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381814 发表于 2015-4-12 18:25:44

圣水系列6

(七)妓女厉
      时间回到一百多年以前,那时的妓女有一部分在花船上卖唱,苏州素以风景称著,五颜六色的花船更是成了当时不可缺少的元素,来往在小河间的一艘艘小船,女子各个花枝招展,在船上与达官贵人打成一片。
      其中有一位姑娘尤其漂亮,在众花丛里很显眼,这位姑娘姓赵,小名彩烟,虽然年纪不大,但出落的水灵迷人,在苏州河上颇受顾客青睐。
      这日,又有了一位达官贵人要买她的场子,据说对方是个京城来的大官,绝对怠慢不得。
      男人上船后独点彩烟姑娘一人陪酒,他名字叫洪钧,是当时的礼部侍郎。
      他几天前便已回到老家苏州,来江上吃花酒时,无意中看到了彩烟,当时四十八岁的他,外表已经很老了,见到十五岁的彩烟,立刻被她的青涩和美丽迷倒。
      花船的房间中,两人已喝了数杯酒。
      彩烟知道对付这种古钟样式的老爷,要主动一些为佳,嘴角勾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她生来伶牙俐齿,殷勤劝酒中,更是妙语连珠。
      “把你身上最下贱的液体给老爷尝尝。”大老爷递给她杯子,彩烟接过愣在那儿不解的看着她。
      大老爷的头凑过来在她玲珑剔透的耳朵旁说道:“就是你的小便。”
      彩烟立刻闹了个大红脸:“老爷,您喝醉了。”
      “不,这是我的习惯,看到年轻貌美的姑娘,就想喝她的……我曾看过一本医书,有个阴阳调和方,可以延年益寿。”
      就他这幅尊荣还在大谈延年益寿之道?
      彩烟这个时候能笑出来,她都佩服起她自己:“世上竟有这样的怪方,怎么使得,您会否记错?”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惊为天人,可你偏偏又如此的卑贱,这反而更让我觉得刺激……乖乖的,听我的罢!”老头双眼微醺,似乎真的醉了。
      如今摆在彩烟面前的是两条路,她的身份告诉她永远不要展现对自己不利的东西给客人;而她一再拒绝,又可能惹恼对方,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简单的权衡了利弊,彩烟咬咬牙,脱掉锦衣包裹下的小裤,研究了一下酒杯,决定采取小心谨慎的方式,蹲下去很缓慢的尿了半杯,黄色的液体填进酒杯时,拿在手里显得诡异而另类,彩烟脸红的不肯抬头,酒杯欲予还羞。
      大老爷接过酒杯,激动之情难以名状,端来贴上嘴唇小口抿去。
      彩烟偷眼望他,眼中紧张多过羞涩,细审他面容时,发现并没有厌恶她的征兆,反而一口喝干了杯中物,彩烟不知是侥幸还是欣慰,总之松了口气。
      接下来二人情状恢复正常,洪钧迷迷糊糊搂着彩烟,他实在醉的不清,彩烟很快服侍他睡着了。
      转眼一周过去,洪钧几乎天天来看她,酒过三巡后又会上演前一次的情景,而且由最初的半杯变为一杯,一杯变作多杯……
      彩烟毕竟才十五岁,涉世未深的她很快适应了大老爷的这一习性。
      但让她万万没有料到,过了数日,就在他回京的前一天,大老爷居然亲自来为她赎身。
      这在当时很少见,于是她风风光光的,在姐妹们欣羡的目光下,小鸟依人般的,与这个大她二十余岁的男人走了。
      其实洪钧在清朝也算是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他的官职很大,礼部侍郎相当于现在的教育部副部长和外交部副部长,而且他是前清的状元,皇上曾钦点的状元头名,可想而知他的地位是如何尊崇。
      把彩烟娶过门时,他家里已有一妻一妾,所以彩烟就算是洪钧的三姨太。
      成亲后,二人入到了房间,洪钧并没有急着行事,而是牵着彩烟的手坐下来说话,一番谈天说地,彩烟就说到了自己身世,原来她本来是安徽人,打小家里很穷,家人快活不下去时就把她卖到了苏州,做了妓女。
      大老爷似乎并不在意她过去,在他的细心安慰下,彩烟很快又活泼起来,对着大老爷有说有笑,那样子根本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嘛,哪里还有卖笑妓女的影子?
