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一尊高级妇科尿盆的故事 1~4
盛筵散罢后的漪涟余波(节选一段)作者:梧溪
1949年4月23日,南京解放。在渡江战役发动不久国民党军队早已闻风而逃,国民党的达官贵人也都逃的逃,躲得躲。相当一部分国民党南京政府和军队的高官家眷没有来得及逃往台湾。
因蒋介石还要成立广州政府。国民党最高当局搞了一列加长火车从南京出发,送他们向广州逃走。这列火车分软卧、硬席、货车共25节特别长,动用了两个火车头牵引。当然这些官达贵人的女眷是坐在最前面的软卧和软席里了,大批随侍勤务兵们只能挤坐在后面的硬席和露天货车了。但这列火车行驶的第二天,便在浙赣线的鹰潭站被我军截获俘虏了。
据当时统计:南京解放前,政府军队的高官家庭共使唤佣人奴婢、勤务兵,最高时逹五万余人。除少数跟随去了台湾,或自我谋生外。解放后,共约两万余名国民党高官家庭的勤务兵、佣人奴婢们失业,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无人问津,成了最大的难民群。最后还是军管会把他们收容安排了。可见国民党的官僚家庭的长官女眷们多么寄生懒惰、奢侈腐败。这些人当中,全都是国民党南京政府军政高官的女眷贵戚:太太、姨太太、姨太太的妈(小丈母娘)、少奶奶们。还有比这批贵妇人多十几倍的随从:是她们从南京公馆携带的丫头、老妈子、营养奶妈子(专喂官太太少奶奶吃奶的奶妈子)、厨子、轿夫、勤务兵、护兵,侍从副官、等一大帮子官僚家庭随侍的奴婢们。官太太少奶奶们带着他们是为了沿途伺候和到了广州公馆继续过奴婢成群的享福日子。
除此之外,她们还带着大量的金银首饰,细软及金条。还有她们的宠物哈巴狗和猴子,以及可以折叠的行军床、躺椅、活动便架子。我军没收了武器,而那些高官女眷的私人物品包括金银首饰、家具都留给了他们。
我们后来释放了那些被买来奴役的丫头婢女,遣散了外雇的娘姨、老妈子、奶妈(指喂太太少奶奶的,喂小孩的除外)、厨子、轿夫等佣人,不让他们再伺候那些娇生惯养的贵妇人。高官女眷放其回家或投亲靠友,有连级以上军衔的副官、生活参谋交当地政府审查处置。可单单仅处理这批二百多人的高官军队女眷,就用了我军工作队两个多月时间。
这些居住南京别墅公馆里的官太太、小丈母娘(年龄都比长官还小)、少奶奶们,原来都是国民党军政要员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也就是旧社会老百姓仰慕崇拜的;平时出门小汽车、轿子里坐着的,前呼后拥的、地位显赫的皇亲国戚、官达贵人家的阔太太、少奶奶们。她们是国民党时代的人上人。
她们平时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在护兵站岗的大公馆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叱奴唤婢的纯寄生虫生活。今天突然被解放军俘虏,她们毫无思想准备,一时间离了奴婢成群的全天侯、全方位伺候,很难马上适应;因此闹出了许多笑话。
有的官太太、少奶奶饿了仍要叫她们带的营养奶妈喂奶。有的官太太不会自己梳头、每天早上仍要她的梳头老妈子给梳妆打扮。有的官太太晚上仍要她的丫头给她洗脚、染趾甲。有的官太太睡觉时仍要她的勤务兵跪着捏脚或钻到被窝脚头舔脚催眠。还有更多的官太、少奶们大小便时仍命令她的勤务兵跪着端尿盆、擦屁股,甚至仍要跪着给她们舔稥腚。她们长期使唤惯了这些厕所配套的兵奴子,习以为常直到成了俘虏,还一点也不觉得过分、难为情。
其中一个年轻的将军姨太太是金陵大学毕业、有文化,为了向工作队表现进步、要自食其力不用人伺候;大便时第一个主动自己到院里的旱厕所,没有带她的勤务兵。
结果用了一包脱脂棉、两条毛巾也没擦干净屁股,还弄脏了裤衩、粘了一手屎巴巴。最后还是叫来了专门伺候她大小便的两个贴身勤务兵,才帮她清理干净的。
为了免出这样的笑话,工作队只能暂时允许这些官太太仍在她们住的客房里大小便。所以每天早上官太太使唤的贴身厕所勤务兵,从客房出来端着各种高级扁平妇科尿盆:有搪瓷的、铜制的、银制的、镀金的、甚至景泰蓝的。外面还罩有很值钱的、暖屁股的貂皮、水獭皮或丝绒套子。
鹰潭市“江南大客栈”的女茅厕那时只有四个蹲坑。但是每天早晨,女茅厕旁并没有一个女客人,倒是各家的男勤务兵双手恭敬的端着尿盆子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等着给长官太太、少奶奶们倒屎尿、洗涮尿盆。
工作队员发现这些受欺辱奴役的勤务兵们给官太太们干这些下贱恶心事的时候,并不感到丢人害羞难为情。相反还笑嘻嘻的互相查看交流着、有的勤务兵还互相低头闻着。骄傲的告诉别的勤务兵今天他家太太、少奶奶屙的屎颜色味道怎样?屙的分量多少?形状怎样?好像勤务兵们一点也不嫌官太太的屎尿臭。他们都是认真的刷了又刷,把女主人的尿盆擦的又白又亮。有的勤务兵擦完尿盆还使劲的闻一闻,直到没有味才算擦好。
一个男工作队员看见了这情景很不理解,他问一个正刷非常贵重的、镀金银制尿盆的小勤务兵:“一个臭尿盆子,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反复的擦洗呢?”
那个小勤务兵回答道:“这可是我们家太太的高级银尿盆,外面是镀金的,好几千大洋哪。要是尿盆有了味道,太太要罚跪我;要是摔了尿盆,长官要枪毙我的。”
这个男工作队员又说: “一个女人家大小便的事有那么讲究吗?”
那个小勤务兵立即立正敬礼,高声报告道:“太太屙尿大事子,伺候不能马虎子。尿盆就像枪杆子,爱护要像眼珠子。雪白铮亮放光子,不能一点有味子。”
另一个男工作队员看见一个40多岁老勤务兵就着刷完尿盆的水,正在假刷牙漱口,问他用洗完尿盆的水刷牙不脏吗?
