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的宠物
我叫钟清,1974年出生在北京。因外祖父为民族资本家(文革初期因被牵扯而弃家奔走海外)而致使父母在文革期间惨遭迫害,父亲在母亲怀孕期间就
愤世而去,母亲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也追随父亲而去,从小我就是个孤儿,是外
祖母一手抚养大的。母亲还有一个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离家的196
6年,长我8岁,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亲的人。文革结束后,外祖父回国并
想让我们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恋家没有答应,结果就小姨一人跟随外祖父而
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为命,但生活上已经变得相当宽绰。后来,外祖父在国
外病逝,小姨在国外读了博士,在继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遗产后回到深圳开始了自
己的创业。
在中学的时候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岁,是一个不爱学习,只喜
欢养狗的女孩,但我们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总是教训她要好好学习,教训
她的时候总是必恭必敬地听,但事后又只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没办法。其间小
姨经常来京,对思琪也非常熟悉。后来,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这
个时候小姨刚好在京,在我的庆功宴上小姨对思琪说她喜欢豢养一种纯种的国外
大型犬,问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儿专门给她训狗,思琪高兴地答应了。上了大学后
我开始变得懒惰,成绩一直不是很好,1996年毕业后去了一家公司做编辑,
工作相对轻闲。因为我不想离开外祖母,所以一直到1999年外祖母去世,我
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1米62,体重50公斤,微微有点胖,也算是丰满吧,长相还比较
漂亮。平常少言寡语、貌似清高的我,内心中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羞耻感。在很
小的时候,我都会在脑海里时不时地涌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时候竟会怪
怪地想着自己学着狗的样子做动作,每每一想到这些,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
不停地驱使我达到兴奋的高潮。过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她训狗,
我有时候会突然浮现出我就是一条狗的念头,但很快就会骂自己是变态,怎么会
有这样无耻的想法呢?
我的恋爱经历简单而又失败,从上大学开始先后一共有三个男朋友,但好像
都没有付出太多,其中只和一个有过寥寥几次的性经历,也没有太深的感觉。虽
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较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都没有那种很幸福的感觉,从
此后我便没有谈恋爱的心思。1999年冬天,我最亲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伤
心了整整一个冬天,2000年的春节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们一起过的。春
节过后我回到北京,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的故事就开始了。
二 网上奇遇在北京一个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会感觉很无聊,所以就整
天泡在网上和很多不相识的网友漫无边际的聊天,但从来不曾去见过一个。有时
候在网上会碰到思琪,她现在是小姨的专业训狗师,不过现在也没有谈朋友。有
一次,我无意中打开一个国外网站,结果弹出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本来正准
备把这些窗口关闭,结果一个日本的什么「绳艺」的网站映入眼帘,其实我对捆
绑并无太特别的感觉,只是当时感觉好奇而打开了那个网站。因为我懂一点日语
,所以在那个网站上胡乱的浏览着,这个时候一张图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
只是张友情链接的图片,但图片上怎么像是……像是做狗的样子,当时内心就感
觉到一阵兴奋,急切地打开了那个网站,竟然发现果真有这么个群落。我看着看
着,越来越兴奋,渐渐都不能自控了。从此后我慢慢认识了这个群落,慢慢知道
了SM还有K9。
我开始尝试幻想SM里的每一种玩法,每一个角色,最终发现自己特别喜欢
的还是K9。我也开始频繁地搜索有关这些方面的网站、论坛还有一些聊天室,
才发现原来喜欢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觉到自己好像飘零了很久而突然找到家
的温馨和快乐。我开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无趣,有时候我会突然想
起思琪,想起她训狗,她会是所谓的「女王」吗?不过一这样想,我就会感觉到
一阵的燥热,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对做狗的渴望越来越深,但又甚感无奈,有时候我
会兴奋到极点而后便会有种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进入了一个SM的聊天室,
一个名字叫「宝而贝」的女同好给我打招呼,因为厌倦了一些男人的无聊和私欲
,所以我便很有礼貌地同她开始聊天。经过聊天,我知道她是一个女王。一开始
她并未直接深入SM话题,而是在聊些别的内容,后来,我们聊到了SM,并且
她竟然也喜欢K9,我突然问到:「你愿意收一只母狗吗?」
她说:「愿意呀,其实我很讨厌甘愿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只乖母狗。
」
后来当我说出我的感觉时,她显得很是兴奋,我们聊的很愉快。后来我就经
常在这里等她,和她聊天。一天,她说她都三十好几了,不过还是一个人生活,
我说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她也是如此;她感觉到很是好奇,就问小姨在哪里,
我说在深圳,她说太巧了她也在深圳。我们聊的越来越深,她告诉我她喜欢一个
什么样的母狗,而我告诉她我愿意做一个什么样的母狗,我们的观点竟是如此地
相同。我们渐渐熟识了,一天,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钟清,结果对方半
天没有回复,我问了几遍很忙吗后,她打出了一行字:「你真的愿意做母狗吗?