      彩烟正说的高兴,突然发现男人眼神不对,她立刻明白了这眼神的含义,她脸颊微红,手来到胸前衣领处:“时候不早了,就让彩烟服饰老爷安寝吧。”
      大老爷有些急切的扑来吻住她的脖颈,不一会,女孩身上那华丽的衣衫便一件件从她的身上消失,她的一切都被炽热如火焰般的舌头燃烧成一团,大老爷吻遍了小姑娘的全身,这是一个看似缓慢而繁琐的过程。然而,大老爷不厌其烦的重复这每一个细微的步骤。
      彩烟的思维变得无比混沌的时候,大老爷正在完美的躯体上寻求着最深入的舔舐方案。女孩侧卧着,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大老爷也侧卧过来,身子向下划,直到头部靠近女孩的大后方,鼻子闻嗅进去,扒开藏在圆润最深处的神秘地域。
      一阵从所未有的麻痒从排泄的渠道传来,一直被欲罢不能的刺激弄得意乱情迷的彩烟,在这一刻睁开了她一直闭着的眼睛。
      他究竟在做什么?
      她开始露出一些淡淡的惊慌,然后,她突然张开嘴巴,但终于没有说话。
      对方进行着自己完全陌生的事务,她虽然曾是妓女,但是对于这种事,她并不比别的女人有更多的实践经验。
      也许越是天才的人,在某一方面的行为就越是不同于常人。幸好他对自己没有任何粗鲁的行为,不然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要默默的承受。
       大老爷在女人的下体忙活了大半夜,头一直没出来过,中间喝了她不少尿。
      彩烟早已春心荡漾,腻声催促他两次,大老爷头也不抬的说道:“不急,不急。”
      这让彩烟想起了一件事,在安徽老家的时候,同村的男人就已经开始迷恋她的美色,其中一个名叫阿黄的人最是大胆,趁她进便所时闯进去企图qj自己,谁知当他见到她正在尿尿情景,竟扑过去一口含住她的泉眼,她当时尿的正急,被吓坏了,不敢叫嚷怕被人听到,阿黄嗦弄了几口,腰间一阵耸挺,就那么she了,之后他再想提枪干坏事时,发现没了势子,只能悻悻然的离开。
      想到这,彩烟突然有些担忧,回忆每次她和洪钧见面时都有怪事发生,该不会他每次也……
      
         后来洪钧渐渐的改变了,也许是他有了新的人选,或者厌倦了,总之不再对彩烟过多的关注,二人多样化的床事也演变成了单纯的行房。
      转眼过得年去,当时大清抬眼看世界,跟世界各国逐渐往来,派遣了洪钧出使欧洲,要他去德意志帝国,而按照规定,公使出国必须携夫人。洪钧的大老婆姓孙,从来胆小怕事,自觉不能忍受西洋的风俗文化,便把诰命的服侍脱下来穿在彩烟的身上。
      彩烟这时虽然年龄幼小,但心气很高,听说要去欧洲,一下子整个人都活分起来,一口答应了。
      就这样,彩烟穿上了诰命的衣服,陪着洪老爷踏上了出访欧洲的旅程。在海上走了一个多月,到了意大利热那亚,然后登上火车直奔德国柏林。
      当时德国的国王威廉二世、皇后维多利亚很热情的招待了来自东方的公使,而彩烟的第一次在外交场合的出现,便轰动了整个德意志。
      那个时候外国人并不怎么了解中国,对东方的女人更是不甚了了,拿破仑曾说中国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但具体什么情况大多并不知情。而这个时候彩烟的光彩照人、仪态万千终于让他们知道东方女人的神姿,好奇心是种很奇怪的东西,他们觉得彩烟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坐言起行,都表现出不同于欧洲女人的东方神韵。
      于是德国上下好多王公大臣都为彩烟的魅力倾倒。其中有一位叫瓦德西的军队将领,对彩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制造了无数次机会接近彩烟,由于欧洲风气开化,彩烟本身又是妓女出身,无所谓三贞九烈,很快接受了瓦德西的邀请。
      第一次,彩烟便发现这个人有一个很奇怪的举动,他似乎对自己的脚情有独钟,每次她只是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而对方却从她的下裳中迎出她的脚,捧在手中吻个不停。
      仍然身着中式华服的彩烟单手支颐,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高贵,将捂了一天的脚从鞋子里解放出来,放在别人的脸上肆意蹂躏,这是多么写意的场景,这个外国人似乎对她相当的迷恋,看着她的眼神近乎痴狂,面对这样的眼神,彩烟毫不怀疑他接下来会伸出舌头舔她的脚。
      然而他没有这么做,他选择更直接的方式:把彩烟的脚趾含进嘴里,隔着袜子,一颗一颗的嗦吮。也许觉得能吃到这个东方女人的脚,他荣幸的快疯了!