这个老勤务兵陪着笑脸说:“不脏、不脏。长官你是不知道,我被长官拔了牙就是为了专门伺候三太太和她妈大小便的,我就是公馆里一张有温度的肉草纸嘛。我们家三太太可讲卫生那,每次给她舔完屁眼,都必须刷牙漱口,不然嫌三太太我口臭,要处分我哩。”
工作队员惊讶的又问他:“人嘴是吃饭的地方,干嘛要用嘴给她们舔那有臭又脏的屁眼,你包里的脱脂棉不是给她们擦屁股用的吗?”
老勤务兵笑着说:“我们家三太太的屁眼可白嫩、可精贵那,每次她屙完,一定先要舔干净,才能用脱脂棉轻轻的粘呢,一是要粘净屁眼上我的脏唾沫,二是要验看我舔的干净不干净。如果棉花上还有屎巴巴的颜色,就证明我舔的不干净,就又要挨鞭子哩。况且我回去马上还要给三太太她妈呡脚丫呢,不漱漱嘴弄脏了祖奶奶的脚就闯下大乱子了。”
工作队员教育他说:"现在解放了,你再不要给她们舔屁眼了,多脏多不讲卫生,你家三太太和她妈也太不人道了。”
那个老勤务兵却委屈的说:“是你们工作队命令的,要我们勤务兵再伺候官太太们三个月的嘛,我们当小兵的那敢不执行上峰的命令。”听了这话,工作队员也只好笑笑、摇摇头作罢。
我们工作队都是大别山大山出来的土八路,由农民构成,多数没进过大城市,根本不知道这些贵妇人在南京公馆里怎样享受。后来经一调查、令我们这些土豹子大吃一惊!才知道,官太太们平时在南京公馆里,过的是皇后娘娘般奢侈的生活,每天、一个人生活费要花上百块大洋、鞋袜衣服动辄上千,还要几十人伺候着她们一家人享受。这群贵妇人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吃喝拉撒睡,一时一刻也离不了勤务兵伺候。
一个勤务兵告诉工作队员说:解放前最流行的,南京高级军官太太们看戏时专用的,在戏院顶级包厢里使用的德国进口的《绿叶牌》橡皮妇科尿盆。和这种尿盆配套的是高级护臀保洁的“贵妇牌添缸躺椅”,下面有长圆孔。太太们为了不影响看戏,到戏院时就不穿裤衩。看到一半,想大小便时,只要撩开旗袍后摆,将屁股暴露出来;轻轻喊声“赏”!躺椅后从家里带来的一直跪在后面待命的两个贴身厕所勤务兵,其中一个就立即心领神会、举着活动长把,把这种柔软的橡皮妇科尿盆扣到长官太太的下身,将女主人的阴门和屁眼全包住。
待太太屙尿完说声“好”后,这个举尿盆的厕所兵便迅速用长把尿盆取下,另一个贴身厕所勤务兵便赶紧爬到躺椅下给官太太舔屁眼,官太太不说停,这个勤务兵就得一直舔着,按摩着太太白嫩臀勾中间绽放的菊花,直到太太看完戏。
当时南京公馆里,家庭勤务兵伺候长官太太大小便普遍用的就是这种:美国进口的“贵妇人牌”白钢尿盆。为了不冰太太屁股,尿盆外面还罩有各种各样的高级皮绒套子。随时由伺候大小便的勤务兵端着或出门挎包里背着。这种进口高级尿盆价格特昂贵,当时价值八十个农民一年的口粮。
这些贵妇人的的一双双玉手只是用来带钻戒、打麻将、打骂勤务兵的。她们像婴儿一样的玉手从来不会碰自己的屁眼子和脚丫子、这些容易脏和臭的地方。
大便后,也从来也不会自己擦屁股的,都是命令专门伺候大小便的贴身勤务兵给擦,或用嘴巴舌头舔干净,然后用热毛巾擦,擦完还要扑上香粉。
一些讲究的官太太大小便一次,得两、三个勤务兵、丫头跪在她屁股底下忙忙碌碌伺候近一个钟头哪,而且又舔、又擦、又洗、又凃面膜、又扑香粉。保养臀部程序可复杂呢,她们特别注意大小便的舒服姿势和卫生。
这些天天为官太太舔屁眼的男女勤务兵也太下贱、太可怜了,还不如贵妇人们宠爱的哈巴狗呢。
有个老勤务兵伺候的将军太太祖籍是山西大同的,现在已是高级贵妇人了。身子软、体质弱、脾气大,自己常常忘了大便。睡觉像婴儿一样,要勤务兵铺上屎布,由着太太的舒服姿势,在睡梦里自由大便,故勤务兵得随时日夜小心伺候孝敬着。
更有甚者:有的家勤务兵伺候他们的太太奶奶们睡觉时,值班的专门伺候太太大小便的勤务兵也要随时用嘴巴包紧屁眼,时刻准备恭候太太的赏赐:吸大便、喝小便、闻香气气。
如果太太夜里尿了炕,或拉到床单上屎巴巴,就要严厉处分溜勾子舔屁眼全班的勤务兵,包括小班长。高贵的司令太太有时候打麻将累了,睡到“自然醒”后,就在席梦思上睡着愉快的赏大便,勤务兵跪在床边恭候着,不敢惊动了司令太太她老人家“自由大便”的雅兴。
其中一个高贵娇气的将军姨太太,因解放前有人命血债,她很害怕。她爱耍小脾气、性格很不好。有一年回娘家,她带的其中一个勤务兵和一个粗使丫头子伺候得她妈(比将军还小)不尽心,她妈不满意。就被她命侍从副官活活给打死了,并且连夜埋在了村里乱葬岗子。当时打死个勤务兵和丫头子对这个得宠的官太太来说,就像碾死个臭虫蚂蚁。后来将军按病故给这个勤务兵发了抚恤金。而丫头是她给她妈买的,打死白打死,谁让她不尽心伺候小岳母,惹官太太们生气来。