」
我说:「我真的很渴望。」
她说:「你愿意放弃自我,做一条纯粹的母狗吗?」
我说:「只要主人好,我愿意,我愿意做一条纯粹的母狗。」
她说:「你要象真狗一样的生活,包括行为、动作、住宿、习惯还有性?」
我想了想说:「我会的,我愿意!不过我想要一个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
不要吃污秽。」
她说:「这个自然,但是你要仔细想好了,不要着急下结论。」
我说:「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过我还要顾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这个
世界上的唯一亲人。」
她说:「你小姨知道你这些想法吗?」
我说:「不知道,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她。」
她哦了一声,似乎在沉思什么。过了半天她说:「其实如果你喜欢,就大胆
地去做吧,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
相信你一定会冲破你的顾忌的。」
后来我们仍然经常在这里聊天,她给我仔细讲解了一些K9的相关知识,似
乎在培养我的意识,有时候我听得兴奋了,便会不自觉地手淫。
三 鼻环五一到了,我来到深圳和小姨相会。我的外祖父过去的生意很大,
留给小姨的家产很是丰厚,而小姨又是一个商业天才,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红火
。而越是好的企业,老板越是相对轻闲,这些年小姨保养的非常好,她1米68
的身材虽然有点微微发胖,但看上去仍旧显得很年轻,而且不失成熟和丰韵。我
坐着小姨的车来到她的私人别墅,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别墅区,里面零零散散分
布着十几栋别墅,都是当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装束的很淡雅,妆也化的很淡,一
见面我们就拥抱在一起,很是亲热,这时思琪牵着一条巨大的狗走了过来,我们
一样热情相拥,但当我看到那条狗后竟然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那条狗虽然体型
巨大,但样子一点都不凶,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说它是一条公狗,名
字叫雪纯。
这天小姨有个同学在这里作客,她是一家化妆品和首饰研究机构的研究员,
席间聊起最近各自情况的时候,小姨问她最近有什么新的产品,她说:「最近我
们开发了一种很高档的鼻环,用一种我们自己研发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
仅有靓丽的外观,而且重量轻,与皮肤接触间或摩擦质感舒适,不会有任何过敏
等不良反应。」
小姨说:「是吗?可惜我不喜欢戴鼻环,思琪也不喜欢吧。清清,你呢?」
听到小姨问我,我竟一下子张口结舌,本来我是很怕痛的,连耳朵眼都不曾
穿过,可这时我脑海里竟突然浮现出了在网上见过的很多狗奴,她们都是戴着鼻
环的,而且……而且还很有快感……我不觉的脸上一阵燥热,看着小姨低下头轻
声说到:「我有点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欢吗?」
我抬头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小姨说:「其实不用怕的,我这里有最好的私人医生帮你打孔,绝对安全而
又不会痛的,只要你喜欢,这些都很容易办的。」
然后她又问她同学这个产品什么时候能上市。
她说:「不到两个月。」
小姨说:「那给我订两个吧。」
我说:「我用一个就够了吧?」
小姨说:「我想雪纯可能也需要一个。」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我竟然突然有一种兴奋感,但随后又感觉羞愧无比,我
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异常平静,而思琪也没有什么反应。
小姨接着说:「晚上就给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药完全长好可能也要一个
月。」
这时我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愉快的点了点头。
晚上,医生来了。我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小姨笑了:「要不先给雪纯打吧
,你看看就不会害怕了。」
这时思琪已经牵着雪纯走了进来,我默然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医生熟练
地给雪纯鼻隔上打孔,雪纯竟然很听话,不动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训练
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
轮到我了,还是有点紧张,医生说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专用的椅子
上,抬起头闭上眼,感觉开始涂了点药,之后感觉有东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
,而且真的一点都不痛。
我站起来,医生给我了一些药告诉我现在鼻隔里面穿了一个特殊材料制作的
小短棒,要经常转动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时涂药,很快就会长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转动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