      含弄久了,他也觉得吸不出来什么滋味,转而伸出舌头去舔脚掌,舔完了脚掌,他又去啃噬脚跟……看他迷醉的表情,似乎得到了又一番美食和精神上的满足。      
      这个过程几乎成了他二人的固有模式,她想不到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对她的脚如此迷恋,但他接下来要干的事就不那么固定了,他有时转而嗦弄她的手指,有时吃她吐在手心的口啖,又或者直接钻到她的下身里,隔着布料闻她的腿心,她到德国久了,这样的情景早就见怪不怪了。而更多的时候,瓦德西则是抱起她走向卧床,彩烟则风情万种的瞪着他,她的每一个举止神态都能挑逗德意志上下无数男性的心。
      记得第一次时,她正享受着外国男人床递间无微不至的呵护。但是接下来,对方却提出了一个令她傥目结舌的要求,他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说:“坐到……我的……脸……上!”
      彩烟再三确定了她没有听错后,觉得这个人一定是被欲望冲晕了头脑,但对方很认真的叫她站起来,然后跨过他的头,再蹲下来,这一过程立刻让彩烟想到小便的姿势,她觉得这些人的思维真的无法理解。
      但她接下来不得不感叹,这么做对她来说既舒服又刺激,尤其是当对方的口鼻与她的前后排泄口完全吻合的时候,那感觉新奇而另类。
      接着,她竟然干了一件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她偷偷向他的嘴里放了一点尿,同时细心观察屁股下面的瓦德西有何反应,当发现他真的咽了下去时,彩烟便试探性的又尿了一点,而他也毫不犹豫的完全接纳了。
      彩烟敢断定对方这时候一定已经发觉了她在干什么,想到自己是一个出身卑贱的妓女,居然有一日能在身份显贵的德国军官嘴里撒尿,这是多么的精彩刺激!
      彩烟小心的又尿出去几滴,而对方以一阵急切的吸吮来应对,似乎嫌他她尿的太慢,彩烟于是多给了他一些,他含了足足一大口,缓缓品进胃里。
      她憋的其实并不多,最后用力将体内压箱底的余尿一口气痾进他嘴里。
      就在彩烟享受这种新鲜感时,眼前一条白线冲天飞起,彩烟无语的看着这一切,他居然就这样she了……
      之后彩烟在德国整整呆了三年,中间和德意志的许多上层人物都有过往来,因为她聪明伶俐,很快学会了德语。
      后来瓦德西告诉她,他的坐脸的方式是他的一个日本朋友教给他的,那人叫织田苦二,现在就在德意志,是个发明家,有机会还可以见到他。
      本来彩烟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谁知第二天她还真见到了这个织田苦二,他长的还没有彩烟高,头型是日本传统的孵悲头,鼻孔下方嘴唇上方突兀的出现一小绺黑毛,黑毛短小而急促,却油亮光滑,显然经过细心的修饰,单看那黑毛,很难想象它下方的嘴是打横出现的。
      瓦德西介绍说:“他自称是来自倭奴国的人,曾经一度用他的发明把自己改造成全国最高的倭奴,而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被闷死在中国女性的胯下。”
      “闷死在胯下?”