工作队员听了感到十分惊讶,觉得这些国民党反动派的官僚家庭太黑暗、太腐败了,就是应该打倒!而这些现在看来或愁眉苦脸,或和颜悦色,但依然穿着光鲜讲究的官太太们;过去依仗他们男人的势力和地位,也太飞扬跋扈、太会奢侈享受、太会使唤奴役人了。她们一个个像娘娘一样让人恭献着、孝敬着,怪不得这些贵妇们一个个白嫩的像豆腐一样,连手背、脚背上还能看到血丝丝呢呢。
但这确实是事实,在南京的官僚大宅门里: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等级分明、纪律森严。勤务兵属军人管制,军法家规多如牛毛,干活不能一点儿马虎。365天上班、24小时工作、根本没有休息日。伺候高官为了保密,不允许探亲。
所以勤务兵们一进公馆,就像进了监狱,除非伺候太太出门,永远不能单独一人出公馆的大门。他们成了官太太的男丫头,日夜围绕女主人的贵体、特别是下身子屁股和脚丫子(太太上身由女勤务兵伺候);是人干得要干、不是人干的也得干,全干的是最脏、最臭、最累、最恶心的下贱差事,而且还必须干好才行。
长官太太、少奶奶的话就是圣旨,“得令磕头喊喳字、颠倒飞行尊命子,解释就是顶嘴子,迟到就要挨板子”,即使错了也得无条件执行。勤务兵在她们眼里只是条下贱的哈吧狗、是会说话的驯服工具。
这些贵妇人们每天睡到自然醒,学得宋美玲“吃人奶、洗牛奶”的新生活方式。“夏天有人打扇子、冬天有人暖被子,出门有人跟班子、回家有人换鞋子,一撅屁股有盆子、拉罢有人舔腚子”。整天过着游手好闲地寄生虫生活。
而且在这于世隔绝高官家庭的特殊环境里:这些官太太、少奶奶们,一个个被惯得又娇又懒。但十分讲究卫生,而且脾气很大,特别难侍侯。为了卫生她们轻易不用自己的手打勤务兵的脸,而是用手头边、军队上发的戒具:象牙把子小马鞭抽他们。
女主人常常因心里发烦和一点儿小事情,或者这几天看见那个勤务兵不顺眼了,就肆意处分虐待他们。不是罚跪就是掌嘴,或顶尿盆关禁闭;甚至给军法处打个电话,让宪兵领走吊打或挨军棍。还美名其阅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官太太们如此费心是为了教育自己家的勤务兵尽快进步呢。
偶尔太太娘母或少奶奶们恰好都生气,会不约而地同时处罚隶属自己的贴身勤务兵。这时就会有好几对勤务兵一起跪在房檐下接受处分。而且他们必须按家法规定整齐地跪成一排,姿势都是:“低头弯腰缩脖子、两手着地舌伸出、流着涎水向下看,”表现出认罪悔过的下贱样子,让这些高贵的女主人们看了消气和开心解闷。
太太们在一起时,除了谈吃论穿;比手脚白嫩,头饰发型、鞋跟高低;说的最多的就是谁家的勤务兵会伺候,孝敬得好;和如何处罚虐待家中犯错的下贱勤务兵。目的是要教育启发他们“天天有新花样,月月有新套套”,主动巴结溜舔,不断提高伺候质量,争当“五好勤务兵”。
“五好勤务兵”也就是要勤务兵们坚决伺候好官太太、少奶奶:“一日三餐吃得好,春夏秋冬穿得好,麻将舞场玩得好,床上夫妻乐的好,拉屎放屁赏得好。”
关系好的官太太们还经常调换着勤务兵使唤,让他们互相观摩学习、取长补短、交流工作经验,把伺候官太太、少奶奶们的工作上一个新水平;让官太太、少奶奶们变得更漂亮、更白嫩、更富贵。
这些勤务兵虽然在长官家中上班食宿,不住在兵营里,但是军纪加家法更严厉。天天早请示晚汇报、反省一天的工作;每周周末开“请罪会”,自我檢讨本周伺候得官太太、少奶奶们哪里不周到了、不舒服了。
犯了错误必须写出“请罪书”,在官太太们规定的时间,跪着念给官太太们听,常常是三番五次检讨不过关。太太娘母、少奶姐妹们来串门、或在一起闲聊玩耍时;常命勤务兵跪着念请罪书,念到肉麻刺激、有意思的段落,命令勤务兵带着感情反复念、一直念;逗得这些闲得无聊的贵妇人们哈哈大笑,以供她们一家子开心取乐、消遣解闷儿。官太太们要勤务兵当“五好勤务兵”,自己却要“五子大登科”,即:“一日三餐有厨子、梳妆打扮老妈子、捶腿揑脚丫头子、大便要用兵奴子、出门卧车轿夫子。”
<div align="left">我们工作队员仅从皮肤颜色上,就能很快的把这群官太太和女勤务兵区分开来。官太太、少奶奶们都是白嫩细软、脸上泛光、手如婴儿,虽然被俘,但一看还是有股子多年养成的、趾高气扬的贵妇人气质。
而女勤务兵、丫头、老妈子脸上粗糙无光、黑呦呦的、手背粗糙如砂布,多会儿也是低头冒腰,一股子屈怜怜的下贱样子。
而伺候官太太们的1800多名男勤务兵们才是最可怜的,穿的补丁摞补丁吧,膝盖上还有牛皮补叮,破布鞋露着脚趾头。长期奴役生活的熏陶,使他们眼里永远带着一种低三下四的神情。
有的勤务兵时时刻刻在离官太太身后不远的地方、低头躬身站着,身上有很重的尿臊味。他们身上都斜挎个大帆布包,里面装着女主人的妇科尿盆和高跟拖鞋,一看就知道这是准备随时伺候官太太换鞋和大小便的“厕所专用勤务兵”。
