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2006 发表于 2015-4-12 18:26:13

绿帽接上.~


      在三天后的下午,我开完会回到家里,刚好碰见妻子与高峻又在风流快活,我赶紧乖乖地退在一边呆着,不敢打扰她们的性戏。(这是妻子给我的规定)只见妻子面对面伏在高峻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背项,上身紧紧地贴在他健壮发达的胸脯,二个高耸的大奶子被挤压得扁扁的都变了形,二人的嘴唇胶在一起狂吻着,妻子不时抬头喘着粗气地浪叫,腰如蛇扭 ,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急速地上下抛耸,二大片丰腴肥嫩的臀肉急剧晃荡抛耸,与高峻下体相碰阵阵“扑啪”作响,二人性器交接处淫水淋漓流滴,一片狼藉,她美妙的淫穴紧套着高峻雄伟粗长的大阳具,疯狂疾速地吞吐进退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淫荡,猛地全身一阵抽颤 发紧,歇斯底里地淫哼浪叫起来,双手在床上一阵乱抓,又紧紧地抱住高峻的脖子,浑圆的肥臀更像开足了高速马达似的急速无比地上下抛耸套弄,高峻知道她又要泄了,大阳具配合着她大屁股的疯狂抛耸起落狠狠地急速抽送起来,淫水大股大股地涌出来,顺着高峻的大阳具流泄下来,沿着大阳具的根部,春袋,流过屁股沟,泄在了床上,把被单流湿了一大片,丰臀和雪白的大腿抽筋般地抽搐颤动着久久不能停歇,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才从性欲欢乐的销魂巅峰慢慢滑落下来,全身软绵绵地伏在高峻健硕的身上媚态娇浪地喘着粗气,这一次极臻妙潮泄得她魂飘天外,浑身发软毫无气力。         
       高峻抱住她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大阳具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一阵轻轻的研磨,耻部顶住她仍膨胀翘立着的阴核巧妙地摩擦刺激,又张口含住她高耸的丰乳上像红樱桃般翘翘凸立着的乳头,一阵叼拉唆吮吸嘬,不一会儿,她欲火复灼,娇声呻吟起来,又开始无法把持地浪哼,媚眼儿含情脉脉迷离欲醉,淫态又生。高峻开始了进攻,时快时慢地一连抽送了三十几下,抽得她“咻咻”娇息不已,双腿张合迎夹,媚态毕现又浪了起来。高峻又一把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抽地走到窗台边,她已满面含春腰臀又扭又筛又夹,对着高峻情话缠绵又亲又吻又咬,高峻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朝下趴俯在窗沿上,双脚立在地上,丰臀朝后拱起,双腿分开,高峻从后面进入。双手从后面伸到她的胸前,抓捏揉搓着她往下坠着的二个大奶子,双腿叉开开始了抽送,妻子回过头来娇嗔地望着高峻,他趴下头来,二人又亲在一起情意缠绵,但他下边儿毫不停歇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随着高峻的抽送越来越快,妻子阵阵颤声柔气地娇哼浪叫起来,面红气促满脸淫荡的表情,高峻雄伟粗长的大阳具在她娇嫩肥美的淫穴之中长驱直入地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妻子配合默契地挺着大屁股进退顶耸着迎合着他的抽送。         
      整个房间充斥着他小腹撞在我妻子的大屁股上发出的“噼噼啪啪”的脆响、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她不绝的淫声浪语,妻子一身白花花的丰腴嫩肉被撞击得抖起阵阵肉浪。一对丰乳和肥臀上的嫩肉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抛荡着,我的阴茎已硬到了极度,无奈被锁在小铁笼里毫无办法地干挺着流着馋涎,欲火烧得我都快焦了似的喉舌干燥,脸上由于羞辱和兴奋而热 得发烫。 这时由于高峻站久且激烈地运动,觉得得腿有点酸,他对我喊:“狗狗过来,别干呆着 ,过来帮忙,把那凳子拿过来让我垫脚。”我应了一声,起身拿起梳妆台边的凳子走过去。 料妻子回头娇浪地笑着对他说:“垫什么凳子,拿我贱老公垫就是啦,来,贱老公,在这边趴下,我也要垫,就委屈你一下吧。”我羞得发抖,却也非常的兴奋,忘记了耻辱自尊,乖乖放下凳子在她们脚下趴下身来,四肢撑在地上。妻子咯咯笑着说:“贱老公,对不起哦。”