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nymous 发表于 2022-9-2 09:08:22

校园舞蹈生

我叫董清澜,今年18岁,自从高考后来到这所211大学已经有两周了,过着相对自由自在的生活,上着高中时代没上过的课程,最重要的是结交到新鲜的朋友,所以就算是离家很远我也没觉得孤单。
   等我们这些新生适应学校生活后,学校舞蹈社开始了一年一次的纳新活动,我虽然不是艺考生,但我高中时候可是校舞蹈队的C位头牌,即使假期两三个月过去,各种基本功动作我依然是手到擒来,加上我168cm却还不到100斤的身材,清纯姣好的面容,加入这个舞蹈社我是志在必得了。
“里面穿哪件衣服去呢?”我一边翻柜子一边想,合适的衣服真不太好挑,因为一方面要方便做动作,我的衬衣都不能穿,一边我又不想在路上太引人注目,练功服就也算了。
   “澜澜,这都没课了你还准备去哪?”我刚找出一件宽松的长体恤衫准备穿上,就听见我的舍友黎舜华叫住我。
“哇这不是舞鞋吗,难道你也要去舞蹈队面试吗?”我回过头来看她,却一下子看傻了眼,只见她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点点白色亮钻镶嵌其中,像是点点星光闪烁在茫茫宇宙之中。露出来的肩头和半截大腿牛奶一般洁白,把她衬托得像个清冷的女王。
“啊哈,是啊,我在高中时候是校舞蹈社的,这不大学也想去试一试。”
“高中就在舞蹈队呀,那你这次面试岂不是手到擒来了,不像我,心里还没底呢。”她悻悻地说。
黎舜华这语气倒是吓了我一跳,因为她长相冷冰冰的,我一直感觉她是斩钉截铁,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的性格,不知道现在这话是真是假,但她的确很看重这次面试,这倒多少有点出乎我的预料。
“那就一起走吧!”我招呼着她,但她好像一脸很惊讶的样子问我,“你就穿这个去吗?”这话说得我有点心酸,因为她家有钱,她也能什么时候都打扮得华丽漂亮,相比之下我的打扮就像是天鹅旁边的丑小鸭,但我还是勉强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对呀,我哪像你一样,有那么多的漂亮衣服。”“呵呵。”她不冷不热地回应,随手又挑了一朵头花戴上,让我心里感觉怪尴尬的。
   从宿舍到教学楼这一路上,我不看都能感觉到两边汹涌袭来的目光。虽然显然大部分都是冲着我耀眼的舍友去的,但我还是被看得几乎不会走路,而黎舜华却像没事人一样。依然像模特一样,走得稳稳当当,风情万种。
到了舞蹈社的舞厅 我才知道竟然来了这么多人面试, 至少要有四十个了,本来很大的舞厅挤下这么多人也显得狭窄。因为我和黎舜华排在后面,所以我们有时间不慌不忙地看看前面的女生都是什么水平和姿色。
   敢来舞蹈社面试的新生,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她们有的漂亮,有的身材比我还好,还有的一看就是从小就练,单一方面比我还出色的不在少数,但要说有谁在各个方面都比我强,那就是绝无仅有了。
“最后一组,董清澜,黎舜华……”轮到我们面试了,我看到老师可能是因为审评了太多人的缘故,已经有些心不在焉,我慢慢走到大厅中间,先下叉来一个横叉一字马,然后立刻起身衔接上一个大跳,随后顺势翻个跟斗,一双美腿划出最恰当的弧线,最后以一段猛烈却又端庄的旋转结尾。俗话说得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的表演深深地镇住了同学和老师,一曲终了,包括黎舜华在内,全场竟然鸦雀无声。
“你的形象和技巧都相当好啊,简直是舞台上的女王,我真是捡到宝了!”舞蹈老师也为我激动,不停地夸着我,过了好久才有同学提醒说“老师,还有一位呢。”美滋滋的我这时才注意到,黎舜华的脸已经阴沉的像能滴出水一样,她不情不愿地走到台前做了几个动作,但效果却令人大跌眼镜—这几个动作哪配得上她那套芭蕾公主一样的行头,做得东倒西歪,连基本的伸展都伸展不开,只能说是初学者的水平,老师不免大摇其头,“哎呀你做得这个太一般了,跟你前面那个女生比真是差远了,只是白瞎了这一套好行头。”