【加一段】嘉兴火车站和杭州火车站我军的专管她们的女干部根据中央领导的指示:为今后的统一战线需要,对这批贵妇人们作了大量耐心细致的工作;并没有立即制止这些高官太太、少奶奶们——这些旁人看来非常过分、奢侈腐化的生活方式;而是给了她们一个逐步适应、逐步习惯的期限。明确告诉她们:三个月后,要撤走她们使唤的勤务兵和地方佣人。
由于长期享受腐化堕落生活,使她们其中大多数人生理机能退化、一个个像婴儿一样生活不会自理。要很快适应平民化生活,得有一个时间和适应过程。因此工作队给这些官太太们开办了一个月“生活自理”课,从铺床叠被、洗脸梳头、剪指甲、穿衣穿袜、擦皮鞋、洗衣服;到自己清理自己的大小便、例假等,基本生活常识教起。
对这些人中的外勤兵,护兵,家庭勤务兵等下级伺候高官女眷的,无正式军衔的人员我们进行了劝导。动员他们自愿参加解放军。愿意参加解放军的我们欢迎,不愿意的我们发路费让他们回家自谋生路。
这些下层被官太太长期奴役的勤务兵大部分是穷苦人家出身,大多数都表示愿意投诚参加解放军。但也有例外。
其中有一个四十五、六岁镶了满口廉价活动假牙的老兵,据说还是个小班长的老勤务兵身上军用挎包里,装着一个带“貂皮”套的美国进口的高级妇科尿盆,哭丧着脸跪着向我们哀求,不要让他离开他伺候了多年的总司令三太太和她妈。
我们问他为什么?他说:“我是专门给总司令三太太她妈端尿盆、舔屁眼的肉草纸,祖奶奶叫我‘溜货’。我虽然是个班长,可只是管着俺们公馆四、五个专门伺候三太太娘母大小便的勤务兵,也就是南京人说的“溜舔屁眼班”的班长。
除了伺候太太娘母看戏串门,我十来年没单独出过公馆,也从来没有动过枪、打过解放军。可我们家太太娘母也是好人,但她们离了我们勤务兵伺候大小便,肯定自己拉不出来,也不会自己擦屁股的。从我派到三太太妈身边,三太太和她妈就没有自己动手擦过自己的屁股,这些脏活、累活、下贱活都归我们勤务兵和丫头子管;我们都专门伺候太太娘母快八年了。连太太到上海锦江饭店、南京丽华酒庄、回太原正大饭店,还让我住在高级卧房的厕所里待命呢,我们家太太娘母可器重我呢。我走了,谁伺候我们家太太娘母大小便,给我家女主人端尿盆舔屁眼呢。”
工作队员听了很可笑,就启发教育他:现在解放了、人人平等,你自由了,你和你们家太太娘母的身份是一样的了。不应该再去伺候那些国民党的寄生虫官太太了。况且你都四十多岁了,比人家太太她妈都大十岁,还要每天给人家娘母跪着吸大便舔屁眼,你不嫌她们的大便臭吗?你不觉得丢人败兴、受欺凌吗。
而且请你放心,现在是人民的天下了,我们也会教育这些旧社会的官太太们生活上自我料理、自食其力的,不能让她们再使唤奴役你们勤务兵了。
可是这个被奴役多年、心理严重变态老勤务兵仍冥顽不灵,哭丧着脸说:“人家总司令三太太娘母可是天生的高贵人,我这个下等人能伺候人家可是我的福气呢,我可不敢想什么平等,还是让我跟上伺候孝敬长官太太她妈吧。
工作队员又问他:“你家太太娘母平时果真对你那么好吗?”
这个老勤务兵激动的回答道;“我这“香腚保养班”的班长就是太太妈提议提拔的,长官太太和她妈平时可关照我哩,连她娘母看戏,勤务兵里也只带着我去,虽然在包厢里,我只能跪在太太身后端着尿盆待命、每次看不见戏台上演什么,但我能听见唱什么。另外每次伺候太太看戏,祖奶奶还赏我一小包瓜子呢。
因为我常伺候三太太妈出门,三太太还特意给我做了大便服,发了白手套,买了雨鞋,让我人前体面。另外去年我父亲去世,虽然工作忙长官不准假,但太太她妈还赏了我家一块大洋呢。
八路长官,我求求你了,让我还是跟着我们家太太吧,太太娘母离了我,肯定大便后不会擦屁股的,况且长官太太她妈还有痔疮,只有我才能用嘴给她细细的舔干净呢。不然我可成了忘恩负义的人,对不起我们家长官太太娘母这么多少年来对我的栽培和重用了。” 工作队长官你们看,说着这个老勤务兵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当年他伺候祖奶奶大便时的工作照,照片上没有三太太她妈的脸,只有三太太她妈的肥白的大屁股和这个老勤务兵正端着尿盆接屎巴巴的情景。
从照片看,这位总司令三太太她妈屁眼处确实有绿豆大的一点点小肉瘤,在平常人来说,根本也算不上什么痔疮。可能人高贵了,圣体就隆重了,当然对这长在祖奶奶香腚处绿豆的一点点小肉瘤的保养,就是勤务兵要精心伺候的天大的事情了。
这个老勤务兵还自豪地告工作队员说:我家祖奶奶身子软、体质弱,她老人家自己从来不擦屁股。每当她要屙屎时,就是这样撅着大屁股,命令她家的老勤务兵我跪着给他吸大便、舔屁眼的。我每次个祖奶奶舔完屁眼,还要用脱脂棉一点一点粘干净痔疮皱折里我的唾液,再用热毛巾轻轻的拍两遍,用嘴吹干;最后扑上香粉、、喷上香水才算完呢。我们三太太和她妈可讲究哪,她娘母的屁股,由我们专门伺候她们勤务兵每礼拜都要凃三次营养面膜哪。三太太教育我们专门伺候她娘母大小便的勤务兵说:“在咱公馆里干啥也不丢人,长官太太的屁股是第二张脸,总司令可喜欢哩,伺候保养可重要呢。你们可得精心孝敬着啊!!!”
