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专栏】一个高级妇科尿盆的故事 [一](重发未删节版) ...
【怀旧专栏】一个高级妇科尿盆的故事 [一](重发未删节版)
盛筵散罢后的漪涟余波(节选一段)
作者:梧溪
编者按:
版主,我在某网刚刚发表了《一个尿盆的故事》的文章,很快就被人剽窃抄袭了。而且别人要看,要的代价很高,这样不利于文章的交流和传播,也是对本人的不尊重。本作者今天重新发表:
未删节版《一个高级妇科尿盆的故事》,希望不要再发生前面的事情了。
正文如下:
1949年4月23日,南京解放。在渡江战役发动不久国民党军队早已闻风而逃,国民党的达官贵人也都逃的逃,躲得躲。相当一部分国民党南京政府和军队的高官家眷没有来得及逃往台湾。
因蒋介石还要成立广州政府。国民党最高当局搞了一列加长火车从南京出发,送他们向广州逃走。这列火车分软卧、硬席、货车共25节特别长,动用了两个火车头牵引。当然这些官达贵人的女眷是坐在最前面的软卧和软席里了,大批随侍勤务兵们只能挤坐在后面的硬席和露天货车了。但这列火车行驶的第二天,便在浙赣线的鹰潭站被我军截获俘虏了。 据当时统计:南京解放前,政府军队的高官家庭共使唤佣人奴婢、勤务兵,最高时逹五万余人。除少数跟随去了台湾,或自我谋生外。解放后,共约两万余名国民党高官家庭的勤务兵、佣人奴婢们失业,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无人问津,成了最大的难民群。最后还是军管会把他们收容安排了。可见国民党的官僚家庭的长官女眷们多么寄生懒惰、奢侈腐败。
这些人当中,全都是国民党南京政府军政高官的女眷贵戚:太太、姨太太、姨太太的妈(小丈母娘)、少奶奶们。还有比这批贵妇人多十几倍的随从:是她们从南京公馆携带的丫头、老妈子、营养奶妈子(专喂官太太少奶奶吃奶的奶妈子)、厨子、轿夫、勤务兵、护兵,侍从副官、等一大帮子官僚家庭随侍的奴婢们。官太太少奶奶们带着他们是为了沿途伺候和到了广州公馆继续过奴婢成群的享福日子。
除此之外,她们还带着大量的金银首饰,细软及金条。还有她们的宠物哈巴狗和猴子,以及可以折叠的行军床、躺椅、活动便架子。我军没收了武器,而那些高官女眷的私人物品包括金银首饰、家具都留给了他们。
我们后来释放了那些被买来奴役的丫头婢女,遣散了外雇的娘姨、老妈子、奶妈(指喂太太少奶奶的,喂小孩的除外)、厨子、轿夫等佣人,不让他们再伺候那些娇生惯养的贵妇人。高官女眷放其回家或投亲靠友,有连级以上军衔的副官、生活参谋交当地政府审查处置。可单单仅处理这批二百多人的高官军队女眷,就用了我军工作队两个多月时间。
这些居住南京别墅公馆里的官太太、小丈母娘(年龄都比长官还小)、少奶奶们,原来都是国民党军政要员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也就是旧社会老百姓仰慕崇拜的;平时出门小汽车、轿子里坐着的,前呼后拥的、地位显赫的皇亲国戚、官达贵人家的阔太太、少奶奶们。她们是国民党时代的人上人。
她们平时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在护兵站岗的大公馆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叱奴唤婢的纯寄生虫生活。今天突然被解放军俘虏,她们毫无思想准备,一时间离了奴婢成群的全天侯、全方位伺候,很难马上适应;因此闹出了许多笑话。
有的官太太、少奶奶饿了仍要叫她们带的营养奶妈喂奶。有的官太太不会自己梳头、每天早上仍要她的梳头老妈子给梳妆打扮。有的官太太晚上仍要她的丫头给她洗脚、染趾甲。有的官太太睡觉时仍要她的勤务兵跪着捏脚或钻到被窝脚头舔脚催眠。还有更多的官太、少奶们大小便时仍命令她的勤务兵跪着端尿盆、擦屁股,甚至仍要跪着给她们舔稥腚。她们长期使唤惯了这些厕所配套的兵奴子,习以为常直到成了俘虏,还一点也不觉得过分、难为情。