一脚踩在我项背上,高峻也毫不客气地把脚搁在我的腰背上,二人继续纵情作乐,我被她们踩在脚下为受到妻子与她情人的无情糟蹋和戏弄兴奋得血液直冲脑门,脑中一片空白好像兴奋得失去了思维似的。极度的兴奋使我禁不住颤栗哀哼着,高峻往下看了一眼,笑着对我妻子说:“你看你老公,他都兴奋就像发情的公狗似的还哼着呢。”妻子恶作剧地踩了踩我的后脑:“你真贱,你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你只配给我们垫脚,做我们的奴,做我们的狗,··哦··服侍我们是你··的荣幸,你天生就是一个贱人,··啊··啊嗯··嗯嗯··侍候我们,呀··呀··戴着绿帽子给我们使用和玩弄就是你一生的归宿,说,照我这样说,大声 一点让我们都听到。”妻子边妖娆浪叫边命令我。我因强烈的羞辱兴奋而失去灵魂,不禁奴性大发,大声地照着她说的话大声念了起来辱骂着自己,给她们的风流淫乐添加佐料。可能由于我的下贱更刺激得她们淫性大发,二人都高度亢奋,高峻抽送得更加猛烈,妻子在他的抽送之下魂飘魄荡,欲仙欲死,娇哼浪叫淫荡无比,疯了般地狂浪颠簸语无伦次。淫水一波波地涌出,随着高峻猛烈的狂抽猛送不停地喷溅下来,有些零零星星地溅在我的头上脸上,令我的羞辱感狂涨之下那种奴性的兴奋更加失控,我开始趴下头去舐舔着妻子滴洒在地上的淫水,脸上由于极度的羞辱而一片茫然,眼神空洞,一根阴茎馋涎直流,硬到要爆炸似的,她们二人低头看着我的下贱,再也止不住汹涌的淫潮,她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二人狂浪做一团久久不能停息,整个房间充满了极为淫靡的声音和气息,良久良久二人才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由于过度的刺激兴奋销魂,过分纵欲,直到高峻的大阳具抽离她的身体,她全身的嫩肉还在阵阵的抽搐颤动,浑身软软懒懒的几乎站不住,由高峻抱着一块儿躺倒在大床上,咻咻地喘着气全身放松下来,脸上身上都是充分满足后的红潮,媚态娇浪地偎着高峻,笑吟吟地望著我说:“过来,贱老公,帮我舐干净 。”我刚要站起来,她叱住了我:“不许起来,我要你爬过来,这样才像我们的狗。”她羞辱的命令使我越发兴奋,在她与高峻嘲弄的目光中我手脚并用地爬到妻子跟前,她分开白玉般的丰股,那被 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展现在我面前,面对这个令我日思夜想的勾魂之地,我全然忘却了一切,热切地把颤抖的嘴唇凑上去,紧紧地封在她的骚穴上忘情地吮吸起来,舌头尽量往里面探去,卷着,舔着,吸食着那里面源源流泄出来的带点骚味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全部吞下肚去。由于这次高峻又没有带套,他的精液都she在里面与她泄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好多好多,也都被我吞下去,不断膨胀的奴性使我根本顾不了这些,高度亢奋使我满面燥热,混身发烫无法停止地继续着我下贱的动作。                                                
       我感觉到她们二人都在看着我,并且感觉到那眼神是多么的轻蔑。我的心在难受但嘴却一刻也停止不了,不停地在她的阴户、会阴上吮吸舐舔,所有的爱液已被我吸舐得干干净净,最后不可遏制地 颤栗着把舌头顶在她的媚肛上,一股强烈的兴奋令我几欲窒息,舌头贪婪饥渴无比地舐吮舔弄钻探深入,好像渴望从里面吸舐出什么东西来,一种快意从背脊直冲进空空的大脑,阴茎一跳一跳地流着丝丝涎水,全身更因亢奋而发抖着。直到她一把把我的头从胯下处推开,轻蔑娇嗔地在我面上扇了一巴掌说:“谁叫你舐我的屁眼,你这条脏狗,是不是想 吃屎,说啊,你说是我就给你吃,说!”她一语挑起了埋在我灵魂深处最变态的幻想,在意淫中我确实经常幻想着给她吃屎喝尿,这种羞辱的幻想带给我极强的性兴奋和性快感,但因为这太过难以令人理解和接受,我把这种幻想深藏心中丝毫不敢表露出来,这时给她语言一挑,就好像点燃了导火线一样瞬间把我这种幻想渴望引爆,顷刻间充满了我的全身,但最终我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强忍着把“是”字咽了回去,竭力摇了摇头以示否认,但心中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有点惋惜,就好像距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却停了脚步一样。                                    