      “对,这对于一个倭奴来说已经是伟大的理想了,神秘的中国女人!之后整个倭奴国都会为他而感到骄傲。”
      “可他现在是发明家,你是要我闷死他吗?”
      “没错,就算帮他一个忙好了,同时我也可以享受到这个视觉盛宴,我们都会为此感激你!”
      瓦德西用日语说了句话,然后就见那个叫织田苦二的人跪在地上,嘴里不知嘀咕点什么东西,后来激动的躺在彩烟的脚边。
      “他在谢谢你呢!”
      彩烟见他神色诚恳,犹豫的说:“可你要保证之后不会给我带来麻烦。”
      “放心吧,像您这样美丽的天使,我有什么理由要加害呢?”
      彩烟想想,脱掉了裤子,露出毛茸茸的阴部,对准织田苦二的脸:“你真的要我这样做吗?”
      织田苦二拉着彩烟缓缓坐下去,同时见到他开始忙着掳自己的肉柱。
      瓦德西说:“如果他知道您有两天没洗澡,一定幸福死了。”
      彩烟嗔怪的白他一眼:“我两天没洗,还不是为了你?”
      话音刚落,那边织田苦二却突然she出一条白线。
      瓦德西打趣的说:“还真懂得效率!”
      “你也别闲着。”彩烟的手指甲捏着拿出一团东西,说:“这是我用过的手纸,是你喜欢的最吸水的那种。”
      瓦德西立即跪在旁边,双手捧住那团手纸:“非常感谢!”他捧到鼻子上深深吸了口刺鼻的气味,抬头时,看到这个东方女性正坏笑的瞪着他,他仿佛被人突然猛敲了一下心脏,忙不掷的将手纸送到嘴里。
      这时由彩烟的胯下传来吞咽声,织田苦二同时又一次she了,这次蹦出数股白线,量比刚刚的还多。
      瓦德西忽然有些嫉妒起织田苦二来,他真希望把他踢走,然后自己躺下去代替他。
      但接下来看到织田苦二挣扎时的痛苦情形,他便又抵消了这种想法。
      织田苦二挣扎了一会,似乎决定用最后的力气再she一次,他双手握住肉杆,过度的憋闷使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在灵与肉分离的前一刻,他如愿以偿的达到了最后的高潮,也为此耗尽了生命。


三年后,任期已满的洪钧彩烟二人回到国内,没多久,洪钧病逝。
      赵彩烟是他的夫人,要把他的灵柩从北京运到老家苏州,这叫扶灵回乡。
      她想道:若是自己回到苏州,恐怕守一辈子活寡。
      于是拿定主意,直接从南京跑了。
      赵彩烟来到了上海的十里洋场,她决定重操旧业,开了家妓院。可她开的不是一般的妓院,当时上海和北京不一样,北京叫一等班子、二等班子,一直到暗门子。而在上海,一等的叫书寓,赵彩烟在这里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反而在屋子里挂一张洪钧的照片,甚至为此打起了广告。
      当时上海滩的达官显贵有钱人大都喜欢猎奇,一听说赵彩烟曾是大清国的状元夫人、公使夫人,顿时从天南海北蜂拥而至,都想一亲她的芳泽。
      这一来赵彩烟的生意好的不得了,甚至有些人花大把的钱,只为亲亲她的屁股。
      也许他们觉得状元夫人就应该有味道,越来越多的人更愿意去亲她的屁股,他们似乎希望她够味。
      而且彩烟惊讶的发现这些人还不少,像是上了烟瘾一样,每次进了屋子她不用干什么,只要往凳子上一伏,撅起的屁股就被这样的人闻个不停。她一度怀疑是自己天生异秉,她的体味似乎对男人有不小的诱惑力,阿黄是这样,洪钧是这样,瓦德西也是这样。
      她于是刻意的制造条件,有意无意的让他们尝到自己的尿液,发现这一些人里十之八九都愿意喝掉她尿出来的东西,少部分人为之而疯狂。
      至此之后妓院附近就多了一批怪人,他们个别守在妓院的角落,有的守在走廊,不为别的,只想偷喝到赵彩烟的小便。
      赵彩烟有时接待完客,如果心情好的话,也会照顾一下他们,把刚尿的尿放在院子里,赏给这些没钱的可怜人。
      她则站在他们看不见的位置,欣赏他们像动物抢食一般,把她的骚尿抢着往嘴里灌。