我们工作队看他如此好赖不分、愚忠愚孝、奴性十足,受国民党反对派军队的奴化教育的毒害太重、太深,一下子是启发不过来的。当时战事又紧,也顾不上管这些鸡毛小事了,只好仍让他继续跟着伺候的那位总司令三太太妈去了。为了执行陈司令员的指示,为了统战工作、待全国解放后以后慢慢再说吧。
这个勤务兵的一番哀求表白,弄得他伺候的那位年轻的三太太娘母俩满脸通红,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连忙对我们说:“别怪他,他一直在我家关着,专门伺候我娘母大小便,就会个端尿盆、吸大便、舔屁眼子;快十来年也没自由行动过,他没文化不识字,外面的事情他啥也不知道。他是个榆木脑袋,不像伺候我的那个叫‘二溜货’的小勤务兵脑子灵活,我听说他正受训,马上要当解放军了。”
三太太她妈虽然人称祖奶奶,实际比这个老勤务兵还小十岁,她很讲卫生,每天下面毛毛让勤务兵给整理的顺溜溜的。夜里临睡前命还要命老勤务兵给舔的发痒痒,伺候她老人家催眠入睡。从照片看祖奶奶屁眼处确实有一点点息肉。这个老勤务兵就是应该好好伺候保养着。
三太太也有些委屈,说刚刚俘虏时,我就对他说了:“现在新社会了,改朝换代了,不抓你逃兵、你自由了,你快走吧。我和我妈自己会大小便擦屁股的、不用你伺候了。可是他硬是不听,我们也没办法。你们看他现在身上还整天背着我们的尿盆子高跟拖鞋,我和我妈到个女厕所,他也非要跟着进去伺候,弄得别人净说闲话,好像我们非要他伺候不可,连我娘母也可觉得可难为情,跟上他丢人哩。工作队的长官你们也帮我们劝劝他,让他也和那个年轻的‘二溜货’一样走吧,能让他们参加解放军才好呢。”
其实解放前在南京时,总司令就专门给三太太在秦淮河畔胭脂巷买了栋小二楼公馆,平时共有八个家庭勤务兵和四个丫头老妈子伺候着她娘母享福。
那时在小公馆里是她娘母的天下,三太太她妈每天早晨8点就醒了,先在这个勤务兵嘴里小便,再歪头吃人奶,吃完人奶不下床;大腿夹着这个专门舔屁眼的“溜货”的脖子,命他再溜添隐门子发痒痒,发完痒痒、过完瘾再睡个回笼觉。到11点左右自然醒了,才起床慢条斯理地大便哪。这位总司令的‘小丈母娘’跟上她姑娘真享受,随时都可以命令一大群勤务兵伺候她舒服随意。后来听说这个叫“溜货”的老勤务兵,还是跟着他伺候的那个漂亮的军官太太娘母回了金州丈夫娘家,住在“宁静园”附近的一个自家的小洋楼里,当了一名不花钱的家奴,任劳任怨的伺候了这位官太太娘母一辈子。
据周围邻居说:那个官太太的男人是中将,为蒋介石押送金条预先到了台湾,本来还想回来接她娘母到台湾,可没想到这麽快大陆就解放了。
解放后三太太以被总司令霸占强娶民女为名,反戈一击有功,后来经过“苏北公学”受训,当了一名医院的药剂师。
不久,她又嫁了个解放军的大首长,这位首长在百团大战时被日本人打瞎了一只眼睛,级别很高家里仍使唤着保姆、厨子、司机、通讯员。这个老勤务兵一直跟着这个官太太,还报上了户口,户口簿上的身份写的是男保姆,年龄比太太她妈还大十一岁呢。到死一直任她娘母随意使唤着。
笔者曾在九十年代,乘三太太娘母出国旅游期间采访过她家的老保姆王妈,王妈是个很直率健谈,也很世故的扬州老太太。
据她家的这个解放前曾在上海大资本家中当过老妈子的保姆王妈介绍,她家太太娘母的日常生活比旧社会的资本家阔太太还奢侈。她们根本不把这个老勤务兵“溜货”当人看,还像旧社会一样的随意使唤着他。
去年大年初一太太娘母一家人去杭州西湖“天外天”聚餐,嫌他衣服破烂身上有永远洗不掉的臭味,临走赏了他一筒“午餐肉”罐头,命令他在家擦皮鞋、擦卧房地板、清洁厕所卫生。
这个老勤务兵一边在后院擦皮鞋,一边和王妈闲聊了起来。
王妈问他解放前每天是如何伺候三太太娘母大小便的。
这个老勤务兵毫不害羞的说他解放前每天黑夜就睡在太太她妈床边的地毯上,随时准备伺候祖奶奶夜里大小便。他所以提了班长是由于他创造了让太太娘母最舒服随意的“高级出恭法”。
记得那是1947年双十节半夜里,太太娘母去军眷俱乐部跳舞,晚上回来很晚,她娘母两洗完澡临睡时就吃了点人奶12点才睡的。
那天晚上三太太命令我跪在祖奶奶床边地毯上待命,因为在舞会上她妈喝的啤酒多了,半夜可能要小便。
凌晨三点多,祖奶奶似睡非睡的轻轻一声:“叮叮——”
我知道这是要我伺候小解命令。
我一看祖奶奶依然仰面而卧,没有要动身的样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幸亏一同值班夜里为祖奶奶专门舔脚丫子的女勤务兵艳红提醒了我,她示意我爬过去,直接钻进被窝,头拱开祖奶奶大腿,张嘴捂住祖奶奶的尿道口,拼命地吸允。
这时只觉得祖奶奶的小腹一拱一拱,我知道琼浆玉液就要喷出来了。
没等我想完,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冲击后牙膛,我赶忙一口口咽下,又不敢合拢嘴唇,接连咽了十几大口,总算尿得没那么急了,我才可以连咽带喘气。
祖奶奶尿得还真不少,我喝得肚子都觉得有点涨了。
不一会,我的鼻子和上嘴唇感觉不到祖奶奶使劲了,知道祖奶奶尿完了,忙给她舔干净尿液,用卫生巾擦干净阴部,尿液竟一点也没洒在床上!
给她老人家拢好双腿,退出被窝,祖奶奶又舒服的睡着了。
我那天才开了眼,才知道官太太、少奶奶们在床上是可以仰面朝天躺着自由自在的尿尿,也可以侧卧曲身随心所欲的大便,还美名其曰叫“自由大便法”。
反正三太太娘母睡觉时,她们的屁眼、屄眼下面多会也有我们这些值班的下贱的男女勤务兵待命的。每当女主人稍有暗示,我们作贴身奴婢要时时刻刻用嘴巴亲吻着包着太太奶奶的屁眼或屄眼子。
我作为有理想有出息的勤务兵,下贱的嘴唇就是祖奶奶尿盆的沿子,我们的肚子像马桶一样随时准备承接和迎接祖奶奶屁眼和尿道处赏出高蛋白营养。
当然高贵娇气的祖奶奶就像婴儿一样,随时随地得奴婢伺候孝敬着。没有奴婢的伺候是自己没有力气、也不会自己大小便的,万一祖奶奶屙尿到床上,弄脏了昂贵的锦缎被褥,会要我们这些下贱的兵奴子的狗命的!