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四 主人
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觉得很茫然。白天依旧是轻闲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旧
泡在网上和「宝而贝」聊天。我告诉她我在鼻隔上打了个孔,她说:「我也很喜
欢我的狗儿能带上鼻环,很有快感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后,她问:「还有其他兴奋的地方吗?比如剃除体毛。」
我说:「我的体毛、腋毛都不重,不过现在有很多脱毛的技术,让皮肤变的
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欢。」
她说:「耻毛呢?」
我想了想说:「这个是不曾想过,但你这样一说,我想想还是挺兴奋的。」
她又说:「头发呢?」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发:「不行吧?那样太难看了。」
她说:「你一定长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头发未必就难看,更重要的是,你
想过那种感觉吗?」
我一下子踌躇了,奇怪,我怎么突然又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呢?我说:「不
过想想,还是感觉挺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问:「我们接触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
吗?」
我说:「其实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
她说:「可是什么?」
我说:「可是你是深圳的,因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
」
她说:「那我不在深圳,在别的城市,你会找我吗?」
我犹豫了,然后说:「其实我还是有心理上的障碍,或许渴望变不了现实。
」
她说:「你现在生活的快乐吗?」
我说:「不,一点也不!」
她又说:「如果找个男朋友能给你带来快乐吗?」
我说:「不,我都尝试过了,我不会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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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你为什么这样压抑自己,为什么不勇敢地面对快乐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但却找不到承认或者反驳的理由,最后我只能说:「还是
让我想想吧……」
就这样在烦闷的思想斗争中度过了两个月。因为心情特别不好,就请了一周
的假又来到了深圳。
这次首先是被小姨艳丽的浓妆所惊呆。在我的记忆中小姨从来没有这样的打
扮,小姨好像看出来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怎么了,我这样不好吗?」
我说:「不,你淡有淡的美,艳也有艳的美,都很美,只是我以前没有见过
你这样才吃惊的。」
小姨笑了:「你喜欢就好。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是顺利,我也很悠闲呀,刚
好你来了,我们带上思琪和雪纯一起郊游去吧。」
我欣然允诺:「什么时候走呀?」
小姨说:「明天吧,清清,我刚购置了一台高档脱毛机,并聘了一名专业的
脱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
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袭来,说不清楚但却很兴奋。我就这样清理了除了阴部
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顿时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光滑好细嫩。出门之前,小姨拿出两
个漂亮的鼻环:「清清,过来,小姨给你戴上。」
我怔怔的看着那鼻环,慢慢地走了过去,让小姨给戴了上去。
「漂亮吗?思琪,你看漂亮吗?」
小姨问道。
「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环真的好漂亮。」
思琪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个鼻环给雪纯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刚刚戴上的鼻环
,骤然间觉得异常兴奋。
车渐渐远离了喧嚣的城市来到一片静谧的树林,我们选择了一块稍高一点的
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绿茵。我们摊开折叠桌椅,拿出了茶点和饮料,思琪在逗
着雪纯,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奋,也跟着去逗雪纯。思琪看着我和雪纯快乐
的嬉闹,便回到桌子边和小姨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在笑。
玩了一阵子,我牵着雪纯来到桌子旁,我摸着雪纯的头,然后又摸了摸它那
漂亮的鼻环,随后又摸了摸我那鼻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回头看着微笑的小
姨和思琪,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时小姨突然说:「青青草!」
我一下子愣住了,青青草,那不是我在聊天室里的名字吗?