      这是没钱的普通人,有钱人虽然也迷恋,但多数则把她的小便当成翻云覆雨时的调剂品,甚至有些做到一半,要她蹲到脸上去直接尿在客人嘴里。
      逐渐,她开始不甘心屈尊人下,不甘心就这样做妓女,不甘心一直在上海呆着。于是在江南一带挑了很多漂亮小姑娘,北上去了天津。
      来到天津后,她不再做妓女,而是当了老板娘,成立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妓院,由于她专挑的南方的姑娘,和北方的不一样,生意很快兴隆。
      这时的赵彩烟也不过二十六七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龄。
      俗话说九河下梢天津卫,天津当时比北京还要繁华,那一阵天津洋租界也多,赵彩烟的妓院扎住脚跟后在天津便越来越红火,赵彩烟的名气也一下大起来了,逐渐有一些北京的达官贵臣专程来找赵彩烟,她也凭借魅力俘获了不少其中的达官贵人,而有一位对她尤其痴迷,这人名叫杨立山。
      由于赵彩烟拥有丰富阅历和惊人的气度,杨立山觉得这般女子世间罕有,而在床递间,他更是体会到了赵彩烟无与伦比的女人味,一下仿佛被施了咒语,着了魔一般埋头在她的屁股里,日夜不停的亲吻,到后来,他每天必要喝到赵彩烟的第一泡晨尿,这才觉得一天过得有精神。
      不久,杨立山便把赵彩烟带到北京,他的官职不小,是当时的户部尚书,等于今天的财政部部长,这样的大官要捧谁哪还有不红的道理?很快他找人出资在北京八大胡同之一的前门外石头胡同开了一个班子,送给赵彩烟,这已经属于北京的头等班子,换句话说是顶级的妓院。
      赵彩烟这时的名气如日中天,很多有钱人想见她一面都难。
      自己当了老板了,赵彩烟一般的客人也不必见,平常她穿着马褂长靴,拿着折扇,女扮男装后显得英气勃勃。
      大家知道这女人不一般,有本事,所以当时北京不少人称她为赵二爷,用尊称男人的称呼来叫她。甚至有时候一些人为了一睹她的芳容,做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有那么一次,一个人竟闯到里妓院闹事,顺手挟持住一位客人,指名要见赵二爷,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事情传到赵彩烟那儿,听说被挟持的人是德小峰,她吃了一惊,立刻赶了过去。因为好巧不巧,这个德小峰正是兼浙江江西两省巡抚的封疆大吏,一直都是她的老客户,而且出手阔绰,没少给赵彩烟送钱来,这样的人出不半点闪失。
      而接下来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
      那狂徒在见了赵彩烟后,竟跪下叩头认错,前后判若两人。
      赵彩烟不理他作秀,轻摇折扇,镇定自若的说:“你费了这么大事砸我的库果窑儿,不是只来磕头的吧?并肩子也是个相家,划下个道罢。”
      那人拿出一个包裹,鼓鼓囊囊的算是不少,说道:“这是我的全部家当,只求赵二爷赏小的一泡尿!”
      赵彩烟收起扇子打在手上,骂道:“原来又是个臭点子,自己老婆的还喝不够吗?”
      “小的只想喝您那里出来的,其他女人都是用来嫖的。”
      赵彩烟笑了笑,也不犹豫,利索的脱了裤子,拿来水果盘尿了一盘子,然后坐回椅子上用靴子点了点地上的盘子:“来喝吧!”
      这人激动的像个狗一样爬过去,看见她脚下的盘子缓缓的靠近,他的心脏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
      赵彩烟的靴子一下踩在他的头上,手中打开折扇轻摇了起来,听见脚下传来“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前所未有的优越感袭向心头。记起最初的自己只是苏州花船上的卖唱妓女,如今却有人愿意花全部身家喝她的一泡臭尿。
      她不禁笑着低头问他:“好喝吗?告诉我什么味的?”