   老师说完这话,原本叽叽喳喳的舞厅被吓得一片寂静,没想到老师说话竟然如此不给面子,黎舜华本不是好脾气的人,她当即走出舞厅,“咣”地一声摔上了门。我赶紧追上去,刚想安慰她,她却先扭过头,一双锐利的眼睛恨恨地盯着我说:“这不是舞蹈女王吗,我可不配和您一起走呀。”我一下子什么都不敢说,只能默默地离开。
打那以后,黎舜华就没再主动和我说过话,其他舍友不在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地想要修复关系,但她只有一句话“你要是真想和我重归于好,就去退出舞蹈队。”“那怎么可能,这两者又不冲突对吧,再者说我也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华华,我不想因为这个失去你。”“撒谎,就是你让我出了丑。”黎舜华冷冰冰地回答。“想让我看到你的诚意,除非你退出舞蹈队。”“那不可能,又不是我的错。”最近舞蹈队为军训后的开学庆典排练节目,为了不刺激她我连去排练都是偷着去,这还要我怎样吗,我也生气地说,我们两人又一次不欢而散。
而说到开学庆典的节目,我可真谓是煞费苦心—13个人的节目,老师安排我跳C位不可不说是责任重大,我每天排练的都很辛苦,有
时浑身都湿透了,回到宿舍就只想躺着,但幻想一下演出那天能在全校师生前表现自己,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终于,这一天到了,当主持人说到我们节目的名字时,我感觉我的心都跳到了外面,但当我走到台上,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我的心情又平复了下来—我是C位,我是这舞台上的女王,而女王是不会紧张的!这样想着,我心如止水却动若脱兔,尽情展现我的优美身姿和一颦一笑,而待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我也心满意足地笑了。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我惊喜地发现我现在成了学校的红人,QQ表白墙上总能刷到我舞台上的照片,“这个小姐姐好好看呀!”“学妹真是卧虎藏龙!”“有没有人有这个小姐姐的联系方式呀…”这些评论看得我心花怒放,更进一步的是,不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了我的联系方式,有不少人过来想要加我的微信。我对于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当然是不会深入的聊天,但有一个男生让我暗生情愫,从他的朋友圈来看,他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拥有190的大个子和健壮的身材,球技高超自然不用说了,除此之外还有超过常人的领导力和难以形容的魅力,能给人踏踏实实的安全感—要不然也当不上篮球队队长呀!我们火热地聊了好几天,发现有不少的共同话题—健身,电影,甚至是女孩子的时尚这块他也有所了解!我难以自拔地喜欢了上他,当然不用说,他也对我百依百顺,我们不久就陷入了热恋期,学校的花园、咖啡厅、影院都遍布着我们的身影,有时候他来我们舞蹈队接我下课,别提我多有面子了!当然,我也会陪他去篮球场训练或者看他比赛,有时候还会听他的话穿上火辣的露脐装,简直给他的队友们闪瞎了眼!他有面子,我也是打自心里的高兴,整个大学时代,我就是他的人了。
这天傍晚,我一个人来到教学楼的自习室准备看看书,大概是因为地处偏僻,整个自习室空无一人。我打开小仲马的《茶花女》正看得起劲,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个留着脏辫,一身黑衣的高个女生,她大致瞟了一眼我,没头没脑地问到“你是董清澜吗?”
