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nymous 发表于 2022-4-25 09:24:25

半月的虐待

我叫小王,在一家计算机公司当网管,今年29岁,没结婚,也没交女朋友。我从小就对女人上厕所、尿呀屎呀、屁股屁眼呀特感兴趣。我的一次艳遇就是因为这开始的-那天我倒休,又跑去三环北路的那家超市去偷看女人上厕所。那里的厕所很特别,两个蹲位之间的挡板的下沿离地很高,而且没有管理员,于是我经常戴个假发套溜进女厕-所里去偷看,有时等很长时间却看不着什么,就闻便池女人屙完屎的臭味过瘾;如果有女人没冲的屎,我就跪在地上,把头伸进便池里,凑到屎上闻,有时一边闻,一边想-象这泡屎的主人屙屎的样子,一边手淫。

    我刚进了一个中间的蹲位不长时间,左边进去一个女的,她一进去就放了一个屁,声音很大,然后才蹲下来尿。我爬在地上看了一会儿,还闻到了飘过来的屁味儿,觉得很-过瘾,那女的尿完了正要起来,好象又有了大便的意思,我心头一阵狂喜,心想今天的收获太大了,果然她努了一阵,卟卟放了两个屁,就开始屙屎了,这女的好象两天没-屙,屎很粗,她很费劲,一边努,一边嗯嗯叫。

    我忽然一阵冲动,想起书包里的数码相机,这就是该出事,我竟想把她屙屎的样子拍下来。我忘了数码相机拍的时候有一声响。当咔嚓一响时再后悔已经晚了,我吓得魂飞-魄散,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快跑吧!我收好东西,拉开门,却发现那女的正站在门口,她一把夺过相机,厉声问:“你为什么偷拍我?”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只要-她一喊,我就全完了,想着在几百人“流氓”的骂声中被警察抓走,我的腿直发软,马上就要跪下来了。忽然那女的说:“你是个男的?”同时,我看到她露出一种异样的-眼神,足有十多秒她好像在决定着什么,让人觉得她的表情很复杂。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是上厕所的。那女的马上拉住我往外走,还说:“水果不错,挺新鲜,我-们再去看看,买一些吧。”她竟然在掩护我。

    出来后,她说:“今儿这事怎么办吧?”我忙说:“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下回不敢了。”她说:“我刚才只要喊一声,你就完了,我现在也还可以喊,以后我随时可以报-警。你要是不想进去坐两年,就给我留下电话号码,我以后找你。”我只好把手机号给了她,她怕我不老实,当场用手机打过来试了,又说:“相机我留下,作为罪证和抵-押,以后我随叫你随到,不然就公安局见。”我忙使劲点头,那女的走了,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真险哪!

   

    以后的几天,我就象惊弓之鸟,在惶恐中度日如年。

    后来,她打来电话给了我地址,让我去她家,。原来这女的叫莲娜,是个舞蹈演员,她属于那部分先富起来的人,有跑车、有别墅,却没有老公。莲娜的身材美极了,那天-我吓坏了,没注意到,她有1.72米,苗条和丰满完美的结合在她的身上。这样一个美人,却是一个虐待狂。她这次叫我去,竟提出来让我给她当半个月的奴隶,无条件-接受她的任何命令,承受她的残酷折磨,否则就告发我。其实,我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虽然有严重的受虐倾向,却从来没有实现过,这回一方面,我是害怕她告发我,另一方-面,我也早想尝尝被女人虐待的滋味了。而且,自从那天莲娜掩护我出了厕所又放了我,我早对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感恩戴德心理,她早已被我当作主人那样崇拜了。于是,-我答应她从第二天起请两周的假,住在她家里专门侍侯她,当她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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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五点不到,我就打车到了莲娜家。开门的是小柳,她家的保姆,农村人,长得不行,却有一种结实之美。

    小柳低声说:“主人还在睡觉,你在客厅等她老人家吧!”