其中一个年轻的将军姨太太是金陵大学毕业、有文化,为了向工作队表现进步、要自食其力不用人伺候;大便时第一个主动自己到院里的旱厕所,没有带她的勤务兵。
结果用了一包脱脂棉、两条毛巾也没擦干净屁股,还弄脏了裤衩、粘了一手屎巴巴。最后还是叫来了专门伺候她大小便的两个贴身勤务兵,才帮她清理干净的。
为了免出这样的笑话,工作队只能暂时允许这些官太太仍在她们住的客房里大小便。所以每天早上官太太使唤的贴身厕所勤务兵,从客房出来端着各种高级扁平妇科尿盆:有搪瓷的、铜制的、银制的、镀金的、甚至景泰蓝的。外面还罩有很值钱的、暖屁股的貂皮、水獭皮或丝绒套子。
鹰潭市“江南大客栈”的女茅厕那时只有四个蹲坑。但是每天早晨,女茅厕旁并没有一个女客人,倒是各家的男勤务兵双手恭敬的端着尿盆子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等着给长官太太、少奶奶们倒屎尿、洗涮尿盆。
工作队员发现这些受欺辱奴役的勤务兵们给官太太们干这些下贱恶心事的时候,并不感到丢人害羞难为情。相反还笑嘻嘻的互相查看交流着、有的勤务兵还互相低头闻着。骄傲的告诉别的勤务兵今天他家太太、少奶奶屙的屎颜色味道怎样?屙的分量多少?形状怎样?好像勤务兵们一点也不嫌官太太的屎尿臭。他们都是认真的刷了又刷,把女主人的尿盆擦的又白又亮。有的勤务兵擦完尿盆还使劲的闻一闻,直到没有味才算擦好。
一个男工作队员看见了这情景很不理解,他问一个正刷非常贵重的、镀金银制尿盆的小勤务兵:“一个臭尿盆子,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反复的擦洗呢?”
那个小勤务兵回答道:“这可是我们家太太的高级银尿盆,外面是镀金的,好几千大洋哪。要是尿盆有了味道,太太要罚跪我;要是摔了尿盆,长官要枪毙我的。”
这个男工作队员又说: “一个女人家大小便的事有那么讲究吗?”
那个小勤务兵立即立正敬礼,高声报告道:“太太屙尿大事子,伺候不能马虎子。尿盆就像枪杆子,爱护要像眼珠子。雪白铮亮放光子,不能一点有味子。”
另一个男工作队员看见一个40多岁老勤务兵就着刷完尿盆的水,正在假刷牙漱口,问他用洗完尿盆的水刷牙不脏吗?
这个老勤务兵陪着笑脸说:“不脏、不脏。长官你是不知道,我被长官拔了牙就是为了专门伺候三太太和她妈大小便的,我就是公馆里一张有温度的肉草纸嘛。我们家三太太可讲卫生那,每次给她舔完屁眼,都必须刷牙漱口,不然嫌三太太我口臭,要处分我哩。”
工作队员惊讶的又问他:“人嘴是吃饭的地方,干嘛要用嘴给她们舔那有臭又脏的屁眼,你包里的脱脂棉不是给她们擦屁股用的吗?”
老勤务兵笑着说:“我们家三太太的屁眼可白嫩、可精贵那,每次她屙完,一定先要舔干净,才能用脱脂棉轻轻的粘呢,一是要粘净屁眼上我的脏唾沫,二是要验看我舔的干净不干净。如果棉花上还有屎巴巴的颜色,就证明我舔的不干净,就又要挨鞭子哩。况且我回去马上还要给三太太她妈呡脚丫呢,不漱漱嘴弄脏了祖奶奶的脚就闯下大乱子了。”
工作队员教育他说:"现在解放了,你再不要给她们舔屁眼了,多脏多不讲卫生,你家三太太和她妈也太不人道了。”
那个老勤务兵却委屈的说:“是你们工作队命令的,要我们勤务兵再伺候官太太们三个月的嘛,我们当小兵的那敢不执行上峰的命令。”听了这话,工作队员也只好笑笑、摇摇头作罢。
我们工作队都是大别山大山出来的土八路,由农民构成,多数没进过大城市,根本不知道这些贵妇人在南京公馆里怎样享受。后来经一调查、令我们这些土豹子大吃一惊!才知道,官太太们平时在南京公馆里,过的是皇后娘娘般奢侈的生活,每天、一个人生活费要花上百块大洋、鞋袜衣服动辄上千,还要几十人伺候着她们一家人享受。这群贵妇人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吃喝拉撒睡,一时一刻也离不了勤务兵伺候。