“嘿嘿,是我。”我以为是粉丝来了,放下书冲她笑笑。
“是你就对了,大家上!”那黑衣女生大喊一声,忽然就从门外冲进四五个女生,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为首的黑衣女生就把我从座位上拽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我刚要爬起来,她竟然一脚踢在我脸上,我鼻头一酸,费力抓住她的腿站起来,但这时已经有5个女生把我围住。
   我又惊又恐,努力想要维持着平静,但话出口却是颤颤巍巍的,“你们…你们是谁?你们想…想干什么?”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黑衣女生摇摇头,轻蔑地用鼻孔看着我,我下意识地要抹去脸上的灰,但这时她突然顺势抓住我的手腕,狠狠地掰到后面,嘴里大喊“剥了她,剥了她!”我听了这话,魂差点没吓飞掉,拼命地挣扎,但黑衣女生擒住我的手,后面一个女生拿绳子套住我的脖子,我使不上力,只能双腿乱蹬,怎么扭也挣扎不开,不一会儿我的裤子就被拉了下来,时值盛夏,脱了外裤就只剩内裤,白嫩的大腿根都无遮无掩的露了出来,我看准机会用膝盖重重地撞在一个女生的小腹上,把她撞的连退几步,那黑衣女生见状,“啪啪”地正反抽了我两个耳光,我顿时耳朵“嗡嗡”地叫,继而脸上火辣辣地疼,朦胧间听见有人尖叫“打死这个贱逼!”“给她剥光!”然后她们一人押着我一根胳膊给我压在桌子上,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大剪刀,黑衣女生把剪刀叉到最大,明晃晃地在我眼前晃了晃。“啊,不要啊,不要啊!”我大概知道她要干什么,大声喊叫着。“再敢叫唤我连你的肉一块划!”她拿着剪刀在我的脸前划了几下,我着实害怕极了,呜呜地哭了起来,可是又不敢挣扎。听见她划开我的T恤衫,下一步就是文胸了,“不要啊,求求你了,求你了…”我哭着哀求道,但无人理会,她连我的文胸都划开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把眼睁开,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女生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抓起来,我睁开眼,有一个女生举着面镜子,镜子里正是我全身的裸体。我“啊”地一声尖叫,双手下意识地要挡住胸部,但那黑衣女生在那之前马上把剪刀叉在我胸前,我吓得连挡都不敢挡。
“这才对嘛。”她满意地笑笑,轻轻拍拍我的脸,我感觉这下就好像我是她的宠物一样,不禁又低下了头。
“别低头,要给你照相了。”但其实在她说话之前,她们就已经拍下了好几张我的裸体,这下我更没有反抗之力了,要不是有人抓着我,我大概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照完了,我们走!”那黑衣女生满意地看着照片,扣扣叁伍捌柒壹陆伍肆零壹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我则瘫软在地上,像被抽走了灵魂。
“你还真敢让我们走啊,我们走了你光着出去吗?”忽然,那些人又折返回来,冲我打开一个袋子。
“衣服?是一套衣服!而且,竟然还是一套和我现在一模一样的衣服!”是啊,现在这样我该如何出门呢,呆在教室又早晚有人会来,可是她们又怎么会如此好心?
“想要吧?这样,你这一身拼多多的货实在也不值得我要钱,但我有个要求,你现在学三声狗叫,我才能把衣服给你。”黑衣女生说完,俏皮地笑了笑,就好像是讲完一个逗人的笑话一样。
“什么?”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现在我还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欺凌我,现在竟然又提出如此变态的要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究竟要干什么?!”我不顾声音的颤抖,向她们问道。
“我说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半分钟内你不学三声狗叫,我就会把这套好衣服也剪烂,让你没法见人。”她晃晃手中的剪刀,慢悠悠地对我说。
“这…”我的脑子中顿时一片恍惚,我,我怎么能学狗叫啊,可是如果不叫,那我真就没法见人了!我努力地想要张口,可几次音节都到了嗓子眼还是不敢叫出声来,急得都要掉眼泪了。
“哎呦呦,你是不会学狗叫吗,那你可要快点想明白啊,毕竟,时间只剩下五秒了,5、4、3、2、1…时间到!”不由分说地,她马上就剪断了体恤衫的左边袖子,接着又要剪掉中间部分,我不顾一切地扑在衣服上,咬咬牙,心想豁出去了,“汪,汪,汪”地叫了三声。
“哟,叫得挺可爱的嘛。”她捂着嘴轻轻笑着,另一只手来回轻抚我的头。旁边的别人已经“哈哈哈”大笑成了一团,“哈哈哈哈她还真叫了啊…”,“好贱啊,真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而我的眼眶又一次红了。
“不过,你不是在规定时间里叫的,所以不算数,你还得再叫三声。”
“再叫三声?”我感觉天都要塌了,又看见她打开手机的录音器,心又沉到了谷底到底是什么人在这样侮辱我?可我不敢再去想,也不敢再超过时间,我只能带着颤音叫到“汪,汪,汪。”
“这才对嘛,这下妥了,衣服给你,我们走!”黑衣女生满意地拍拍手,她们这次真的走了。我默默擦干眼泪,穿上她们留下的衣服,一瞬间感觉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噩梦,但酸楚的眼睛告诉我那不是,这一切会是谁干的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敢认真地想…