    我走进客厅,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小柳忽然走过来“啪”地给了我一个大耳光,“贱货,你怎么敢坐下,还坐沙发,给我跪地下。”

    我连忙趴在地下,小柳举手又要打,这时,莲娜从卧室出来了,她说:“小柳,去把鞭子拿来,咱们给他个见面礼吧。”

    接着她向我宣布了几条纪律,“一、不许坐、躺、直立,只能保持弯着腰站立,或是跪、爬的姿式;走路也必须爬行;除了我容许,你的头绝对不能比我的屁股高;二、不-许穿衣服,裤衩也不能穿;三、叫我主子奶奶,叫小柳姑姑,叫自已奴才。我今日就想起这几条,以后想起来再加吧。”我忙说:“主子奶奶,奴才知道了。”
这时小柳拿着两条鞭子走了出来,她已换了一身奇特的衣服:上身是黑色紧身皮衣,遮得很严,下身却光屁股穿着一双高腰马靴,显得威风凛凛,这身装扮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直直地硬了起来,喜欢sm的人都知道,人们在受到强烈性刺激或性交时,痛感就会下降,这时挨鞭子,会觉得很舒服,也能多承受几鞭。那两条鞭子,一条长约1-米,用皮子编成,鞭梢很细;另一条有2尺长,用一根又厚又宽的皮子做成,两条鞭子的做工很精细,一看就是买来的高档品。

    小柳问道:“主人,用哪条打?打多少?”

    莲娜说:“第一次,用短鞭吧,打30。”

    小柳命令我:“脱了衣服,趴到沙发上去。”

    我连忙答应着,脱光衣服趴下,她就开始抽我。小柳看来已被莲娜训练成了一个称职的打手,打鞭子的技术很娴熟,劲很大,但不是胡乱地猛抽,而是在你屁股上每打一鞭-,都稍停一下,让你充分感受疼痛,待疼痛就要消失时,下一鞭又来了,每一鞭都疼得喘不上气。整整30鞭,我被她打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挨完鞭子,莲娜也洗漱完毕了,她走过来看了看我屁股上的鞭痕,很满意地说:“你谢恩吧。”我忙趴在地是给她磕了三个响头,一边说:“谢主子姑奶奶,谢您老人家赏-鞭。”莲娜又对小柳说:“吃早饭吧。”小柳在我脖子上套上狗用的颈链,牵着我跪爬到饭厅,让我跪在桌子下,原来,莲娜吃饭时,我要当她的椅子。

    莲娜走进来,坐在我的背上,又用脚踩住我的一只手,才开始用餐,小柳站在她身旁伺候着。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莲娜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看得高兴了,屁股就扭来扭-去,我在她屁股底下,被她揉搓得特别难受,快要坚持不住了,但不敢动一下。可是,我的左手被她踩得很疼,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抖了一下,莲娜感觉到了,她生气地-拿过皮鞭狠狠抽了我几十鞭。我连忙求饶:“主子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喊了好几遍,莲娜才停了手,她站起来,对小柳说:“我不吃了,你吃吧。”我心-想:连小柳吃的都是莲娜的残羹剩饭,那么我又能吃到什么呢?没容我多想,莲娜已使劲拉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把我牵出了饭厅。

    莲娜的房子很大,到客厅我爬了很远,而且从到了这里有差不多两个小时了,我一直跪着,膝盖磨得生疼。莲娜却酒足饭饱很悠闲,牵着我像牵条狗,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小柳吃完出来了,莲娜说:“给我取颗烟来。”小柳取来烟,为莲娜点上,让我把头向后使劲仰着,嘴朝上给莲娜当烟灰缸。莲娜把烟灰弹在我嘴里,命令我吃下去,好在烟灰不怎么烫。一颗烟快要抽完了,莲娜忽然咳-嗽了一声,然后一大口黏痰就吐在了我嘴里,她的痰特别臭,但我只好吃下去。莲娜抽完烟叫小柳端来几盘水果,躺在沙发上边吃边打开了电视。小柳说:“该给主人舔脚-了。”就去取来牙具和一个盆,让我刷牙漱口,我跪在莲娜的面前,仔细地漱干净了口,小柳又掰开我的嘴检查了半天,才让我给莲娜舔脚。

    莲娜是跳舞的,脚汗很重,而且可能是专门给我留着,没洗脚,那脚又脏又臭,我大概舔了有一小时,把莲娜脚上的臭汗和污垢都舔到了肚子里。小柳端来一盆热水,又让-我给莲娜洗了好几遍脚。莲娜感觉舒服了,可是她又发话了:“再舔屁眼。”

    屁眼还得用嘴舔?!