我把这个先进经验告诉了专门伺候三太太大小便的勤务兵“二溜货”,他以后也可以这样伺候我家三太太了,省得还得惊动三太太睡觉的雅兴,麻烦三太太的贵体坐起来尿给他喝,那样凉着了三太太,累着了三太太,是对我们共同的女主人——漂亮高贵的三太太多么的大不敬啊。
解放后,太太娘母爱看戏,每次晚上坐着轿车看戏回家,“溜货”他就自动的跪到门厅给两个女主人换拖鞋。当太太娘母愉快地聊着戏文,吃夜宵时,他却爬在饭桌底下紧张的为官太太娘母舔着四只出了汗的脚丫子。
就这太太还不满意的发牢骚对老头子首长说:“现在戏院里没有包厢、不时兴出门带勤务兵伺候了。过去在南京,我和我妈去看戏,要带一大帮子勤务兵呢,都得跟着我们跪在包厢躺椅后,专门伺候我娘母端尿盆舔香腚哩。”
都解放几十年了,这个老勤务兵的身份虽然变成了男保姆,但他每天的主要工作仍旧是给人家太太娘母呡脚板子、舔屁眼,端尿盆、擦皮鞋,干的差事可恶心下贱哩。一个大男人伺候俩个小女人,能忙死他,还不如皇宫里的太监呢。这个老保姆又说,老首长六十年代就去世了,葬礼很隆重。我家太太现在也算解放军高级将领的遗属了,理应受到国家照顾。太太虽然是二婚,可没有生育比老首长小32岁,比老首长的已故老婆的儿子还小九岁呢。这可真是老夫娶少妻无比恩爱。
总司令三太太名叫曾蔼馨,原是个娇滴滴的独生女。祖籍是山西大同人,哪里是二战区公认出美女的地方。她家后定居镇江,其父南洋做生意客死在菲律宾。三太太是镇江女师毕业有文化,她人长得漂亮超群风姿绰约,还会踩风琴,特会管男人,就是脾气不大好。她妈说她是“孩子的脸、三月的天”,面孔说变就变,脾气可坏哩。
她平时总是杨柳细腰弱不禁风的样子,走路都要两个丫头扶掖护驾着,懒的连喝个银耳燕窝粥都要人喂。可跳起交际舞来三圈五圈不累,打起勤务兵耳光来像打兵乓球,正反手一连打几十个耳光也不嫌手疼。三太太她手头有一个总司令送她的‘象牙把子小马鞭’,抽起勤务兵来,一抽一条血印子。她特别喜欢命令勤务兵自己拿着她的绣花软底鞋的鞋底“掌嘴”,每当犯错勤务兵跪在她面前自我掌嘴时,三太太还咬牙切齿地骂着:“左右开弓、左右开弓——!!!”
当然,三太太本质还是蛮好的,有一次她看到给她当脚凳的‘鞋房’勤务兵背上净是皮鞭抽的血印痂子也萌生了恻隐之心,问他这是怎么搞的,那个胆小的勤务兵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奴婢哪天忘了给长官太太您的水晶钻石高跟拖鞋里喷香水,长官太太您调教赏赐的。”
三太太家的勤务兵太多了,她有时也记不住谁受了处分。三太太假装生气地教训这个勤务兵:“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错误,看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都40多岁的人了干事还是总是马马虎虎的,要让总司令知道了,还不枪毙了你!!!一会儿值班完了,找林医官抹点红药水去,天气热别化了脓,弄脏了太太我的小腿肚子。”看来三太太还是挺心疼她的勤务兵,只是恨铁不成钢,偶尔惩罚一下勤务兵,也是为了让他们长长记性、尽快进步罢了。
三太太由于新旧社会嫁得都是大官,一直养尊处优,生活上可讲究那,整天打扮的和电影明星似的,她和她妈一年四季嘴上涂的口红和鸡屁股似的,脚上永远都染着西洋红趾甲油闪闪发亮大放光芒。
她娘母两的脚板子成天没事就让这个老勤务兵‘溜货’跪得呡着,可白嫩细软哪,连脚底板上都能看见血丝丝呢。每天只要她娘母醒着,这个老勤务兵要不停地呡着这四只女主人美丽的脚丫子,可忙那,哎—— 他也真可怜啊!!!
常常是溜货他刚刚给太太呡了一半脚丫子,太太她妈就叫了:“溜货,奶奶脚痒痒了,快来舔!”。当然伺候她娘母大小便也是一样,常常是他刚刚给太太舔了一半香腚,那面太太她妈就叫了:“臭狗屎,屙!快给奶奶端尿盆来!”
着急的这个老奴才忙回话:“祖奶奶,您老人家稍等等,太太这面就完,奴婢马上就去。伺候完一个,再伺候一个嘛。”,
每当这时太太就鄙视嘲讽笑的骂他:“快去给你祖奶奶吸大便舔香腚去吧,看把你个贱骨头吃香的。”
王妈给我说到这时,笑着批评她家女主人:“太太她妈总说她姑娘懒、脾气不好,其实她也比她姑娘也好不到那里去,都是惯出来的女人贵妇人派头,根本不把家庭勤务兵当人看。”
每当三太太妈大便干燥或痔疮稍微有些发炎,三太太就破口大骂这个专门舔香腚的老勤务兵:“溜货,怎么搞的,肯定是你给我妈大便舔香腚时,没有刷牙漱口,再就是没有取下假牙!!!臭屄嘴一点也不讲究卫生,保险是你狗的臭舌头弄脏了我妈的香腚,给我妈的香腚子传染上细菌了。你真是个天生的下贱骨头下流胚子!啥也干不到我娘母心上,废物!滚到厕所顶尿盆去!今天一天不许吃饭,饿死你个贱骨头、臭狗屎、讨吃鬼!!!”
他每天要跪着给太太和她妈呡脚板舔香腚 ,像孝敬老佛爷一样孝敬着太太娘母享福。一天下来跪着的时间比站着的时间长,腿上膝盖处全是厚厚的死肉胼胝。刚刚五十岁就背锅了,还有严重的关节炎,平时走路一瘸一拐的。那么老了还成天挨耳光,挨了打还得磕头谢罪。他从不敢解释还嘴,因为太太的家法就是“主子说一不二,勤务兵解释就是顶嘴子,打死、打死!!!!”啊呀,这个“溜货”也真是够悲惨的了。
而太太娘母整天游手好闲,一股劲的往美艳妖精家打扮,太太她妈在55岁时,脸上都没有一丝皱纹,脸皮嫩的像刚出炉的‘白糖面包’,出去人们都误认为她俩是亲姊妹。太太娘母每天除了寄生享乐,她娘母的最高理想就是:要当高贵的“三度”美人!!!何谓“三度”,就是太太娘母的脸蛋、臀都、手脚的“细度、白度、光洁度”都要天下数第一!!!!
