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老师脚下的母女（全）

（一）
“叮铃铃”，梧桐树小学眼保健操的广播又开始了。只见五年级1班的曼丽老师注视着全班50多个学生，双手捂住眼睛仰头开始跟着广播做眼保健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曼丽老师的右脚却踩在一名叫程雅静的女生脸上，用脚趾按压着她的两个眼球，程雅静用两只小手轻扶着她的脚，跟着广播节奏，做着眼保健操。全班同学一丝不苟，没有一个敢偷懒。因为曼丽老师是他们的班主任，号称冰雪美人。要说人有多美呢？你就参照电视剧汪曼春的形象，除了名字像，相貌，品性，年龄也是一样的像。曼丽老师的丝袜脚趾踩在程雅静两颗圆圆的眼球上感到特别惬意，脚趾的旋转拨弄着眼球的转动，但不管怎么转动也永远逃不出这眼前的五指山。况且程雅静也没想逃过，她甚至还微倾鼻翼，深深吸着脚底的味道。酸酸的、淡淡的脚汗味混合着丝织味儿，有点儿模糊的臭，但又深深陶醉其中，不愿舍弃一丝一毫。至于从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味道的，她也说不清楚。
曼丽老师是汗脚，上课总爱脱鞋把脚晾出来，而程雅静又坐在离讲台最近的第一排，每次曼丽老师把腿伸长晾脚的时候，程雅静就感觉那脚要踩在她脸上一样，就会目不转睛的盯着曼丽老师的脚，老师脚的稍微摆动，脚趾稍微舒展，她都会无意识的跟随，好像要爬到这只脚上一样，她的一举一动当然逃不过曼丽老师，一次次的接近，一次次的试探，直到曼丽老师真的把脚放在她脸上，两人就这么和谐默契的融合在了一起。老师得到了最大的舒展，学生也感受到了久违的丝滑。只可惜眼保健操的15分钟太短，他们还没得到充足的享受就要各自回归原位。程雅静失落的表情挂满脸庞，曼丽报复的心理暂时压制。
为什么说报复呢，这要从一周前的那次偶遇说起，一周前曼丽老师刚搬进新房，收拾妥当后把鞋架放在了门外，没几分钟就听到隔壁女人的嚷嚷声，“谁家鞋子啊，都放楼道，空气都被玷污了”，曼丽老师开门探头看着嚷嚷的女人，体态匀称，相貌端庄，小西装笔挺，小高跟锃亮，一看就是政府部门不大不小的官儿，40岁不到的年龄正是风华正茂的顶梁柱。曼丽纳闷的说着“这里不让放鞋架啊？”一边说一边向后瞟了一眼，刚好看到跟在后面的程雅静出来，程雅静也抬头一看正是她的班主任，忙拉着她妈妈季娟的手，“妈，妈，别说了，这是我班主任”。边说边拉着她妈回家。可季娟也不想丢面子，刚说出话还没出结果呢，就被女儿拉回来了，作为政府部门吆喝惯了的主任干部，怎么能这么扫兴，边跟着程雅静往回走嘴里还边说“班主任，班主任怎么了？班主任就能把她的臭鞋子放楼道污染环境了？”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腿上还是顺从的跟着程雅静回了家。因为她也不想真的得罪班主任给她女儿穿小鞋，虽然嘴上不忿但行为还是顺从了。曼丽听着她说“臭鞋子”很是生气，本来打算拿回来的鞋架一赌气偏不拿回来了，就放在那里不动。没一会儿程雅静过来敲门道歉，曼丽老师大度的说“没事，没事，老师鞋子不臭，不会污染环境的，不信你自己去闻”，这句话就像种在程雅静脑袋里的魔咒一样，每次走过老师鞋架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想闻一闻，证实一下老师说的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当然也有一略而过，爬在鞋口闻一下的时候，但是到底是什么味儿，还没等回味过来就立马离开了，除了皮革味儿和淡淡的脚汗味儿好像真没什么臭味，以至于她上课的时候，老师脚一动她就会下意识的探头想闻一闻脚上真正的味道。
直到曼丽老师真的把脚踩在她脸上，她反倒没有一丝惊慌，反而还有些期待，进而陶醉的嗅着脚底，好似要探寻她真真的味道。一直到曼丽老师拿开脚，她还沉醉其中，慢慢回味刚才酸酸的脚臭味儿，潮潮的湿湿的成熟女人的汗腺味儿。
曼丽老师把脚收回到高跟鞋里，开始给学生讲课，途中把脚伸出讲桌，鞋跟点地，鞋尖抬起，左右旋转，好似在向程雅静展示她的鞋底，程雅静还是在脚伸出讲桌的一瞬间，眼光就完全落在老师的那只脚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曼丽老师自信的向学生讲授着知识，余光也不时的瞟向程雅静，看她一直被自己的脚吸引，嘴角微微弯起。