    这主仆俩真是虐待高手。男人在她们面前真的连狗都不如。

    我无奈地爬过去,正要舔,小柳却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我头上:“蠢奴才,先漱口。”我的嘴都不嫌脏了,她的屁眼竟嫌脏。漱了口开始给莲娜舔屁眼,那个脏、那个臭啊,-全是屎渣子。可是在这种极度的屈辱下,我竟然感到了空前的舒服,性欲极端高涨。而且,莲娜的屁股又白又圆挺,极性感,脸贴上去感觉到又滑又绵,让人飘飘欲仙,我-这时已经明白了,极端的美和极端的丑在性的面前是和谐统一的。

    我正陶醉在舔屁眼的快感中,听见莲娜说:“停下,我要放屁。”
我以为莲娜怕我的舌头顶着屁眼,放不出屁来,忙把嘴离开她的屁眼,谁知小柳把我的头又给摁回莲娜的屁股上,“你用嘴紧紧兜住主人的屁眼,把屁全吃到嘴里,而且要-全咽到肚里。”我连忙照她的话做,莲娜的一个屁已经放到了我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用嘴“享受”臭屁,感觉味道很怪(以前没吃过嘛),有一点甜,舌头有一点点麻,而且好象真能咽到肚里去,再张开嘴,却没闻到臭味儿,真奇妙。我发自-内心地嘟囔着:“谢谢主子姑奶奶,谢谢主子姑奶奶,谢谢主子姑奶奶赏屁,奴才太舒服了”莲娜听了很满意,“舒服吧,那就再赏你一个,给-”“卟——”莲娜很能放屁,想放就有,放的都是响屁,声音浑厚响亮,像重低音,尾音还拐个弯儿。自从吃了她的屁,我就上了瘾,老想着吃。

    舔屁眼舔了挺长时间,中间吃了七八个屁,莲娜满足了,小柳让我用温水给莲娜把屁眼洗干净,用毛巾擦干,我又自发地给莲娜磕了几个头,感谢她赏屁。

    到了中午,该吃午饭了。我照例还是给莲娜当椅子坐,莲娜坐在我背上边吃边喝,花了很长时间。我一上午没吃东西,又舔了好几个小时的脚和屁眼,咽下了大量的唾液,-这更加剧了饥饿。但是,莲娜还是没给我吃任何东西。

    午饭后,饥渴和疲劳都到了极点。莲娜又要洗澡,我的任务是替她搓背。这项任务真是天下最美的营生。女人洗澡,以前想偷看都看不到,而且洗澡的人又是莲娜这样的美-人儿,她的线条和肌肤美极了,我一时早忘了饥饿和劳累,投入地替她搓着背,莲娜舒服地哼着歌。洗完后,莲娜把我的头摁进浴缸里憋我,每次足有三分钟,我憋得受不-了,喝了不少莲娜的洗澡水,倒是不渴了。

    莲娜洗完澡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小柳指挥我给莲娜做按摩,按了一会儿,莲娜睡着了。小柳轻轻牵着我下了床,屋角有一个铁笼子,她把我关了进去。这个笼子上表面是一-块整板,开着三个洞,站在笼子里面正好把头和两只手伸出来,就象古代的大木枷。板可以向前后打开,头和双手进去后一合,就卡紧了,高度也可以调节,小柳让我踮起-脚尖,调节了板的高度,这样我站在笼子里,一直得踮着脚尖,稍一放松,身体的重量就把头、手吊起来,这就成了上吊了。小柳把上板锁好,又把我的舌头揪出来,夹了-两把夹子,回屋睡觉去了。

    站铁笼的几个小时真是难熬,我的脚尖、脖子、手腕、舌头都疼得要命,全身难受;好在这段时间可以欣赏莲娜的睡态,多少缓解了一点身体上的痛苦。我没有结婚,这次-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光着屁股睡觉。莲娜的睡姿很性感,她睡熟后蹬掉了小柳盖在她身上的浴巾,隔不了多久就翻一次身,还时不时扭过身放个屁。她的屁把-卧室熏得很臭,我却被她的酮体和臭屁惹得欲火难耐,也不知鸡鸡硬了多少遍,流了多少汤。

    莲娜一醒来就喊小柳,“快,我憋得不行了。”小柳忙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牵到莲娜的床前仰面跪好,又从床柜抽屉里取来一个奇怪的装置,小柳把这东西的一头放在莲娜的屁股底下,把屄呀屁眼呀什么的都兜住,另-一端却放进了我嘴里,直到一股又热又咸又臊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嘴里,我才明白过来,莲娜——我的主人、我的主子姑奶奶——正在往我嘴里撒尿!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专门-的喝尿器,因为女人撒尿不象男人是整齐的一股,而是向四处乱流、乱喷,所以用这个东西。小柳看到我的腮帮子鼓鼓的,就命令道:“快把主人的尿喝下去。”我只好喝-下去,这泡尿尿了很长时间,可能是莲娜午饭时喝的酒有点多。尿很难喝,苦涩、咸臊,不知道喝下去有没有毒副作用。可既然莲娜有这么专业的器具,想来不少男人都喝-过她的尿了,应该不会有危险,而且好象听到过日本人爱喝尿的说法,这更证明尿能喝。于是我咕咚咕咚把莲娜的尿喝了个一乾二净,喝完又是磕头谢恩。

