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足感受
记得从小就喜欢女人的脚,觉得那裹在袜子里、捂在鞋子里的女人之足,一定有着十分神秘的气味,那气味一定是自己非常喜欢又渴望感受到的。长大后有了真实的实践,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找恋足的机会,可以这么说,二十年来,让我闻舔过脚的女人加上巧遇到的闻脚机会,不下上百次吧。总体感觉下来,很少很少遇到过有气味的脚,并不象不少文章里描述的那样:“酸酸的,脚汗夹杂着皮革味,令人神魂颠倒”的感觉。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脚,似乎没什么气味,说来也不奇怪,现在的人应该说都比较讲究个人卫生,别说女人更是如此,就连我这个大男人,夏季一天洗两三次的澡,即使脱了鞋袜,脚上也没什么气味的。记得第一次恋足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时我还是一个刚工作半年的未婚单身小青年,因一个同事工伤而常去职工医院探视,这样一来二往就认识了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小护士,后来我们成了非常要好的好朋友。相处熟悉后,我告诉了她,我有恋足的嗜好,感觉她并不吃惊,在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我揽过了她的脚,脱去了鞋袜,把鼻子和嘴唇凑近了她的光脚丫子又是闻又是舔的,感到她的脚平时保养的很好,皮肤柔软,十分秀气的脚趾、脚丫根本没有任何气味,尽管我表现得非常喜欢,但内心深处还是有着隐约的失望。再后来,为了满足我的愿望,她送给了我一双穿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洗过的袜子,我接过袜子就回到宿舍,关起门来,如饥似渴地闻着嗅着还残留着她脚上体温的袜子,失望占据了大半,似乎还是没什么味道。我平静心情,非常仔细地用心闻,感觉才有那么一点点、非常不明显的气味,就是平时大家都不陌生的那种脚丫味,而且很不明显,要不是仔细闻,总体感觉还是没什么味。第二次恋足是巧遇的机会,我到北京出差,要知道,那时的交通可不象现在这么方便,我只买到火车的硬座。在那个年代出过远门的人都知道,坐火车到了夜里,那车厢里可真够意思的:过道上横一条直一条地躺的躺、靠的靠,就连座椅下面都时常会躺满睡觉的人,无论是列车员工作或是换班,或是你要上个厕所什么的,都得从那些人的身上甚至头上跨过去。我对面坐着一男两女,到了夜里,我旁边的两人下了车,我立即头靠车窗地躺在了座椅上,一人独占了座椅。不知什么时候,我对面靠车窗而坐的那个年轻女子睡着了,而且一双脱了鞋的丝袜脚担在了我的座椅边缘,其实离我躺着时的脸部非常近。我心里暗自高兴,怕被别人看见,我干脆用我的外衣把头盖住,象是一副不愿被别人打扰而休息的样子,其实那外衣在盖住我的脸的同时,也盖住了她的脚。在那个用外衣营造的小小空间里,就只有她的一双穿着丝袜的脚和我的脸。这时我可以大胆地把鼻子凑近闻她的脚了。记得凑近的那一瞬间,确实闻到了一股脚汗味,但那气味保持的时间不长,渐渐变得不明显,似乎与车厢里的杂味混在了一起,当时车厢里比较闷热,气味也比较杂,越闻越分不清是她脚上的味,还是车厢里的杂味了。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两个人,也许是实在找不到座位,看我一人躺着一条座椅,便敲了敲我的腿,是想让我坐起来让他们坐下。我起身时发现来的是一对将近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女,由于我个子高,腿长,坐在靠窗口时,膝部常常会顶在茶几下。我便靠过道坐下,男的坐中间,女的坐在了靠窗口的座椅上。对面那个年轻女子似乎被我们换座位弄醒了,只见她的脚缩了回去,连鞋也没套上就放在地板上,一副似醒非醒的样子。她的同伴一个靠外挪了挪,另一个干脆躺到她的椅子下,把位置滕出来让她躺下,她也不客气地象我刚才那样头靠窗,脚靠过道地躺在了座椅上。我感到闻脚的机会就此结束了,便斜靠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斜靠着睡着了”的姿势实在太受罪了,也许是因为这个,我又醒了过来。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靠窗而坐的那个中年妇女也把鞋脱了把一双没有穿袜子的光脚丫子伸在对面的座椅边担着,而对面侧身躺着的那个年轻女子,脸部正对着我们这边。而且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她的鼻子、嘴唇离这个中年妇女的脚丫子不过一两厘米的距离,几乎是把鼻子和嘴唇埋进了这个中年妇女的脚丫子里,只是她们当时都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遗憾的是那时还没有数码相机,要不然这一定是一张不错的情景图片。
后来,我结了婚,老婆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但不管怎么说,对于恋足者,岂能放过老婆的脚。但老婆的脚与开始提到的那个小护士的脚似乎没什么两样:“平时保养的很好,皮肤柔软,十分秀气的脚趾、脚丫根本没有任何气味”。久而久之,对老婆的脚也就没了兴趣。但恋足情结却丝毫不减,怎么办?找小姐吧。男人找小姐大多是为了满足性要求,而我找小姐却没有性行为(不敢轻举妄动,怕染上病),只是满足我的恋足嗜好。就这样,记不清闻舔过多少小姐的脚丫子,也不知道吸吮过多少小姐的脚趾头,还是那个感觉:百分之九十九的没有什么气味,也没有找到:“酸酸的,脚汗夹杂着皮革味,令人神魂颠倒”的感觉。为独一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的是,我遇到了一个东北女孩,谈不上多漂亮,但也过得去。当时是七月份,正值夏天,我把她叫上车,开到一个避暗处,便迫不及待地脱下她脚上的旅游鞋,一双丝袜脚热热的,湿漉漉的,随后一股脚味扑鼻而来,但并没有让我神魂颠倒,而是感觉到那气味,和一个顽皮、好动的小男孩,穿着球鞋(有的叫胶鞋)刚刚打完球时脱下鞋的气味一模一样(记得我小时候就是那味道),那位小姐的脚味也是典型的“胶鞋捂出来”的臭汗味,那气味有时会在身处大家都必须脱鞋的场合下闻到过,没有性别之分。但不管怎么说,这是我遇到过的为数非常少的有味道的脚了,我还是尽情地“享受”了一番,因为我恋足。
小姐找多了,渐渐又转移了目标,桑拿室的按摩间又成了我常去的地方。按摩技师的脚被我闻舔了一双又一双,个种年龄段的技师,有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有三十来岁、三十多岁的。尽管没有闻到过有味道的脚,但我仍然在努力从中找到感觉,就是爬着让她为我踩背、踩肩,再用脚掌轻揉我的脸,再翻过来平躺着,让她用脚趾夹弄我的鼻子,寻求一种舒服、解乏、惬意的感觉。
恋足,恋足,足之恋有时占据着我的业余时间,足之恋也许是我永远的情结,足之源,源自哪里?目前有三:偶尔找小姐,经常去桑拿,偶尔见网友。让我舔过脚的网友也大概有四、五个吧。如果大家感兴趣,以后可以常交流,再把自己的真实经历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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