一个勤务兵告诉工作队员说:解放前最流行的,南京高级军官太太们看戏时专用的,在戏院顶级包厢里使用的德国进口的《绿叶牌》橡皮妇科尿盆。和这种尿盆配套的是高级护臀保洁的“贵妇牌舔肛躺椅”,下面有长圆孔。太太们为了不影响看戏,到戏院时就不穿裤衩。看到一半,想大小便时,只要撩开旗袍后摆,将屁股暴露出来;轻轻喊声“赏”!躺椅后从家里带来的一直跪在后面待命的两个贴身厕所勤务兵,其中一个就立即心领神会、举着活动长把,把这种柔软的橡皮妇科尿盆扣到长官太太的下身,将女主人的阴门和屁眼全包住。
待太太屙尿完说声“好”后,这个举尿盆的厕所兵便迅速用长把尿盆取下,另一个贴身厕所勤务兵便赶紧爬到躺椅下给官太太舔屁眼,官太太不说停,这个勤务兵就得一直舔着,按摩着太太白嫩臀勾中间绽放的菊花,直到太太看完戏。
当时南京公馆里,家庭勤务兵伺候长官太太大小便普遍用的就是这种:美国进口的“贵妇人牌”白钢尿盆。为了不冰太太屁股,尿盆外面还罩有各种各样的高级皮绒套子。随时由伺候大小便的勤务兵端着或出门挎包里背着。这种进口高级尿盆价格特昂贵,当时价值八十个农民一年的口粮。
这些贵妇人的的一双双玉手只是用来带钻戒、打麻将、打骂勤务兵的。她们像婴儿一样的玉手从来不会碰自己的屁眼子和脚丫子、这些容易脏和臭的地方。
大便后,也从来也不会自己擦屁股的,都是命令专门伺候大小便的贴身勤务兵给擦,或用嘴巴舌头舔干净,然后用热毛巾擦,擦完还要扑上香粉。
一些讲究的官太太大小便一次,得两、三个勤务兵、丫头跪在她屁股底下忙忙碌碌伺候近一个钟头哪,而且又舔、又擦、又洗、又凃面膜、又扑香粉。保养臀部程序可复杂呢,她们特别注意大小便的舒服姿势和卫生。
这些天天为官太太舔屁眼的男女勤务兵也太下贱、太可怜了,还不如贵妇人们宠爱的哈巴狗呢。有个老勤务兵伺候的将军太太祖籍是山西大同的,现在已是高级贵妇人了。身子软、体质弱、脾气大,自己常常忘了大便。睡觉像婴儿一样,要勤务兵铺上屎布,由着太太的舒服姿势,在睡梦里自由大便,故勤务兵得随时日夜小心伺候孝敬着。
更有甚者:有的家勤务兵伺候他们的太太奶奶们睡觉时,值班的专门伺候太太大小便的勤务兵也要随时用嘴巴包紧屁眼,时刻准备恭候太太的赏赐:吸大便、喝小便、闻香气气。
如果太太夜里尿了炕,或拉到床单上屎巴巴,就要严厉处分溜勾子舔屁眼全班的勤务兵,包括小班长。高贵的司令太太有时候打麻将累了,睡到“自然醒”后,就在席梦思上睡着愉快的赏大便,勤务兵跪在床边恭候着,不敢惊动了司令太太她老人家“自由大便”的雅兴。
其中一个高贵娇气的将军姨太太,因解放前有人命血债,她很害怕。她爱耍小脾气、性格很不好。有一年回娘家,她带的其中一个勤务兵和一个粗使丫头子伺候得她妈(比将军还小)不尽心,她妈不满意。就被她命侍从副官活活给打死了,并且连夜埋在了村里乱葬岗子。当时打死个勤务兵和丫头子对这个得宠的官太太来说,就像碾死个臭虫蚂蚁。后来将军按病故给这个勤务兵发了抚恤金。而丫头是她给她妈买的,打死白打死,谁让她不尽心伺候小岳母,惹官太太们生气来。
工作队员听了感到十分惊讶,觉得这些国民党反动派的官僚家庭太黑暗、太腐败了,就是应该打倒!而这些现在看来或愁眉苦脸,或和颜悦色,但依然穿着光鲜讲究的官太太们;过去依仗他们男人的势力和地位,也太飞扬跋扈、太会奢侈享受、太会使唤奴役人了。她们一个个像娘娘一样让人恭献着、孝敬着,怪不得这些贵妇们一个个白嫩的像豆腐一样,连手背、脚背上还能看到血丝丝呢呢。
但这确实是事实,在南京的官僚大宅门里: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等级分明、纪律森严。勤务兵属军人管制,军法家规多如牛毛,干活不能一点儿马虎。365天上班、24小时工作、根本没有休息日。伺候高官为了保密,不允许探亲。