五、从光洁开始小姨竟然就是「宝而贝」 我惊恐不安地注视着她,脸上一
阵燥热。
小姨挪到我身边,摸摸我的脸,还有那漂亮的鼻环。「清清,你不想吗?」
我望望小姨,又看了看思琪,羞愧地垂下头默不做声。这时小姨又说到:「
清清,相信小姨会疼你的,况且思琪又是训狗的高手,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归宿吗
?」
听完这些话,我紧张的心似乎放松了下来,抬起头看了看思琪,思琪会意地
向我点了点头。
一切似乎都是在梦里,在回去的飞机上,我的心情是一阵兴奋夹着一阵羞愧
,一直到北京的家里,还是不能平静下来。与公司签的合同再有两个月就到期了
,当然是不会再续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经嘱咐过了,要借给在文革中帮助过
外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2000年的9月,虽然我已经有了很充分的思想
准备,但下飞机的时候,心里仍旧是忐忑不安,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兴奋。思
琪如约在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姨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博览会,要我们去她东莞的
别墅等她。
当我们到东莞的时候,小姨已经到了。走进高墙深院,我见到了小姨。小姨
仍是和我热情相拥,而后我们一起去用餐。这个别墅里除了我们外,还有两个常
年住在这里的女佣,另外雪纯也在。用完餐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新的
命运的降临。这时候,小姨走过来坐下:「清清,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没有做声,脸上俨然已经燥热。
「好吧,我要让你从光洁开始。来吧,先给你除掉毛发。」
我乖乖地跟着小姨来到一间卧室里,思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脱光衣服,躺在那张床上。」
小姨命令到。我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始脱衣服,脱光了后呆呆地站了会儿,
然后就躺在了那张医疗床上。
「现在我要用德国最先进的脱毛膏脱掉你的耻毛,虽然说脱过毛后不会再生
,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种催生的药膏涂抹后,依然会和以前一样的,所以你不用担
心。」
小姨边打开药膏的盖子,边对我说,「不用害怕,这个过程一点都不痛。」
我后仰着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药膏涂上后,凉凉的,过了一会儿又
变得热热的,又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一块软软的布在下面开始擦拭,反复几次后,
听到小姨说:「好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光洁的阴部,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起来。
「感觉好吗?」
小姨问道。
「嗯。」
我轻声道。
「好了,现在去理发间,把头发剃掉。不要穿衣服,记住,以后你是不能穿
衣服的!」
我坐着没动,抬手摸着我柔顺的头发撅起了小嘴。
「还舍不得吗?」
小姨回头说到。
「没有呀。」
我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思琪在旁边拉着我便跟着小姨走到了这个房子的理
发间。
「思琪,亮亮你的手艺了。」
小姨说,因为常年给狗修剪毛,思琪有着理发的基础,后来小姨专门请名师
给她做过培训。
「好啦,保证让倩姨和清清都满意。」
思琪得意地说到。「清清,坐下吧,不要紧张。」
我先在水池边坐了下来,思琪开始用洗发液帮我一遍遍地洗头,她说一定要
洗透,否则刮起来会有点痛。洗过后,我就在理发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琪给我围
上了围布,用一把锋利的剃刀开始给我剃头,整个过程我始终都不敢抬头,好像
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接收惩罚一般。终于刮完了,小姨笑着摸了摸我锃亮的光头