    到这时,我的嘴已经扮演了烟灰缸、痰盂、洗脚布、擦屁股纸、浴缸的下水道、尿盆等角色,我成了狗、椅子和女人的厕所,这还只是个开始。

    (二)

    下午,主仆俩开始使劲折磨我。她们拿出各种刑具,折磨得我死去活来。

    我先是被绑在一把专用的椅子上上电刑。莲娜有十几种电击器,轮番使用,电了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我疼得发出一声声惨叫,莲娜却高兴得哈哈大笑。当她们用一种电击器-电我的鸡鸡时,我疼到了极点,终于昏死过去。

    我被弄醒后,又被倒吊起来鞭打,这回用的是长鞭,莲娜亲自动手。长鞭鞭梢细,抽起来劈啪作响,打在身上象刀割,火辣辣地疼。打了几十鞭后,莲娜忽然说挨鞭子时我-必须自己数数,不然的话打的都不算,于是重打,我又数到50,莲娜才停下来。莲娜打得累了,香汗淋漓,坐到沙发上休息,让小柳给我抹了一些“疤痕灵”。

    最后一项刑罚是用屁股压脸,就是俩人轮番坐到我脸上压我。莲娜的屁股还好承受一点,小柳有些胖,屁股很肥大,我的脸完全被压进了屁股里,只有一丁点缝隙能呼吸,-眼睛珠也快要出来了,鼻梁也快要断了,由于牙顶着,嘴唇都被压破了。用屁股压脸这种刑罚的规则是她们坐在你脸上必须等到放出一个屁后才下去,放不出来的话就坐着-不下去。小柳最长一次坐了我40多分钟。

    晚上莲娜和小柳一起吃晚饭,我除了趴在莲娜屁股底下当椅子,还是没吃到饭。

    莲娜吃完饭允许我休息一会儿,所谓休息就是在地板上平躺一会儿,不用再跪着了。没躺多长时间,莲娜忽然走过来说:“你饿吗?给你开饭吧。”我心里一阵狂喜,终于-能吃到饭了,这一天可真把我饿惨了,从早晨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一点东西不给吃,真够狠的。

    莲娜牵过我来,我高兴地快爬了两步,可她竟把我牵进了厕所。厕所的角落里有一个象坐便一样的箱子,上面也是坐便盖子,下面却开着一个圆洞。莲娜把我牵到这东西前-,指着那个洞说:“把头伸进去,脸向上平躺过来。”我把头伸了进去,然后平躺过来。莲娜坐到了箱子上,把脚踩到我胸口上。我在箱子里仰面向上,莲娜的屁股看的一-清二楚,我正在奇怪她要干什么,忽然她放了一个很臭的屁,屁眼撑得大大的,一泡屎屙了出来,莲娜说:“趁热快吃吧。你那天不是很喜欢我屙屎吗,今天让你来一次完-全享受。”原来她说的开饭竟是让我吃她的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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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在人屁股底下,让人往嘴里屙屎,还得吃下去,这就是天下最屈辱的事情了吧。

    我已经答应了莲娜,要服从她的一切命令,其实又怎么能不服从呢,她手里掌握着我的命运,可以轻易毁掉我一生。还是服从吧,就当是我的一种赎罪行为。

    我答应着:“是,主子姑奶奶。”开始吃屎,屎是什么味道,这真不好说,当你的嗅觉被浓烈的臭味儿强烈地刺激着,你的味觉就十分迟钝了,我吃着屎,只感觉到粘粘的-、软软的、好象还有一点象臭豆腐一样的香甜。

    吃了一会儿,好象不怎么臭了,莲娜屙的真多,她的屎就象那天一样又粗又长,她很费劲地努,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的嘴张得大大的,才能勉强接住,而且得快快地吃-下去以免后屙的掉到脸上。这箱子为了里面的人能看清屙屎人的屁眼和屎,在两侧开了几个不规则的大洞,所以里面的光线很好,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莲娜终于屙完了,她喊来小柳,让她给我拿来牙具和一只特殊的牙膏,这种牙膏一下就除去了我嘴里的臭味,我真佩服莲娜这里东西的专业。