       妻子“哼”地冷笑了一声,又笑吟吟地对我说:“贱老公,我要你也帮他清洁。”我稍以迟疑,羞耻却驯服地点了个头说:“是”用膝盖挪到高峻跟前,这时他的大阳具已软了下来耷拉着垂在胯间,仍有6寸长左右,比我完全勃起时还大好多,(我顶多还不到4寸)上面残留着粘粘的爱液,半干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我妻子的。阴毛不是很浓密但延伸到屁眼周围,我抓住床头的纸巾就要帮他擦拭,妻子仍然偎在他身旁,一脚轻踢在我头上,说:“用嘴啊,笨蛋。”她声音轻柔,却把我震得发抖.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要我的嘴巴去含住一个与我一样的男人的阳具。我只好求她,我不是同性恋,不要让我做这些,我真的受不了。妻子笑着开导我:“怕什么,你连他的精液都食了,用嘴帮他清洁那个地方有什么受不了的,他又健康又干净,有什么可怕的。你越不喜欢我就越要你做,听话哦,好好的给他舐干净。”                                                      
       我没办法拒绝她的命令,在妻子兴奋的目光下,扶着高峻软软的大阳具张口含进嘴里,好在他特干净,减少不少恶心的感觉,但毕竟是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并且片刻之前它还在我妻子的销魂之地抽送进出,无边的羞辱使我那一刻感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含着同是一个男人的阳具是如此的耻辱,人格几乎崩溃。(待续)
妻子更加兴奋地笑起来,高峻则始终笑着看着这一闹剧,那种笑带点邪气,令我更增加着我的自卑,当我在妻子的命令下开始吞吐起来时,高峻支起身坐在床边,一腿弓起来踏在床 沿一腿踩在地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上仰,他脸上的鄙视令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从没有过的羞辱使我头脑一片茫然,成了彻头彻尾的王八。高峻不屑地呸地一声:“你真是个贱货,不是人,一只绿头乌龟,比狗还不如。”我眼泪滴了下来,流过烫烫的面颊。高峻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他胯下一顿,命令道:“含。”强烈的自卑使我无法反抗他,乖乖地张口嘴。                                                   
       看着我颤抖着嘴唇重新纳进高峻的大阳具,驯服地开始一下下地吞吐起来。妻子媚眼儿一抛嗔笑着与高峻对视了一下,放肆地笑起来,一手按在我的脑后,“乖老公,听话哦,好好含。”一手揽着高峻的腰际,高峻也斜抱着她,二人亲着嘴,高峻的手摸着她白嫩性感,略显丰满的妖娆裸体,逗弄着她高耸挺翘的丰乳,二人取笑奚落着我的下贱。我就跪在她们脚下,脑袋伏在高峻的胯间口里含着他的大阳具给他口交,妻子却搂着他亲嘴调情,任他抚摸着她成熟性感的丰腴胴体,我听着头顶她们“啧啧”的亲嘴声音,和亲昵的调情。                  
       更屈辱的是妻子一只手按在我的脑袋上一边有意无意地控制着我给她情人口交的频率速度,一边与他亲嘴快活,前所未有的羞辱使我极大的痛苦又极大的性兴奋起来,我彻底的下贱带给我彻底的臣服快意,在这股臣服欲望和强烈的自卑心理的引发下,我的奴性得到了更大的开发,使心态变得诚服恭顺,讨好驯服地用舌头卷绕唆吮着他的大阳具,唆吸着硕大的龟头,臣服的颤栗使我忘却了廉耻地服侍他,高峻雄伟的性器在我嘴里吞吐进退,一进一出,“啧啧”有声,她们停止了亲嘴亲昵,往下藐视着我,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会意地暗笑着。我火热的面庞已没有半点的不甘,眼神虔诚而热切,高峻阳具上残留的淫水爱液早已被我舐唆得干干净净吞了下去,而且经我一番口舌舐弄又重新抬起头来,在我嘴里膨胀坚挺充满了我的口腔,我的卑贱激发了它的淫性,使它完全的勃起,雄赳赳地昂起头来在胯间傲然耸立着,龟头更加硕大浑圆,龟凌挺括,一跳一跳的粗壮坚硬得有点吓人,充满着强烈的征服欲和兽性。这是女人梦寐以求的,但8寸来长的大家伙让我吞吐起来有点困难。 高峻在我的侍弄下舒服地呼着气,支在床上的手移开来按在我的头上抓住我的头发,胯部一下一下地顶耸起来把大阳具往我嘴里进退抽送着。