,然后说:「乖乖,洗澡去吧。」
洗完澡后,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头,摸摸身体,又摸摸下面,每一处
都是那么光滑,小姨说要我从光洁开始,也许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六 仪式也许是旅途的劳累,也许是内心的释然,迷迷糊糊,我一觉醒来天
都亮了。我爬到床头的窗户边向外看去,只见思琪在草坪上逗着雪纯,小姨坐在
旁边悠闲地看着。小姨不让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来到客厅里等她
们。
不一会儿,她们牵着雪纯走了进来,看见我在客厅,小姨问到:「昨晚睡的
好吗?」
「很好。」
我答道。
「我们用早点吧。」
小姨道。
女佣呈上早点,小姨说:「清清,这是你最后一次做为人去吃东西了,待会
儿用过早点后,我要给你说明做狗的准则,而后要在这里举行个小小的仪式。」
「哦。」
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没有话说,心里面骤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似兴奋,
也似惶恐。
早点过后,我们都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小姨命令女佣把东西拿出来,只见
两个女佣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环,还有
一个大型犬用的项圈,项圈很漂亮,还戴着一条更漂亮的手链,项圈旁边还有一
样东西,我认得是口塞。小姨说这是专门从日本给我定做的项圈,还告诉我用口
塞是让我习惯于不开口说话。另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一条细长的东西,旁边有一个
小瓶和一管药膏。思琪说那是给我做尾巴用的,也是在日本加工的,用的是真正
的狗皮和狗的软骨精制而成,小瓶里是特殊的胶,待会儿要用它把尾巴在我身上
粘牢,如果不用特殊的药水来融化是永远不能和身体分开的,药膏是防磨剂,要
涂在我的手掌、脚掌还有膝盖上,另外以后每天给我洗澡用的都是防晒的浴液。
看着这些东西,我突然觉得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变成狗。我再也坐
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对小姨说:「小姨,仪式什么时候开始呀,我突然发现我忍
不住了,我想……我想马上变成狗!」
小姨和思琪都笑了,而这个时候我竟也不觉得害羞了。小姨说:「等一下,
我还有几句话要交待。」
「那就快说吧。」
我说到。
小姨说:「一、不要暴力,但要有必要的惩罚,比如说耳光,轻微的鞭打。
」
「没问题。」
「二、拒绝肮脏,以后你每天都会被牵去刷牙,洗澡;三、不能说话,只能
用『汪——』或『呜——』的叫声来传情达意;四、不能穿衣服,因为狗是不穿
衣服的;五、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着地行走,现在可能走不好,但以后思琪
会把你训练好的;六、记住,从此以后你是狗,而不是人!不要把自己当人看,
对主人和训狗人员要绝对服从!」
「这些都没问题,还有什么吗?」
「最后一条,你必须和狗进行正常的交尾,以满足你的性需求。」
「好!」
「那好吧,仪式开始。」
小姨说到,「母狗清清,爬下来,抬起臀部!」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崩溃了,扑通一声便爬了下来,然后高高地抬起臀部。这
时, 思琪走过来托住我的臀部,小姨从盘子里拿起那一小瓶胶水先在尾巴上涂
了一下,然后又在我的尾椎骨附近的皮肤上涂了一下,晾了一小会儿后,轻轻地
将尾巴按在我身体上。
「好了,我的乖乖,摇摇小尾巴。」
小姨道。
我开始用力扭动我的臀部,只听小姨说到:「真乖!现在翻过身来。」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后故意学着狗的样子四脚朝天,思琪笑了:「清清的狗性
还真足。」
小姨白了她一眼:「错!清清本来就是一条狗!」
然后她们就在我的手掌、脚掌还有膝盖上涂上了防磨剂。然后小姨走到盘子
前拿起了那条漂亮的项圈还有狗链,向我命令到:「起来,爬到我这边来。」
我翻过身然后用四肢撑着向小姨爬去,不过感觉很不舒服,最后还是膝盖着
