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在三峡
“ 呜…呜…呜…”随着三声沉闷而又悠长的汽笛,“江渝三号”客轮缓缓驶离重庆朝天门码头,顺江而下,开始了为期三天的长江三峡之旅。而此时的我却无心欣赏舷窗外迷人的风光,因为早在登船时就有一尤物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心。那是我登上客轮来到三等舱门口时,耳边传来一个重庆妹子甜甜的声音:“先生,请把你的船票亮一下好吗?”我抬头一看,面前婷立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客舱服务员,20岁上下,身材高挑,约1.65米左右,乌黑的秀发用白手绢束在脑后,显得端庄而又素雅。我习惯性地往她的下面看过去:合体贴身的浅色短裙,修长匀称的腿上穿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长统丝袜,脚上穿一双…黑色平绒面高跟一带布鞋。(这是我的致爱!!)我心里“噔”地一跳,怔怔地递过船票,可目光仍旧停留在那双摄人心魄的丝袜黑布鞋上。“先生,您是8号舱,前面第四间。”她悠雅地打了个手势。“哦,是吗?…… 谢谢!”我这才回过神来。她似乎察觉我在关注她的脚,有点羞涩地低下头去,丝袜黑布鞋脚往后挪动了一小步,“啊,女神!”我心里暗暗赞美,我慌忙快步经过她的身边,背对她向8号舱走去。来到舱室中,放下行李,浑身上下软弱无力,心潮久久不能平静,满脑子出现的都是她俊美的面容,高挑的身材,性感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布鞋。好不容易熬到开船,我走出舱门,她已不在那里了。我悻悻地退回舱室,心神不定地作在下铺旅客的床边,呆滞的目光动也不动地盯住舱门外,目送飞快后逝的江水。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眼前一亮,那双熟悉的丝袜高跟黑布出现在我面前,只见她抱着一摞白被单走了进来,利落的将被单一一放在各个旅客的铺位上。我趁她经过我身边时,手轻轻一撩,竟摸在她的丝袜腿上,温热细滑的感觉反而象触电般地将我手弹了回来。她似乎没有在意,放下被单后正要出去,我灵机一动,叫住她:“小姐,我床头的阅读灯不怎么好使,能帮着看一下吗?”,“好嘛”她爽快的答应了,走到我的床边,踩着扶梯上了我的上铺,跪在床边探身检查阅读灯开关。我站在床边,那丝袜美腿和高跟黑布鞋就在我的脸边,透过极薄的肉色丝袜,她的肌肤清晰可见,我把脸几乎贴在她的脚边,丝袜黑布鞋散发的淡淡悠香直入肺腑,我一阵玄晕,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这灯没得啥子,可以用,先生。”她回过头来对我说。当她发现她的脚几乎放在我嘴边时,漂亮的脸上涌起一阵红晕,不好意思地跳下床来,羞涩地说:对不起。”然后红着俏脸低头走了出去。
晚饭后,我信步来到侧甲板,江风习习,落日把三峡诸峰染得一片金黄。我顺着舷栏来到前甲板,轻轻推开一道虚掩的低栏,这就是船员生活区了。我假装欣赏风景,手扶舷栏往前缓慢前行,观察着身边的每一间船员舱室,忽然在一间布帘半掩的舱室里那双丝袜黑布鞋跃然眼前:她正坐在临门的床上和另两个女伴聊天,极其诱人的高跟黑布鞋已脱下来放在床下,一双玉笋般的肉色丝袜脚悠闲地摇晃着,匀称修长的美腿毫无暇疵,白中带粉,极薄的肉色丝袜穿在腿上几乎若无,仅只能从脚趾前端的缝隙处才能看出穿着丝袜,她的脚趾排列整齐,一双玉莲纤巧白细,真乃天工开物,鬼斧神工!忽听她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洗澡去吧。”我心中一喜,忙闪身跺在一旁。不一会儿,三个小姐端着脸盆出了房间沿甲板向前去了,我特意探出头去观察了一下,她脚上穿一双粉红色的拖鞋,裸脚没有了丝袜。我见四周无人,几大步溜进那勾魂的舱室,一进房门,就看见床下的那双夺人心魄的高跟黑布鞋,布鞋里还各塞一只它刚脱下的那肉色长统丝袜。此时我内心一阵狂跳,全身颤抖,高度刺激,极度紧张,无比幸福,几欲休克!
此刻的我已顾不得一切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跨步上前,弯腰将那双丝袜黑布鞋捧在手中,顺手放进我的风衣口袋中,几步串出舱门,侥幸!四下悄无一人,只有江水拍打船舷的声音。我沿着甲板跑回我的舱室,同室的旅客都站在甲板上看黄昏时分的风景。我迅速爬上我的铺位,抖开被单将身体盖住,从口袋中取出那双丝袜高跟黑布鞋,掏出极薄的肉色长统丝袜放在鼻孔上,哦!我永远忘不了那丝袜令人致死的香味,香气扑鼻,泌人心肺。将丝袜对着头上的灯光,由于极薄透光极佳,透过丝袜竟能看清四周景物。又将高跟黑布鞋扣在口鼻上,芳香扑鼻,布鞋不同于皮鞋,它没有皮鞋特有的那种皮革味,又由于布鞋透气性极好,因此这双高跟黑布鞋没有丝毫异味,只有她的脚香。将鞋面贴在脸颊上,柔软的黑平绒面柔柔地触着我的肌肤,布鞋内白色的衬里干干净净,鞋内前端留有几个极淡的趾印。翻过鞋底,这是一双北京长城鞋厂鸳鸯牌的,底面标注她的脚码:36。我捧着黑布鞋,将舌头伸进鞋里,舔着每一块和她美脚接触的地方,包括平时系她金莲的那根黑襻,美人脚的确非同一般,捧着这双高跟黑布鞋,闻起来香喷喷的,舔起来甜丝丝的。我这时将一只丝袜和黑布鞋放在口鼻边上猛嗅,脑子里想的是她美貌的面容和性感的穿肉色丝袜及高跟黑布鞋的情景,爽!爽!!爽!!
拂晓时分,我揣着丝袜黑布鞋起身溜下床,同室的旅客们都还沉醉于黎明前的梦乡之中。我只身一人来到船尾的甲板上。四周黑沉沉的,只有发动机单调的轰鸣和螺旋浆拍起的股股白浪。我将肉色丝袜和黑布鞋取下,放到脸边最后亲了一亲,一扬手,将丝袜和黑布鞋向江中抛去。“咚”的一声,水花溅处,那双令我消魂的高跟黑布鞋在水中沉浮了几下,便消失在茫茫长江之中,而那双悠香的肉色长统丝袜在夜风中飘了很远很远,才消失在夜色和波涛之中。此时,“呜”的一声气笛,划过宽阔的江面,船已驶出南津关,晨曦中雄伟的葛洲坝便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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