       妻子笑着问他:“舒不舒服,我贱老公的嘴上功夫怎么样?” 高峻笑着应道:“比你差得远了,不过更刺激,没想到让另一个男人含着竟会这般刺激,真的好爽了,好舒服。”   他说这些话时不断上涨的快感刺激使他胯部顶耸的动作越来越快,把8寸来长的大阳具在我嘴里大抽大扎。 由于阳具太粗太长,一次一次地捅进了我的喉咙,我受不了开始挣扎,想摆脱高峻的抽送,但这时高峻好像爽到了极点,他站了起来,手有力地按住我,我一时无法挣脱,被他抽塞得“呜呜”的双眼翻白,泪水直流,努力想挣脱。但高峻正抽得兴起,快意连连,哪能放过。他朝我妻子使了个眼色,我妻子掩嘴一笑立即会意,她腿一跨,骑在我的脖子上,把我的头紧紧夹在胯下,裆部紧紧抵在我的 脑后,使劲地往他胯下挤压,我拗不过她们二人,再也动弹不得,只好尽量伸长着脖子任由高峻无情地 蹂躏,高峻一手仍紧紧按着我的脑袋,一手抱住我的妻子,妻子双腿用力地夹住我的脑袋,双手紧搂着高峻,二人热烈地接吻,高峻下面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我完全成了她们胯下的玩物。                  
       随着高峻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急速,呼吸沉猛,她知道高峻快要she了,更加用力地夹紧我的脑袋用胯部带着前后进退挺动配合着高峻疯狂急骤的抽送。上面继续淫荡骚媚地与高峻接吻缠绵爱抚。不时斜眼往下轻蔑地欣赏着我下贱到了极点的模样,终于高峻全身一阵颤栗,颤了几颤,闷吼起来,下面爆发了,疯了般地狠狠抽送了二十几下,把大量的精液都喷进了我的喉咙深处,我都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歇了一会儿又挺了几挺,才满足地抽出大阳具,一把把我的头推开,妻子也双股一松放开了我,我一下瘫在地上,嘴里嘴边全是他的精液,口中一阵阵地干呕。                                       
       高峻无比舒服地躺倒在大床上,妻子伏在他的一边亲吻着他笑着嗔着。眉眼娇媚生情地撒娇了一会,转过头望了我一眼,皱着眉笑着说:“唉,贱老公,你恶心死了,快去洗洗吧。”我这才注意到刚才被高峻一通蹂躏得涕涎横流,衬衫的前襟都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多么的狼狈,污糟和滑稽,面貌可悲又可怜。我定了定神爬起来走进卫生间。(我已有自己用的小卫生间,因为我没有资格与她们共用一个卫生间,所以只有临时建一个简单的)                                       
       一番洗漱后,我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窝囊模样不由得想到高峻,我的自卑瞬间达到顶点。脑中重现着刚才屈辱的情形,心中痛苦激荡又难掩战栗的兴奋快意(我有点无法原谅自己的下贱,被 她们这样凌辱蹂躏还能兴奋臣服。)我的阴茎到现在仍坚硬得像石头一样,我意识到我现在对妻子的迷恋更加强烈和疯狂,已经到了愿为她做任何事的地步,我很清楚。她的风骚入骨,妩媚妖娆,火辣性感让我极度的渴望,乞盼!我没有办法离开她,崇拜着与她有关的一切东西,从她剪下的脚指甲,到她的阴毛,到她用过的卫生巾,到她剃下的大腿汗毛,到她吐在地上的口水香痰,到她的袜子,到她的脏内裤,到她香艳的大屁股,到她妖艳的媚肛,到她湿漉漉软绵绵的阴部,到她的洗澡水,直至她排出的尿液和神奇而神圣的香便。所以哪怕是最最不可以忍受的,最最不可以想象的,我都会为她去做,但她为了讨好她的情人,竟这般糟蹋羞辱我,完全把我当成她与情人的性玩物,我感到我正在彻底失去了妻子,不禁心如刀割。               
       说真的当时纵拥鼓励妻子红杏出墙,除了绿帽子情结外只想帮妻子调作一下沉闷的性生活,并没有想到竟会这么彻底地失去她,把自己沦落到这等地步,之所以弄成这样,都是自己懦弱的本性和下贱的奴性使然。使得妻子与她情人一步一步地得寸进尺,从我含进高峻的阳具那一刻起,我感到我的世界在崩溃,自尊、人格都在那一刻被压得粉碎,无法再修复了,被下了符咒般永远不能翻身。但我的兴奋也达到了极度强烈的程度。我挣脱不了这种欲望的控制,晚上,她们谈论得最多的话题就是下午在坐嗳中使用我给她们带来的疯狂快感和极度强烈的催情感觉,看着她们的兴奋快乐模样,我预感到她们还将继续在坐嗳中使用我,我真正的屈辱生活才刚刚开始,我深感羞辱害怕痛苦的同时心中竟有着某种期待和渴望,意识到我正在向以前意淫幻想中的生活迈出了真实的一步。虽然我知道我将要走的是一条不归路,心灵却因激动兴奋而颤栗着。后来的经历也证实了我当时的预感猜想。(待续)