      那人皱眉想了想:“还中,是咸菜味儿的。”说完又低头闷喝了起来,其实这尿喝起来相当的咸,而且气味很重,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味道却带着一丝诱人的气息,仿佛骚香,就像是快速传递的信号,将世间雌性最妩媚的味道都汇集传递到他的脑际,有这种气息的存在,就算尿的本身再难以下咽,也让人喝的甘之如饴,甚至欲罢不能。
      那人意犹未尽的舔着盘子,心中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对赵彩烟说:“求赵二爷将我的命拿去,只求舔您一次山招!”
      “什么意思?”
      “我是心甘情愿的死在您的手里,求您坐到我脸上把我闷死!”
      赵彩烟愕然,半天才试探的问:“你是日本人?”
      “咦,您怎么知道?我祖上是日本人,我是在中国长大的。”
      赵彩烟会心的笑了,那人看见了立刻被迷的三魂丢了气魄,转身躺在凳子上,迫不及待的说:“我的女神,快用您高贵的屁股坐死我吧,用最残暴的方式!”
      “怪不得叫倭奴国!没事就来搞点事端,还打扰我的朋友,原来心里整天想着怎么被女人用屁股闷死,您们还真是贱!”
      “您错了,一个‘贱’字怎能形容我倭奴国的精神,虽然生于中国,但我不会忘记岛国赋予我的理想和使命,那是将我们最大的荣耀。”
      赵彩烟赶紧站起来用屁股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好吧!我就帮你完成使命。”
      彩烟痛快淋漓的操着他的脸,每一次狠狠地和他的脸交媾,凳子都跟着吱吱作响,他怪叫着,双手在高速套弄中肉柱不知she了多少次。
      突然“砰”的一声,凳子竟被压塌,他的头随着女人屁股的大力辗压坐到地上,后脑砸到地面,有些木屑甚至扎进了他的肌肤,同时彩烟向他嘴里接连泄出yin汁,身为妓女的她,却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么强烈的高潮。
      见胯下的人开始蹬腿挣扎,她用肛门死死压住他的鼻孔,在那里,他不会得到有用的气体,阴户则埋在他的嘴上,开始继续第二轮奸yin,她的阴液多而稠,不断的挤进他的嘴里,这时他反而不再挣扎了,也许是在享受最后的美味,双手的套弄也渐渐无力,他没有达到最后一次高潮,或者那里的jy早被他she没了。
      而彩烟则继续在他脸上发泄,她发现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从那天起,赵彩烟突然来了灵感,为妓院多添加了一项目,她甚至为此训练了一批姑娘,专为日本人提供闷绝服务。
      这样一来还真有不少日本人慕名光顾,专为体会闷死在中国女人的胯下而千里迢迢的赶来,络绎不绝的日本人每天都有增加,后来赵彩烟没法,让部分低级妓女也加入了闷杀阵营。
      这样一来,中国的顾客不乐意了,说道:你这儿的妓女都去玩日本人,我们去嫖谁去?
      赵彩烟灵机一动,定下规矩:所有妓女上午接待普通客人提供有性服务,下午接待日本顾客提供闷杀服务。
   
   
      又过了几年,因为慈禧太后重用义和团,扶清灭洋,杀了不少洋人,其中义和团惹下一个惊天大祸:把德国公使克林德杀了。德国人大怒,纠集其他七个国家的军队,八国联军打进北京,一下把慈禧太后打到西安那边避祸去了。
      这时八国联军一肚子怨气自然发泄在北京城身上,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军队很快打到了赵彩烟那里,她却不慌不忙的站在门口,一通说话后,德国兵傻了,因为从赵彩烟嘴里说出来的竟是一口流利的德语,他们还从没见过中国女人会说德国话的。
      她说:“我是你们皇上威廉二世和皇后维多利亚的朋友,这是我在欧洲和他们的合影,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罢。”
      德国兵一看,不得了,这个人物可得罪不起啊!