然而噩耗到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快,第二天白天,QQ空间里的一条动态在我们学校里疯传,那条动态只有一张图和两句话,图是那张令我触目惊心的裸照,但膝盖以上都被打了马赛克,什么都看不清。话是这么说的:此图是本校学生,会持续更新,当事人可以私信我,其余人一概勿扰。底下的评论热闹的像炸了锅一样,大多数人认为这是不知道哪个无聊人开小号做的恶作剧,小部分人表示很期待,还有人说他已经去私聊表示可以出钱求原图,但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相比之下,说“无论那个人是谁,这样做都不太好。”的人就像大熊猫一样稀少。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手机,那双脚和小腿别人不认识,但我自己再熟悉不过了,这张照片就是我无疑,该死,我和那几个女生素不相识,她们究竟为什么要如此侮辱我?现在把我的裸照发到网上,还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又是图个什么?我要是真去私信ta又会说什么?海量的问题无头苍蝇般撞击着我的心,然而这么多事我所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不会有好事,这些问题折磨着我的心灵,吞噬着我的思绪,然而我始终没有勇气去私信那个人。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后,第二天的这个时候,那个人又发了动态,这次是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眼前,连我的内裤都清清楚楚。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所有人就都知道这个女生是我了!我不敢再当做没看见,战战兢兢地找那个人私信。
我:您好…
Ta:你是谁呀,我说了,闲杂人等一律勿扰
我:我就是当事人,您说让我来私信的
Ta:哈哈哈,真的是你吗,身份可以假冒,账号可以偷盗,在没有证据之前我并不相信。
我:真的是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Ta:那你想不想我删除这两条动态,并说这只是一条恶作剧?
我:想,我太想了!
Ta:可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她呀,不过我手上有她的一段音频,这样吧你学三声狗叫,要是和她叫得一样,我就相信你就是董清澜。
这时候我放下了手机,屈辱的感觉又一次笼罩了我,这件事已经成为了我的梦魇,我真想砸了手机,斩断这一段阴霾,但那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此时此刻,除了听从Ta的命令,我还有选择吗?我眨眨眼,不让眼泪流出来,我当然不能在宿舍叫,出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吧。
“澜澜,放着午觉不睡,你出去干嘛啊?”这时,我的舍友,长相清纯甜美的李妍欢叫住了我,“我…我出去买点东西。”我只能这么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我出了门,甩开汹涌的人流,独自走到学校花园里这处没有人的角落,打开手机,第三次“汪汪汪”地叫着。
很快,Ta就回复了消息:哇,叫得一模一样呢,真的是你啊。
我:真的是我,这下你总能放过我了吧?
Ta:喂,你搞错了吧,学狗叫是为了认证你是不是董清澜,真想让我删除动态的话,你还有事要做呢!
我:那你究竟要我干什么才能放过我,虽然还不知道我是怎么得罪了您,但都是我错了,我对不起您,求求您大发慈悲,只要您能删帖,我什么事都愿意干。
这句话刚发出去,我就后悔了,我实在不应该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献给这个人,但此时此刻我已经被冲昏了头脑,只想着那一件事了。
Ta:哦,真的吗?那好,今天晚上19点,我要你去跪在舞厅那层楼厕所的最后一间,到时候我亲眼看看你,然后我们再算账。
什么?我只感觉一片恍惚,手机“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那人竟要我在跪在厕所等ta?这简直是像《布列斯特和约》一样羞耻的条件,我羞愧难当,恨不得穿进手机里打死那个人,但当我捡起手机,看到屏幕上发来这么一段话:“如果你不来,我不但要发出你整个的裸照,还要发出你狗叫的录音,这样全校—包括你的学长男友都知道在舞台上跳C位的漂亮学妹原来是下贱一只小母狗罢了。你以为学长是真的喜欢你吗?只不过是图你新鲜和火罢了,等他知道了这一切,一定不会陪你一起丢脸,就会赶紧对你斥之如敝履,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吧。”说罢,那个人就下线了。
这话看得我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久久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竟然让自己沦落到这样对一个陌生人唯命是从的地步。但我仔细想想,自己难道还有回头路可走吗?如果真被人们都看见我的裸照,我还怎么有脸在这生活,要是被辰星学长知道,他平日那么有面子的人,肯定会嫌弃我,说不好还会勃然大怒,第一时间就会和我分手!接下来的后果我不敢想,就这样,我惶惶然地过了一个下午,最后还是做出来选择—任人宰割就任人宰割吧,无论怎样也好过我的裸照被公开。
18:55的时候,我悻悻地来到舞厅这层楼,这是走过很多次的地方,但这次的脚步是那么沉重。我来到厕所,走进最里面那间,幸好这里没有人。我环顾四周,叹了口气,缓缓地跪了下去,白嫩光滑的膝盖和小腿就落在还有脏水和泥泞的冰冷地板上,我的脸顿时火烧一样的红了,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我等啊等,虽然没有看表,但时间肯定超过了五分钟,可是那个人还没有来,或许ta是恶作剧?我不禁更伤心了,可又不敢站起来,就这样在厕所默默地跪着,时不时听见有人进来都让我心惊胆战。
就在羞耻心慢慢充满我的心头的时候,“咣”地一声,门开了。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可眼中的脸孔让我难以置信,这个几天来不停玩弄,侮辱我的人,竟然是我的舍友—黎舜华!