    我漱了几遍口,又爬进箱子里给莲娜舔屁眼,舔干净了屁眼周围和里面的屎,再用干净的温水给她洗了几遍,擦干,然后又是漱口,莲娜站起来后,我为了讨好她,忙给她-磕了三个头,一边说:“谢谢主子姑奶奶赏我的好吃的。”莲娜在我头上踢了一脚,对小柳说:“这东西挺乖,晚上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看电视时,小柳搬来一节特殊的沙发,这沙发只有靠背和扶手,坐人处是空的,小柳把我牵到空处跪好,莲娜就坐了上来。这东西设计得真好,坐在男人背上还有靠背-和扶手,莲娜一定很舒服,只是苦了我。中间莲娜抽烟时,把烟灰直接弹在了地上,几口痰也吐在地上,让我都舔干净。背上驮着莲娜,又得舔地上的烟灰和痰,不能让莲-娜晃动,真是困难。

    我在莲娜的屁股底下趴了很久,除了舔痰,还闻了好几个屁,沙发下面空间狭小,屁出不去,全归我闻了。快十一时,莲娜站起来去睡觉,说:“我去睡觉了,你侍侯一会-小柳吧。”哎呀,还有节目哪。

    小柳把我牵回她的屋,指着她的床说:“你晚上就睡在我床底下。”原来,小柳的床又是一个铁笼子,上面是床铺,下面关人,“不过你能不能睡觉,还要看我高不高兴-”她又说。

    我开始被小柳折磨,她先是压了我一会脸,等到要放屁时,让我象侍侯莲娜那样张大嘴,把屁全吃到肚里。

    吃了俩人的屁,就吃出不同来了,小柳的屁比莲娜的要臭,吃在嘴里有一点粘重的感觉,还有一点东西烧糊了的味道。

    然后是舔脚,舔屁眼,舔了很长时间,小柳说:“主人一个人的屎,你不够吃吧,一定还饿,我再赏你点,快求我!”我只好说:“小柳姑姑,求您赏奴才点屎吧,奴才饿-得不行了。”“躺下吃吧。”她边说边蹲到我的头上开始屙屎,奇怪的是,我看见小柳的屎竟然冒着热气,当然也是奇臭。她这一泡比莲娜的还要多,而且屙得也痛快,屎-吱吱作响,飞快地拉出来,我根本来不及吃完,有一些就掉到了脸上,小柳见了,勃然大怒,扯下一张纸胡乱擦了擦屁股,站起来拿过鞭子狠狠抽我,一边抽,一边用脚把-我脸上的屎抹来抹去。

    她打累了以后,命令我用水给她洗屁眼和脚,然后把脏水喝掉,再把自己脸上的屎洗干净,把水也喝掉,“以后,我的臭屎一点也不准浪费,浪费一次,就打你100鞭,-而且一晚上不准睡觉。”我连忙给她磕头,苦苦哀求,保证下回再也不敢,小柳才饶了我。她命我把东西收拾干净,我看到那张她擦了屁股的卫生纸,上面粘着屎,为了讨-好她,我把这张纸也吃了下去,小柳果然高兴了,她说:“这才象话,看你这么乖,奖励一下吧。让你干我一回。”

    竟有这么好的事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柳取来几个夹子夹在我身上,夹子上都拴着长长的细绳,她把绳头抓在手里,扯了一下说:“来吧,先舔。”我爬过去-正要舔她的屄,她却躲了一下,“别舔这儿,舔屁眼,我是处女,以后还嫁人呢。”原来她是要我干她的屁眼,于是我把她的屁眼舔得湿湿的,又用手指往里面抹了很多她-递过来的润滑膏,在我的鸡鸡上也抹了一些,开始干她的屁眼。小柳可能经常肛交,要求我用大劲儿,还狠扯手里的绳子,剧烈的疼痛使我的性欲更强了,也使鸡鸡更硬力-气更大了,我一直干了十多分钟,才射了,小柳还算满意,她让我收拾好东西,洗了俩人的家伙,把我关到了床下的笼子里让我睡觉了。

    这一夜,我睡得分外香甜

    (三)