   我的角色无疑使她们获得全新的性刺激和快感,妻子与高峻喜欢上了这种在通奸时使用我的性欲游戏,她们正值精力充沛性欲旺盛之时,无能的丈夫在快被欲火烧焦时的极度兴奋和饥渴又无可奈何地忍着当王八的痛苦和任其玩弄使用的下贱模样极大地激起了这对奸夫淫妇通奸的欲望和性趣。我随时随地都要听候妻子和高峻的差遣使唤,她们无论何时何地要我过去服侍,我都要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到她们脚下,无论是在自己家里,还是高峻家里,还是宾馆酒店,甚至在野外,好在我所在部门比较清闲,但总找借口离岗也让我很担心会让人生疑心,我现在每天几乎在羞辱、痛苦、酸楚、矛盾和贯穿其中的龌龊肮脏的兴奋,各种滋味兼而有之复杂难辨的心情和心理斗争中度过,我不是没有过结束这种荒涎关系的想法,但对妻子的迷恋垂涎使我始终舍不得离开,而不得不努力去接受这种荒涎的所谓夫妻关系。虽然我恨她,但仍为她勾魂的风骚性感所征服,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可是这种龌龊肮脏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理智已经无法反抗了。她知道如何征服我,如何彻底地控制我。                            让我们先把时间拖放到半年后的某一天,在高峻宽敞的高级复式公寓,卧室里妻子与高峻在忘情地坐嗳而我却跪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绑着,(当然,她们完全可以不用绑着我,实际绳子只是一个道具而已,一种意境罢了)嘴里塞着妻子的内裤,被随意丢在房间的一角,白皙消瘦猥琐的身子赤条条的.有好些新老交错的伤痕(主要是妻子的杰作)。下边儿私部的毛发都被统统的刮掉.光溜溜的,让那个羞人的锁着小鸡巴的笼子毫无遮掩着一抖一抖地裸露出来 --给她们增加奚落我的话题。
    妻子与高峻忘情地寻欢作乐,她张开双腿,腰肢和臀部不住地扭动。,一边迎合着他神勇的抽耸,一边赞扬他的阳具有多么的大,赞扬他那真实的东西放进去有多么的充实可感。而看看我,多么的可怜,多么的凄惨.我只能在欲火中炙烤,几乎烧焦,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听着妻子被高峻操得欲仙欲死的呻吟叫床声!浪叫声越来越大:“好情哥,你……坏死了……不能……这样……好舒服……慢点……哦…… 你怎么插得那么深……我快死了……”
  “你这样玩人家的老婆……你怎么这么行呢!啊……再深点…… 我死在你手里也愿意…… 啊
深点……好舒服……啊……”淫乱地叫着,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一片娇红,香汗点点,那模样儿真是骚透了,猛然间她全身绷紧地抽搐起来,伴随着一声长吟,一股灼热的淫液喷she而出,后脑勺顶地身体悬空僵挺。高峻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相反速度还有所提升…………
       当妻子和高峻欢情风流的时候,我跪在她们可见的地方,用一种妻子规定的卑贱的语气和指示,崇敬地对她们说着侮辱我自己的话,给她们增加性欲的情趣。妻子命令我不停地说着这些话,是为了刺激她们的淫潮,让她们玩得更加疯狂快乐.高峻雄伟的大阳具几乎穿透了我妻子的身体,二人几乎无法停止地浪着。
       妻子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表示臣服,淫浪尽致,献媚承欢,最后我看着高峻she精了.大阳具从妻子的小穴里面抽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喷she在她的脸上,她的乳房上,她的肚子上.最后的she在了她的嘴里.
       长时间的搏动、抽动、颤动.我听见妻子痴迷淫荡的呻吟浪叫.我好羞辱!但我没得选择,我得看着这一切!
      高峻she精后,高大壮硕的身子一下子松懈下来翻身仰卧在床上,呼吸急促,热汗淋淋.妻子坐起来,对着我狡黠地一笑:“过来,我们的奴隶,该你的了。”
       我爬了过去,只能爬行,甚至不能用双膝站立,只能匍匐着,用手肘前行.
       妻子拿走了她们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我舒了一口气.还没等我舒好这口气,我便听见妻子命令你:"去舔你干爸爸的阳具,把所有的东西给我舔得干干净净."我极为顺从地把两片嘴唇, 完整地去包住高峻还在跳动的粗大的阳具--高峻双手架在脑后斜倚在大枕头上,妻子偎在他的一侧亲吻抚摸着他健壮性感的躯体,我在她们的审视下舔着,舔快舔慢,由妻子说了算,她们在看着的啊,我感到我真是彻底的贱货!在妻子的口令下,我吞吃舐食着高峻粘在阳具上残留的精液和妻子的淫水,给他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然后,我还要舔舐和清洗妻子被操得流满爱液的淫穴,我饥渴地吞吃所有在妻子的淫穴里外的精液.每一滴都吃下去.当高峻赤身裸体地闲躺的时候,他的粗壮巨大的阳具完完全全地显露着的.高峻坐起来,要我的脸靠过去.