她穿着一条点缀着闪灵星星的黑色连衣裙,看着像个贵族公主,看着我老实地跪在这里,她冷哼一声:“哼,挺乖的嘛,小母狗!”
“怎么会是你?你…你叫我什么?”看见竟然是黎舜华,我又惊也怒,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个贱婊子,那天之前你从没说过自己会跳舞,还和我假惺惺地一起去,不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话,显摆你的本事,表演那天就穿着几块破布在台上扭来扭去,不就是想给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子吗?我就随你的愿,贱母狗!”
“不是的,华华,你听我解释,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还敢犟嘴?给我跪下!”黎舜华瞪大眼睛,“啪啪”甩了我两个耳光,清脆的声音震在我的心里,我愣住了,看着眼前判诺两人的舍友,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双膝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我抬起头,眼巴巴地巴望着黎舜华。
   黎舜华没有说话,那双我原本熟悉的眼睛里再没有一点平日里的温柔和俏皮,取而代之的是令我胆寒的锐利,我不敢再和她对视,缓缓地低下头,打颤的双腿也不敢再直立着,我又一次跪了下去,上一次没有人看着,但这次我却被我的舍友亲眼看着向她下跪。
“对不起,请您饶过我吧。”我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眼中只能看到黎舜华的鞋子。
“饶过你?可以啊,不过你得答应我的条件,我不逼你啊,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大不了我把动态补全就罢了。”
“不,不要…”我红着眼眶哽咽地说,“华华,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华华是你叫的吗?”黎舜华怒斥道,“我要你叫我主人,以后就当我的女奴,母狗,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因为你这个下贱的婊子只配当我的母狗让我侮辱,玩弄!来,叫我声主人听听。”
“什么?”我一下子仿佛听不懂她说的话,原来我的这个舍友竟然如此狠毒,我还在坚守着所剩不多的最后一点自尊心,张不开嘴。
“我就料到你不肯轻易就范,等着瞧吧,马上你就会求着我让我收你当狗了!”说着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串消息,不到一分钟,一个人走了过来。
竟然是我的男友—周辰星学长。
“怎么是你?”我惊恐地叫着,想要站起来以免被看到这屈辱的场面,但黎舜华一个眼神向我盯过来,我刚攒好的勇气一下子消失殆尽,认命般地再次跪好。
“哼,小星星,我懒得和这条母狗费口水。”
“你不会觉得我是真喜欢你吧,我只不过是为了面子、显摆显摆,才想把你搞到手,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简直让我一点征服感都没有啊,我早就想找个由头把你甩了,没想到华姐昨天找我说起这些事,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无情的婊子,你想当我周辰星的对象?你也配!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如果还放不下小星星,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了。”黎舜华居高临下地用鼻孔看着我说。
“可,可是我离不开你呀!”事到如今,再有什么刷新我三观的事我也不会觉得惊讶了,我只是想保留住我所拥有的东西,我的名声,我的男友,我不能失去他呀!至于尊严,只是交换的筹码罢了。我向前一蹿,伸手紧紧抱住黎舜华的脚踝,眼泪滴落在她的鞋子上,“求求你,求你了…”
“叫我什么?”黎舜华冷笑着看着我,一脚踢在我脸上,又挣开我的手。
眼下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我重新跪好,小心翼翼地打量这副熟悉又陌生的脸孔,但马上就又低下头,终于还是吐出了那两个字:“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黎舜华一阵哈哈大笑,“当我的母狗,可是要受不少苦的,你忍得了吗?”