      全场肃然起敬,军官立即对她行礼。
      赵彩烟说:“我认识你们的总司令瓦德西,带我去见他!”其实她早已事先打探,好巧不巧,八国联军的总司令刚好是她在德国的老相好瓦德西。
      当晚,瓦德西就派了一台车,把赵彩烟接到了瓦德西的住所。
      其实瓦德西比赵彩烟整整大了四十岁,当初在德国时,赵彩烟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就已经把瓦德西迷得神魂颠倒,不想他这次来中国,会再次见到这张黛眉画宫的容颜。而且瞧她体态丰盈,高贵优雅的气质尤胜当年。
      瓦德西吞了吞口水,说:“多年没见,夫人变得成熟性感啦!”
      “多年不见,将军风采依然!”
      瓦德西仰天大笑,握住赵彩烟的柔荑,二人走到床边,瓦德西就要为她宽衣解带,赵彩烟浅笑着拦住:“将军似乎比以前更急色呢!”
      “那是因为夫人您太有韵味,情不自禁而已,哈哈。”瓦德西说完蹲下去一头埋进赵彩烟的双腿中,闻嗅这个东方美人的味道。
      赵彩烟笑着捧起他的脑袋,红唇抿了抿,向他嘴里吐了口痰:“我的味道较之当年又如何呢?”
      瓦德西享受着咽掉她的痰液,反问道:“哪个味道?”
      赵彩烟红着脸锤了他一下:“讨厌!”
      看见她的媚态,他竟有瞬间失神,接着跪倒地上从裙子里捞起她的脚,脱去了鞋子捧在手里,脸埋上去,顿觉滋味无穷,后劲强大。
      赵彩烟依然像从前那样单手支颐,静静的看着他的另类行为,见他吐出脚趾舔动脚掌时,开口道:“为什么对北京城这样不依不饶,你们不就是死了个克林德吗?”
      瓦德西停下来,抬起头为难的道:“这件事你别管,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动你的人一根头发,你的生意照常做。”
      她不再说什么,继续看着他舔脚。
      瓦德西舔完脚后,向上含住她的手指,又吸吮她的腋窝,甚至不放过每一根腋毛,二人衣物渐少,最后赤裸以对,瓦德西抱起她放到自己脸上,一口含住她蠢蠢欲动的阴户,迎来女人一声娇媚的叹息,这声音换来他更大口的吸吮。
      赵彩烟来这之前憋足了尿,就等着给这位联军总司令好好尝尝,而瓦德西似乎也感应到了她要做什么,舌头不断的刺激着她美味的尿口。
      终于迎来了他期盼中的液体,他此刻才明白了,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为他带来如此怡人的口感!
      他着急的吸吮,似乎催促女人尿的更快一些,可是尿流却停下来,上方赵彩烟的声音说:“为什么带部队来中国?”
      瓦德西急了:“我错了,是我不对,我的好女孩,快继续吧。”
      嘴里一热,大股的液体进了他的嘴里,他又恢复了兴奋,在吞咽中陶醉。
      赵彩烟说道:“你德意志自命为文明之邦,把荣誉看做自己的第二生命,那么你到了中国地面上,是不是也要讲文明呢?”
      瓦德西答道:“是,是!”他发现他根本无法抗拒这个女人的魅力,狠命的对她吸吮,终于等来了久违的激she。
      赵彩烟接着说:“那么你到北京城后烧杀抢劫,这又算怎么回事呢?”
      谁也想不到,就是因为赵彩烟的一句话,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后来北京的老百姓说赵彩烟是九天护国娘娘,可想而知她的功劳和当时在人们心中的位置。
      那段时间赵彩烟几乎天天去瓦德西那里过夜,为他灌输一堆文明道德论和一肚子咸水。
      到最后慈禧太后的“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决定和八国联军议和,平息了乱局,而这中间赵彩烟也付出了很多,所以民间又叫她议和大臣赵二爷,其实她根本不是什么大臣,只是利用自己的先天条件,在床上起到了议和的作用。
      俗话说自古侠女出风尘,像赵彩烟这样的女人,无论古今,无论身份,都称的上是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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