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惊魂之丝袜迷情
写在前面:就象喝酒要有好的酒友一样,聊天也得有好的聊友。这好的聊友和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是能讲开来,随便是故事和心理都可以,哪怕讲得你心惊胆战脊背发凉呢······打住,且看下面的故事。因为是一系列,因为是在聊天时听来的,姑叫个总名为《QQ惊魂。》
第一篇:丝袜迷情
讲述者:晴儿 女 25岁 上海人 现居德国慕尼黑
那年我才读大一。
我是个爱睡懒觉的孩子,可因为刚踏进大学校园,对什么都新奇,精神亢奋得很,这样早晨就总是早早的醒来。和同学结伴到校园里跑步,读外语。
我跑步的时候穿棉袜和旅游式运动鞋,回来时把它们换下,穿了拖鞋到水房去洗漱。整理停当后,我回宿舍一般换上高跟鞋和丝袜。你说什么?光腿?你真无聊,我不习惯正式场合也那样,再说那几年光腿还不怎么流行。
有一天我发现丝袜少了一只。前一天晚上我和同学跳舞,玩得很累,也没洗,甚至没有把丝袜挂起来,掖在枕头底下就睡了。那天早晨我洗濑好后,却从枕头底下只掏出一只丝袜,另一只却怎么也摸不出来,我把枕头掀开,还是没有,它跑哪儿去了呢?
我睡相不老实?哼,你倒知道。当时我也以为它跑到铺盖中哪里去了,马上就要赶去上课,我也没多想,将一双新丝袜的包装撕开,就去教室了。中午回来后,我想洗衣服,就想把那只丝袜找到,但饶是我把铺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见到那丝袜的半点影子。
你知道,我的性格有点大大咧咧,丢三拉四也不是一两回了,但还是挺奇怪的,我问同学:你们谁拿了我的丝袜了吗?问得她们大眼瞪小眼的:你的丝袜?谁要啊?
我嘀咕道,难不成我还把它吃到肚里去了?
我的同学恶心我:没准儿,我半夜还听到晴儿磨牙的声音呢。
我笑起来,丢就丢罢,又不是什么好东东。这事儿就让我给抛到脑后了。
过了两天,这种事又发生了,不过这回我是把丝袜挂在了晾衣铁丝上的。还是只丢了一只,另一只好好的在铁丝上。我记不清我早晨我出门跑步前它是否还在,总之我回来后就剩下一只了。这回我可有点毛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呀,本来这年头丝袜就非常不值钱,怎么会有人偷这个?要是真的让贪小的人拿了,也不能只拿走一只呀。我的同学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睛儿,真的又丢了一只?
我用力点着头:睛儿不打逛语的,再说为这事打逛语,我不是有病吗?
她们面面相觑:为什么我们的就没有人偷?
可不是,宿舍里的女孩子都有丝袜,为什么只有我的丢?
有人开玩笑,可能是鬼偷走的吧,那鬼喜欢晴儿呀。
我想到一个可能,心虚得冷汗冒了出来:我,我是不是有夜游症啊,宝贝们,你们谁看到我夜里出去了?
我的同学们摇着头异口同声:没有啊。
又有一个同学说:晴儿,你就是出了宿舍门,也出不了楼门呀,还能走到哪儿去?
你问我当时什么感觉?没感觉,就是不明不白得郁闷,不过第二天就好了,你知道我这个人很开朗的。
不过每天我早晨起来多了个心眼,就是看看我的丝袜还在不在。这样一直好几天,平安无事的。
有一天我洗濑回来,发现我的丝袜平白无故的,又只剩下一只!
我怔在那里,不断的对自己说:我早晨看过了呀,我真的是看过的,当时还有两只的。现在呢?
我大叫了一声。
我的同学给惊动了,她们围在我的身边,眼神惊诧不已:因为铁丝上,真的只有我孤零零的一只丝袜!
她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最后归结到一个可能:是不是哪个变态狂干的,现在资讯发达,我们女孩子都知道有一种病叫恋物癖的。可是我们的女生楼戒备森严,男孩子轻易是进不来的。难道是女生,而且可能是我们宿舍的?我发现她们彼此相视的眼光都变得狐疑起来。
我们宿舍的某些女孩子有时会挤到一个被窝里睡,玩些半真半假的小把戏,但还不至于进化到同性恋物癖吧?
这回不用我说,总有人自觉的注意我的丝袜还在不在。每个室友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早晨不会所有人都出去,总有一个人要留在宿舍里。
这样一直过了七八天,终于有个室友绷不住了,她结结巴巴的问我:晴儿,你·····你别介意,我提个意见好吗?·····是,是这样,晴儿,你看过心理医生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有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
天啊,这只是我的臆想?