地了,思琪在旁边说到:「后肢要尽量直起来,慢慢就会习惯的。」
爬到小姨跟前后,思琪过去按住我的颈,而小姨却托起我的头,只听得咔的
一声,那漂亮的项圈便扣在我的颈上,接着,小姨也将鼻环给我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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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笼子「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条狗,记住了吗?」
小姨说道。
「嗯,我知道。」
我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
小姨严厉地质问。
「没有呀,我……」
「思琪,掌嘴!」
小姨命令道。
思琪走了过来,对我说到:「清清,你真不长记性。」
接着就给我了两记重重地耳光。
「我……」
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啪啪两下,我又重重地挨了两记耳光。
此时我突然醒悟,然后「汪汪」地叫了两声。
「这才是我的乖乖。」
小姨笑了,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她坐了下来拨通了电话:「喂,我们这里有
两个人,不过还有两条狗,我定购了两个笼子,一会儿就送过来,你待会儿把那
辆小型箱式货车开过来,把两条狗装走。」
这时一个女佣走进来告诉小姨送笼子的人到了,小姨说:「知道了。思琪,
牵上雪纯和清清我们去看笼子。」
思琪习惯地牵着雪纯走了,而我被一个女佣牵着也跟着走了出来。
外面放着两个笼子,都是只有竖筋的,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它的侧开口,一个
在底端,而另一个在中部,底端开口的笼子开口处只有一个左右推拉的闸门,外
面焊着一个托盘;而中部开口的那个笼子开口处有一个上下和一个左右推拉的闸
门,口的下面焊着个托盘。小姨说:「底端开口的是雪纯的,中部开口的是清清
的,把它们牵进笼里吧。」
说完,思琪便先牵着雪纯进了它的笼子,小姨则把我的笼子的两个闸门都向
上向右拉开,然后思琪从女佣手里接过狗链,牵着我把我赶进了我的笼子。小姨
说到,「把头从开口处伸出来。」
我伏在地上,头的位置刚好和中部的开口平齐,我赶快把头从口里伸了出去
,只听到咔嚓咔嚓两声,小姨便将两道闸门给扣了下去并上了锁,口径比我的颈
大,可又比我的头小,我的头便缩不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辆小型箱式货车来了,司机和女佣帮忙把我和雪纯推进了集
装箱,在我们的托盘上各自放上了些水和食物,而后便关上了门。门一关上,雪
纯便冲着门叫了两声,此时的我,望着雪纯,便汪汪地冲着它叫了两声,接着它
又叫,我也叫,一直叫了半天才停息。
停下叫声后,我伸嘴去吃东西,总是想用手去帮忙,但被固定着头部,手也
使不上力,只能艰难地用嘴去食用,我在想,以后慢慢会习惯的,如果小姨发现
我用手去吃东西,可能又要被掌嘴了,我是狗呀。
一路颠簸,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我和雪纯都从笼子里被放了出来
,这里的几个佣人都认识我,此时她们都聚过来看着我,脸上带着很诡秘的笑容
。我看着她们的表情,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再抬起来。这时小姨拉了拉我的链子对
我说:「清清,给大家打招呼。」
我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汪汪」地叫了两声,接着就听到了她们的群笑声。
这时小姨问到:「清清的窝收拾好了吗?」
「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好了。」
一个女佣回答。
「好吧,你现在把它牵去看看它的窝吧。」
小姨说着便把狗链交给了那位女佣。她牵着我向房间里走去,我尽量抬起后
腿,慢慢地跟着她走。我偷偷地瞧了她一眼,只见她仍然在笑,时不时地还用手
抿一下嘴,我不觉地更加羞愧,但不能否认的是羞愧中却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兴奋
感。
我的窝在室内布置,一切收拾的都很好,用的是很高级的而且是人用的东西