         我听话地把脸靠过去了.迎接的是高峻的大阳具在我脸上的击打.他说:“我好喜欢你的舌头和嘴巴,来,给我好好的唆一回吧。刚才操你老婆还不过瘾,现在轮到你了。好好唆。”我懂他的意思.妻子也媚笑着欣然地首肯了.在妻子兴奋的目光下,我张嘴含着他的已半软着的阳具卖力地为他口交起来,高峻真是精力充沛,稍过片刻后,他的大阳具很快又勃起膨胀充满了我整个口腔,妻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把一条腿压在我的头上,然后又趴到高峻的胸口,腻着高峻亲昵斯摩。“宝贝,爽吧。”“嗯。”高峻点了点头。“爽啊。嗯,这贱货还有点用。”妻子用她的腿的力量控制我的频率和深度。软软的身体像小猫一样趴在高峻身上,她的腿盘在我的脖子上,一下一下的压着我的头,我不住的喘气,被妻子压入的时候还偶尔会干咳。但是她并没有减轻力量,反而有意的加重。“贱货。你就这样好好的伺候我的情哥哥。。。怎么,爽么。。被我们这么玩弄。。。乌龟。。。绿帽子王八。。。”                忽然妻子踹了我一脚,踹的我有些懵。“贱货。你太慢了。都这么久了。还没弄个出来。这点事你都办不了么。真是废物”说着在高峻的帅脸上很响地亲了一下说“宝贝,我去洗漱一下。”又用脚踢了踢我的头,“给你十分钟,在我洗漱完出来之前把他唆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然后跟高峻亲了亲嘴“宝贝,好好享受哦”坐起身双手往后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下了床,风骚惹火地扭着蛇腰丰臀进了卫生间。(待续)                                       
       我只好竭尽全力地讨好着尽量加快着频率地套弄着高峻硕大的阳具,生怕在妻子出来之前完成不了任务,要受到不知怎样的惩罚,(上次被她用电蚊拍电击小鸡巴,并被罚跪二个钟头,还在我的头上放了一只高跟鞋,让我保持平衡,不许让高跟鞋掉下来,掉一次就自己拿高跟鞋打自己十个耳光,二个钟头下来,脸上已挨了四五十下耳光,我不敢偷工,满面的红肿鞋印,第二天都不敢上班,只好向公司请了假,现在还心有余悸。)终于在我的努力下,高峻越来越兴奋,不时哼着,我开始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的口腔中更加的坚硬膨胀地跳动,我知道他已接近she了,不顾自己已非常酸痛麻木的脖子和口腔,拼命地埋头苦干,以求快点给他唆出来,高峻低吼着,一手按住我的头,硕大的阳具一下狠过一下地往我口腔里抽插顶耸。“ 贱货,绿帽子王八,你是个人渣,窝囊废,你连做我的奴都不配,吃精液的乌龟。”他还觉得这样不过瘾,站起来一手抓住我的双手往背后反剪着提起来,高峻健硕强壮,这样提着我并不用很费力,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往胯下按压,臀部快速有力地前后挺动,把大阳具尽可能深地往我喉咙里抽捅顶耸,我被他半吊着身子,口中捅着他硕大粗长的阳具,就好像是一尾被串在铁条上烧烤的活鱼一般,痛苦地干呕着做着无谓的挣扎扭动,感觉到高峻的大阳具每一次插入好像滑穿过我窄窄的喉咙直伸进胃里去,但在高峻双手强壮有力的控制之下我本能的挣扎是多么的羸弱无助,这时刚好妻子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我这种近乎垂死挣扎的情形禁不住笑弯腰……她走过来,从背后环抱住高峻,笑着继续欣赏着他对我充满野性的蹂躏。终于高峻发出低沉的吼声,全身健美的肌肉一阵绷紧抽动,大鸡巴直跳着终于she了,一股一股的精液急she而出,冲刷着我的口腔喉咙,灌进我的胃里。我一滴不剩地吃掉他she出来的精液!!舒服透了的高峻再次躺倒在大床上……
      完后,妻子命令道:“规规矩矩地跪好!磕三个响头,想着怎样感谢干爸爸的赏赐。”我乖乖地照着妻子的命令去讨好他,在妻子轻蔑的目光下,磕着响头,把舌头伸高峻的脚尖前,怯生生地望他一眼,紧张地把口舌放好,吻他的脚,吻他的鞋,吻他的鞋印,甚至有求着吻他的屁眼的冲动欲望。
      我这时已完全接受了“夫妻奴”这个角色,(这是我从网络上所看到的我这类人的称呼,看来还有不少人跟我同类,让我稍感安慰了点)对高峻从最初的抗拒变得越来越顺从,原来极度的自卑也可以产生顺从的念头,使我甘于接受他的使用和奴役而不再那么反感抵抗,虽然心里仍不愿自己那么下贱。每次心里都会非常痛苦却会认真地为他做好,角色的反差所引起的羞辱感更为强烈,慢慢侵蚀摧毁着我的自尊心。这种角色给了我入骨的快乐,震撼着我灵魂深处的快感神经,这也是使我心甘情愿地在这种屈辱的生活中越陷越 深的原因。使我完成了从幻想到现实的角色转变。这主要归于妻子对我的步步引诱和勾引。      我真的不知道要恨她们还是要感谢她们,因为我得到了以前在幻想中才存在的快乐,但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令我再也无法回头。我每天都处在对她深深的臣服欲望中,深陷在这种入骨快乐的渴求之中。                                                      
   我现在基本上是除了正常的上班工作外,便是在家里充当着妻子和她情人的奴隶的角色 。卑贱地服侍着妻子和她的情人。受她们奴役使用,在她们欢情时充当她们的兴努和性玩具。妻子的精灵古怪非常令我叹服,她总能随机地想出各种各样古怪的办法来使用我惩罚我,以至于我每天都不知道她今天要用什么方法来用我玩我。我的角色给她们起着类似于春药般强烈的催情作用,使她们另类的无穷的性刺激和性乐趣。使她们的风流性戏的销魂快活更至极至之境界。                                                                                    