“我…我受得了!我愿意当您的母狗,以后全心全意伺候您,听您的话!”我干脆豁出去了,不用人教,脑子里面蹦出一连串的话,贱的连我都心惊肉跳。
“哦?”黎舜华轻蔑地看着我,拉扯住我的头发给我拽起来,又用手托起我的下巴,逼着我迎上她的目光。
   “以后你只能自称母狗,称呼我则必须叫主人,你听清楚了吗?”
“是,是,母狗听清楚了。”我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地看着主人。
“呸!”她恶狠狠地“呸”了一声,一口唾沫带着力量重重砸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皱眉,头也往后缩。
“嗯?”主人她面色骤变,右手抬手要打。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犯了错,吓得赶紧跪下来,头磕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主人吐唾沫是主人给母狗的赏赐,母狗谢谢主人。”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的膝盖已经软到如此地步了。
“那口水可是我赐给你护肤的呀,还不抹匀了!”主人俏皮地笑着。
“谢谢主人…”我来不及思考,连忙把那一大口口水抹匀在脸上,主人的口水没有异味,涂在脸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粘膜。
“就这么谢啊?给我磕头,我不说停不准停!”主人怒喝一句,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要震到外面去了,也不敢顾及头磕在地上会有多痛,赶紧对着主人磕头如捣蒜一般,一下,两下,三下…可主人一直没有说停,只是一次次地训斥说完声音太小,我就一直机械地重复这个动作,大概至少磕了二三十个头,主人才让我停下。
“是不是磕的头有点晕啊?来,我帮你揉揉。”我抬起头,看到主人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然而接下来看到的却是她黑乎乎的鞋底—主人把脚踩在了我的脸上!那鞋底感觉又粗又硬,主人毫不怜惜地用力慢慢在我脸上摩擦,过了一会儿又改变了方向,在我的脸上旋转着蹍来蹍去,鞋底的花纹在我脸上压出了血红的印子,印子里还被压进去了鞋底的脏土,而我只能看见她洁白的鞋边。我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可是泪水和污垢混在一起在我脸上留下斑驳的条纹,让我看起来真像一只肮脏的母狗。
主人大概蹍了我两三分钟,我的脸颊,鼻子,甚至是嘴唇都被踩的又红又黑。
“现在感觉好点了吧,但是你这么脏,我的鞋也被揉脏了,来,用你的舌头给我把鞋舔干净!”
“什么?”我又一次愣住了,她竟然要我用最娇嫩柔软的舌头,去舔她最硬最脏的鞋子?她竟然是如此狠毒的女人!
董清澜闭上眼,缓缓地把舌尖往前凑,却被黎舜华一脚踢中面部,“睁开眼睛!把舌尖全伸出来!”
“是…”董清澜这次伸长舌头,可就在她要舔到的时候,黎舜华却把脚收了回去,她故作惊讶地问道:“天呐,澜澜,你在干什么?”
“我…您的鞋子脏了,我想帮您清理干净。”扣扣叁伍捌柒壹陆伍肆零壹董清澜一字一颤地回答。
“那清理鞋子为什么要用舌头舔,你不嫌脏啊?”黎舜华一脸坏笑,明知故问。
“因为,因为您说高贵的主人,而我是您下贱的母狗,母狗只能舔才配接触到主人的鞋子…”
“哈哈哈哈哈,小星星你听见了吗,她说自己是母狗唉!”黎舜华一阵哈哈大笑,然后倚在墙上,看着董清澜左摇右摆地舔着自己的鞋子。
“说是说了,可我看她可不是心甘情愿的哟,你看,她还在哭呢。”周辰星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真是呢,你哭什么!”黎舜华气得跺脚,董清澜像受惊的兔子般被下了一跳。
“因为,因为您的鞋子太漂亮了,舔…舔到它是母狗的荣幸…”董清澜结结巴巴地说,其实她这句话并非全是奉承,由于家里贫穷,人家一双近千元的鞋子可能是她半个月的生活费,她从小学起就羡慕别人的漂亮鞋子,每每看到都要多瞟几眼,羡慕极了,而她自卑的种子也早就在那时就埋下了。
“我看不是!是你心有不甘吧?!”黎舜华厉声呵斥到,她收回脚,一把拽起董清澜,用力甩了她两个耳光,“叫你舔鞋是你的荣幸,你还敢哭?!哭啊,怎么又不哭了?看老子打到你哭,给我跪好!”黎舜华命令到。董清澜赶紧合拢双腿,挺直上半身,怯怯地看着黎舜华。
“啪!啪!啪!”黎舜华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对董清澜宣泄自己的怒火,董清澜的脸顿时红了一片,可她连哭也不敢哭,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不知扇了多少下,直到董清澜漂亮白嫩的脸被扇得红肿,黎舜华才停下手,一边喘着气一边说:“你这条贱狗,好厚的脸皮!打得我手都疼了。”
“愣着干嘛?还不道歉!”周辰星说。
“对不起,主人…”董清澜一边说一边讨好地去舔黎舜华的鞋子,但还没碰到就听见头上传来一声怒喝:“贱狗想干什么?我没让你舔你敢自己舔?!”