,只是口比较低,狗洞嘛,只能是我才能爬进爬出的。我爬进去后,翻个身便睡
着了。
八早餐一晚上过去了,我睁开眼睛,觉得浑身又酸又痛,我拖着链子爬出了
窝,爬出房间门,看见在一间很大的客厅里,倩姨正和思琪同坐在一张小餐桌上
准备吃早餐,女佣站在一旁,桌上摆着牛奶,面包,果将等等,我看着,忽然觉
得肚子饿得要命,口水流了出来,这时倩姨一扭头看见了我,回头责问女佣说「
你昨晚没把狗拴好吗?怎么这么粗心呢。」
女佣脸红了低下头轻声说:「倩姨,对不起,是我忘了,我现在去把它赶回
窝去。」
倩姨说「算了,昨晚也没喂它,把它牵过来吧,以后记住,每晚一定要把狗
拴好,别让它乱跑,吓着客人怎么办?」
女佣应着,走过来拾起狗链,把我牵到倩姨和思琪面前,倩姨从女佣手中接
过链子,看也不看我,直接拴在桌子腿上,思琪看着我说:「清清是有点饿了。
」
说罢,俯下身来,摸着我的头,说:「放心清清,以后我们会把你喂得很肥
的 。」
我一听很感动,汪汪叫着把头在思琪的腿上蹭来蹭去,同时闻到一股思琪常
用的香水味,思琪喝斥到「去去」接着,用手在腿上拍了几下,嘴里说道「脏死
了。」
倩姨说:「以后多给它洗洗澡就好了」然后对我命令到:「狗儿趴下!」
我马上屁股着地,叉开双腿,两只前爪撑着地,吐出舌头,然后倩姨不再理
我了,和思琪说笑着吃起早餐来,我在桌子下面抬起头,看着她们吃的那个香甜
的样子,口水继续流着,可我是狗呀,只能眼巴巴看着主人,希望主人能喂我一
点填填肚子。过了一会儿,她们两吃得差不多了,桌上只剩了一些面包渣,这时
倩姨习惯地抬起屁股,正冲着我的狗鼻子扑地放了一个屁,然后笑着对我说「主
人的屁香不香?」
我摇着尾巴汪汪叫了两声,倩姨笑着夸到「乖,清清是条好狗。」
思琪拿起一张餐巾纸,先擦了擦嘴,然后当成抹布把桌上的面包渣都擦到桌
子下面的地板上,我一看地上香香的面包渣,眼都红了,不由得冲着思琪直摇尾
巴,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敢吃,思琪看着我的样子,命令到:「去舔干净
吧」倩姨却看也不看我,拿出手机打着电话。我一听思琪的命令,马上急不可奈
地伸出舌头,在地上舔起面包渣来,倩姨边打电话边拿起桌上吃得只剩个肠头的
香肠,递到我扔嘴边,嘴里发出逗狗的声音,我摇摇尾巴,一口把香肠叼住,大
嚼起来,这时两人离开桌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喝着茶聊起来,思琪问倩姨道: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倩姨皱皱眉头:「今儿有点打不起精神,一会牵着清清去遛遛。」
思琪担心地说,「您要注意身体呀,要不一会儿躺着休息吧,狗什么时候不
能遛啊。」
倩姨对正收拾桌子的女佣说:「把我的狗牵过来。」
女佣答应一声,低头解开我的链子,牵着我来到倩姨面前,倩姨接过链子对
女佣说「你忙去吧。」
「卧下!」
倩姨命令道。我马上全身卧在地上,顿时感到地板的冰凉,我两只后肢侧在
一旁,两只前爪平伸在地上,然后吐出舌头,傅姨摸着我的头和背,对思琪说「
你回头给它订作几身狗服吧,天冷的时候就能穿了。」
说着,倩姨抬起穿着拖鞋的脚伸到我的嘴前,逗道:「狗狗。」
我一听就明白主人是要逗我玩了,马上去舔倩姨的鞋,倩姨笑咪咪的,把拖
鞋摆来摆去,故意让我舔不到,思琪一看,皱着眉头说「还从没给它洗过澡呢,
别把您的鞋弄脏。」
倩姨摇摇头,「自己家的狗能脏到哪啊。」
思琪说:「清清就是有点瘦了,再肥一点,狗形会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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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倩姨同意。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思琪站起身来向倩姨告别要走了,我冲思琪摇摇尾巴,
思琪看到说「乖,听主人话啊,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汪汪了两声,思琪便走了。
倩姨看看手表,牵着狗链站起身来,对我命令道:狗狗,走,咱们到外面遛
遛。」
我顺从地摇着尾巴,让倩姨牵着来到了屋外……
从此,我作为一条狗的生活就开始了,我彻底地告别了人类社会,成了一只
家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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