为什么有时丢有时不丢呢?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想这个问题,想得恍恍惚惚。已经发生三次了,虽说事不过三,但也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这三次有什么共同之处?我到图书馆去查恋物癖的资料,但我看不到有什么可取的地方,但无意中我注意到了一个词:气味。
气味?我的脑海里电光一闪!
这三次丢失,我穿了一天的丝袜都是没有洗的。
而第三次后,我每次都把丝袜洗得干干净净,故意等它丢!
什么?你也喜欢有气味的丝袜?臭莲蓬恶心恶心!只要我的呀,哼,不给你,就不给你。
那天早晨,我说我留在宿舍里。我的室友已经让我折腾得筋疲力尽,懒洋洋的没什么表情就都出去了。
我的两只丝袜挂在铁丝上,昨天晚上又去跳舞,回来后没有洗。
不知怎么我有点坐立不安,心跳好象也加快了。我预感到这个偷我丝袜的人一定会出现。但我在这儿等,是不是有点不妥当呢,他会不会因为我在而不来呢?
我走出宿舍楼,在楼前的小花园呆了会儿。时间不长,可能就是你们男人常说的一只烟工夫。然后我就往回跑,很快的。我穿着短裤和棉袜运动旅游鞋,跑起来很利索,我下决心要封他个措手不及。
我被一股激情鼓舞着,我一脚踹开了宿舍门。
我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和吃惊得无以复加的表情。我的一只丝袜在他的嘴边,他显然是在亲吻。
我也给吓得大叫一声,腿象给钉在了那儿,我的天啊。
因为这是个男生,他是怎么进来的呀?
而且,我们是认识的!怪不得他光偷我的丝袜。
恐惧,愤怒,激动,不解,很多强烈的感觉一起袭来,我昏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我的床上。我看到同学们关切的目光,还有校医。校医是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晴同学,你没事的,你让什么东西给吓着了?
我努力着做出笑来,说没什么,没有什么的。
我看到铁丝上,我的两只丝袜都好好的呆在那儿。
我认识这个男生,他叫来庆,是我的初中同学。从初一刚入学不久他就开始纠缠我,后来就公开表示追我。他长得不错,本来我对他还是有好感的,但他的行动让我非常讨厌。整个初中时代我一直在想法躲他的纠缠。初三的时候学习紧了,他还是纠缠不休,我没有办法只好请家长和老师出面,这才让他有所收敛,不敢公开纠缠我了。
后来我上了一所重点高中,来庆学习不好,走门子到一所职中混去了。但他对我还是贼心不死,又到我所在的学校来纠缠,当然这次他已经很难有机会了。最后他发展到拦截我,我气得不行,骂他很无耻,并告诉他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居然少有的没有嘻皮笑脸:晴儿,我爱你并没有错。
我冷笑:来庆,我讨厌你也没有错!
他说那就算了,但希望我能给他点东西留念,他以后保证不再纠缠我了。我问是什么?他说是我的头发,我气坏了:你做梦!
他竟然是带了刀子的,想强行割我的头发。我和他撕打起来。结果最后的结局是我被迫告警,来庆因为行为严重,被送了少管所。
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追到大学里来!
我没有和同学们说这事,我不想让我的大学生活里还有这个流氓,他的事我提起来都要恶心。我跑到大街上去给我的一个初中同学打电话,她和来庆是邻居, 我想让她告诉我来庆在哪儿。
我不怕他,我只是恶心他。
我那个同学吃了一惊:来庆?你为什么想起问他了?
我刚想告诉她为什么,眼光却无意中扫到:来庆就在不远处的树下阴影中站着。
我也不说声再见,就把电话落掉,愤怒地向他走。
来庆脸色苍白,目光却是血红,神情痴痴。
我的声音不大,但运用了我所知道的所有恶毒的语言,劈头盖脑泼过去。如果不是在街上,我还真想给他一个耳光。
来庆的脸还是那么苍白,不应一声。
我骂够了,却发现
有一滴泪
溢下来庆苍白的脸颊。
这让我有了一点小小的震颤,但很快就消失了,我扭头就走。
从那以后,我的丝袜再也没有丢过,我和室友们过着轻松愉快的大学生活。
有一天我在梅陇遇到我那天打电话的初中同学,说起了那天的事。她问我:晴儿,你还记得来庆?他早就不在了,你打电话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我吃了一惊:不在了?你是说什么不在了啊。
来庆死了啊,他在少管所还斗殴,让人拿石头给砸死了。
我浑身哆嗦起来,啊。。啊。。是真的吗,你不要。。不要吓我?
我吓你?为什么?我的同学告诉我,事后在整理来庆的遗物时,发现几根不明来历的长发。
我哆嗦得更厉害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头发,就是在那次撕扯中给扯掉的。怪不得他能来到我的身边。
我好冷,我不能讲了,莲蓬,抱抱我。
抱抱我······
你为什么没有反应?你掉了吗?·····你! ddddddd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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