“算了,我没时间陪你玩了。”黎舜华说,“你也累了吧,我赏你就跪在这厕所单间里好好睡一晚上,怎么样,我好吧?不过你要把衣服都脱了,毕竟,狗可是不会穿衣服的,听懂了吗?”
什么,她竟然要我在厕所光着跪一晚上?董清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但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越是犹豫,得到的惩罚只会越是严重,就赶紧要走进单间。
“慢着,脱衣服啊!”
“现在就要脱吗,主…主人?”董清澜惶恐地问。
“当然,你脱完我还要带走呢,这脏衣服要它干嘛?”黎舜华轻描淡写地说,“放心,明天我会带着衣服来接你的,你就放心跪着吧,快,脱光!”
“是…”刚挨了黎舜华二三十个耳光,董清澜现在是再没有一点儿勇气反驳她了,再说她不是已经见过了自己的裸体?董清澜这么安慰着自己,所以尽管在两个人前脱衣服让董清澜羞红了脸,但她还是顺从地脱光了所有衣服—仅仅是在脱内衣时稍有犹豫罢了。
“哎呀哎呀,又白又挺,真是可爱呢。”黎舜华轻轻地用指甲刮着董清澜的奶子,刮出一道道红印后又忽然狠狠地掐住她的奶头,痛得董清澜一下子哼了出来。
“这就不要了?以后还有你好受的呢。”黎舜华说完就离开了,留下董清澜一个人光溜溜地跪在厕所里。当然,没人监控着她的姿势,但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在逐步崩溃—已经被夺走了衣服,是跪着还是站着,躺着,都还重要吗?
所以她干脆就听话的选择了跪着,跪到后半夜,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一早被周边来来回回的说话声,走路声吵醒,想到周围有这么多同学,她一下子羞红了脸。只能盼望着黎舜华早点来解救自己,“竟然要指望黎舜华来解救自己。”这样的想法又让董清澜更羞愧了。
忐忑不安地盼望了一个小时,此时已经是上课时间,厕所没有了人,而就在此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董清澜还在犹豫,“贱货,开门!”一声毫不客气的呵斥传来,董清澜这才放心,又羞又喜地开了门。
“主人!”
“还盼着我来呢?真是贱货。”黎舜华不屑地摇摇头。
董清澜害羞地低下了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还想不想要衣服了?”
“想…”
“跪下来求我。”
“是…”董清澜又缓缓跪下,头顺从地贴在地上。“求主人赏赐母狗衣服穿。”(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
“噗嗤。”黎舜华感觉自己掌握着眼下这个贱人的生杀大权,不禁骄傲地笑出了声。她随意地把衣服扔在董清澜身上,董清澜如蒙大赦般捡起衣服,可立马就傻了眼—只有一件蕾丝边短裙和一件白衬衫,竟然没有一件内衣!
