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房的表姐的丝袜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丝袜爱好者,当它们被穿在那一双双的美足上的时候,那种摄人心魄的美总让我难以自持。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脚趾;脚踝上丝袜的皱折;还有那因高跟鞋而微微隆起的脚面。每次看到它们,我都不得不惊叹这上帝赐给女性的最美的部分。让我发现这人间的尤物,还要感谢她……
她是我远房的表姐,具体和我有多么远的血缘关系,到现在我也说不明白。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高一的第一个寒假。一条粗粗的麻花辫子,红花的袜子和一双圆口的黑布鞋。这就是第一次见她的唯一印象。她来自一个不太偏远的小山村,我的母亲给她在我们的城市找了一个工作。从那以后,她就成了我们家的常客,每个星期都要来几次,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一年。象许多来城市打工的姑娘一样,她的变化渐渐大了起来,衣服多了,打扮也洋气了。最让我注意的是,她尤其喜欢穿丝袜,肉色的、黑色的、灰色的,各种各样的丝袜在她的腿上不断的变换着。于是,我开始主动接近她了。她的样子算不上漂亮,甚至有一点的土气。但她却长了一副好身材,可能是在家干活的原因吧,丰满结实,没有丝毫的赘肉。每次看到她职业装下用丝袜包裹的美腿,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她比我大七岁,当时已经24岁的她总是把我当孩子看待,所以在我的面前从来不知道避讳,甚至是换衣服,可是她完全低估了城市孩子的早熟速度。我最喜欢看的是她穿脱丝袜,每次看着她从脚趾到腿到臀被那薄如蝉翅的丝袜一点点的包裹起来,我都感到那是一种对艺术的欣赏。不知不觉中,我对女性美腿,尤其是丝袜包裹的美腿的喜爱超过了其他任何一个部位。
那时,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每个周末去她的单身宿舍听她讲她的故事,并不是故事本身吸引了我,而是,每次听故事我都可以把头枕在她的腿上。你们可知道这是一种多么大的享受啊,一边用嘴唇轻触她的大腿,一边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体香。那一天,已经几乎不能自持的我,压抑着狂跳的心脏把手也放在了她的腿上。那是一双灰色的长筒丝袜,眼睛一瞥就能看见短裙中勒着大腿根的袜边,那白皙的腿和淡灰色丝袜的强烈对比让我血脉喷张。我大着胆子开始用手抚摩她的大腿,随即,我闭上了眼睛,我怕我会看见她惊异和厌恶的眼神。但是,许久我都没有等到半点制止的动作或声音。我慢慢睁开眼睛,偷偷看了她一眼,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也闭上了眼睛,嘴唇紧闭,好象也在忘情的享受这来自我的温柔触摸。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向她“进攻”。但是,当我刚接触到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时,她却猛的抓住了我的手。“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不然你爸妈会着急的。”她急急说。临出门时,我象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问她:“下个星期我还能来吗?”“傻小子,说的什么话啊?”听到这样的回答,我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家里。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做了个第二天要让我洗内裤的梦……
就这样,我又多了一个到她宿舍的理由,每次我都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即使是这样我觉的已经很幸福了。后来,我顺利的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可能是要走了的原因吧,在那个暑假我去她宿舍的次数很多。在一个星期日的午后,我又一次来到她家。“刚和同事逛街回来,可累坏了!”洗完脸的她一边往床上躺一边嘟囔着。“我帮你揉揉脚吧。”我心怀叵测的说。“这么好啊,来吧。”她却无心爽快的答应了。原来,白色的细带凉鞋配肉色的丝袜是这么的美,我啧啧赞叹着除去了她的鞋子。我开始装模做样的按摩起来,与其说是给她按摩,还不如说是在满足我抚摩那双丝袜包裹的美足时的快感。也许我的按摩真的有作用,开始还直喊舒服的她竟然渐渐睡去了。看着熟睡的她,我感到我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渐渐将我的恐惧甚至是理智都吞没了。我用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举动,我脱下了她的短裙。她穿的竟是裤袜!看到她裤袜下白色的内裤和修长的美腿,我彻底的无法自持了。我抱着她的腿疯狂的亲吻起来,从大腿一直吻到脚趾。虽然逛了这么长时间的街,她的脚居然没有什么异味,反而是丝袜特有的味道让我抓狂。我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脚趾,一只手抚摩着她的大腿,而另一只手则慢慢搔着她的脚心。我忘情的陶醉在着天赐的享受中,直到她发出了一声轻哼,我才知道她已经醒了。看她没有阻止我,我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我的手终于第一次透过丝袜和内裤伸到了她的……,而另一只手则结开了她的上衣…………她微微的呻吟和潮红的面颊让我彻底丢掉了所有的理智、自制、甚至伦理道德。就在我要突破她的最后防线的一瞬间,她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行,我们不能,我们是……”。这句话好象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把我从兽性的虚幻中拉了回来。我呆呆的看着她柔弱但坚定的眼神,终于坚持不住,夺门而逃。
以后的我总是不敢见她,怕看到她的眼睛。直到大二的暑假,我终于鼓足了勇气来到了她的单身宿舍。沉默了良久,我终于开口了,“那次真的……,我……”。“我九月份要结婚了。”她话的内容与她发话的突然同样让我吃惊。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对不起……,哦不,祝贺你……。”一向巧言善辩的我语无伦次的回答。那天的谈话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但是长久以来在我心里的大石好象终于砰然落地了。不久,她结婚了,由于在南方上学,我没有参加她的婚礼。现在她已经是个小男孩的妈妈了,一年之中还会有几次来我们家走动走动,只是我很少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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