    第二天,起来先喝了小柳的尿,又和小柳一起去侍侯莲娜起床,喝莲娜的尿,她们的尿都憋了一夜,又多又臊,喝起来很咸、很苦。

    早饭后,小柳拿来了两个马鞍和一个笼头。马鞍一高一矮,都是专门骑人用的。那个高的,在鞍下垫了很高的软塑料,用于跪姿时使用,因为跪爬时姿势较低,骑在上面的-人双腿着地,很不方便,而戴上这个鞍子后,高高在上,双脚悬空,又舒服又威风;矮的那个,是男人直接弯腰当马时用的,和真的马鞍差不多,两个鞍子都有马镫,用黑-牛皮装饰,非常高档。小柳把笼头套在我头上,勒紧笼头上的皮带,这个笼头把人头变成了马头,在嘴的位置还有一个硬球,把嘴塞住,配合缰绳一勒很疼。她命我弯下腰-,把低鞍子绑在我背上,这时莲娜穿一身骑马装拎着马鞭走了过来,她让我站在沙发旁,自己站到沙发上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在我屁股上狠抽一鞭,喊道:“驾,驾!”-我赶忙小跑起来。

    “早晨骑马是很好的锻炼,”莲娜对小柳说,“一会儿你也骑两圈。”

    其实真正锻炼的是我,她费力气的不过是用鞭子抽我,不过这也真是锻炼,因为她抽我的每一鞭都很重,我的屁股肯定被抽得皮开肉绽了。

    我驮着莲娜跑了一圈又一圈,累得筋疲力尽,莲娜才勒住我的缰绳,喊了声“吁——”,然后下了马,我稍微缓了一下,小柳又骑了上来,这个更狠,不但鞭子抽得更多、-更用劲,还始终勒着我的缰绳,使我不得不一直仰着头,很难受。

    两个女人轮番骑呀抽呀,累了就下去喝水、休息、吃水果,我却苦不堪言。这一上午我在莲娜的大房子里跑了几百圈,跑遍了每个角落,挨了有上百鞭子。到小柳给我卸下-鞍子时,我两腿发抖,大汗淋漓,站都站不住了,小柳笑道:“你的体力真差,上回有一个孙子,同时驮我们俩人,跑了一上午,都没累成你这样。给你上点去疤药吧。”-我用手一摸我的屁股,上面一棱一棱的,肿得象面包。奇怪的是,这时候,抚摩伤痕,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象来了快感一样,尤其是小柳给我抹药时。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莲娜看我太累,破例没让我当她的餐椅,而是把我绑上了蜡刑床。这个床的床面上只有用钢丝编成的网,床上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有两根可以上下调节-的滑动横梁,横梁上各悬着一个圆桶,里面装满了石蜡,桶里有电热装置,通电后可以慢慢融化加热里面的蜡,蜡液再通过桶底的小孔滴下来,用来烫绑在下面的人,这两-个桶还可以通过电动装置在横梁上来回缓缓移动,使蜡液随机滴下,而且可以滴遍全身。莲娜和小柳让我趴在床网上,把我的手脚呈“大”字型绑在床上,把横梁调得很低-,离我只要几厘米远(横梁离人越近,蜡滴在空气里呆的时间越短,冷却的越慢,也就越烫),然后启动了滴蜡器,两个桶来回移动,把滚烫的蜡液滴在我身上,而且两个-桶的运动并不同步,蜡液随机乱滴,这一滴烫的是屁股,下一滴可能就到了脚上或者是脖子,让你没有一点准备,痛苦倍增。

    我被烫得全身一阵阵地痉挛、抽搐,这种滴法比用点着的蜡来滴要疼得多。大约有一个小时,全身都被烫遍了,小柳却过来把凝固在我身上的蜡都清了下去,又开始烫,被-烫过的地方再烫,更加疼痛难忍。

    下午我又当矮马(莲娜把跪姿叫矮马,把弯腰的站姿叫高马)。鞍子摩擦着中午烫过的皮肤又是一种痛苦。矮马用双手和膝盖走路,速度快不了,莲娜骑在上面嫌慢,就狠-抽我的屁股,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屁股上流出了血。莲娜见狠打也只能快一点点,觉得没意思,干脆不骑了。

    “晚饭”只吃到小柳的屎,莲娜没有屙,只尿了两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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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天是角色扮演。莲娜有全套从褐色的女式衬衫、高筒军用马靴到黑色制服、大沿帽、钢盔、武装带甚至军大衣,一应俱全,连军官的手杖(短鞭)-、式样逼真的模型手枪、冲锋枪都有。在这方面,莲娜是绝对的专家。

    莲娜先穿衬衫、马裤和高筒靴,戴大沿帽,扮演女军官,她说:“你们要称我为队长阁下。”小柳扮演德军士-兵,穿黑色制服,戴钢盔,胸前挂着冲锋枪。我当然扮演的是犹太囚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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