王妈接着说:这个老勤务兵一天24小时工作,一年365天上班,整年没个星期天,连大年初一也得给太太娘母舔脚丫子舔香腚。
由于每天同时要伺候俩位女主人,工作太忙了,没时间整理自己的个人卫生。身上穿的衣服可脏哪。他一辈子没个床、成年打地铺睡在女主人卧房厕所的木地板上。
太太从来也不让他进厨房和饭厅,规定他吃饭也必须在厕所关住门吃,说他是吃屎长大的,多会儿也不能忘了她娘母的屎尿味,不准他污染了饭厅的空气。太太还自豪的对她妈说:“这叫尿盆崇拜、屎尿熏陶,是培养勤务兵对女主人的孝顺感情的最好的办法。”
刚解放时,太太娘母没有了早餐营养奶妈子喂人奶,她娘母早上起来不吃人奶,改成吃牛奶很不习惯。太太娘母很讲究卫生,总嫌溜货他口脏最臭、身上有股子尿骚味,命令他每次给她娘母呡脚丫时,必须刷牙漱口、刮干净眉毛胡才、套上透明玻璃布雨衣或换上干净的‘大便服’,遮住身上的尿骚味,才能进她们的卧房呢。
这个老勤务兵 60多岁的时候,还经常跪着被太太母女俩用皮苍蝇拍子打耳光,或被罚跪在厕所座便器旁顶尿盆。几十年都是穿那件国民党时代发的破棉袄,胸脯、领口上常有太太娘母的屎尿笳子,都浸透到棉花里了,他身上一股子茅房的味,我们远远就能闻见。
直至解放后,太太娘母还是旧社会的官太太派头,虽然二楼的女主人厕所是西洋坐式马桶,楠木盖子很讲究。但是太太娘母从没有进过她家二楼的主卧厕所,因为这里已是老勤务兵住处和倒她们屎尿的地方,而我们当佣人、通讯员、卫兵只能上院里的旱厕所。
这个老保姆王妈也很会看女主人眼色,很得太太娘母信任,无聊时常常同她们怀旧论古,一味地吹捧讨好两位女主人。
三太太妈曾告诉她,这个老勤务兵是她和姑娘从总司令大公馆80多名勤务兵里精挑细选的,天生的下贱骨头下流货。当时竞争上岗的勤务兵很多,都争的给想去小公馆为我娘母溜勾子舔香腚呢。因为当时能到上房伺候官太太大小便可光荣哪,而且待遇也高些。
试用溜货他那天,早上我姑娘才拉了三条,我却因为前一天晚上吃的是涮羊肉又着了凉,拉的是稀屎巴巴,可臭哪。
这个贱骨头来了后,三拔两下就把我娘母的屎巴巴吃完了,吃完后还不断的给我娘母磕头说:“今天奴婢能这麽近距离伺候太太您高贵的娘母真幸福,尤其是太太母亲,奴婢敬爱的祖奶奶赏的黄金条才香哪,油糊糊的真有营养,连祖奶奶赏的香气气都是一股子高蛋白味的哪。”
听这个老贱货说我放的臭屁还是‘香气气',逗得正在总司令怀里搂着的我姑娘和我都哈哈大笑了,我姑娘半开玩笑的刮了他女婿一下鼻子,高声戏昵地说:“你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多生一副骨头,就叫贱骨头!!!!”
我娘母觉得这个老贱货除了年纪大了些,其他都很满意。总司令却说:“娶老婆要找小的,使唤勤务兵要用年龄大的,年龄越大越下贱越好用,历来都上流社会下流事嘛。”后来我姑娘为了孝顺我,养护我的痔疮,让总司令拔了他的门牙,给他换上了活动假牙,让他专门给我吸大便舔香腚,给我保养屁股上的肉葡萄哩。
王妈,这狗的可算舔香腚专家了,可会溜舔巴结我哩,还自己用心创造了“仰面高级舔香腚接尿法”,得到了我那个老女婿总司令的夸奖,我也是有良心的,觉得过意不去还提拔了他当了个勤务兵的小班长。他给我舔香腚时可精心哪。而且吸大便的劲可大呢,几十年了每次大便祖奶奶我都不用我费力气。
三太太妈说到这时,还对王妈自我表扬地自豪地讲:“我娘母可是善良人,可不像旧社会有些公馆的霸道官太太命令人家勤务兵非要吃她们的大便,那是欺负人哩。我娘母从来没命令勤务兵必须吃我们的大便,只是让狗的帮我吸出屎巴巴,吐到尿盆里就行。因为溜货的工作岗位就在我娘母屁股底下,充其量也就是一张‘有温度的活动肉草纸’,只是要他伺候我排便顺当些,让我少费些力气。自从这个溜货给我吸上大便舔上香腚,我痔疮处的肉瘤瘤就越来越小了,这狗的嘴巴还会给人治病哩。这就叫人下人不是人,下贱人下贱命,奴尽其才婢尽其用嘛。
王妈也是解放前的老佣人出身,她跪在太太母亲沙发旁主动的给女主人揉着大腿,聆听着祖奶奶这席语重心长的话,也讨好地不住点头说:“太太你娘母就是心眼好善良厚道,太太虽然有时脾气大些,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溜货每次犯了错误,也就是赏他几个耳光骂几句就算了。天底下只有不是的勤务兵,哪有不是的官太太呢?解放后不是你娘母收留他,他个单身老汉早就不知道死到哪一国去了!!!”
王妈说完这几句奉承的话,又大胆地问道三太太妈,你娘母怎么给人家“溜货”起了个这么恶心难听的名字哩,三太太妈笑着对王妈说:“这是他来我家那年,我和我姑娘开玩笑时无意间起的。他从当兵起一天枪杆子也没有摸过,一穿上军装就在总司令家的后院当磨豆腐的粗使勤务兵,原名叫刘二货。他刚来那年一个夏天晚上,南京“火炉天”,我和姑娘热的睡不着,赤身裸体地躺在二楼阳台的凉床上闲聊,当时已经分配到我房专门伺候我大小便的勤务兵刘二货和我姑娘的一个年轻的专用厕所兵正给我娘母两舔着香腚,按摩着芬芳的菊花催眠解乏。
这个刘二货侧身睡在我屁股后面,给我舔香腚时很卖力,他伸着长长的大舌头流着涎水“出溜、出溜”的声音很大。我姑娘听着突然来了灵感,对我说:妈,干脆把你的肉草纸刘二货改名叫‘溜货’吧,你看他给妈你“出溜”的香腚多卖力哩,一看就是个天生的溜勾子舔屁眼货!!!
我听了姑娘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就附和地随口应道:“哪你把你那个年轻的肉草纸也改名为‘二溜货’吧,让他两个贱骨头去称兄道弟地好好的保养咱娘母的屁股蛋子去吧!”