       这时我也了解了高峻的身份是一个有名的恶棍,领导着一个黑社会性质的犯罪组织,收保护费,放高利贷,恐吓勒索。但由于他家族势力很大,所以他犯了好几次大案都没有被抓进去过。而且由于他颇有义气,所以身边有许多铁哥们和一帮冲锋闯阵的手下,几年下来有积累了可观的财富。又适时地做起了正当的生意,现在已拥有二家大公司,身家更为丰厚。他年轻有为,高大健硕,非常阳光活力,极为俊帅迷人又生性风流放荡,情场灿烂多彩,经常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被他迷得昏头转向,在妻子与他保持着奸情的同时,他身边仍有许多女人围着他转,他也周旋其中如鱼得水地尽情享受着女人对他的痴情迷恋。但看得出来我妻子才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她们几乎每天都要坐嗳,除了妻子来了例假的几天他才去找别的女人,我真的在佩服他充沛的精力和过人的体魄外,更对他多了一份畏惧服从。                                                
      在2005年的春节过后,由于近二个月妻子都没有允许我的性释放,我每天都在情欲的渴求中煎熬,阴茎每天都在勃起、挺动、胀痛流泪中度过,特别是她穿着性感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甚至故意穿得很随意,裸露着胸脯,或只穿着妖娆惹火的三点装,让性感体态与体香迷醉我的眼耳。我为之垂涎得不敢抬眼。对她的迷恋到了失控的状态又无法得到她,我对她身上的一切充满了崇拜和渴望。                        
       我不知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表达我对她的奴忠和驯服。我想到了吃她的大便,这个极度卑贱的想法令我心灵兴奋得颤栗,并且越来越强烈,好像只有用这个丧尽人格的方式才能表示我对这个女人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底臣服和卑贱,每次一想到或看到她左右晃动的可望不可及的香艳浑圆的大屁股,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但我不敢对她说,怕被她骂变态,但我真的都快想疯了,有时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欲望,我会趁她不在或假装搞清洁到卫生间里跪趴在她用的马桶前磕头并用舌头 舐舔马桶的里里外外,偷喝里面的水,还有一次舐得太过投入忘情直到她开门才惊觉,险些被她发现,赶紧拿起抹布假装在清洁擦拭,心中“砰砰”狂跳羞得眼都不敢抬.                                          
    终于在2005年3月20日,这个日期我永远也忘记不了,深深地烙在我的人生之路中。在这一天我吃下了我妻子这个风骚女人的大便,(确切来说是偷吃)对她献出了我最最深的爱慕,最深的臣服,最深的奴性。迈出了更为屈辱的一步。(待续)
    那天她由于起床晚了一点,怕迟到,匆匆忙忙地,上完卫生间就匆匆走出大门,又急着折了回来,在门口对我说:“贱老公,到卫生间冲一下水,我忘了。”说完立即就走了,我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不禁一阵狂喜,“卫生间没冲,那不是···”我跑进卫生间往马桶里一望,脑袋“嗡”的一响,里面一坨还留着余温的大便静静地躺在里面,黄褐色的,看起来软软的但条状很好。看着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双膝跪地,使劲地嗅着那并不好闻的味道,下边儿强烈地充血翘个不停,心中一阵狂跳全身瞬间燥热起来,兴奋得发抖地把头探进马桶里,但在那一刻我却犹豫起来,一些东西和事平时日思夜想,但当真正面对着的时候却犹豫再三不敢去做,心中一边不愿下贱到这个地步,如果连这东西都吃了我还是个人吗,我不停地警告自己,吃下这些东西将会在我的心里烙下深深的、永不磨灭的烙印,也将妻子与我的关系永远定格在主人与奴隶,心身乃至灵魂都永远归属于她 ,死都不能翻身。但一边却难以抗拒这种诱惑刺激,臣服的颤栗快感不断上涨使我渐渐失去了抵拒的耐心和毅力,我受不了了,我也明白这种机会极为难得,失去了这次机会就再难有下次了。               
       我犹豫进退间又重新把头探进马桶,,又抬起头来,在该不该吃,要不要吃之间徘徊,然后我想,要不就尝一点点吧,就一点点,于是我用手指小心地捏住一小块屎拿起来凑到嘴边,我全身火燎般热,尝试着伸出舌头舐了一下,含在嘴里咂了一下,那东西闻起来不好闻,但在嘴里的感觉并不是很难受,这轻轻的一舐却使我的心理发生了质的变化,欢快的阵颤使我“豁出去了 ”,把那小块大便放进嘴里,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随着它落进我的身体里,就像核弹一样彻底炸毁了我全部的人格自尊和所有的伪装,把我最卑贱无耻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我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一种永远归属于这个女人的堕落快感笼罩了我,臣服的快意和奴性的兴奋瞬间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在颤栗中发酥发软,一发不可收拾,强烈的兴奋和臣服的欲望快感控制了我空空的大脑,使我自甘堕落疯狂吞咽着马桶里的大便,说实在我完全忘记了那大便的味道,在那时我的味觉完全失去了功能,毫无意识,精神上的极度亢奋,高度羞辱的感官快感完全取代了一切,其他的感官功能在那时完全失去了意义,当我吞食下她的全部大便时,我竟然she了,she得很彻底,第一次在不用外在刺激的she精。      