所以勤务兵们一进公馆,就像进了监狱,除非伺候太太出门,永远不能单独一人出公馆的大门。他们成了官太太的男丫头,日夜围绕女主人的贵体、特别是下身子屁股和脚丫子(太太上身由女勤务兵伺候);是人干得要干、不是人干的也得干,全干的是最脏、最臭、最累、最恶心的下贱差事,而且还必须干好才行。
长官太太、少奶奶的话就是圣旨,“得令磕头喊喳字、颠倒飞行尊命子,解释就是顶嘴子,迟到就要挨板子”,即使错了也得无条件执行。勤务兵在她们眼里只是条下贱的哈吧狗、是会说话的驯服工具。
这些贵妇人们每天睡到自然醒,学得宋美玲“吃人奶、洗牛奶”的新生活方式。“夏天有人打扇子、冬天有人暖被子,出门有人跟班子、回家有人换鞋子,一撅屁股有盆子、拉罢有人舔腚子”。整天过着游手好闲地寄生虫生活。
而且在这于世隔绝高官家庭的特殊环境里:这些官太太、少奶奶们,一个个被惯得又娇又懒。但十分讲究卫生,而且脾气很大,特别难侍侯。为了卫生她们轻易不用自己的手打勤务兵的脸,而是用手头边、军队上发的戒具:象牙把子小马鞭抽他们。
女主人常常因心里发烦和一点儿小事情,或者这几天看见那个勤务兵不顺眼了,就肆意处分虐待他们。不是罚跪就是掌嘴,或顶尿盆关禁闭;甚至给军法处打个电话,让宪兵领走吊打或挨军棍。还美名其阅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官太太们如此费心是为了教育自己家的勤务兵尽快进步呢。
偶尔太太娘母或少奶奶们恰好都生气,会不约而地同时处罚隶属自己的贴身勤务兵。这时就会有好几对勤务兵一起跪在房檐下接受处分。而且他们必须按家法规定整齐地跪成一排,姿势都是:“低头弯腰缩脖子、两手着地舌伸出、流着涎水向下看,”表现出认罪悔过的下贱样子,让这些高贵的女主人们看了消气和开心解闷。
太太们在一起时,除了谈吃论穿;比手脚白嫩,头饰发型、鞋跟高低;说的最多的就是谁家的勤务兵会伺候,孝敬得好;和如何处罚虐待家中犯错的下贱勤务兵。目的是要教育启发他们“天天有新花样,月月有新套套”,主动巴结溜舔,不断提高伺候质量,争当“五好勤务兵”。
“五好勤务兵”也就是要勤务兵们坚决伺候好官太太、少奶奶:“一日三餐吃得好,春夏秋冬穿得好,麻将舞场玩得好,床上夫妻乐的好,拉屎放屁赏得好。”
关系好的官太太们还经常调换着勤务兵使唤,让他们互相观摩学习、取长补短、交流工作经验,把伺候官太太、少奶奶们的工作上一个新水平;让官太太、少奶奶们变得更漂亮、更白嫩、更富贵。
这些勤务兵虽然在长官家中上班食宿,不住在兵营里,但是军纪加家法更严厉。天天早请示晚汇报、反省一天的工作;每周周末开“请罪会”,自我檢讨本周伺候得官太太、少奶奶们哪里不周到了、不舒服了。
犯了错误必须写出“请罪书”,在官太太们规定的时间,跪着念给官太太们听,常常是三番五次检讨不过关。太太娘母、少奶姐妹们来串门、或在一起闲聊玩耍时;常命勤务兵跪着念请罪书,念到肉麻刺激、有意思的段落,命令勤务兵带着感情反复念、一直念;逗得这些闲得无聊的贵妇人们哈哈大笑,以供她们一家子开心取乐、消遣解闷儿。官太太们要勤务兵当“五好勤务兵”,自己却要“五子大登科”,即:“一日三餐有厨子、梳妆打扮老妈子、捶腿揑脚丫头子、大便要用兵奴子、出门卧车轿夫子。” rweterteryeryeryery 【重口味,不喜勿入】三女一男,呕吐,口水,黄金,鼻涕,耳光,应有尽有 ... http://www.skonlt.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74413&fromuid=34674 (出处: 司空论坛|SM影片视频在线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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