这个老保姆对我说到这儿也不由自主的笑了,她还不解的自言自语叹息道:“哎呀呀,怎的国民党能把勤务兵训练的那么听话呢,真没想到天底下真有这么下贱下三滥的人,当了人家太太娘母的脚板子香腚子底下几十年洗脚盆、肉草纸也不觉得丢人败兴,不知溜货他一辈子活了个啥,真可让人笑掉门牙了。”
解放后厕所的座便器比解放前高级进步多了,但这个勤务兵干的还是传统的下贱下流的恶心事。因为太太娘母几十年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溜货”跪在沙发坐便器前,手捧高级妇科尿盆,双肩扛着她们的白嫩大腿,伺候着她娘母半躺着舒服美气的大小便姿势了。在她们心灵深处总觉得溜货天生的就是伺候她娘母大小便的,就应该这样的干革命工作和愉快的生活。
王妈又说:后来,三太太和她妈大小便懒的连坐便器都不想用了,命令我这个老保姆在身后抱着她娘母赤身裸体的大香腚,像把婴儿屎尿一样给她娘母把。下面由这个下贱驯服的老勤务兵“溜货”跪着伺候,“溜货”他恭恭敬敬地端着哪个不锈钢高级妇科尿盆,小心翼翼地给她娘母接着新鲜的‘黄金搭档’。这忠仆“溜货”表情恭顺谦卑,他眼睛紧盯着女主人的仙桃香腚眼儿,身子一动也不敢不动,可以看出他从心眼里对天天孝敬伺候的太太娘母是无限崇拜和敬仰的。
有时候太太妈故意不好好尿,一挺身就尿“溜货”一脸,虽然“溜货”虽然脸上溅满尿液的浪花,尿都流到他脖子里了,但他一动他也不敢不动,一看就是经过国民党军队严格训练和长官太太残酷调教出来的,特别听话好使唤的、“家奴”式的女眷贴身勤务兵。太太娘母成天家教育溜货伺候女主人时要时刻注意‘文明礼貌讲究卫生’,可她们使唤起溜货来一点儿也不‘文明礼貌’,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每当这时太太她妈还开心地笑着说:“臭狗屎,祖奶奶我尿里有碱,用祖奶奶的尿水子洗一洗你的臭屄脸吧,”
文革时老首长已经去世,太太娘母原来是反动军官太太的臭名声不知道怎么让红卫兵知道了,红卫兵把她家也抄了。抄家前她娘母被老首长的部下连夜接到庐山军队疗养院保护了起来。这个套着珍贵的‘水獭皮’套的不锈钢高级妇科尿盆,文革期间还被金州的红卫兵小将作为反动军官太太奢侈腐化的“罪证”展览过呢。这个勤务兵老了后患风湿性关节炎,还成了背锅子,78岁才病逝的。
他临咽气前,人们问他还有啥话说,他吃力的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死后,哪个佣人能顶替我伺候好太太和祖奶奶大小便,尤其是祖奶奶的痔疮。我觉得崇拜孝敬一个提拔我当‘官’,让我仰慕感激的官太太娘母活一辈子,比崇拜孝敬老天爷还强!”
他死在了他伺候的长官太太娘母的前面,一生也没有结婚,也算为三太太娘母尽了犬马孝心,真是个中国近代史上有良心的好家奴了。
溜货死后、犹如二楼卧房厕所真空。太太娘母似乎良心发现,她们为这个伺候了她俩一辈子的勤务兵买了柳木棺材,换了一身兰咔叽中山装,隆重的入殓下葬了。老首长的原来的生活参谋,现任的军分区司令员还为这个老勤务兵送了一副催人泪下的挽联,太太娘母也很受感动,把他挂在了这个老勤务兵黑白遗像两旁。
这副挽联是这样写的:
上联:经五十载跪捧恭器举案齐眉无怨无悔
下联:历两朝代侍候二主如敬王母任劳任怨
横批:忠厚一生
这个老勤务兵生前为两个女人屈辱的度过了愚忠愚孝的一生,死后得到了这样的哀荣,也总算苍天有眼皇天有报吧。 盛筵散罢后的漪涟余波(节选一段)
作者:梧溪
就在官太太们在上生活自理课,适应新生活的三个月里,我们对无家可归留下的800多名家庭勤务兵也进行了受训启发教育,工作队为这些国民党的勤务兵办了个集体受训团。 勤务兵受训团的教育内容是:先是新旧社会、新旧军队的对比。告诉他们做人要有尊严,新社会人人平等。刚开始时,没几个人听得进去,没几个人想得通。
他们大多数还是认为:勤务兵就是伺候兵,住在长官家里,就是为了官太太享福,供官太太随意使唤哩。长官和太太打骂和惩罚我们,是调教我们学好呢。
一位出身于佃户家庭,曾经受过地主高额地租剥削的勤务兵,对阶级斗争的理论就不理解:“要不是在财主家找到活儿干,我一家人早就饿死了。”
还有一个勤务兵,一年多前,部队由南京撤往无锡的时候,曾经丢失了军长的驮马,被军长当众用指挥刀的刀背狠狠地砍了一通。可是,他却为军长侵犯他人身权利的暴行如此辩护:“军长是打了我,但那是因为我做错事了嘛。军长对我很信任,他在越南接受日军投降时弄的金条一直让我保管,行军打仗的时候,装在一个望远镜的盒子里,由我背着,每一次,肩膀都要勒出血印子!军长如此提携我,而我却辜负了军长的期望,是该打嘛!老子还打儿子呢!”
还有一名勤务兵,平日侍侯一个师长和姨太太衣食住行,端屎倒尿、擦屁股,却还要挨长官太太的打,并被经常罚过跪顶尿盆。常常是他罚跪床边的时候,师长竟然旁若无人地搂着裸体的姨太太在床上嬉耍玩乐,过后还命勤务兵给姨太太洗干净仙桃和屁眼。
可是,这位勤务兵却置工作对的平等教育不顾,每天照例按时主动地去官太太那儿,侍侯往日虐待过他的女主人大小便,仍为那位姨太太舔屁眼倒尿盆。
我工作队教官批评他觉悟不高,可他却不理解地说:“当勤务兵的就是伺候人家长官太太的嘛,人家脏活、累活才用我着哩。不给长官太太提茶壶倒夜壶,舔屁股舔脚板子,那让我干啥呀。
现在能有幸派到国都南京,进公馆伺候大军官的太太拉屎放屁,可是我们这些当勤务兵的福气呢,别的小兵兵可羡慕我们哩。”
随着教育的一步步深入,勤务兵们那一个根根麻木了的神经才慢慢开始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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