      一阵精神恍惚之后才清醒过来,想着刚才的疯狂和下作心里划过一丝悲戚,自己竟真的下贱到吃下了妻子的大便,成了她真正意义上的奴隶,这种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隶从于她的感觉欲望空前强烈,是一种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深处彻底绝对的完全受她控制的感觉。 嘴巴里散发着女人的屎臭味让我极度地兴奋。感觉自己下贱极了,自己身上带着一个女人屎的味道,简直连狗都不如,我终于体会到做厕奴的感受了。 前所未有的屈从欲和臣服快感使我的阴茎又迅速地硬了起来,我赶快冲洗了马桶并仔细地洗漱自己的口腔,里里外外仔细地清洗,确保没有一点异味和痕迹,这时心里又不安起来有点害怕,我吃了这东西会不会有害,会不会得病,我整天都惴惴的,好在除了下午稍为腹胀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下午六点多我回到家里,看到卧室门没关,门口妻子的高跟鞋和一双男鞋,我知道妻子又与高峻在一起,卧室里发出阵阵的笑声和说话声,她们好像在说着什么有趣的话题,很开心的样子,我不想听,正要走进自己的小屋,当经过卧室我习惯性地往里一望,象征性地与她们打个招呼后走向小屋,妻子与高峻笑得更厉害,妻子走出来在门口叫住我,一脸的笑意说:“贱老公,过来,给你看一样东西。”我只好走过去,心里想着她们又要怎样作弄我。                     
       跟着她进了卧室,她笑笑地指了指电视,按了遥控器上的回放键,我一看,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都呆了,失去了思维般,妻子与高峻大笑起来。妻子说:“没想到你真的这么贱。”我那时的羞耻啊,真是无法用什么来形容,气血翻腾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热得发痛,恨不得死了算。只见电视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我早上在卫生间里龌龊无耻地吞食她的大便的一幕。         我羞得快昏过去,久久不能说话,只有在她的脚下跪了下去,妻子一阵放肆的大笑眼泪都流了下来,在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原来你不只是条狗,还是一条屎狗脏狗。”又一阵大笑,我耻辱的眼泪流了下来,跪着一动都不动 ,脑里空空的,高峻也笑着蹬了我一脚骂道:“妈的,连这东西都吃,难怪你老婆说你是个当狗的料,你真不配做人。”妻子边搂着他边用光洁的脚丫在我热得滚烫的脸上摩沙挑弄,娇媚地对高峻说:“我不是早就跟你说我老公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的吗。”高峻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淫妇比潘金莲狠多了,居然把丈夫诱惑成这样变成你的屎狗。”妻子笑着:“我是潘金莲,你就是西门庆,不过我贱老公比武大乖多了,起码武大不会像他这样跪在潘金莲和西门庆跟前··哈··哈··”                                       
    妻子的脚在我面前弄影,听着她们奚落的话语,一股复杂难言的快感使我又硬了起来,羞耻开始转化为兴奋,妻子又笑着说:“其实从上次看到你在舐马桶,我就猜到你这肮脏的心思,我也感到好兴奋又刺激,我们先在卫生间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然后假装给你机会试试你,看你能忍多久才吃,但没想到第一次你就吃了,比我们预计的快多了。”我这才知道这原来是她们设好的圈套给我机会让我去钻。我真的蠢到了极点。         这时高峻笑着说:“你看,你老公是不是she了。”妻子扭过头看着电视,里面我背着身子扯下裤子在擦着什么,由于是用摄像头摄的,画面不是很清晰,所以刚才她们看过但不清楚我在做什么,现在终于看清楚我在干什么,二人笑成一团,妻子用脚底扇我耳光,“贱死啦,偷吃人家的大便还会she精,你真恶心,看来高峻说的没错,你真是个变态。”我这时已被撕下全部的伪装,卑贱的本性彻底地裸露呈现毫无保留,自尊人格荡然无存,疯狂的自甘堕落的兴奋强烈的受辱欲望燃起了我的欲火,奴性势不可挡地疯涨。                                             
      我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磕头,妻子一脚踏在我的头上把我踩住说:“把裤子褪了。”我匆忙褪下裤子,小铁笼里的阴茎早已坚挺硬翘,青筋浮凸有点狰狞,一跳一跳地。妻子掩嘴笑着:“真是贱人。”用脚尖挑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勾起来,看着她满脸的轻蔑嘲笑,我彻底地沦陷了,对她极度的渴求使我变得惶恐而可怜,妻子在高峻的面前嘲弄地用脚摆弄着我的头脸,“呸”地一口    唾液吐在我火热的脸上,鄙夷地说:“吃下去。”我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刮着她的粘粘的唾液往嘴里送,贪婪地咽了下去,看得妻子与高峻不停地笑,妻子在我头上踢了一下:“好啦,滚出去吧,脏狗,偷吃我的大便。看我今后怎么惩罚你这贱人。”我不敢站起来,爬着出了卧室,里面传来妻子与高峻不停的笑声和不时的说话声,好像在谈论着我。我再也无心上网,缩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脑中乱成一团糟。(待续)

别跟我扯蛋 发表于 2016-11-14 22: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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