“怎么样,衣服好看吧,快穿上。”
“可…可是没有内衣呀。”董清澜抱着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眼巴巴地盯着黎舜华。
“我哪有多余的内衣给你,还是说难不成你喜欢穿我穿过的旧内衣吗?”黎舜华故意避过问题的关键,并且借机再次羞辱董清澜。
“不,母狗喜欢…”董清澜默默地说,赶紧穿上这两件衣服,生怕黎舜华不高兴又变了卦。
二人走出厕所,黎舜华故意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可苦了董清澜跪了一夜,腿早就僵硬不堪,再加上没有内裤,逼就露在外面,董清澜不能也不敢迈开腿,只能一步步地往前蹭着走。
   虽然是早上,但周围已经稀稀拉拉地有了一些人,董清澜感觉周围的目光全都扎在了自己身上,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小美女现在的处境呢。
“哇,澜澜,你今天这身衣服好好看啊!”舍友文沐妍看到打扮全新的董清澜,不禁眼前一亮。“没想到你还会穿这种风格,也很适合你嘛。”她的另一个舍友安白琳上下打量一番,略带惊喜地说,“变潮了呀!”说着安白琳开玩笑地拍了下董清澜的屁股。董清澜差点“啊”地一声叫出来,只能面露难色地说“没什么,我就是…就是想试试别的风格。”
“你早就该换了,这不比你以前穿得好看多了。”安白琳一边称赞着,突然惊叫一声,“不好,都7点26了!还有四分钟!” 三个人一听要迟到,马上忙不迭地跑起来,眼看舍友们越跑越远,董清澜一狠心一咬牙也跑了起来,但一下子,下面被风吹过凉飕飕的感觉让她羞得耳朵都红了,委屈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呼,终于赶上了…”文沐妍刚迈进教室,长舒了一口气。
“哎呀安安,迟到一次就迟到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黎舜华看着文沐妍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禁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成绩那么好,平时分对我们还是很重要的嘛。”文沐妍鼓起腮帮子为自己辩解道。“欸,怎么董清澜还没来?这可已经到点了!”
“她可能有点不舒服吧。”黎舜华轻描淡写地回答,“我看她今天走路有点别扭呢。”
“你是谁,哪个班的,怎么现在才来?!”等董清澜好不容易地到了教室,已经过了时间,不巧又正碰上巡查的学生会成员。
   董清澜无奈地向他说明了情况,正要往里走进去,却被一身断喝拦住,“谁让你进去了,迟到了就在外面站着!”
   “是…”董清澜低眉顺目地说,老老实实地贴在门口墙边,或许是因祸得福,她发现现在走廊里反而是人最少的地方,因此虽然是罚站,却让她的心情得到了些许的平复。
“铃铃铃…”早自习下课了,大家从门口鱼贯而出,董清澜的舍友们也出来了。
“澜澜,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我看你今天走路都迈不开腿。”文沐妍问。
“啊,还好吧,就是…就是昨晚有点吃坏肚子了。”
“让你不回宿舍去外面疯,出事了吧!”安白琳幸灾乐祸地笑道,她哪里知道昨晚的真相呢。
上完今天的课就是国庆节长假了,时间怎么能不过得飞快呢?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大家有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有的叫上三五好友要去看电影、逛商场,当然也有人急急忙忙回到宿舍要打游戏,董清澜正坐在椅子上,想着今天一天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澜澜,假期有打算吗?没有的话去我家玩吧!”黎舜华一改平日腔调,软糯糯地说。
还没等董清澜开口,安白琳激动地叫道:“华姐你偏心,为什么不叫我去?!”
“怎么哪都有你,我家要什么好玩的。”黎舜华故作嫌弃地白了一眼,“你哪有我们家澜澜好看,是吧澜澜!”说着她一把搂住董清澜,摇摆着脑袋说:“走嘛走嘛!”
   董清澜当然知道黎舜华的豆腐嘴,刀子心,可又不敢反抗,她逼迫自己挤出一个笑脸,“好呀好呀,谁不知道你家就像一座城堡一样又大又气派,我早就想见识见识了。”
   二人换好衣服,见安白琳还是嘟着个嘴,黎舜华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下次一定带你去。”安白琳这才转哭为笑。
“叫司机回去吧,我带一个朋友回家,我要亲自接待她。”黎舜华掏出手机吩咐到,然后又走到董清澜身边耳语道:“今天表现不错嘛,小母狗。”这最后三个字有让董清澜灵魂出窍般的魔力,她还是不可相信地问:“你要带我回家,是做什么?”
“带你玩啊,要不这一个假期我该多无聊。”说着二人上了车,黎舜华命令董清澜坐在后面,“把衣服脱掉。”车刚驶离学校,黎舜华就冷冰冰地命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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