚走了路 楼主很专业,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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